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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鼻祖-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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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在旁边没接话。
晨阳继续介绍规则，“如果今天踢馆喜剧人拿到了打入前三，那么末位喜剧人将被淘汰，如果没有，则表示踢馆失败，五组喜剧团队将继续下一轮的比赛，你们手中的票数将决定喜剧人团队的去留。”
气氛很紧张。
观众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晨阳忽然开口道，“你们不鼓掌吗？”
瞬间，紧张的气氛消散的无影无踪，晨阳笑嘻嘻道，“今儿来的人不少，头一排都快做到台上了。”
霍思远开口，“您瞧瞧。”
晨阳道，“这位老先生大家都熟悉，霍思远，霍老师，相声界的老前辈，今儿和我一起在这儿为大家当绿叶。”
霍思远：“不敢当。”
晨阳：“自幼从艺，帝都市面儿上的这几位相声名家，都是跟着您长起来的。”
霍思远笑道，“就数我岁数大。”
晨阳：“老前辈啊，干了很多年了，后来呢，让团里给开除了。”
霍思远嗨了声，“你提他干嘛啊。”
台下。
观众一愣。
随即大家反应过来了。
刚才这就是一小段相声啊！
想到之前网络上很多人都在说霍思远已经不会说相声的传言，这个反击就像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了那些人的脸上。
不会说相声？
没人能和霍思远搭档？
去你丫的吧！
晨阳这不是随口就来？
瞬间，掌声雷动，激动的，兴奋的，整个场子都被晨阳和霍思远的这小段给暖起来了！
573 热闹非常！（求票求订）
网络上。
网友们都被晨阳和霍思远的这段给逗笑了。
反应过来后，瞬间众人就炸锅了。
“靠，相声？”
“晨阳竟然和霍思远来了几句相声？”
“霍老已经n年没说相声了吧，这是排练好的？”
“不是吧，这怎么看就像是即兴表演啊，太令人震惊了！”
“我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霍老说相声了，没想到今儿看欢乐喜剧人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感觉这两句完全可以啊，霍老果然是宝刀未老，真希望霍老师能有一天站在舞台上给大家伙儿来一段儿，好让我们这些票迷们乐呵乐呵。”
网友。
粉丝。
相声界。
叶子等喜剧人团队。
今夜关注欢乐喜剧人的观众们，又一个算一个的都被晨阳和霍思远这几句话给吓到了。
当然，吓到他们的不是晨阳和霍思远说的多么好，而是因为，当初在莫谦去世后，霍思远也搭档过几个逗哏，然而，因为水准的差距，这些逗哏都无法令他满意。
最终，霍思远决定不再碰相声。
这么多年来，多少人都想请他出来表演一段，即便是单口相声也好，但他都拒绝了。
有人传说霍思远在私底下说，没有一个合心意的搭档，这辈子都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卖弄自己的口条，这也算他纪念老友的唯一方法。
纵然票迷们很伤心，可却更多的还是遗憾。
毕竟，现如今的相声界中，像霍思远这种从小就开始学习相声，算得上是相声界的师爷的老艺术家们已经越来越少了。
能听上一段，已经不是段子的问题，而是一代人的记忆。
多少年了，霍思远竟然重新拿起了相声这门手艺！
感动。
震惊。
不可思议。
那些承载着霍思远时代记忆的中老年人们都不知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只能疯狂的在各大平台上给霍思远和晨阳打call。
人数太多，内蒙电视台官方直播视频网瞬间被弹幕淹没。
“6666”
“我刚才是听了段相声吗？”
“这也太让人吃惊了，霍老竟然搞相声了？”
“这难道就没了？就没有完整版的吗？不会吧。”
“难以置信，霍老也搞了相声，内心只有一个感觉我要听完整版的！”
“楼上的，我也要！”
