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此这般,过了两三年,渐渐地,遇见了人,儿子也学会了跟人打招呼,有时候也和别的孩子一道玩耍接触。高行远看儿子有了起色,心里也高兴,再看他年纪也是不小了。便放开了,把他送进了学堂里,让他读书识字,高家的子孙可不能目不识丁。
但一切仿佛轮回的宿命,事情并不如高行远想的简单,只说那郎中死后,也过了有些年头。小儿子高翔能断人生死的过阴本事,也再未展露过,但高行远每每想起这事。心中还是留有余悸,当年白氏也是有这种本事,自知阳寿短,活不长命。高行远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却害怕这事同样会在自己儿子身上应验。
这年春节前后,本是喜庆的日子,但寨子里却发生很多诡异怪事。
先是杀猪匠王大炮,他二十岁开始,杀了三十年的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砍肉剔骨,手法利落。不消半个时辰,便能将一头大肥猪收拾的干干净净。可谓行家里手,经验丰富,但他年前给自家杀猪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被鬼迷了心窍,使了反刀,错把刀柄当做了刀刃,反把刀尖对准了自己,这一刀下去,是鲜血直趟,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一头栽进大腰盆中滚烫的汤猪水里,众人见了这一幕是惊慌失措,本被按在案板的猪见机一弹而起,仿佛知晓自己将上餐桌,命不保,咆哮着冲出去,没了踪迹,三天后,有人在一个山崖边发现了这头猪,发现这头猪时,它已经四分五裂,脏腑散了一地,不知道是什么野兽,有这么恶狠凶残的本事,但奇怪的是,野兽撕碎了这头猪,却并没有吃。
这事过了不久,又有一桩怪事,村里有个无赖,叫钱耙子,他祖上阔绰过一回,但不是大富大贵那种,到了他这是家财败尽,人更是生的好吃懒做,一副混吃等死的穷样子,平日里欺软怕硬,靠着欺负村寨子的老弱妇孺,抢要些东西,混个嘴头过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这是常有的事。要说他也是穷倒霉的贱命,自己混成这样倒也罢了,但冤孽的是,老婆跟人跑了,他还带着个五六岁的儿子,日子过得是更加的穷,没饭吃,天气一进冬,他更是饿得几天都懒得动弹,就靠着喝口凉水续命,但五六岁的孩子不行。
他这个儿子跟着他是面黄肌瘦,饿的是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这一日天气阴沉沉,寒风呼啸,天寒地冻,眼看就要下雪了,钱耙子倒在家中草堆里,一阵饿的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天已到了下午,他睁眼一看,儿子不再,想必是出去找东西吃去了,但他等了一阵,也没见儿子回来,一看天气,知晓是要下雪,于是强撑起身,拿了把弯刀,要到后山去砍些柴回来,不然下雪的这几天怕不好过。
钱耙子出门,先到别人地里拔了个空心骚萝卜,啃了两口,想是味道太差,嘴里骂骂咧咧两句,将萝卜丢了,他慢慢悠悠晃到树丛中,四处打量一看,突然一棵大栗子树出现在了他眼前,这时节,栗子早已经开了花,掉的满地都是,看来今晚有香甜可口的栗子吃了,他走到树下时,看见树下有团灰色的东西在动,像是只兔子,他心中大喜,栗子炖兔肉,这滋味应该还不错,这真是老天开眼,要叫他钱耙子今儿饱餐一顿,他于是将步子迈的很轻,悄悄向着那只肥兔靠了过去,心道,畜生看钱爷刀法,今非得一刀劈了你,来打打牙祭,不然你怎知钱爷我刀准手狠的本事。
说时迟那时快,钱耙子知晓兔子这畜生生性机灵,等他靠近了,也不多想,狠下一刀,照着兔子的脑门心劈了过去,这一刀果然狠、准,他一刀劈将下去,兔子脑袋立即开了花,鲜血一溅而出,喷了他一脸,他心中正暗自得意,畜生这回知道你钱爷的厉害了吧!
