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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幸福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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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马良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方玉平很受用,拍了拍马良的肩膀,道:“走吧,去屋里先歇会儿,喝口水简单吃些饭,我开车带你去厂里面试。”

    “谢谢表叔了。”马良道着谢,一边跟着方玉平往小小的公司走去。

    “都说了别跟我客气。”方玉平笑着责怪了一句,然后推开了玻璃门,当下迈步走了进去。

    走在后面的马良前脚刚踏入门内,猛不丁觉得脑子里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

    马良身子往后仰了仰,扭头向四周随意的看了看——红日货运代理有限责任公司正门朝西,本来应该是面对着京开高速辅路的,但环卫部门为了确保高速公路两侧的市容美观,故而在距离这排旧房子大概有四米的距离上,砌了一段高墙。

    而侧门则是朝南,前面是一个稍大点儿的饭店门前停车场,倒是一片敞亮。

    那段高墙也只是砌到了饭店前的广场旁边上就断了,因为从这里再往南,就是金凤停车场外的道路,和京开高速辅路并行,中间还隔开了人行道。很显然,并不影响高速公路两侧的容貌……

    这些都没什么问题,很正常。

    红日货运代理有限责任公司的东面和西面的房屋也没有什么问题,前面正对着门的墙壁也没有问题……

    问题在哪里呢?

    马良闭目认真感觉了一下,继而将视线凝视在了那段墙和饭店广场交接处的电线杆上——普通的水泥电线杆,正对着红日货运代理有限责任公司的西南墙角,上面还沾满了一些号称“城市牛皮癣”的广告,也就是办证和治疗性病一类的神医广告。

    这些,似乎也正常。

    不过马良还是被电线杆上的一些乌黑的线条划痕给吸引住了。

    这些乌黑的线条猛一看并不起眼,就像是某个调皮的孩子拿着煤炭块儿胡乱的划在了上面,简简单单,粗细不等,稀疏的寥寥几笔,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上下大概占了半米高的位置,距离地面有一米多。

    “良子,怎么了?”方玉平见马良在门口发怔,便疑惑的走过来顺着马良的目光看向那根电线杆,他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哦,没事,一下车有点儿头晕,呵呵。”马良笑了笑,扭头往屋里走去。

    方玉平面露疑惑,却也只是点头说道:“大概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刚下了车有些不适应吧。”

    “嗯。”

    ……

    ……

    方玉平的公司很小,办公室只有不到五十平米大小,摆了两套沙发,电视机、空调,还有一张放着电脑和三部电话的大老板桌,还有一张普通的办公桌,屋子里的空间就更狭小了。

    此时沙发上坐满了找货的司机,有看电视的,有聚在一起打牌的,乱吵吵的。

    方玉平的妻子韩香芹坐在电脑前查看着货源信息,时不时的打个电话询问一些货源细节问题,还会发布一些货源消息到网上,接听电话;而另一张办公桌后面,还坐着一个看上去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正在不停的打电话或者接电话,看起来挺忙碌的样子。

    马良很礼貌的向韩香芹问好后,就随着方玉平去了里面司机休息室。

    司机休息室内,摆放着五套上下铺,落地电扇呼呼的吹着,几名司机躺在床铺上睡着觉,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报纸。

    “海波,去饭店要两个菜和两份拉面去。”方玉平对年轻人吩咐道。

    “哎。”被叫做海波的年轻人答应了一声,稍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马良之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方玉平招呼马良从司机休息室的后门过去,进入了后院。

    坐在封闭型院落中间的餐桌旁,方玉平先去里屋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和一个酒杯出来,放在桌上给马良打开,道:“喝瓶啤酒解解暑,你也别见外,随意些,我一会儿要开车,就不能陪你喝酒了。”

    “表叔……”马良本想着再说几句感谢的话,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倒上啤酒喝着点儿,一边说道:“外面那电线杆上,乱糟糟的多脏啊,谁画的?在咱们公司门口,您怎么不让人给清理掉?”

