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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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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湿腻腻的,不知道是脊背上的虚汗,还是水汽太重,寒气浸人。

    “先生,你可看出来,这究竟是何诅咒?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没有?”老支书语气急切,如同燃眉。

    二叔答道:“这不是什么诅咒,更像是某种仪式,是复仇。”

    “复仇?”老支书同两个留下来的手艺匠,都显得有些惊诧。

    老支书心中思索了片刻,似乎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说服自己,这是复仇,便说:“这十七个老人家都是过了百岁的年纪,平日里与人相处,都是和和气气,从不愿意得罪人,要说还真不曾与人结怨结仇。”

    两个老手艺匠也跟着老支书附和道:“对,确实跟人无怨无仇啊!”

    二叔笑道:“与人无怨无仇,这可就邪门了!他们可都是人害死的。”

    老支书说:“会不会是厉鬼索命?鬼附身害死了他们?”

    二叔说:“绝对不是!你看。这十七个老寿星的死如出一辙,都是用细红线上吊死的,这么细的红线。能吊死人,显然质量不错,应该是女人用来绣花的红线,鬼魂是不会绣花的。”

    我问二叔说:“二叔,你是说吊死他们的是个女人?”

    二叔说:“这个还不能确定,不过至少应该和女人有关。”

    听到“女人”这两个字时,老支书他们三人脸上。有些神情闪烁不安,似乎有什么往事从心中划过,但是三人马上压抑住心中的不安。隐隐故作了一番镇定之后,老支书才又说道:“但是我们真想不出,这十七个老寿星究竟得罪了什么仇家,要说这仇家还是一个女人。这就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那两个老手艺匠却明显没有老支书应变的灵活。这时有慌忙的跟着老支书符合道:“这是诅咒,分明就是诅咒啊!”

    二叔问道:“那这个诅咒要诅咒的是什么呢?难道诅咒这个泥塘?你们看,这十七个老寿星吊死在荒坟的枯树上,而且是围绕着这个泥塘四周分布开来的,还都是面向着这个泥塘,而这片死水泥塘中毫无生气,这片荒坟地根本不会有人来,那这个诅咒它要诅咒的是什么?”

    此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两个老手艺匠反而有些神不守舍,慌张了起来。但言语中更像是在掩盖,躲避着什么:“他要诅咒的就是我们整个村子,他要诅咒整个村子。”

    我心直口快,忙问道:“难道有人跟整个村子有仇?”

    老支书想了想,说:“村里虽然做的都是与死人有关的棺材丧葬的生意,但是足不出村,足不出户的,哪能结下这么大的阴私仇恨?”

    泉水这时说道:“也许是村子里的人呢?”

    老支书问道:“谁?”

    泉水说:“比如那个疯疯癫癫的王疯子!他就很有可能。”

    老支书一笑说:“不可能,他疯疯癫癫有些年头了,不像是装的,再说一个疯子,又能跟整个村子有什么怨恨呢?”

    我说:“老支书,你这把所有的和仇怨有关的都否定了,若没有仇怨,那人布下这诅咒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诅咒这个不知道积了多少年死水的烂泥塘子?”

    二叔说道:“翔子,你可别小看了这泥塘。塘里面有东西。”

    我问:“有什么东西?”

    二叔说:“这个暂时还不知道,你看这十七个老寿星吊死在树上,都是面朝着这个泥塘,这是为什么?这说明这个泥塘之中肯定暗藏有什么玄机。”

    二叔这话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二叔你说这泥塘中埋葬的会不会是大批的财宝啊?这个诅咒的目的,就是为了诅咒来盗宝的人。”

    二叔笑道:“这个你就得问问老支书了,他是这个村子的村长,这事儿,他最清楚。”

    老支书说:“这里是前朝战乱留下的一个乱葬岗,荒坟地,哪有有什么宝贝,若是有,这历经了百年,也早已经被前朝的贼掘空盗光了。”

    我看看二叔,又问:“这么冷的天,天寒地冻的,又不能遣人下去一探究竟,那我们该怎么办?岂不是不能这其中的秘密了。”

    二叔说:“这倒也是未必!”

    我说:“难道你有办法?”

