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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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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把我带到了他父母的面前,老人家把我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待。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那不可能的奢望终于被现实给打败了……
“不要再站在窗口了,晚上的风凉,把窗关起来我们吃饭吧。”深沉的男中音用温暖的话语对我说。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挪动脚步走到他的身边。
顺手为我铺开餐巾,递上洗得干净发亮的刀叉,他的动作充满了关心和爱意。
“……明天,我不想去你家了!”我鼓起勇气提出心中的犹豫。
我希望还可以在这纯白色的梦想之家里面呆上一天,独自的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呆上一天。
可是他却在摇头:“你不去的话,会让父亲母亲失望的!”
‘你都娶了别人了!他们失不失望与我有何相干?’
我很想这样说,可是动了几次嘴唇还是忍住了。
我终于还是不忍心他伤心的。
记得他婚礼的当天,我穿着白色的礼服,站在身材并不比我矮多少的新娘后侧,那个时候,我希望所有的人都不要看到我的脸。因为我脸上面的笑容实在是太扭曲和虚假了。
一边吃饭,我一天努力地去除掉脑海中关于他婚礼的一切,不再去想。
有时候适时地转移思绪,对我来说是有好处的。
我长着一张女人看了会觉得清秀干净,男人看了只会觉得漂亮略显可爱的脸蛋。
总体来说,这张脸给我带来的爱意还是多于麻烦的。身边的男人们总是觉得我需要保护,也总是会伸出手臂来保护我。
除了那个又老又顽固的大叔之外,我有时候想不明白,那么一个势力顽固又长得不英俊的大叔,老师怎么会喜欢呢?
不过,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我还是真心祝福我的老师可以永远幸福开心,因为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打工者,每天都在各大招聘市场来回奔波,顶着炎炎的夏日,或者是凌厉的寒风。
那时候,没有工作,就等于是要继续找亲戚们的白眼。要继续去那些人家里挨家挨户‘蹭吃蹭喝’。
反正他们就是瞧不上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了。
也许我确实有一些孤独和寂寞,有一些把他们讲得太坏了。
我也不想这么讲啊!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真正对我微笑过。
就在我觉得这辈子都无法感受到温暖微笑的时候,老师和那个万众瞩目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
老师总是对我说:“无论如何,都要努力!困难就像荆棘一样,梦想就是躲在荆棘森林里城堡顶上的长发公主,你要想得到长发公主,就得用你的利剑去斩断荆棘!”
你别看我的老师是个女强人,她可是感性的很呢!店里的书架上到现在都还有格林童话和安徒生童话。
老师常说,她最最喜欢这两套书了,就算白发苍苍,老得走不动了,她也会拿起这两套书来翻一翻,享受一下曾经童年的美好。
每当这个时候,那位势利大叔就会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暖笑容。
我想那就是爱,所以老师是幸福。而老师看向大叔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温暖。
这说明那是爱得更加深沉,至少我一直这么理解。
第一百十五章 暗黑剧场:走向死亡的偏执
天色渐渐阴暗下来,傍晚的山风异常寒冷。
一个黑影,赤着脚,原本价值不菲的衣裙现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面的内衣肩带都露了出来。
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是:黑影在奋力地拖拽着一样什么东西。
这个人的身形并不高大,甚至看上去很瘦,胳膊和腰身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细。手里拖拽的东西都看上去和黑影的体型差不多了。
嘴里发出好似哭泣,又好似喘息的声音,黑影向后仰起身体,看得出来是使足了全力在拖拽。
“呼呼。。。他居然敢来真的……呃!真是重呐!……”
自言自语的声音夹杂着压抑在喉咙底下,无法发泄的沉闷气息,黑影的眼睛被一片朦胧所遮掩。
天色还没有全暗,大概已经是晚饭时分了,顶上,刚才喧闹的那些人已经走开,估计是回到那个可恶的‘白色木料’里面去了。
‘刚才的事情,足够他们惊吓一阵子了。’黑影想。
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依赖的人,却总是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在那个人和那栋白色屋子上面。
本来就暴躁和妒忌心极重的黑影,怎么能够容忍有人随时随地可能抢跑爱人和财产的威胁呢?
