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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凶-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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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在书心中怒气冲天的回答：“我的灵魂，已经回归天国，你休想玷污我的灵魂！”
回归天国？
莫非……她的那道灵魂，已经被封印在另一个神格中？
我懂了。
我旋即利用神力，将艾薇儿的三魂分开，然后伸手将书心往她的头上一放。
书心之中，独留天魂，地、人二魂，已经返回艾薇儿的身上。
但艾薇儿的身躯，还是没有动静。
我试着呼唤一下她，没有任何回应。
也是，没有天魂，就没有寿命，又怎么能活命？
三魂不全，她又不是僵尸，如何能醒？
对了，僵尸！
只可惜，我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本源尸血，在熔炼书心的时候，就已用掉，要不然的话，或许可以给艾薇儿一滴试试。
可是，天使不也是只有两魂么，她也不是僵尸啊。
两魂既然不能活，说明她在人间的时候，确实是有三魂的。
而现在变成两魂，只能说，其中的一魂，已经消散了。
圣光！
我猛地想起来，天使在使用最后那招“神说”的时候，漫天引导圣光的景象！
莫非，那道完全由神力变成的圣光，就是她的天魂构成？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天使背后的“神”，利用神力构成了她的天魂，这天魂不但可以让她不死不灭，在紧要光头，还能将其化作神力，作为攻击手段。
我一拍脑袋，明白过来。
随即，在书心中，我开始利用神力，按照艾薇儿留下那缕天魂的构造，制作另一个“艾薇儿”。
完全由神力构成的艾薇儿。
直到这时候，我才算明白，晋阶到半神境后，所谓的“改变规则”，是怎么一回事。
三魂七魄，是人世间“人”所存活，必须的规则。
而半神，能够利用神力改变三魂七魄，从而制造出一种“似人”的存在。
从“人”的定位来说，天使这种独特的存在，已经不属于人类了。
这甚至让我产生了一个细思极恐的猜测：难道，所谓的“僵尸”、“骷髅”、“吸血鬼”，都是某种改造规则后的产物？
可僵尸有魃，吸血鬼有侯爵甚至公爵，又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改造出这样的规则？
半神之上的真神？
如果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说，这个天地间，存在着诸多的神明，如吸血鬼之神，骷髅之神，僵尸之神……等等。
那么现在，这些神，又在哪里？
在这个世界上，要说还有谁，知道关于“神”的情况，我估计，只剩下两个人：小红和魔子。
小红在大活佛的境界，肯定已经超越伪神，进入半神的。
而魔子，我觉得，应该也不比她差，要不然，也不会在地榜牌第二。
还有一个人：教皇。
可为什么，天书地字卷上，没有教皇的名字？
我想着，翻开手中的天书地字卷，又细细看了一遍名单。
这一看，果然被我发现了一个名字：凯旋。
排在地仙榜的第16位，在这两个字的旁边，写着几个小字，伦敦大主教。
大主教？
这个排名，比花小骚还高点，要知道，花小骚在击败唐缺后，才排名17呢。
伦敦大主教排行16位。
大主教……？
应该不如教皇吧。
可为什么大主教都上榜，教皇却没有上榜？
我百思不得其解。
翻看地字卷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喜神小丑的名字，已经彻彻底底的黯淡下去，而小骨的名字，则变得清晰可见。
这证明，天书已经认可小骨的实力，确认它第22位的排名了。
这时候，书心还在构建艾薇儿的天魂，按照进度来看，预计还得个把小时才能完成。
我索性让小骨现出身影，看看它的变化。
我打了个响指，空中便渐渐现出了身穿黑袍的小骨。
“咦？”我有些惊讶。
眼前现出身影的小骨，已经恢复人类的容貌，而这个样子，我熟悉的很，正是审判天使的样子。
小骨借着审判天使的心脏重塑肉身，并不像大骨那样，单纯只是神力“变”出来的肉身，而是五脏俱全，精血筋络皆有。
换句话说，那就是真正的“人”。
