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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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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在哪里呢?应该是和他们一起出去了吧!’真面猜测着,使劲挤开障碍物从地下室入口里面挤出来。
这里实在是太挤了,真不明白这栋房子的主人怎么会把地下室入口开在这么狭窄又堆满东西的地方。
偷偷从打开的房门里面出去,在走廊里小心移动。真面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突突跳动着,唉!让房子里的人发现的话,钱就没有了。
算一算,这一次答应的收入自己可以生活好几个月,实在也是舍不得放弃,所以真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来到走廊尽头了,真面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把头探出房门
‘太好了,真的一个人也没有。’真面在心里欢呼一声,马上又看到了桌子上一桌的好菜,饿了一天的肚子立刻咕咕直叫。
用手捂住不争气的肚子,真面紧走几步,抓起桌上一个不知名的点心直接先塞进了嘴里,然后左右手又各抓了一个,就迅速退回到了走廊里面。
他不知道那些人和假面什么时候会过来,所以得加倍小心。
刚刚带着吃的回到地下室,真面就想起来自己居然愚蠢到连饮料都没有拿一罐,没办法,口渴也是一个问题,于是真面只好准备再出去一次。
但是这一次他刚刚走到地下室阶梯的上面,就听到了脚步声,真面不敢再移动,他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好像是进入了卧室。
‘看来他们有人准备休息了,那自己怎么办?口渴得坚持到明天早上吗?他不是说不用待很长时间的吗!怎么现在还不给自己指令?难道要等所有人都睡着之后再通知自己开始恶作剧?’真面在心里想着,怎么也想不通。
就在他发愣的一瞬间,突然之间,地下室入口的盖板一下子关上了,真面吓了一跳,差一点连手里的点心都扔掉。
冷静下来之后,害怕也开始无限制的扩张,本来有打开的缺口,还能看见一点什么,现在,一片黑暗,地下室里又没有灯光,真面用手使劲地去掰上面的盖板,但是无论他怎么做,上面的盖板就是纹丝不动。
很久之后,真面放弃了,他向地下室另一头走去,希望可以发现出去的大门或者开口,肚子因为害怕已经感觉不到饿了,手中的点心也被他扔在了地上。
但是,真面所走地下室通道,并不是一条通往自由的道路,而是一条即将给他带来痛苦和杀戮的通道……
再所有人都上到二楼之后,假面开始行动了,他从客厅的沙发上爬起来,偷偷潜入走廊观察那些人的动向。
其实,其他的人此刻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他关心的只有恶毒男一个人之后的行动。
恶毒男的计划并没有全盘告诉他,假面可以猜得到,自己最终也是要被他灭口的,最重要的是要在恶毒男动手之前完成身份的替换。
脸上戴的面具一直让皮肤痒痒地,很难受,假面一边躲在隐蔽的地方,一边用手轻微地挠着,他不敢大力,怕破坏了那薄薄的面具。
上面的人到了二楼也有几分钟了,假面听到好像是白色房间关门的声音,却没有听到开门声,他想那些人大概是已经全部进入了白色的房间,于是就开始向楼上出发。
他得小心一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尤其是恶毒男,因为在恶毒男的计划中,假面只是一个负责装病和留在一楼锁门的人。
从二楼楼梯拐弯处探出头来,果然白色房间的门紧闭着,那一段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壮了壮胆子,假面继续向上走,来到了二楼楼梯间的门口。探出半个人左右张望一下,没有人,于是假面迅速溜进了走廊底部灰色的小房间,并把门虚掩了起来。
耳朵贴着小房间东侧,也就是靠门一边的木板墙,假面开始偷听白色房间里的对话,虚掩的门正好完美挡住了他全部的身体,灰色小房间也不会遗漏出影子。
听着听着,假面渐渐了解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是在听那个回转的女仆述说自己发现的异常之处。
他们居然听到了真面的脚步声,这一点让假面异常惊讶,看来,自己对真面说的话并没有起到绝对的作用,自己下去之后还是要尽早杀掉真面,以免暴露。
打定主意,继续听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马上他们就要出来去红色房间,恶毒男的大戏也要开始了,自己得赶快抓紧时间去找真面。