“跟紧楼上的步伐！”
“完整版＋1！”
“完整版＋10086！”
……
魔都。
霍思远家。
杨秋丽边看节目边笑着问霍思远，“老霍，你这是打算重出江湖了？”
霍思远无所谓道，“什么重出江湖，这就是台上客套客套。”
杨秋丽道，“你可别蒙我，就刚才那段儿，你可是拿出了捧哏的专业来说的，虽然没两句，可我也不傻，看得出来，老实说，是不是你们提前排练好的？”
霍思远嗨了声道，“什么提前排练好的呀，你没看我手里的那手卡，除了几个节目外，全是官方客套话，小晨导也是，开拍之前和我说别紧张，上去随便说，你说我这哪儿能随便说呀。”
杨秋丽惊讶道，“那这么说是他带着你了？”
霍思远道，“可不是，说起来也怪，这个晨导看上去年纪不大，但这说话我可说不过他，三言两语的就给我带沟里了，下来节目你是不知道，还有人让我们再来一段儿，感情他们还真以为听相声去了。”
杨秋丽优雅一笑，“其实老霍啊，不是我说，小谦都去了那么多年了，你对相声也爱见，干嘛要那么固执呢是不是？我相信就是小谦在，他也不会让你这么固执的。”
“你以为我不想啊，”听到莫谦的昵称，霍思远满脸惆怅道，“可是现如今你瞧瞧相声界的这些逗哏们，翻来覆去说的就是那么几个段子，想让我给这些人捧，那不可能。”
杨秋丽道，“谁让你给这些人捧了？你不会换个人？”
霍思远来劲儿道，“换谁？”
杨秋丽努努嘴，电视上，镜头正好给到了晨阳。
“你瞧这个人怎么样？”杨秋丽问。
霍思远摆手，“不行不行，这小子也就是打个趣骂个人还行，说相声，差远了他。”
虽然在开场的时候，晨阳随口来的那两句让他很惊艳，可还不至于让他盲目，特别是相声这门儿手艺门槛儿极高，没有个几年的学习根本别想登台，想要做到更好，那就要日复一日的磨练。
晨阳？
那还真不够格。
杨秋丽抿嘴一笑，也不反驳，只是低声道，“我看着行！”
……
家。
老爸老妈也在看欢乐喜剧人第三期。
晨阳和霍思远出来开场这段，给老爸老妈也来了个惊喜。
老妈问，“咦？你们这是排练好的？”
晨阳道，“没有啊，这都是上台以后胡说的。”
老爸否认道，“不可能，这如果没有排练，你这也赶上专业的水平了。”
“哪儿有啊，这就是活跃气氛随口说出来的。”
嘴里在否认，心里，这货可是美滋滋的。
虽然开场白那两句听上去像是随口说出来的，但实际上，那是前世有名的相声大师郭德纲的一段儿开场白，算不上经典，但用来暖场也是绰绰有余。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霍思远这样的大家在，所以晨阳才敢这么玩儿，毕竟是多年的老捧哏了，这点儿现挂还是难不住人家的。
……
温夏家。
温夏的爷爷奶奶也正在看欢乐喜剧人。
自从知道孙女和晨阳搞对象以后，温夏的爷爷每天必会关注晨阳的消息，老人家虽然今年都八十了，但还是为了关注晨阳的消息学会了上网。
刚开场，老爷子一个劲儿的冲着自家老伴儿夸，“这娃娃就是会说，你看看人家这说的，这两句说的多好。”
温夏奶奶道，“是了哇，人家一个读书人还说不好？”
温夏爷爷道，“还是说读书人好哇。”
温夏奶奶道，“那会儿夏夏说要去学文学，还有人反对，你看，文学学对了哇。”
老两口在这边使劲的夸着，对自己的这个未来孙女婿爱不释手，丝毫不顾及坐在一旁的温夏是不是会脸红害羞，只顾两个人说的痛快。
574 电视台又给新任务了！（求全订）
第二天。
早上八点。
晨阳照常洗漱准备上班。
欢乐喜剧人第三期收视率还没出来，反倒有人把晨阳即将辞去主持人的事儿给传了出去，晨阳粉丝瞬间炸了。
“不是吧。”
“怎么回事儿？”
“难道两个主持人不是新的形式？”
“我去，这歌玩笑开的有点儿大了，阳神快出来辟谣。”
“明明这么合拍，干嘛阳神要辞去主持人的职务？难道是又受到了什么打压？”
“不可能是受到打压，如果是受到打压，阳神能这么安静？早怼起来了好么！”
的。
私信的。
给内蒙卫视官网写信的。
粉丝们对这件事儿很操心。
同样的，观众们也十分好奇，这是为什么呀？晨阳主持的难道不好吗？晨阳和霍思远难道不搭配吗？怎么就突然间换了主持人了？
一些人还在纳闷，而一些人已经开始在网络上散发各种各样的言论。
什么晨阳因为打人事件被撤了主持人，什么晨阳要辞去主持人的职位发展咏春拳，还有什么晨阳和温夏要结婚，等等等等，什么样的传言都有。
微播。
pp群。
贴吧。
论坛。
不少人叫嚣着如果晨阳被撤职就不看欢乐喜剧人的网友。
