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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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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蒙回过头来伸出手朝好朋友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怎么样?我厉害吧!’
恽夜遥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们两个人不都知道谁像孩子?
刚才是谢云蒙觉得他老是想法奇奇怪怪像个孩子,现在反过来他到觉得谢云蒙像一个完成了任务,想要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重叠着此刻谢云蒙的身影,恽夜遥脑海里不知不觉浮上了莫海右的脸庞。
那是一张同自己非常相似的脸庞,不管是眉眼、鼻唇,还是脸型,甚至些表情,恽夜遥越想越相似。
曾经为了能够永远不忘记小左,恽夜遥在自己的房间里摆满了镜子,但是镜子里的人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左。
现在,真正小左的脸庞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了。恽夜遥认定了谢云蒙就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小左。他有什么能够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呢。
‘不管小左愿不愿意相认,等这次案件结束之后,我一定要搬到小左的身边来居住,天天跟着他,直到他想起我的那一刻为止。’恽夜遥下决心想着。
“喂!小遥!你又在想什么呢?怎么叫了你两声都听不到!”谢云蒙在对岸把双手圈在嘴唇边上大声喊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爬到了对面山谷上面去了。
“还真是像你说的那样!这边的淤泥用树枝剐掉一层之后,里面大大小小的岩石有不少都是突出的,就像攀岩用的石块儿那样!”
看见恽夜遥朝向自己,谢云蒙继续往下说。
“这里一定是有人故意开凿过,有很多人为的痕迹!喂,你那边看得到吗?”谢云蒙向下指着被他刮掉淤泥的岩石崖壁说。
“我可以看得清楚的!”撇开对小左的思绪,恽夜遥开始认真观察。
突然,他伸手指着对面山谷底下淤泥里露出来的一截黑色的小东西。
问道:“小蒙,下去看看,那个是什么?”
谢云蒙立刻朝自己这边的山谷底下望去,但是因为恽夜遥指着的东西太小了,他根本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在哪里。
“在哪里呢?”谢云蒙问。
“就在你下面那个淤泥里面朝右一点点的位置!小蒙你再下去看一下!”
“好!”谢云蒙立刻手脚并用地回到的山谷底下。
双脚一接触到河谷下方堆积着淤泥的石块表面,谢云蒙立刻开始低头寻找。
照着恽夜遥所指的位置一点一点地挪动,片刻之后,他终于从淤泥里面捡起的一个小小的黑色东西。
像一个长方形的小盖子,擦掉泥水之后,还可以看见上面印着金色的字体。
“那个是什么?”恽夜遥迫不及待地问。
“嗯…好像是…口红的盖子?”谢云蒙的回答语气非常不确定,因为他又不常看见这种东西。
“口红的盖子?”
短暂的疑惑之后,恽夜遥立刻大声喊:“小蒙!你身上有餐巾纸或者手帕一类的东西吗?!”
“怎么啦?难道你认为这个水里的东西上会留有指纹或者什么证据吗?不可能的,这东西在泥水里浸了这么久,上面就算有指纹,也早就被冲洗掉了。”
谢云蒙毕竟是刑警队的,对这些非常熟悉。
“我不是说盖子外面拉,是盖子的边缘或者里侧。如果他真的是口红的盖子,那么女人使用完口红,不是经常会有人没有把口红完全说回去就盖上盖子吗?”
“这样子的话,盖子的边缘和内测就会沾染到刚刚使用过的唇膏,就会留下证据!而且这些证据,因为在盖子里侧。也不容易被河水冲洗掉不是吗?”
“对哦!”谢云蒙恍然大悟,另一只手立刻在脏兮兮的衣服口袋里摸索着。
还真被他找到了一条小手帕,因为两个人上山匆忙,再加上扮作登山客的背包在援救边本颐夫妇时弄丢了,所以现在几乎是赤手空拳,什么实用工具都没有。
谢云蒙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放在半山腰树林里的背包会不翼而飞,难道是被猴子拿走了?这山里他们一路走来也没有看见猴子啊!
不过,恽夜遥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做出合理的解释。
幸好,在口袋里找到了枚小小留给他的手帕,谢云蒙把小小的口红盖子用手帕裹好之后,顺手塞进了一边的裤子口袋。
然后冲着对岸喊:“你怎么下来?要不我们两个一起把这边仔细搜索一遍?说不定还能找到些什么!”