除了少一颗心脏。
不过还是有点瑕疵，貌似小骨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虽然已经有了审判天使的那副容貌，但看起来很木然。
从灵魂深处的表现来看，小骨还是亡灵生物，并不是真正的人。
仅仅只是有着人类的一副皮囊而已。
我让小骨揭开黑暗斗篷看了一下，咳咳……
斗篷之下，确实已经是人类的躯体，女子该有的一切都有。
可如果与人类比较的话，总觉得少点东西。
那就是感情。
七情六欲。
这些东西，小骨并没有。
即便她获得了人类的身躯，依旧还是一具“骷髅”。
我仔细想了一下审判天使的行为，感觉她并不是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样子。
那小骨为什么没有感情？
用神性把小骨扫视一遍后，我终于明白原因：因为小骨，没有灵魂。
等等。
按照侯爵的说法，不死生物晋阶为“巫妖”，除了夺取人类的心脏外，还需要夺取人类的灵魂。
但天使三魂只有两魂，所以，小骨没办法夺取？
那就只好利用神力，按照艾薇儿的模样，给天使也“制造”一个灵魂了。
我估算了一下，我身体里现在储存的神力，正好够制造两个灵魂。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
一个小时后，艾薇儿的天魂，已经完全被我利用神力构建好。
通过书心，我将这缕重新构成的天魂，注入了艾薇儿的脑海中，而是把她本来的天魂，留在了书心里。
然后，就见到艾薇儿眼皮一动，睁开了双眼。（未完待续。）
第770章 堕落天使
第770章堕落天使
在艾薇儿的双眸中，泛起一种五色的光华，瞳孔深处，能够各自见到一朵五色金莲，正缓缓旋转。
这样的效果，一直持续了三分钟左右，光华才渐渐消散，而艾薇儿的双眼，也恢复正常。
她揉了揉眼睛，从地上站起来，有些奇怪的伸出手掌：“我这是……”
不光是她，就连我都能够感觉到，她的灵魂，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因为她的天魂放在书心中，我能感觉到，我和她之间，形成了一种冥冥的联系。
有点类似尸仆与主人的这种联系，但又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形容，那应该是……君主和臣子的关系。
忠诚。
绝对的忠诚。
是的。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现在的艾薇儿，其实也算“天使”了。
我这个半神的使者。
“你去找老斑鸠，让他试试，看铁手的精神烙印，能不能施加到你的身上。”我说。
现在的艾薇儿，虽然还不懂任何法术，但精神方面，已经不逊色人类中的巅…峰高手，即吸血鬼伯爵那个级别的存在。
艾薇儿点点头，开门离开。
现在，她已经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和老斑鸠之间，关系反而不再密切。
这个时候，书心中，关于审判天使的那个天魂，也已经产生。
我翻开书心，就听到了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异端，异教徒，你休想改变我的信仰！休想！我是不可能转变成堕…落天使的！”
改变信仰？
堕…落天使？
我好像……并没这个意图吧？
我试着翻阅了一下审判天使的记忆，发现了另一件有趣的事情。
传说中，神与魔鬼，千万年来，一直在战斗，各有胜负。
其中，神的使者，也就是天使，因为千万年时间里，一直盘踞在人间，难免有些信仰不够坚定的天使，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引发七原罪，从而变成堕…落天使，效忠于魔鬼。
成为堕…落天使后，天使的力量，由光明转变为黑暗，羽翼也会由羽翼变成肉翼，实力甚至也会明显提升。
我拿起书心，放在小骨的头上，试着将已经发生改变的灵魂，注入到它的身体里。
当灵魂完全注入后，小骨眼珠子动了动，“活”了。
在她的身后，一缕缕黑光乍现，“呼哧”的一下，撑开两只漆黑的肉翼。
堕…落天使。
“主人。”她对我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
然后，她的面容忽然扭曲了一下，用一种极度厌恶的语气，又说了一句：“邪恶的异神，你是不可能得逞的！”
小骨并没有灵魂，所以天使的灵魂，既没有被吞噬，也不是合并，而是直接就是继承。
