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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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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吃惊被谢乐明解读成了质疑,他连忙为自己证明:“真是他闺女,我确定,那小姑娘一声一声的叫姓鲁的‘爸’,我那天是有些气昏头了,但是也不至于听不出来。”
“你说的那个姑娘长的什么样你还记得么?个子高不高?身材是胖还是瘦?”
“个子不高,挺瘦的。”谢乐明回忆了一下,“也真是难为那孩子了,摊上那么个丢人现眼的爸!”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担心自己的处境了?”安长埔听着谢乐明为鲁安梅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中感到扼腕,忽然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谢乐明一听他这么问,迟疑了一下,开口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安长埔知道他想说而没有说出的是什么,听了这么半天谢乐明的讲述,此刻他认定是时候让对方知道眼下的真实情况了。
“鲁民本人已经死了。”他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对谢乐明说。
秦若男根据谢乐明所提供的简单描述猜出当天阻拦他殴打鲁民的人正是鲁安梅,一个与父亲感情很差的女孩儿,用那么瘦小的身体去试图阻止另外一个男人殴打自己的父亲,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她还在想,为什么之前见过鲁安梅几次,却都没有听那姑娘提起过一句,这边安长埔忽然开口对谢乐明宣布了鲁民的死讯,一下子把她也吓了一跳,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谢乐明的身上。
谢乐明听到安长埔说的话,毫无意外的先愣住了,随后竟然出人意料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听说人死了,你好像倒心里挺踏实的?”秦若男对谢乐明的反应十分不解。
“不不,不是那个意思!”谢乐明的脸红了一下,连忙解释,“其实我之前是怕自己把人打伤了,被他告到公安局里头,要吃官司,所以害怕的要命。可是既然你们说他人死了,警察是不会骗人的啊,我也没杀人,那就没我的责任了,我就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我儿子不知道那个姓鲁的事情,我也怕他知道了觉得丢人,毕竟这种事摊到谁的头上,谁都受不了。”
“没担心过我们会怀疑你?你自己也说过,因为被鲁民骗钱,所以打了他。”安长埔故意问。
谢乐明咽了口唾沫,想说的话对于他来说略微有些艰难:“我不是想逃避责任,假如你们现在想要追究我打人的事,该怎么罚该怎么判,我都认账,但是如果人死了,打人的事情不追究,姓鲁的那条人命,和我真没有关系。我用个假名字去征婚都能被你们查出来找上门,那人是不是我杀的,你们肯定也能查得清楚,没做过的事情不可能摊到我头上来,我不担心。”
“那你能和我们说一下鲁民遇害的时间里你的去向以及有没有人能够证明么?”秦若男说出鲁民受害的前后时间段,要谢乐明回忆自己的行踪。
谢乐明回忆了一下,说那时候他刚被儿子接到c市来,晚上儿子在家就是爷俩一起,白天儿子上班,他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没有人能够证明。
“我好像听我儿子说过,他买那房子的楼里头好像还有啥摄像头能录像,你们要是不相信我,随便调查!但是我就有一个请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交代,就是别让我儿子知道这些事!要不然我在孩子面前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谢乐明哀声叹气,对儿子有可能知道他和鲁民那一段闹剧的担忧始终像是一块大势,压在他心头。
“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到c市来住?听说你之前一直不愿意被儿子接出来的。”
“我原本一直不愿意到这市里头住,觉得没意思,还给儿子添负担,结果因为发现姓鲁的是个男人,我在老家也呆不下去了,之前人家都知道我认识了个漂亮女人,准备再婚,如果忽然只见人就不出现了,我也怕人问,更怕哪天万一消息传回去,我在老家抬不起头来,还不如趁早躲出去。”
“对了,谢大爷,之前咱们聊天的时候提到的那辆小三轮,真的丢了么?”安长埔忽然又提起那辆小三轮车来。
谢乐明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这两个警察询问的话题总是突然从这个变成那个,一直在跳跃,不过现在他搞得懂搞不懂都不重要,需要做的只是回答问题就好:“真丢了!这玩意儿还能作假么!”