他的声音并不是非常响亮的那种,但却也能传的很远。
这个时候,已经是5月4日的下午两点多钟了。
照这个时间来推算,目前在屋子里行动的罗意凡和蒋兴龙早已经离开了二楼红色的房间。
如果罗意凡顺利从二楼隐藏密室‘墙壁的幻影分身术’牢笼里面调查完毕,并回到一楼的话。
那么,谢云蒙和恽夜遥两个人在桥边对话了这么久,他们早就应该听到声音了。
而且,完全可以从桥边两个人的对话中听出他们是来援救的,完全可以大声呼应,以得到救助。
可是,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山林间依旧只有山风吹拂和草木摩挲所发出的声音。
而罗雀屋却一片静默,如同已经没有任何人在里面一样。
阴影密布的树林边缘,斜靠在比较粗壮的枝干后面,一个浑身被汗水浸透的陌生人悄悄盯着在索桥上下忙碌的两个人。
他的嘴唇发抖,手也在发抖,仿佛因为身上的衣服单薄,使自己感到非常寒冷一样。
可是初夏的天气就算是连绵降雨,也并不会让人感觉如此的寒冷。
惨白的脸色昭示着他此刻内心的起伏澎湃,那是害怕和恐惧造成的波澜。
他身上背着一个米黄色条纹的帆布包,看上去很昂贵的帆布包,明显感觉不像是这个人自己所能拥有的东西。
帆布包的颜色,倒和谢云蒙此刻穿在脚上的球鞋颜色有几分接近,同样是米黄色条纹的物品。
‘这两个人究竟是谁?他们要干什么?罗雀屋里一定是出大事了!!’
一边想,一边止不住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难道这两个人是警察?坏了!肯定是他们发现了其他村子里的地下作坊查到这里来了!说不定罗雀屋里面早就有人进去过了!’
‘怎么办?怎么办?’
‘对,对了,赶紧下山找老张和村长想办法,绝不能让他们查到我们村子里。’
打定主意之后,树干后面的人乘着谢云蒙帮助恽夜遥他下山谷的当口,一溜烟离开了躲藏的地方,朝树林深处跑去。
罗雀屋里的毒品一旦露馅,那他们全村都要被警方逮捕,那可不光是要吃官司,甚至还有可能要掉脑袋呀。
这些年来,虽然听那个商人的话一直在偷偷制造毒品,也赚了不少钱。
但他们并不是傻子,赚钱的同时,大家还是聚在一起学了一点法律知识的。
毒贩毒量太大的话,那就是死罪呀!
离开有可能被发现的范围之后,陌生男人,撒开脚步,拼命朝他们自己所开凿的秘密山道方向奔跑而去。
‘一定一定不能让这帮人离开这座山,要快!。’
想法让脚步也变得踉跄,平时爬惯了山道的两条腿,此刻似乎不听指挥了,越发地感觉绵软无力。
在经过树林末端的时候,他无意之间一回头,突然撇见了他们平时藏在这里的一辆破旧的大卡车。
这是一辆用来运石块泥沙的大型运货卡车,因为平时使用较少,也没有人去养护,车体表面显得破烂不堪。
一个念头像一道灵光一样,闪过此刻这个陌生男人的脑海。
不过他不敢擅自做决定,抬头看了一眼渐渐遮住阳光的云朵,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毒在此人眼中闪过。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林中的时候,危险的脚步却在慢慢逼近山上的众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三幕:山谷底下的证据二
有过一次经验之后,谢云蒙很快熟悉了躺在河里的那些木块儿,哪个立足点比较安全,哪个立足点比较松动不完全。
他用很快的速度,轻松再次越过河面,谢云蒙站在恽夜遥所在位置的下面,伸出双手说:
“小遥,稍微往右边一点点,对!这个位置下来比较牢靠。突出的岩石也多!”
“你管你往下爬,我会帮你扶住底下的木块儿,不会有事的。你上次爬的落水管子可比这个难爬多了!”谢云蒙故意提起上次恽夜遥的‘英勇行为’,给他壮胆。
恽夜遥一边努力抓紧手里的岩石尖端,一边说:“我才没有害怕!不需要你瞎操心!”