但也有很多人上去怼，原因就是这些人是霍思远的老票迷了，那些吵吵嚷嚷说没有晨阳就不看欢乐喜剧人的网友明显就是不给霍思远面子。
当然，对于网上的言论，晨阳向来是没什么决策权。
别说千万网友千万张嘴了，就是他也有时候会被粉丝们狂喷，在微播上简单的做了个解释后，晨阳又开始忙活后面几期的欢乐喜剧人了。
因为要年根了，台里的工作特别多，欢乐喜剧人后面这几期就得排在正月左右。
现在留给晨阳的时间也不多了，更何况网那边还有上架的事情，所以这两天也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不做完所有的事，到时候有可能他会分身乏术。
定方案。
定时间。
定神秘踢馆人。
事情很多，大家都很忙。
下午。
三点半。
晨阳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抬头一看，李朝阳过来了，“小晨，忙着呢？”
“副主任。”晨阳站起。
李朝阳问，“坐坐坐，我就是随便溜达溜达，看到你们栏目组进来瞧瞧你。”
瞧瞧我？
我有什么好瞧的呀！
听着李朝阳这说辞，晨阳心里是哭笑不得，于是开口道，“副主任，您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只要是台里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李朝阳嘿了声，爽朗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直爽劲儿，老实说，台里确实派下来任务了，这不是年关将至了，咱们台今年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台里也要办一场卫视春晚。”
春晚和卫视春晚虽然只差两个字，但却有天壤之别。
每年除夕，央视春晚就像是饺子一样是每家每户必不可少的节目，而之后的正月初一到初三，各大卫视才开始上自己台举办的春节联欢晚会，
好不好的这不能盖棺定论。
毕竟，卫视春晚和央视春晚不同，规则要简单许多，而且对节目的筛选条件也不是那么严苛，由此就形成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现象。
至于和央视春晚，那就更没法比。
级别就不同，这些年也没见过哪家卫视春晚能把央视春晚给比下去的。
可即便是这样，卫视春晚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办起来的，一来，办春晚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人力和物力，二来，收视率也是关键。
因为在大年这几天，各大卫视的春晚争相上场，虽然至今为止没有哪一家的卫视春晚收视率能超过11这样恐怖的数据，但也都在4％到5％之间。
再加上在春节过后，卫视春晚还有评比榜单，收视率上不去，先不说能不能把资金拿回来，就是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所以这两年，内蒙卫视的春晚说是开办，但其实也就是糊弄糊弄，收视率不好了，大家一看这样的制作，也都理解，也都明白，也都能忍下去。
也是因为这样的历史，直到现在，晨阳也没想过台里办什么卫视春晚。
听李朝阳这么一说，他哦了声，“那您的意思是，这台春晚要交给我们部门了？”
李朝阳嘿了声，“你小子想什么呢？你这欢乐喜剧人还没有结束，你不是还嚷嚷着什么小说上架，这就又想着插手春晚？你忙的过来嘛你？”
晨阳心说您也知道我忙不过来啊，不过，这份担忧没有了，他的底气也足了，笑嘻嘻冲着李朝阳道，“那您说，台里让我干什么？只要是我能帮忙的，一定竭尽全力。”
李朝阳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么说吧，台里昨天下午开会了，这次的春晚每个部门都要想一个节目，然后把策划交上去，我已经给你们部门订好了，就是相声。”
“相声？”
晨阳没反应过来。
喜剧类节目他们这边绝对没问题，这现有的就是人手，到时候问问就行，可这相声就有点儿偏题了，五组喜剧人里面除了张楚接触过这种喜剧形式的皮毛以外，其他人都是门外汉呐。
这一开口就是相声，让他去哪儿找人去？
李朝阳道，“对，你们部门的就是相声，至于演员什么的，你也不用到处找了，就你和霍老师。”
