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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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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能灭高句丽,也不可能在高句丽呆太长时间,再过不久就要进入秋天,秋天必须结束战争,不然冬季一到,北方大雪纷飞,粮草运输受阻,士兵又不适北方严寒,很有可能被高句丽趁机全灭。

    李二刚还在意气风发,被李靖一闷棍打了个晕头转向,新城必须打,可是城防坚固一时之间难以攻下,这第一仗就是大麻烦,后面全是山城,易守难攻,难道不用打了,直接罢兵休战,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要如何是好?”

    林风穿着一身书生服,拿个扇子在那扇,这天气还是挺热的,虽然已经不惧严寒酷暑,可心理上还是没转变过来。

    李二瞅着林风就来气,咱们在这商议军机,你在那拿个扇子左摇右摆,让你来高句丽就是装逼的么,参赞军机不知道干啥啊!

    “林风,可有妙法破城?”

    林风把折扇一收,在左手上拍打了两下:“破城还不简单,军中不是有手榴弹么,丢个千八百个的放新城城门下,浇上火油,再从远处用火箭点燃,城门楼子都给它轰没了。”

    李靖冒出来:“新城四面城门处乃是两重瓮城,破了瓮城城门,进瓮城后四面被围,进不得、退不得,岂不死地?”

    这瓮城有两种,一种是建在正式的城门外,一种是在内,功能都是一样,避免防御力最薄弱的城门被攻下。

    瓮城就跟个没封顶的平房一样,破开城门进去之后,四面都是墙,想再往前就得再破一道城门,不往前,那四面墙上的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有大盾兵,那城防也有擂石,砸扁有多。

    林风吐了口唾沫骂道:“高句丽居然还学会修瓮城,都是你们这帮败家玩意,有什么好东西都教出去!”

    躺枪的君臣们满头雾水,咱们教啥玩意了,这城防怎么修咱们怎么可能教出去,可咱们中原的城池摆在那里,看看都知道咋回事了,还用教么?

    “高句丽新城建造已久,数百年修筑,城防工事自然完备。”李靖看着地图说道。

    林风吐槽完,询问道:“军中可有携带火药,到城墙下面挖个大坑,弄个千把斤的火药把城墙炸了,这总没瓮城了吧。”

    “那火药能炸城墙?”李二疑惑的问道,手榴弹咱又不是没看过,靠破片杀伤,新城城墙底部厚达十数米,都是采山上的巨石,加上三合土而成,坚固异常,不比长安城差多少。

    林风哼哼两声:“放心,虽然黑火药威力不咋地,你弄的量多了,照样把城墙炸没了。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让榴弹炮打一发,绝对轰没了。”

    李二一摆手:“就用火药了,李靖,把军中火药都用上,把新城城墙炸了。”

    李靖立刻安排人手去运输火药,至于炸新城城墙,那不是中军的事,得前军尉迟恭干,还没到咱们出马的时候。

    前军对付新城,李二就开始分兵了,总不能几十万人就在这辽河岸边等着尉迟恭攻下新城再走,那才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粮食。

    “秦琼,领五万兵马北上,攻打后黄、衡山、磨米、麦谷等城池;侯君集领一万人马前往新城,协助尉迟恭攻打新城,往南攻打盖牟、安市,会合水军攻打沙卑、建安;朕自领十二万中军攻打辽东、白岩、乌国等城,会一会那盖苏文小儿。”

    林风在旁边直翻白眼,秦琼真倒霉,北方除了李二说的四座城池,还有玄菟城、银城、衭余城等重镇,就给五万人,示~威游行都不够。

    南方水陆齐攻,倒是轻松许多,兵力最多的就是李二自己了,不过要面对盖苏文带领的主力,别看就三座城池,可坚固程度比新城也差不到太多,而且还是依山而建,防御压力更小,攻城方更难攻打。(未完待续。)

252、且看我生擒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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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未完待续。)

