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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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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照古人,这是个字谜,意思是胡字,我代指的自然是胡老二,筷子在火工语里叫“食通天”,虾爬则是爬不起来的“烂人”之说。这一句话,联系起来便是告诉申沉,胡老二现在猖狂,但就是个烂人,咱们只要齐心,那必定能收拾掉他。

    在之后,我什么也没有多说,拍了拍申沉的肩膀,互相换了一张名片后,我便跟着蔡记者离开了他的展位。

    不过这申家父子的那份韧劲,我却在心里记的牢牢的。

    结束录制,我们刚从申沉的店面里出来,蔡记者便眨巴着大眼睛问我道:“老霍,你刚才和申沉说的什么字谜呀?听不懂哦,透漏透漏。”

    “这个……”我心里嘀咕了一下,随后搪塞道:“就是夸赞他手艺好,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勤学苦练,痛改前非之类。”

    我的话就是一句搪塞,但停在记者耳朵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咱这位很会顺藤摸瓜的记者朋友听完,立刻又问我道:“原来申沉进过监狱?你又怎么知道他的手艺是出监狱之后练习的?”

    “这还不简单?”我回想着申沉的样子,很自然道:“他的那双手,说明着一切!因为那双手,我知道他功夫很好,也因为那双手,我知道他是从监狱出来之后才练习的小吃手艺,并由衷的希望能重振家风。”

    “只……凭借一双手?能看出这么多?”蔡记者愕然。

    我点头,又强调道:“五脏庙有云,叫‘厨子看手,树看轮’,而申沉那双疤手,真就和树的年轮一样,是一个人一生经的象征。

    我特别告诉蔡记者,行里人都知道,油旋这个东西,好学难精,学会容易,但真要做的好,没个三五年功夫不成。

    一般人学打旋子,最佳的黄金年龄是十五六岁,因为这个时候的人骨头软,反应快,身体也基本长成了,不会因为个子太低,而在打油旋时烧到面部等要害部位。

    而申沉,因为是出狱之后才练习的油旋手艺,所以早过了黄金岁数,自然吃了很多额外的苦……(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虎皮疤

    有关于申沉在出狱之后受的苦,我肯定没见到,但是我可以猜,通过他的手猜。

    申沉有大师承,或许在火工的掌握上很独到,可油旋这种小吃他一开始绝对来不了,因为用火的手法和拿面的手法都太特殊,而且只能自己一个人完成,不可能向普通红案那样分工搭手。

    因此,他做小吃,真就得像孩子一样从头学起。

    而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申沉手臂上的“虎皮疤”比一般油旋师傅多一倍的原因。

    “至于么?”蔡秋葵不解道:“他一个大师傅,按说做菜手艺应该也很好呀?为啥非要挤破头学做小吃呢?多掉价啊?”

    对此,我无奈回答蔡记者道:“这个很简单……因为仙汤楼已经败了,中间又有几年的空挡,他申沉复出,再做高端的东西,本钱太大,销路再不好。因为……受众变了,他只能从低端开始,一步步重新往上爬。”

    而一个火工大师傅要想从低端餐饮行当转变,那么我们市区人人爱吃的油旋,他就必须做的好。

    故而,他付出了比别人多许多的努力学习打旋子的本领,也收获了比别人多许多的疼痛和伤疤才掌握了这项技艺,不过因此,他真的为仙汤楼的生存,又开启了一条新的通道。

    “……忍辱负重!”我感叹道:“这位申大掌柜,日后定然是厉害到不能再厉害的角色。不能小瞧。”

    “哦!”蔡记者听完我的赞叹,又忍不住问我道:“那他的厨艺和老赵比怎么样?”

    “各有所长的事情没法说……”我摇头,不过又强调道:“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申沉打旋子的本事比老赵高,我估计全市区,能赶上他的也不超过几个!”

