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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江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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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本是占尽胜机,却因为李龙飞的搅局,大好局面被破坏,作为花花公子的他来说,哪里受得了如此打击,心中气急之下,功力大打折扣,被孟达雄连番砍杀,连退几步,刚好退至雷保身边。雷保哪里想到会有如此良机,脑袋里只想着报复刘氏父子,想也不想,也没记得用刀来砍,反手一个大巴掌,但见刘越的俊脸又被打了一记清脆玲珑的耳光!虽然雷保此时已很虚弱,掌击无力,但打在脸上还是有点疼痛,这已是刘越第二次被雷保打耳光了。 

刘宝山虽是武功超卓,也难解救。雷保刚要举刀杀了刘越,刘越沉肩退步,连滚带爬,被玉堂山的喽兵救了出来。刘宝山、马大成与几大好手连忙向刘越靠近,对阵李龙飞、李达及孟达雄三人,形成以多打少局面,形势稍有好转。 

玉堂山的其他好手也赶了过来,对着李龙飞的亲兵们猛攻,占据着大片场地,并对刘宝山等人进行着保护,局面已完全被控制在玉堂山一边。李龙飞的亲兵们手忙脚乱,仅占场地一隅反击。此时雷保气力有所回复,也帮助亲兵们对抗。 

刘越见局面又被自己一方挽救回来,不知责怪自己,只知责怪别人,刚刚得到喘息之机,仿佛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对着那群喽兵猛吼,暴怒喝道:“你们这些饭桶,真是白养了,不晓得早点滚过来,净在这里惹我生气!” 

话犹未了,他显然已是非常气愤,口中吼声不停,骂声不绝,把手下人骂得狗血淋头,旁边的喽兵只得敢怒而不敢言了,那几个对阵李龙飞亲兵的喽兵更是退出战圈,以示抗议。杨疤子本来要进场帮忙,也不由退缩迟疑起来,呆在战圈边再无动静。 

刘宝山心中气急,状似疯狂,喝道:“你这个畜生,怎的这样毛躁,沉住气,把气力用在招式上才是正经。” 

众喽兵因为刘越的刻薄,不进反退,战圈上的空地反而大了不少。杨疤子站在旁边,心里想道,真不知刘越脑袋里装了什么,是否少了一根筋,自己不争气,反而去怪手下喽兵,这种时刻这种举动,不是自毁长城还是什么!典型的花花公子像,中看不中用! 

马大成见他如此不冷静,心中暗自可惜,但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也说道:“刘公子,千万不要急躁,给喽兵们打气要紧!” 

刘越一向为人高傲,从来不曾听别人指挥,只有指挥别人才能心情舒畅,听到马大成如此说话,心中不喜,刚要反驳,被刘宝山双眼一瞪,要说的话被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整张脸涨得通红,活象一个红鸡公,怎么比喻都不过份! 

李龙飞见他们各怀鬼胎,心中松了口气,暗自好笑,心中想道,刘越,你真是一个蠢材!嘿嘿,自己的人员应当快到了罢! 

第二十七章 鱼翁得利

恰在此时,李龙飞的亲兵连和虎跃寨近百名战士,在牛皋的率领下及时赶到了,从山脊顺坡疾冲而下,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快如闪电,士气如虹,毫无停歇,疾攻玉堂山的侧面。牛皋冲进玉堂山的人丛中,左穿右插,如入无人之境,刀光盘旋,纵横挥舞,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一路直刺横扫,势如破竹,敌人哗然惊呼,纷纷躲避,把交战处的场地不断往外拓展,迅速地把李龙飞交战的地方围住保护起来。 

杨疤子站在战圈内,一下子惊呆了,双目猛地园睁,死死盯着他现在的唯一亲人,他的孪生弟弟杨固!弟弟正在进攻玉堂山的人!杨疤子虎吼一声,大叫道:“弟弟……” 

杨固见他哥哥杨巩正在叫他,哪里知道他哥哥因为他的缘故背叛了马帮,高兴地喊道:“哥哥,快来帮忙,这帮兔崽子想灭了我们马帮,得好好修理!” 