    二叔说:“没有办法,先逐一看看这十七具尸体再说,说不定秘密就在它们身上。”

    此时,我们也的确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来解开这其中的诡秘,说是查看尸体,但我们人少,势单力薄,也不敢把尸体从树上取下来细细查验,老支书又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不肯说出其中隐情,我们也只能够站在树下观望,希望能从中窥探出一些端倪究竟。

    方才我们听到王疯子一阵叫嚷,说是死人啦、全死了之类的话,一时心急,火急火燎的赶到出事的地点,也就忽略了沿途的这些吊死的老人的尸体,而王疯子疯疯癫癫之下,不知痴傻与死亡的分别,这才说出全死了的话。

    而我们这种观望式的查看,也并没起到什么成效,看完好几具尸体,都没什么发现,我心中也本就对这东西不怎么抱希望,于是更加漫不经心了起来。

    突然,只听二叔说道:“女的!”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双小脚悬在空中,正在眼前,这竟然是一双裹过的小脚,也就算是说,吊死的这具尸体竟然是个女的,我不禁好奇的继续向上看去,这具同样被红绳吊死的枯树的尸首,竟然还是个老太太。

    其他吊死的老人的尸体,都是男尸,却为何在这十七具尸体中偏偏还参杂了一具女尸呢?而事先,老支书也并没有告诉过我们这件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线索】第一更

    第一百四十二章【线索】祝大家七夕快乐!

    不等我们问起,老支书忙解释道:“事出突然,村子里闹得人心惶惶,这几日我也是手忙脚乱,慌里慌张的,倒把这事忘了,这十七个吊死的百岁老寿星中,确实还有一个女的,就是这个老太太,其他十六个都是老汉!也实在是忙活过了,倒不是有什么,要隐瞒了先生。”

    老支书的这话合情合理,倒也说得过去,而这个老太太,在死状上和其他十六具尸体,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也看不出有异常情况。

    “死了十七个百岁的老头,村里这个岁数的老人家怕是这一下子死……,”我本想说怕是死光了吧,但一想,万一要是村子里,还有活在的百岁寿星在,我这话也就未免太阴损,太缺德了,于是便改口,又说道:“这一下子,怕是没了吧!”

    老支书叹了一口气,说:“并没有全部遇害,还有两人健在!”

    二叔问道:“这十七个老人,真的都已经过了百岁?”

    那两个老手艺匠异口同声答道:“这还能有假,自然是过了百岁的!”

    遇害者都是过了百岁的老寿星,全村十九位百岁老寿星,死了十七位,却偏偏还余留了两位,而十七位老人出事的地点,竟然是在这样一片阴晦的荒坟野岭,而且死状一样,都是被女人用来绣花的红丝线吊死的,死后面相扭曲。全都朝向了这样一个烂泥水潭,而在这十七位老寿星中,竟还有一个老太太。这些杂乱的线索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呢?如果这真是一场诅咒,那么施咒的人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十七个老寿星死在这种荒坟野岭之地,村里人出于恐慌和忌讳,不愿把这十七具尸体搬回村子,要把他们就地火化在这里,倒也无可厚非。再加上昨夜那十几个留守看护尸体的村民又出了事,村里更不可能把这十七具晦气的尸体搬回村子里去了。其实就地火化也好,这事本就出的极其诡异。这样一来,也能避免因这事再生事端。

    我们六人沿着这个泥塘走了一圈,将这十七具老寿星的尸体又仔细打量看了一遍,十七具尸体中果然只有这一具尸体是个老太太。如果吊死他们的红丝线代表着这件事情和女人有关。却不知道,同是女人,这红丝线的所指,和这个老太太之间又有着怎样的仇恨,非要等她过了百岁,才暗下这种毒手,害了她性命。

    我们六人这一圈走下来,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至于尸变,更是无从说起。这十七具尸体此时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挂在雾气里,一动不动,安静极了,完全看不出有过尸变的痕迹。要说此时,虽然已经阴阳交替,黑夜也已经换成了白天,但在这种浓雾之中,阴森的荒坟地里,阴湿之气遮天蔽日,若有孤魂野鬼出没,仍可以横行无忌,那秤砣回去报信,惊呼出事了,是尸变,这时又是动静全无,这倒有些怪了。

    我们寻思许久,还是没理出任何头绪,看来这一趟生意,真是既不顺风也不顺水,钱不好赚啊。来时,我们虽然也预想到了这事可能有点麻烦,但心想只是做场法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难处,却不想事情竟是这般棘手。老支书虽然好言好语,话也说得客气,但是无功不受禄,只怕这是一趟折本买卖。

    老支书这时抽出随身带着的旱烟管,半晌才点燃一窝旱烟,且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边抽烟,边客气道:“把先生这一趟请来,真是遭罪了啊!”

