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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版英雄无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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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说了，这是电视剧里的情节发展，现实里可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想要过自己的新生活，不要再来打搅我了，好么？”
卢小菲抹了抹眼泪，与心爱男人久别重逢的喜悦，十分冷静的对着程空说道。
什么？别来打搅我？
程空感觉事情的发展与自己所预料的完全脱离了轨迹。
“好吧，既然这样，作为一个朋友，我知道要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吧？走，前面有个咖啡厅，我们去坐一坐，你先整理一下。”
程空摸了摸鼻子，感觉心头多少有点不太舒服，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做善变，才多久啊，就对我如此冷酷无情？
卢小菲此时也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便依了程空的意思，去了咖啡厅，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去了卫生间。
至于那三个古惑仔，好吧。早就被程空给忘记了。
或许，他们会因为重伤不治而死，或者他们能够苏醒过来。但这一切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半点关系，在程空看来，自己教训了企图欺负自己女人的混混罢了，至于其它可能出现的问题，根本就没放在程空眼里。
这就是一个真正强者的心态了，古惑仔？蝼蚁罢了。
程空还是第一次来咖啡厅，好吧。虽说a县也有这玩意，不过在本地文化的侵袭下，已经完全变味了。
谁见过里面还有麻将桌的咖啡厅？或者说。谁见过兼职卖盒饭的咖啡厅？
没见过？a县就有。
坐在这真正的咖啡厅里，程空在等待卢小菲回来的时候，点了两杯香奶咖啡。
他没像别人一样装逼的点黑咖啡，这完全得益于程空当初第一次进咖啡厅的时候。点了一杯黑咖啡。
苦得要死。对于很喜欢享受口舌之欲的程空来说，当时没有一口将咖啡给喷出去，完全是因为是花钱买的。
当然，最后他往黑咖啡里加了大量的糖块和伴侣来缓解苦味，这也被几个朋友传为笑谈。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程空眼珠子就转开了。
相对于a县那嘈杂的咖啡厅来说，这里的咖啡厅才算得上是正宗啊。
优雅的环境，轻轻响起的音乐以及人们品尝咖啡时的小声讨论。组成了特有的咖啡文化。
终于，卢小菲回到了座位上。
此时的卢小菲脸上的泪痕完全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补了妆，淡淡的香气飘过来，却不是程空熟悉的味道。
想到这里，程空哑然而笑，是了，这里可不是a县，而是号称亚洲自由贸易城市的香江，别说各种高档香水了，就算是世界顶级奢华品，在这里都是能够买到的。
除了衣着一贯遵循的保守之外，卢小菲也变了很多了。
在a县的卢小菲可没有给程空这样陌生的感觉。
“这次谢谢了你了。”
卢小菲很有礼貌的谢了程空一句，然后就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轻轻喝了一口，接下来就是两只眼睛盯着咖啡杯，陷入了沉默之中。
气氛凝固了一会，程空终于打破了寂静，干笑了一声：“看起来，你现在过得不错啊。”
程空这句话说得还算是直白，的确，光是从卢小菲身上这一套衣服来说，至少不会是落魄的模样。
听得程空说话，打破了寂静，卢小菲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我来到香港后，小姨对我不错，帮我找了工作，我现在香港一家珠宝店工作。”
在珠宝店工作？程空愣了一下。
按照卢小菲的学历，虽说是大学生，但这里未必就承认她的学历，再说了，这里的环境与内地可不一样。
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女人做珠宝店服务员的工作，着实有些困难了。