“我和霍老师？”晨阳苦笑道，“李副主任，您可别坑我啊，霍老师这都多少年没有上台表演过相声了，您让我和他搭档合作，这不是碰钉子嘛这，再说了，我这也不会啊。”
李朝阳正色道，“怎么就不会了，小晨，我可和你说实话，我高中之前就是听霍老师的相声节目，昨天你们在台上的那两句现挂就不错。”
晨阳笑道，“您懂行啊。”
李朝阳道，“那是，你以为我这个副主任是白当的？”
晨阳实话实说道，“那也是因为霍老捧场，这如果不捧场，当时就得是演出事故。”
李朝阳道，“那还是因为你懂啊，不懂的人人家霍老就算在想怎么捧，也捧不起来不是？所以啊小晨，这个相声节目非你和霍老莫属啊。”
“副主任，您太抬举我了，我这哪儿能行啊我。”
晨阳还在推辞。
当然，这不是他谦虚，而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那点儿嘴皮子也就是在大姑的小剧场上面糊弄一下，上不了什么大台面，更别提内蒙卫视春晚这种舞台了。
就算历年的内蒙卫视春晚没人看，可谁没事儿上镜头面前丢脸去？
晨阳是实话实说，可听在李朝阳耳朵里那就是谦虚。
大手一挥，李朝阳摆出副主任的架子道，“小晨，你这可就不对了，你这节目是台里的决定，你在这推三阻四的，那可就是对台里的决定不满，消极怠工知不知道。”
晨阳苦笑道，“您这……”
“事情就这么定了，我那边还有事儿，你先忙。”
说完，李朝阳走了，办公室里，只留下晨阳一个人苦哈哈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诗雨几个人朝着这边探头，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问号，但他们也没敢真的过来问，只是小声的嘟囔了几句后就有各自开始忙活。
575 《紫川》要上架了！（求订求月票）
六点半。
电视台下班了。
打了卡，晨阳开着车回了家。
刚进家门，电话就响了，是项飞的电话。
“晨总。”
“怎么样了？”
网现在全靠着项飞在打理，晨阳算是个管事儿的，实际上也就是个投钱的银行，站做大不容易，特别是在几个月前，他们扩充了书库，签约了一批新作者，每个月200块钱的保底也是一大笔开销。
上架的事情，迫在眉睫。
为了第一批书上架的事情，项飞和晨阳开了好几次视频会议，最终，晨阳还是决定用《紫川》《邪气凌然》这些书来试水。
虽然他对《紫川》《邪气凌然》这些前世的经典之作信心十足，但越往后，他这种信心就越受到外界环境因素的动摇，毕竟在这个华夏，除了实体书外，没有人有付费看书的意识。
现在《紫川》火，那上架以后呢？
晨阳实在不敢打包票，只能看结果。
“已经开通好了，凌晨上架，不过……”项飞语气犹豫。
晨阳问，“不过怎么了？”
项飞道，“今天《血色肖腾》的作者刘天一找我了，说是希望能和《紫川》他们一批上架。”
犹豫，并不是说今天上架的书有么牛逼，恰恰相反，这次的开通vip付费阅读对于整个网乃至整个华夏的网络文学都是一次冒险的尝试。
可以说，在今晚，不论是《紫川》还是《邪气凌然》又或者是《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所有的上架作品都是一个实验的先行者。
它们决定着网络文学的未来，同样也决定着在网络作者能否实现用自己的键盘和电脑来为自己创造财富的梦想。
说白了，他们就是小白鼠，至于为什么是晨阳名下的所有书籍，一来是因为晨阳本身就是网的创始人，在这种关键时候他不上没人会上。
二来，晨阳赌的起！
他有思路。
他有想法。
他有很多点子。
所以，项飞并不担心如果这几本书都扑街了，晨阳会因此而失去在网络文学上的创新和开拓的勇气。
可《血色肖腾》不同，一方面，这本书目前在网站各方面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是一本十分具有潜力的书，而另一方面，刘天一却极度缺钱。
即便他已经和刘天一签订了长约，从最初的保底200提升到了保底600，可以就改变不了他穷的现状，如果这次的上架失败了，销量不好了，那么这本有可能在未来走实体出版的书就会跨了。
项飞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以至于他现在都很犹豫。
