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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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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问,这位大师开口而言,给了我一个非常满意的回答。
他说道:“出家人,一切……随遇而安!”
听了净空大师的话,我先是一愣,紧接着试探性的问道:“大哥!你是说……我们给多少钱,你就拿多少钱?我们安排您住哪里?您就住哪儿?”
对问,净空大师闭眼点头,表示肯定。
这位净空大师的表态,瞬间令我心花怒放!
要知道,虽然大师的性格有些古怪,但是他的这个态度,却是这几位竞聘者中最好的。
这样如此大度、豁达、心胸宽广的人才,自然也是最为符合我们饭店的实际状况的。
也因此,我冲赵水荷交换了一个颜色后,便冲大师傅开口道:“那个……孙大师!您做的菜不知道怎么样呀?能不能现场展示一下,让我们……”
又没等我把话说完,孙净空大师突然再次开口,冲我打断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会要我做菜了,刚才等面试,闲着无聊,我已经把自己的菜做了出来,你们看看吧!”
说着话,这位总能先知先觉的孙大师扭头而走,去门口叫来了朱谷力。
他俩低声交流了一下之后,朱谷力便笑着出去端菜了,而这位孙大师则关好门后,一屁股坐在门口,手捧着脖子上的念珠,开始打坐参禅去了。
平心而论,这位孙大师的品性是真不错,可是他的形式作风也太古怪了一些,以至于让我们感觉格格不入。
甚至我忍不住去想,就算是顺利的将他招致麾下,以后如何与他磨合相处,也是一大问题吧?
在期待中,朱谷力很快去而复返了,随后我们看见在朱谷力先生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里边放着四个菜碟。
放下托盘之后,我发现这其中竟然放着四道花花绿绿的菜肴,粗略一看,分别是醋熘白菜,爆炒香干,油焖笋菇和一个素什锦。
这四个菜,都是家常的鲁味菜品,没什么特别的,甚至没什么肉食,但是从色形来判断,制作的确是一等菜品,令人钦佩。
这其中,最能体现鲁菜精华的醋溜白菜和油焖笋菇,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发现这菜品下刀精准火候适中,正体现出鲁菜的精华样貌,除了因为放的时间略久,有些塌扁之外,便没有任何瑕疵可言。
看完这一切,我对孙大师的本事彻底放心了下来。
而后,我非常赞赏的冲孙大师道:“大师,您技术不错!我很佩服!来我们这里上班,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么?”
对问,那位蹲在门口盘腿打坐的大师傅猛然睁眼,伸出一根指头道:“我说过一切随缘,如果能进老板的饭店干活,我只有一个附加条件!”
第二十六章:讲条件
孙净空大师虽然为人古怪,又喜欢抢话,但制作的菜品却是没的说的,虽然只是四道家常菜,可是也足见其基本功扎实细致,堪称老练。
但就在我准备拍板,聘请这位大师傅担任主厨的时候,这位大师忽然又转口,冲我提出了一个唯一的条件!
一听大师还有条件,我当时正襟危坐,立刻站了起来,随后毕恭毕敬的说道:“您有什么条件,请说,能做到的,我们尽量满足!”
听了我的话,这位大师点了点头后,径直说道:“我是出家人,守了十全菩萨戒,这第一戒是**,第二戒是杀生,第三戒是掳掠……”
耐着性子,听大师逐一盘点完那些乱七八糟的戒律之后,我忍不住道:“大师!你能不能说重点,您这几条……和我们关系也不大呀!”
闻言,孙大师微微点头,这才慢慢吞吞的告诉我们道:“作为出家人,除了上述戒律之外,我还不能做肉食荤菜,所以在您那里当厨子,我只能做‘罗汉菜’!”
听着孙大师的话,我愕然了。
所谓罗汉菜,我还真知道些,就是没有肉食的素菜,这种素菜,因为允许使用动物的油脂和糖羹佐料,所以比全素的“菩萨菜”要差一些,故而叫做“罗汉菜或者罗汉斋”,是初入佛门,但又不想放弃口舌之欲的达官显贵们最喜欢的一种斋菜。
其中大师给我们制作的油焖笋菇,便是罗汉菜的典型代表。
看着孙大师虔诚的近乎白痴的表情,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不过分,甚至他可能已经做了退步,只是对于我们饭店来说……却是不太能接受的。
毕竟,如果不做荤菜,那么我召来的厨子便只能算做半个,到时候我是慈悲为怀了,那些食客们却是绝对不会干的。
而且,现在的人生活都好了,谁下馆子不点几个荤菜呢?
