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鼻祖-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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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们都纷纷大惊失色。

　　　　“十几年了？”

　　　　“不是吧，难道是大器晚成？”

　　　　“靠，这是不是说明贾导的春天要来了？”

　　　　揣测声不断。

　　　　贺喜声不断。

　　　　都是贾璐从前都在圈子里的朋友！

　　　　台里，贾璐看着也高兴，不过毕竟是上班时间，所以他也就是看看，还得有很多工作要做。

　　　　今年开春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接下来的一年，他是越想越有干劲儿，以后，他可一定要好好的干！

　　　　……

　　　　时间回到现在。

　　　　晨阳团队内。

　　　　在老刘说完以后，大家伙儿的心情都上来了。

　　　　蒋诗雨提议道，“晨导，我们下了班庆祝吧。”

　　　　晨阳呵呵道，“咱们庆祝什么，这如果要庆祝，也得是贾导他们团队庆祝，咱们凑什么热闹。”

　　　　话音还没落地，贾璐过来了。

　　　　“晨导。”

　　　　“贾导，恭喜啊。”

　　　　贾璐嗨了声，“恭喜什么呀恭喜，刚才数据部送过来统计图，你的《岁月》和《你要高雅》两个作品为咱们电视台的春晚贡献了一半的收视率，今儿下班有空没？咱们一起去庆祝？”

　　　　晨阳道，“这合适吗这。”

　　　　贾璐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不说这些，就是如果没有你的《岁月》，咱们录制节目那天就得出事故。”

　　　　对于那天晨阳帮了自己的事，贾璐一直心存感激。

　　　　现在网络上全是他的美名，名声这玩意儿他也没有过多少。

　　　　在台里默默无闻的干了这么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了点儿名气，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是依附了晨阳，但不管怎么说，内蒙古卫视春晚始终是他操刀的晚会，所以他也就自私的收下了。

　　　　至于感谢，还是要的。

　　　　庆功宴反正多几个人也热闹。

　　　　转身，他对着蒋诗雨几个人道，“今儿晚上大家没事儿的都来啊，我请客，咱们两个部门也好好的联谊联谊，我们部门有好几个小姑娘都还没对象呢。”

　　　　最后半句话，贾璐说的贱兮兮的。

　　　　晨阳也会心一笑，王阳他们几个也都是大龄单身狗，他身为领导也没过问，但贾璐这话说的让人听着心里舒坦。

　　　　“行，那到时候还让贾导你破费了。”

　　　　晨阳也不推辞了，直接答应了。

　　　　贾璐摆摆手，“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这次咱们拿了第二，台里还不得给点儿奖金啥的？”

　　　　“是是是。”

　　　　晨阳一副我了然的样子道。

　　　　贾璐道，“那行，我先回去工作了，那咱今天晚上六点钟，就在聚海城，都来，不要客气啊。”

　　　　“好。”

　　　　晨阳答应了。

　　　　蒋诗雨几个人也点头答应了。

　　　　贾璐走了，全佳慧打趣蒋诗雨道，“看不出来啊小雨，你这嘴还真灵，说什么来什么。”

　　　　蒋诗雨害羞道，“说什么呢全姐，我就是觉得这事儿该庆祝，你想多好啊，又是初七，咱们电视台春晚收视率还拿了第二，这么高的成绩，怎么着也得庆贺庆贺。”

　　　　王阳叹口气道，“现在庆贺，以后咱们怎么办啊？”

　　　　他看向晨阳，这意思是晨阳以后走了，他们整个栏目组未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晨阳自然也知道王阳这意思，笑了笑道，“你们放心，咱们今年还做欢乐喜剧人，就算我走了，咱们栏目组也绝对不会垮了，策划案我也已经准备好了，大家会儿上点儿心，不会太差的。”

　　　　塔娜开口问道，“晨导，你不能不走吗？”

　　　　晨阳为难的笑了笑。

　　　　全佳慧道，“晨导要离开，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娜娜，你这样说会让晨导感到愧疚的。”