253、这位才是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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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手艺没有给我带来官职和财产,可是它让我活的很有趣;穷,但是有趣,有点人味儿。

    刚二十多岁,我就成为亲友中的重要人物了。不因为我有钱与身分,而是因为我办事细心,不辞劳苦。自从出了师,我每天在街口的茶馆里等着同行的来约清帮忙。我成了街面上的人,年轻,利落,懂得场面。有人来约,我便去作活;没人来约,我也闲不住:亲友家许许多多的事都托咐我给办,我甚至于刚结过婚便给别人家作媒了。

    给别人帮忙就等于消遣。我需要一些消遣。为什么呢?前面我已说过:我们这行有两种活,烧活和白活。作烧活是有趣而干净的,白活可就不然了。糊顶棚自然得先把旧纸撕下来,这可真够受的,没作过的人万也想不到顶棚上会能有那么多尘土,而且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比什么土都干,细,钻鼻子,撕完三间屋子的棚,我们就都成了土鬼。及至扎好了称秸,糊新纸的时候,新银花纸的面子是又臭又挂鼻子。尘土与纸面子就能教人得痨病——现在叫作肺病。我不喜欢这种活儿。可是,在街上等工作,有人来约就不能拒绝,有什么活得干什么活。应下这种活儿,我差不多老在下边裁纸递纸抹浆糊,为的是可以不必上“交手”,而且可以低着头干活儿,少吃点土。就是这样,我也得弄一身灰,我的鼻子也得象烟筒。作完这么几天活,我愿意作点别的,变换变换。那么,有亲友托我办点什么,我是很乐意帮忙的。

    再说呢,作烧活吧,作白活吧,这种工作者与人们的喜事或丧事有关系。熟人们找我定活,也往往就手儿托我去讲别项的事,如婚丧事的搭棚,讲执事,雇厨子,定车马等等。我在这些事儿中渐渐找出乐趣,晓得如何能捏住巧处,给亲友们既办得漂亮,又省些钱,不能窝窝囊囊的被人捉了“大头”。我在办这些事儿的时候,得到许多经验,明白了许多人情,久而久之,我成了个很精明的人,虽然还不到三十岁。按时大大大哀悼说道大厦的按时大大哀悼asd按(未完待续。)

254、你们非得坑我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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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未完待续。)

255、老乡快点开门呐(四更)

    “请大都督下令!”很整齐,众将也不说咱们坑你,但是事实就是坑你。

    林风往高位上一坐,既然都让咱下令,那咱就下:“众将听令!”

    众人双手抱拳:“末将在!”

    “全军休息一日,除快马哨骑外,一律不得出营!”

    懵逼了,尼玛不是应该说全军出动,截辽河、淹新城的吗,这闹的是哪出啊?众人在懵逼当中,林风心里阴笑,想坑我,你们就在这歇着吧。

    “大都督,这不对啊。”段志玄站了出来,咱得把这活干漂亮点啊,你这一言不合就休息是什么鬼。

    林风摆起了架子:“你是大都督还是我是大都督,勿要多言!”

    众人咽了口唾沫,坑比啊,咱就是拿你来背黑锅的,你还真当自己能指挥全军啊!不过眼下还真只能听令,谁让自己把人家捧到帅位去了,等会就去找那俩开溜的货,解除禁止出营的命令。

    林风摆完架子,径直出了中军大帐,回到自己营帐换上了全副武装,骑上自己的宝马,出大营往新城方向而去。

    “陛下,那林风不按套路出牌啊!”虽然没这个词,不过大概就这意思,段志玄等人找到李二和李靖、长孙无忌,这仨正猫在李靖的营帐吃肉呢。

    “嗯?林风怎么了?”李二擦了擦嘴巴,这狍子味道不错。

    段志玄回道:“那林风未曾下令截辽河、淹新城,却下令全军休息一日,除快马哨骑外,一律不得出营,而后便出了大帐,骑上他那匹宝马出大营往新城去了。”

    李二站起来来回渡步,思考了半响:“那就全军休息一日,朕想明日便会传来新城已破的消息了。”

    众人继续懵逼,玩不下去了,你们是商量好了来套路我们的吧!