无奈叹息了一口气后,我冲这位厨技高超的大师傅笑了笑,刚想开口说我们会详细考虑一下这一类的话,却没曾想这位大师又先声夺人了。
微微闭眼之后,这位孙净空又道:“我看施主面露难色,想必还没有考虑好吧!也罢!也罢!”
说着话,孙净空转身欲走,又放下话道:“我看施主尘缘未了,游移不定,便先行告退了!如果您二十四小时之内决定聘请我,可以和朱谷力联系,我在工资上可以打八折!欲购从速哦!”
说完话,孙大师挥了挥衣袖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我,干瞪眼立在原地,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的背影。
我由衷怀疑,他……是来唱独角戏的么?
自打见了这位大师,我连一句完整话也没说过,就算是他能猜出别人的想法,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眼看着高人拂袖而去了,我在感叹之余,心中也多了那么一丝莫名的失落。
而后,我冲身边的赵水荷无奈道:“看来咱今天出师不利呀!虽然这里的人才很多,但脾气古怪,真的不太好找。”
闻言,赵水荷无奈的点了点头。
也就在我唏嘘感叹的时候,那位把我们引到中介的朱谷力先生又一次走了进来。
这位比巧克力还黑的朱先生一见面,便笑着问我们道:“怎么样各位?对这位大师父满意么?他可是我们这脾气最好,厨艺最高的人了!这次你们总能放心了吧?”
对问,我挠了挠头,非常无奈的告诉他道:“孙大师本事没的说,就是人……有点矫情,我们恐怕受用不起!”
随着我的话,朱谷力脸上迅速划过了一丝失落,而后他又披挂上了微笑,紧接着冲我们道:“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几个备选的厨子呢!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明天再来,总有一款适合您的!”
听着他的话,我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表,便决定离开了。
面带歉意,我对朱谷力先生道:“朱先生,打扰了您这么久,也怪过意不去的,我们先走了!明天咱们再联系?”
听着我的话,朱谷力先惊后笑道:“这就要走了!你们不在坐会儿么?”
对问,我无奈笑了笑道:“不了,我弟弟还在外边等着呢!走晚了,我怕他着急。”
听了我的话,朱谷力非常客气的点了点头,而后他冲我又是一阵诡异的笑容后,说出了一句令我们瞠目结舌的话来!!!
朱谷力笑言道:“三位既然要走了,那么……能不能把钱给我结一下?”
对问,我一阵诧异,随后问道:“你不是说中介是单向收费么?再说,我根本就没有找到合适厨子,要什么钱?”
听着我的话,朱谷力先是一愣,紧接着冲我们道:“霍老板!你想错了!我不是要中介的钱,我是要你吃饭的钱!”
“吃饭?”我傻了。
“吃饭!”朱谷力指着我们单间里的那些厨师制作的试吃菜品道:“三碗打卤面,一只全镂雕金玉宝船,一份燕窝扒海参,一个四素罗汉斋,一共是一万两千七百八十八!”
一万两千七百八十八?!当我听见这些菜的报价之后,我有一种脑子被闷棍打的感觉。
而后,我强忍着愤怒,回头按住想拿盘子砸人的水荷,同时质问这个朱谷力道:“孙子!你讹人也有个限度吧?就算我们用你的锅碗做了试吃的菜,那也不应该这么多呀!”
听了我的话,梅子也跟着帮腔道:“没错!而且刚才除了第一个面条是我们主动要的,其余的都是他们自备材料非要做的!关我们什么事儿?”
对问,这位朱谷力先生的回答,在一次突破了我认知的底线!
他绝口不在提中介和厨子的事情,而是奸笑着告诉梅子道:“小姐,不管这些食材是不是厨子自带过来的!你在我们饭店吃饭……就得给钱呀?”
“饭店?!”我们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质问道:“你这里不是中介公司么?”
对问,这个朱谷力笑着退到门边,随后亲自推开了我们单间的房门。
他伸手指了指屋子外的过道道:“什么中介公司,这里一直是饭店呀!诸位可以自己看!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鲁菜饭店!”
