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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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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说这话,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又继续抬腿往上走,怕了一层半,来到七楼,熟练的掏出钥匙打开自家那套房子的大门,还客气的让安长埔和秦若男先进去。
房子不大,老式结构,客厅四四方方的,没有采光的窗子,屋内的情况正如赵毅提到的那样,被收拾的整洁干净,不像通常人们概念中单身男人的住处那样凌乱。
崔立冬的东西很少,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之外,家里看不到太多其他杂物,因为宋成梁的家就是他遇害的第一案发现场,因此崔立冬的出租屋倒也没有特别多的取证价值,安长埔和秦若男的目标是那把被崔立冬视若珍宝的理发剪刀。
在他们找那把剪刀的过程中,房东赵毅一直紧张兮兮的跟在他们身后,不敢开口打扰,脸上却掩不住好奇,时不时的问问,自己可不可以走进这个房间,可不可以用手碰屋里的东西。
终于,他们在崔立冬卧室衣橱内的一个整理箱里找到了那把理发剪刀,剪刀被收在一个精致的皮套里,只露出一点点银白光亮的手柄,安长埔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秦若男也拿出证物袋,两个人把剪子连同外面的皮套一起转进证物袋。
除了这把剪子之外,在崔立冬卧室里还找到了他的理发工具箱,里面还有几把没有被保管的那么精细的理发剪刀,其中有右手用的,也有左手用的,秦若男和安长埔把它们都仔细的装袋,准备带回到公安局去。
虽然在宋成梁家的小区里找到了一把沾有他血迹的剪刀,但是剪刀上并没有任何指纹留下,崔立冬的这些剪刀仍有必要带回去作为证物,送去刑技部门进一步进行检验。
他们这一番小心翼翼的行为,终于让在一旁默默看了半天的赵毅察觉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原来以为你们来这里,是因为崔立冬出了什么事,也没敢问,可是……”他忍不住开了口,“我能不能冒昧的问问,我是不是想错了?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儿啊?”
“还不能确定,我们只是例行调查。”安长埔一边收好放进证物袋的那些剪刀,一边回答赵毅的问题。
赵毅听安长埔这么说,立刻就把他没有明确回答的部分当成了对自己猜测的默认,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几次张嘴想再多问一些细节,因为安长埔和秦若男都忙着做事,没空理他,只好作罢。
“那个……”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问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了?”
“你为什么那么坚信他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儿呢?”秦若男略有些不耐烦的抬头反问。
赵毅被她问的愣了一下,抬手朝她和安长埔一指:“就算我不是警察,电视剧我也还是看过的!你们警察找到凶器啊或者别的什么重要物件儿的时候不都是这样戴着手套不敢用手直接去碰的么!再说了,小崔那个人,平时看人的眼神就有些发飘,不像是太本分的样子,也不能怪我胡思乱想。”
“你刚才不是还说崔立冬这个人特别好呢么,又及时交房租,又为人热心肠。”安长埔听赵毅讲出来的话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禁有些无可奈何。
“是,我是那么说了,我是说他表面上是那个样子的,但是人嘛,不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么!我的话也没什么矛盾的地方啊,他表面上是挺热心的,也从来不拖欠房租,可是这和他眼神不安分又不冲突。”赵毅替自己辩解。
安长埔看看秦若男,秦若男也是一副无语的表情,他们谁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收拾好需要带回公安局里的东西,然后便离开了崔立冬的出租屋。
临走的时候,赵毅一直在追问,如果崔立冬真的犯了罪进了监狱,他和崔立冬之间的租房合约是不是还有效,他是不是可以请公安局的人把崔立冬的东西从自己的房子里搬走,安长埔只好告诉他,在事情没有结论之前,他们什么都不可能向外界透露,关于房屋租赁合同是否可以在到期前提前解除,那也要等具体的情况明朗之后,自行去咨询房产律师。
赵毅对安长埔给出的答案显然并不满意,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作罢。
告别赵毅之后,秦若男和安长埔的心情都显得有些复杂。
“你说这人的心理还真是有够奇怪的,原本还说谁这么好那么好,一旦觉得对方可能对自己有害,或者不是什么光彩的人物,就立刻可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安长埔开着车返回到公安局去,好在距离很近,因为他们要赶着把剪子送去刑技那边,然后还要等宋成梁的家人到公安局来认领尸体和办理相关手续。
“是啊,一个人想跳进烂泥坑里滚一身烂泥很容易,但是想爬上来,把身上的污渍都洗干净可就不那么轻松了,就算是泥巴可以洗掉,身上的臭味还是会持续很久。”秦若男也叹了口气,“这就像是把一块白布染黑很简单,可是把黑布漂白却是个艰巨任务一样!”