很早以前,甚至有十一年都不止了吧。
黑影在认识现在的爱人之前,早就已经认识了那个脑满肠肥的卑鄙小人!
一开始,那家伙确实是有点儿用。
帮着自己赚了不少钱,公司在渐渐做大,后来……
黑影想到这里,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甚至连紧紧抓在手里的东西一角都差点脱手。
一些在黑暗中看上去似乎灰灰白白的,像泡沫又像口水一样的东西从黑影口中溢出,黑影瞬间弯下身体开始呕吐。
呕吐物喷满了地上物体的上半部分,但是片刻又被涌动的水流冲洗掉了一部分。
地上的物体渐渐被移出那个隐蔽的地方,这是黑影有一次偷偷跟踪那两个背叛他的人无意之中发现的。
那一次也是够惨的,黑影回想起来,心中到现在都无法释怀。
想起自己笨拙地去追赶,想要抓到现行,却不慎一样滑入深谷,让事情变得一团糟的经历,黑影就狠下心来一定要完成这次的计划。
零时,是时刻的终结点,也是时刻的交替点。
在黑影心中的零时,那就是背叛者的终结,不爱者的惩罚!
可是突然
‘你才是那个任性加入别人的第三个人吧!’
如同深埋地下未曾爆开的冷弹,一抹令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声音,又在黑影心中响了起来。
这些年以来,黑影从没有摆脱过这个声音。
虽然一直告诫自己,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心硬如铁,但是……
黑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和理解过自己,不是不能够,而是在回避和逃避。
回避着自己没有的东西。
逃避着永远无法改变的结局。
死亡,往往就出现在零时,那个恐怖受到诅咒的时刻!
谁也逃不过,罪恶的人,即使一刻偷生,最终也会走向不可磨灭的结局。
手里的‘尸体’开始颤抖,陷入沉思的黑影却丝毫没有发现。
河水在脚下流淌,而人却在冰冷刺骨中艰难抉择……
第一百十六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二幕:恽夜遥的小技俩上
谢云蒙提出要驮恽夜遥过锁桥确实是非常危险,一个不慎,两个人都有可能跌入山谷底下。
况且之后还有要上山来的队友,在与他们会合之前,必须要想办法弄出一条可以方便通到山谷对岸的路来。
所以,恽夜遥打起了迂回的主意:竟然锁桥上面不能直接通过,那么很简单,就从索桥下面过呗。
看着对岸树林边缘那道斜斜地泥坡,恽夜遥开始有了一个想法,虽然那有些似乎不太可能。
“哎!小蒙”
“什么?”谢云蒙正在等着他说该如何到对岸去的办法。所以现在很认真在看着恽夜遥。
他们都是在社会上工作生活了很久的人,谢云蒙知道,恽夜遥虽然想法古怪,但是绝不是那种不切实际,胡思乱想的人。
所以他觉得既然恽夜遥说有办法,那么多半就应该是实用的了。所以他在耐心的等着恽夜遥开口。
“小蒙,我们从河谷底下过去,对面,”恽夜遥伸直的手臂指向山谷斜对面树林的边缘,继续说:“那里,可能有可以踏脚攀登的地方。”
“不是吧?”谢云蒙很不可思议,他反驳说:“那你一看就是被泥水冲刷形成的斜坡,底下应该层层都是泥土,最下面还有岩石!”
“你自己仔细看,就算有人从那个斜坡上滑下去了,你看下面的河流,一点边缘或者河岸都没有,从那里滑下去不就等于直接滑进河水里被冲走吗?”