    “哪里的话!”二叔说,“倒是没帮上忙,没能解决问题,很是过意不去。老支书切莫再客气了。”

    老支书道:“这事完了,还要请先生做一场法事哩!驱驱邪。”

    我说:“这个简单,是我们的强项。”

    老支书点点头:“这就好。”随即又问二叔,“只是先生,你看昨夜在这出事的那十几个留守的村民,他们还有得救吗?”

    二叔说:“这个就不好说了,看这里也未见有发生了尸变的迹象,我怀疑他们并非中了尸煞之气,也并非被鬼魂夺了魂魄,附了身。只怕另有原因。”

    老支书问道:“别的原因!是什么原因?”

    二叔说:“只有等回去看过他们的情况之后,才弄得清楚是什么原因。”

    “对了不是还有回去报信的秤砣在么!他应该清楚昨天夜里,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提醒道。

    老支书紧锁的眉头,这时终于放松了下来:“对,还好还有秤砣在。”

    此时这秤砣便成了我们所有的希望,和唯一的线索了,也许只有通过他对昨夜发生在这里的事情的描述,我们才能弄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找到线索,揭开这件事情背后的隐秘,找出真相。

    就在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泉水,忽然说道:“那个王疯子呢?他跑到哪去了?”

    众人四下看了看,全然不见这王疯子的踪影,老支书说道:“我们来这里也有些时候了,他疯疯癫癫,一向行踪飘忽不定,谁知道他这会又跑去了哪里。你想找他的时候,找死都找不见,不想找他,他说不定就会疯疯癫癫的出现在你面前。疯子,就是这样。”

    二叔说道:“疯子的行踪确实不好捉摸。”

    老支书说:“先不管他了。只是这十七具尸体,一定要等到今夜子正之时火化嘛?”

    二叔说:“老支书,你的意思是?……”

    老支书说:“我怕时间拖得久了,夜长梦多,再生出什么事端来,这可不好,这事还是尽早为好啊!”

    二叔说:“选在今夜子正时,正是阴阳交替的时候,这样也是为了避免留下什么余孽后患。”

    老支书说:“说的也是,看来今夜还要守上半夜了,才能睡个安生觉。”

    我们正说话中,有一行人走了进来,是前来给我们送午饭的村民,村民们带来了干柴,这时又重新升起火来,我们便围在火堆前一面烤火,一面吃着村民带来的热气腾腾辣椒手擀面,老支书问来人秤砣怎么样了?有没有醒来,说了什么。

    来人迟迟不决,面有难色,吞吞吐吐说道:“老支书,他……”

    老支书立刻紧张了起来,追问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来人这才说道:“他醒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们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冲进厨房,只是光顾着抱着白面馒头大啃,结果,结果……给噎死了。”

    老支书大惊失色:“什么?你是说,他死了!”

    来人点点头,表示默认。

    秤砣居然死了,还是被噎死的,这事说出来,倒有点像个像话,难道他昏迷之后,一觉醒来,觉得太饿了,然后啃馒头,啃得太猛把自己噎死了?

    而这样一来,这条线索也就彻底断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蛊引子

    第一百四十三章【蛊引子】

    秤砣的死无疑是个坏消息,这样一来,昨夜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无从得知了,老支书不禁眉头锁的更紧,一时也没有了吃面的心情,不过这事情倒是对我没什么影响,这辣椒手擀面确实做得辣爽劲道,我此时正饿得慌,连吃了三大碗,全身热气腾腾,出了一身汗,只觉得别样的轻松精神。

    老支书心情格外沉重地问二叔:“先生,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就难办了,不知道昨夜是什么情形,弄不清楚状况,这事就不知道如何着手,”二叔说,“对了,这事报官了没有?一下子死了十七位百岁的老寿星,尸体一起火化,这可不是小事。”