于是假面在恶毒男他们走出白色房间之前,迅速回到了一楼,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行动。
回到一楼之后,假面溜进了客厅,因为锁闭一楼楼梯间大门的开关就在客厅里面,恶毒男曾经告诉过他,那里南墙正中央挂着的仿制名画,就是楼梯间隐藏门的开关。(这里可以参考第一章罗雀屋里面的描述,有提到过客厅壁炉台和电视柜之间挂着的画。)
按照恶毒男所说的,假面把那幅画向右旋转了一点点,没有很多,看上去只是画挂的不好有一些倾斜了而已。
马上,身后就传来了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一声木头卡进木头之间的喀拉声之后,一切都安静了。
当然假面是计算着时间的,他在听到楼上传出撞门声音的时候才移动了画框,这样撞门的声音就完美掩盖住了下面木栅栏门落下的声音。
这也就是,他们让楼上的帮凶锁住红色房间房门最重要的原因。
假面感叹着;‘这个恶毒男可真是个聪明的家伙,所有的细节几乎都想到了。’
这一回,可以安心行动了。回到走廊里,假面仔细看了一下那扇多出来的网格门,还真是坚固啊,下缘都插进地板缝里去了,上面再多的人也别想撞得开,除非自己把它打开。要不是知道二楼密室里也有通道外围的出口,就这样把恶毒男和他的帮凶都锁在二楼倒是省事了,不过这并不是一个撇清自己的好办法,所以就算二楼没有出口,假面也不会选择的。
对木栅栏门失去新鲜感之后,假面开始做自己该做的事,就是到地下室去找真面。先要让真面失去行动能力,最好说不出话来,然后把他抛在客厅里,自己通过地下室溜走。
这样子,替换就完成了,自己也不用再戴着这张折磨人的面具了。
恶毒男还不知道自己一直偷偷跟踪他的事实,每一次恶毒男到罗雀屋来实验计划可行性的时候,假面都会偷偷跟踪,所以假面知道的密室其实比恶毒男告诉他的要多得多。
他不仅了解二楼密室该如何出入,就连一楼密室和房间有多少个出入口也一清二楚,当然有些恶毒男没有启动过的机关,假面还是不可能知道的。
恶毒男的父亲就是当年建造罗雀屋的建筑师之一,而假面的父亲,则是当年参与赌博和藏匿钱财的漏网之鱼,从某些方面来说,虽然犯罪事实不及第一代房主人,但也可以算是主谋之一了。
所以,他们一个了解房子的结构,而另一个,了解藏钱的地方。提到钱,假面还是有一些疑问的,那些藏在二楼密室顶板之上的钱财,为何会被人提前取走呢?到底是谁提前取走了大部分的钱财,现在剩下的几百万根本与当年隐藏的数字对不上号。
这一点,假面百思不得其解,因为父亲告诉过他,所有参与当年犯罪的人,死的死,抓的抓,只剩下了他的父亲一人安然无恙,那还有谁会知道钱的秘密呢?难道是恶毒男?
不可能,恶毒男如果不是还不知道钱藏在什么地方的话,早就翻脸杀了他了,怎么可能还留他到现在?
假面一边思考,一边缩起身体进入储藏室去摸索地下开口。不消几分钟,他就愣住了
地下室的入口居然被封闭了!!是谁干的?不可能是真面,这家伙不可能愚蠢到把自己锁在那么一个黑暗的地方。
恶毒男也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动手,那还有谁呢?假面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退出储藏室,瘫坐在一楼走廊的角落里想着:
地下室的入口一直是开着的,他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后来经过长时间观察,以及从恶毒男出入那里不顺手关闭的行动来看,假面几乎以为地下室入口是没有盖板的。
但是,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了盖板,这回麻烦了,自己又不知道地下室另一个出入口在哪里,真面这个棋子不就利用不上了吗!
而且,真面如果闷死或饿死在地下室里,被警察发现,一调查,立刻就会联系到自己。
假面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他开始真的着急了,这个突发状况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不要说钱拿不到,自己命也很快就会保不住。那自己招惹恶毒男这样的杀人魔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不行,得再想想办法打开这个地下室的入口,机关一定就在这栋房子的某一个地方。
于是,假面开始在一楼一个一个房间之间寻找着,他几乎移动了一楼所有的家具,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当他移动到客厅沙发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沙发居然怎么也没有办法移动半分,好像是黏连在了地板上一样。
假面觉得很奇怪,但是同时又升起了另一种希望:‘如果沙发底下有什么通道的话,那么是不是连接着地下室呢?’