　　　　塔娜撇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晨导现在才把咱们团队带上了正轨，现在他走了，以后咱们能不能扛起来欢乐喜剧人这档栏目？”

　　　　“娜娜。”

　　　　全佳慧喝止道。

　　　　塔娜不说话了。

　　　　但她的话却让整个团队都陷入了一种低沉的气氛里。

　　　　数据部的老刘听着也纳闷，好奇的问道，“晨导，你要离开咱们电视台了？”

　　　　晨阳点头道，“嗯，辞职信已经交上了去。”

　　　　老刘问，“那李副主任放人？”

　　　　晨阳道，“已经谈过了。”

　　　　老刘惋惜道，“你在这儿干着多好啊，这离开了你要去哪儿工作啊？”

　　　　晨阳笑笑，也没说什么。

　　　　老刘也觉得有点嘴多，冲着大家伙儿挥了挥手道，“那我先回去了各位。”

　　　　“回见。”

　　　　王阳几个人也跟老刘打招呼。

　　　　塔娜兴趣缺缺，晨阳笑道，“那要不你们以后跟着我干得了。”

　　　　蒋诗雨问，“跟着你干？”

　　　　晨阳点头道，“对呀，索性大家伙儿跟着我一起。”

　　　　这是句玩笑话。

　　　　内蒙古电视台的工资虽然不是很高，但至少也是个编制单位，他这离开创建公司，未来渺茫，就算他现在手上有不少杀手锏，可也不至于一句话就能让人家放弃编制跟着自己混。

　　　　至于为什么说。

　　　　原因还是晨阳不想让大家这么难过。

　　　　今儿才大年初七，办公室的气氛太压抑了，他也觉得不舒服。

　　　　塔娜没说话，蒋诗雨开口问道，“晨导，我们跟着你干什么呀？”

　　　　这姑娘当真了。

　　　　晨阳倒是有些意外，而且看其他人的样子，应该也是当真的。

　　　　笑了下，他道，“现在还没定型，不过我的话里放在这儿，你们如果真的不想在电视台干了，就过来找我，跟着我干。”

　　　　王阳呵呵道，“晨导，那我这可当真了？以后再电视台混不下去了，就找你去。”

　　　　全佳慧也道，“我也当真了。”

　　　　塔娜慌忙道，“我也是，我也当真了。”

　　　　晨阳点头道，“当真吧，有你们这样的员工，我求之不得呢，行了，现在大家伙儿快去工作，咱们晚上还要好好的去让贾导放放血，既然他把话给到了，咱们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松过关是不是？”

　　　　气氛瞬间又high了。

　　　　没有了压抑的氛围，整个上午的工作也进展的格外顺利。

　　　　中午，晨阳没去吃饭，继续在电脑上完善方案，在从前，欢乐喜剧人做到后期就转为网络独播，并且还是需要vip制度才能观看完整版。

　　　　在没有去美国之前，晨阳其实也想这样做，不说别的，至少赚钱啊，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赚钱以后多得是机会，现在他想在离开之前最后扶持内蒙古卫视一把。

　　　　午饭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而这两个小时在晨阳这里过得极快。

　　　　两点钟一到，晨阳就把完善好的方案上交给了李朝阳，等下午四点钟，第二季欢乐喜剧人的审核已经通过了，蒋诗雨他们又开始各司其职的忙着进行前期准备。

　　　　这些，都不需要晨阳去操心。

　　　　六点种，贾璐再次来了晨阳的办公室。

　　　　“晨导，怎么回事儿？你要离开了？”

　　　　一推门，贾璐就开门见上的问道。

　　　　晨阳咦了声，“你知道了？”

　　　　他离开这事儿没有和人说过，也就办公室里的几个人知道。

　　　　虽然他不能保证这事儿永远秘不外宣，但贾璐现在是电视台的红人，又刚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他们团队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中，怎么着也不可能第一个知道他离开。

　　　　贾璐把调动通知放在晨阳桌子上，“我能不知道吗？这通知都下来了。”