杨疤子哪里知道杨固因为被俘后并未被李龙飞斩杀,而是凭自己的真实本事,进了李龙飞的亲兵连,作为一名小队长,故满怀不解疑惑。疑惑归疑惑,兄弟发话,不敢不遵,正所谓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二话不说,拿刀就往玉堂山的人就砍,尽情地发泄心中的郁闷困惑,不一会儿就冲到了弟弟身边,兄弟联手,其利断金,所向无敌。杨疤子说道:“我们先停手,还有一帮兄弟在那边侧面,还未参战,得先告诉他们一声,免得造成误会!” 

杨氏兄弟赶到马帮叛徒们身边,原来杨疤子正是他们的老大,杨疤子扬起双手,一声大喊,高声说道:“兄弟们,不要打了,原来都是误会,我兄弟现在已是李龙飞的亲兵。”说到这里,拉着弟弟的手,面色绯红,继续说道:“呵呵,弟弟,我原来以为你已经……那个……就是那个……嘿嘿……所以……” 

杨固与哥哥除了没有一道刀疤外,不仅相貌相同,心意也是相通,说道:“所以你就背叛了马帮,哥哥,你真糊涂,你又不是不知刘寨主的为人!” 

杨疤子辩解道:“哥哥不是担心你嘛!” 

杨固说道:“好了,将功赎罪,犹未为晚,你先让兄弟们灭了玉堂山的人再说。” 

山谷口,也传来步声隆隆。马元威、王一平率领的士兵们早已是握箭在手,直接扑到了玉堂山的后阵,张弓就射,只见利箭如暴雨般射向玉堂山所在的人群中!如此密集的人群,根本不用瞄准,一顿箭雨下来,配合着牛皋的前面强攻,玉堂山后阵数百人,除去少部分见机得快,逃往他们早先占据的空屋外,已是不见什么人站立。 

马元威、牛皋及时来到,哪里还敢让主公以身涉险,急忙双双上前,接住了刘宝山、马大成。李龙飞脱身出来,见交战场地周围都是自己的士兵,在王一平的指挥下,正在与玉堂山喽兵交战。入目所见,地下满是折断了的兵器,倒下了的喽兵们,不仅有马帮的人,也有玉堂山的人。李龙飞心想,不把玉堂山打残,他们又怎么甘心退出幽云山林! 

李龙飞勇往直前,赶到玉堂山士兵后面,扬刀急舞,刚想要斩杀对手,却被手下的弓箭手们先快一着,射杀了对手。李龙飞不得不退回原地,心中暗想,局势已被自己人牢牢控制,让士兵们自由发挥吧,虽然自己没有参与,但结果都是一样! 

玉堂山的喽兵们吓得面无人色,惊惶失措,根本来不及防备,想结阵死守都不可得。他们同时受到了来自三个方向的士兵攻击,防得了正面,防不了侧面;防得了侧面,防不了后面。李龙飞的亲兵连带领着数百虎啸寨士兵们正面对攻,马帮叛徒从侧面进攻,而马帮的喽兵们也从房内伸出了脑袋,从后面向玉堂山的人发射着箭雨! 

王一平带着士兵们把后阵的喽兵打发了后,一部分跟从亲兵连前进,大部分则退回谷口,把马帮完全封锁! 

这一大群龙精虎猛的生力军来到,彻底地破灭了玉堂山的美梦!现在形势翻过边来了,玉堂山的人退往了几间房屋,但外面还有不少人被无情地屠戳!他们手中的箭支早就在开始对马帮时就用完了,只能拿起手中的刀剑来护卫,还不如快速跑动,争取一线生机。房间的门只有哪么大,能一下子挤进多少人,大家在门口胡乱折腾,反而把后背留给了对方,被箭矢射个正着。有些喽兵虽然拿起武器反抗,但是哪里能抵得过阵阵箭雨,都被射杀当场。 

玉堂山喽兵见进去房间如此困难,不得不东奔西逃,叨唠着爹妈为何给自己只生两条腿,心中只恨老天不公,土地无情。玉堂山喽兵被杀得哇哇大叫,哭天泣地,场面一片凄惨! 