不过嘴上说归说,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毕竟这个山谷要比酒店的二层高得多,而且酒店下面就是松软的草坪,这里可是端急的河水啊!
努力让自己不朝下看,恽夜遥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动,手心里湿湿黏黏的,不知道是泥水还是汗水。
他也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很怂,但怎么办呢?谁让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谢云蒙那样的身手呢?
‘一米八的汉子,加油!’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恽夜遥想完都觉得有点可笑。
在不知道向下跨出第几步的时候,恽夜遥的右脚裸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他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太敢往下看,但是手的主人肯定是谢云蒙。
此时的谢云蒙一只手扶着恽夜遥左脚踏住的木板,另一只手把刚刚抓到手里的脚裸,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然后开口说:“小遥,还有一点点距离了,松开手跳下来,我接着你!”
“好!”恽夜遥应答了一声,鼓起勇气,低头朝下看了看,果然已经距离很近了。
谢云蒙的手就伸在他脚裸旁边不到几寸的位置,咬了咬牙,闭上眼睛朝谢云蒙所在的位置直直往下一跳。
立刻,一双有力的臂膀围上了他的腰际,自己的上半身和两条手臂也抱住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一副宽阔的肩膀。
倒不是他们两个特别做作,都是因为恽夜遥那该死的轻微恐高症,所以,从小到大,每一次爬高爬低的时候。
谢云蒙总是那个在底下接应的人,在小学里上体育课的时候,每次体育老师要大伙爬双杠。
轮到恽夜遥的时候,谢云蒙总是会第一时间站到双杠底下有利的位置,伸出双手准备接人。
两个人的这种‘互相帮助’,几乎到了完全忽视老师意见的地步,所以到最后,连体育老师也不管他们了。
因此,谢云蒙表扬恽夜遥在酒店那晚的行动勇敢,还真不是指他看见尸体的那件事,就是指他居然一个人可以从二楼落水管子爬到一楼,这样‘勇敢’的行为。
谢云蒙很早就知道恽夜遥不怎么怕死人,那是在带他看了一圈医院停尸间以后,得到的结论。
反正除了有点害怕高的地方之外,恽夜遥其他地方都还是蛮胆大的。
等到恽夜遥站稳身体,谢云蒙就自然而然的放开了自己扶着他的双手。
来到平地上,恽夜遥的胆子大了许多。
虽然不会游泳,但是他并不怕水,两个人很快再次越过涧溪,来到对面找到口红盖子的地方。
谢云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包裹着口红盖子的手帕,传递到恽夜遥的手里。
说:“你看,这个是不是女人用的口红盖子?”
仔细观察一番之后,恽夜遥明显露出了一丝兴奋,“对,就是一枚口红的盖子,而且它应该就是在半山腰中,我们救下的元木槿女士的东西!”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谢云蒙追问。
“你看这里。”恽夜遥隔着手帕捏住口红盖子的一端,把它的另一面呈现到谢云蒙眼前。
在黑色盖子朝上的一面上面,金色的字母龙飞凤舞,谢云蒙实在看不出这些金色的英文字母能证明些什么东西?
于是他又抬起疑惑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好友。
“是最后一个英文字母的末端,你仔细看,是不是印着一朵小小的花的形状。”
“是啊!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这是一朵木槿花?”
“我也不确定这是一朵什么花,我又没养过花。”恽夜遥说:“可是,在你背着元木槿下山的时候,她的发卡上有同样的图案!”
“当时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记得你对我说过,元木槿女士身上的穿戴打扮,尤其是衣服都喜欢自己设计,从不穿戴外面买来的衣服和首饰,这个应该在s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对吧?要不然像你这种从不关心时尚的人也不会知道。”
“是啊!”
“那不就简单了吗?一般人自己设计的东西上面,是不是都会放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标记?像元木槿女士这样知名的服装设计师,又爱好给自己设计衣服和首饰。更加会在自己的作品留上特定的标记,以便把它同外面大众的东西区别开来。”
“她是以木槿花命名的,很有可能把花作为自己特定的标记。我可以肯定,发卡上的金色小花朵和这口红盖子上的金色小花朵,形状完全一模一样。”
“它们非常可能都是出自于元木槿女士的设计手笔,这种事只要之后下山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答案,毕竟自己设计化妆品和首饰给自己使用的人还是不多的。”
谢云蒙点了点头,说:“非常有这个可能,那么这个口红盖子就算查不出指纹,只要调查一下它的来源,和生产设计他的人,也同样可以证明他是谁的东西?”