却听那兔子畜生说道:“爹,你,你好狠的心,你杀了我……”
钱耙子一听不对劲啊,这是……兔子怎么会说人话?他于是赶紧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兔子,正是他在栗子树下捡栗子的儿子。钱耙子怎么也不敢相信,是自己一刀劈死了自己的儿子,当即吓得一个踉跄,跌下了山林去,钱耙子这一跤摔得不轻,是落了个半死,醒来后,他爬回自己家中,没两天就死在了这场雪里,死前是后悔白做了这一辈子的人,还不如畜生。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两件事情不过巧合,王大炮是拿错了刀,钱耙子是饿的脑眼昏花,把自己儿子错看成是兔子了,只有我祖父高行远知道,这不是巧合,他们死前都被我三叔高翔诅咒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妖孽三叔(中下)
第一百六十八章 妖孽三叔(中下)
诅咒的原因很简单,这两个人都当面骂过我三叔是他娘的怪胎,是个杂种怪物。
高行远心中感到了不安,甚至感到了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可怕。
自己这个小儿子,似乎更有别于白氏,不像是也有过阴的本事,能断人生死,而是会诅咒死人。高行远隐隐感到,还会有更多不祥的事情发生。
这年春节之后,入春便下起了绵绵细雨,一连多夜,春雷响起,高行远都被噩梦惊醒,直到天亮,再也睡不安生,他看着无尽黑夜中的细雨,总想起当年在坟地里洞房花烛夜,他在乱坟之间怀里拥着白氏,当时年少,一切都在糊里糊涂中,现在想起来,不由感叹后怕的很。
加之这年春上,村寨闹鬼的传闻四起,很多人都说的言之凿凿,高行远心里担心自己的小儿子,更时常心神不宁,夜不能寐。
这几日连绵的阴风细雨,潮寒浸袭,高行远年轻时候喜欢寻宝,没少风餐露宿,那时年少气盛,扛得住,全然不听人劝,不对自己身体多加御寒保护,才人到中年,就落下了风湿的病,最近是浑身关节风湿疼,心里叹气后悔,这病真不如要了自己的命。
雨越下不停,高行远就越烦心,这一夜寂静悄黑,春雷炸响,风雨未定,高行远躺在床上,是怎么也睡不暖,睡不着。起来在屋里升了一盆炭火,借着火劲,这才稍微睡得安生。长夜难熬,偏生他这天喝的茶水不少,到了夜里尿多,起夜急。
高行远平时又讲究,不爱放个尿桶在屋里,弄得满屋子尿骚,只说他披了件皮大衣。慢吞吞到了后院,也懒得进茅房,就地是一泡尿还没撒干净利落。这时他突然听见了自家的开门声,心想,这么晚,是谁在开自己家里门呢?难道是贼?他到要去去看看。是哪路的毛贼竟敢偷到了高家来。
高行远寻声找去。果然是自家的门在动,他不动声色,只见一个黑影,慢慢将自家后院的门打开,从院子里迈步走了出去,难道竟是家贼?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果然是家贼难防啊!