刘宝山仗着宝刀,硬拼了几招,抽身后退,出了战圈,回头一看,望着一帮兄弟如切菜般一片片被击倒在地上,心急如焚,不过他也是惯于玩弄权谋之人,见士无斗志,插翼难飞,再不想办法撤退,只怕全军覆没了,忙喊道:“李龙飞!李寨主!你在哪里?出来说话。” 

李龙飞正在他身边不远处看着呢,但他不忙于现身,心里想道,让士兵们先杀一阵再说,玉堂山被杀的越多,刘宝山的本钱越少。 

刘宝山见李龙飞没有出声,虽然火冒三丈,但也只得强行忍住,又喊道:“李寨主,我知道你在附近,我们先停手好不好,有什么是是非非,可以谈啊。” 

李龙飞见刘宝山满脸焦急,心中大呼过瘾,但想起大哥与他的交情,不想局面太僵,只得站出来说道:“刘寨主,不能等下再说吗,现在弄成这个局面,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刘宝山见势危急,再不让攻击停止,只怕自己连点渣都没有了,当下皱起眉头说:“我这次搞出这么大的动作,没有事先跟你通气,算我对不起你,你我先让战事停下来,再谈吧。” 

李龙飞说道:“好吧。” 

刘宝山大喜,忙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吼道:“对战双方先停下来,我和李龙飞寨主商量一下解决办法。” 

双方激斗方酣,一时间哪里喝阻得住?直至刘宝山喝叫了数遍,才慢慢停了下来。不过李龙飞的人员均是神情专注,张弓搭箭,指着玉堂山的人方向,箭簇的寒芒就好象黑夜的繁星,吓得玉堂山的人冷汗淋漓,无人敢出大气。马元威、牛皋、李达、王一平、孟达雄等将领也退回到李龙飞身边,威武雄壮! 

刘宝山见冲突渐停,想先声夺人,故高声说道:“李寨主,我想问你,你为何无缘无故地阻击我的行动!你在幽云山林以北一带声势夺人,潇洒得意,为何还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啊!我大哥在大名府也是一方霸主,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定要与我大哥做对!” 

李龙飞现在人员齐整,见他如此无理,懒得搭理他的话语,转过身去,执刀在手,刚要扬起,下命令进攻的时候,被刘宝山急忙打断,只听刘宝山说道:“李寨主,你别急怒,算我刚才说错话了。” 

李龙飞转过身来,紧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刘寨主,你怎么说错话了?你也知道说错话了!你先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宝山瞳孔聚然收缩,犹自强辩道:“李寨主,我与马帮之争,并不关你什么事吧,就算我做了那个螳螂,难道你一定要做那个黄雀?” 

李龙飞又不再搭理他,看也不看刘宝山一眼,反而走到了雷保身前,说道:“雷寨主,你怎么样了,不碍事吧。这次我接到的消息晚了一点,不过总算及时赶到了,没有出现大的意外。上次你在我的婚宴上帮了我的大忙,一直想办法帮助你一次,没想到这次赶上了,也算完成了我的一个心愿。我不是跟你说了,有困难有危险,就找我帮忙,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雷保内力渐渐回复,忙说道:“李兄弟,客气了,我只是脱力,并没有大碍!我没想到啊,去年救回来一条毒蛇,让他顺利地过了冬,天气还未转暖呢,就开始咬人了。” 

马大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双眼愤怒地瞪着李龙飞和雷保两人,忽觉一阵心酸,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 

李龙飞说道:“我说过,这次的事情,我主要是过来帮忙的,雷寨主,你是主人,你来做主,怎么处置才好?” 

刘宝山见李龙飞故意把主动权交给雷保,似乎颇感意外,但仔细一想,明白了李龙飞的狡猾狠辣之处,自己如果落在雷保手上,哪里还能全身而退,不死也要拨层皮!自己好歹还与李龙飞的大哥黄炳亮有点交情,李龙飞不能不有几分顾忌,自己想必还能有条生路。想到这里,忙说道:“李寨主,雷寨主与我有点误会,不过好在你也在这里,有些事还是你来做主为好。” 

李龙飞故意做出为难之色,望向雷保,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只是适逢其会,怎么好意思为主人代劳呢?” 