于是,他开始自己试探客厅里的每一个摆件,当然他是不敢去碰那幅画的,因为随便移动那幅画很可能会打开楼梯口的封闭,那不就等于提前把恶魔放下来吗?
当假面把壁炉台上的花瓶向右手旋转了半圈之后,奇迹发生了,沙发底下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整个沙发开始向一边移动,随即,露出了一个黑黝黝洞口的一小部分。
果然,下面有通道,假面心中一阵窃喜,当他正想要继续移动手中花瓶的时候,突然头顶感到一阵钝痛,人就这样直直地倒了下去。
假面眼睁睁地看着一双黑色的手把花瓶恢复了原样,然后棍子重新被高高举起,连续不断向假面身体上击打下来,假面甚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打散了。
很久之后,直到假面一动不动昏迷过去,棍子才体停止落下,然后,黑色的手拿着它离开客厅,回进了它们出来的地方……
呼~看完这几章之后,大家是不是已经知道布和、费古和程楚三个人之中到底死了谁,又到底是谁活下来了呢?我相信聪明的读者一定毫不费力地猜到了。
这也折射出了罗意凡和恽夜遥之前的推理中依然有很大的错误存在,不过只要抓到那个活下来的人,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出租车司机的结局在这几章之中我也已经交代了,等待发现他的尸体也只是时间问题。
之后的小说,将进入解决所有谜题的过程,包括山下酒店凶杀案与罗雀屋事件的最终联系与解答。然后,我们将完成小小的番外,结束小说。
其实,山下的酒店凶杀案莫海右已经大致得到了答案,大家还记得他5月4日白天在二次勘察酒店的时候,戳穿潜入酒店房间企图袭击恽夜遥,但是被尸体吓傻的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并且安排警员调查他真实身份的事情吗?
现在,与米小东利用面具互换身份并勘察完事故现场的莫海右已经得到了公安局长反馈回来的信息,下一章,我们将继续开始法医的危险之旅,让莫海右来为我们进行推理和解答。
第两百二十二章法医的危险之旅第四幕:山上山下的行动一
2016年5月5日下午三时左右
从山上下来之后,假扮米小东的莫海右(下文中我们依然以他的本名莫海右来称呼)就遇到了匆匆回转的枚小小和几个与她一起行动的警员。
他们全都是满身泥泞,狼狈不堪,尤其是枚小小,头发上都沾满了泥水,这倒让冷静的莫海右也吃了一惊。
他问:“你们怎么了!”
枚小小当然不知道问话的其实是法医莫海右,她很不高兴地把手里一件黑乎乎的东西往莫海右身上一丢,气呼呼朝他哼了一声,然后快步往前走去。
莫海右看见脏兮兮黑乎乎的东西扔过来,赶紧往后倒退一步,那东西噗的一下掉在脚边,泥水溅得莫海右裤腿上都是。
枚小小身后几个刑警此时站定了身躯,莫海右问他们:“她怎么了?”
“还不是你惹的祸,小小按照你的意思绕道这座山的侧面去看看有没有上去的路,可是我们一直绕着山脚走了大半个圈子,看到的全都是悬崖峭壁和密密麻麻的绿色植物,什么路也没有,还弄得一身都是泥水。她当然生气了。”
“那这个是什么?”莫海右指着地上的东西,问。
“这个啊!是我们最后面的山脚捡到的一件雨衣,被埋在土里了,本来想不要了,可是小小还是将它捡了回来。”
几个警员讲完,就撇下眼前的‘米小东’,急匆匆地跑向附近的民居借水洗手洗脸去了。
莫海右蹲下身体,用两个手指捏起雨衣,把它提起来仔细观察。
这是一件深蓝色的男式雨衣,很大。莫海右把它整个拉开来,发现这件雨衣并不破,甚至连一个洞也找不到。
在皱起眉头的瞬间,莫海右顾不得脏污,一把抓紧雨衣,就向枚小小的方向追了过去……
自从进入村子以来,米小东就一直在警惕那些村民的一举一动,现在是中午时分,米小东一个人吃完了老徐给他做的午饭之后,便到村子里溜达去了,他原本是想借机观察一下村子周边的情况。
但是,刚一出老徐家门口,米小东就被人喊住了。
“小伙子,吃完午饭怎么不在老徐家睡一觉?这几天下雨,田头地间都是烂泥,不是出来溜达的好时间哦。”身后一个娇滴滴地女人声音冲着米小东说道,令他瞬间感到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回头看去,是一个陌生的妇女,年纪不大,差不多三十几岁。米小东强装镇定问了一句:“大嫂,您是哪位啊!”