第二十七章:阴损的局
就在我质问朱谷力的黑中介为什么敢如此“坑”我时,他却给了我一个令人意外到不能再意外,震惊到不能在震惊的回答。
朱谷力推开了门,伸手指了指屋子外的过道道:“什么中介公司,这里一直是饭店呀!诸位可以自己看!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鲁菜饭店!”
随着他的指示和动作,一副令人几乎不相信的画面,迅速出现在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
原来,此时的门外过道里,热闹非凡,许多厨子,服务员和食客穿梭期间。
路还是那条路,但是这条二楼的过道,已经从先前那冷冷清清的中介变成了热闹无比的饭店二层。
匆忙的急变之下,我一遍又一遍揉着自己灯泡般的眼睛,随后又推门出去,仔细看着周遭的环境!
变了,全变了!先前的一切都如变戏法一样变了!我们的单间成了名叫“看海听涛”的雅间,而原先通向财神庙中介公司的大门也被啤酒框和大铁链封堵的死死的。
而在这饭店的另一端,凭空出现了一条楼梯,一直通向一处人山人海的饭店大厅。
看着那一道被临时封堵起来的门,我顿时心升哭笑不得之感。
而与此同时,我心中更豁然明白,自己……已经被人算计“死”了!
捋顺了思绪,我想通了,这间饭店其实是和我们刚才进来的中介门帘联通的,朱谷力把我们领进门之后,放在雅间里封闭起来,之后又让那几个厨子轮番出面“应聘”,以此稳住我们。
而在这之后,他又利用这段时间,把那个通往中介的小门封闭起来的同时,还将隐藏的通往饭店部分的楼梯弄开。
这样一来,我就从中介公司“转移到”饭店雅间了。
然后,这个朱谷力再让那些厨子装模作样的整了几个菜上场,为的就是在我们临走时向我们讹钱!
就这样,我们“被”请客了,眼看着身在雅间,又点了那么多的硬菜,不付钱想脱身,难于登天!
我们被坑死了,而且坑的哑口无言,坑的奇奇怪怪。
虽然吃了大亏,不过我转身便还是立刻想透了一些问题。
这次的“局”是有人专门摆设的,而且……只为我量身定制!
如果不是为我专门定制的,那么财神庙招聘市场的几千号人中,朱谷力为什么独独对我如此好呢?
通篇过往,再想一想便又能知道,这个坑人局设计的精巧,已经到了瞒天过海的地步,虽然梅子早就看出这个中介公司有问题,但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自己所处的中介会一转眼变成饭店,而且这个饭店……还他(和谐)妈敢要一万几千块的餐饮费!
愤怒中,我想通一切后,扭身便奔着那位阴笑练练的朱谷力处走去,没几步便到了他的面前。
见面,我紧紧攥着拳头,问这混蛋道:“是谁让你算计我的!说!”
对问,老奸巨猾的朱谷力依旧挂着恼人的笑容。
他歪头告诉我道:“没人算计您!您点了餐,上了菜,就得给钱,一共是一万……”
没等他说完,我的愤怒爆发了!
不顾身上的蜈蚣咬伤与腹部伤口再次崩裂的危险,我猛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朱谷力领口之后,便将他的身体提离了地面。
在小梅子的尖叫和朱谷力的惊恐中,我咬牙忍着痛,使出全身的力量,将朱谷力这个“恼人精”死摁在饭店的墙壁上。
而后,我用雷鸣般的声音又一次质问道:“说!是谁让你算计我们的!徽老三!还是阴十九!”
面对着我的愤怒和圆睁怒目的眼睛,朱谷力的恐惧同样无以复加。
这个家伙毕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因此在我的再三质问恐吓之中,他磕巴着道:“你……你自己惹的祸!怪不了别人,今天必须交钱,不然……别想离开!”
随着他的话,我明白了,这位朱谷力果然只是一个因我们入套的马前卒而已。
看着朱谷力的惊恐,我冷哼,而后把嘴轻轻送到他耳边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啊?!”朱谷力惊讶,而后愕然道:“你别乱来!一万多块钱而已,犯不上哈!”
