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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尸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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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危险,拿好此物,速速离开。记住,是离开!!!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了!!!’
——五叔,林长天’
我再次将目光收回,内心里的那股寒意由内向外涌来。
我努力的控制下自己的情绪,按了按略显疲惫的太阳穴。我才渐渐的开始回忆下午偶遇,其实不算偶遇,风衣男,紫檀匣子,对话……
我全都将它们一一的回想一遍,我想看看是否那里有什么被我遗漏的漏洞。还有五叔这些简陋明了的短信,是否遗漏了什么,还是有更深的含义。
五叔为什么会这样说???首先这是一个疑点。
还有出现最多次数的文字,是离开。还有如果删去不该有的文字,留下,‘危险离开不该拿’。这算是暗示吗?
五叔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虽然平时有些懒散,但他却是个很有能力的古董专家。继承了爷爷的淘沙能力。
五叔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一般他说的话我都会再三的斟酌的。不过以五叔的性格,是不大可能如此发短信的,丫的,平常一条短信,可谓是废话连篇啊!
看得我头痛不已啊!今儿却是简之又简。而且又是隔了那么久才回我,不排除手机未带。渐渐的我觉得,这里头绝对不一般。五叔极有可能的被盯上了。
于是我又给五叔发了条短信,足足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回我,我才敢确定,应该是被什么给盯上了。
渐渐的困意又袭来了,大脑已经疲惫的慢慢模糊了。
这一觉我睡得十分的沉,就感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千斤巨石给压着一般。
而且我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风衣男在之后的日子里果然来寻我了。奇怪的是,此次他并没有头戴鸭舌帽,也没有戴墨镜,而是裹着一袭破碎的披风在一个寂静的午夜来寻我的。
他说:破破破解了吗?
此刻他的话不仅沙哑还很尖锐,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他喉咙里一样。说的话也很哆嗦,有点受到惊吓一样的。
我摇摇头,却很好奇的要去看他的脸。
没……没有?
而此时我已经将脸凑上去了,看见看见,风衣男居然没有脸?哗……应该说是,全白的……
风衣男嘴巴张开的一瞬间,一只覆满毛发的手臂从他的喉咙里伸出,然后立马掐住我的脖子,说:为什么,没破解,为什么,没打开……
我也在那一刻醒来。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刺目的光线劈头盖脸的打下,令我感到一阵茫然。看了下手机已经是11点03分了。
还好是个梦,吓死我了,暗暗说道。不过,衣服已经有些湿了,起床准备去冲个凉水澡。
换好衣服,我准备拿起手机的那一刻,紫檀匣子就从被窝里滚出来。我手一抖,心想,是昨天我塞的。
才轻缓的吁了口气。一般做了恶梦,将意味着有不祥的事情会发生。我决定回老家呆几天再说。
我先是出去吃点东西,顺便买了一张三灶前往广州的车票。火车票我没买,准备到广州车站的时候再买,不是什么节假日,火车票还是挺好买的。
一回到家我就快速的随便拿了些东西,就准备离开。只有一个包,几件衣服,些许杂乱的工具,和几本重要的笔记。还有那个紫檀匣子被我慎重的压在了背包底下。
发车时间是12点20分。现在已经是11点57分了。我急急的锁好房门,就匆匆的离去了。做了班公交车,到了车站,车已经开始启动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好。三灶到广州需要三个多时辰。一上车,我就给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准备回老家了,而且已经在车上了。
发完,我怕姐担心我,说什么之类的话。于是又发了条过去,说是家里稻谷熟了,准备回家帮老爸老妈割稻子。果然姐她没说什么。三个时辰里,我就是在车里睡过的。
到了广州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当我去买火车票的时候,居然又意外的看见了一个风衣男。我不知道两人是否是同一个人,不过买好票子的时候,我决心跟上去瞧瞧。跟着跟着,有可能是对方发现了我,居然在一条狭长的弄堂里将我甩开了。
靠,居然跟丢了。我嘴里不爽的骂着。就在此时,我正准备离去,意外的一个人在我的后背拍了我下。我讶然回头,一看,风衣男。
风衣男没戴鸭舌帽,却是戴着墨镜的。那人摘下墨镜的那一瞬间我就惊呆住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额,五叔是你啊!”我一拍前额,眼前骤然感觉一黑。“久仰久仰啊!”我故作伸手。
“去,别跟老子耍贫嘴。”五叔呵斥一声。
我吐了吐舌头,问道:“你不是在上海吗?”