刘宝山见李龙飞话中有话,就看自己怎么理解,自己也是智深才高之人,哪里还不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故忙接道:“趁李寨主你在场,我一定会做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当然,不仅保证雷寨主满意,也更会令李寨主满意。” 

李龙飞心里想道,该是收网的时候了,看看有什么收获!正要答话,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却又听到一个意外的声音传来。 

第二十八章 谈判

步入场中的人是红叶山庄的叶子吟。叶子吟早就来了,同李龙飞一样,躲藏在山中暗处看热闹,早就抱着两不相帮的打算。开始,见马帮不堪一击,哪里还敢露头,别说玉堂山胜利在望,大名府的卢俊义,自己惹得起吗!后来,他见李龙飞出头,自己也想跟着出来,却又犹豫不决,稍许迟疑,本想看到两虎相争,哪知道局势又是一面倒,生怕李龙飞误会,更不敢出来。现在,见到李龙飞与刘宝山好象要和解,抱着两面讨好的打算,想做个和事佬。只见他边走边说道:“幸会!幸会!李寨主、刘寨主、雷寨主,老夫来迟,不过总算没有错过这场盛会!现在世道艰难,我们何必自相残杀,请你们给我几分薄面,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 

李龙飞心想,早不来,晚不来,谁要你好心出来调解,现在自己的兵力不足,也不知叶子吟是否带兵来,不好撕破脸皮蛮干,不过仍然讥讽说道:“哈哈,叶庄庄,我和雷寨主可是望眼欲穿,本想我们三人能守望相助,却迟迟不见贵庄踪影,还好雷寨主和他的马帮转危为安。” 

叶子吟尴尬地说道:“俗物缠身,李寨主客气了。” 

雷保转过头去,冷哼一声,并没理睬。 

李龙飞虽然心中对叶子吟直接无视,但是也不想过份使叶子吟难堪,说道:“叶庄主,你来得恰是时候!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也不想兵戈相见,和气生财嘛。就不知刘寨主有何打算,我正洗耳恭听啦。” 

刘宝山见李龙飞语气放软,心中大喜,忙道:“叶庄主,来得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李寨主,雷寨主,这次冲突,其错在我,我先慎重道歉!作为惩罚,我愿率玉堂山人马退出幽云山林,不再与你们在幽云山林争锋。不知两位寨主是否满意?” 

马大成见刘宝山想要与李龙飞和解,震怒已极,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震怒之后,再添难过和无奈,最后就是满腔愤恨,恨李龙飞,恨刘宝山,恨所有人! 

李龙飞心想,此事早已在意料之中,这算什么惩罚,你刘宝山还好意思呆在幽云山林么,心中不满,说道:“我知道刘寨主路子宽,出路多,这个好象不算什么交待吧。这次你率众前来,差点把马帮灭亡,不能说仅是冲突这么简单,你还是说点让大家满意的东西为好。” 

刘宝山敷衍地说道:“李寨主,这次起因是由雷寨主与小儿在你的婚宴上争执而起,我也没想到会闹腾得如此局势,有心想要阻止,也已是晚了,不过,幸好还有和好的机会。”话中之意,不问可知,倒把自己的贪心贼胆撇赖得干干净净,好象他也是受冤屈受妄灾似的,成了彻头彻尾的无辜者! 

雷保现在满脸落寞,神情萧索,双眼盯着地上的残肢断腿,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有想要说些什么,好象这里的一切都不再与他有关。李龙飞见他并不为自己争辩,反而神游物外,心中也是无奈,(奇*书*网。整*理*提*供)倘若这么轻易就放过刘宝山,那么自己绝不愿意和甘心。 

李龙飞见刘宝山不说主题,雷保又不热心,心中有了快速了结的打算,懒得再与刘宝山这擅长阴谋诡计的人哆嗦,说道:“多的话就不讲了,现在只说结果,我来问,你来答!这次生死相斗是不是你预谋已久主动挑起的?” 