“什么时候丢的?”
“这我还真没注意,去找那个姓鲁的打了一架之后我就一直过的糊里糊涂,等我发现三轮车没有了,实际上丢了多久我都不知道,反正白天的时候我家里没有谁来,也没人看到有谁给骑走——我们家那附近就我那一辆小三轮儿,所以搞不好是晚上被人偷走了。”
“发现丢了之后,有没有想办法去找过?”
“没有,”谢乐明愁眉苦脸的摇摇头,“我后来哪还有心思去找辆三轮车啊,也不值什么钱,再说了,我还生怕和周围的邻居街坊打照面儿呢,万一被人问起来,说我找的那个女朋友哪里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人家说。”
“那你对那辆小三轮车最后的印象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什么印象了,反正我去找那个姓鲁的,还是骑着三轮车去的呢!我老家那儿离姓鲁的住的地方,骑车子也就四十分钟多点儿的路程。”谢乐明说完,终于忍不住因为安长埔对小三轮的重视程度而感到好奇起来,“那个小三轮有什么重要的么?为什么你们对它那么感兴趣?”
安长埔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这个疑问,只是叮嘱他近期不要出远门,随时随地与警方保持联络,谢乐明都一一答应,态度表现的十分诚恳。
其余就再没有太多需要向谢乐明询问的东西,安长埔提出送他离开,两个人走出重案组办公室之后,秦若男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出手机数据线,把手机里拍的那张照片传到电脑上面,又从之前的证物照片里找到在尸体打捞现场附近找到的那辆有血迹的三轮车照片,仔细的对两者进行对比。
在把屏幕上的图片放到最大,与手中照片上每一个细节进行对比过之后,安长埔也送走了谢乐明返回办公室里。
“他走了?这么让他走,你放心么?”秦若男抬头看到安长埔回来了,站在旁边看着自己比对照片。
安长埔耸耸肩:“没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我刚才已经找人留意他的行踪了,你这边对比了半天,有结果么?”
“有,如果你相信我的眼力,谢乐明丢的那辆小三轮,就是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一辆!”秦若男放下手里的照片,笃定的回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三章 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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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愧疚
安长埔听秦若男说完,没有吭声,默默的站在她桌旁,摸着自己的下巴,秦若男疑惑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沉默让人误会了,连忙说:“我不怀疑你的观察力,只是在想,刚才谢乐明说的那个阻拦他殴打鲁民的女孩儿,分明就是鲁安梅,同时也在场的还有丁木兰,可是为什么这件事在之前几次接触中,她们谁也没有提到呢?这很奇怪!”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鲁安梅?”秦若男听了他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安长埔对她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我知道你很同情鲁安梅,但是在这件事上,你不能感情用事!她的遭遇和处境的确值得同情,但是破案不能靠同情心,理智客观有时候会显得冷酷无情,但是这也是工作需要。”
秦若男微微红了脸,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安长埔说中了她的心事,对于鲁安梅,她有着一种惺惺相惜般的同情,并且因为这种同情,她从心底里主观的不愿意把那个姑娘朝不利的方向去作出联想。
安长埔说的对,在查案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我以后会注意的。”她叹了口气,对安长埔说。
安长埔也不想揪着这件事不放让秦若男更加尴尬,既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这种主观倾向性的不当,以后知道注意就可以了,以她的工作经验,加上之前的工作表现,相信这种事情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我觉得,咱们还是有必要再去找一趟丁木兰家,或者你也可以单独打电话给鲁安梅问问情况。”他提议。
“不怕我对鲁安梅感情用事么?”秦若男问。
安长埔一听她这么问,当即笑了:“你要不问我,我还真没准儿会想提醒你一下,你都这么问了,就说明你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秦若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啰嗦,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竟然已经这个时间了!原本我还想去问问咱们去t县之前我送去化验的砖土成分,现在看来恐怕是来不及了!”
