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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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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怕说:“我知道你是在替我还债,可你总这样,其实是委屈自己。”

    刘小美说:“她其实挺好的。”

    张怕苦笑一下:“谢谢你。”跟着说:“我跟念远打个招唿,你带她去剧组就行,这么点事,念远自己就解决了。”

    刘小美说也行,跟着又说:“我一点都不委屈。”

    张怕问:“于诗文呢?跟你一起?”

    刘小美说是,又说:“她不演,就是去玩。”

    张怕说路上小心些。

    刘小美说:“我们开车过去。”

    在这个电话之后,于跃异常主动的打来电话:“你牛。”

    张怕说:“你说的什么玩意?”

    “你牛,你真是牛。”于跃说:“我请吃饭,说吧,想吃什么。”

    张怕说:“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去买斤煮花生、带壳的,凉皮一份,肉夹馍一个,一个鸡腿,半斤酱牛肉,再买个袋装散白酒。”跟着补上一句:“这是我吃的,你想吃什么自己买。”

    “袋装酒?能喝么?”于跃问道。

    张怕说:“就看不上你这种有点钱就不知道咋过的公子哥,全国劳苦大众都能喝的玩意,到你那就成了能喝么?”

    于跃想了下说:“不就是散白么?成,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来我这边。”张怕说:“你打车吧,司机知道路。”

    于跃说好,挂断电话。

    意外的是,只有于跃自己来了。

    等摆好桌,张怕笑问:“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想着一个人来这里没意思,就随便找个人陪。”于跃回道。

    张怕惊讶道:“这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有些女人是有价钱的,给钱而已。”于跃说:“你呀,就是没看开,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儿么?你还真以为这世界有爱情啊?”

    张怕说:“废话,没有爱情,我和刘小美算怎么回事?”

    于跃说:“别激动,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说爱情这东西跟露水一样,熬一整夜才在叶面上凝出那么一滴,可太阳一出来,那就啥啥都没了,爱情就是露水,费好大劲才能让两个人在一起,然后呢,结婚没几天就厌了。”

    说到这里吃口菜,嚼吧嚼吧接着说:“我承认有人能维持长久的婚姻关系,保持对彼此的忠诚,可那是爱情么?是亲情和依赖,还有习惯。”

    张怕摇摇头:“打住,我还活在有爱的世界里,不像你这个富二代这么阴暗。”

    他俩喝的是散酒,用矿泉水瓶子装的,喝上几口,张怕说有点烈。

    “这才是酒,你说的那个塑料袋白酒,开玩笑,那还是酒么?就是拿酒精兑的。”于跃说:“这才是酒,纯粮食酒,找好半天才找到。”

    张怕说:“你这个也是勾兑的。”

    “怎么可能?八十一斤呢。”于跃说道。

    张怕说:“我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就喝散酒,他的都一百多,好象是一百五、六?那才是纯粮食酒。”

    “我这个也是。”于跃手抓鸡爪子,顺口问道:“来个爪子?”

    张怕摇摇头,问道:“你和你那个怎么样了?”

    于跃笑笑:“就那样。”

    “就哪样?”张怕说:“你要是就这个德行,迟早得分。”

    于跃笑道:“分就分吧,那女的,一般人真是伺候不起。”

    “你伺候过么?”张怕说:“像你这种人心里只有自己,怎么可能低三下四向女人献殷勤。”

    于跃回话:“多新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个大老爷们无缘无故给女的献殷勤,除去傻小子那种纯纯的爱。”说着看张怕一眼:“就是你这样的。”接着说:“别的全是憋着心思别有所图,不是钱权就是色,反正跑不了。”

    张怕说:“你说我这是纯纯的爱?”

    “差不多吧。”于跃说:“有钱人见多了,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大哥,你说我是有钱人?”张怕说:“你看哪个有钱人无家可归住仓库?”