　　　　晨阳扫了眼，调动通知上写着的正式他们栏目组，贾璐就是他们栏目组的下一任导演！

　　　　笑了下，他道，“我还正想说以后我这栏目组是谁要接任呢，是你我就放心了，对了贾导，我这策划案刚被通过，你要不要先看看？”

　　　　贾璐一屁股坐下，嗨了声道，“我看那玩儿意儿干嘛，你这辞职信递上去，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批下来，到时候这第二季都已经播放了，我这过来就是当个甩手掌柜的都能稳住收视率。”

　　　　顿了顿，他道，“不过我多句嘴，晨导，你这为啥呀？咱们电视台不好吗？就你这才华，在咱们电视台不说别的，用不了三年绝对能升职加薪，干嘛这么着急要走？”

　　　　晨阳笑笑，“如果是升职加薪，我不需要来咱们电视台。”

　　　　贾璐本想反驳一句工作不为钱你来干嘛，但转念一想，晨阳这话也对，至少人家工作还真不是为了钱！

　　　　有钱人啊！

　　　　真是想不透！

　　　　点点头，贾璐道，“成吧，我也不问了，但是晨导，我这把话可说在前头，你这一走，欢乐喜剧人第二季的功劳可是都归功在我头上了，就是未来有个第三季第四季的，那别人说起来也都是我贾璐的功劳。”

　　　　笑了下，他继续道，“我贾璐呢是个俗人，名望没多少，不像您，随随便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我混了这么多年，两个国内综艺导演排行名单都没上去，所以你也可别指望我还你这些名望，而且我也不会和别人说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

　　　　当然了，我贾璐的脸皮也不会那么厚，这些东西我也不会说是我想出来的，到时候别人怎么说就是怎么着，到时候，您可别怪我不给您澄清或是怎么样。”

　　　　晨阳。

　　　　晨怼怼。

　　　　那可不是白叫的。

　　　　有些话，他还是得说清楚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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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没问题。”

　　　　晨阳想都没想的开口道。

　　　　这次，反而轮到贾璐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拿着晨阳的业绩，却说是自己的，这种不要脸的做法想一想就觉得有点脸红。

　　　　可晨阳一旦离职，他接任后，这种情况也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就算他不想，总不能见一个人就解释一遍这不是自己的点子吧，当然了，话又说回来了，可能到时候完全不需要解释，因为观众根本不看这个。

　　　　更何况欢乐喜剧人是打着晨阳的名号出去的综艺栏目，说不定到时候他接手了别人还以为是晨阳在幕后操刀。

　　　　想想都有点儿心塞。

　　　　“那咱可说好了。”贾璐既委屈又不好意思的确认道。

　　　　晨阳点点头，“没问题，但我也有个前提，那就是你不能把欢乐喜剧人给我搞垮了，不然，我可不会顾及什么前同事的面子。”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极重，可贾璐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笑笑道，“就你这策划案，还有你那帮同事，我就是想收视扑街也不可能啊，哎，你策划案不是通过了吗？我看看。”

　　　　晨阳笑道，“你不是不看吗？”

　　　　说着，他把策划案递到了贾璐手里。

　　　　贾璐撇撇嘴道，“我这就要接管了，再怎么说也得先熟悉熟悉，就算是当个甩手掌柜的也得敬业点儿你说是不是？”

　　　　晨阳笑了下，没管他这话说的是真还是假。

　　　　他的要求已经摆出来了，欢乐喜剧人不能扑街，不管是第一季还是第四季，都是如此。

　　　　贾璐翻着策划书，“哎，这次的第二季的主持人还让霍老来？”

　　　　晨阳点点头，“对。”

　　　　贾璐嘿了声道，“你对霍老可真是真爱啊。”

　　　　晨阳无语。

　　　　贾璐又看了两分钟道，“说真的，你和霍老其实完全可以搭档说相声，你看现在咱们华夏的那些相声演员，要不都是老段子反复地说，要不就是把相声改编的五花八门，都没法看。”