虽说看上去，经常接触珠宝，工资也应该不低，但那毕竟是侍候人的工作。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光顾珠宝店的顾客大多都是有钱人，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里面难免有不少暴发户之类的存在。
想想就知道了，在里面当服务员，指不定会受什么骚扰呢。
“不错啊，我现在当记者了，在新发香江分社。”
程空在老熟人面前难得的显摆了一会，虽说自己的主要工作不是记者，但有记者证啊。
听得程空竟然当了记者，卢小菲那张小嘴都惊讶得张开了。
她感觉自己的脑海有些混乱，在自己离开的时候，程空不是去当乡党委书记了么？
怎么一眨眼，就跑到香港来当记者了？
这种转变也太快了点吧？
“你开玩笑吧？”卢小菲不太相信，这种跨区域，跨行业的转变怎么可能出现？
“哎呀，上班时间要到了，我得去上班了，有空再联系吧。”
卢小菲不经意间看了看手表，不由得有些脸庞失色，在大珠宝店里上班，若是迟到一次，可是要扣奖金的。
由于卢小菲小姨家的房屋比较紧张，加上那位姨夫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不怀好意。卢小菲早早的搬出了小姨家，与人合租了一个小单间。
当然，就算是小单间。房租也是不便宜的，卢小菲每个月都得省吃俭用，精打细算才能够将日子过下去。
不过这些，卢小菲怎么也不可能给程空说的。
打了声招呼，卢小菲就慌慌张张的拿起手包冲出了咖啡厅。
程空不由得苦笑一声，看来两人之间的情份还真是淡了，说是以后有空联系。连电话都没有留一个，又如何联系？
取钱付了咖啡钱，程空起身出了咖啡厅。眼睛瞟着卢小菲的身影消失在街道转角处。
程空心头一动，不由得轻叹一声，随后大步跟了上去。
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与卢小菲之间恐怕也有千日恩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心里也有些丢不下她，索性跟上去看看她的状况吧。
如果她过得好，自己就如她所说的一样，不再与她接触了。
转过街道转角，程空就见到卢小菲冲进了一家珠宝店。
既然找到了卢小菲的工作地点，程空倒是不急了，缓步慢慢走了过去。
金斤斤珠宝店，这是珠宝店的招牌。
虽说程空没有听闻过这个珠宝店。但能够在这里开店的珠宝店，绝对应该是实力雄厚的那种了。
光是从珠宝店的外部装饰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来。高贵华丽，却不显半点庸俗。
光这装修就得不少钱了。
透过橱柜的玻璃，程空能够看到卢小菲穿着一身职业装站在柜台前，不断向顾客介绍着各种金银珠宝。
当然，这里面大部分的顾客都是比较有素质的，即便是看不上，或者感觉不好，也不会出口伤人。
看到这里，程空倒是略微放心了一点，自己倒是过于多事了，考虑得太多了一点。
想来也是，人家这么大一家珠宝店开在这里，进去的人非富即贵，素质应该不低吧？
程空正想着事，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里面。
但这幅情景落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偶尔一个人过路时见到是珠宝店，站在外面看一眼，如果想要买什么就直接进去挑选了，哪里会有像程空这样一直戳在那里，连动都不动一下的。
可千万别小瞧了香江人民的警惕性。
这不，两个巡逻的军装警察接到热心市民的举报后，就从街道另一头大步冲了过来，一老一少的搭档，这算是军装巡警的惯例了。
老的经验丰富，少的身强力壮，不至于被歹徒给撂倒了。
见到珠宝店橱柜玻璃外面果然站着一个人，并且双手揣在裤包里，裤包里鼓鼓的，指不定裤包里就是一把手枪，就连警察到了，也丝毫没有移动半步。
这种情况顿时让两位军装警察警惕了起来。
在香江敢抢劫珠宝店的人多了，也不差眼前这一个。
天可怜，如果程空知道两位军装警察这样看自己，一定会向老天祈冤的。
自己双手揣在裤包里，这是习惯罢了，裤包里鼓鼓的，那是程空第一天到香江后没钱花引出的后遗症。
从那之后，程空的钱包里就塞满了钱，那种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尴尬，他是再也不想体验了。
好吧，总之，两位警察已经将程空视为了想要抢劫珠宝店的嫌疑分子。
在用对讲机向总部汇报了这一情况后，年轻警察就将手抓在了腰间的手枪上，另一名中年警察则是上前询问。
这是为了防止对方狗急跳墙的时候，至少有一名警察能够支援。
程空脑子里还在想事呢，完全没有听到后面警察的询问声，随后就感觉到有人拍了拍自己肩膀。
程空这个时候倒是反应了过来，不过是战场应激反应，右手顺势就是一下，一个倒拐就打在了那警察胸前。
虽说程空转即意识到自己在街上，收住了力，但那爆发出去的一成力量也是数百公斤。
被击中胸口的警察，顿时好似脱了线的风筝，径直朝着街对面就飞了出去。