看着朱谷力的惊恐与懦弱,我两只手使出全力,将他提起到楼梯口,而后晃悠了几下后,又问道:“要不要试试,我敢不敢扔?”
眼看着自己脚下悬空的台阶,朱谷力不停地咽着口水。
最后,这个黑鬼妥协了,他点着头道:“你消消气,我说!我说!让我害你们的,其实是……”
可就在朱谷力即将说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我却突然听见楼梯下有几个非常严厉的声音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把人放了!不许闹事!”
随着这些人的话,我与朱谷力同时回头过去,而后我们惊奇的看见,说话的人是一对穿着黑皮的警察,正立在这二楼的过道间,准备执法。
看着这些警察,显然也是朱谷力事先通知好的,因而这个可恶的混蛋一见了警,便立即装孙子般的吼叫着,要警察叔叔帮忙,把我这个坏人“就地法办”。
眼看着那些警察,在看看我身边的两位女士,我知道这次是被彻底算死了,想不妥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无奈中,我将高举到半空的黑朱谷力放了下来,而后转身,不得不“配合”警察的问询和调解。
在后来,朱谷力变戏法的一般将我们“用餐”的发票,存根,甚至进入饭店的大堂监控都调集了出来,力证自己的清白。
而我,则只能在一无证据,二无门路的无奈中,接受了一万两千的高价饭费与五千块钱的治安罚款。
……事情结束之后,警察带着我们三个“刁民”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而在我们身后,则是朱谷力那狂妄到不能再狂妄的笑脸,冷眼目送。
当警车走人之后,我这才有时间回身去看看刚刚完美坑了我一把的饭店。
也在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那饭店就在财神庙劳务市场的后街,和我们过来的破中介是一个主体建筑,而且它的名字也非常气人,竟然就叫做“朱谷力大酒楼”。
连饭店的名字都叫朱谷力,果然够黑!够给力!
第二十八章:坑货
今天被人坑的太邪性了。
望着朱谷力饭店的金字招牌,我吐了口吐沫道:“真他(和谐)妈黑呀!一顿饭一万七!早知道我打包带走了!”
听着我的话,赵水荷又马后炮的告诉我道:“怪你自己咯!那个姓酥的女人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而且这几个厨子一个比一个蹊跷,明显有问题。”
水荷的话,我很不待见,因为事后诸葛亮是我最讨厌的行为之一,不过即便如此,我也真没有心情去数落回击什么。
此刻我所有的心思,几乎都用在了猜测那个立在朱谷力背后,处心积虑算计我们的人……到底是谁的问题上。
朱谷力设下的这个局,完全,一定,而且是丝毫不差的是针对我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越发感觉荒唐,因为这一出“戏”演的如此地道和下血本,显然坑我的人也是下了一番苦心的。
可问题是,如此煞费苦心,人家却只坑了我一万多快钱,这样的性价比……实在有点低吧?!
其实现在详细想想,这个设局坑我的人完全有能力让我关进局子里或者坑我个血本无归的,只要他示意朱谷力和那几个厨子在做的过一点儿,就能很容易的达到目标。
可问题是……他们没有这么做,甚至在刚才朱谷力占据所有主动之后,也没有利用警察继续步步紧逼。
因此,我渐渐明白了,这个设局坑我的人,似乎仅仅是想给我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再有……我们的行动虽然不隐蔽,但随机性和速率也还是很快的,如果想要坑我,那么此人必须在我们内部有眼线,又或者有庞大的监控网络。
而在这两点钟之中,我更倾向于自己内部出现了内鬼!
说起内鬼,我又很自然的想起我弟弟阿四。
当然,想起阿四,并不是因为我怀疑他是内鬼,而是因为这小子嘴不严,又有一个给钱便是客的石榴妹跟着,难免不会透漏一些什么出去。
而且,现在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弟弟发传单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来了。
因此,我急忙拿出手机,给我弟弟去了电话。
可遗憾的是……没有人接。
我被人坑,打弟弟的电话又没有人接,这一切的一切,迅速引起我的警觉,而后我看了看身边的水荷与梅子,当即决定分头行动。
将汽车钥匙塞给水荷之后,我让她带着梅子先回饭店,我则继续在劳务市场这里转悠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弟弟的下落。
安排完毕后,我又不太放心两个女人单独行动,于是乎便决定先带着他们到我的汽车处,等先看着她俩上了车,我在找老四也不迟。
在接二连三的事故中,我们丝毫不敢迟疑,大家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我的车旁,而后打开车门,准备送她们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坐进汽车中的水荷突然大叫着窜了出来,而后这丫头便挽着我的手,不住冲汽车的后坐喊道:“死人!死人!老四!死了!”