这个女人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脸看上去还可以,就是腮帮子有些鼓鼓的,仿佛成天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似的。
这个妇女倒是不扭捏,很自然地走到米小东面前,一只手搭上米小东的肩膀,说:“我叫桂枝,是本村青年许建林的老婆,我们家就与老徐家隔了两间屋子,诺,就在那里。”
说完,桂枝朝身后斜对面一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栋比老徐家矮一点的平房,但是房子面积看上去挺大的。
桂枝看着米小东的脸色有些微红,人也不自觉地向米小东身边靠近。米小东倒是显得非常拘谨,赶紧向后退了一点,脸上露出客套性的笑容。
这种情况他以前办案的时候,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是基本上都是针对别人的,米小东自认为长得并不帅,而且也没有吸引女孩子的那种气质,怎么今天风水轮流转了?
一边在心里揣度着,一边微笑着同桂枝寒暄,米小东忘记了自己已经变装成莫海右的事情,直到鼻尖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用手想挠一挠的时候,才想起来这茬,而且米小东瞬间想起,他忘了带上莫海右带出来的那副大黑框眼睛,刘海也忘了放下来,等于是把莫海右的样子完全呈现在桂枝的面前了。
这个法医帅的和明星有得一拼,当然吸引桂枝的目光了喽,米小东一下子尴尬了,他偷偷朝村子四周看去,发现好多村子里的小姑娘和妇女都在或远或近的地方瞅着他看,有的靠在自家门前,有的索性直接站在田埂上望着他。
这个时候,就听见桂枝在那里问:“哎!你叫什么名字呀?”
“啊!啊!我啊!我叫…”米小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莫海右给他变好装之后,并没有告诉他应该用那一个名字,所以他迅速在脑海中思考着怎么回答。
直接用莫法医的名字么?不行,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不能用真名的,可是…突然之间,米小东想起来了,有一次曾经偷偷听恽夜遥喊过莫法医一声‘小左’,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在叫莫法医,但是这里就拿它顶一下吧。
打定主意,正要开口,桂枝却先有些不耐烦了,她推了一下米小东说:“怎么,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还是不想告诉我们这些乡下妇女啊!”
“不不不,不是的,”米小东赶紧赔笑,说:“我只是刚才愣了一下,因为实在被看得有些尴尬。”一边说,米小东一边用眼神示意着那些周边盯着他看的女人们。
故意显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脸色,米小东继续假装挠着鼻尖说:“你就叫我小左好了。”
“呦,好简单的名字,是小名吗?”