我话音一落,五叔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堪起来了,皱紧眉头,拿出根烟,点燃吸了口,才道:“搞到了件不干净的东西。”燃起的烟头,一圈白烟渐渐升高……
我刚想再问,五叔的脸色居然意外的又变色了,丢下手中的烟,冲我说了句,快点离开。然后整个人啪啪的又跑走了。
我暗自为五叔祈祷下,只好离去了。我习惯了这样的场合,这就是五叔的生活。
检票之后,进了车站。火车是在4点10分发动的。
我只是捎带了几桶泡面和一瓶矿泉水就上车了。我买的是软卧上铺。到了那,我意外的看见五叔居然向我招手。“你小子速度够慢的啊!”五叔见我走来,不由笑骂一声。
我撇了撇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票买的是这啊?”
五叔吸了口手中的烟:“不知道,我见这辆火车要开了,就冲上来了!就看见这里没人就过来了。”火车已经开始缓缓的行驶了。
我一看,还真是,就我这一厢里的四铺床没人,于是我点了点头。
将背包拿下,要放的时候,五叔问我东西呢。
我知道他说的东西是什么。我指了指包。
五叔点点头,就将包打开了。而我则是在铺我的床。
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过来检票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问,五叔你买票了没?
他老人家,摇摇头。
我劝他说:“这样不好,要对得起党啊!还是去补张票吧。”
五叔对我吼道:“补什么票?花那冤枉钱干嘛啊!对得起什么党啊!对得起伟大的**就行了。”
我抹了把冷汗。
“嗯,好了!先生,您的票!”
细腻甜美的声音透过隔板轻飘飘的传来,我知道应该就是个女的了。
“我先闪了。”说完,五叔又不见了踪影。
……
傍晚,我也不知道火车行驶到哪了。只看见,满片满片的殷红云霞不断的落进窗来。
我这厢里除了我仍然没有人,我在吃着一桶泡面的时候,五叔来了。
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甩开了泡面,将一些我也想要问的问题给过滤掉,脑海里经过一番筛选,决定就问关键的吧!
五叔显然是看透了我,坐在下铺床上,吸着烟,慢悠悠说道:“你问吧!”
我点了点头,风衣男你认识?
第三章 古董店
“不确定。”五叔目光看着窗外的晕红天空,翘着二郎腿,一副懒散的摸样。我知道五叔在听着。对于他这个回答,我觉得在理,毕竟他没看见过风衣男。
我说“那好”,就继续问了,那个紫檀匣子你知道?
“一点,但是不确定。”五叔望着渐升渐高的烟圈,直至变得淡若无物,才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五叔叫我此次回家别再乱想了,也别到处乱跑,好好呆在家中。
晚上的时候,五叔在某个站点处,下车了。他说,有人在盯着我们。下车前他又再三的叮嘱了我几句。
我也没有问到我想要东西。
躺在床上不知所云。我决定此次回到老家要好好的调查一些事情了。
在火车里的闲暇时光中我给好友城洋打了通电话,告诉他我回去找他有事,并将我的所遇和他简洁的说了遍。
城洋是我非常信任的朋友,而且他的爷爷和我的爷爷是熟识的,都具有淘沙经验。
风水轮流转,有所不同的是他爷爷仍然小强一般的蹦跶在世上。城洋他家在我们老家算是个大户人家,每年收入不菲。而且城洋还独自偷偷的开了家古董店,这是一年前的事了。
我一直觉得火车上的时光将会是非常的平淡的,不会发生什么会泛起涟漪的事情的。不料,后半夜某人在高喊,有人行窃。搞到最后,全车厢的人都从酣梦中醒来,纷纷的检查自己的财物。我全身上下寒酸的只要几百元。所以未曾理会自己的行李。
火车到衢州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实在没法只能问心无愧的拨通了电话,叫城洋来接我。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城洋开着他那辆几乎可以回炉重塑的奥拓遥遥驶来,看得我热泪盈眶。
“你小子我还以为在广东发大财,不会来了。”
城洋推门而出,哈哈喝道。然后便将我的行李给扔进后备箱里了。
我打着哈欠,嘿嘿调侃:“哪呢了?在如何发财也不能将你这富爷给忘了。”
上了车,城洋才一脸肃穆的问道:“是不是发生大事了?”
