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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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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才猛然之间发现,自己居然出于惯性,不知不觉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意识到这一点,秦若男的脸颊有些发烧,赶忙开车门下车,对陶音音歉意的点了点头:“抱歉,工作的时候习惯了。”
“你快别这么说,你这一道歉,倒好像是我在计较什么一样!”陶音音一脸委屈的看着秦若男,说完看她脸色一滞,又扑哧一下笑了,伸手拉过秦若男的手摇了摇,“瞧你!那么认真干嘛,我开玩笑的!”
说完倒也没有客气,上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秦若男默默的坐在后排,安长埔对两个女孩子的对话没有留意,现在看两个人都上车坐好,便发动汽车,开出公安局大门。
秦若男家就住在单位附近,距离不远,车子开了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她租的那套房子的楼下。
“我到了,谢谢你们。”秦若男对前排的两个人微笑着点点头,准备下车。
陶音音有些惊讶的扭头看看她:“怪不得刚才你说不用我们送,原来你住的这么近啊!”
秦若男的脸有些发烧,心中感到十分尴尬。
她的尴尬安长埔倒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一指风挡玻璃上正迅速刮去雨水的雨刷,对陶音音说:“你可别听若男瞎客气,就这雨下起来的阵势,除非她就住在公安局大门口,否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来也要被淋成落汤鸡的,怎么可能不需要送。”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极了!像你这样怜香惜玉的绅士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对吧!”陶音音故意用豪气的姿态对安长埔竖起大拇指。
秦若男没有继续留下来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对二人道了声谢,一个人默默下车,淋着雨走进了夜色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二章 一脸横肉
第三十二章 一脸横肉
秦若男靠在浴缸里,在氤氲的水蒸气中闭上眼睛,屋子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然而她的心里却仿佛台风过境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几乎就要溢出去了,秦若男伸手关上水龙头。
如果人的感情也能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就好了,她把头重新靠在浴缸的边沿上,心中默默的想,说关就关,戛然而止,不拖泥带水,也不用纠结,可以免去许多为情所困的苦恼。
至少不用像自己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原本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对待感情,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并且会执着到这个程度。从当初那份懵懵懂懂的感情在心中萌生开始,到后来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气把满腔的情意付诸笔端,最后却落得毫无回应,不了了之的尴尬结局,于是咬牙切齿的让自己死心,放下,再到被调转工作安排在c市公安局重案组,故人重逢,猛然发现自己以为放下的感情,其实至少冬眠在心里,从再见到那个男人的一刻开始便不可抑制的复苏了。
想起安长埔,秦若男的心里就感到一阵悸动,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原本以为距离产生美,拉近距离之后,原本在心目中被完美化的人也会呈现出许多的瑕疵,或许自己就会看的淡一些,慢慢变得释然,可是日复一日的相处,非但没有让事态按照自己期望的那样发展,反而让自己有了越陷越深的危险。
大学时代的少女情怀,迷恋的无非是外表的高大帅气和性格的阳光开朗,现在随着年龄增长,心智愈发成熟,通过工作中的相处,她发现这个男人除了一副好看的皮囊之外,头脑和工作能力也毫不逊色,平日里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谦和有礼,关键时刻却又立场坚定,毫不退让,遇到难缠的刺头,不用硬碰硬,他总是有办法让难题迎刃而解,用和煦的办法把一触即发的矛盾危机轻松解除。
在加深了对安长埔的认识之后,秦若男便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的那根情苗,非但没有被拔除,反而开始茁壮的成长起来了。
反观一下自己,若说工作能力和破案的头脑,秦若男还是颇有一些自信的,这些时日的相处和合作,安长埔也不止一次对自己的实力大加称赞。可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却不是寻找一个默契的工作伙伴,能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擦出火花,靠的可绝对不是“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气概。