刘宝山骑虎难下,在内心交战之下,反正开始已承认了,故点头说道:“是的。” 

李龙飞也不等他解释,又问道:“你前后二次挑拨马帮内讧,致使马帮分裂,都是你所为吧!这件事雷寨主已有决断,我不作多说。不过,你这次来犯马帮,造成的损失都要赔偿,包括人员损失和物资损失!” 

刘宝山见李龙飞有点不耐烦,忍住了气,赔着笑脸说道:“这个当然,李寨主,放心好了。” 

叶子吟站在旁边,见李龙飞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这个见证人放在眼里,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诸味杂陈,说不清什么味道来!心中想道,自己可是与李龙飞打个交道,李龙飞虽然年轻,做事却滴水不漏!只怕事情没有这个简单啊! 

倏地谷口处蹄声如雷,马鸣啸啸,谷中所有人都很诧异,心态万千,紧紧注视谷口处。谷口士兵们让出了一条路来,数十骑放马奔驰,为首的人正是曾志明、罗兴,连万春山、黄树国也已前来。曾志明刚一下马,徒步奔跑到李龙飞身前,高声说道:“主公,曾志明率部前来报到,三个骑兵营在谷外等候指示!” 

李龙飞点首示意,让他们站在一旁,话题一转,对着正处于不安中的刘宝山说道:“现在说说你我的恩怨了!” 

李龙飞骑兵突至,可打乱了刘宝山心中的盘算!刘宝山虽然心有万千计谋,却仍然心虚胆怯,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大哥离得又远,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次的失败太大了!形势不由人,只得顺着李龙飞的意思了,故面色极不自然地说道:“李寨主言重了,你我虽然第一次相见,渊源却是不浅,哪能还有揭不开的恩怨!” 

李龙飞现在势力陡增,心中大定,说话也不再客气,面带冷笑,说道:“刘寨主,你我可没有什么交情,别套什么近乎,要说有渊源,也是你与我大哥的。你指使马德标侵犯桃源山寨的事,可以说是利益相争,而且马德标自己也没有安什么好心,事过境迁,可以不追究了。不过你派人造谣的事,给我和山寨造成了恶劣影响,可谓损失惨重!你现在给我个说法!” 

刘越造过李龙飞的谣言,听到李龙飞如此说,忽地仰天狂笑,满腔怨毒,口发恨言,说道:“李龙飞,传言都是我说的,你可以冲着我来!传言虽然有点夸大,但是你自己凭良心说,你没有和辽人真个来往?我本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不过你呢,你自恃文武全才,长相俊美,诱骗了一个又一个绝色姑娘,你又哪里是什么好人了!” 

刘越从心底里妒忌痛恨李龙飞,本来想再说几句难听之言的,被刘宝山及时喝阻住,刘宝山老奸巨猾之辈,心想这个畜生,不顾场合地点,只图心中痛快!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为了意气之争,而使局面僵化呢,故连忙说道:“刚才我小儿都承认了,我也不想否认。俗语说,谣言止于智者,就当小儿冒失之言,不足为信,好在没造成太坏的影响。再者说,李寨主你是大英雄,大豪杰,宽宏大量,不计小儿之过!” 

李龙飞见刘宝山点头承认,也就不再计较他的言词,说道:“你不否认,说明你还有点肚量。现在,你想怎么赔偿,你自己说说。” 

刘宝山频频搓手,心中思潮奔涌,心想刚才的话说得太满,既承认了事实,又承诺了赔偿,若要不作表示,难以自圆其说,说道:“依李寨主之言呢?” 

李龙飞见雷保脸色略有好转,显然心中渐已安定,问道:“雷寨主,我来说?” 