这一下顿时将那年轻警察给吓住了，手枪随即就掏了出来。对准程空厉声喝道：“举起手来，你想干什么？”
好吧，虽说声音比较大。但这位年轻警察由于才参加工作不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袭警的恐怖人物，紧张得说话的都有些打结了，如果仔细看的的话，他的双腿乃至于手臂都有些发抖。
程空甚至怀疑，自己站着不动的话，这警察开枪能否击中自己都是一个问号。
“我没干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举动罢了。”
程空倒是满脸委屈，自己招谁惹谁了，站在这里看看美女也要被警察用枪指着自己。
为了不引发更大的误会和问题。程空不得不举起双手开始辩解。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老李就飞出去了？”
年轻警察这个时候都快要发狂了，说实话，他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总之。他就看见老李上前说话。那人好似没有听进去，然后老李就拍了一下他肩膀，然后。。。。。。然后老李就飞出去了。
要说老李飞出去与这人没关系的话，那是骗小孩的，自己堂堂警校优秀毕业生会判断错误么？
不过话说回来，老李一下子竟然飞到了街对面去，这是什么样的力量？
穷凶极恶，又善于伪装的极度危险分子啊！
年轻警察真担心自己突然之间也飞出去。老李飞出去后都没动静了，不会是死了吧？
对了。自己还没有向总部报告呢。
直到这时，年轻警察方才反应过来，按照在警校学习的内容，在这种情况下，最先应该是向总部报告，寻求支援啊。
“报，报告总部，在太傅街金斤斤珠宝店门口发现一名极度危险分子，老李，错了，警员3788已经受伤昏迷，警员4527请求支援，重复一句，请求支援。”
由于太紧张了一点，加上需要随时关注程空的举动，这个4527报告总部的时候也是结结巴巴的。
程空苦笑一声，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自己紧张害怕么？怎么成了对方这么紧张害怕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之前似乎将一个人给打飞了出去？程空想要扭头看看那人的情况，心里有些内疚嘛，平白无故的打伤了人，对于程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程空的举动随即受到了4527的警告。
当然，在汇报总部，寻求支援之后，4527渐渐的就恢复了状态，没那么紧张了。
相对于警察与程空的紧张对峙，大街上已经炸锅了。
见到两个警察过去，转眼之间就有个警察飞到了街道对面，而另一个警察掏出了手枪。
街上的人都以为要爆发枪战了，哪里还敢停留，一阵鸡飞狗跳的骚乱后，大街上的人要么是逃离了这里，要么是逃进了附近的店面，然后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至于这金斤斤珠宝店里的人，由于事情就发生在店门口，一群男人，女人都吓得不敢出来查看。
唯独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那就是卢小菲。
没法，程空的样子，别人不认识，卢小菲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位警官，出什么事了？”
卢小菲站在店门处也没有下来，毕竟那位年轻警察看起来有些紧张，卢小菲也担心自己刺激了他。
要是开枪的话，程空可就完蛋了。
“小姐，别过来，快回去。”
年轻警察哪里有时间给她解释，疾声回答。
“没事，你别管，误会罢了，一会我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程空也不想让卢小菲卷进来，急忙说话让她回去。
不过卢小菲倒是有些倔，虽然没说话了，但站在门口也没有退回去。
很快，警署的支援就到了。
好家伙，七辆警车，三辆冲锋车，将两侧街道堵得结结实实，这是为了防止歹徒驾车逃窜。
随后，一群警察就围了上来，在年轻警察提醒他力气很大的声音中，将程空给按在了地上。
好吧，从程空生下来到现在，这算是第二次被警察按在地上了。
第一次是抓张少军的时候，这第二次就是追过来看卢小菲了。
啪嗒一声，手铐给程空给铐上了。
到了这时，卢小菲急忙上前解释：“警官先生，这是我的朋友，不是罪犯。”
“小姐，是不是罪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由法官来判别。”
一个带队的高级警官随即回答到，那个街对面的老李也被一辆救护车鸣笛拉走了。
“你现在可以不说话，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陈堂供证。”