    老支书看看二叔,迟疑了片刻,这才压低了声音说:“这种邪气诡异的事情,又事关整个村子的安危和名声,闹大了不好,最后祸及的还是村子,这哪里敢报官?再说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山旮旯儿,报了也不一定能有人管,反倒是耽误了时间,祸害了村子,县里派出所的那帮爷,也请不动鬼神啊!到时候要是有人问起,便说是自然死亡,都是过了百岁的老人家,寒冬腊月的天气,没熬过去。”

    二叔说:“这倒也是说得过去。”

    老支书又说:“先生放心,事后该给先生的酬劳工钱,绝不会少。还望先生能保守这个秘密。”

    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干这一行又不是头一天的事,规矩都懂着哩。”

    二叔接过话说:“老支书,你大可放心。”

    老支书点点头。又询问了来人,村寨里晚上火化尸体的准备情况,众人升起火,只能守在这里,等今夜子正时分一到,将这十七具尸体火化,回村再做一场法事。这事便算是了了。至于这整件事情的真相,只能回去查看了昨夜那十几个留守的状况,说不定还有什么线索没被发现。但此时,这里的情况可能瞬息万变,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二叔是唯一一个精通这丧葬阴阳术的人。尸体火化前。必须守在这里,还不能回村子里去。

    好在冬天里,日子短,天黑的快,不过饶是如此,也是难等,加上这几日,老天爷也在作怪。一直都是阴沉沉的天气,日头不出来。雾气就难散,在这片荒坟野地里呆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压抑,浑身的不自在,众人烤着火,也不怎么说话,怕一开口泄了阳气,沾染了这地方的阴晦,眼看年关,又到了要大过年的时候,把这里的阴晦带回去不吉利,要走霉运气。

    我昨晚一夜没睡好,此时困顿的不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倚在火堆旁,打起了盹来,让二叔和泉水,有什么事情了,记得叫醒我。

    我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泉水叫醒时,村里已来人又送来了晚饭,晚饭倒还不错,终于见到了鱼肉,老支书客气一番,说是地方远,不方便,粗茶淡饭,叫我们凑合着吃,回了村子,定当好酒好菜招待,我却哪里是客气的主,毫不客套,一双筷子连扒带刨,先吃了个饱,倒是惹笑了众人。

    听送饭的人说,昨夜那十几个留守回去后,依旧是目光呆滞,痴痴傻傻,什么也不知道,成了植物人。

    老支书叹气说道:“真是可惜了,年轻力壮的大好年纪,下辈子这还怎么过活啊?养儿防老,是我害了这一家家子啊。若不是我安排他们昨夜留守在这里,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众人忙安慰道:“老支书,这个不能怪你,你千万不要太过自责。村里遭受这样的劫难,这都是他们的造化,是他们的命。”

    我们也跟着一起安慰了老支书几句,这时二叔便起身,叫上我和泉水,说是去四处看看,找个地方小解方便,老支书问要不要找人陪我们一起,二叔说不用,就在这跟进不走远,我补了句,有人看着我们撒不出来,还是算了吧。

    我问二叔:“咱们三人不是真要去四周打探查看吧。”

    二叔说:“你没发现,老支书这一番自责,我们再留下来,就有些不好了。”

    二叔果然是有意把我们支出来,眼下这事是越来越不好办了,我们也得重新有自己的盘算,得知道其中利害,万一情况不对,这趟生意,我们宁可不做了,不赚这个钱。

    这世上牛鬼蛇神一类的东西,你不得不信,做我们这行当,打的就是牛鬼蛇神的交道,赚得了钱进来,你还要有命花出去。

    等到离得老支书远了,二叔说:“这趟生意算是没做好,算是淌了一趟浑水。”

    我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二叔说:“见机行事,情况不对了,这趟生意我们宁可不做,不赚这个钱了。”

    泉水说:“可是我们现在能往哪里走?”

    二叔说:“现在哪里也去不了,只有等到晚上将尸体火化了,再另做打算。做生意,赚到钱就好,这趟浑水我们没必要趟得太深。”

    “二叔,依你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既不是诅咒,也不是鬼魂附身,那究竟是什么?”

    “依我看,最可能是有人布下了阴毒的巫蛊之术,以蛊毒做下这等祸害之事,其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我却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蛊毒?也就无法找出化解蛊毒的方子。”

    “你以前没见过?”