雷保木然点头,说道:“你说吧,我没意见。” 

李龙飞声音宏量,让山寨所有人都能听见,大声说道:“刘寨主,你不得再在幽云山林间停留,山寨田地、粮食及财务等交给我与雷寨主处理,玉堂山寨中人来去自由,你不得强行拉走。” 

刘宝山本想攀点交情,说道:“我刘宝山在江湖上也不是无名之辈,而且与你大哥黄炳亮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李龙飞半挖苦地说道:“我可以卖你一个交情,可以带走马匹,少量玉堂山寨金银财务,但是,我可要点醒你,你与我大哥之间,我可以不管你以前是真心还是假心,不过希望你以后老老实实,别玩弄阴谋,你也还有重新抬头挺胸的机会!” 

刘宝山心中虽有不甘,但形势不由人,颤声说道:“我同意李寨主所言,我去投奔我大哥,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再相见时都能有一番成就,大家都别太失望就好!” 

李龙飞见刘宝山输得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哼,是骡是马,都将会在神州大地上溜溜!你也不用威胁我,你大哥的名气也是你大哥的,不要拿鸡毛当令箭,到处耍威风!我可把话说清楚了,为了自己以及自身团体的利益,不要再玩弄阴谋诡计,而要堂堂正正地运筹阳谋,正面与大家交锋争夺,还能被大家称为英雄好汉!不然的话,你定将承担后果,就是你大哥也护不住你!我希望你能悔悟,明大义,识是非,做事情尽量不违背江湖道义,我们也好再相见不难,别弄得自己到时生死两难!” 

雷保忍不住讥讽说道:“刘宝山会悔悟?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刘宝山受到一顿奚落,心中悲喜交集,象罪犯般低头无语,转身走向自己的队伍,默默地组织已方喽兵,若说是有点悲壮,不如说有点凄惨!刘越满怀怨毒的眼光看了看李龙飞,灰溜溜地跟随在父亲后头。有些喽兵跟随着,有些喽兵离开了队伍,三五几天都好不了的受伤者被无情地抛弃,更不用说那些重伤员了,全部喽兵集中起来,仅剩余六七百人! 

(笔者闲语:看了一些新闻议论,有喜有忧,本来么,作为文人来说,最怕的就是无缘无故地被扣上个帽子,文人自己相残,相轻,让别人得利,真是可悲可叹!不过笔者在此再说一次,后面主要为独立个体谋得一线生机,第三卷已写完,也会上传,当然笔者感悟的文化理念也会基本表述出来,也可以视作完本小说了!至于第四卷看一下天下大势了!) 

第二十九章 接收条件

此时天近傍晚,刘宝山等人没有办法,只得在谷口外歇息一晚,明天再行出发,当然他们都被李龙飞的士兵们牢牢看守着。 

马元威组织士兵们打扫战场,拾取武器,埋葬死者,救治伤员,包括玉堂山被遗弃的伤员。马帮的妇儒老弱呆在内谷,并未受到什么波及,此时也都出来帮忙。除了马帮叛徒,马帮的喽兵还有一千左右,此时也陆续地从营房据点出来,在小头领们的带领下帮忙收拾。谷内人影重重,一片忙乱景象。 

一些妇儒围在死者面前痛哭喊叫,催人泪下。还有小孩们也跟着哭闹的声音,伤兵们的时断时续的痛哼声,士兵们的吆喝声,混合在一起,嘈杂振耳。 

马帮叛徒们坐在山谷旁边,有些两眼无神,有些甚至低下了头。此时杨疤子在弟弟杨固的帮助下已把马大成抓住,正往李龙飞、雷保面前走来。原来马大成见刘宝山带人准备离开,已是心慌,情知不妙,转身便逃,可是杨氏兄弟早就盯着呢,数个回合后顺利抓住了马大成。 

雷保会放过刘宝山,可不会放过马大成,没有他,马帮也不会再次分裂。雷保见马大成被押解而来,双眼冒火,脚步如飞,手中挥刀直劈,刚要下手,马大成已是吓破了胆,屁滚尿流,自己见了阎王,直接被吓死了!众人无不拍手称快,雷保心中的恨意也稍得缓解。 