安长埔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人,秦若男从来没有问过他,一来不好意思,二来没有勇气。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也不难寻找,男人喜欢的女人,虽然形形色色,归根结底本质上却脱不开大同小异的大范畴。
俏丽的容貌,凸凹有致的身材,或温柔或活泼的个性,说起话来软绵绵的腔调,当然还少不了适时流露出来的柔弱,能够给男人提供一个彰显男子汉气概的机会。
想到这些普遍受到男人喜欢的女人特征,秦若男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陶音音的模样。
没错,陶音音这样的女人,还真的是把男人喜欢的女性特质几乎都占全了,所以每次面对她的时候,秦若男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相形见绌的自卑感。
平心而论,她秦若男长得不丑,说是不丑其实可能都有谦虚的成分,客观上来说她的五官单看长得很清秀,搭配在一起的效果比清秀还要再加几分,身材瘦高修长,加上原本的短发和利落穿衣风格,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飒爽劲儿,只不过飒爽归飒爽,气质上单单少了几分女孩子的娇态,身材苗条归苗条,因为身高腿长骨头架子也不小,胳膊腿都硬邦邦的,又把她整个人都朝“温柔妩媚肉感”这些女性特质拖远了一段距离。
或许秦若男的气质外貌很符合时下里热推的偏中性风,可不管这种风格被人吹捧的多么流行,不是自己打从心眼儿里想要的,就还是会视如敝履。
扭过脸去看看对面墙上的镜子,被水汽模糊了的镜面里反射出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五官看不清楚,半长的头发有些略显参差。
会不会有些太傻了呢?就因为人家一句喜欢长头发的女人,自己就硬是破天荒的开始萌生出蓄长发的念头?
秦若男有些烦躁起来,她又忍不住想起今天自己下意识坐上副驾驶位置时,陶音音站在车窗外错愕的眼神。
以后多注意一些吧,现在的情形比较不同以往了,过去或许还可以怀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陶音音活生生的摆在那里,自己是不是也该知难而退了呢?
时下里不是流行这么一句话么,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喜欢安长埔,也是她秦若男自己的事,与安长埔无关,放得下放不下,还要看自己的努力,但是至少从现在开始,要注意不要给他人造成困扰才好。
秦若男呆呆的想着,忽然回过神来,感到周身阵阵寒意,这才意识到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微凉,这才赶忙起身放水,裹了浴巾回房间去。
眼下还有案子没破,不管心情好坏,感冒发烧这种“非战斗减员”可是万万要不得的。
第二天一早,安长埔一进办公室,看到秦若男已经坐在那里,没有感到多么惊讶,自己的这个搭档工作积极性一流,这是早就众所周知的事情,他走到自己桌前坐下,把手里拿着的两份早餐递给秦若男一份。
“我们家附近新开了一家早点铺子,生意特好,我顺便买了两份,你也尝尝!”
秦若男正对着电脑在户籍网上查着钱玉玲身边已知打过交道异性的信息资料,看到安长埔递过早餐来,对他微微挑了下嘴角,目光又重新转回到显示器上,嘴上客气的说:“谢谢你,我已经吃过了。”
安长埔愣了一下,看秦若男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只好把那多出来的一份早点放回自己桌上,人家都说自己吃过了,总不可能要求人家再吃一份,可是他隐约觉得秦若男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些变化,原本两个人经过磨合,相处的已经很融洽,就算秦若男从来都不是那种特别活泼外向,会主动和你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人,但至少已经不是这种略显疏离的礼貌客气。
她怎么了?安长埔回忆了一下,确定他们两个最近都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摩擦。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安长埔摸摸鼻子,没有再去深究,大口大口的吃起自己的早饭,顺便把秦若男没有接受的那一份给了刚进门也同样没吃早饭的墨窦。
看着墨窦吃得香喷喷,秦若男在对桌面无表情的忙碌着查资料,安长埔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别扭。
不一会儿,秦若男就打印出了一叠个人信息资料,递给安长埔:“你看一下这个,我刚刚把咱们之前了解到的与钱玉玲有过交往的几个男人个人信息调了出来,包括户籍照片,背景都不复杂,而且从照片上看,也没有发现方达形容的那种满脸横肉的人。”
安长埔接过那几张个人资料,认认真真的逐一浏览过来,发现还真的是如秦若男所说的那样,这几个男人年纪相差无几,背景清白,没有任何的****记录,因为近两年正好赶上户籍信息更新,照片与目前的本人现状应该差距不大,从照片上看,也都是属于斯文型的样貌,在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里算得上是相貌端庄的了。
的确没有哪一个是和当日画像相类似的满脸横肉。
难道这个“满脸横肉”是方达杜撰出来故意想要泼钱玉玲的脏水?安长埔有些犹豫了。
秦若男看他对着几张照片皱眉头,心里猜到他应该是产生了和自己刚才相似的疑虑,于是对他说:“我想,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应该是存在的,你想,方达千方百计阻止钱玉玲和其他男人谈恋爱再婚,为的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免得钱玉玲再婚之后他如果想回去复合就没有机会了。你觉得一个怀有这样心思的人,会故意编造出一个子虚乌有的人来栽赃陷害前妻么?”