随着水荷的话,我刚刚松弛的神经又一次绷紧了起来。
之后,我急忙随着赵水荷的话往汽车的后备箱望去,随后……我乐了。
这个时候的张阿四,正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后坐,他被人脱了裤子,还用裤带捆绑了手脚,整个人直挺挺,各种关件敏感部位都外漏着。
而除了这些难堪,老四并没有死,可是他也不能动,只能那样仰躺在狭窄的后车坐中,摇头摆尾。
眼瞅着我弟弟的态,我立刻明白在我们进中介被坑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弟弟也遭受了类似的暗算,而且处境……比我们还惨。
虽然老四很惨,但是他活着,便足够让我安心满意了。
将我弟弟拽出来,穿好衣服之后,我们立刻开着车,离开了这令我喝凉水都塞牙的人才市场。
在之后,我在回去的路上,一连串问询老四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为啥会被人捆绑起来,塞进车中。
听了我的话,张阿四非常懊恼的摇了摇头道:“哎!都怪我好奇心太重了呀……”
阿四说,刚才他拿着那大几百份招聘传单不停分发的时候,起初还是很正常的。
但是发着发着,阿四突然注意到了一个人。
这个小子贼眉鼠眼,穿着个拖鞋,显得特别邋遢。
之所以注意到他,那是因为在和老四要了一份传单过后,人家又回过头连要了两回,而第三回要传单时,更是又问老四一次能不能多给他几张?
对此,我弟弟可就非常诧异了。
传单这种东西,许多人不喜欢看的,有的人前手拿,后脚就会扔掉,而且文字性的东西,一张就够许多人看的,更不太可能是有应聘者托他来要。
眼看着这一切怪异,阿四并没有声响。好奇之下他想看看这位要我们那么多传单到底干些什么?
于是乎,阿四将手里剩下的十几张传单一次性全给了这个人,随后便偷偷尾随着,去看真相。
而后,这个要了许多张传单的男人东拐西走,和许多同样拿着我们饭店招聘传单的人一起,来到了人才市场边的一处厕所。
在厕所的门口,老四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此时,那男的正不断从应聘者的手中将传单接过来收集好,女人则拿着一叠五块钱,发给带来传单的人们。
说至此,老四拍着腿对我无奈道:“哥!我看懂了!有人和咱们作对呀!五块钱换一张传单!照这么下去,咱们的传单都被人拿去换钱了,根本到不了有需要的厨子手里的,发多少也招聘不来人!”
听了我弟弟的话,我噘嘴想了一下,而后又开口问道:“那后来你又怎么让人家脱光了衣服,放进车里的!”
对问,我弟弟更加懊恼道:“我也没看清呀!眼看着有人给咱们搅局,我正想打个电话通知你的,但没曾想我刚拿出电话,就有人把个手绢摁在我脸上了,在之后……”
老四没有在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听完这些话后,我也跟着沉默了。
我明白,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跟我对着干,这个人为了弄死我,或者阻止我饭店的扩张,费了巨大的人力和财力,如果他想弄死我,我想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但……这个人是谁呢?谁又会如此处心积虑的和我过不去呢?