安长埔倒没有象她那么心急,他在送走谢乐明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时间的问题,其实一点也不意外,这一整天,他们两个人在t县和c市之间往返,回来的时间能早才怪!和谢乐明谈话的功夫,就连一向下半时间不固定的重案组里其他的几个人都纷纷下班回家,更何况局里其他的部门,除了值班人员还在之外,其他人估计这个时间都已经到家安安稳稳的开始吃晚饭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你找一下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安长埔连忙阻止秦若男想要去碰碰运气的意图,“走吧!这一整天也没好好吃顿饭,咱先填饱肚子,然后各自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一早精神头十足的再继续调查也不晚!破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拗不过他,秦若男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打算,被安长埔“轰赶”出了重案组并提议一起吃晚饭,她最初想要拒绝,最后却还是答应了,这一次倒不是因为什么私心,只是连续两天晚上几乎无眠,白天又都是忙碌的东奔西跑,折腾到现在,秦若男已经觉得精疲力尽,头重脚轻,想想家里的冷锅冷灶以及几乎空荡荡的冰箱,她才改了主意,打算对自己好一点。
心里想着要对自己好一点,在选择餐馆的时候,她还是否定了安长埔的几个提议,坚持要到公安局附近的一家小面馆去吃,晚餐的费用更是毫无悬念的aa制。
等到他们点的餐被服务员端上桌来,安长埔看着秦若男面前的那碗汤色寡淡的清汤面,有些哭笑不得。
“难怪你瘦巴巴的,吃东西这么糊弄怎么行!”他知道秦若男的个性八成不会喜欢被别人过问自己的生活私事,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不会为了那两块肥比瘦还多的牛肉就多花那将近一倍的价钱。”秦若男看一眼安长埔面前的牛肉面,“钱没有必要浪费在那种地方。”
安长埔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下子没忍住当场笑了出来:“头儿让咱们俩搭档真是错了!早知道你这样,当初他就应该让你和墨窦那小子一起,你们两个可以组一个‘算盘精’组合!”
秦若男没有笑,一声不响的默默吃着自己的面,安长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无心的一句戏言刺伤了她,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也闷声不响的专心吃饭。
饭吃到一半,秦若男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立刻起身走到店门口去接听。
“姐,干什么呢?”电话是她的妹妹秦若飞打来的。
“吃饭呢,刚下班,你呢?下班了没有?在工厂上班累不累?如果累的话千万别勉强自己!大不了换一份工作,少赚一点没关系!家里那边有姐呢!”秦若男把电话贴在脸旁,和妹妹讲话的时候,语气格外温柔。
秦若飞在电话那边听完姐姐这一大串的叮嘱,已经笑了,与姐姐不同,她说起话来的调子软绵绵的,听起来就是一副好脾气:“知道了!天塌下来也是大姐撑着,你放心,我有数,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做刑警那么辛苦!对了,差点忘了说正事,小弟要的钱我已经给他汇过去了,你不用惦记着。”
“他也打电话向你要钱了?”秦若男的手机被攥紧了一些,“他难道不知道你在外面打工很辛苦么?我今天在外面调查,随身没有带足够的钱可以会给他,他怎么就那么一天都不能多等?把钱要去到底是做什么?!你把钱给了他,你的生活怎么办?”
“姐,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招工的这家工厂收入比原来高了将近一千块,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前段时间按爸**意思,去相亲了,现在和那个人处的还不错。”妹妹秦若飞知道姐姐在为自己担心,连忙说些宽心话。
秦若男听了妹妹的话,反而愣了:“你谈恋爱了?和之前爸要你去见的那个男人?你不是说对他印象不太好,觉得他开口钱闭口钱特别俗么?”
“什么俗不俗的,咱们还不是一样每天睁开眼睛就要吃饭穿衣住房子!谁又比谁高雅多少啊!算了!计较那么多矫情的事情有什么用呢!”秦若飞叹了口气,“看看咱爸咱妈这一辈子过的那些日子,姐,难道你现在还相信爱情么?”
妹妹的问题还真的问倒了秦若男,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此刻背对着自己坐在桌旁吃着饭的安长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沉默换来了电话那边的一声叹息,良久,妹妹才说:“姐,刚才我都是胡说八道的,你是咱们姐妹三个人里最聪明能干的一个,也是最勇敢的那一个,别管什么爱情什么现实,只要你觉得幸福就行!”