    “这两台车就大几百万,你敢说自己没钱?”于跃说:“一般来说,敢花大几百万买车的人,银行里肯定还有对等存款,否则谁敢这么花钱?要真是倾家荡产买车……这样的人不是疯了就是被洗脑了。”

    张怕说:“你说的真是文雅好听,可惜俩车都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放你这?”于跃说:“还有这样的土豪朋友没?介绍给我啊,这要是不认识认识,简直就对不起组织对我的关怀和培养。”

    于跃也真是能忍,俩人喝上好一会儿酒才扯到古玩店那里,于跃说:“我去看了,真是大快人心,不知道哪位神仙哥哥放个屁,把那家店崩成渣滓一样,太爽了。”

    张怕说:“你出了五万门票钱,应该好好看看。”

    于跃说:“我再出五万,等他装修好了再来一次。”

    张怕说:“别跟我说,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吧,你不知道。”于跃笑着举杯:“谢了。”

    “别给我扣罪名,我是良民,我写的书全是正能量,我是新中国的主人。”张怕说:“至于你,腐朽的资产阶级分子,一定要打倒。”

    于跃说:“不管咋说,得谢谢你,干了。”

    张怕苦着脸说:“大哥,这是白酒啊。”

    “白酒咋了,知道是白酒,干了。”于跃一口喝光杯中酒,拿着塑料瓶又给满上。

    张怕说你疯了,陪上一杯。

    就这时候,胖子打来电话:“打架了,你来不来?”

    张怕说:“大中午的不吃饭,打什么架?”

    “就是吃饭打起来的。”胖子说出饭店名字。

    张怕说马上到。

    挂电话后跟于跃说:“走,叔叔带你去看打架。”

    于跃笑道:“这个好,酒后娱乐活动。”要去拿手包。

    张怕说:“别拿了,把手机装兜里,再带个几百块钱。”

    于跃想了下问道:“我身份证、银行卡都在包里,你这安全么?”

    张怕说:“出去就锁门,怎么不安全?”

    于跃看看大铁门,再看看这里:“算了,还是带着吧。”

    张怕略一收拾,关车门,锁好,关院门,锁上,打车去赶场。

    中午路况还好,十几分钟到地方,下车后看见警车,车后面有许多人围观。

    张怕走过去看,胖子正一脸无所谓的冷漠表情看着另一个胖子。

    张怕走到他旁边笑问:“咋的,找到组织了?”

    胖子回看一眼:“你来晚了,警察都来了。”

    张怕说:“废话,警察就在边上派出所,我离这多远?”又问怎么了?

    胖子说:“那个胖子嘴贱。”

    张怕说:“是你的事儿?”

    “关我屁事?”胖子回道。

    张怕迷煳了:“胖大侠,用汉语跟我重新说一遍呗。”

    其实也没什么,大家一起吃饭,边上一桌有三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打扮的挺性感,三个人一瓶白酒,吃饭时一直是笑呵呵的说话,感觉很好。

    胖子就在她们附近一桌,乌龟坐对面,登时把他迷的,眼睛勐往那面看。

    三个女的也不在意,你看你的,她们继续吃她们的。乌龟一看,这是有门啊,想着去搭讪。

    正在鼓劲儿呢,又跟胖子几个人说下午唱歌什么什么的,反正是找个借口。

    后面一桌忽然站起个男人过去搭讪,

    三个女的当那个男人不存在,不管男人说什么,都是笑着摇头,连话也不说一句。

    男人有点挂不出脸,还不想走。

    他们一桌又走过去一个人,就是现在那个胖子。

    这个胖子跟幸福里的于胖子明显有区别,幸福里于胖子是一张和气面孔,有点吉祥物的感觉。这个胖子一脸凶相,脖子后面积起三层疙瘩肉。

    凶胖子说上几句话,好象惹怒三个女人。女人们白他一眼,起身拿包离开。她们是去结帐,凶胖子追过去说他请客什么什么的。(未完待续。。)

644 好多年一直在吃

    乌龟看不过眼,随口嘟囔一句不好听的话,凶胖子听到,回来骂架,于是打起来。

    张怕一听,到处找人:“乌龟呢?”

    “去医院了,老孟陪他去医院。”于胖子回道。

    张怕一惊:“这么严重?”