“不是,就是大家都这么叫我,我也就习惯了。”
“我说小左,”桂枝神秘兮兮地把脸凑近米小东说:“你不戴眼镜,不放下刘海的样子还真是帅呢?姐姐要是年轻个十来岁,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呦。”
这一句,倒是把米小东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还没有等他回答,远处就传来了另一个妇女的声音:“呦!桂枝,老牛吃嫩草啊!调戏人家小帅哥,小心我告诉你们家建林哦。”
桂枝马上离米小东远了一些,朝米小东挤挤眼睛说:“那我们下次再聊哦,今天还有事,记得要在村子里多住几天。”说完,不等米小东回应,就自顾自朝不远处的小卖部走去,途中还不忘对着刚才调侃她的妇女怼回去。
让那些女人们去打嘴仗,米小东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当一个帅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还是原来的自己好,轻松。’
赶紧回到屋子里面,找出莫海右给他的眼镜戴上,然后把头顶前面的头发全部拨弄到额头上,算是恢复了来之前的样子。
幸好米小东不是理得板寸头,要不然伪装还真是有些困难,莫海右工具箱里的东西再多,也不可能连假发片都带着的。
在老徐家里又坐了片刻,米小东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行动,莫法医让自己寻找一辆黑色的汽车和两个白天扮成抽烟运货的司机蹲在村口的同事,但是自己早晨的时候已经偷偷观察过了,并没有看见村口有蹲着什么人,也没有发现自己熟悉的同事,这就有些奇怪了。
米小东当然不可能知道,其实那辆黑色的汽车和他的两个同事现在正躺在市区的医院里面,昨天晚上,他们为了追出租汽车司机出了严重的车祸。
想了想,米小东决定既然白天没有看到同事,那就等夜晚再偷偷溜出去寻找,至于现在干什么,他决定还是先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到处探查一下。
如果找人聊的话,那些村民要是真的参与犯罪的话,难道会和自己说实话吗?而且,米小东也不是很喜欢侃大山的人,所以,他还是决定一个人先观察一下,等见到了同事,再问他们这几天来搜集到的情报。
‘那么,该从那里开始勘察呢?’
米小东思考着村民们如果要隐藏什么的话,会隐藏在村子的那些地方,他一手撑着头,一手不停在脸上各个部位轻轻挠着。
这面具和刘海还有不习惯佩戴的大眼镜,还真是讨人厌,弄得脸上到处都痒,却不敢正儿八经地用力挠,因为莫海右改造过的面具就像纸那么薄薄的一片,米小东怕一挠挠破了就不好了。
村子里面住户顶多十几家,还比较分散,大多数都是田地和坑坑洼洼的泥沟,田地看上去也打理得不好。
在大片空旷的地方是没有办法藏东西的,而且莫法医临走的时候关照过他,让他注意村子里是不是有私下制毒的作坊或者窝点。米小东想,既然是莫法医想到的,就一定不会空穴来风,他一定是推理到了一点什么东西,或者掌握了什么证据才会这么说。自己寻找的方向应该朝这方面靠拢。
大部分私下作坊都不会藏在人多的地方,米小东突然想到,会不会村民们把小作坊藏在了自己的家里呢?
家里的话,会在哪个地方呢?米小东开始在老徐家东张西望,他想碰碰运气,先从这一家开始搜索。
桂枝在买完酒回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遇到米小东的事情告知家里的三个男人,所以他们在商量计划和吃午饭的这一段时间忽略了米小东,可能也是觉得这一点点时间米小东干不出什么大事来,况且,他要寻找什么的话一定会出门,老徐家的后院又锁得紧紧的,所以并没有朝那方面想。
可是,米小东是一个刑警,随身有配枪,还有莫海右交给他的某些工具,要弄开一把铁索易如反掌,所以当老徐和村民们发现米小东失踪和家里后院门被打开的时候,米小东已经进入了老徐家的地下作坊里面。
老徐家的地下作坊是村子里唯一特殊的存在,因为他是唯一同老张一样,一个人居住的村民,所以只有他家的地下作坊一直大通到l山的附近。村民们不能把这样一条通道放在老张家的后院,一来老张的家在村口马路边,不适合,二来,老张是与大老板联系的人,他不可能全心全意为村里着想。
所以村民们表面上听老张的话,暗地里其实都由老徐在指挥着。
在老徐家的地下作坊里面,米小东不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证据,而且还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救了从山上滚落下来受伤的谢云蒙。
因为之前,在5月5日凌晨,莫海右还没有从警局里出发的时候,山上发生了一件紧急的事件,我想大家应该还记得,就是谢云蒙不知道去追什么人,离开了罗雀屋和恽夜遥的身边,而恽夜遥对此异常担心,到处找信号想要打电话给莫海右,但是找到了信号却也没有把话说完电话就断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恽夜遥的电话从哪里来的,这些疑问,都要等米小东找到谢云蒙之后,从谢云蒙的口中,我们才能知晓。
第两百二十三章法医的危险之旅第四幕:山上山下的行动二
莫海右很快就追上了气哼哼地枚小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此时枚小小还没有跑到有清水可以洗脸的地方,心里正烦躁着,莫海右突然从后面一把拉住她,让她的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米小东,你干什么!”