    方玉平怔了怔,略有些疑惑的笑道:“贴广告的天天有,别说电线杆子了,正对着咱们的那段墙上你没看见吗?要么是贴的要么是用白灰喷涂,毛笔乱写的办证号码,谁有功夫去天天去清理?环卫工人都不做的事儿……”

    马良讪笑了一下,也就不再说什么。

    他寻思着,一会儿抽个机会顺便出去找点儿东西在电线杆上涂两笔破了其中的法门便是,没必要告知方玉平什么。

    电线杆上,那寥寥几笔勾勒出的图案,虽然常人看来没有甚么古怪的地方——这种潦草脏乱的图案在城市里几乎随处可见,小广告天天画,环卫的工人偶尔用白灰涂抹,小广告再往上画……

    不过这个图案可不一般,是一种古怪的符箓。

    对人体健康和性命倒是没有多大的害处,只是被这种符箓斜角对着的人家,再有施术者导引,就容易被一众魑魅之物侵伐,导致心性容易烦躁,还有……运气极差。

    按理说运气这种东西,并非符箓、道术和邪孽异物所能直接控制的。

    但一个人如若是心中有一丝魔性的话,脾性急躁上火,超出了本人体内应有的阳气,那么在平时处理一些问题的时候就会容易冲动烦躁。这样的话,即便是正常情况下无关运气的好坏,也会因为一丝五行不稳的缘故,导致气运急转直下。

    也就是说,运气不能直接控制,但可以间接的使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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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26章 覆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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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但凡人为施展术法谋求实际的金钱利益,都有很大的弊端——会遭报应的。

    但问题是,现如今这个社会上,人心浮躁,谁会去在意报应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段话曾如此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死的危险。

    利益会让许多人疯狂到无视一切的。

    即便是,施法者要比常人更清楚且相信报应的存在,依旧会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贪婪的实施行动。

    马良很反感这种事情。

    也许是因为空有宝山而不能取不敢取的不平衡心态作梗吧?别人敢这么做,咱却是不能轻易的去实施。

    现在,马良只想着顺手破除掉这个能够祸害方玉平的符箓之术。

    倒不是马良有多么高尚的情操,讲究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要见义勇为,要正邪自古不两立……这跟他无关,实在是因为受害者是方玉平——虽然说方玉平对他如此关照且帮了他大忙的原因,是出于自身的利益,但不可否认的是,人家帮了马良。

    很快,那个叫海波的年轻人买回来了拉面和两个炒菜,从厨房拿了碗和盘子盛上,然后就微笑着走了出去。

    方玉平笑着拿起了筷子,道:“快吃吧,吃完了咱们就去啤酒厂……”

    “嗯。”马良也不再客气,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他心里琢磨着,施展如此术法来祸害方玉平的人,应该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吧?用这种方式,不至于害死人,但绝对可以让竞争对手自身心态上出现问题,从而导致各方面经营不利,最后慢慢的被淘汰出局——挺高明和阴险的一招。

    看来社会确实比校园里要复杂的多,大千世界,隐世的奇人异士不少啊。

    想到这里,马良忽然有些后悔卖给卢祥安的那几张符箓——按照卢祥安所说,那几张符箓是坐地阎罗的独门术法所画。而独门,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马良懂得这类他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术法了。

    如此一来……那些符箓万一流传出去的话,以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些麻烦事儿呢?

    毕竟,马良不想当神棍

    正吃着饭呢,就听着司机休息室的后门被推开了,一名长的五大三粗,看模样三十来岁年纪的青年大模大样的笑着走了进来,一边招呼道:“方总啊,是不是听说我来了,就害怕再被我赢钱,才跑回老家住了两天啊?唉……我可是等了你两天,有货都不走,就等着和你再大战一场呢。”

    “嘁,安向东,你小子别得瑟,不就是赢了几次嘛,小心这次输得连回去的路费都没了。”方玉平笑道。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啊”被叫做安向东的男子嘿嘿乐呵着走到桌前坐下,随意的看了一眼马良,继而接着对方玉平说道:“方总,这趟从广州到北京的运费一万五,我在那边儿还赢了七千多……身上一共装了将近三万块,有能耐全赢走啊。”

    方玉平笑道:“得了吧,赢干净了的话,你小子还不得自杀去?”