“你说的有道理,我刚刚也想起来,昨天带方达去画像,结束之后我和画像的专家聊了几句,人家也说,从方达对‘一脸横肉’的描述来看,他是的的确确见过这么个人,而不是凭借主观想象臆造出来的人物,这么说来,钱玉玲身边肯定还有其他打过交道的异性,她有所保留的没有全都告诉咱们。”安长埔心里也已经有了结论。
“走吧,到钱玉玲那里去一趟。”秦若男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
安长埔点点头,收好那几分个人信息,和秦若男一起下了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三章 钱玉玲失踪了
第三十三章 钱玉玲失踪了
站在楼下的车旁边,秦若男犹豫了没有上车,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前一天晚上陶音音的目光。
安长埔不知道她复杂的内心世界,照旧上车系好安全带,一扭头却看到本应该坐在车里的人依旧呆呆的站在车旁,不禁有些纳闷起来。
“上车啊!愣着干什么?”他身手拍拍副驾驶的椅背,示意秦若男赶快上车,“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秦若男连忙甩掉脑子里一瞬间的胡思乱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安长埔疑惑的看了看她,见她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只好默默的发动汽车,离开公安局。
这一大早上,安长埔和秦若男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出师不利。
他们先去了钱玉玲的家,上一次来这里和她见面的时候,言语中曾经听她提到过,最近因为孩子不知所踪,她没有心思上班,所以请了假在家里休息。本以为应该能够很顺利的找到她本人,结果去意料之外的扑了个空。
难道钱玉玲已经回单位去上班了么?这个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现在供职的是一家私立医院,不比公家的铁饭碗,既然医院是私立的,那么必然是以盈利为目的,老板不可能放着利益不理,大方的让自己医院里的护士无休止的休假。
为了保住工作,稍作调整就回去上班,这并不难理解,怎么说这份工作的收入也是钱玉玲眼下全部的生活来源了。
安长埔和秦若男想的很合乎逻辑,偏偏到了医院里,事实却毫不留情的推翻了他们的猜测,钱玉玲压根儿也没有回医院来复职!