她拥有审判天使的一切记忆、性格，但又听命于我。
传说中的“身不由己”，就是这样了。
而之前，那个亡灵生物小骨，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已经彻底被审判天使取代。
因为亡灵，绝对不可能拥有灵魂。
这就好比一个活人，取代了一个的机器人。
两者已经成为一体。
“是么？”我笑着，伸手挑起审判天使，哦不，现在应该叫堕…落天使的下巴：“天使，应该毫无感情的战争机器，但是，你有感情。既然有感情，就免不了要堕…落，迟早的事情。”
“不可能！”她极力用正义的口气回答我：“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魂！
强敌当前，不畏不惧，果敢忠义，宁死不屈！每一个天使，都将遵守，都将牢记！”
但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却是黑光涌动，再也不复圣光。
她的脸色，渐渐变了。
我的手指，从她的下巴上滑过，告诉她：“安琪儿，你的神，已经了抛弃你。现在，站起来，听从我的命令，消失在我的面前吧。”
“异神，你最终会被主净化的！”安琪儿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身不由己的站起来，身影一晃，进入了隐身状态。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典型的“嘴里说着不要，但身体很诚实”。
很极端。
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邪恶了。
可能，是受了五色金莲中，那一缕魔性的影响。
时而魔，时而佛，会不会精神分裂？
我笑着，摇了摇头，打开门，然后去找老斑鸠。
从刚才安琪儿的记忆中，我已经知道，她口中所谓的主，已经数千年的时间，没有显示过神迹了。
按照她的感觉，主，似乎已经陷入沉睡。
即便是他们这些落入人间的天使，也没办法与主联系。
甚至就连她自己，都忘记，自己是怎么从天国来到人间的。
只知道，自己从小在教宗长大，生来就是天使。
因为天使，也会和人类一样，衰老、死亡。
只不过这个衰老的过程，会减缓数倍。
当实力提升到圣阶后，天使甚至能够存活千年。
然后死亡，根据教皇的说法，便回归天国，回到主的身边。
看来……，这里面，还有着许多的秘密啊。
我隐隐觉得，我好像看见了某种本质。
由此来看，哪怕是神的使者，只要接受人类的躯体，都没办法逃避人间的规则。
除非不使用人类的躯体。
千年，似乎已经是人类身躯的极限。
既然千年的时间里，都没有出现过“神”，那我就放心了。
……
在老斑鸠的房间里，铁手和艾薇儿面对面坐着，各自闭上双眼。
我站在艾薇儿的面前，通过神性的扫视，能够发现，她的脑海中，多了一个奇异的图案。
这个图案，又与铁手脑海中的某个图案联系起来。
有点像曾经我在大骨小骨脑中布置的法阵，一阴一阳，一正一反。
但比起我布置的那个法阵，可深奥多了。
看来，每一个法术传承中，都有自己的独特秘法，有时间的话，或许，我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精神烙印。
老斑鸠盘膝坐在一个草团上，面色看起来有些疲惫。
见到我，他勉强笑了一下，点点头：“可以了，5年以内，铁手绝对听命于艾薇儿。”
我点点头，走到铁手的身边，五指翻动，“咔咔咔”几声，将他被卸开的骨骼，全部恢复。（未完待续。）
第771章 赤松子、少司命、圣阶七骑士
第771章赤松子、少司命、圣阶七骑士
第二天一早，老斑鸠便让他那个不知道是第几代的曾孙董事长，帮我们安排离开的事宜。
其实也不需要多大的安排，在转了一笔钱给艾薇儿后，剩下的事情，便是艾薇儿全权处理。
对于艾薇儿忽如其来的变化，老斑鸠一个字也没有提，他倒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我和老斑鸠坐在一起，再根据铁手和老斑鸠手下获得的情报，谈了一下关于东方的局势。
根据他这两天里，命令手下从东方收集到的消息来看，整个东方，现在已经是群雄并起。
首先是墨门之中，出现了一个叫作“赤松子”的圣阶，站出来统领墨门，想要号集江湖正道，攻伐被魔子占据的万魔窟。
同样的，阴阳门中，也出现了一个叫作“少司命”的圣阶，与官方的朱雀组关系密切。
而同时，冰川之上，有白骨尸魔作乱，道门以茅山为首，正在想办法对付。