高行远随即悄悄跟了上去,他要看看这贼偷了东西藏在哪里。还有没有什么人接应,等摸清了这贼的底细。追回赃物,要好好置办这贼一番,不然以后还得了,大小贼不全得当高家大院是菜园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高行远想到这,更坚定,今晚非得摸清这贼的老底。
高行远家里最近正好新换了几个长工,雨夜里,天色黑,就凭着背影,他一时也不好分辨这人究竟是谁,于是便尾随着这人身后,悄悄跟着他出了门去。
春寒料峭,细雨打在高行远身上,虽然披了件皮大衣,但也很快就没了热乎气,高行一路远尾随在这贼身后,不敢跟的太近,怕打草惊蛇,但这贼似乎也并不着急,他在细雨中慢步前行,雨水早已打湿他全身,他似乎也不觉得冷,高行远跟了他一段路,也没看出这贼要去往的目的地和方向,反倒是做贼的不急,抓贼的急了,高行远心里一时有些郁闷,觉得有些奇怪,这人深夜里从高宅出来,若是做贼的,他怎么会这么没个轻急缓慢,他若不是做贼的,这是要干什么呢?高行远想不出来。但越是这样,反倒越激起了高行远的兴趣,不管这人是不是高家的家贼,他都要跟上去看个究竟。
高行远一路跟在这人身后,约莫在雨中走了一里地的样子,眼见就出了寨子村头,这人一调头,并没有出村,反倒是走了条小路,小路上有个分岔口,到了这里,这人选了条更加逼仄的荒路,这条路平日里根本没有人走,高行远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人要去的目的地,不是别处,是坟地。
斜风细雨的深更半夜,这人去坟地做什么?高行远想到了这几日村寨子里闹鬼的传闻,心里咯噔一下,不由提了个警醒,心中暗自揣测,该不是自己将鬼娃子请回了家吧。
高行远有了这种猜测,倒没有把自己吓怕,他远远跟在这人身后,转眼便到了坟地,四下是一片孤寂黑暗,雨声淅淅沥沥,隐约在雨色中,高行远能看见坟地里的几座新坟,在老坟之间,土色虽新,却显得凄零零地,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这几座新坟之下,埋葬着的是什么人,有些他还真就认识,比如同自己打小相识的王长贵,也有在高家做过长工的大春、虎子……想想这些人,一切仿佛还在昨日……
高行远正在心中感叹,打了一个马虎眼,这时寻着雨色找去,就见自己刚才跟着的那人兀自消失在了雨中的坟地里,心中暗道不好,他此时再想找那人,就没那么容易,不过要说才这片刻的功夫,那人也走不远,应该还在坟地里,他于是小心翼翼,生怕脚下踩出了声响,但走近找了两圈,连个人影也没找见,心道高家是真出了鬼娃子。
高行远此时并不糊涂,既然没有抓到那鬼,这坟地便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去吧,自己这风湿病也浑身疼的厉害。
高行远刚要迈步起身回去,突然坟地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声,高行远心中一惊,回头一看,雨夜里黑洞洞的一片,根本看不见猫在哪里,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来今夜出来的不应该。
这时天边想过一声闷雷,并没有起闪电,雨中夜色随着雷声的沉寂,变得异常寂静诡异,高行远心中压抑极了,心情随着这一声雷响,顿时变得阴沉沉地,脚步也变得不听使唤,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这一声闷雷响过,不到片刻,天边随即轰隆一声巨响,立刻雷电交加,坟地之中瞬间如同白昼,在雷声响起的同时,高行远再次听到了凄厉的猫叫,这次他终于看清楚了那只猫在所在的位置。
这是一只野猫,猫的全身满是泥泞水渍,长相凶恶,面门之上一道刀疤斜过眼睛和鼻子,此时站在一块残破的墓碑之上,全身毛发耸立,肌肉收缩,盯着墓碑之下旁边的那座新坟,作凶恶状。