之前医院给她的假期早就过了好几天,院里的老总也已经发了火,要医务科的人马上勒令钱玉玲回来上班,如果不马上销假上班,那就干脆不要再来了,医院外面有的是比她更年轻,资质更好的护士等着应聘进来顶替她的位置。
医务科接待安长埔他们的那位大姐显然也很着急,说自己这两天没少联系钱玉玲,可是钱玉玲的手机始终关机,家里也找不到人,她要不是念在钱玉玲一个女人离了婚,要养活自己,还要兼顾孩子,挺不容易的,早就直接报告老总,让他安排另外聘人了,现在也只能是在老总再把这件事想起来之前暂时帮忙瞒一下,希望钱玉玲能运气好一点,在老总重新想起来这件事之前回来上班。
钱玉玲的手机关机这件事秦若男和安长埔是知道的,他们从钱玉玲家找不到人之后就有尝试着打电话联络她,无法取得联络才想到来医院看一看,没想到她竟然连单位也没有来过。
既然如此,那么唯一能够尝试联系她的,就只剩下她在外地的娘家了。
秦若男按照之前了解到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很快就联系上了钱玉玲的父母,老人表示钱玉玲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国娘家了,并且从言辞中的意思听来,他们对于外孙方万失踪的事情,好像也并不知情。
发现这一点之后,秦若男说起话来就变得十分小心,试探了几次,觉得老人是真的没有见到过钱玉玲,就赶忙找个借口消除了对方的疑惑,草草的挂断了电话。
钱玉玲的父母家在外地,远离c市,经秦若男的试探,不知道方万失踪这件事的态度也不似作伪,那么既然尚不知情,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也就没有必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免得老人年纪大,再因为这件事闹出三长两短来,造成没必要的创伤后果。
可是这么一来,秦若男和安长埔却也犯了愁,钱玉玲没有去父母那里,没有在家,也没有到过单位,这么大的一个大活人,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好在两个人本身就是重案组的刑警,c市如果发生了恶性杀人案件一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迄今为止没有听闻有发生任何女性被害的案件,这倒也让他们对钱玉玲的生命安全少了几分担心。
尽管如此,秦若男还是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最近一段日子c市有没有哪里发现女性自杀的情况,毕竟上一次见到钱玉玲的时候,她的状态很让人担心,秦若男也很怕她会因为儿子失踪,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虽说不论是她和安长埔还是其他参与寻找和调查的人,大家都没有对方万放弃希望,但是日子过去了这么多天,孩子音讯全无,方达没有接到任何勒索或者恐吓电话,无论是从经验还是逻辑上来看,孩子平安生还的几率实在是已经微乎其微,作为方万的家人,方达他们或许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能够听到好消息,但是对于秦若男和安长埔来说,恐怕他们眼下努力的最大目的,就是查清楚事情真相,不能让孩子这么不明不白的就人间蒸发了。
尽管找不到钱玉玲本人,关于她身边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到底是否真的存在,身份又是什么,这些还是需要调查下去的,没办法,秦若男和安长埔只能通过钱玉玲身边的亲友,绕着弯儿的打听一些情况,收集信息。
这样一来,调查的速度就被降了下去,跑了一上午,都没有能够打听出这个人的相关情况,倒是从钱玉玲的同事那里听说了一些之前没有了解到的事情。
钱玉玲身边倒是有一个曾经与她纠缠不清,到最后闹的很不愉快的人,此人是钱玉玲过去工作那家医院里的一名医生,两个人在同一个科室里,这个男人本身是有家室的,在钱玉玲离婚之后,似乎觉得这是个可乘之机,于是对钱玉玲大献殷勤,想要发展婚外情,让钱玉玲做自己的****。
钱玉玲自然是没有同意,拒绝了对方,于是那个医生觉得很没面子,之后一直在鸡蛋里挑骨头,找钱玉玲的麻烦,钱玉玲和他争执过几次,最终不得不为了远离这种纠缠,选择了离职。
这名医生的情况,秦若男和安长埔也立刻着手进行了一下调查,发现此人除了平日里作风不太严谨,有些****成性的烂帐之外,倒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工作中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是医院里的骨干。
此人的照片与当日方达协助画出来的画像相比较,差距也很大,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下午的时候,经过商量,安长埔和秦若男决定分头行动,两个人一个去方万失踪前最后上课的健身中心,一个继续调查和钱玉玲起过纠纷的那个****医生,具体的分工自然是秦若男去健身中心,安长埔去调查医生的情况,理由很简单,秦若男是女的,去健身房里观察情况不容易引起他人的戒备,而安长埔去调查****医生也同样有性别优势,因为想要了解这个医生平日里的行径,显然从与他打过交道的异性着手效果更好。