“我现在有点理解了,为什么崔立冬会担心这个案子如果交给其他人负责,他会被先入为主的当成是嫌疑人,没办法翻身,瞧他房东,之前还算是有点交情的人,还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证据呢,只是捕风捉影就已经有这么大的变化了,更别说那些根本不认识崔立冬,只看到他过去****记录的人。以前我还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没想到有色眼镜的威力竟然有这么大!”
回到公安局的时候宋成梁的父母都还没有来,安长埔先去送证物,秦若男则和田阳墨窦一起交流一下他们帮忙协助调查的收获。
田阳和墨窦在程峰的授意下,也在帮安长埔和秦若男做一些辅助的工作,他们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调查了宋成梁的收入情况,发现宋成梁在食品公司那边的工作收入比较微薄,纤体中心这边要比他的本职工作好不少,但是就算是他有两份工作,两份收入,他购买那套商品房的花销还是显得有些超负荷。
于是他们两个又去调查了宋成梁的银行账户,发现宋成梁的银行账户内不定期会有金额不等的现金存入,有的比较大额,十万上下,小额一些的最少也有一两万,这些存款都是以现金存入的形式进入宋成梁账户的,没有转账,时间也毫无规律可循。
“难道宋成梁除了这两份工作之外,还有第三份工作?”秦若男诧异的问。
田阳和墨窦都答不上来,从他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无论是时间还是精力,宋成梁似乎都不可能负荷的了另外一份兼职。
那么这些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三章要求私了
第十三章要求私了
会是宋成梁的父母给儿子的经济资助么?
不仅是秦若男有这样的猜测,田阳和墨窦表示同意,就连安长埔回来之后,听完他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可是这种猜想仅仅维持到宋成梁的父母到来的那一刻。
当看到在女儿陪同下哭哭啼啼走进办公室的宋成梁父母,秦若男很难让自己相信,这一对穿着朴素,头发花白的老夫妇会是那前前后后赞助了儿子几十万的人。
老太太一直抽抽搭搭的,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湿手绢,鼻子尖不知道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因为哭的缘故,有些发红,宋成梁的父亲倒是情绪还算稳定,不过毕竟遭受了丧子之痛,脸色也十分阴郁。
他们的女儿,也就是宋成梁的姐姐主动上前同安长埔他们打过招呼,安顿好父母之后表示由她去处理弟弟遗体的一系列事情,父母年纪实在是有些大了,怕承受不了刺激出什么额外的状况,这样的请求自然是会得到同意的,于是老夫妇被留在办公室里面,由安长埔和秦若男陪着,宋成梁的姐姐则跟着自告奋勇帮忙的墨窦去处理其余的事情。
“二老家里一共几个孩子?”宋成梁的父母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至少也有七十多岁,而宋成梁只有33岁,从这种年龄差不难猜出,他在家中一定是最小的那一个,并且前面应该不止一个姐姐而已。
宋成梁的父亲竖起两根手指:“这个没了,还有俩,老大是儿子,老2是闺女,成梁排老三,家里头的老疙瘩,当初我们家条件特别不好,所以我们俩当时就觉得,儿子闺女都有了,就不再要别的孩子了,没想到临了儿临了儿的,都四十了,我老伴儿又怀了!那时候医疗条件也不像现在这么好,一琢磨,不要吧也容易伤身,还不如生下来算了,原本也没指望这个老疙瘩能让我们得济,就想着我们俩尽量把他拉扯大,等他长大成人,能自己养活自己了,我们俩就算撒手去了,也心里踏实,哪曾想他还走在我们俩前头了。”
宋父说完,叹了口气,宋母在一旁响亮的抽了抽鼻子。
“二位以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安长埔问,虽然说看上去不太像,可是毕竟人不可貌相,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会镶一口金牙给别人看的。
“我是厂子里的退休工人,她没工作,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宋父回答,这一对老夫妻显然是那个年代最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式的分工。
“家里其他人呢?”