高行远顺着野猫的凶狠的眼神望下去,只见旁边那座新坟已不知何时被人刨开,露出了小半截棺材来,棺材被人掏了个洞,一个团白色人形的东西,把手从这个洞中伸进棺材,从里面抓着个死人的僵直的脚板,正在往外拽,他一边拽一边啃,很快便将这只死人的脚啃得露出了脚骨来,高行远看得是心惊胆颤,差点没恶心的当场吐出来,他很快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方才从高家后院出来,自己一路尾随在他身后,到了这里的人,那残破墓碑上的野猫想是看的嘴馋了,要与这人一道分食棺材里的死人。
高行远此时虽然害怕,但他强硬着头皮,还是靠拢了过去,这人既然是从高家出来的,这事就绝非小事,搞不好祸害到了自己家里去,那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的,无论如何,他今晚都要搞清楚弄明白了。
高行远蹑手蹑脚,步子放的更轻,趁着闪电消失,坟地瞬间再次进入黑暗这个时机,悄悄的溜到了那关新坟的后面,如此只要雷声再响,闪电再起,他便能从正面将这啃尸人的面貌样子看个清,他得趁早将这个祸害从高家赶出去。
高行远拿定注意,很快绕到了这关新坟的背后,躲藏好,只等闪电再次响起,此时他身上早已被寒冷的雨水打湿了个透,但他顾不得这些,只说时间飞逝,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天上又闷沌想起了雷声,这一阵闷雷过后,一道剧烈的闪电突然划破天际,炸雷喀嚓一声响动天地,但高行远的注意力全然不再这声雷响上,他凝视在坟头前,坟地瞬间白亮如昼,高行远的瞳孔聚然收缩,寒颤的目光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惧,这次他总算是看清楚了这啃食人的面貌样子,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坟地里,张嘴欲语,却说不出一个字,因为这啃食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小儿子。
难道自己这儿子真是怪物不成?高行远斜眼向坟头瞟了一眼,见小儿子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死尸,虽明知道是自己的至亲,但他此刻不敢直视,他躲在坟后,心里五味杂陈,雨打在他身上,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这一夜到了后来,小儿子高翔啃吃完这坟中的死人,便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如同睡梦中还未睡醒,慢慢悠悠沿着原路走了回去,高行远这才明白了,自己方才追贼出来,那贼不慌不忙,缓慢行路的原因。
这是造的什么孽哟?高翔从坟地走后,高行远并没有走,他倚着坟土靠了一夜,任冰冷的雨打在身上,心情始终不能平复。
这一夜他想起了白氏,恍惚中还记得,白氏说过,自己从小是在坟地里长大的。一个被遗弃的孤婴,在坟地里是如何生存长起来的呢?
高行远终于知道了,白氏就是靠吃死人肉长大的。唯有如此,她在坟地里才能生存。
白氏从小以死人肉为食,日积月累,死人身上的魂魄怨气积聚体内,加上坟地阴间寒气侵袭,她实际上就是一个存在于半阳间、半阴间的活死人,既通晓阴间鬼事,也通达阳间人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妖孽三叔(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 妖孽三叔(下)
高行远坐在坟地,淋了一夜的冷雨没合眼,第二天回去之后,便得了一场大病。
只说高行远进了家门,再见到自己的小儿子时,小儿子高翔没事人似得,同往常一个样,再正常不过了,就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但是小儿子手上和脚下沾着的泥土,该怎么解释呢?
高行远只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心道,这真是冤孽啊。