    我说出这话来的时候,那蔡记者有点不高兴了,他爱屋及乌,便酸酸的反驳我道:“但……我们家老赵是红案大师傅,自然不屑于制作那种低端的小吃,而且今天他俩不都参赛么?马上咱们就知道谁更厉害了。”

    蔡秋葵说完话,我脑袋就像被雷噼了的一样惊醒,随后急忙看了一眼手机!

    十一点四十了!距离开赛还有二十分钟。

    看表,我愕然,顺着蔡的话,我突然想起来马上就要比赛了,这个点我应该帮着赵海鹏做汤的!

    可现在,我光顾着在仙汤楼晃悠了,真就把这茬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急切中,我甚至没来得及和蔡秋葵道别,便撒丫子往自己的展台前跑,先前还感觉大而热闹的展交赛场地,现在只恨它为什么不小一点儿,人少一点儿,害的老子跑了又跑……还跑不快。

    又过去十分钟之后,我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展位前。

    此刻,因为比赛的需要,摊位试吃的项目已经结束,阿四在扫地,水荷弄笼屉,赵海鹏则凝眉躲在展台最里边,看守参赛的汤品灶台,目不转睛。

    气喘吁吁中,我抬头,看着已经收摊,专心扫地的阿四道:“汤,汤,汤……”

    反应慢的阿四没有回答我,反倒是在摊子里收拾后手的水荷探出头来,调侃我道:“哎呦!这不是霍大老板么?您还知道回来呢?我以为你和蔡秋葵私奔了呢!”

    听听!这水丫头说的什么话!就算我愿意和飞机场走,我们家陈八妙还不愿意呢!

    虽然气愤,但我懒得理她,可因为我气没喘匀,便还是指着灶台哪里的赵海鹏道:“这汤,汤……”

    “汤快好了!一会儿开赛你跟着去就成!”水荷白了我一眼道:“等你回来收汤,我估计宽天渡都回台弯了!”

    听闻赵海鹏参赛的汤品已经准备完毕,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大石头落地之于,浑身也感觉轻松。

    再之后,我休息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跑展位后厨里去,看看赵海鹏的准备如何。

    这第一天比赛的项目是汤品,所以老赵盯着的灶台子上自然是汤锅,而我在看过老赵制作的东西一眼后便脱口而出道:“砸鱼汤!真么简单么?”

    老赵点了点头,同时告诉我道:“简单不简单无所谓,只要客人吃的顺口就成。”

    我点头,表示明白老赵的用意。

    的确,砸鱼汤是很简单也很复杂的鲁菜吃食,是汤品里很低端也很高端的玩意。

    说它简单,是因为这砸鱼汤是“剩口饭”,也就是利用清蒸或红烧过的鱼骨鱼肉进行二次加工,才制作出的汤品。

    因为鱼是现成的,所以这种鱼汤出锅特别迅速,随意性强,只需要在鱼肉中加水,再加酸辣调味,最后打两个鸡蛋,撒香油葱米,香菜辣椒一类的东西,便算完事儿。

    真要较真起来,这道汤其实都不能单独称汤,更没什么讲究可言,因为每次砸鱼,用的鱼肉鱼骨都不一样,非常随性,甚至写意。

    这,就是砸鱼汤的简单。

    但这东西,也和油旋,扬州炒饭一样,学易难精,因为正因为它的用料没什么讲究甚至随意,所以更加难以掌握和做好。

    毕竟,用料可以随意,但味道不能随意,做不出酸甜的爆口来,那是要砸饭店的招牌的。

    可能也因此,这道饭店的“剩菜鱼汤”,才被称为“砸鱼汤”吧?!