我斟酌了下言辞也不知如何表达,只能无奈的点头。
我看见城洋只是眉头一皱,一踩油门,道:“别回家了!回我的店铺再说吧!”
这我赞同。
城洋的店铺不大,而且又是在偏远的郊区外!二手奥拓摇晃了许久才安全抵达。
古董店里而且还是没什么名气的一般很少有人流量的。
其实我心里一直疑惑,把古玩店开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生意,而且很奇快。
城洋每天都是往外跑,尽管生意比较冷门萧条,但还是雇佣了一个学徒。
停好车子,下来,我顺着安逸柔和的烛火望去。模模糊糊看清廊道里有一道狭长的影子时不时得动一下。
“喂,城洋,廊道里面有人。”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大喊一声。
不料城洋那小子居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大惊小怪的,那是我店里的学徒,小癸。”
我额头上一阵冷汗翻涌,拍着不断起伏的胸膛,“妈的!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呢!”
“怕什么,难不成还是粽子不成?”城洋对着我嘲讽笑道:“你这胆子,还能倒斗不成?”
闻言,我也只能尴尬的笑道:“倒斗。哪里来的斗这么多,我还没下过地呢。”
穿过廊道,果不其然刚才的那道影子果然是城洋店里的学徒,小葵。不过,他却是趴在柜台上瞌睡。
我见城洋眉毛一竖,一记力道刚好的飞腿快速的踢出。那位小葵的学徒哇的一声跳起。
“你小子就知道偷懒!找打啊!”说着,手腕又摆动了。
吓得小葵连磕头喊娘的道歉:“洋少您、您回来啦!”
城洋一点头。
我在一旁偷着乐!不料那小子,眼光挺毒辣的,看见我了。我没差点被口水呛到,就仿佛一只偷腥的小猫被主子逮到一般。
我挥挥手,对城洋说道,“算啦!我还有点事找你呢!”
城洋点点头,他也知道在他店里当学徒是件苦差事,平日闲的也只能睡觉。
于是城洋便带我往二楼行去了。小葵见我们上楼了,又趴下去睡了。
城洋的店铺建筑风格偏于明清那个时代。有好几条回廊,楼梯居然是木制的。踏在上面会发出刺耳的啪啪声,让我觉得很阴森,而且还伴有回音。
城洋有些汗颜的冲我说道:“没办法啊!这里便宜啊!”
我走在他后面,到了二楼的时候,回廊里的浑浊灯光仿佛被人拿刀给切断了一般,二楼楼梯之后竟然无一丝光源。
我骂道:“我草,这么黑啊!搞什么啊!城洋,你快把灯打开啊?”
城洋回头喝道:“瞎扯什么啊!你看这里有电线吗?”
我眯眼瞧看,还真是。话落,城洋便在墙壁上捣鼓了一会儿,我靠的比较近,听见什么开关被触动了一下,“啪嗒”一声,一束暗沉的橘红光线便穿透黑暗,在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视线立马光亮,我看见是城洋手里拿着一个亮堂的手电筒。然后在他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小木屋里,是城洋的房间,好在电线是连接一楼的,所以房间里有电的,自然就有灯了。
我花了大半个钟头的时间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我看到他眉头一直不间断的紧锁着。沉吟许久,他拍手叫道,快,把那个紫檀匣子拿出来。
我看着城洋的表情,觉得他应该知道了什么。于是立马利索的解开纽扣,拉开拉链,不过,瞬间我的表情就僵硬了。
我翻查背包发现,那个被我压在底下的紫檀匣子不见了……整个人立在原地像是要石化了一般。
城洋见我一副如此摸样,直接打了我一拳,匣子不见了,是不是?