商量好了分工之后,两个人就分头实施起来。秦若男来到健身中心,老板对她早已经很熟悉,打过招呼之后,她就顺利的到楼上去,找了一台踏步机,假意锻炼身体,实际上是占了一个视野最佳的位置,在身侧是女生上课的形体教室,透过玻璃墙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况,而前方也是一面玻璃墙,二楼是半层的格局,玻璃墙外能看到楼下半个运动场,那里是给男生上课的场所。
秦若男来的时候比较早,下午来这里上体育课的孩子都还没有过来,过了一会儿时间到了,才见到一群小学生热热闹闹的涌进来,这些孩子显然并不知道前不久一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小男孩从这里下课之后至今生死未卜,他们只知道今天下午不用坐在班级里上课,可以在这里恣意的玩耍。
下午健身中心里有不少中老年人在活动,人不算少,加上到楼上来上课的女孩子们,一时之间健身中心二楼热闹异常,不一会儿柴秀也上来了,开始张罗女孩子们到教室里面去,不要在外面玩。
人又多又杂,柴秀急着招呼孩子们上课,没有发现秦若男在这里,秦若男原本也不希望自己被人注意到,她看到柴秀带着女孩子们进了教室,遮上窗帘,注意力便放在了楼下男孩子那边,有过几面之缘,对安长埔倒是挺崇拜的年轻教练张磊正高声吆喝着,试图让打闹成一团的男孩子们集队跑步,似乎效果并不太好,他一直拉长着脸,大声的嚷着,男孩儿们对他的命令并不在意,依旧乱哄哄的随意打闹着。
好半天,张磊才终于整顿好了那些小男孩儿,开始让他们绕着运动场的边缘跑步。
秦若男把注意力重新落在楼上女孩子的舞蹈教室这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时不时的会有人好奇的凑过去,透过帘子的缝隙朝里面看,有男的也有女的,有一些是在猜测上课的孩子来自哪所学校,也有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在那里窥视的。
大概课间的时候,柴秀从教室里出来,发现了外面的秦若男,抿着嘴对她笑了笑,招招手,急急忙忙下了楼,过了两三分钟的光景,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惊呼,那声音正是柴秀发出来的。
秦若男心头一惊,连忙奔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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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暴力倾向
第三十四章 暴力倾向
秦若男听到柴秀的一声惊呼,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急忙冲下楼去,与此同时,不少在锻炼的人也听到了柴秀的声音,都纷纷下楼去查看情况,一下子把狭窄的楼梯堵的很难通过,秦若男好不容易越过下楼看热闹的人,冲到一楼,刚一露脸就正好看到柴秀怀里搂着一个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孩子,正狠狠的瞪着站在一旁的张磊。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你心理有问题!”她咬牙切齿的高声对张磊说。
张磊人高马大,站在那里抱着怀,冷冷的睨着柴秀,居高临下又充满敌意的反问:“你说谁呢?!有种你再说一遍!你看我不把你打的连你妈都认不出来你!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动手!看你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了围观的健身会员们的窃窃私语,女人们看着张磊的目光里带着鄙夷,男士则纷纷出言指责,替柴秀撑腰,抱不平,一时之间张磊已然成了众矢之的。
健身中心老板也因为这边出现的混乱赶忙凑了过来,还没等靠近两个冲突的当事人就先看到了在一旁观察情况的秦若男,他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挤进去,一把拉住自己的外甥,把他朝一旁的工作人员休息室推去。
“走走走!有话里面说!别在外面影响别人健身锻炼!”他一边把张磊往屋子里面拉,一面嚷嚷着,同时对柴秀点点头,示意她也跟着一起来。
柴秀摸摸怀里孩子的头,柔声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去和其他在一旁怯怯看着的同学在一起,然后缓缓站起身,拉了拉衣襟,拧眉看看休息室的方向,似乎有些迟疑。
“要我陪你一起去么?”秦若男见她这幅模样,便上前去拍拍柴秀的肩膀,征求她的意见。
柴秀回头看是秦若男,一瞬间好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脸感激的连忙点点头,拉住秦若男的手:“秦警官,麻烦你了!”