幸好高行远这一夜只是感染了风寒,并没有因此引发什么恶病顽疾,昨夜雨中,在坟地里所见的一切,他只能深咽在心里,毕竟那是他的儿子,是他的血肉至亲。
但高行远并不糊涂,他知道小儿子这种刨坟食尸的行径,不容于人世,绝不能听任下去,这件事情如若败露,世道容不下他这个儿子不说,更会祸害了老高家,这一大家子人。
高行远心中思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这件事情的良方,既要保住小儿子的这条命,还不能让这件事情向外张扬开。
高行远首先想到的还是找个郎中,再给小儿子瞧一瞧,不过他又一想,已经找过这么多郎中,都没瞧出小儿子的病因,给小儿子看过病的郎中,最后也都是金盆洗手,从此再不行医了。
末了,回想起那夜,小儿子在坟地啃尸的情形,这怕不是什么病,但要说自己这儿子是怪胎妖物,这又怎么可能?高行远还没这么迷信。但是。这小儿子刨坟啃死尸的事情该怎么解释呢?那年头,虽然饥荒饿死人的事情是常有,但高家不缺粮食。不缺这几碗饭。
再说这个小儿子,是他与白氏结合所生,虽说没有怀足十个月的胎气,但却是他和白氏的血肉,自己两个大儿子都是好好的正常人,莫非这小儿子中了什么邪咒不成?想到这里,看来得找个能捉鬼驱邪的先生。
只说那夜过后。高行远辞了家中多半的长工,免得人多口杂,小儿子的事情迟早要败露。高行远自己则搬去小儿子的隔壁住。他先请人求了驱魔避邪的符,每夜不忘给小儿子门上贴符上锁,说也奇怪,如此几月相安无事。这小儿子屋里。每夜竟连半点动静也没有,到了白天,小儿子也和普通正常人一样,并没什么分别,此后更再没有那夜的事情发生。
后来村子里,有人发现自家的坟头被刨,棺材里的尸首被啃,高行远只字未吭。村民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便只能归结到是野兽所为了。
如此又过了两个年头。小儿子高翔是长得飞快,转眼就长成了一个大人的个头,高行远四处遍访,碰到的多是些混吃喝的道士,并没有什么驱邪捉鬼的真本事。再加上,这小儿子身上,也没再发生过刨坟啃尸的诡异怪事,高行远看小儿子渐渐正常了,他心里的那个结虽说一直还在,但总算能松口气放下心来。
只说这一年,高行远的小儿子高翔正是十六岁的年纪,到这个年纪,他还是不爱跟人说话打交道,也不和同龄的娃子一起玩耍,但他却唯独和村里一个叫凤霞的女娃,走的特别近。
这个凤霞本是村里一个寡妇所生,这个寡妇天生的是克夫的命,她克死了她前夫,带着凤霞嫁给了村寨子里的单身汉吴老三,她来没两年,吴老三也无端地死了,她又做了寡妇,最后受不了闲言闲语,想不开,投了鱼塘,就留下凤霞这么一个孤女。
渐渐地,村子里有人发现,高行远的小儿子不仅跟这凤霞走的亲近,他们的行为更有些诡秘,因为高家这怪胎没事,便时常带着凤霞往坟地里去。
恰好村子里有个游手好闲的光棍,叫歪巴子,他看孤女凤霞长得水灵,心里早在打她的歪主意,无奈他是个歪脖子,生的长相又难看,凤霞根本看不上眼,他几次生了淫邪的念头,对凤霞动手动脚,结果凤霞大叫着喊来寨子的人,他被狠狠揍了几顿不说,此后更是成了村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日,歪巴子正闲的瞎晃荡,看见高家的怪胎和凤霞偷偷摸摸地,又到坟地去厮混,他便跟了上去。
只说歪巴子悄悄跟着两人到了坟地,心想倒要看看他们去坟地干什么,不料他到了坟地看到的一幕,简直就要把他的肺都气炸了,他只见在那坟间野草地里,高家的怪胎和凤霞是双双脱的精光,那高家怪胎正压在凤霞白条条的身子上,歪巴子顿时气得大骂,骂那凤霞是个婊子荡妇,想自己这辈子,也只是躲在暗处,偷看了不少女人的身子,但至今还是童男,还没尝过女人这一道荤腥,好不容易逮着凤霞这个机会,却被高家的怪胎捷足先登了,凤霞白嫩的身子就这么被他糟蹋了,他整个人简直快要气炸了。
但他转念一想,要这么放过了这对狗男女,任他们在坟地交欢,做下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他于是灵机一动,悄悄偷拿了两人的衣裳裤子,一路小跑回到村子里,找了几人同他一起去做个见证,他要把这两人的丑事公诸于众,要叫高家的怪胎抬不起头来,也要给凤霞这骚婊子一顿难看。