秦若男的眼眶有些发热,她用手背揉了揉,轻声叮嘱妹妹要照顾好自己,然后便挂断了电话,默默的回到座位。
“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接了个电话怎么就乌云盖顶了呢?”安长埔一抬头看到秦若男表情难看的坐在对面,垂着眼皮盯着面前的半碗面,却不动筷子,意识到是方才的那一通电话的缘故,让她情绪发生了变化。
秦若男的手指下意识的摸着碗沿儿,喃喃的说:“今天白天的时候我真应该接受你的建议,在t县的时候就汇钱给我弟弟,这样他就不会又去向我大妹妹要钱了。”
“虽然我还是觉得以你弟弟的年纪,不应该再理直气壮的伸手向姐姐要钱,但是既然要了,你妹妹是二姐,帮忙照顾一下也没什么不应该吧?你何苦这么自责,饭都吃不下呢?”安长埔对秦若男的情绪低落原因有些无法理解。
“我妹妹比我小三岁,正好比我晚上学三年,当初我高中毕业前,扭着性子死活要去读大学,家里面本来是不同意的,我妹妹她当时才上初三,主动跑去求我爸妈,说她学习成绩本来就不太好,初中毕业不念高中了,让他们允许我考大学??她拿着初中文凭,在外面打工处处碰壁,后来自己攒钱读了夜校??如果不是我那么执拗,她也不用小小年纪就吃那么多苦。”秦若男说起妹妹,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和心疼,说话的时候,眼圈也不由自主的泛红,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安长埔没想到原来秦家的姐妹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更没想到秦若男能够读完大学,除了个人的努力和坚持之外,还有她妹妹作出的牺牲,相比之下,自己作为家里的独生子,虽然没有被家人溺爱过,但上学、工作,一切都顺风顺水,秦若男的遭遇别说理解,就连想象都有些困难。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语言功能是那么的落后,自己的词汇是那么的贫瘠,想要劝慰她几句,却搜肠刮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长埔愣神的功夫,秦若男却回过神来,她看看安长埔语塞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自嘲的说:“我真是脑子搭错了,才会跟你这种泡在蜜罐子里的人说这些事!”
说罢,把碗一推,起身一个人走出了小面馆。
[关于秦若男家的情况,之前的章节里存在笔误,现在已经更正。秦家除秦若男外还有一女一子,特此纠正,望见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四章 失踪的鲁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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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失踪的鲁安梅
第二天一早,当秦若男和安长埔两个人在重案组办公室门口巧遇的时候,秦若男看上去有些尴尬,前一天晚上,自己因为心情烦闷,让安长埔无缘无故做了炮灰,虽然回到家略为沉淀一下情绪之后她就感到自己黑着脸走人的行为有些不妥,可是犹豫再三还是抹不开面子,没有发短信或者打电话过去,现在这一大早上,碰巧让他们两个在门口遇了个正着儿,倒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开口了。
“昨天晚上我不是针对你,你别介意。”最终,她还是把安长埔拦在了办公室门口,决定要解释一下,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无故迁怒于人,说变脸就变脸,要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不是她的性格。
安长埔倒是一点也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伸手拍拍秦若男的肩,笑着说:“没事儿!你在姑娘里头绝对不算是任性的了!以后心里有什么不爽快的事也别憋着,咱重案组这么多号大老爷们儿,还担不起这么点儿情绪风暴么!”
“听你的意思,好像对姑娘还挺有研究的!”秦若男轻轻动了动肩膀,把安长埔的手从肩头上“抖”下去,脸颊比方才多了两抹红润。
安长埔没注意到这点,因为他的心思已经转到工作的事情上去了:“对了,待会儿你去拿关于鼠药的化验对比结果吧!砖土成分那边我去!这样多少能节省一些时间!”