那个年轻警察开始履行自己的义务，对程空说道。（未完待续。。）
第466到470章、奇迹塔任务
程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就跟自己看香江的警匪片一样，这句话自己都能背出来了。
程空这一笑不要紧，几个警察还以为他藐视自己呢，将程空拷在后背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程空对此倒是无所谓，别说一副手铐了，别说几个警察抓着自己，只要自己想，双手一震，随即便能够将手铐扯断，将几人打倒在地。
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
这只会造成更大的误会，至少在现在，程空还没有亡命天下的心思，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没必要啊。
“我是记者，你们不能随意抓一个记者。”为了自己受不必要的罪，程空很理性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毕竟自己将他们的人打伤了，指不定被抓回去的时候，会不会被穿点小鞋，虽说香江警察听说很严正，但大家都是人啊，遇到这种事情，很难说不会怒火超过理智的。
“你是记者？有什么证明？”一听说程空是记者，带队的警官也不可能无视了。
记者可是无冕之王，虽说这人动手在先，但有些小动作就不能玩了，比如手铐铐得更紧点之类。
否则一旦披露出去，警署的颜面就不太好过了。
“我口袋里有记者证。”程空为了装逼，其余的证件平时都没带，不过记者证是带着的，这玩意好用啊，将这记者证一亮，比什么中警局的证件都好用。
在这地头上。谁知道中警局是干什么的。
一个警察摸了摸程空的口袋，将那个记者证掏了出来，递给带队警官。
带队警官翻开一看。脸色沉了下来，原本以为是他说谎，没想到还真是个记者，并且还是新发社的记者。
这事情麻烦了，带队警官心里不由得一阵翻滚，其他的低级警员不知道情况，自己作为高级警官。对一些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新发社是什么单位，他是比较清楚的，这可是内地在香江的最高机构。能够与香江总督直接搭上话的机构。
何况现在香江就要回归了，以后的变化谁也不知道啊，但可以知道这一点，以后这个机构的地位会更高。
不能得罪！
这名带队警官也是混迹了不少年的人物。能够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绝不是破案厉害就能够上来的。
任何国家都要讲究关系，人情这四个字，就包括人家老美总统上台，竞选班子的一干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人员都要当官的，要么当副总统，要么当个部长，再不济也能混个顾问充当一下智囊。
至于那些捐钱的富豪们也会获得政策上的优待，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可做不可说的。
“嗯，先收队。有什么事回去说。”
带队警官随即下令，让自己的心腹押送程空回去，带队警官的态度变化，那几个心腹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在对待程空的时候也变得脸色好看了一些。
至于那个被打伤的老李，医生不是说已经醒了过来，有些轻微脑震荡，不过影响不大，身上就一点擦伤罢了，内伤半点没有。
说实话，当医生判断出这个结果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这总归是事实。
程空毕竟收了力，剩下的力也就是将对方打飞出去，但不至于受重伤，至于老李连半点内伤都没受，这只能说机缘巧合了。
卢小菲不放心程空，随即就跟着警察上车一并过去了。
对于这个死活要跟上来的女人，警察们也没法，只能让她跟着。
那带队警官回到警署后就随即通报了上去，至于程空，则是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间里待着，还有警察送了一杯水，不至于渴着了。
不过想要出去却是不能的，门口站着两个警察呢。
也没人找程空录口供，程空倒是乐得清闲，端着杯子坐在椅子上喝水。
等了大半个小时，门终于打开了，一个警察探头进来示意程空跟着自己出去。
程空知道，自己解放了，将杯子一放，就跟着出去。
两个转弯一过，就到了警察署大厅，此时老马与另外一个高级警官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老马，你可算是来了。”
程空见到老马，自然知道自己没事了，呵呵笑道。
“我介绍一下，这是黄长生高级督察。”