“不,小蒙。”恽夜遥摇着头,他很明白谢云蒙是怎么想的,不过死板的想法,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那里有路的,我敢肯定,边本颐夫妇就是从那里脱离罗雀屋,逃到半山腰树林中的。”
“你怎么知道?”谢云蒙再一次问。
“因为他们背上的泥水,刚才你在背两个人下山的时候。我都在你身后,仔细观察他们两个人的后脑勺和背部。”
“那里不仅非常潮湿,黏满了树叶死虫子,还有杂草,可是和刚才树林里,我们见到的地上杂物不太一样。”
“在山腰树林里,虽然不是秋天,但因为树冠浓密,地上依然铺满了落叶,而且爬藤类和低矮灌木。”
“如果边本颐夫妇像我们一样,是从半山腰直接进入树林的,那麽他们迷失方向饿晕过去,到在树林里之后,身上就应该黏满了那个地方的落叶和灌木的断枝条。”
“而且他们躺着的地方是大树底下,爬藤植物的断枝也应该有。虽然你被他们行走的时候会掉落一些但总不至于我一点都看不到吧。”
“对啊!”谢云蒙终于开窍了,他本也不是个太笨的人。
谢云蒙接下去继续说:“我感觉到边本颐和元木槿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那不是汗水造成的,就好像是他们掉进过河里一样。”
“而且,浑身沾染的泥浆似乎是过多了,树林里,地面上虽然有泥土,但全都被那些落叶和低矮植物所覆盖。根本不可能弄得浑身都是泥。”
“所以说…”
谢云蒙稍微低头沉思了一下,恽夜遥就立刻把话头接了过去。
“所以说,唯一能够接触到这么大量,水和泥土的地方。就只有这个山谷下的涧溪了。他们肯定是从这里走到半山腰的。”恽夜遥给两个人的话下了定论。
然后他说:“既然他们能够下得去,那么我们也就能够上的去。”
“可是你不要忘了,潮湿的斜坡可以让人滑下去,但是要爬上去就会碍手碍脚,因为水和湿泥会让你的手脚不停打滑,没有支力点。”谢云蒙提醒他。
恽夜遥继续看着对岸说:“这些我当然明白,可那里并不是纯粹的斜坡,那里有…当然,可能不是什麽正规开凿的阶梯。”
“也许只是给岩石之间参差不齐,造成的可以踏脚的突出而已,但我可以肯定,那里一定有爬上去的地方,只不过被人伪装了而已。”
“是吗?”谢云蒙有点不可想象,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恽夜遥所指的方向,但是一会儿之后,依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所以只能摊了摊手,转过头来继续看向自己的好友,用眼神向他寻求答案。
恽夜遥也不卖关子,他问:“小蒙,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视力吗?”
“记得,每一次查视力都是全班最好的,班里的其他家长还曾经很积极的向你打听过,怎么保护视力,这一类的方法。”
“对!后来我告诉他们我是远视眼之后,他们就不再来向我询问了。而你,小蒙你有稍微的近视吧?”
“嗯。”
“所以说,我可以看到你所看不到的,很远地方的东西。对面那道斜坡,看似上面糊满了厚厚的泥土,但是,那些不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旧泥,”
“是有人故意不上去的新鲜泥土,你想想,就算是在这样的山谷边上,经过了好几个晚上,甚至连带白天的雨水冲刷,还可能会有这么厚的泥覆盖在岸边吗?”
“尤其是昨晚,雨水连续不断,而且下的非常大,直到今天凌晨还没有停止。山谷边缘的泥土早就都被冲到河里去了,应该有的地方都已经露出岩石了。”
“可是对面,淤泥还是那么厚,你觉得正常吗?”恽夜遥回过头来看向谢云蒙,提出自己的疑问。
“确实哦!”谢云蒙右手食指轻刮着自己的鼻尖(轻刮鼻尖是谢云蒙思考时的一个小习惯),若有所思地说。
恽夜遥继续着自己的话:“我可以明显看出斜坡上层泥土和边缘还有平地上树根底下的泥土,完全不是一个颜色,身体要相差很多。而且正如我所说的,你在看我们脚下。”
顺着恽夜遥的话,两个人的事,现移到自己脚下,也就是这边的山谷边缘。
“这里你看,虽然也布满了潮湿的淤泥,但是明显要比对岸少的多,很多地方我们都可以看到突出的岩石。”
恽夜遥所指出的疑点确实非常正确,它们充分说明了,边本颐夫妇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从罗雀屋所在的对岸,下到山谷里,然后逃到半山腰树林间的。
那么,接下来恽夜遥要怎么解释,他们两个人度过山谷的方法呢?
光是对岸可以上去肯定是不行的。
第一百十七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二幕:恽夜遥的小伎俩中
接上一章
通过恽夜遥的分析,我们已经知道山谷对岸的斜坡,确实有可能是边本颐夫妇逃生的地方。
那么,就像谢云蒙所说的那样,潮湿的斜坡确实是下去容易上来难,恽夜遥又拿什么来证明,对面斜坡可以上去呢?