    而这,则是砸鱼汤的难做。

    当然,赵海鹏要拿砸鱼汤参赛,自然不能用剩菜鱼肉,故而今天他制作鱼汤的鱼骨,都是“鲤鱼鲜骨”。

    鱼肉鲜骨,自然是指新鲜之骨,也就是从活鱼身上现成取下来的骨骼,特别是鲤鱼鱼头部分,更是老赵在昨天晚上,便仔细去掉牙骨,去掉腮苦后的精华部分。

    这样的鱼骨煲汤,从用料,到调味,自然是新鲜到不能再新鲜的“例汤”,已经和残羹剩饭的鱼汤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即便如此,我对老赵今天的赛事也还是不太放心,倒不是对他的手艺不信任,而是因为老赵这几天总因为金巧雅的事情而魂不守舍,我怕他出意外。

    故而,我看着专心盯火,准备关炉的老赵,还是问道:“你……没问题吧?”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赵海鹏也关掉了火苗。

    那黄蓝色的火焰彻底消失之后,赵海鹏把汤锅的盖子收起来,随后冲我点头道:“别担心我,金巧雅,我就当她死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周师傅

    赵海鹏说的话可谓绝情,但我感觉他不是那种人。不过眼下,大赛将至,我管不了这许多的纠结。

    于是,我点了点头,便赶紧把老赵砸出来的汤装进钢制保温桶,贴好封条。又转交给过来收汤的组委会货车。

    在之后,我和老赵,水荷一起,步行向主席台的位置,只让阿四一个人看好摊位,别丢了锅灶。

    ……第一天正式的比赛,主席台上座无虚席,主席台下也立着三五百号跃跃欲试的观众。

    除此之外,三十多个参赛的饭店队伍被分成三排,立在主席台两侧,每排十队,每队一个桌子,桌子边上除了放汤的位置和投票箱之外,还各自有一个红底黑字的大旗,旗子上分别写着对应饭店的招牌,一目了然。

    看着旗番,我带着伙计很快找到了自家的摊位,而且恰巧的是,那桌位居然和徽嗣的代表队,五凤楼的厨子挨在一起。

    徽老爷子被人“中木耳”的时候,我去徽嗣的五凤楼吃过饭,和他们的上层也很熟悉,但遗憾的是,这些大厨可是从来没打过交道。

    故而,我们和五凤楼的厨子,很遗憾的形成了“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的尴尬局面。

    虽然说不上话,但这毕竟是熟人的店面,而且我感觉以后和五凤楼的交道应该也不会少,故而咱打个招唿,也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乎,我主动伸出橄榄枝,冲那五凤楼的大师傅道:“哥!您贵姓呀?”

    五凤楼大师父瘦高瘦高的,长着一个鹰勾鼻子,他听见我的话后略一侧目,随后回应道:“勉贵姓周!”

    “哦!周师傅好!”我回答道。

    鹰勾鼻的周师傅不知道是个子高的原因,还是压根看不起我,他说话时,一直对着我昂头下眼,给我一种“藐视众生的感觉”,几乎让我分不清他是拿鼻子在看我……还是鼻子里长着眼睛……

    虽然被人藐视,但我明白,谁叫人家五凤楼是特大饭店呢?而且虽然徽氏集团内部倾轧,但鲁北第一餐饮巨头的名声还是在的,因此,他们旗下的厨子有些傲气,也是正常。

    毕竟,五脏庙老话说的好,这“同行不服,最是同行。”

    回完周师傅的话后,那位师傅点了下头,随后看着我们鲁味居的招牌,略微皱眉道:“鲁味居?没听说过呀?新开的吧?在哪儿嘎达?”

    老师傅问我,虽然语气生硬高傲,但也不失直率,于是我点了点头道:“新开的,在黑虎街,回头您赏脸,去看看,调教调教。”

    我的话,周老师傅没有接,反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小伙子不屑中自顾自言道:“私塾早晨起来,还要动筷子。夏天来加穿衣服,不怕热。”

    小伙子的话,让我和水荷脸色一沉!