莫海右不想和她吵架,因为身边还有别的人,他也不好曝露身份,但是他知道,要让枚小小这个火力十足的女刑警听他的话,自己不告诉他真实身份是不行的。
于是,莫海右拉着枚小小的胳膊,一声不想就朝来时的路回转过去,希望到了隐蔽的地方再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周围的警员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想上前劝一下,没想到,枚小小的动作比他们都要快。
米小东本人和枚小小平时都是紧跟着谢云蒙行动的,可以说都有很厉害的身手,而莫海右与恽夜遥完全是动脑的类型,武力上面当然要差一点。
所以当枚小小的泥脚丫子招呼到胸口的时候,莫海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枚小小居然会动手,瞬间感觉胸口一闷,一阵疼痛袭来,人就这样蹲到了地上。
这一下子,反而是枚小小傻眼了,‘不可能啊!米小东怎么变得这么不抗打?’
从前,枚小小的身手可以说是一半在米小东身上练出来的,还有一半就是在她的男朋友谢云蒙身上练出来的。
这两个人,枚小小全力以赴的话也不一定可以打趴下,何况刚才那一脚她根本没有使上力。
她的目标是米小东的面门,但是打人的脚刚甩出去,底下那只支撑的脚就在烂泥上滑了一下,她根本就是顺着惯性,把泥脚丫子踢到了莫海右的胸前,这种程度的伤害,连枚小小自己都不会趴下,更何况是米小东呢?
就在枚小小呆愣的时候,其他警员已经明哲保身都溜走了,因为这两个练家子打起来,谁劝谁遭殃,反正他们也不会来真格的,等一下肯定就好了。
这倒好,莫海右本来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向枚小小吐露身份,现在大家都走光了,倒是不用费事找了。
揉了揉被踢疼的胸口,莫海右从地上站起来,刚才蹲下去的时候毫无形象可言,莫海右心里很郁闷,他一向都很在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所以,现在得先把尴尬掩饰过去。
假装理着头发,莫海右不让枚小小看到自己的脸色。
“你…还好吧!小东?”枚小小在身后弱弱地问了一句,真把米小东打伤了,她还是有点内疚的。
“没事……”传来的是好听略带沙哑的男中音,枚小小再次愣住了,这个声音不像是米小东啊?而且还很熟悉……
要揭破自己的身份,莫海右当然不会再刻意去学米小东的声音了,他一边用自己的原声说话,一边借着理头发的当口把脸上的面具一起撕了下来。
瞬间,脸上感到一阵轻松,空气吹拂到肌肤上舒服极了,莫海右舒了一口气,回过头来,意料之中听到了枚小小一连串地尖叫。
“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枚小小都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那个名字,只是拼命瞪大眼睛,咽着口水发出尖叫。
莫海右的手扶上额头,无奈地摇头,这就是自己怎么也没办法喜欢上女人的原因,太聒噪了,而且一言不合就容易尖叫和发脾气。
出声制止住枚小小继续尖叫下去,莫海右恢复冷静的态度告诉她:“我们现在说的话在山上的谜题最终解开之前,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哦。”枚小小逐渐恢复常态,虽然还是有些蒙,但是已经可以正确接收莫海右传递过来的信息了。
“莫……莫法医,你没事吧……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以为是小东来着,我们也就是平时……”枚小小想要道歉,但是却找不到好的词句,有些着急。
莫海右倒是并不介意,他这几天里对分局里的几个骨干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所以他打断枚小小的话说:“没关系,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你安静听我说,我和米小东在来的路上互换了身份,我手里的这张面具是米小东从山脚下男性尸体的脸上扒下来的,你也应该知道吧?”
“不,我当时一直在山腰间帮忙打通道路,并没有与小东一起在尸体周围寻找证据。”枚小小实事求是回答。
“这张面具经过我改造之后,弄成了米小东的模样,而米小东那边,我有根据自己的模样给他做了一张相似的面具,用了一点法医使用的特殊材料,他的那张面具并不能使用很久,所以,我们的行动要尽快完成。”
“那小东现在在那里呢?”
“他现在在离这山脚最近的一个村子里,替我侦查那里村民们的动向和寻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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