老马此时哪有时间与程空闲聊，脸色很严肃的做起了介绍。
程空见到这模样，也知道这个黄长生身份不低，随即就伸出了手，两人笑容可掬的交手相握。
“程先生，不好意思，这倒是一场误会啊。”
“没事没事。”
“黄督察，我们先走，下次有空再聊。”
一番言语之后，老马就拉着程空出去了。
人家堂堂高级督察公事繁忙，岂是陪着你聊天的。
出了大厅，就见到卢小菲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着。
见到程空出来，卢小菲急忙迎了上来，脸上几分焦急，正待说些什么，却看见老马，感觉有些熟悉，但很快就想起了老马是谁，不由得脸色惊异。
“您是马书记？”卢小菲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是卢小菲？”老马点了点头，他的记性倒是好，下面乡镇的一个女同志，他都能记住名字，倒是让程空有些佩服。
“程空，现在怎么样了？”卢小菲这时想起了程空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焦急的朝着程空问道。
“大概应该没事了吧？马书记？”程空倒是有些捉狭的朝着老马问道。
老马苦笑着摇了摇头，瞪了程空一眼。他倒是看出了点什么，然后对卢小菲说道：“没事了，他乡遇故知。这可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啊，小卢，走，一起去吃晚饭，顺便给程空洗洗晦气。”
听得程空无事，卢小菲原本打算就此离去的，可老马这么一说。就不好走了，也只得跟着两人离开警署大院。
出了警署大门，一辆挂着特殊号码牌照的汽车就开了过来。
“这是我们分社的车子。不是为了你小子，我可不会坐这辆汽车，上车。”老马率先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程空翻了翻白眼，拉着有些迟疑的卢小菲径直上了车。
“去萨菲斯餐厅。”老马给司机说了一声。就转过头来笑道：“小卢是什么时候到香江的？”
老马可不知道卢小菲辞职离开的事情。还以为卢小菲是专程来看程空的。
卢小菲脸上微微一红，正待说话，却被程空抢了先：“她可比我们早多了，在金斤斤珠宝店上班，老马，你不是说郑大姐让你带东西回去么？让小卢给你介绍一款大气上档次的礼物。”
程空这个时候倒不客气，称呼起小卢来。
“是么？嗯，那可得请卢专家帮帮忙。”老马倒是没有多少惊异。随后笑着说道。
三人到了餐厅，老马活跃气氛的能力很强。一顿晚饭是吃得主客尽欢。
不过临到结束的时候，老马匆匆去结了帐，表示有事，倒是提前走了，将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老马这一走，气氛顿时凝固住了。
半晌之后，两人吃完，离开了餐厅，程空执意将卢小菲送到住处外，才没话找话的问道：“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留给我，有事找我。”
到了这时，卢小菲方才掏出电话，打了下程空的电话，算是记下了号码。
整个过程沉默无语，程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香江重逢，两人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层隔膜，让程空心头颇有些不太爽。
但程空自己也不可能抓住卢小菲审问这是为什么。
“时间不早了，你先上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卢小菲倒是听话，回了一声：“嗯，你也早点回去吧，香江晚上不安全。”
说完话，卢小菲就蹬蹬蹬上楼去了。
卢小菲上了楼，发出开门声关门声，以及一个女孩的询问声，程空方才放心离去。
虽说对于两人之间的隔阂，程空心头有些不太舒服，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回到住处，刚进门，老马就罕见的没有看文件资料，反倒是凑了上来，很有些惊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程空心头正纳闷呢，老马这贼呵呵的一问，倒让他更郁闷了，没好气的回道：“什么怎么回来了？难道我就不能回来么？”
“不会吧，美女相约，花前月下，你就这么回来了？想当年，我跟你郑大姐热恋的时候，那可是一会看不到就心头发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说了。”
老马唠叨了一会，见程空理都没理自己就蹲在沙发上去看电视了，便摇了摇头住口不问。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程空倒是扭头问起老马来：“那个警察没事吧？”