这样一来，佛门元气大伤，而儒门按兵不动，其余众门，纷纷并起，都想要乘机打败魔子，夺得佛道儒在百家之中的地位。
“而且，”老斑鸠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极低，仿佛在害怕什么：“传说中，在万魔窟中，还囚禁着佛门的大活佛。所谓的百家，其实，都想要夺取大活佛的‘佛位’呢。”
夺取佛位？
看来，伐魔是假，夺取佛位才是真的。
反正打佛位的主意，他们也不是一两天。
而这个佛位，现在按照我的理解，其实也就是神的神格。
伪神之下，皆是蝼蚁，但伪神，还不是神，还有寿命的限制。
可一旦突破伪神，成为半神，便拥有修改规则的力量，自然长生不死，不老不灭，与天地永恒。
只不过，伪神境界的存在实在太少，所以才以讹传讹，导致大家都以为，只要杀死“佛”，就能继承佛位，却根本不知道，想要夺得佛位的前提条件，那必须是伪神境才行。
想必，这也正是那个赤松子召集百家攻击万魔窟的动机。
赤松子和少司命？
我在心中迅速翻阅了一下，发现赤松子在地仙榜上，居然排名14位，而少司命，则排名15位。
这两个家伙，都是牛逼人物啊。
“而且，听说在南海某个岛上，还出现了龙族，建立了三太子行宫。据说其首领，还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
说到这里，老斑鸠对我笑了笑：“也不知龙三先生，是否认识？”
龙族？
美人？
三太子行宫？
这个名字的含义，不言而喻。
我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绿珠。
绿珠本身就是组建势力的能手，从某种方面来说，甚至还超越了艾薇儿，当年的源泉龙宫，就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
现在，她又建立了一个势力，难道是想让我回去？
看样子，中原大地，
我笑了一下，错开老斑鸠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他：“难道，你对佛位不感兴趣？”
“当然有兴趣。”老斑鸠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但我自身的实力，还是知道的，宁愿利用巫法再多活个百把年，也不愿意去冒险夺取佛位，那风险太大了。”
好吧。
这家伙的性格，实在太过于谨慎胆小。
了解过东方的局势后，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计较。
魔子既然排行地仙榜第二，赤松子肯定不敢冒然攻击的。
更别说，魔子的身边，还有一个紫玄。
紫玄可是四大凶兽之一梼杌的化身，即便是伪神级别的存在，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魔子抓住小红，而且故意放出话，说大活佛在自己手上（他不放话，谁能进入万魔窟？），又是什么居心？
老斑鸠的手下，并没有打探到其他的消息。
不论是花满楼，还是吕霞，好像东方都没有消息传来。
看来，我暂时还是先不要返回东方，继续让小丑刺杀协会的人打探消息。
而这时候，艾薇儿也回来，说事情已经办妥，我们可以离开。
我随即与老斑鸠客套了一番，与他作别，然后带着艾薇儿、铁手以及安琪儿离开。
现在的铁手，精神完全受到艾薇儿的掌控，比起被我控制的安琪儿来，可要听话的多。
我们的去处，是一套高级住宅区的别墅。
同时，旁边还有一条唐人街，是艾薇儿考虑到我的身份，特意安排的住处。
这套别墅，一共三层，有私人花园、假山、池塘等物，占地面积大约一千平方米左右，已经被艾薇儿购买下来，变成我在巴黎的落脚点。
面积很大，人很少。
“主人，接下来，我们是否准备接手小丑刺杀协会？”艾薇儿在我的旁边问。
“不急。”我摇了摇头：“等今晚，我再去拜访一下吸血鬼侯爵再说。”
“好。”
我又研究了一下书心，以及里面放置的那颗巫妖心脏。
安琪儿就站在我的旁边，极度的身不由己。
根据她的记忆，在教宗里，不但教皇的实力超群，而且类似于她这样的四翼天使，那也远不止她一个，最少有7位。
分别以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命名，称之为圣阶七骑士。
安琪儿，便是其中称号为“牺牲”的圣阶骑士。
而每一位四翼之下，又各自统领2名两翼天使，一共14位。
算起来，教宗的实力，很强大啊。