    因为我俩都明白,这小子看上去又早晨又热的,似乎是在说天气,可实际上,是在骂人,是在鄙视我们的店面是“私塾”出身。

    因为在火工语中,管五脏庙以外的厨子,特别是厨师技校出来的厨子,都叫“私塾”,而他说私塾早晨起来,那就是说我们是刚开饭店的“外行人”。

    筷子叫“食通天”,那么动筷子,就是说我们不要脸,敢和大师傅拉关系向上疏通的意思,至于最后一句“夏天加穿衣服不怕热”,则更损,意思就是说我们不知道薄厚温度,“不害臊”的意思。

    小小年纪说说如此恶毒。当真我没见过,但我生气不光是因为他骂人,而是因为这小子……太卑鄙了。

    大丈夫男子汉,谁都有个看不顺眼的东西,想骂人当着面来呀!丫拿火工语背后偷着骂!以为我们听不懂么?

    听完那五凤楼小伙子的没遮拦,我立刻准备教训教训他,不过我不想亲自出手,而是便准备……关门放水荷。

    扭头,我对早就跃跃欲试的赵水荷说道:“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小孩子不懂事,该打打屁股了,打好了,这个月多发奖金!”

    闻言,水荷如打了鸡血一般圆瞪眼睛,伸出葱白,冲我做出一个ok的手势,便扭头大步,冲那一对师徒走去。

    再之后的事情,就比较惨不忍睹了。

    水荷先是带着阴损的坏笑,来到那五凤楼周师傅的摊位前,随后眨巴着大眼睛,开口问那只“多嘴驴”道:“小哥!叫什么呀?”

    同样的话,我问出来,人家五凤楼大厨鼻孔朝天,可水荷问出来,这五凤楼的厨子,就变鸡毛掸子了。

    颜值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

    那个小年轻看着水荷那漂亮脸蛋,当即软了,随后他立刻愕然红脸,磕巴道:“我……我叫姜小片!是周师傅的首席大弟子!”

    “哦!”水荷点头,笑的更甜美了。

    令我意外的是,这五凤楼不光徒弟眼直,看见水荷的那位周师傅,也是一脸的色相。

    这位刚才还拿鼻孔看人的周师傅,立刻弯腰,冲水荷色笑道:“小妹妹!是厨娘啊?在小店太屈才了,不如来我们五凤楼?我手把手教你呀!”

    “哎!”我无奈摇头,同时打心眼里感叹,真是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徒弟,我这个老板还站在这里呢,居然就敢公开挖墙脚。

    真不要脸!

    看着这色眯眯的师徒二人,赵水荷又一微笑,随后歪着荷花嫩脸,继续道:“去你们那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不能学到真本事呀!”

    “能呀!我们本事大的很!”那小年轻姜小片当时便夸海口,一边鄙视的看着;一边说道:“我师傅是有师承的大厨子拔丝炖汤,号称双绝!跟着我们,保证让你看到不一样的烟火!”

    “噗!”我和水荷都是一个没忍住,全笑了出来。

    “你不信?”小徒弟姜小片拉眉,随后打开自家准备好的汤品,盛了一碗,送到水荷面前道:“你尝尝!我师父亲自吊的排骨豆腐汤!保证与众不同!”

    “哦?!”水荷佯装好奇,把碗拿了过来,先是闻了闻,随后点头道:“你师父汤吊的不错呀!用的是吊汤煨骨的手艺!”

    周师傅不禁夸,听水荷那么一赞,当时眼睛便眯成了一条缝隙。

    随后他也催促道:“好眼力!赶紧尝尝吧!喜欢的话,过来我手把手教你!”

    水荷点头,随后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碗。

    看着她喝汤的样子,这色鬼师徒俩别提多高兴,多鄙视我了,可我知道,依照水荷的秉性……他们的高兴的太早了。

    果然,就在十秒之后,水荷的一个动作,立刻让他俩连哭都哭不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心术

    水荷在笑容中喝了五凤楼半碗排骨汤,然后又笑盈盈的……把那剩下的半碗迅速倒回了他们盛汤的桶里。

    立刻,五凤楼的厨子团队傻眼了,因为水荷这个惊人而阴损的动作,简直和扔给五凤楼一颗手雷没任何区别!