“只要证实它确实是元木槿女士的东西,那么就可以证明边本颐和元木槿确实是从这里离开罗雀屋的。”
“非常正确!”恽夜遥接下话头说:“由此,我们就可以推测,元木槿女士与其丈夫不顾危险从这里下山的理由,有可能就是罗雀屋里面已经发生了凶杀案。”
“而且有人故意毁坏索桥,将他们困在山上,甚至可以进一步推测,他们可能正在遭到凶手的追杀,不得已才逃往后山。不然,谁愿意跑到那种连路都没有的后山呢?”
一直以来,对于恽夜遥强调的,罗雀屋里有可能发生凶杀案的推断,谢云蒙心里其实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是现在,一步一步的调查和推断,还有眼前所见的事实,都在把罗雀屋推向犯罪事件的漩涡。
谢云蒙此刻的眼眸,如同那渐渐覆盖上阴云的天空一样,开始渐渐变得深邃而锐利,脸色也开始阴沉,这是他靠近犯罪现场习惯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就像一只即将进入捕猎圈的猛虎一般。
恽夜遥知道,一步一步地接近罗雀屋,嫉恶如仇的谢云蒙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危险’。
这当然是对于犯罪分子来说的危险,但同时,恽夜遥也担心着他的这种‘危险’会祸及自身。
现在山下的增援小组还没有来到,罗雀屋里面的情况又是一个未知数,就算谢云蒙再强,一旦他们要同时面对众多犯罪份子的话,事情就棘手了。
谢云蒙是只知道进攻不知道撤退的性子,到时候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他,那些犯罪分子如果真的已经杀人,就不会在乎多杀一个或者两个。
恽夜遥不希望谢云蒙有什么事,更不希望他因为任何事而丧命,所以此刻,青年演员的眼眸里,忧虑变得越发浓重了。
而且,恽夜遥还有另外一层担心,根据他的推测,那些贩毒分子极有可能就隐藏在l山周边一带的,几个小村庄中的某一个之内。
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推测是否正确,而且警方也没有任何证据。但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么,很少有人过来居住的罗雀屋,一定会成为这些贩毒份子,藏匿毒品的绝佳地点。
首先,他们绝对不可能把毒品藏在自己的家里。这样一旦被查出来,那就百口莫辩了。
其次,也不太可能把毒品藏在村子里,这样会连累村子里其他无辜的人,而且查出来犯罪嫌疑人作为村子的一员也脱不了干系,必然会受到警方的调查。
那么还有什么地方比罗雀屋更好,更方便隐藏呢?这里既没有什么人来居住,地点又偏僻,而且还位于山林之间,简直就是藏匿毒品的绝佳地点。
再进一步推测,那些毒贩如果真的把这里作为毒品的藏匿点,那么他们就会派人时刻盯着山上,一旦有人住进罗雀屋,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行动起来,甚至除掉那些有可能发现他们秘密的人。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罗雀屋没有人来的时候,犯罪分子直接占据了这里,来看守隐藏在这里的毒品。
恽夜遥一向认为,能够参与贩毒这种严重犯罪事件的人,应该大多数都是亡命之徒。虽然他现在不可能知道罗雀屋到底有没有,涉及他所推导出的这一切。
但是,他希望一旦两个人真的要与犯罪分子发生对峙,自己能够控制得住谢云蒙,让他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来,该退则退,这才是上策。
第一百四十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三幕:山谷底下的证据三
根本没有注意到恽夜遥的担忧,谢云蒙内心里的火焰正在慢慢向上升腾。
不是单纯对犯罪份子的厌恶和愤怒,而是带上了一种懊恼的情绪,罗雀屋里面如果真的已经发生了凶杀案,那么就代表着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每一次面对犯罪的时候,总是一成不变的抓捕罪犯,安抚受害者。谢云蒙却一直希望他们可以在犯罪之前阻止罪犯,可以把罪恶扼杀在摇篮里,可以没有一个受害者。
可是这些只是美好的梦想,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所以谢云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些年来,他已经养成了习惯,不管面对多么重大的犯罪事件,都能脸色如常。
也只有恽夜遥这样深刻了解他的人,才会窥视出他内心世界的想法和冲动。
现在,午后的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似乎今晚还是会下雨。
谢云蒙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三点过五分,可是看天色,如果持续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到五六点钟就会很阴暗了。
他们必须加快行动,黑夜对于犯罪分子来说是很好的遮蔽和屏障,也是他们活跃的时间。
目前,就他和恽夜遥两个人的武力,对付一个两个犯罪分子当然没有问题,他的拳头也不是白练的。
就怕到时犯罪分子的人数众多,那他们就要小心了。
到时就让恽夜遥先跑,到局里去搬救兵,自己顶住一段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谢云蒙在心里打算着,他能够嗅到危险的气息,并不是想大家想象的那样完全不具备直觉的人。
只是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在意这些直觉。危险就危险呗!自己干了刑警这份工作是为了什么呢?!保护大家不受伤害,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么!