    “巫蛊之术,种蛊的手法千变万化,天下最善养蛊、施展蛊毒的当属苗人,大凡养蛊,都需要有药引子,蛊毒便是通过对这位药引子的培育,引子长成蛊后,形成某种媒介,蛊毒便是通过这层媒介,加害于人的,中蛊者脑子里都会产生幻觉幻象,而中了蛊毒,处于施蛊人的操控之中,轻则痴傻,重则暴毙而亡。

    这十七个老头都是过了百岁的寿星,要说想不通,也绝不可能到这种地方上吊自杀的,这片荒坟地离村子也有四五里地,要说是鬼附身,为何偏偏厉鬼选人选的这么准,还都是清一色的百岁老寿星?这根本不可能,只可能是中了蛊毒,脑子里产生了某种幻觉,这才被施蛊人控制之下,到了这里,并把自己吊死在这荒坟枯树上的,十七个老寿星之多,人为的力量是绝对办不到的,他们只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吊死的,而一个正常人,谁会跑到这种地方这么做?必是受制于人的操控。

    这十七个老头死状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找不到种蛊的蛊引子,也就没法判断他们中的是什么蛊毒了。要是能找出他们所中蛊毒的蛊引子,这是倒好办了,我也许还能找出方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隐情

    第一百四十四章【隐情】

    “这难道是苗人种下的蛊毒,做出的祸害?”我说。

    “我们这一带根本就没有苗人居住,离苗疆远隔十万八千里,也不曾有苗人迁徙,所以不大可能是苗人,”二叔想了想,又说:“也许是那巫蛊之术流传到这里,被人掌握利用了吧。”

    “那这种蛊毒的人,有没有什么异常和破绽,能叫人瞧出来?”泉水说。

    “这么大个村子,都是以打棺材为生,日积月累,身上本就带着一种阴晦,再说这种蛊人的手段已经到了这般匪夷所思的程度,他必是隐藏极深的高人,就算是他站在你面前,若没有师傅那样的大师手段,只怕也难以分辨的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蛊人必定就在村子里,而且还是这村子里的人。”二叔的这番分析,也的确是这个情理。

    我说:“最可气的还是老支书,真是磨盘嘴里,压不出一个屁,想想真是叫人窝火,他要是什么事都肯一五一十的跟我们说,这事不就好办了么,我总觉得他在心里隐瞒的东西很多。”

    二叔朝四处看了看说:“他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扭头看看不远处的老支书,他在人群中虽然心事重重,倒却显得颇为镇定:“都死了这么多人,他还隐,隐个屁,别看他在支书的位子上坐着,显得正派的很,我看他心里分明是有鬼……”

    话说到这。我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就这时候,这一天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的王疯子。又突然跑了出来,我们甚至都没看见他是从哪儿出现的,说来这一天未散的雾气,到了这时,天色渐晚,已是更浓更重了,这个疯子。他四处飘忽不定,游游荡荡,倒也出现的真是时候。

    这王疯子嘻嘻哈哈。对这树上吊死的老人的尸首指指点点,嘴里叫嚷着:“太爷爷,太爷爷,你们怎么还挂在树上不下来呢?嘻嘻……真好玩。真好玩。真好玩,像猴子挂树上,倒挂金钩,太爷爷,教教我嘛,我也要玩,嘿嘿,我也要玩……”王疯子叫嚷着。树上的尸首对他不理不睬,不答应。他又像是孩子般吵闹撒起娇来,跃跃欲试,想够到死去老人尸首的脚,叫着自己也要这么挂上去,他这孩子般的举动,果然倒是疯子的性情习气。

    王疯子的这一举动也吸引到了在场的村民,再让他闹下去自然是不好,村民便拉将哄着他,把剩余的饭菜给他吃,他喜上眉梢,狼吞虎咽,看样子饿的不轻,只不过他疯疯癫癫,吃饭这事,他倒还是记得很清,看来任谁也躲不了,人是铁,饭是钢这硬道理。疯子也一样。

    这王疯子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这时雾气里已是黑作一团,天这便入夜了。气温陡降,这荒坟野岭地里,阴风阵阵,显得格外的凄寒冰冷,众人围坐一团,在火堆旁烤火取暖,老支书吩咐下来,几个村民便结伴回去,与村里人汇合,好掐准时间,准备好二叔所交代的东西,希望今晚火化十七个老人的事,能够万无一失,再不生什么差池。