第二十九章:货坑
经过这满满的套路、疑惑和不解,我们驱车回到了鲁味居。
此时的饭店里,各种装修材料刚刚运达,徽唯本联系的装修团队已经有人,但在我们的饭店墙壁上画了很多的线段和概念图,我们也看不懂。
人去屋空之后,我饭店显得非常寂静,只剩下赵海鹏坐在新得的二层,正在收拾去青岛的行李。
一见到正在收拾行李的赵海鹏,苦了一天的我便一股脑将今天的点背和无奈倾吐了出来。
而赵海鹏在听完我们的叙述之后,也很自然的想到了我先前得出的结论。
老赵道:“朱谷力一坑,绝对是有人成心和我们作对的,这个人不想让店面顺利扩大,更不想让我们的经营恢复到正轨中去。”
对此我点了点头。
但问题是,这个人是谁呢?如果是徽嗣檀的话,他会一口把我们弄死,而绝不会让我全身而退,如果是吴妖老的话,他孑然一身,也不太可能找这么多人,搞出这么清新脱俗的陷阱来。
因此,赵海鹏也猜不透到底是谁在害我们。
就这样,因为实在想不出朱谷力背后的黑手是谁,我们便只能强行将这一页翻过去,坐在尚未装修好的二楼,一边抽着闷烟,一边讨论着接下来饭店扩建和招聘人才的问题。
就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中,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间,而就在我与赵海鹏都升起了一些困顿之意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我店面的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叫喊之声。
突如其来的喊叫语言,迅速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后我与老赵一前一后,快速跑到了楼下。
在楼下,我看见我弟弟阿四正立在门口,将饭店外门开启了一条缝隙,不住的冲门外呼喊劝说着什么。
难道外边出了什么状况么?
好奇下,我走过去拉住了我的弟弟,而后轻声冲他道:“老四,什么事儿呀?这么激动?”
对问,我弟弟张阿四一边指着门外,一边告诉我道:“三哥!这女的特有意思,非要来咱们这做什么‘蛋花汤’,我告诉他咱们店装修,做不了汤,但她还不走,你说怪不怪?”
“蛋花汤?”自言自语中,我诧异了一下,随后立刻感觉,这很可能是一句火工语。
所谓蛋花,在五脏庙中是“谈话”的谐音,汤则是“交代,汇合”的意思。
显然,外边的人是五脏庙的,而且他也知道我这个店面是庙里人开的,所以才拿火工语试探交流。
只可惜,我守门的弟弟并不理解,所以才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想通这一切之后,我微微笑了笑,随后对守在门口的老四道:“老四,你去休息吧,这个人我来接待。”
待我说完话,张阿四点头离开了,而后我走到这门口,隔门缝笑着向外望去。
在门外,是黑虎街混暗的街道,发红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瘦弱的女人。
一见我面,这个瘦弱的女人旋即笑了,她昂起头,见面便冲我道:“霍老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听着这话,看着那人,我傻眼了,因为这个人她不是别人,却正是那笑渔舸上的当家,真正的瑞木钧,陈七巧是也!
身患白化病的陈七巧,依旧是那种纤细脆弱的样子,在路边泛黄的灯光下,她的白头发泛出金黄色的光芒,原本惨白的皮肤则因为对比度的原因,显得更加惨白,额头上的皱纹也越发深刻了起来。
总之,在路灯的诡异光泽之下,我面前的瑞木钧显得更老,更加衰弱了。
如果大家不说,真的很难想象她是一个可以与徽唯本相媲美的亿万富翁,还有一个让任何男人看着眼馋的妹妹陈八妙。
哎!造化弄人呀!
眼看着“白虎”瑞木钧亲自登门拜访,我自然大感意外,因此急忙把门打开后,我立即恭维道:“哎呦!大方丈溜达上门,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呀!”
听了我的恭维,瑞木钧陈七巧并没有回应什么特别的恭维和客套,而是直接对我道:“霍老板,你不会就在这儿和我说话吧?”
听着陈七巧的话,我急忙识趣的让开了大门,随后做出了一个“里边请”的姿势,让人家进来。
陈七巧进门的时候,赵水荷和小梅子也全部都跑来看热闹了。
因为除我之外,大家都没有见过这位满头白发,常年卧在船舱底部的陈七巧,故而一个个人的目光都十分好奇。
眼看着大家的不解,我急忙指着陈七巧道:“众位,这位就是笑渔舸上的瑞……木钧的姐姐!陈七巧女士,也是咱五脏庙的大方丈!”
因为陈八妙的“名声在外”,故而听完我的话后,所有人虽然惊讶于陈七巧的独特样子,但也还是拱手,冲陈七巧表达着恭维。
口气中,每个人都以为她是瑞木钧的姐姐,可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瑞木钧呢。
一番客气过后,瑞木钧陈七巧话锋猛转,上来便对着我道:“霍老板,我今天晚上来,是为了找你谈事情的,咱们俩能不能挪一步,找僻静的地方说说话?”
听着瑞木钧的单刀直入,我先是一愣,而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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