谢云蒙的‘计算方式’里,永远都没有关于他自己的‘损耗’这一项,这可以说是他最大的优点!但是对他的朋友和家人来说,却是最大的缺点!
看见谢云蒙注意着天色和手表的时间,恽夜遥问他:“你有些着急了吧!是不是在担心山下的小小?”
“我也不知道,不过小小他们应该早就已经到山脚下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上山?”谢云蒙知道要隐瞒恽夜遥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也就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了。
刚才在山脚下第二次同局里通电话的时候,莫海右已经去了酒店凶杀现场,副局长告诉他们:增援小组由枚小小带领,总共三个人,正午刚过就已经出发了。
因为他们出发的时候并不是平常人流高峰的时间,所以按正常来计算的话,早就应该到达l山山脚下了。
再加上打不通电话,急性子的枚小小更是会一马当先,冲到山上来看个究竟。
这一点谢云蒙最了解了,他很喜欢枚小小的性格,仗义、善良、不做作,而且直言豪爽,有点儿急脾气就算了。
喜欢,对谢云蒙这种感情神经大条的人来说,就是爱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追求,毫不犹豫地表白。
可是,与枚小小在一起的时候,他永远都会想到有一个知己名叫恽夜遥;
而与恽夜遥相处的时候,他却永远都想不起来有一个爱人名叫枚小小。
谢云蒙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也不想搞清楚,反正一个是知己,一个是女友,两个都很重要就是了。一向简单直了的思维注定了他与恽夜遥不同,不会有那么多的记忆和忧伤。
“你说小小他们是不是在路上给耽搁了,或者汽车抛锚了?”谢云蒙猜测着。
“今天会堵车吗?”恽夜遥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堵车?再过一会儿可能就会有。但是他们出发的时间,不可能吧。”
谢云蒙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反正那三个人就算来了,也只是增加聒噪而已。
“算了!不去管他们了,我们自己赶紧行动!”
“好吧。”
恽夜遥应了一声,两个人低头沿着边本颐夫妇可能前进的路线,一路寻找过去,希望还能找到一些别的证据。
脚下的鞋子很快就被流淌的河水浸湿了,虽然穿的是防水的登山鞋。但是因为水位忽高忽低的,还是有一些水漏进的鞋子里面。
走了很长一段之后,再没有发现别的东西,两个人也就放弃,回了过来。
再回过来的途中,恽夜遥换位到了靠近崖壁的地方,原先是谢云蒙走在里侧,恽夜遥搭着他的肩膀走在外侧。
现在变成了恽夜遥扶着崖壁走在里侧,谢云蒙走到了他的外侧。
大家还记得之前的描述中,边本颐和元木槿在这同一个地方两个人的位置吗?