　　　　“这个再说吧。”

　　　　请霍思远出山这事儿晨阳不是没考虑过，只不过他得先把公司成立起来，到时候才能做这些事儿，不然在公司成立的这段时间，各种的忙，就算轻了他可能也忙不过来。

　　　　贾璐道，“不是我说啊晨导，我觉得这事儿靠谱，你没看数据统计表，你和霍思远说的那个相声，在春晚大受好评。”

　　　　晨阳笑笑，没继续说这话，“你看着策划书有什么不懂的？”

　　　　贾璐把注意力放在策划书上，“我这还没看两页呢，这么着吧，你把这策划书先复印一份给我，我拿回去看。”

　　　　“行，你让全佳慧帮你弄一下。”

　　　　“那我先出去了。”

　　　　贾璐起身告别。

　　　　他这边调动通知下来了，总得把自己团队的那边安排好，不然走了又是一堆事儿。

　　　　“嗯。”

　　　　晨阳点点头。

　　　　也没再说多余的话，下了班，贾璐又过来了。

　　　　不过这次他是过来接晨阳和整个欢乐喜剧人栏目组去聚海城庆祝，顺便和未来的下级们熟悉熟悉。

　　　　两个团队一起，气氛格外的热闹，吃饭聚餐的时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众人又去了ktv唱了一个多点儿，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老爸老妈都早睡了，晨阳今天喝了酒，也懒得做什么洗漱，随便把衣服一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

　　　　晨阳照常起来上班。

　　　　拉赞助。

　　　　走流程。

　　　　拍广告。

　　　　一切都按部就班。

　　　　而此时，在整个内蒙古卫视电视台里，晨阳要离职的消息传遍了各个部门。

　　　　几乎在同时，有所人都懵逼了。

　　　　“晨导要离职了？”

　　　　“胡说呢吧，晨导干嘛要离职啊？”

　　　　“就是啊，干得好好的忽然离职，这是为什么？”

　　　　“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贾导那边的调动通知都下来了。”

　　　　“我去，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那他走了以后欢乐喜剧人怎么办啊？”

　　　　欢乐喜剧人开办第二季的消息传出来没多久，现在广告商几乎是排着队上门，这种盛况在从前内蒙古卫视里面都没有见过，由此可见，欢乐喜剧人整体的实力如何。

　　　　然而，现在晨阳却要走了，这无疑是一种打击。

　　　　对电视台。

　　　　也是对整档节目的打击！

　　　　然而，神奇的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甚至连苗头都没有。

　　　　一档节目，导演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整档节目的影响力和策划案，而这些，都是晨阳亲自操刀，不假借其他人之手，可即便这样，大家还是不能理解，晨阳为什么要辞职。

　　　　2月26。

　　　　还没过正月十五。

　　　　晨阳就开始在帝都和内蒙之间来回穿梭。

　　　　一方面，他必须尽快把注册公司的事情完成，而另一方面，他现在时间紧迫，根本没有什么时间等喜剧团队的负责人抽出时间来内蒙洽谈比赛的事情。

　　　　飞！

　　　　飞！

　　　　飞！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晨阳除了吃饭睡觉都在飞机上。

　　　　有时候连吃饭睡觉也得在飞机上，好在，他的辛苦是值得的，因为欢乐喜剧人之前的影响力，很多喜剧团队都不需要邀请，听到第二季要开赛就纷纷过来报名参加。

　　　　五组喜剧团队的筛选不需要晨阳过多的操心。

　　　　让他操心的是神秘嘉宾！

　　　　在上一季里，神秘嘉宾可没少让他费心思，所以这次，他必须把这个提前让贾璐搞定！

　　　　没错！

　　　　就是贾璐！

　　　　并不是他亲自出手！

　　　　……

　　　　周一。

　　　　安排好台里的事情，晨阳直接飞去帝都。

　　　　上飞机前，他拨通了郭小星的电话。

　　　　虽然最开始，他让郭小星过来当自己的助理纯属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不行就辞，但现在看来，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这段时间来公司筹备的事情几乎都是这姑娘在忙活，也不知道这小姑娘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技能，开公司这么大的事儿，她竟然处理的井井有条，就连每次的合约都是不需要他太费心。