    “不严重。”于胖子说:“他们一起那个瘦子也去医院了,咱不能吃亏不是?”这是在找可以讹人的借口。

    张怕苦笑下说:“多余。”

    “不多余,乌龟出血了,当是处理伤口。”胖子说:“我看那个胖子不顺眼怎么办?”

    张怕看过去,对方的凶胖子拿手机打电话。

    想想说:“不就是打个架么?至于么?”

    “是他们报警,他们报警,咱就得接着,不然早回家了。”胖子问:“你俩在喝酒?”

    于跃一直在边上看热闹,听到这话,笑着应上一声:“你们家张大少是真牛皮啊,估计就没有他不想干的事。”

    于胖子问:“他又干嘛了?”

    张怕说:“我把市里大书记的车撞了。”

    “牛啊,然后呢?”胖子想了下说:“不对啊,大书记他儿子不是你学生么……我去,你拿我当礼拜天过啊。”

    警察走过来说:“有车么?没车坐我们车走。”

    这是要去派出所公干的节奏,胖子跟张怕说:“不打架了,你回吧,我去派出所看看。”

    张怕说行,跟于跃说:“回去继续喝?”

    “还喝什么啊?你不去派出所?”于跃问。

    “去派出所最无聊,在外面傻站着浪费时间。”张怕想了下说:“我想起件事儿,你买古董做什么用?”

    “送人呗。”于跃说:“也邪门了,这男人啊但凡有点钱,不是买车买房子就是买古董,无不无聊?”

    张怕笑了下:“我有些老酒,起码十几年,你要是能用上就拿走。”

    于跃看他一眼:“老酒,谁都能用上,自己留着吧。”

    张怕说:“我留着就是喝,你要是能用上,起码有点用处。”

    于跃说:“相信我,十几年以上的老酒,正常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停了下问:“不会是杂牌子吧?”

    “那倒不是,什么都有,茅五剑、西泸汾的。”张怕回道。

    “什么玩意?”于跃没听明白。

    张怕说:“一听就知道你不怎么喝白酒。”

    于跃说:“还行吧,现在多是喝啤酒、偶尔喝两瓶洋酒。”

    张怕说:“我那是六种酒的名字,总共加一起大概一百瓶?好象还多,反正是放了半个屋子。”

    “留着吧。”于跃笑了下:“我估计啊,这种酒只能越放时间越长,越放越舍不得喝,那是真正的喝一瓶少一瓶;市场上肯定有卖的,但是你知道是真是假?”停了下又说:“要是有货源,多弄点儿。”

    张怕说:“哪是货源,是拆房子挖出来的。”

    于跃想了下说:“那现在可难了,老年间能买得起这些酒的人家,他们住的地方早拆了一遍又一遍。”

    张怕说:“按你说的,我还得弄个地方把这些酒供起来?”

    “你傻啊?”于跃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好东西也是这样,值钱玩意千万别往高处放,就算架子够结实,你知道什么时候地震?弄个地下室,不要大,一定要结实,把东西存进去。”

    张怕说:“你说的很有道理。”看眼时间:“我回去干活,你呢?”

    于跃左右看看:“我熘达熘达。”

    “那成,走了。”张怕打车回家。

    在车上给秦校长打电话:“帮个忙呗。”

    “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秦校长说道。

    张怕笑了下:“帮我查一下高飞的家庭住址。”

    “高飞?是谁?”秦校长问。

    “我班里那个去美国上学的,喜欢打篮球。”张怕回道。

    “有那么点印象,查地址干嘛?你没有联系电话?”秦校长问。

    张怕说:“他爹的电话打不通。”

    秦校长问:“找人家有事?”

    “我那个仓库是人家的。”张怕一句话说明原因。

    秦校长想了下说:“高飞是吧?我去查查。”挂断电话。

    张怕则是回家干活。

    两个小时后秦校长发过来一条短信息,张怕看过,回句谢了。

    然后一直干活,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出门。

    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来到一处高档住宅小区。高档到张怕根本进不了门。找保安问,保安不清楚,也不让进。

    只好找物业问,物业给出个惊人答案:“好几个月以前就被抓了。”

    张怕惊住:“什么?”

    “六月份、要不就是七月的事儿,说是行贿受贿什么的。”物业说道。

    张怕赶忙问:“两个人都抓了?”