他心里多少有点内疚，一下将对方打飞出去，虽说收了力，应该不会受太重的伤，但不知道具体情况，让程空心头有些担心。
说到底，自己力量再强大，也不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坏人啊。
“没多大的事情，轻微脑震荡，我帮你赔钱了，其它事情也给你处理了，下次可不要这样脑子发热了，还好没出事，真要是那个警察出事了的话，就只能让你当临时工了，免得影响我们分社的名声啊。”
老马一边给自己洗了个苹果啃着，一边笑着调侃着程空。
程空翻了翻白眼，原本打算去抢老马的苹果，结果一看上面都沾满了口水，不得不自己洗了一个苹果啃着。
他平心静气了，不过老马没打算放过他，随后盘问了起来：“对了，你小子与卢小菲是怎么回事？”
老马一问这个，程空心情顿时急转直下：“老马。虽说香江人都很八卦，但你才来多久啊，别入乡随俗这么快好不好？”
“我八卦？你小子别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你难道没看见张丽对你怎么样么？”
老马哼了一声，看着程空的目光就好似看着一块朽木。
老马的眼神让程空恼火了：“老马，张丽做的菜，未必就我一个人吃了？”
“那如果你不在，就我一个，你看看张丽会不会来做菜？”
对于辩论这一套，十个程空加在一起未必就有一个老马强。
一句话。就将程空说得不吭声了。
“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住。不过你可得考虑好了，如果不行就直接拒绝，总要比以后伤人家的心强。对了，还有慕容雪哦。我都差点忘记了。”
老马这么一说。程空倒是有些头痛了起来，张丽还好说，拒绝了最多当朋友，朋友做不成也不要紧，正如老马所说的那样，早点断了别人的想念，比以后伤心强。
但卢小菲就不同了，程空有些放不下。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想了一会。程空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自己不是有钱么？想办法给卢小菲开个店。就算是卢小菲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在物质上补偿一下也好啊，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愧疚。
这个略有些馊的主意想好后，程空心头的巨石就搬开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次日清晨，与老马练了会拳，程空就将老马拉到了一边，有些鬼祟的询问了起来。
没法，程空对于这些东西一窍不通，找其他人又不太好开口询问，唯独老马，自己的事情知道大半，说起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你是说想要帮卢小菲开个店？”
老马不由得愣了，看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要比自己所想象的更复杂。
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老马都没法说了。
程空脸上红通通的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老马一想也对，就此了结也要比程空一直脚踏两只船来的好，随后便帮程空策划了起来。
对于老马来说，别看他现在权位不高，但在暗地里，除了分社社长之外，他算是第二个有权调动香江各方面力量的人了。
“你去问问她，想开个什么店，或者做什么，不一定要开店的。”
老马倒是比程空看得远一些，毕竟卢小菲那样的性格未必就愿意开店。
“嗯，明天就要进入英雄世界了，我今天去就问问。”
程空兴致勃勃的朝着金斤斤珠宝店走去，虽说心里还有点遗憾，不过能够从物质上补偿卢小菲，他感觉心里的愧疚要少一点。
到了珠宝店门外，程空倒没有傻愣愣的站在外面了，径直走了进去，如果再来一次昨天那种事情，自己的脸可就要丢尽了。
这高档珠宝店的服务是很到位的，程空刚一进去，服务员就迎了上来：“先生，欢迎您光临本店。”
好吧，这服务员应该认出程空来了，没法，昨天的事情闹得太大了，这些服务员都眼色极尖锐的，对于客人来说，可谓是过目不忘了。
不过，即便是认出了程空，这服务员脸上也没有半点惊异。
程空转了一圈，没看见卢小菲，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她今天休息？
“对了，卢小菲今天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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