一切如歪巴子所愿,他同村寨里叫来的几人一道,把高家的怪胎和凤霞在坟地里做下的苟且之事抓了个正着,这事很快传的风风雨雨,村寨子里是人尽皆知,都说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光天化日做下这种苟且之事,若是在别处到也罢,但偏偏选在坟地,如此伤风败俗,不知廉耻,这不是亵渎辱没祖宗吗?村民虽然碍着高行远的面子,不敢动高家的怪胎,但凤霞可不一样,她亲娘是个克夫的寡妇,已经克死了两个男人,如今生下的女娃子更是这样一个荡妇,村里怎么容得下她,村民们商议着,要么把她赶出村子,要么浸猪笼。
这事,村子里很快兴师动众,闹到了高家,要高行远给个说法,高行远是哭笑不得,这种丑事怎么就让自己摊上了呢?要说哪不好选,这小儿子偏偏选在了坟地里。高行远又想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雨夜,自己在坟地里所见到的一切,心中感到了极为的不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凤霞之死
第一百七十章 凤霞之死
老高家的怪胎和寡妇留下的孤女,在坟地做下了这般下流的苟且之事,很快就在村子里闹的沸沸扬扬,高行远老脸是再也挂不住了。
放现在,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在那年头,民风并未开化,这种事又是发生在坟地里,简直是风化败尽,太伤天害德了,再加上一个是村里出了名的怪胎,一个是克夫的扫把星留下的孤女,就叫人更觉得晦气,是对祖坟亡灵的莫大亵渎和侮辱,高行远更是被人抓住这事,指着鼻子掏骂他,气得他脸一直绿了好些年。
但高行远大小毕竟是个地主,在当时还小有些势力,老高家的怪胎犯下这种事,那些吹胡子瞪眼的人,出于某种考虑,也多是在嘴上说说骂骂,面子上不敢太得罪。
孤女凤霞就没有这样的庇护了,她在这世上举目无亲,又没个依靠,以前看她身世凄苦,村子里那些缺德阴损的玩意,没敢打她主意,是怕面子上败坏了自己德行,说不过去。
不过现在,这孤女已经成了**荡妇,也就没了这层顾忌,无论怎么欺辱她,都会被认为是她活该有的下场。
村子里那些下流玩意,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辱起凤霞这孤女,而歪巴子便是其中首当其冲的一个。
这歪巴子本就一肚子坏水,没出坟地那档子事。他心中惦念着凤霞的干净身子,凤霞在他心中的形象自然是圣洁干净的,他心中对凤霞也还有些敬意。但这事一出,凤霞在他嘴里立刻成了荡妇婊子,他逢人便说凤霞是他穿过的破鞋,这次算是让高家那怪胎捡了个便宜,他才是第一个穿鞋的人,不过他心中却暗自叫恨命苦,做了半辈子的单身汉。还没沾着女人这一道荤腥,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却不料被老高家那怪胎捷足先登。自己倒只能吃个剩饭残羹,想想就觉得恼火气闷。
不过也活该这歪巴子是光棍没女人的命,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人长的是面黄肌瘦。手腕上的那几把力气,也就能缚只鸡,几次强行要对凤霞奸淫施暴,都被凤霞打的是跪地求饶,提着裤腰带连滚带爬,在村里没少落下笑话。
再说孤女凤霞,出了这事后,村里几个年长管事的老祖爷爷一商量。想她也是命苦,赶她出村里。她也没地方可去,就让她留下来自生自灭吧。
没几个月,凤霞渐渐显了肚子,到了第二年,凤霞的肚子是越挺越大,村里人笑话高行远说,高老爷,你儿媳妇大肚子啦,赶快接回家里吧,要说你们可真是父子同心啊,在坟头就把事办了,都说坟地送丧,晦气事,高老爷这是坟地得子送孙,也不失为一桩喜庆。高行远顿时气得又是一脸绿。
虽然村子里的人都这么怂恿说叨,但高行远并没有把拖着个大肚子的孤女凤霞,接回到高家老宅去,相反他对这件事是很不乐意。