　　　　招人。

　　　　租楼盘。

　　　　如果不是他还把控着的大方向的话，有时候都觉得这姑娘都已经是自己的老板了。

　　　　嘟嘟嘟。

　　　　两声盲音过后，电话被接起。

　　　　“老板。”

　　　　郭小星的声音传来。

　　　　自从他们签订劳工合同后，郭小星就彻底改口。

　　　　晨阳道，“我今天去帝都，大概两点钟到。”

　　　　郭小星道，“好的老板，我去接你。”

　　　　晨阳道，“好。”

　　　　挂了电话。

　　　　晨阳并没有就此停止业务，而是直接拨通了韩梅的手机号。

　　　　年前，韩梅的合同就到期了，参加完内蒙古卫视春晚后，几乎就相当于闲置在家，如果是其他明星，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至于这么闲，但因为韩梅公司的心机，被迫给她安排了不少工作。

　　　　一旦解约这些资源就会被放到其他人身上。

　　　　除此之外，韩梅解约还会背上巨大的债务，过年联系的时候，晨阳得知这一消息非常震惊。

　　　　但同时，他内心是非常感激的，虽然韩梅没有说过为什么要执意解约，可在解约之后，多少公司来找她签约都被拒绝了，光是这一点，他就能感激一辈子！

　　　　人不能忘本！

　　　　答应了的事，晨阳不会反悔。

　　　　而现在，是时候了！

　　　　“喂，老同学啊。”

　　　　韩梅语气慵懒。

　　　　“我今天去帝都，什么时候见个面？”

　　　　“嘿，上次和你见面你都不见，现在有时间了？本小姐能不能说不见啊？”

　　　　“随你，反正我这段时间都在帝都。”

　　　　晨阳呵呵笑着回击。

　　　　“你呆多长时间？”

　　　　“公司已经弄好了，接下来应该会一直待在帝都，对了，你有没有什么靠谱的录音室可以介绍几个。”

　　　　“有啊，当然有，你要主打音乐？”

　　　　“你不是想唱歌吗？如果你想在影视圈发展的话，我也可以先开拓这边的事业。”

　　　　韩梅笑道，“你该不会现在旗下只有我一个艺人吧。”

　　　　晨阳呵呵苦笑，“暂时是。”

　　　　虽然他不是很想承认，但确实是这样，18年上半年，他的计划只有两个，一，给韩梅打造一张专辑，二，把薛董的合作拿下，如果还有什么空闲的时间，他倒是很想让一些综艺节目提前上映。

　　　　“给我你的时间，我找你。”

　　　　韩梅也不开玩笑了，直接道。

　　　　晨阳道，“我下午两点回到机场，到时候我去你那边，你把地址给我。”

　　　　“好，我给你发过去。”

　　　　“嗯。”

　　　　挂了电话。

　　　　晨阳的微信很快就收到了韩梅发来的地址。

　　　　检票。

　　　　登机。

　　　　两点钟。

　　　　晨阳到了帝都。

　　　　一出机场，就看到郭小星已经在那儿等着。

　　　　“老板。”

　　　　见到晨阳，郭小星走过来。

　　　　“车准备好了？”晨阳问。

　　　　郭小星点点头，“准备好了，咱们去哪儿？回公司吗？”

　　　　“不回公司，去找个朋友。”

　　　　“好。”

　　　　两个人出了机场。

　　　　……

　　　　四点。

　　　　韩梅别墅。

　　　　晨阳被邀请到了阳台的茶桌上。

　　　　“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韩梅端着茶和水果走过来，“家里的没有什么好吃的，凑活着先吃点儿吧。”

　　　　晨阳喝了口茶，“谢谢。”

　　　　韩梅问，“外面怎么样？来的时候堵不堵？”