    这……可是毒到不能再毒的诅咒。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五脏庙的饮食规矩中,有许多忌口,比如茶壶嘴不能冲人,刀不能入锅,筷子不能敲碗等……而喝汤,最大的忌讳便是不能喝倒一半……再倒回汤锅里去。

    这种做法,叫“砸半碗”或者叫“浇脑(恼)汁”,是对做汤师傅不满和砸场子的挑衅,乃是比任何火工语和谩骂都恶毒的终极“评价”!

    这水荷,做的可真够绝!

    被水荷砸了“半碗”,这周师父和姜小片当时就傻了,他们俩大眼瞪小眼,脸上漏出一片惊愕之情,好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水荷砸完之后,满意的把碗放回去,对目瞪口呆的周氏师徒道:“太咸了,不和胃口。”

    随后,那个叫姜小片的伙计才磕巴着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太损了……”

    “我什么意思?浇脑汁喽!”赵水荷指着空碗,一边弹,一边说道:“小虾爬耍龙虾子!也不撑斤两?!用火工语骂人,你算什么东西?”

    被赵水荷这么一顶,周师傅当时愣了,他看看毫无表情的我,又看看一脸愤怒的水荷,恍然明白了我们的身份。

    “原来也是庙里的……可就算我徒弟说错话,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吧!不给我们五凤楼面子么?”

    听着这口气,我更加气愤了。

    他们自己犯了错,却还拿五凤楼撑面子,真的是店大欺人呢!

    听见大师傅的埋怨,我有点气氛,于是便伸手,把水荷拉到一边,随后回敬道:“子不孝,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徒弟的事情,您当师父的没责任,五凤楼没责任么?”

    这两句三字经,当时便说的这周师父哑口无言了。

    就在周师傅被我说的面红耳赤之时,展交赛的主席台上,各位嘉宾满座,司仪和主持人已经开始调试话筒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师傅焦急的看了看表,似乎感觉在和我僵持下去没有意义。

    于是,他冲我摆了摆手,表示就此作罢,随后吩咐自己的徒弟姜小片道:“小片,快把汤锅收起来,摆碗,准备比赛……”

    师傅说话,徒弟自然不敢怠慢,虽然这小子对水荷狠的压根痒痒,但已经拿她丝毫没有办法。

    无奈,这小子去准备汤品了,不过令我和周师傅都没想到的是,那小子不想找水荷算账,并不代表水荷不想找她算账!

    看着周师傅和姜小片忙忙碌碌的,水荷一声冷笑道:“呵呵,我劝你们别费劲了,刚才在往回倒汤的时候,那汤里我已经放了食咒,谁喝谁死!不死也活不长!”

    当水荷说出食咒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而且不光我,就连本身置身事外的赵海鹏,也愕然扭头过来。

    水荷做的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

    因为水荷做的太狠,所以我们两家店员都把诧异的目光望向她,一时间她简直是万众瞩目。

    水荷看着惊颤的周氏师徒,满面的春风得意,于是再次强调道:“所以说,我劝各位赶紧停赛吧?要不然回头把食客吃出个头疼脑热拉,您二位的前途就完了!”

    听了水荷的话,那年轻的姜小片当时便急了,他伸手指着鼻子就恨道:“你!你一挺漂亮个小姑娘心怎么这么毒?你信不信我打你!”

    “打喽!”水荷做着怪脸道:“反正你那排骨汤不能喝了,你们完了!”

    “小丫头,你敢威胁我们!”周师傅挠头道:“我……我这就报警,就说你偷毒!”

    “报咯!”水荷一脸无所谓道:“反正我下了咒,这次你们完了!”