她的手,指尖冰凉,手心略微带着一点潮湿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微微的颤抖,与方才大声呵斥张磊时的勇敢和冲劲儿,仿佛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休息室里等着她的是老板和老板的外甥,自己是雇员,又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面对一个老板,一个高大健壮又性格暴躁的大小伙子,还是在一种剑拔弩张的状态下,似乎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很大的压力和惧意。
秦若男反握住柴秀的手,对她点点头,传递着一种无声的鼓励,柴秀似乎从秦若男这里找到了依靠,心里也踏实了一点,两个人并肩走向员工休息室。
才一走进门,健身中心的老板就立刻黑着脸迎了上来,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指责着:“你们两个刚才搞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大吵大闹的,是嫌咱们这儿生意太好了存心搅合是不是?”
话刚说完,他就看到紧随柴秀之后走进来的秦若男,先是一愣,随即表情变得有些讪讪然,似乎有心想要让秦若男回避,又开不了口,最后只好勉强的对她点点头,走到她们身后去,关上了房间的门。
原本就不算宽敞的休息室关上门之后就成了一个狭小的封闭空间,四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再急着开口,室内形成了一种古怪的“低气压”。
“刚才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开口发问的是秦若男,她没有再给健身房老板开口的机会,率先夺取了询问的主动权。
张磊阴沉着脸,抬眼看看秦若男,刚要开口,被他的老板舅舅横了一眼,已经微微张开的嘴巴又重新闭上,把脸一扭,没有吭声。
秦若男看他这个样子,目光落在了柴秀的身上。
柴秀深吸了一口气,脚底下不由自主的朝秦若男身边挪动了一小步,确保自己处于安全距离,这才开口说:“刚才我趁着中间下课,跑去楼下上厕所,结果听到隔壁男卫生间里面有人在哭,声音不大,听着也不像是成年人,要不是我在女卫生间里,搞不好都听不到。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然后就跑过去看看情况,我们这里的员工卫生间是单独的,和健身会员们用的分开,每边都只有两个隔间而已,我过去一看,发现其中一个隔间的门把手被人用拖布杆横向插住,里头的确有人在哭,我就赶紧把拖布抽走,打开门,结果发现里头管着一个小男孩儿!”
柴秀说完,微微打了个寒颤,目光带着谴责,朝张磊看了一眼,张磊仍旧是一副不服气的姿态,冷冰冰的不作回应,倒是健身中心老板在听了柴秀的话之后,略微一愣神儿,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皱眉又狠狠的瞪了张磊一眼。
不用多问,方才被柴秀搂在怀里,一边哭一边打哆嗦的孩子,一定就是那个被张磊关在员工卫生间里的小男孩儿了。
秦若男眉头皱了起来,她对张磊算不上熟悉,更谈不上了解,第一次来的时候,张磊表现的很抗拒,在和安长埔过招之后才好转起来,第二次打照面,说了几句话也是他要自己给安长埔代问好而已,对于张磊的为人,她没有办法下定论,只是觉得有些诧异,这个看上去性格略显火爆的大小伙子,怎么会做出这么令人惊讶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么?”不用秦若男开口,健身中心老板已经耐不住,先开口询问起来,听口气,他应该是对柴秀的话依旧存疑,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张磊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外甥,作为舅舅,他很担心张磊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尤其现在还有个警察在场。
“是,那又怎么样?!我一没打他,二没骂他,我就是把他关在厕所里而已,犯法了么?!”张磊脖子一梗,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问他问题的人是他的舅舅,但是他的回答却明显是冲着秦若男和柴秀说的,他四肢的确发达,但是不代表头脑简单,现在一共就只有四个人在场,从关系和姿态上也看得出来,谁是“敌”,谁是友。
他这么一说,老板已经按耐不住了,抬手照着张磊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别看健身中心老板身材不算高大,但是体格还是不错的,小蒲扇大的巴掌抡圆了扇过去,啪的一声,打的张磊也忍不住呲牙咧嘴,碍于面子才没有当场叫疼。
“你这个混小子!你这是作什么啊你?!你这一天到晚的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么!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你这么个外甥!”老板大声的喝斥道。
张磊一脸委屈,但看到舅舅是真的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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