还有,山谷这边一眼望去,并没有什么可以踏足,下到山谷底下的地方,恽夜遥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两个人顺利到达对岸呢?
这确实是两个非常大的难题,在恽夜遥停下思考的瞬间,谢云蒙开始犯上了一点他那刑侦组长的急脾气。
谢云蒙的这种由职业带来的脾气,从来不在恽夜遥面前显露,主要是恽夜遥又不是他的下属,而且照恽夜遥的性格,向来当他的脾气是白板。
因此,谢云蒙觉得完全没有对恽夜遥显示‘不耐烦’的必要性。
吐了一口气,压住自己的臭脾气,谢云蒙继续等待恽夜遥的下文。
“小蒙,”恽夜遥这段时间似乎是很喜欢喊谢云蒙作‘小蒙’,以前和他说话可从来不太这么叫,所以,这也让谢云蒙的脾气好了很多,当然这一点他自己没有注意到而已。
“小蒙,这里要下去的话,就需要你费点力气了!”恽夜遥说。
“先不管这里怎么下去,你说说看,对岸我们要怎么上去?而且,下面的涧溪水流那么急,又看不到河底,而且你、我,”
谢云蒙单手手指,指了指恽夜遥,又指了指自己,继续说:“要怎么过去?”
“这个没有问题!小蒙你听我一步一步说给你听。”恽夜遥并不着急,保持着原来的语速说话。
他依然追寻着自己的顺序,并没有被谢云蒙几句话所带动。
“这边裸出的岩石并不是很平坦的,有很多都突出在山崖侧边,就是距离比较远而已。”
“凭着小蒙你的身手和敏捷程度,完全可以一个人先到达山谷底下。小蒙你在警校特训的时候,肯定有个比这更难的训练吧?”
恽夜遥有些期待地看着谢云蒙,有一刹那,谢云蒙在心里想:“什么破办法!还不是要我卖力气!”
但是想归想,谢云蒙其实是很愿意照着恽夜遥的话去做的,谁让他们两个是知己呢?有时候知己再深入一点也就和亲人差不多了。(这是谢云蒙一直以来的理解方式)
“下去之后怎么办呢?”谢云蒙问。
“下去当然是要开始铺路啊!小蒙你看,索桥上面还剩下的木板虽然都在桥面的两端,但是完整的还是有很多。大块的也有很多,对不对?”
“嗯!”谢云蒙的视线又转向索桥。
“小蒙我们先尽可能吧够得到拿得动的木板全部拖到我们这边来,然后,我们合力把木板推到水里去。”
“不不不不不!水这么深,这些木板一下水不就都冲走了吗?就算不冲走也沉到河底去了,哪里还能铺路!”谢云蒙立刻反驳。
恽夜遥只好继续解释:“下面的水流虽然很急,但河水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深,你可以看到河边虽然没有堤岸,可是和谁两侧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块,说明人完全可以踩在那些石头上面,在河边行走。”
“而且这些鹅卵石块分布的范围很广,两边加起来目测几乎有河水宽度的1/3左右。既然鹅卵石轻易可以从表面看到,而且这么接近河心。”
“说明河心的深度也不会太深的,也许从我们所在的高处确实看不到河底,但是到了下面绝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以我的判断,河水决不会太深”
“可还是有一点,之前掉落下去的那些木板,就是被嫌疑人弄下去的那些木板不是已经被冲走了吗?”
谢云蒙刚讲完这句话,就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他轻刮鼻尖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哦”。
恽夜遥说:“明白了吧?那么厚重的木板,这种涧溪怎么可能冲得走,那是嫌疑人故意拿走的,我们可以猜测,他为的就是不想让人利用木板到达山谷对岸或者离开对岸下山。”
“这一举动变相说明了,这下面的河水肯定不深,而且从两边山谷边缘上下,绝对是有可能的事情!”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得卖卖力气了!”谢云蒙开始往上撸自己的袖子。
恽夜遥这个时候有些不太放心的看着他说:“小蒙,小心一点,安全第一,我不想你受伤。我也知道这个办法确实不是什么好办法。所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索性在这里等到增援人员上山,再另行计划,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谢云蒙拍了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恽夜遥的肩膀,微笑了一下,算是给他的回应。
然后,体格健硕的刑侦组长同志就开始了他的第二次攀爬索桥行动。
见他开始行动,恽夜遥赶紧跑到桥塔的边缘做好接应准备。
谢云蒙接近自己这边的木块儿逐一拖过来,这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累人的活。
谢云蒙驮两个人反复上下山,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大概三刻钟左右的时间之后。
恽夜遥面前,也就是桥塔周边,已经堆起了不少木板,而谢云蒙则开始有些吃力了,汗水布满了他的额头和背部,衣服湿湿地黏在背上有些不舒服。
见眼前的木板块差不多了,恽夜遥赶紧喊:“小蒙!小蒙!可以了,快回来休息吧!”