我点头。
城洋听后将包倒拿,里面的东西如潮水一般涌下。期间居然还飘下一张有缺口的黄皮纸。
我和城洋眼疾手快立马将它拿下。
我们拿到手里一看才发现这张黄皮纸里没有记载什么详细的资料和图文更不是书信什么的而是一张地图……
那个紫檀匣子你是不是在哪看过?
我突兀问道。
第四章 草鬼婆
城洋点头表示回答我的问题。如此我心里好像什么的被堵住了一般,明明外面就是我想要的东西,却被堵住了。
城洋看着我一副被全身抓挠过的摸样,目光一凝,将头探到我的耳边,压低声音对我说道,这个紫檀匣子是出自于一个墓穴里面的。
我听后眼睛圆睁,觉得有些不一般啊!更有些蹊跷。
而且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那个紫檀匣子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那它为何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到了我的手里。种种迹象都在牵引我,让我去将他弄明白。
你如何知道的?我摩挲下巴问道。
我从我爷爷口中听过,他得意的说着。
我这才释然,他爷爷可是个经验丰富淘沙强人啊!
城洋指着地图说道,这应该是某个盗墓内部的地图。
话落,他的眉头更加紧锁了。
我也面露讶然之色。那……
城洋目光闪动,挥手打断了我的话。我满头雾水的点头,如今我就像一个置身在外的无用棋子一般,只能端坐在哪,闭口不言。
城洋立马起身说是给他爷爷打个电话。
大半个时辰后城洋一脸肃穆的从里屋走出,借着暗沉的橘红微光,我才骇然发觉他的脸上此刻仿佛被笼罩了一层黑纱,很吓人。
要不是我认识他或者说彼时情况严峻,我估计立马会找家伙干“他”了。
“怎么样?”我快人快语直接问道。
城洋摇摇头。
我一看,心立马一紧。未曾开口说话,在等待他发言。
城洋看了我一眼,斟酌一会儿,开口问我,有没有听过土司王朝。
我搜寻了记忆,回道,是不是湘西历史上曾经那个存在了八百年之久的土司王朝?
城洋点头。
我满脸堆着疑惑,“不会是那个紫檀匣子和土司王朝有所关联吧?”
城洋彼时望着我的目光流露着一股莫名的伤感,不过我却并没有发现,或者说是他隐藏的很好。
城洋拉起我的手,一阵叹息,眼眶里立马涌出两行泪水,啪嗒啪嗒的滴在木板上,声音清脆回荡。
我愣住了,猛地站起,一把甩开城洋的手,喝道,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城洋眼角泪水仍然滴落,仿佛一条不会断流的溪水一般。
我隐隐像是知道了什么。我眉毛一掀,继续厉喝,你丫的,快说,别再那给我哭哭啼啼,你以为你是个臭老娘们啊?
城洋见我这样,也急了,一蹬地面,冲我大喊,你tm的中了蛊毒了。
下一刻我就冷了,感觉背后有人对我不断的吹冷气,令我不自然的一阵哆嗦抖动。
不过我也渐渐平静下来了。
城洋见我样子,也慢慢止住了泪水,无尽的长叹,好吧!我就将知道的事情原委告诉你吧。
城洋见我面无表情,直接开门见山说道,那个紫檀匣子的确和土司王朝有些关联,但是否出自于那里就不确定了。
只是……那个匣子上被附有蛊毒,触摸过的人将会在半年以后被诅咒死去……
我讶然,听得深信半疑,不过我知道城洋是不会骗我的,而且我也晓得蛊术的厉害之处。这些我都从爷爷的笔记上看过,只是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亲自尝试过。
我也明白城洋哭泣缘由了,心中不免一阵感动。
湘西的妇女,特别是苗族的妇女控蛊术非常的邪门,或许紫檀匣子上的蛊毒就是出自哪里。
如果自己真的中了邪门的蛊毒,而且只能活过半年,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办……?
我心里好像被一块大圆石给堵住了一般,这就好比,你年纪轻轻,身体健康健康的很,突然有一天,医生告诉你你患有癌症而且是晚期,那时候你所面临的感觉就是我彼时的感觉。
你爷爷和你说的?