杨疤子走到雷保面前,低声说道:“寨主,我等一些弟兄为了报仇,受马大成盅惑,差点酿成大错,幸好我弟平安归来,才知一切缘故,我等现在知错,寨主怎么处置,都无怨言。” 

雷保经过这场变故,心中似乎想通了什么道理,并没责怪他,反而说道:“你为报亲仇,作出过激的举动,情有可原,而且你们也没有对山寨兄弟真正下死手,我不再计较你们的行为。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希望你们团结一心,别再干出同类相残的蠢事来。” 

李龙飞接过话头说道:“按理,你们这种叛帮离寨之举,绝不可原谅!你们虽属被动接受,但结果就是勾结外敌,差点使山寨陷入被灭亡的境地,这等成径与通敌买国何异!你等用亲情作借口,用报仇为幌子,可以不择手段,不顾山寨安危,任意践踏道义法则,那么就要受到它的制裁!幸好你们都悬崖勒马,又对山寨未酿成大祸,才被原谅。如果你们真对山寨造成了巨大损失,让刘宝山把山寨当成后花园般,对寨民任意宰割,就算你兄弟放过你,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雷保心想,李龙飞虽然不是存心救我,总是于我有恩,故面对着李龙飞慎重地行了礼,感激地对说道:“李寨主,这次多谢你的救命大恩,如果没有你及时搭救,只怕马帮将片瓦不存,真不知怎么报答你才好。” 

李龙飞客气地说道:“雷寨主,你言重了。其实江湖儿女,乱世求存,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又何必讲究定求回报呢。我们之间本有因果,我能为你出点力,正是理所当然。” 

雷保不觉有点感动,恭敬说道:“李兄之所为,真正当得起好汉称为!我不过是拳打不平,举手之劳而已,却得到你举寨倾力相帮。” 

雷保望着眼前悲惨的哭泣场面,似乎触动了什么,面色落寞,接着叹息道:“唉,可惜!马帮再也不是从前的马帮了,人心散了,再也没有从前的热血与冲动了,更没有从前的团结与信任了。我费心尽力地为山寨操劳,却还有这么多的人想要背叛我,我觉得太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一个人傲啸江湖痛快,自由自在!该当是离去的时候了。” 

李龙飞见雷保情绪低落,也不由想起后世毛公,为毛公感到愤愤不平!本来么,毛公及其那些革命先烈们好不容易建立起一个桃源式的国家,却因为人心难猜,人性难度,做不到劲往一处使,有些人弄虚作假,蒙蔽上级;有些人贪污腐化,一心为私;有些人拉帮结派,故意神化毛公,让毛公不能了解民情;有些人一心篡位夺权,就是不跟从毛公的指挥棒走!这都是什么原因?哼,这都是一些人私心太重,做不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真正地当官不为民作主,只想着为少部分利益服务! 

李龙飞作为穿越人士,当然明白,一个家族、团体、国家要想兴旺发达,离不开劲往一处使,容不得部分人开小差,不停地打着另外的算盘,真是可惜啊,虽说条条大路通京城,不论仙,还是魔,都可以成道,但为什么毛公开创的一条阳光大道不走,偏偏选择一条曲折小道,还要不停地交学费,拜师傅,艰难地摸索着前进! 

李龙飞思虑至些,忙劝慰说道:“你也别往心里去,走路都有点磕磕碰碰,何况管理一个帮派呢。经历这场患难,马帮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人心可以重新凝聚,重要的是基业还在,更何况你并非孤零零一人,你还有大部分寨子兄弟紧紧跟随。你是山寨的当家人,是寨子的主心骨,可不要舍弃那些相信你的寨民,轻言离去。” 

雷保忧郁地说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或许我离开了,马帮会有更好的未来。我觉得累了,想孤身清静几年,好好地陪陪自己的家人。” 

叶子吟站在旁边,见到雷保一脸伤感,不觉也凉了半截,顿兴兔死狐悲之感。心中想道,玉堂山被赶出了幽云,马帮也要散伙了,幽云山林基本上均被李龙飞控制,自己还能独家存在么!下一步或许就轮到自己了!自己的出路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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