手忙脚乱地帮助谢云蒙回到岸边之后,折腾了大半天的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就用外衣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下次做这种事,一定要多带几个帮手来!哎!小遥!你不会连那块木头都拉不动吧!”
坐在地上的谢云蒙不管不顾朝恽夜遥嚷嚷,原因是恽夜遥正在搬一块断裂过得木板,可是却始终都没有搬起来。
“小遥,你说直接在桥中心把木板推下去不就得了!你干嘛要我一块一块拉到这边来!差点累死!”
恽夜遥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的谢云蒙,只说了一句:“安心休息,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第一百十八章 海风藤的推理剧场第二幕:恽夜遥的小伎俩下+临时分剧场一
面前一大堆厚重的条板,谢云蒙能够靠一个人的力量拉过来,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也难怪他累得连地上的淤泥都不顾了。
浅色的运动裤直接坐在地面上,立刻染上了一大片灰棕色。
“这可真让人恶心!”谢云蒙想,不过坐都坐下了,现在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四下观望,把自己挪到比较干净的凸起的石头上。然后,全神贯注地看着恽夜遥摆弄那些大木头。
其实恽夜遥也并没有做多么复杂的工作,只是把那些木头使劲抬起一头,然后用足力气又拖又推的,弄到山谷边缘淤泥比较厚,坡度比较斜的地方。
然后把他们用力向山谷底下推下去。
尽量与你和坡度实际上就起到了趟趟板的作用,幸好,这边岸边也有坡度比较斜的地方,山谷两边的岩石位置并不整齐。
再加上长满了各种阙类植物和攀爬类植物。
致使木板滑下去的时候,植物和淤泥,都起到了一定稳定它的作用。
条状的木板非常沉重,但有的时候沉重是有好处的,它能增加物体的稳定性。
所以这些木板顺着淤泥滑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改变太大的位置。
第一块木板划到下面,然后第二块木板磕到第一块木板上。翻过他底下的木板,落入更前面一点的湖水里。
但是两块木板的首尾还是重叠在一起的,就算有差距也不会差距太多。
然后是第三块,第四块。很多木板都重叠在了一起,但是它们也会有一部分向前滑入河水中。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格局,后面堆下去的木板,不是一头搁在前面的木板上,形成一个小斜坡的样子。
就是直接把自己前面的一些木板推进河水里,成为垫脚石。
因为连续的下雨,造成了斜坡非常的湿滑,所以基本上所有的木板,凭着自身的体重,都能顺利到达山谷下面。
尽可能顺着同一个位置,恽夜遥一块又一块的把木板推下去,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干完这些。
直到后来,看恽夜遥实在不行了,谢云蒙也不得不一起帮忙,两个人在气喘吁吁中终于干完了这所有的活。
做到后来,谢云蒙渐渐明白了,涧溪并不宽,只有50米左右。
这些一块又一块,凭着体重到达底下的木板。不是翻个落入河中,就是重叠在同伴的身上向前滑动。
有的陷入河水中,有的躺在鹅卵石上,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有一部分是冒出河面的。
从上往下看去,几乎占据了河水的2/3以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立足点。
再加上他们本身沉重,就算人才在上面也不会立刻歪斜掉,只要行走的时候小心一点就行了。
谢云蒙有些惊奇的看着恽夜遥,眼神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它们到下面之后会怎么样?万一全被河水淹了或者全部堆叠在一起怎么办?