　　　　晨阳道，“还行。”

　　　　韩梅问，“大班长还好吧。”

　　　　晨阳笑道，“嗯，挺好，过年她们公司扩展，可能会更忙了。”

　　　　韩梅打趣，“你们这样怎么谈恋爱？”

　　　　晨阳笑呵呵道，“先处着呗，合适了再过两年就结婚。”

　　　　闲聊了几句，晨阳直奔主题道，“这次找你来，就是想找你签约的，你有什么要求？”

　　　　韩梅思考了下，玩笑道，“你真的打算签我？”

　　　　晨阳自信道，“难道你不是等我公司开张吗？”

　　　　韩梅噗嗤一下笑了，“我真是服了，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勇气，不过嘛……”她笑了笑，“你猜对了！”

　　　　“说吧，有什么要求？”

　　　　时间宝贵，晨阳也不想浪费什么时间了。

　　　　“出专辑啊，你也知道的，我喜欢唱歌，也喜欢演戏，但是目前来看，我比较喜欢唱歌，而且老同学，”韩梅双手拖腮，“我想要你手上的那个项目。”

　　　　“项目？什么项目？”

　　　　“聊斋啊。”

　　　　韩梅倒是不客气，“你不是说我可以在影视业发展吗？”

　　　　晨阳道，“这个没问题。”

　　　　和薛董合作还没谈，而且韩梅是公司的第一个签约艺人，自然要把所有资源砸下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工？”

　　　　韩梅问。

　　　　“签约了就行。”

　　　　“合同带了吗？”

　　　　“你等下。”

　　　　拿出电话，晨阳给郭小星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郭小星就带着合同上来。

　　　　韩梅把字签了，放下笔开口问道，“老同学，我们什么时候正式开工啊？”

　　　　晨阳道，“随时都可以。”

　　　　韩梅道，“那我明天下午过去。”

　　　　她也等不了了，这次解约很大程度上她把所有的积蓄都砸了进去，如果没有个可以翻身的资本，将来她可能连这栋别墅的房贷都还不起，所以她赌了，但也提心吊胆。

　　　　“好。”

　　　　告别了韩梅，晨阳回到了公司。

　　　　郭小星选的工作室并不是很大，差不多也就是个几十平米的小阁楼，里面的员工也不是很多，只有四五个人。

　　　　至于像电视里面动不动就包下一层楼然后充当工作室，到处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精英女郎走来走去的场景几乎都是扯淡，他才刚起步，账户上的钱也不过大几千万。

　　　　这钱放在个人账户上，是个可观的数字，但如果放在资本市场上，那就是个屁！

　　　　后面需要砸钱的项目都不知道会有多少，而且有些发展还需要把预留的资金存下来，所以他现在必须省着点儿花，以防自己还没怎么扑腾就把资金链给砸了，到时候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简单的熟悉了下办公室的环境，晨阳回到了办公位上，但他并没有开始着手给韩梅打造专辑，而是拿着电话给聂绍远打过去。

　　　　“喂，阳子。”

　　　　“在哪儿呢？”

　　　　“帝都。”

　　　　“工作呢？”

　　　　“嗨，已经歇了两个月了，你干嘛？什么时候上来啊？”

　　　　“我现在就在帝都，晚上有事儿吗？没事儿出来吃饭，你请客。”

　　　　“行啊，没问题，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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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你定。”

　　　　和别人，晨阳或许会客气。

　　　　但是和聂绍远，这种客气也就免了。

　　　　越是亲近的朋友越是懒得去会玩儿那些虚的，但也恰恰是越是不玩儿那些虚的，两个人相处起来越是轻松自在，而他和聂绍远就是这样的关系。

　　　　“你们公司在哪儿啊？”

　　　　“海淀区五彩城这块儿，我给你发定位。”

　　　　刚来帝都，晨阳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别发了，那就老奶奶串串香？好久没去撸串儿了。”聂绍远提议，“这地方好像距离你们公司也不远。”