光这圣阶七骑士，那就相当于七位伪神。
但为什么，在地仙榜里，并没有见到哪怕其中的任何一个？
这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规则？
从安琪儿的记忆来看，这圣阶七骑士，分别协助七个国家的大主教，与黑暗为战，并不是隐藏的，反而随时都要露面。
既然使用过力量，为什么规则监控不到他们，不把他们纳入地仙榜上？
根据我的对比，安琪儿完美爆发出的实力，应该比起当初的小丑，还要略强一点。
其他的六个骑士，应该也不差。
最主要的一点，圣阶七骑士没有上榜，但是小骨反而上榜了。
因为这时候，我的手指翻开书心，赫然发现，之前“小骨”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了一串英文名，正是angel——即安琪儿。
居然还会……实时更新？（未完待续。）
第772章 吸血盛宴
第772章吸血盛宴
当红月升起的时候，我带着安琪儿一起，离开了别墅，前往吸血鬼酒吧。
迎接我的，还是那个安娜伯爵。
“龙三先生。”见到我，伯爵的笑容很是灿烂：“你来了，请随我来。”
估计侯爵已经特意交代过她。
我点点头，跟在她的身后。
通过那神秘的酒吧后，没想到后面还有一道门。
打开这道门，出现了一副环绕往上、看起来古典至极的木楼梯。
伯爵抬头看了看上方，对着我微微一笑：“龙三先生，侯爵就在上面，请跟着我。”
说着，她身体一纵，黑烟翻滚间，已经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蝙蝠，向着上方飞去。
这是……
我旋即明白了侯爵的打算。
她已经知道，我的身边带着一个圣阶级别的刺客，这是想要把小骨屏蔽开呢。
只可惜，小骨已经变成了堕…落天使安琪儿。
我伸手摘下隐藏气息的蓝宝石戒指，一纵身，已经化身赤龙，翱翔而上。
同时，在我的身后，安琪儿也紧随其后。
顺着这环形木梯一直往上，才发现，这环形木梯本来就只有一半，中间到了某个位置后，便已经断裂。
如果不会飞翔的话，那就必须精通“爬墙”的功夫，才能上去了。
不过想来也是，吸血鬼，本身就类似蝙蝠，而蝙蝠天生就能飞，哪怕最低级的吸血鬼，这个障碍，也根本不是障碍。
上升了几十层的高度后，前面到达一个尽头。
一扇典雅的木门，出现在前方。
木门开着，里面铺满鲜红的地毯。
我落下，化身为人，抬眼望去。
眼前，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厅。
大厅的中央，安置着纯金的柱子，纯金的椅子，一眼望去，极尽奢华。
柱子上，椅子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魔鬼图案，在本来的奢华中，透露着异样的狰狞。
于此同时，里面坐着7个人，四男三女，从气息来看，是七只吸血鬼。
他们的手中，各自捧着一个金杯，看样子好像正在把酒言欢。
其中就有安娜侯爵。
而最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大厅的正中。
那里，摆放着一个祭台模样的东西。
上面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都什么也没穿，女的年轻貌美，男的年轻英俊，从年龄来看，两人估计都不会超过18岁。
从气息上来看，是普通人。
这时候，安娜伯爵已经落地，开口喊道：“侯爵大人，龙三先生到了。”
在场的所有吸血鬼，立即抬起头来，看向我。
我能够嗅到，在他们的嘴边，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见到我，安娜侯爵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着迎了上来：“龙三先生，你来了。”
我点点头：“安娜侯爵，打扰了。”
安娜侯爵笑着对身后一挥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尼古拉侯爵。”
又一位侯爵？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但神采奕奕、看起来相当精神的老头，对着我举了一下杯子：“龙三先生，喝一杯？”
那应该就是安娜侯爵口中的尼古拉侯爵了。
不是说，吸血鬼里面，都是帅哥美女么，怎么还有老头儿？
哦不对，是老帅哥。