城洋抹泪,点头,眼中尽是无尽的伤感。
我脑中像是被人用一块橡皮给擦拭了一番,腾出一块白色区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问道,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还不清楚,城洋无奈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先去睡觉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城洋本想和我说些什么的,看到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便顿住了,一个人往外走去了。
天亮前的几个小时,我目光一直未曾转移过,盯着忽明忽暗的天花板发呆,半年的寿命,我该……
天亮前的几个小时我想了很多东西,以前一直无法悟透无法钻出的牛角尖今天都被我解决掉了。半年寿命,过了一天就少了一天。
自己应该好好珍惜着什么。还有就是在半年内有些东西我必须去将它弄清楚,我不想无缘无故死去更不想糊里糊涂的去投胎……
……
当清晨的一缕光辉掩进洞开的窗户内,我就已经洗漱完毕了,对着窗口在迎接拂面而来的晨风。
我将长袖一撩,手腕上有着异物肿起,长约莫两三寸左右的东西在跳动,黑乎乎的像条小蚯蚓。
我心里清楚这就是置我性命的蛊毒。
昨夜,我的皓腕上就隐隐觉得有着毒蛇顺着我张开的毛孔进来,噬咬着我的经脉……
我收回目光,手一抖袖口就从臂膊上滑落下来,我既然想明白了,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我下楼去的时候发现城洋已经在吃着早餐了,我走过去,对城洋说道,我肚子饿死了。语落,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便被我塞进嘴里了。
城洋沙哑说道,我昨天查过资料了,蛊毒是可以医治的。
我不以为然的望了他一眼,略一点头,无所谓的回应两字,是吗。
城洋见了,以为我还没从阴影里摆脱出来,连忙张嘴继续,对啊!草鬼婆听说吧?据可靠消息,只要寻到草鬼婆便有破除蛊毒的可能……
城洋见我脸色仍然无一丝变化,不免一急,恨不得请出天王老子来,我爷爷说的……说后脸色不免一喜,以为搬出他爷爷这尊大物便可徒添几分可信性。
我望着城洋那双红肿的眼睛就知道他昨夜留了多少泪,还有那个黑黑的大眼圈,看得我惭愧不已,看来他一夜未眠都在为自己查找资料啊!这份情谊压在我心中不免沉甸了许多。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草鬼婆我又何尝没听过呢?难道你忘了我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草鬼婆”又叫“蛊婆”,《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
传闻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蛊术’和‘赶尸’同出一辙,又有所区别,不过都很神秘。
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以城洋说的办法是可行的却很难实践。
我对他笑笑,叫他不要担心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就算你避也避不过的。
城洋见我状态好了许多,嘴巴上便也没说什么了。
于是两人便聊开了,不过都有意的避开有关于“蛊”的话语。
期间我告诉城洋,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他骇然的阻止我,以为我此番去处便是一去不回。
我和他解释说是去解决一些事。他非得扯着我询问个明白。我只好如实叙说,告诉他,我必须去将那个害我性命的紫檀匣子给弄个明白。
城洋听后面露肃穆之色,略作沉吟一番,便毫无犹豫的冲我说道,我必须和你一起去,否则我说什么都不让你去。
我面露微笑,腿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去哪你还能阻止我?