当时,走在里侧,一手扶着崖壁的是元木槿,走在外侧的是身上抱着小芸的边本颐。
为了不让小芸的伤口浸到水里,元木槿一直在帮助丈夫托起小芸的身体。
这就造成了她一会儿扶着崖壁一会儿松开手的情况,而且两个人都只注意着身上的小芸和脚步不至于滑倒,根本不可能分心注意其他事物。
这也就让他们错过了一个关键的地方。
但是现在,恽夜遥无意之中发现了,在往回走的过程中,他的手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崖壁。
再加上恽夜遥本身身高有一米八,手所放的位置要比元木槿高得多。
这就造成了他更容易发现这一处的秘密所在。(谢云蒙因为胆子特别大,是不会伸手去扶着崖壁走路的。)
在沿着涧溪边缘回转到靠近可以向上攀登的斜坡边缘的时候。恽夜遥的手突然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给刮破了。
他疼得一缩手,看见手指上多出了一条小小的血痕。
“怎么了?”稍稍走在前面一点的谢云蒙侧过头来问。
“没什么,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到手指了。”恽夜遥回答,一边把手指放进嘴里允了一下,算是消毒。
谢云蒙对他这个习惯其实很不屑一顾,说:“喂喂喂!不要老是拿口水当消毒水好不好!万一沾到了有毒的东西,你不就吃下去了吗?!”
“没事!你等一下,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恽夜遥说。
于是,谢云蒙有些不置可否地停顿了下来,其实他觉得没有必要看,浪费时间。
恽夜遥自顾自把脸凑近挂破他手的那一处地方
突然,他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过度的喊着:“小蒙!你快看,这里居然是假体!”
话音还未落下,脚就在鹅卵石上连续打了几次滑,整个人向后倒下去。
幸好谢云蒙眼疾手快,靠近恽夜遥的那条手臂一挡一捞,把人就带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小心一点行不行啊?摔死了我还得背着你的尸体下山呢!”
“嘴巴别这么恶毒嘛!小蒙,你快来看看我的发现!这里肯定有问题!”
恽夜遥指着自己刚刚凑过去看的那处地方,语气里还是止不住的兴奋。
这也吊起了谢云蒙浓厚的兴趣,他凑过去一看,想也没想就一拳砸在了崖壁上。
难道谢云蒙也兴奋过头了?不,不是的,那是因为他看到摸到的崖壁,居然完全不是岩石的质感,倒像是某一种容易打碎的东西制成的,表面摸上去滑滑溜溜的,估计是涂了防水漆。
颜色与岩石极其相像,再加上泥水还有植物的覆盖,如果不是上面出现了几处破损的地方,刮伤恽夜遥的手,恐怕他们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这一处地方。
一拳下去,这东西到还是有一点硬度的,并没有马上碎裂,不过向里面凹镜了一点,整体开始倾斜。
谢云蒙再接再厉,挡开恽夜遥,一只手扶稳崖壁,你只手狠狠地又是几拳,几乎都打在同一个位置上。
这回那东西坚持不住了,中间被谢云蒙打出了一个大洞,边上也纷纷碎裂,一块儿一块儿的掉进河水里。
等到它碎开来,两个人才看清楚,原来里面就是石膏做的,不过就是靠着外面的一层防水涂料才没有垮掉。
像个盖子一样,覆盖在一个向内凹进的大洞外面。看这个洞还是比较深的,如果在里面藏上一两个人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他们打开的岩洞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石膏岩壁的四周,还紧紧依附在边上真的岩石之上,看来凶手是做足的手脚,可能是用了防水胶一类的东西。
但具体是什么?现在两个人不需要去搞清楚。
谢云蒙砸开假体之后,恽夜遥立刻探身进山洞去查看。
谢云蒙忍不住提醒他:“小心有蛇,蜈蚣一类的东西。”
“小蒙,这里应该不会有,因为这里不久之前还有人待过。”
“怎么说?”谢云蒙问。
“地面上虽然有一点潮湿,但是你看中间这一块,”恽夜遥指着山洞中间很大的一块地方让谢云蒙看。
“这里也太干净了,石头上面没有任何泥土,杂草,断裂的枝条,就像是被人用抹布擦过一样。”
“而且,我推断待在这里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活人。”
谢云蒙没有开口,只是认真地听着恽夜遥分析,他并不习惯于问为什么,他的习惯是接收信息而后行动。
所以恽夜遥一个人的声音在继续。
“第一,如果是活人的话,一定会有所移动,你看这一处周围的石面,是不是就脏污的多了。而且,相差非常明显。”
“边上几乎完全覆盖着泥土和顶上掉落的各种小石块小树枝等等,只有中间这一块比一个人身形大一点的地方,干净得什么也没有。”
“这说明多在这里的人是一个不会移动的人。不会移动的人不就是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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