    王疯子吃完饭,也坐在火堆旁,他此时倒显得极为安静,只是眉飞色舞的盯住火堆上的火苗,也不知道从这火苗里,瞧出了什么乐趣,且一个人在哪里自娱自乐起来,倒也瞧得人有趣。

    此时时间尚早,随着天色入夜渐深,寒气袭人,这片荒坟地越发有些寒冷难耐,虽然是围在火堆旁,但接触地的脚却怎地都热不起来,反倒是越来越冷,冻得像冰块,得不时起来跺脚擦掌取暖,老支书这时拿出烧酒瘪子递给我们说:“喝两口取取暖,方才吃饭的时候,倒并不是小气,舍不得拿出来招待三位先生,只是今夜时光还长,这地方入了夜之后,阴冷异常,酒是御寒的好东西,村子到这来路也不方便,带的不多,等回了村里,少不得好酒好肉招待三位。”

    二叔接过村长递过来的酒瘪子,说:“老支书太客气了。”

    老支书笑笑:“待客之道嘛,这是应该的!请先生到这种地方来,遭这种罪,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的很啊!”

    二叔说:“哪里的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我们既然答应了走这趟生意,这便当是我们分内的事儿,说不上遭罪。”

    老支书点点头,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二叔是何等眼色,自然也看出来老支书的神情,便说:“老支书有话不妨直说!”

    我跟着说道:“是啊!但说无妨,你可别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事情,这事可就难办了?”

    老支书这才说道:“我心中一直有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有没有道理。”

    “什么猜测?”我说。

    “这十七个吊死的老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过了百岁的老寿星?我猜这整件事情,会不会跟他们的年龄有关?”老支书说,“会不会是,有人想成仙得道,长命百岁,就那他们做了祭献。”

    “祭献谁?总不会是这个泥水塘?”二叔问。

    “这个……这个,也是啊!”老支书吞吐吐,他的这个猜测的确很有道理,但是对于十七具老人的尸体所面向的这个泥水塘,其中隐情似乎颇深,但是老支书只字不提这其中隐情,因此他的猜测就有些立不住脚了。

    “难道这件事,就真的查不出什么了吗?”老支书接着又问。

    二叔说:“这倒也是未必。”

    我附和道:“老支书,这事你都完全不配合,怎么查?查个锤子啊!”

    “倒不是我真有什么隐瞒着先生,确实是这事发生的突然,又诡异异常,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老支书说。

    “这水塘里是不是有什么?或者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二叔问。

    “没有!这我倒并未曾听说过,这里发生了什么。”老支书的回答斩钉截铁。

    二叔不说话了,老支书到现在还在隐瞒,这事我们也是无从着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时那王疯子在一旁,吃吃嘿嘿傻笑道:“丁叔,你说谎,你说谎!这水塘里淹死过一个女人!就淹死在这个水塘里,你说谎,说谎咯……”

    疯子的话虽然疯言疯语,但是这一句话,无疑道出了其中的隐情。

    这个泥水塘里曾经淹死了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究竟是为什么会淹死在这个泥水塘里,又是怎样淹死在里面的呢?而她的死,和这十七个百岁老寿星只见,究竟又有着怎样的联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蛊蛾子

    老支书和众村民听见王疯子这话,都是吃惊不小,连忙制止他,叫他不要再疯言疯语,乱说话。

    老支书解释道:“疯子,真是疯子,冒天夸,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这个解释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多此一举。

    只是,老支书越是解释,就越说明王疯子口中所说的,关于这个泥水塘曾经淹死过一个女人的事,是确有其事的。这样,事情也就越来越明朗化了,这十七个老人的死,必定是和这个淹死在泥水塘中的女人有关,这应该是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而现在女人已死,自然不会是她的鬼魂来村子害死了这十七个老寿星,那么这件事就很可能是有人替她复仇,而这个人必定是和她有着某种极为重要的关系,这样一来,想要在诺大的村子里,找出他,就容易多了。

    只不过,有关于这个在泥水塘中淹死的女人的事情,村民们,包括老支书都是守口如瓶,讳莫如深, 其中似乎有着某种极深的顾忌,即使是村子里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愿意说出来。

    二叔也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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