    却说林风骑着马出了大营不远,见四下无人直接开空间通道到了新城附近,两地相隔两三百公里,这天都黑了,跑起来得跑到半夜去,还是开空间通道快。

    到了前军大营,士兵们都在吃饭了,林风被士兵迎入大营,这都是老熟人了,行军途中有事没事到处乱窜,混了个眼熟。

    “尉迟将军。”林风找到尉迟恭和侯君集,这俩坐着发呆,晚饭放在前面都没动筷子。

    尉迟恭回过神来,看到是林风,说道:“林风来啦,坐。”

    “这是咋了,怎么无精打采的,笑一个。”林风无耻的调戏道。

    尉迟恭叹了一口气:“火药不管用,新城城墙颇厚,只是震动了一下,掉下几块石砖,我两人正在苦思破城之法。”

    “苦思啥啊,这事包我身上,我去给你们把新城城门打开。”林风出的火药炸城墙的主意没能生效,自己跑过来助阵来了。

    “有何良策?”尉迟恭还以为林风又来出馊主意了,随口问了一句。侯君集头都没抬,被坑了一次,还是自己想办法靠谱。

    林风比划了一下手里的方天画戟:“我去把新城城门砸了,靠谱不?”

    尉迟恭打量了一番林风:“虽说你力大无比,可城门厚重,我等今日使用攻城锤也未曾攻破城门,城门后必然有巨石堵门。”

    “切,什么巨石都是渣渣,正好士兵都快吃完饭了,直接点起火把夜战,今天就把新城拿下,省得惦记。”林风很是不屑,有本事放个星球在城门后面,哥们照样给你砸了。

    “那你且先去试探一番,某这便准备兵马。”尉迟恭其实还在犹豫呢,你说砸就能砸了,那还要军队干什么,你自己去把新城拿下算了。

    林风也没听出尉迟恭的犹豫,骑上宝马就往新城走,大营距新城不过五里地,林风眨眼便来到了城前。

    城墙上的防守士兵听到马蹄的动静,这天黑也看不清楚,点燃几支火箭往声音来源处射去。只见一人身穿宝甲,手持方天画戟,反射的火光居然有些刺眼。

    “城下何人?”

    林风离城门还有一道护城河,河中泥泞,岸边许多新泥和已经干了的血迹,看样子今天尉迟恭攻打城门死了不少人。

    “老乡快点开门呐,我是大唐东征军的,我们有组织有纪律,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老乡快点开门呐,再不开门我就自己动手啦!”

    城头守卫听得是唐军,嗖嗖嗖的箭枝借着火光就往林风这里射,滚泥大爷的还敢让咱开门。

    “我去泥麻辣隔壁的刁民,居然敢朝唐军射箭!”林风火大了,不是说口号一喊,老乡就开门了么。

    骑着战马往后走了一段距离,城头的士兵还以为林风知难而退,在上面嘲笑林风无知,竟然敢一个人来城下送死。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林风又对着城门,夹紧马肚,宝马吃痛撒欢,疯狂的奔跑,在护城河前林风一提缰绳,宝马飞跃护城河。

    城头的士兵都傻眼了,那么宽阔的护城河居然能跳过来,这新城可是离辽河不远,护城河引辽河水,所以建的也宽,三丈多,搁现代都十多米了。

    这一愣神的功夫,林风已经跑到了城门下,这里是射击死角,城头士兵根本看不到林风,更别说射箭了。不过士兵们也不怵,白天攻城锤都没能破城,就一个人,还能冲开城门么。

    林风在城门前下了战马,拿方天画戟轻轻敲了敲城门,材料一般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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