恽夜遥也看了他一眼,此刻,恽夜遥汗水从略微有些倒挂的眼角边上滴落下来,他不时用手指在抹擦。
“直觉…”
“好吧!我是服你的!”谢云蒙双手一摊,无奈地说。
恽夜遥一旦用直觉来搪塞别人。肯定就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结果,死马当成活马医!
不过恽夜遥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在谢云蒙的记忆中,他凭直觉办的事好像没几件是失败的。
这也许说明可能他真的是有一点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吧!
反正不管这些了,能过去就是好的。
谢云蒙准备立刻挑战山崖,却被恽夜遥制止住了,他努着嘴,让谢云蒙继续看那些木板的地方。
原来,一块又一块的木板条滑下去,剐蹭掉了许多植物和泥土,露出了更多参差不齐的岩石。
而且,最后下去的,几块木板。都堆在了其他木板的上面,变相增加了底下坡度的倾斜度。
“你试着从这里下去会不会轻松一点。”恽夜遥说:“小心滑!”
“好!”
谢云蒙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山谷底下滑下去,双手死死把住突出的岩石,脚顺着斜坡一点一点向下。
而恽夜遥则紧张地蹲在山谷边缘,看他的脸色,好像随时都要伸手吧谢云蒙那想来一样。
谢云蒙这个好友其实对恽夜遥来说是很特别的,很在意的!
三人支援小组临时分剧场一
好不容易从高速公路上突出重围的三个人把车开的像疯了一样。
最主要的原因是:枚小小一直打不通男朋友的电话,急得拉直了喉咙对身为司机的吴大岳嚷嚷:“快点!快点!快开呀!!”
到最后,吴大岳同志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回怼了一句:“你行,你来开!”
枚小小一下子要跳起来,被身边的左澜按住了,左澜说:“没有办法再快了,你看看这里的限速牌,你想让我们都被拦下来吗?这样更浪费时间!”
“组长他们不会有事的,毕竟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谁去袭击他们,再说罗雀屋里面什么状况,不是还不能确定吗?与其这么着急,不如省点力气。到山上看了情况再说!”
“可是……”枚小小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左澜的脾气也上来了。
“哎呀!组长身手那么好!你就不要再叽叽歪歪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急脾气的!”
听了左澜的话,枚小小头一撇生起了闷气,她可能是因为谢云蒙平日里太迁就她了,所以脾气总是那么野蛮。
左澜也不和她多说,只是示意吴大岳专心开车。
幸好没有多久,汽车终于到达了l山的环山公路底下。
从汽车里下来之后,枚小小一马当先,娇小的身躯像一阵风一样,带着左澜和匆匆忙忙锁好车子跟上的吴大岳朝山顶上冲去。
枚小小其实真的深爱着谢云蒙,她虽然平时表现的不屑于顾,但一到关键时刻,只要谢云蒙有一点事,枚小小就会不顾一切的急躁起来。
而且,打心底里来说,枚小小很不喜欢谢云蒙和恽夜遥在一起,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喜欢。
第一百十九章 事件篇线索重述和整理五:从A…I的计划
关于索桥周边的线索,前面我们大部分分析的就是:索桥被炸毁的可能性和究竟是谁动手?怎么动手毁坏索桥的?
虽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但是目前还无法一一解释清楚。
实际上第四章:第一个牺牲者,里面还有很多细节上的问题。
比如,前面分析到的蒋兴龙有可能在汽车路过索桥的时候,顺手把烟雾弹扔在了桥上,然后等到之后主人发现冒起浓烟,再引诱妻子跑出去造成其失足。
这真的可行吗?
首先可以认可的是,假设,蒋兴龙确实扔了烟雾弹,那么从他扔烟雾弹到罗意凡发现桥面冒起浓烟,时间上是合理的。
但其中的关键问题在于,蒋晓梅真的会顺利跟着他一起出去吗?
大家不要忘了,从蒋兴龙夫妇一到达罗雀屋,我就一直在强调蒋晓梅的任性和虚荣。
比如:
第三章后半部分,两个人的汽车到达罗雀屋,当时还在下着小雨,梁泳心出来迎接,蒋兴龙很自然地从汽车里出来同梁泳心打招呼。
可是,蒋晓梅却连自己动手撑雨伞都不愿意,非要把蒋兴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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