“我大儿子当年接我的班,现在也在工厂,因为表现得好,当了车间主任了,我闺女是开公交车的。”
宋成梁的父母一看就是没有怎么和警察打过交道的人,一方面因为儿子的事情情绪不佳,另一方面也因为周遭的环境和自己面对的人而感到分外拘谨,安长埔提出来的问题,宋父一律有问必答,对他提问的原因不做任何打探,宋母则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
宋家其他的两个子女,一个在工厂做车间主任,一个在公交公司开公交车,都是收入稳定的人,却又都是时下里所谓“饿不死也撑不着”的职业,从收入水平来衡量的话,未必及得上宋成梁,这样看来,宋成梁那来路不明的几笔存款,似乎又不大可能是兄姐赞助的。
“宋成梁以前还算是让家里面省心的吧?”秦若男试探的问。
谁料宋父一听这话,叹了口气,当场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他是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小时候学习还可以,加上大儿子和闺女都比他大不少,那会儿已经工作了,家里头负担轻,所以他要上大学,我们就供他上大学,结果呢,大学毕业之后头几年总换工作,刚开始我们还问问,后来都懒得问,问了也记不住,好不容易工作好像稳当点了,三十好几了又不肯结婚娶媳妇!他哥哥像他那么大的时候,我们家孙子都六七岁了!我们老两口也岁数不小了,不指望孩子成龙成凤,只要在我们有生之年,看到他们生活的稳稳当当,成家,生个孩子,那就知足了!偏偏就成梁不省心,成天嘴上说着让我们别催他,他早晚会发大财,娶上漂亮媳妇……唉,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人都没了!”
“行了,你少说几句吧!”宋母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用带着些责怪的语气对老伴儿说,“孩子都出事了,你还说他的不好!”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宋父连忙打住话头,不继续说下去。
“宋成梁的住房,我想请你们暂时先不要去处理,因为我们可能还需要到那里去进行一些取证工作。”秦若男对宋父宋母说。
老夫妇不约而同的看着她,一脸的诧异,宋父看看宋母,然后对秦若男说:“闺女,你这事儿不能和我们说啊,我儿子那房子是跟他朋友借来住的,我们说了也不算,你得找人家房主去!”
“从朋友那里借来的?”秦若男愣了一下。
“是啊,我儿子哪有钱买那么好的房子,你们说那个房子我们知道,成梁过去带我们俩过去看过,那是他朋友的房子,他说人家去美国发洋财了,一年到头也不回来一次,所以房子借给他住,顺便就等于是帮人家照顾房子了呗!”
宋成梁的父母居然对儿子的房产问题毫不知情,还说那套房子是儿子从朋友处借来的,宋成梁为什么要对父母隐瞒自己买房的事情呢?
照理来说,谁都希望让父母家人知道自己辉煌的一面,希望成为父母眼中有出息的孩子,可是宋成梁的做法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成梁除了在食品公司之外,还有别的工作么?”安长埔显然也产生了同样的疑问。
“你是说以前他都干过什么工作?那可多了!这孩子有点儿不踏实,以前总想着一步登天的事情,所以总是换工作……”
“不,我的意思是和食品公司这边同一时间,有没有做什么兼职?”安长埔见宋父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说。
宋父这才明白过来,立刻摇头:“那可没有,反正我们是没听他说过。”
秦若男和安长埔心里面的问号越来越大了,却又没办法向老人家追问太多,通过对话,他们发现两位老人对小儿子的事情知之甚少,二老自己也表示,宋成梁平时因为和自己住得远,除了休息日偶尔过来家里看看,其余时间大家都各忙各的,走动并不频繁。
过了一会儿,宋成梁的姐姐办理完相关事宜,随着墨窦一起回到办公室里,在对她也进行了一番常规性的询问之后,安长埔他们发现,宋成梁的姐姐对于自己弟弟的收入生活情况也和父母一样,把宋成梁当成是一个经济至多刚刚摆脱贫困县,工作也刚刚稳定下来的人,根本不知道宋成梁拥有一套面积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并且账户里还有几十万的存款。
甚至,在安长埔和秦若男打算结束谈话,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宋成梁的父母和姐姐三个人脸上带着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话要说,被询问有什么事之后,宋成梁的姐姐这才鼓起勇气问道:“我们想问问,害了我弟弟的那个人……抓到了没有?”