这个叫尼古拉的男子，虽然看起来很老，但模样还是挺帅的，风度翩翩、举止优雅，浑身上下带着一股贵族才有的典雅气息，当之无愧的老帅哥。
至于其余的6个吸血鬼，从气息上来看，应该与安娜伯爵一样，都是伯爵级别的吸血鬼。
随着尼古拉侯爵的话音落下，那六个伯爵中，一个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女子，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金杯，走到那个躺着那个赤果女孩的面前。
她伸手抓起一把金刀，轻轻一划，就切开了那个女孩手腕，开始滴血。
等血滴了差不多半杯的时候，她手指在那手腕处一划，血液立即停止滴落。
然后她端着那个金杯，送到我的面前，对我点点头：“龙三先生，请饮用。”
新鲜的人血……
我笑了一下，正要拒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吸食人血！你们这群该永坠地狱的恶魔！你们必将被圣光净化！”
这个声音，我很耳熟，是安琪儿的声音。
我顿时噎住。
不光是我，场中所有吸血鬼的脸色，都变了。
只见我身边的虚无处，现出了安琪儿的身影。
她一说话，隐身便自动破除。
这时候，安琪儿满脸愤怒，犹如喷火一般，看着眼前的一群吸血鬼。
好吧。
她这个堕…落天使，可真不称职。
没等我解释，那边的尼古拉侯爵已经变了脸色，冷声开口：“圣阶七骑士之一的牺牲圣骑士，四翼天使艾薇儿？”
他一挥手：“拿下！”
随着他一说话，那六个伯爵中，立即飞起了三个，对着安琪儿就扑了过去。
安琪儿虽然是天使的意识，但她的身躯，却不能自主，没有我的命令，是没办法攻击的。
我挥袖一扫，手中飞出三朵五色龙焰，浮在她的面前，拦住这三个伯爵。
他们三个也知道五色龙焰的厉害，毕竟是伪神级别的攻击手段，顿时停住脚步。
一见我的举动，尼古拉侯爵把脸拉了下来：“龙三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尼古拉侯爵的话，我也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而是看向安娜侯爵：“安娜侯爵，真要动手？”
说实话，真动手的话，他俩对我和安琪儿，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至于这六只吸血鬼伯爵，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最主要的一点，我感觉，这是吸血鬼家族，给我来的“下马威”，安娜侯爵可是亲眼见过，小骨击杀安琪儿的。
所以她也知道，眼前的安琪儿，其实只是巫妖肉身，并不是真正的四翼天使——牺牲圣骑士。
这事情，我不信她没跟尼古拉说过。
那么，尼古拉动手，行迹就很可疑了。
就在我冷声喝问的时候，忽然，我身边，身影一晃。
一闪，一收！
随后，安琪儿伸手从我面前接过那杯血酒，一口喝了下去。
与此同时，远处尼古拉侯爵的手中，发出“咔”的一声。
他手中金杯，瞬间从中裂开，变成两半！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未完待续。）
第773章 重生
第773章重生
在神性的观察下，我看见了刚才发生的经过。
安琪儿——哦不，应该说，是小骨，她拔出蝉翼刃，以瞬移迅速出现在尼古拉侯爵的面前，一刀斩开了他手中的酒杯，然后再瞬移回来。
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这让我觉得很奇异：发觉自己还是没有理解安琪儿和小骨的关系。
我本以为，安琪儿已经彻底取代了小骨，成为新的灵魂，而之前的小骨，永远消失的。
但现在看来，“小骨”似乎还存在于这副身体里，而且还是单独在外的。
给我的感觉，有点类似于左诗和小薇，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躯的状态。
这怎么可能？！
看来，我这个铸魂术，用在艾薇儿的身上，貌似用正确了，但用在小骨的身上，可能有点不对。
现在的小骨，应该是安琪儿与以前小骨的结合体。
类似于双重人格。
而目前掌控身躯的，变成了小骨。
见到小骨露出这么一手，尼古拉侯爵的脸色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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