    “那也得你有那个能耐,我可是相中你的保险柜了……”

    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颇为熟悉的模样。

    马良一听两人的对话,就知道了他们之间肯定经常赌博了,虽然说对于赌博马良没有太大的反感,但小小的玩儿着娱乐一下,比如斗地主一块钱打底的话,输赢不过几十、百八十块钱……

    但要是大赌的话,马良是绝对不玩儿的,一来没那么多钱,二来……大赌伤身还伤感情。

    看样子这个安向东上次赢了方玉平不少的钱,不然又怎么会说方玉平害怕他才会回老家躲两天呢?

    嗯,可以理解……

    毕竟外面那根电线杆上画着一张“覆运符”,方玉平能赢钱才怪

    还好,今天方玉平是没时间和安向东赌钱,而过了今天的话……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因为马良必然会想办法在离开这里之前,做点儿手脚破掉那张“覆运符”的。

    所以马良并不怎么当回事儿。

    但就在他吃完拉面,喝下最后一口啤酒的时候,眼神不过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安向东放在桌上的左手腕后,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啊,一个不过三十来岁普普通通的车老板,竟然会懂得这种术法……

    只见安向东左手腕戴手表的旁侧,还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是一块儿小小的金属牌,金属牌看起来很普通,只是上面却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张符箓的样子来。

    而这张符箓,与外面电线杆上并不明显的符箓,如出一辙。

    趁着两人说话不怎么注意他的时候,马良凝神施出一缕意念探入到那枚金属牌中,顿时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柔气息。

    符箓之术,就如同一个简单的阵法,需要触及开启阵法的引子。

    引子有很多种,可以是独到的念力,可以是咒语,可以是手决,可以是外物的干扰……而这张金属牌上的符箓和一缕阴柔气,便是开启外面电线杆上“覆运符”的引子。

    马良心头了悟了,怪不得刚来时在门口处就能感应到那股“覆运符”散发出的阴邪之气,原来是知道了方玉平回来,安向东已然开启了“覆运符”,希望今日能够在赌桌上再次赢走方玉平的钱。

    好吧,用这种术法只是为了赌博赢钱……

    太扯淡了。

    “来吧方总,玩两把……”安向东看着方玉平吃完了饭,便略带挑衅的说道。

    “不了,一会儿得出门一趟。”方玉平摇头婉拒道。

    安向东急忙说道:“别啊方总,我可是等了你两天,今天定下货了,刚巧你回来,我下午五点就得去装货走,咱们玩儿一会儿,难道方总就不想往回捞点儿吧?”

    “怎么着?赌瘾犯了吧?”方玉平笑道:“不陪你玩儿了,还有正经事要做。”

    “方总是怕输钱吧?”安向东激将道。

    “怕你?嘁……来来,只玩儿到五点钟啊,不管输赢,两个小时后结束……”方玉平很明显被对方激将成功,看了看时间后当即站起身来,扭头又对马良说道:“良子,坐了一上午的火车,你也去司机休息室躺下稍微歇会儿,五点钟后我们去厂里。”

    马良心想这不是扯淡吗?五点钟出发,啤酒厂估计都下班了,还面试个屁啊。不过也不一定,方玉平不都说了嘛,面试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想到这里,马良只好无奈的笑道:“好吧,对了表叔,外面有厕所吧?”

    “嗯,出了门往西走到头就是。”方玉平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和安向东一起往司机休息室走去。

    马良走在后面暗暗的想着,就算是没有外面电线杆的“覆运符”存在,方玉平赢钱的几率也会非常之低——赌博这种东西若非是千术和赌技以及诡奇的术法之外,完全靠的就是运气了。

    但方玉平现在这种心态……正常情况下,赌运离他很遥远的。

    唉,马良叹了口气,出门去了趟公厕。

    从公厕回来后,马良像是一个随意溜达的闲人般,走到了电线杆前,思忖着就算是自己现在动手破坏了“覆运符”,会给安向东的运势带来必然的打击,但马良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让方玉平的运势超过安向东。

    ……

    ……!~!

    ..

027章 甲丁辟邪夺运符

    原因很简单,安向东此时正处于绝对的自信中——大部分这种情况下,人的运势都会极强。

    该怎么办呢?