城洋听了大手一挥,我拿根草绳绑也得绑住你。
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于是我和城洋分开各自准备东西去,三天后在约好的地方相见。
【求各位书友大大,帮忙支持下啊,新书继续推荐和收藏,到如今才两个收藏,一个还是我自己收藏的。我不敢保证是本精品,但我唯一能够本承若的就是本书不会太监。因为书的好坏,需要的是你们的各种支持,哪怕只是来书评区给作者一个鼓励,也是一种动力。】
第五章 深山有鬼
那张黄皮纸是张地图已经确定无误了,而且还是张墓穴地图。这点在城洋老爷子的嘴中已经证实过了。
相约的时间前,城洋回家见了老爷子一趟。经过他反复的推敲和隐晦的辩问。得出了一些简单却又重要的线索。那就是——
紫檀匣子、黄皮纸、还有蛊术……都可能与地图上的墓穴有关,而要想探个究竟必须前去广西一趟,听城洋和我叙说,说他老爷子的意思是,一切的源头都起源于广西……的,那个墓穴……
我们准备坐火车在中途下车在做大巴前往广西。
先在这边托关系买了一些螺纹钢管、折叠的铲子、尼龙绳、短棒的铁锤子和一些绷带之类的伤疗之物,便登上火车了。
因为上火车行李是要安检的,很多东西都是违禁物,只能舍弃,中途下车再买,然后做大巴或者包车前往广西。
数天后山东临淄,我和城洋卷着大包小包的坐上一辆开往广西的长途汽车。
汽车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其中令我和城洋比较注意的是,一位体型瘦削的男子。
此人身高估计不超过一米六,穿着一袭灰色的外套,敞开着的外衣里面看去是一袭黄白的长袖。双手插于裤兜里面,躺在椅子上,闭着眼。
直觉告诉我此人……
看久了,趣味也会慢慢的降低。
长途汽车在平躺的高速公路上,一路飞驰,漫长的路途里就算看风景也会变得百般无聊,只能用睡觉来代替这段无聊的时光。收回目光,我不知道到哪了,只得沉沉的睡去。
而与此同时坐在我旁边的矮个子男子却是眼睛猛然睁开,望了我一眼,大约三秒后,又闭上眼睛了……
由于资料文献匮乏,而且我们也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跌跌撞撞的我们来到广西一个叫武鸣的县里。而且有所意外的是长途汽车里的那个矮个子男子居然也出现在此处,不免让人长叹,世界真的好小啊!
我推了推旁边的城洋示意他看我的右边,城洋看去,果然面露讶然之色,显然也是觉得吃惊,居然还能在此遇到车里的矮个子。
与此同时,那个矮个子也看了过来,只不过他的目光只是微微的泛起了一丝涟漪而已,表情淡定的多。
此次我看着那个矮个子,心里不由一紧,因为他的一双脸非常的圆润光滑,就如同刚出生婴儿的脸盘一般,只不过白的有点吓人而已……
白脸矮个子,面无表情的走来。
所谓在外,人心不古,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我伸手摸进包里的一把老式军刀,城洋也是,捏紧短柄锤子……
我和城洋目不转睛的呆望着,生怕错过了什么。看的仔细,我知道他是要对我们说话了。只不过嘴巴刚裂开一个豁口,后面就传来一声喊叫。
“喂,几位等我,小兄有话说……”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进了我们的耳中。
城洋登时火气就冒上来了,刚想回头骂一句。却见说话的居然是个胖子,而且身高居然也就一米六左右,望着那副臃肿滚动的躯体,城洋的火气也慢慢的消退了。
我目光撇去,嘿,还真别说,还真的是小胸……
那个小胖子喘着粗气,目光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扫动了一会儿,城洋脾气火爆,刚才熄灭的火气又喷发了,喝斥道,你看什么呢!
小胖子听了一脸憨厚的讪讪一笑,他摸了摸后脑勺,靠近了我们,压低声音说道:“喜欢吃粽子么?”
其实城洋看见小胖子那副似笑非笑的猥琐表情很想上去给他一脚,没办法有些人天生就长得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或许上辈子罪孽太重,这辈子就得偿还。
我和城洋听了当场一愣,我心底在冷笑,居然在和我们玩专业术语,我拍了拍城洋的肩膀示意我来回答,他点头答应,我看了小胖子一眼,回应他:“喜欢肉粽子……”
专业术语,所谓的肉粽子并非是真的包了肉的粽子而是盗墓行业里对于僵死鬼物不干净邪物之类的一种统称。
所谓肉粽子是指尸体上还有着很多值钱的东西,这是大多土夫子都乐意遇到的事。
还有乾粽子,这是指尸体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剩下一堆白骨;当然还有大粽子,如果遇到大粽子的话,那还是赶紧跑路吧,这玩意绝对不是好惹的主啊!
这是倒斗行里的彼此问候暗语,淘沙的人都懂。当然也不排除我们这种没倒过斗的菜鸟,祖上却干这一行的。
胖子一愣,瞬间那满脸横肉就往中间一挤,露出几丝比鬼脸还让人感到恶心的笑意。那一副令人反胃的表情,我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这位小哥……”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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