因为在下午谈话过程中，刘天一明确表示，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他也只能暂时离开去找工作，然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回到这个行业。
这样一来，也就相当于将《血色肖腾》提前掐死在摇篮中，前狼后虎，不论是那种情况，都不是项飞想要看到的。
电话那头的项飞有些犹豫，但电话这头，晨阳只是淡淡的哦了声，“那本书成绩怎么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网榜单上面的东西了，所以得问清楚了。
项飞道，“不错。”
晨阳皱眉道，“具体数据呢？”
“周推1。1万，收藏3万，字数29万，裸奔日增长500左右。”项飞将各项数据都爆了出来。
“不错啊，这本书可以上架，那就安排今天晚上一起上架吧，上架之后，如果成绩好的话，安排大风推，如果成绩更好的话，可以参加限免。”
一秒钟，晨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停顿了下，他又补充道，“我说的成绩好是在精品的情况下，均订3000为精品，这个是风水岭，如果是冷门题材，2000多的均订就可以给大风推，总之，一切让成绩说话。”
然而，电话那头项飞却有些犹豫了，“可是，如果成绩不好呢？”
晨阳笑道，“不好就不好了呗，不好了他应该知道的，咱们的标准在哪儿，他自己不能达标难道还要让整个网站迁就他？当然了，还有个方法他也可以试一试，那就是爆更，如果作者心态崩了，那就直接让他们疯狂更新，告诉他们百万字必神。”
项飞听傻了，“这样好嘛？晨总，您是不知道，这本《血色肖腾》很有版权价值，而且作者刘天一也写了很多年的小说，是个老作者，只是目前情况比较特殊。”
“那又怎么样？”
反问了一句，晨阳就回过味来了。
项飞之前是论坛的创始人，自己又是个喜欢写小说的作者，只不过因为论坛免费的模式，资金终于周转不灵致使整个论坛崩塌。
所以，对于那些投身于小说创作的作者，他总是格外的疼惜，能不让受伤就不让受伤，能为作者们谋求一分钱的利润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
他现在是把这样的情绪带到了工作里，这才面对一本成绩非常好的书开始犹豫不决。
知道了症结的所在，晨阳转口道，“你是不是认为如果这样一本书被作者放弃了，十分可惜，而且你又是它的负责人，始终觉得这本书是毁在你手里了？”
“晨总，我……”
项飞被晨阳说的面红耳赤，不想承认，但却又骗不了自己。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也不用急于承认或者是否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这次心软了，日后咱们网站要该怎么维持下去？没有一个可靠的制度来保证整个网站的运行，咱们公司又该如何走下去？”
不承认，晨阳也不去逼项飞，而是将最根本的问题瘫在了项飞的面前。
无规矩不成方圆。
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网络小说虽然到现在为止还不能被大众所接受，但既然他把前世点娘的套路搬过来，那么也就意味着他需要为此而建立一个制度。
一个不容为任何人更改的制度！
即便，这本《血色肖腾》数据很牛逼，但因为一本书而把制度更改掉，那才是中整个的灾难！
叹了口气，晨阳道，“我明白，你是看到一本好书不想让它埋没，所以才会这样犹豫。
可你这样想的时候，难道就不相信读者的眼光吗？任何一部作品，在上架之前，都接受了读者的考验不是吗？
如果那些推荐票是真的，如果那些收藏是真的，你还担心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
晨阳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耐心的等着项飞的反应。
有些事，别人说再多也不如当事人走一遍来的印象深刻，现在网第一次上架，即便之前他大致的说过vip阅读的概念。
可概念毕竟是概念，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晨阳也不会傻到说出“唐家三少曾经以几千万版权费荣登福布斯富豪榜第一”这种傻逼的言论。