    随他们去赌吧,反正和自己不沾边儿,而且赌博赌大了的话,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想到这里,马良四下里看了看,捡了块儿碎砖头就准备运气渡念往电线杆上的“覆运符”上划几下,直接破了这“覆运符”

    举起了砖头块儿,马良又稍稍犹豫了下,继而咧嘴一笑,念至心间,气入指端,唰唰唰的在“覆运符”之上勾画了几道浅红色的痕迹。如此一来,本就看起来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规律有些杂乱的图案,就显得越发的凌乱了。

    马良微笑着表情随意的回了屋。

    办公室内,韩香芹板着脸坐在电脑前,观察着网上的物流信息,又拿起一部电话来拨打过去……

    马良有些纳闷儿,不过也不好问什么,从旁边走过,推开司机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

    室内,几名司机正躺在上下铺上歇息着。

    安向东和方玉平,以及另外两名车老板围在圆桌前,已经开始赌牌了——他们玩儿的是扎金花,很普通大众的赌博游戏。

    就听着安向东乐呵呵的说道:“我现在可是大杀四方的运气,肯定能把你们夫妻俩全都赢了,昨天赢了老板娘四千块钱,今天争取再赢方总万把块钱……哎呀我说方总,你别一听说嫂子输了钱就发火,许你玩儿就不许嫂子玩儿?还是你只能见赢不能见输啊?”

    “去你的吧,今天我都得捞回来,让你输得净光。”方玉平冷笑一声,显然心里很不满意,但也不好因为老婆输了钱就对安向东发火,那样显得就太没度量了。他一边拿着三张牌搓着小心翼翼的看牌,一边说道:“你小子每年不用跑车了,赌钱赢的比拉货赚的都多……”

    “可不是嘛,这小子到了广州也赢钱,我们几个好赌的,还有广州停车场旅店老板,都被人起了个外号叫‘扶贫工作组’,安向东这小子倒是成了‘贫困户’,哪次不得赢我们钱……”另一名车老板笑着把自己的三张牌扔到牌堆里,显然这把牌不怎么好。

    安向东得意的说道:“我都劝你们好几次了,别跟我玩儿,你们不行的,可你们不听啊。”

    牌桌上的几个人都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损了他几句……

    好赌者,往往都有一颗不服输的心,总想着下次运气肯定会好起来,一定能连本带利的都捞回来。

    其实之前他们这些人并非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安向东总是能赢钱,是不是耍老千了?

    但经过几次的试验和小心翼翼的观察,甚至直接请旁观者洗牌发牌,不让安向东触碰牌……可最终的结果还是安向东赢钱,很显然他根本没有耍诈。如此一来,赌徒心性爆发的他们,不断的一次次输给安向东,又一次次不服输的去和安向东赌钱。

    一把牌结束了,安向东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就赢了七八百块钱。

    他们玩儿“闷牌”了,也叫暗压——就是不看牌直接下注押钱,看了牌的则是要下双倍的钱……

    其中一名司机笑道:“安向东啊,就因为你小子,人家老高两口子都离婚了。”

    “哎,这能怪我吗?又不是我逼着他跟我赌的,每次还不是他追着要跟我赌想捞本儿啊?”安向东不屑的撇撇嘴。

    这倒是实话,赌徒们不管是被做了局,还是别的原因输了钱,不能太过于埋怨忌恨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如果你不赌的话,又怎么会输钱呢?人人都知道“十赌九骗”,但还是有很多人会热衷于赌博,尤其是……都是自己人,而且确定对方不会耍诈的时候。

    说话间,方玉平赢了一把牌,不过只有一百块钱进账。

    马良微笑着看似有些好奇的搬了把凳子坐在了方玉平的旁边,眼神中露出些贪婪的目光盯着桌上几张十块的底钱。

    “哟,这位兄弟也喜欢玩儿?要不要试试手?”安向东笑着对马良说道。

    “上大学的时候也经常玩儿,不过没玩儿过这么大的……”马良嘿嘿讪笑着,“我们玩儿的时候最多一块钱打底,五块钱封顶……”

    目前桌上的牌局是十块钱底,三百封顶。

    安向东不屑的笑了笑,道:“也是,你们这些学生哪有钱玩儿,这可是动辄几千上万的……不是我吹牛,直接一把甩进去三百块钱,你们这些学生没玩儿过这么大的,有个小牌都得被诈跑咯。”

    “别吹了”方玉平笑着斥了句,继而开始发牌。

    “等等。”马良拦住了方玉平,似乎对安向东的讥诮和不屑有些愠怒,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表叔,我也玩儿会儿行不?”