“这方面有什么问题么?”秦若男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再怎么说崔立冬也只是嫌疑无法排除,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宋成梁确实是被他杀害的。
“我们是这么想的……如果那个人不是存心的……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假如……”宋成梁的姐姐结结巴巴的说,看起来她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她身旁的宋父宋母似乎也更加局促起来,“假如他愿意拿出些精神补偿金,我们可以私了,不太过追究,这样他不也能轻判一点点么……”
“我儿子出事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还得过生活……我大孙子今年马上要上高中,女婿去年生病,现在也只能拿最低工资,所以……”宋父也在一旁说。
“这个很抱歉,我们没有办法去帮你们协调,”安长埔爱莫能助的坦诚相告,“如果你们家确实想要索要赔偿金,可以在这个案子起诉的时候附加民事赔偿请求,但是故意杀人这样的案件是不允许私了的,就算你们作为被害人家属,对犯罪人彻底的谅解并且表示不追究,我们也还是需要依照程序收集证据,交由检察院提起公诉。”
宋父宋母连忙点头应着,宋成梁的姐姐看起来略微有一点点失望,三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重案组的办公室。
“这真是奇怪了,看样子宋成梁家里面就只有他的经济条件算是最好的,可是父母兄姐却对他的工作和收入一无所知,明明有自己的房子却要谎称是借来的!难道他的那些财富房产很见不得人么?”送走宋家的三口人,安长埔有些困惑的问秦若男,“你怎么看?”
秦若男露出苦笑:“你别问我,我也一头雾水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四章 大哥大
第十四章 大哥大
宋成梁父母和姐姐的态度与表现让安长埔和秦若男消化了好一会儿,如果不是确实有经济上的困难,估计谁也不会主动提出与杀人者“私了”以换取高额的精神补偿金吧。
宋成梁遇害后留下的房产和存款,等到案子了结了之后自然是要归他的父母所有的,这或许能给宋家解一解燃眉之急。
这一边,宋成梁为什么会对父母家人隐瞒自己的家产收入问题还是个未解之谜,另一边,田阳打来了一通很重要的电话,在电话里他说,那个被理发店老板认出来的混混的行踪已经确定了。
听到这个消息,安长埔和秦若男立刻动身赶了过去。
找到这个混混并不难,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家里睡大觉,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看到是一对面生的男女,起初还很困惑,待到安长埔自报家门说明身份之后,混混非但没紧张,反而还松了口气。
“你心理素质够好的啊!”安长埔看得出来混混明显的松弛,忍不住笑了一下。
混混对于这句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称赞的称赞显得很满意,洋洋得意的点点头:“那是,哥们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咱犯法的事情不做,你们不给我发良民证没关系,找上门来咱也不惧!”
说话的时候,他始终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一副没有打算请安长埔和秦若男进屋的模样,安长埔他们也对进门瞧瞧没有什么兴趣,如果理发店老板所描述的情况没有失实,那么面前的这个混混应该并不是与崔立冬有直接关联的人,而应该只是个配角罢了。
“崔立冬认识么?”秦若男问。
“不认识。”混混摇摇头。
秦若男掏出随身带着的照片递给他,混混接过来端详了一会儿,呲牙咧嘴没什么正形的说:“看着有点眼熟啊!不过又有点认不出来!”
“你看仔细点儿,这个人涉嫌故意杀人,应该是你朋友吧?”安长埔在一旁问。
混混脸色一变,连忙好像怕沾染上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把照片丢还给秦若男,还有些戏剧化的在自己的衣襟儿上擦了擦手:“我可不是他朋友!我和他压根儿就不熟!”