    “你……”周师傅再次叫嚣道:“我也会食咒!回头给你下蜈蚣丸,让你浑身烂!”

    “下喽!”水荷一脸挑衅道:“反正你现在完了!”

    “你……”周师傅话说了一半,便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彻底放弃了继续的争辩和威胁。

    我看的出来,他拿水荷这个小丫头是彻底没折了,而且眼看着主席台上的准备已经快到位了,正式比赛即将开始,这样的僵持更是浪费青春。

    毕竟,比赛重要。

    屎到了屁户门,周师傅长叹一口气,随后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定般勐然跺脚!

    他回身告诉自己的徒弟和手下道:“汤撤掉!马上回展位,把剩下的那些拿过来!”

    “可师傅,怕来不及呀!”姜小片愕然道:“再说了,那丫头说在汤里下了食咒咱就信么?或许是假的……”

    “啪!”周师傅没待他徒弟说完,反手便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道:“我怎么教你的!食客是父母,白果大如天!快去!去呀!”

    食客是父母,白果大如天,这是五脏庙里开饭店安身立命的规矩,虽然这位周师傅傲气的很,但这做厨子的操守,我也佩服的很。

    这次教训,不可为不惨烈,我也由衷希望他和他徒弟除了尊敬客人以外……能稍微尊重一下同行。

    在一片忙乱中,五凤楼的展位被赵水荷一句话“悔”了,之后人家焦急的撤换汤品,再没顾得上和我们叫板。

    之后,我小声问水荷道:“教训教训完了,你真给人下食咒了么?”

    待我问完,赵水荷白了我一眼随后点头道:“当然!你以为我和他开玩笑的啊!把那一碗汤倒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把咒下了!”

    听了赵水荷的话,我紧宁眉头,随后批评她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害人么?像你这样,以后还谁敢用你!”

    “你喽!你那么坏,自然肯用我!”赵水荷看着我,随后贴近我耳朵道:“想不想知道我在他们汤里放了什么?”

    闻言,我再次“感动”于水荷的诚实和知心,于是我点头道:“赶紧教教哥哥,这么好害人的办法,咱们内部学习推广一下!”

    水荷点头,随后对着我的耳朵,说出来两个字……(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两个字

    我问水荷给人家排骨汤里下的什么咒,并不是我想害人,而是我想防身……

    毕竟,水荷这丫头鬼主意多,刚见面时她拿莽草子害人的事情我现在还在目,回头她要是看我或者看谁不顺眼,再来这么一出……我也好有个应对不是。

    抱着这样的期翼,我迅速凑近耳朵,听水荷告诉我,她到底在周师傅的汤里放了啥?

    那水荷抿了抿嘴后,只说了两个字,分别是“……猜忌!”

    “猜忌……”我小声嘀咕,随后睁眼道:“你果然什么都没放!”

    “笨!”水荷拍打我脑袋,随后告诉我道:“这个世界上,最毒的就是人心,把人心蒙骗了,那可是比任何毒药都毒的咒……”

    听完水荷的话,我愣在了原地,分不清自己的表情是哭还是笑。

    水荷的话……似乎提点了我一些有趣的东西?!可那东西是什么,我一时没有想透。

    就在我想深入思考那水荷话里玄机的时候,展交赛主席台上的麦克风终于调试好了,那个宽天渡的助理林少松冲话筒吹了吹气,然后告诉我们道:“请各位观众和参赛单位主意一下哈,咱们比赛马上开始!马上开始!”

    林少松说完预热的话,现场又放了一段“金蛇狂舞”进行提神,然后这展交赛的形象大使,金巧雅女士走了上来。

    此刻,这只波斯猫女人穿着卖萌的白色厨师服,前边还算可以,但背后的大v领竟然快要开叉道屁沟子上了,走路转身间都快***直看的男人喷血,看的老赵惹火。

    这样一个尤物走上台后,立刻成了各大媒体,聚光灯和现场显示屏的焦点,更有无数食客粉丝拿起长枪短炮,手机平板一阵“突突”,而她也毫不羞涩的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进行摆拍,造型。

    此情此景下,老赵胸口起伏的厉害,看来他还是心里放不下这个女人,更想不通那个曾经单纯的“巧巧”,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放浪样子。

    这十几年,她到底经了什么?鬼才知道!