    “嗯?你还是算了吧,手里那点儿钱还要在北京过些日子,工作安排下来等下次领工资也是一个月以后了,万一输了的话,看你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方玉平微笑着劝马良别玩儿。

    安向东更是鄙夷的看了马良一眼,道:“你有多少钱?这可是十块钱的底子……要是只有个几百块趁早别上场。”

    马良像是被激起了火性的年轻人一般,瞪着眼拿出钱包来,掏出了自己的几百块钱还有来时母亲给的两千块钱,道:“这是三千块,我卡上还有五千多……能玩儿不?”

    “哟嗬,兄弟还是个有脾气的人,别生气,就当老哥刚才说那话是放屁了成不?”安向东笑着道了歉。也不知道是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还是因为想要赢走马良手里的钱,他呵呵冷笑着略带些挑衅和激将的语气说道:“来来,算他一个,人越多越好玩儿嘛先声明,你要是输了可别后悔啊。”

    “良子……”方玉平还想要阻止,可毕竟马良是大人了,方玉平又不是什么他的亲人长辈,也不好驳他的面子,所以犹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阻止,心想大不了马良输的没钱了自己借给他点儿。

    马良冲安向东扬了扬脸,一副不服气的初生牛犊模样,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表叔,来来,发牌”

    说着话,马良就把一张十块的钞票扔到了桌子中间。

    安向东巴不得马良参与赌局呢,所以也催促着说道:“发牌发牌……五点钟我还得装货去呢,别耽误时间,那就是耽误我赢钱啊……”

    方玉平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发牌……

    ……

    ……

    马良双手搁在桌子上,小心翼翼极为紧张的搓着手里的三张牌,一点,一点,一点……终于搓开了。

    唉,马良叹了口气,烂牌,随手将三张牌弃了。

    “哎呀,马良兄弟,瞧你这点儿胆量,每把都看牌怎么行啊?要闷牌,闷几把牌运气就过来了……刚才我这闷牌还不是照样吃你的明牌?呵呵。”安向东得意的拿着五十块钱扔桌子中间,道:“闷五十”

    其他人或跟,或放弃了。

    马良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继而左手看似随意的在桌子上轻轻的划拉着,一边龇牙咧嘴越发像个来了火气的赌徒,说道:“嗯,运气不大好,一会儿我也闷几把。”

    其实马良没输多少,不过才四百多块钱而已。

    但在座的几位却是可以理解马良这种焦躁的心态,毕竟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会儿的功夫四百多块钱就没了,心里肯定焦急上火啊。

    没人知道,马良的左手在桌上随意的划动,是在勾勒出一个引符。

    “甲丁辟邪夺运符”运作起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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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28章 赢钱

    马良像是赌气一般,真的听了安向东的话,开始闷牌,钱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往外扔,扔,似乎有股子该死鸟朝上,输光了算逑的劲头。

    而且,马良的运气好像真的因为闷牌从而好起来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他也偶尔会输上一两把,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赢,而且逮准了安向东,逮的一次比一次狠。

    其他三人中,除了一个车老板赢了几百块钱之外,方玉平和另一名车老板都输了一些。

    还好,他们输的并不多。

    但安向东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竟然输进去了一万多块钱

    而马良就像个吝啬的守财奴似的,赢到手里的钱有几张百元大钞之后,就赶紧塞到钱包里,或者裤兜里,需要下注压钱的时候,再不厌其烦的往外掏,而且总是露出舍不得和狠心咬牙才把钱压下去的样子。

    夏天衣着薄,故而现在他的裤兜里和钱包里都塞满了钱,好像放不下了。

    马良这厮极为无耻的少玩儿了一把,竟然抽空去把行李箱拖进来,打开行李箱把一沓百元大钞塞进了行李箱中。看那模样似乎吃进肚子里的钱,就没打算再往外掏了。

    安向东的脸色越来越差……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五点钟的时候,就得散场,那么安向东就没有机会再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了。