“刚才不是还认不出来呢么?”
“你们不知道人有潜力么?易受惊吓很可能想起来什么之前想不起来的事儿!”混混笑嘻嘻的也不把秦若男的质问当回事,煞有介事的竖起三根手指,“我对灯发誓啊,这人真不是我朋友,他是我一朋友的朋友,我那朋友和我都不是有什么深交的铁杆儿朋友,更别说这种朋友的朋友了!我就见过他一回,是陪我朋友去找他,他们可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要是想找人啊,还是想问事儿,都找我那个朋友去,我是一概无可奉告啊。”
他这几句话说的绕来绕去,都快成绕口令了,安长埔问:“那你那个没什么深交的朋友在哪里你知道么?”
“知道,不过你们找到了他也别说是我说的,他那人可不像我,不太喜欢和警察打交道,回头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知道我故意给他找不自在,那显得咱多不够意思啊!还有就是,我觉得你们也别报太大的希望,我那朋友和他朋友的关系,好像也不像是多瓷实的样子,我看你们说的那人,好像不太愿意搭理他们那一伙人。”混混先煞有介事的叮嘱了安长埔和秦若男几句,然后才不急不慢的想了想,说出两个地址,“他要是没在之前那个地方,那就肯定在后面那个地方了!”
安长埔把地址记下来,和混混核对了一遍,临走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门牌号,混混在门口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扑哧一笑:“你不用看了,我就这么一套房子,跑不了!”
下了楼,秦若男才问安长埔:“案子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你怎么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对那个人说崔立冬涉嫌杀人啊?”
“权宜之计,我不也只是说涉嫌么,又没说他就一定是真凶,崔立冬被收押在公安局,我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想啊,理发店老板之前说那个混混因为和某饭馆老板有矛盾,硬是能用那种不犯法却又逼得店主没辙的办法让人家低头妥协,其实也确实说明他这个人就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却很极力避免和违法犯罪的事情沾边,如果你不让他觉得崔立冬是个麻烦,他说不定还要和咱们打多久的太极呢!”安长埔说明自己的理由。
迅速的权衡过之后,秦若男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的确在最短时间内完成了他们来这里唯一的任务。
下一步的任务自然是去找与崔立冬最相熟的那个此前经常去理发店找他的人,据那个混混说,那人名叫关和顺,外号叫做“大哥大”,原本不是c市这里的,后到这边来,认识了混混的什么所谓道上朋友,所以间接的认识了。
混混给安长埔写的这两个地址,一个是某条街上的一间台球厅,距离混混的住处相对近一些,安长埔和秦若男就先到那里去找人,因为不知道这个叫关和顺的“大哥大”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只能向台球厅里的其他人询问,这里的人似乎对他很熟悉,说他往常这个时候差不多会在,不过今天还没来。
既然他没来,那第二个地址就成了下一个目的地。
第二个地址位置离台球厅附近不太远,开车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那里是一片待开发的平。房民居,很多房子的墙上已经贴了拆迁通知或者被写了大大的拆字,一条一条的小胡同略显拥挤,尤其是在许多人家又在门口加盖了仓房或者堆放了杂物之后。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混混给的第二个地址并没有清楚的指明门牌号,安长埔和秦若男只好沿路询问周围的居民,起初问到的几个人都表示不认识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好不容易他们才问到一个没一听到关和顺的名字就摇头的人,听完安长埔的问题,不大在意的抬手想要帮他们指出来,一抬眼,愣了一下,一指一个晃晃悠悠刚刚走出门的年轻人:“那不就是关和顺么!”
说完,他还热心肠的冲关和顺喊道:“关和顺,有人找!”
关和顺闻声站下,奇怪的朝安长埔和秦若男打量着,安长埔他们立刻朝他走过去,快走到跟前的时候,安长埔说:“你是关和顺吧,我们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关和顺忽然转过身去撒腿就跑,安长埔和秦若男一愣,立刻追上去。
关和顺个头儿不高,人也比较黑瘦,跑起来就好像撒开的兔子一样快,加上胡同七拐八拐,他熟悉路线而安长埔和秦若男则正好相反,所以追起来显得有些吃力,眼看着他就在前面不远处,可是中间的距离却很难缩短,好几次还差一点被路边的杂物绊倒。
安长埔一边追一边不忘用命令的语气对一旁同样紧追不舍的秦若男说:“有我在呢,用不着你冲在前面!”