　　　　“行啊，我也很久没撸串儿了。”晨阳欣然同意。

　　　　“那六点钟不见不散。”

　　　　“好，六点。”

　　　　“那你先忙，我先挂了。”

　　　　“嗯。”

　　　　挂了电话，晨阳的微信上就收到了聂绍远发来的定位图。

　　　　确实距离公司不远，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走着就能过去，看看表，还有两个小时，晨阳也不耽搁，打开文档开始写策划书，这是要明天交给薛董看的！

　　　　……

　　　　六点。

　　　　老奶奶串串香。

　　　　来店里撸串儿的人很多。

　　　　小店里热气腾腾，老板和老板娘不断地穿梭在各个小桌子间，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来着……

　　　　嗯！

　　　　温暖！

　　　　对！

　　　　就是这个词儿！

　　　　站在门口，晨阳思考了片刻，脑海中便浮现出这么两个字。

　　　　小店里，坐在角落处的聂绍远冲着他招招手，晨阳推开门走进去。

　　　　“来了好一会儿了？”他问。

　　　　聂绍远吸了吸鼻子，“没有多长时间，我也是刚来，哎，你吃什么？去那边选？”

　　　　晨阳没动，直接坐下问，“你选了什么？”

　　　　聂绍远道，“没啥，只有一些蔬菜，过年吃太多了，得清清肠胃。”

　　　　晨阳问，“减肥？”

　　　　聂绍远嘿嘿一笑，一边给晨阳倒酒一边说道，“这是为了健康，哥们儿今年才29，总不能还没讨上老婆就把身体搞垮了，这如果再过两年，说不定还会被人嫌弃。”

　　　　晨阳喝了口啤酒，“这年头谁还看颜值，不都是看才华吗？”

　　　　聂绍远苦笑道，“那是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才这么说，你换个位置想想，我特么有个屁才华啊。”

　　　　两个人碰了个杯。

　　　　晨阳换个话题问，“你最近忙什么呢？”

　　　　聂绍远道，“嗨，能忙什么，还不是在家坐着，你也不是知道我们这个行业，有项目的时候忙到死，没有项目的时候就是闲到死，最重要的是，现在特么的资本控制让我们这些导演们就像是个傀儡一样，各种小咸肉流量小生。”

　　　　“妈的，难伺候死了。”

　　　　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聂绍远愤愤不平的骂了句。

　　　　“初六的时候薛董来找我了。”

　　　　对于聂绍远的抱怨，晨阳并没有开口多问。

　　　　有些事，如果聂绍远愿意说，他不问也会说，如果不愿意说，他问了就是给对方增加压力，男人嘛，到了社会上硬撑的时间要比脆弱的时间多的多。

　　　　所以，晨阳不开口，直接换个话题。

　　　　聂绍远哦了声，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啤酒问，“找你干什么？”

　　　　串串上来了。

　　　　有炒的面筋也有纯水煮需要蘸酱吃的各色青菜。

　　　　老板在上串儿的时候对着聂绍远和晨阳仔细的打量了又打量，看得出来他满脸的狐疑。

　　　　晨阳把地方腾开让老板好把东西放下，等带着一脸狐疑的老板离开后才道，“关于改编的事儿。”

　　　　聂绍远挑了串儿腊肠一边嚼一边问，“聊斋？”

　　　　晨阳道，“嗯。”

　　　　“什么时候开机？”

　　　　“现在还没定。”

　　　　“那你是……”

　　　　“我想找你来拍，预计今年四月份就上映。”

　　　　晨阳夹了筷子生菜沾了点儿酱放在嘴里，称赞道，“这家味道不错，有点儿意思。”

　　　　“是吧，”聂绍远脸上颇为得意道，“你以为哥们儿每天呆在帝都就是在免费的吸雾霾啊？总得享受享受，我记得以前上学那会儿，常来吃，这么多年了，味道没变。”

　　　　晨阳点头赞同道，“怪不得你胖。”

　　　　“你也没瘦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