秦若男当即应允下来,两个人进了办公室,放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就分头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个人先后回到办公室里,把各自的收获带给对方。
先是秦若男拿到的关于鼠药的鉴定结果,之前虽然已经对安长埔从鲁军家里拿回来的鼠药和鲁民体内的进行过对比,但是秦若男并没有就此死心,她不单对鼠药的外包装进行了一番琢磨,甚至也进一步考虑到鼠药的具体成分,虽然主要成分是相同的,可是市面上所有的鼠药成分都完全一致么?对于这一点,她存有疑问,于是去t县之前,她拜托其他人代为购买市面上包装不同的鼠药回来化验和对比,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验证结果。
而拿到报告之后,事实证明了她的推测——市面上的鼠药虽然主要成分是一样的,但是其他构成的成分比例却各不相同。
在c市市区范围内买到的不同包装鼠药,除了主要成分与鲁民腹中残留成分一致之外,却又略有些出入。
这样一来,想要把鼠药作为找出凶手的线索之一,首先还是要锁定购买鼠药的具体来源。
相比之下,安长埔那边虽然也还需要后期的排查和锁定,但是收获比起秦若男那一边,还是要具体直观得多。
当时用来使鲁民的上半截尸体沉在江底,凶手放了砖块,那砖块属于传统材质的粘土砖,砖块表面泛有碱花,在对砖土成分进行化验之后,检查出烧砖的粘土里掺有石灰和石英粉等等,在向专业人士咨询过之后得知,之所以会有这些东西掺进去,最大的可能性是烧砖用的粘土中钠盐含量偏高,所以才需要用添加剂进行中和。
而c市周边有多少生产传统实心粘土砖的砖厂,在去t县之前秦若男就已经大致做过了一番功课,接下来即便用排除法对那块砖的来源进行确定,工作量也并不算很大。
反而是那小小的鼠药,许多小商贩是走街串巷流动着贩卖,想要找到准确的来源,除了花费时间之外,免不了要请求一些协助。
商量过具体的排查安排之后,安长埔对秦若男说:“你给鲁安梅打个电话吧,我和你一样,也不希望这件事最后真的和这个小姑娘扯上关系,可是毕竟还是要弄清楚的。”
秦若男默默的拿出手机,找出鲁安梅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她的号码已经被注销了。”她挂断电话,站起身朝安长埔伸出手,“车钥匙给我!我去那家超市找她!”
“算了,去也没有用,她把电话号码都注销了,人怎么可能留在原来的单位工作!”安长埔对秦若男要去一看究竟这件事没报什么希望。
秦若男固执的不肯放弃,伸向安长埔的手举在原处,一动不动。
安长埔叹了口气,摸出这几天因为秦若男身上有伤,所以一直放在自己这里保管的车钥匙递过去,秦若男接过钥匙,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秦若男的车开的很快,还因为心里着急,险些闯了一个红灯,被在岗执勤的交警责备了几句,她有些担心,如果鲁安梅真的不在那里,并且不知所踪,真若如此,意味着什么就再清楚不过。
鲁安梅的成长环境、家庭氛围都让她忍不住去理解和同情这小姑娘内心的苦涩,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不希望最坏的那种可能性发生在她的身上。
然而理智又让她不得不同意安长埔的预感,她这一趟能够顺利找到鲁安梅的几率小之又小。
不管几率有多小,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看个究竟。
秦若男把车开到鲁安梅之前工作的那家超市门口,急急忙忙的跳下车冲进去,十分钟之后,又怀着沉重的心情走了出来。
超市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都说,鲁安梅前几天突然之间就辞职了,因为没有做满一个月,经理说如果立刻就走,就扣了那半个多月的工资不给,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求立刻离职,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从超市出来,秦若男坐在车上给安长埔打了通电话,把鲁安梅去向不明的事情告诉给他,安长埔听了没有一点讶异,只是让秦若男把车开回来,到公安局接上他,两个人一起到鲁家去,找丁木兰询问一下鲁家小女儿的行踪去向。
之前鲁家他们也跑过不止一次,早就对路线非常熟悉,一路开过去,秦若男一言不发,安长埔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也不打扰,到了鲁家门前停好车,他们看到鲁民家的大门并没有锁,于是径直推门走进去。
随着秋意渐浓,鲁民家这个原本就疏于打理的小院子更显苍凉。走到屋门前,安长埔才停下脚步,示意性的抬手敲敲房门。
很快,门开了,丁木兰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她看上去更加消瘦了,整个人好像要随着秋天里的植被一同枯萎掉一样。
“是你们啊,”她看到来人是安长埔和秦若男,愣了一下,“又出了什么事儿么?”