    摆拍结束之后,金巧雅这才收起了浪荡,但依旧带着艳丽的笑容,对主席台正中的话筒念道:“我宣布,本次展交赛会赛部分正式开始!首先……有请奖品!”

    随后会场又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在那熟悉的“最炫民族风”的热烈中,广场舞大妈拿着扇子蹦跳上场,之后又有司仪护送着一个玻璃匣子进到主席台正中。

    那玻璃匣子里,放着清末景泰蓝官窑插花瓶子一支,在它的旁边,则有红纸金字的报价“二十二万”。

    正午的阳光下,珐琅彩花瓶熠熠生辉,连我这个不懂古玩的人也知道那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我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能得到这样的宝贝,转手卖它个一二十万……那我岂不是立刻起死回生了?

    拿出古董花瓶,金巧雅做了一个欢腾的加油动作,最后鼓励道:“各位参赛选手加油哦!赢得了花瓶,还能赢得吃我豆腐的机会呢!加油!加油!加油!”

    这金巧雅的话忒不要脸了,为了防止某些人因此着急上火,我赶紧扭头过来,对老赵说道:

    “你听听,这女人为了出名,神经已经不正常了!她的豆腐馊,不吃也罢!老赵,你千万别和她较劲,你还有蔡机场呢,要是对蔡不满意,回头我让陈八妙出马,给你找个更好的……”

    “闭嘴!”赵海鹏脸色阴沉的阻止了我的胡说八道,随后扭头过来,面无表情,吩咐水荷道:“分汤,准备比塞吧!”

    见老赵生闷气,大家自然也即刻闭嘴,老实的和耗子一样悄无声息。

    而就在我们准备分汤的时候,我听见金巧雅继续说道“请大家尽情品味各位高厨的手艺吧!我宣布,投票通道,正式开启!”

    于是,在展交赛会场那跃跃欲试的气氛之间,大厨们在餐桌上的厮杀,开始了!

    一声令下,万军奔腾,随着波斯猫的一句话,各路食客仿佛得到了号令一般,一下子从主席台前涌入了三排参赛展位前,一位位拿起汤碗,便往嘴里边灌去。

    这不要钱的东西吃起来……就是积极哈!

    随着人声鼎沸,叫嚣尘上,恍然让我有一种……置身菜市场或者流水席的感觉。

    也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这展交赛第一天仅仅是安排汤品参赛,真的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因为除了汤之外,我真想不出来有任何别的东西,能同时供应这么多“大众评委”的味蕾了。

    品尝人数太多,故而一开始的试吃我们和食客都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人甚至在吃过我们的鱼汤之后,将票根投给了旁边的五凤楼,更有莫名的人不小心挤撒了某些参赛展商的台位,造成了不必要的混乱。

    不过,好在于这次展交赛准备充足,最初的慌乱过后,在场的保安人员很快重整了秩序,拉了警戒带,随后场面上渐渐恢复了平静,群众评委们也开始了品汤,对比,投票的往复过程。

    时间过的很快,在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的汤锅已经逐渐见底了,以至于后边的客人分鲤鱼汤时,我只能用减半的量来招唿大家。

    虽然食量减半,但因为咱展交赛前期口碑战术打的不错,还是有很多客人慕名而来,更有人连汤都没尝,便直接把票根,投进了我们的票箱中。

    眼看着我们这里如此火爆,旁边五凤楼那“哑火”的周师傅当真眼红嫉妒的紧,而赵海鹏也一扫先前的阴霾,脸上难得的漏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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