孤女凤霞不知被多少野男人睡过的事,在村里传的是风言风语,高行远自然也有耳闻,本来自己的小儿子和孤女凤霞在坟地做下这种丑事,已经够让他难看的了,他要是再把这种女人接回高家老宅,生下的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他的老脸就彻底没了,老高家也得被人笑话死。
这孤女凤霞自从怀了孩子,显了肚子,便天天来高家老宅大门口坐着不走,这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她肚子的骨肉是老高家的,她要高行远认了他这儿媳,还有她肚子里的孙子。
高行远赶凤霞不走,心中断定这凤霞早有预谋,是有意勾引他儿子,于是才有了坟地那事,等这事一传开,她就可以名正言顺,拖着个大肚子进高家老宅,高行远想到这一层,只觉得这女人太没有廉耻,绝不能让她奸计得逞。
要说这凤霞也是真有心,无论天晴下雨,风吹日晒,她拖着个大肚子是天天守在高家老宅门外,到了要生的时候,她就干脆在高家老宅的院墙外,搭了个窝棚住了下来。村里人还编了句顺口溜,嘲笑说,高家宅子深,门板钉洋钉,老爷把门守,门外有恶狗,儿媳妇难进门,肚里是亲孙。
但无论笑话传的多闹腾,高行远是铁了心,死也不让凤霞进高家的大门,他把小儿子锁在屋里,对凤霞不闻不问。
眼看凤霞到了要生产的时候,高行远寻思着,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是这孤女真把孩子生在老高家门外,晦气不说,孩子在高家门外搁着,只怕他到时候想不认都不行了。
高行远寻思这般,于是便暗中与歪巴子串通,许下他好处,要歪巴子在凤霞生产之前,把她从高家老宅外弄走。
这歪巴子得了高行远的授意,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趁着孤女凤霞怀胎将要生产,手上没力气,他拖着凤霞便往外拽,凤霞碍于肚子里的孩子,只好半推半就,被他拖了出去。
要说这夜黑灯瞎火,歪巴子拖着凤霞行了二三里地,进了山林,凤霞是再也走不动了,歪巴子只好由她坐下来休息,歪巴子在荒地里看着凤霞是越看越入神,心中生了邪念,虽说这凤霞现在是个破烂货,但歪巴子是几十年的单身汉,饿的饥了,心想能睡个大肚婆也不错,我今晚便在这里把他睡了,也算如愿以偿,把女人这道荤腥给开了。
歪巴子想到这里,又想到这凤霞留给自己的耻辱,此时凤霞虚弱,正是时候,他随即便开始对凤霞动手动脚。但不想此女性情刚烈,看出了歪巴子的邪念,知道自己此时斗不过他,恰好旁边有道山崖,趁他不备,便跳了山崖。
歪巴子顿时傻了眼,他做梦也没想到,凤霞居然跳崖也不愿意便宜了他,他在崖边咒骂一阵,也没当回事,便回了村子。
这歪巴子害死了凤霞母子,找高行远领了赏钱好处,他自以为这事天不知地不知,趁着手上有两个钱,盘算着开始过起了他的舒坦日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唱道士
第一百七十一章 唱道士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人穷,离不开懒病。人一懒,纵然是有金山银山,也有吃完喝完的一天。
歪巴子在高行远那领来的十几块银元,很快被他挥霍一空,花了个精光,这钱来的容易,他尝到了甜头,过了一阵子有钱人的日子之后,就觉得自己以前活的实在是窝囊,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心中感叹,这钱真是个好东西,但是要到哪去弄钱呢?歪巴子首先想到了去偷、去抢,他犹豫不决,内心挣扎着去试了两次,很快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去做强盗小偷的那块料,此时他养了这几天的懒骨头作祟,没两天就混到山穷水尽,连吃喝都没了着落。
无奈之下,歪巴子又找到了高行远,他见高行远不耐烦,就把那夜,孤女凤霞跳崖的事情,又拿出来说了一遍,说那凤霞肚子里还怀着十月大的胎儿,也真是死的好惨。
高行远不笨,知道自己是被这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