“没什么事,就是到附近调查,顺便过来看看!”安长埔在秦若男没有开口之前抢先一步对丁木兰说。
秦若男附和的跟着点点头,她忽然意识到,虽然是同一届的警校毕业生,但是安长埔做事的圆滑程度却远胜自己几筹,如果不是他率先开口,搞不好自己会开门见山的对丁木兰说明来意,询问鲁安梅的下落。
一个是委婉的“曲线救国”,一个是“一击致命”的直截了当,相比之下,更多的时候还是安长埔的那种谋略更加不容易引起反弹或者戒心,更容易顺利的达成目的。
这一点,从丁木兰一瞬间放松下来的神情就可见一斑。
丁木兰不疑有他,把安长埔和秦若男让进屋里来,想要给他们倒水喝,提起暖瓶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忙到后厨去烧水。
秦若男打量着周围,发现这个家比起上一次他们来的时候更加布满灰尘,客厅墙上那面原本还只有一层浮灰的镜子,现在已经布满灰尘,人影照出来都有些模模糊糊的,客厅一角的小饭桌上面放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敞开着,里面几个馒头已经完全变得干硬,上面还有明显的霉点儿,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了。
丁木兰端着两杯热水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若男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馒头上,她把水杯递给两个人,自己连忙拿起那包馒头,扯开嘴角讪讪的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瞧我,东西坏了都不知道。”
说着转身朝外走,到后厨去把发霉变质的馒头扔掉,安长埔也站起身,把水杯放在桌上,跟着丁木兰一起走到后厨。
丁木兰感到身后有人跟着,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安长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安长埔从口袋里摸出半盒烟和一个打火机,对丁木兰笑笑,一指厨房里的那扇小门:“我能出去抽根烟么?”
丁木兰犹豫了一下,眼神从窗口朝外看了看,点点头,帮他推开与后院相连的那扇小门。
“我很快就好,烟头也会熄灭,不用担心,你现过去和我同事谈谈吧!”安长埔站在门外,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凑在嘴边,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作势要点燃,扭头发现丁木兰还在厨房里看着自己,便对她说。
丁木兰抿了抿嘴,一声不吭的转过身,留下安长埔,自己先回客厅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五章 巧遇卢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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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巧遇卢吉
丁木兰重新回到客厅里的时候,秦若男正一个人在发呆,见她回来了,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丁木兰拉了一把椅子,放在距离秦若男比较远的地方,慢腾腾的坐在上面,表情里虽然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却有些勉强甚至可以说是应付。
“你那个同事说他在外面抽支烟就回来。”她对秦若男说,说完又低下头,搓着自己粗糙的双手。
秦若男听了表面平静的对她点点头,心里却打了问号,安长埔这个从来不抽烟的人,忽然跑出去说是想要抽烟,到底是藏着什么猫腻儿?
这种疑问她当然不可能让丁木兰看出来,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对丁木兰说:“最近生活各方面都还好么?能不能照应的过来?”
丁木兰听到她的话,抬头看着秦若男,表情似乎有些诧异,有些不确定这种关怀的话是不是对自己说的,当她发现秦若男正看着自己,这才确定,苦涩的扯动嘴角,轻轻探口气:“没什么照应不过来的,以前这个家过日子也是我做这些,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就是??有时候心里头空落落的,过去时不常的,人还回来,现在??不对,是以后也都不可能回来了。”
丁木兰话说的很慢,声音很轻,语气里并不带有强烈的情绪,可是这番话听在秦若男的耳朵里,却让她有一点不是滋味。
“鲁民生前对你也没有怎么疼爱照顾过,你现在还想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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