    如果是其他人赢走了他的钱还好说,毕竟会经常在一起继续赌钱,安向东有足够的机会和绝对的把握捞回来本钱而且还得多赢一些,而且安向东输给他们也不怎么会生气上火,毕竟这些钱都是从他们手里赢来的。

    但今天却是输给了马良

    他和马良不认识,一开始还嘲讽,瞧不起马良,想着赢走马良的钱,不曾想这小子运气爆棚,竟然赢了他一万多了。这还不算,最让安向东心里恼怒万分的是,这小子不过是这里的过客,以后再想碰面赌一把从而捞回来的几率相当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向东心里恼怒不已,为什么屡试不爽的“覆运符”今天却不显灵了?

    “你们先玩儿着,我出去解个手……”安向东起身弃了一把牌,往外走去。

    “哟,向东,不是输怕了吧?”方玉平幸灾乐祸的笑着打趣道,虽然他也输了钱,但只是输了几百块而已,这点儿钱对他来说压根儿不算什么。

    另外两名车老板也笑道:“你小子别到厕所后把内裤反穿啊。”

    “那也得红色的内裤才行,哈哈。”

    难得看到平日里趾高气昂从不输钱而且说话气人的安向东,今天输的脸都绿了,这两位车老板自然也是趁机嘲讽一番,以发泄以前被安向东赢走钱还嘲笑的心头怒火。

    “嘁,输也不是输我自己的钱,都是赢你们的,哈哈。”安向东强笑着反讽了一句,继而说道:“等着我回来大杀四方,把你们通杀”

    安向东出去后,方玉平看着马良笑道:“行啊良子,赢了有一万了吧?”

    “不知道,没数……”马良挠挠头,憨憨的笑着。

    “我看你赢的有一万多了,我输了八百多,方总你呢?”一名车老板道。

    “嗯,我输了六百。”方玉平说道。

    另一名车老板数了数自己面前的一摞钱,道:“我赢了四百二。”

    方玉平大概盘算了下,道:“安向东这小子今天栽了,他至少输掉一万块钱了。”

    “活该也该他倒霉运了,这小子一直赢钱……”

    “这位小兄弟,行啊,把号称赌神的安向东都赢了,不简单而且胆识也大,敢跟着安向东闷钱闷到安向东发怵,主动开牌,厉害厉害”

    马良露出腼腆的笑容,低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运气,都是运气,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好的运气。”

    这时候原先在床铺上歇息睡觉的几个司机也都醒来,听说安向东输了一万多块钱,一个个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又知道了是马良这个年轻人赢走了安向东的钱,顿时像是看外星人一般打量着马良。

    马良显得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嘿嘿讪笑着,略有些少年得意的模样……

    此时外面那根电线杆前,安向东正怒目瞪视着电线杆上被不知道什么人涂鸦般勾画的那几笔淡红色的线条,他真想破口大骂谁他**吃饱了撑的在这儿瞎涂抹什么啊,这不是耽误爷发财吗?这不是让爷破财吗?

    怪不得今天的运势不好,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覆运符”被人给破坏了

    但这种话安向东是不能说出来的……

    只是现在却没功夫也没可能去临时马上寻找些搀了狗血的墨汁,怎么办?就此认栽吗?安向东不甘心原因很简单——他从不会真的认为赢的钱就是别人的,所以无需心疼。他认为赢了的钱,那就是自己的,让马良这个一锤子买卖的人把钱赢走的话,几乎可以说没机会再赢回来了

    怎么办?

    安向东咬了咬牙,像是有点儿头晕似的,一手扶着电线杆,另一只手拿着块捡来的报纸,开始一点点擦拭那些红砖勾划出的痕迹来。他低着头,眼神却是四下里瞄着,生怕被人注意到他这种诡异的行为。

    只不过,这个时间段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于是过往的行人都会面露诧异的看向他,有的则是带着怜悯之色……这人是个傻子

    安向东哭的心都有了。

    很快将那些红砖划出的痕迹擦拭掉,安向东右手搓了搓左手腕上戴着的那枚金属牌,稍稍感应了下,还不错,凑合着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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