因此，他只能等，他只能坚持下去，让时间来证明。
至于现在项飞担心的那本书，在他这儿反而不是什么问题，相反，这本书的出现恰恰可以让所有网的编辑们看清楚推荐票、月票以及收藏的作用，省的他们总是犯糊涂。
当然了，刷票什么的，晨阳更是不担心。
网现在还没发展起来，网络文学都是个被人歧视的行业，更别提网络作者了。
现实中谁写网文也都是藏着掖着，哪儿还敢大张旗鼓啊，网上的那些教程更是少之又少，套路还没展开呢，这就好比在洪荒时代，谁还担心会不会有雾霾。
再说了，即便是有动歪心思的人，在小说上架后，虚假数据也会无所遁形，这不仅仅适用于现在，就是在前世的华夏，这一规则也相当适用。
努力。
勤奋。
爆更。
多加思考。
这才是网文制胜不变的法门。
“晨总，我明白了。”
隔了几秒，项飞才开口。
听声音是放松了很多，但至于他说的话，晨阳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有些路必需得自己走一遍才能有体会，否则的话，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老爸老妈还没回来，家客厅里冷冷清清。
放下电话，晨阳去厨房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刚准备脱了外套休息下去码字，就见晨曦鬼一样的从卧室里出来。
这里的鬼并不是说晨曦走路没声音，而是她的形象就是一只女鬼，蓬松的头发，乌黑麻漆的眼圈，以及那一身凌乱不堪松松垮垮的睡衣。
好在晨阳这是把水咽下去了，不然准得吐出来。
“你回来了。”
打着哈欠，晨曦极其没形象的从晨阳身边飘过，拿起家里凉水的瓶子，咕咚咕咚的灌了两三口，这才有打着哈欠飘回到了晨阳身边。
噗通坐在了晨阳面前的餐椅上。
“你这怎么了？”晨阳对这丫头是彻底的服了。
前段时间是各种花枝招展，今儿一转眼就变成了贞子再生，画风他真是hold不住。
晨曦懒散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从前天到现在，我只睡了两个小时，你说我怎么了，唉，好累啊，哥。”
“怎么了？”
“你过来。”
晨阳向前走了一步。
晨曦立刻张开双手抱着晨阳的腰，脑袋枕在晨阳的胸口，撒娇道，“让我抱抱你，嗯……真的好舒服哦，感觉充满了安全感，嗯……”
“你少来。”嘴上嫌弃着，但他却并没有推开这个妹妹，伸手摸着小丫头的鸡窝头，揉了揉她的耳朵，晨阳问，“那你今天休息？”
晨曦点头，“嗯，偷懒一天，实在撑不住了。”
“感觉撑不住就休息两天，没钱了你哥养你。”晨阳认真道。
虽然他很希望这小丫头能够自己独立起来，但从心底来说，他之所以希望她独立，也是因为担心在未来某一天他们都不在了，这丫头没办法照顾自己。
可如果是受苦的话，他还是舍不得的。
晨曦把头蒙在晨阳的胸前摇了摇，倔强的小声道，“不要。”
晨阳开玩笑道，“你哥我可是很有钱的，养你个小肥猪也是绰绰有余。”
“那也不要。”
“我是说真的。”
晨曦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晨阳，嘟着小嘴道，“不要，我也是说真的，我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才不要你们养呢，我自己也行。”
晨阳心疼的将晨曦额前的刘海拨到而后，“可是会很辛苦的。”
晨曦摇头，“不辛苦。”
“真的？”
“嗯。”
小丫头又将头埋在了晨阳的胸口，倔强道，“一点也不。”
叹了口气，晨阳也不再开口了，他太了解自己妹妹的脾气了，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丫头是撞了南墙也未必会回头，简单来说，就是倔的很。
任由着晨曦抱了四五分钟，这丫头才放开他。
“哥，刚才我听你打电话说你的小说要上架了？”
恢复了元气，晨曦说话声音都来劲儿了。
晨阳点头，把外套脱了道，“嗯。”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凌晨？”
“嗯。”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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