“这一次情况不一样,我没有单独行动!你自己多注意一些就好了!”秦若男没有减速,一边气喘吁吁的回答安长埔,一边继续向前冲。
两个人追着关和顺跑了好一会儿,体力渐渐有些不支起来,前面的关和顺似乎也有些跑不动了,或许继续这么追着跑下去,他会最终因为跑不动而放弃现在这样的行为,可是安长埔和秦若男却打不起这个赌,万一最先跑不动的是他们呢?
“你跟着他!”安长埔对秦若男说,自己一转身跑进旁边的一条岔路里。
秦若男不敢怠慢,继续紧追不舍,关和顺一边跑也一边气喘吁吁的回头来看,当他发现身后追着自己的人只剩下了秦若男这个女人,脸上一瞬间露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
秦若男心里憋着一口气,发力追上去,眼看着两个人中间的距离越拉越近,周围胡同里的人看到两个人一个追着一个跑,闲得很诧异,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却没有人帮忙拦住狂奔的关和顺。
关和顺没想到身后那个瘦瘦的姑娘竟然有这么持久的耐力和爆发力,眼看着自己要被追上,吓得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前跑,一边跑一边看秦若男追到哪里,没有留意到自己前面的一个胡同口突然冲出一个男人,冲着他跑来的方向伸出胳膊。
噗通。关和顺撞在安长埔的胳膊上,一下子四脚朝天的仰面摔倒在地上,闷哼了一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这么能跑,怎么不去参加田径队啊?!”安长埔喘着粗气,弯腰把关和顺从地上拽起来,刚才为了能绕到前面包抄关和顺,着实花了他不少力气。
关和顺只顾着喘气,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人也因为脱力而变得烂泥一样,若不是安长埔架着他,恐怕连站起来都很费力。
“钥匙给你,你来开车吧!”安长埔把车钥匙扔给秦若男,自己架着关和顺走在前面,脚步略微有一点点跛。
秦若男的目光朝他的左脚脚踝扫了几眼,轻轻叹了口气,跟在他们后头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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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狠角色
第十五章 狠角色
回公安局的路上,秦若男负责开车,安长埔和关和顺一起坐在后排,刚才的一番追逐让三个人都累坏了,谁都不想开口,关和顺被安长埔突然伸过来的胳膊绊倒,摔得不轻,除了精疲力尽之外还多了一些狼狈,安长埔和秦若男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询问关和顺方才发疯一样的逃跑到底是因为什么,除了在拉他上车前例行公事般的说明了身份之外,其余都打算等到了公安局之后再说。
到了公安局,秦若男在楼下停车,安长埔先带着还没有缓过精神来的关和顺上楼去,墨窦一看满头大汗的安长埔架着一个走路都没有力气的黑瘦男人进门,吓了一跳,连忙过来帮他一把。
“什么情况?”他惊讶的问。
“我现在也想知道什么情况,他,”安长埔一指被自己和墨窦一左一右架住的关和顺,“崔立冬的‘道上朋友’,本来就是想找他聊聊,问问他关于崔立冬的事情,谁知道他连话都不等我们说,问也不问我们是谁就撒腿疯跑,追了半天才追上!”
“做贼心虚!”墨窦扫一眼关和顺,眼神里满是不屑。
“你先帮我把他带到审讯室里去,我这儿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墨窦点点头,拉着关和顺朝审讯室那边走,安长埔在桌前坐下来,打算查一查关和顺的底细,虽然他为什么看到有人来找就逃跑还不得而知,但是敢自称“大哥大”,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身后到底有多少烂帐谁也不知道,而且他和崔立冬到底有多深的牵扯,如果崔立冬的嫌疑成立,宋成梁的案子里有没有关和顺的参与成分,这些都有待确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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