    “没有,开始时候是都抓了,后来女人放出来,再后来搬家了,这个房子没收了好象,反正没人住。”物业回道。

    张怕问:“没有女人的联系电话?”

    “没有。”物业回道。

    张怕说声谢谢,出门后给宁长春打电话:“所长,出来喝点儿?”

    “这都几点了?早吃完了。”宁长春说:“有事说事儿,没事儿挂了。”

    张怕说:“还真有点事儿,明天你上班,我给你打电话,要是我忘了,你给我打过来。”

    “再见。”宁长春挂断。

    这是又一个夜晚,回家时看见仓库亮着灯,想了下推门进入。

    屋里面电扇在疯转,张怕叫出来云争:“高飞父亲被抓了,高飞没有一点不正常表现?”

    云争有点吃惊:“被抓了?”

    “你要保密,多注意下高飞。”张怕说:“被抓有段时间了。”

    云争犹豫下说道:“要不要问他?”

    “千万别,你就当不知道,群里高飞要是说话……对了,不能拿手机上学是不是?”张怕问。

    五十七中虽然不强制住校,但手机是肯定不让带的。

    云争说:“可以偷着拿。”

    “不用。”张怕想了下问:“你们想住校么?”

    云争说:“想啊,可一个是没钱,一个是没宿舍,老师说了,难得碰到我们这么一帮不要求住校的学生,他轻松多了。”

    张怕点点头:“你们不用考虑钱,在我这不是还有剩?如果有床铺,还是住过去比较好,大家都是同学,吃吃喝喝多快乐,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同住好几年的舍友。”

    云争说知道,张怕嘱咐一句:“高飞那个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完回去房车。

    隔天一大早,张怕掐着点儿给宁长春打电话,宁长春很怒:“急不急?不急的话等会儿说,我要开会。”

    于是就开会吧,张怕安心干活。

    没多久接到胖子的电话,这群白痴学香港电影,要跟昨天打架那帮人讲数。

    张怕笑问:“讲数以后呢?”

    “逗老子有意思啊?就说你来不来?”胖子没好气说道。

    张怕说来。

    这个上午,张怕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是找宁长春打听高飞他爹的消息,第二件事是去帮胖子他们充门面。

    走进饭店,好大一个包房里好大一张圆桌,正对面各坐着三、四个人,这是主事的,另外还站着五、六人。饭店大厅还坐着四桌人。

    张怕很自觉,进门看看,给胖子打个电话,在大厅坐下。

    讲数是一件很和平友爱的事情,经常会谈崩,有意思的是,对方居然把炮王请来了。那家伙大马金刀的坐在当中,一个手下没带,光着大脑袋喝茶。

    真的是喝茶,为了学习香港同行的先进经验,那么大一张台子,只有茶壶一个,茶杯若干,别的啥都没,连双筷子都不给。

    张怕不知道炮王在里面,拿出手机玩会儿,觉得有点困,胳膊往桌子上一搭,没一会儿睡了。

    等他再睁开眼,双方的友好会晤已经结束,各自带人离开。

    他迷煳着眼睛左右看,边上一人笑道:“吵到你睡觉了,不应该啊。”

    张怕看他一眼:“第一次见,眼生啊。”

    那人说:“按照咱俩坐的位置来看,都是跑龙套的,就没必要相互关心了。”

    “你很有水平。”张怕看见胖子往外走,赶忙起身过去:“咋的了?”

    胖子说还行。

    张怕问:“还行是什么意思?”

    “还行就是事情就这么了了。”胖子说:“炮王在中间说合。”

    “我去,他还活着呢?”张怕问:“在哪呢?”

    “怎么着?你是打算不让他活了呗?”胖子笑问。

    “打住!我是守法公民,你不能坑我。”张怕看眼时间:“不管饭啊?”

    “管。”胖子说:“今天谈的挺顺利,出去吃顿好的,国宝级传承美食,拉面。”

    张怕说:“什么面都行,小菜管够不?”

    “不行!小菜最多吃两百块的。”胖子回道。

    张怕看看他:“你把我当猪了是么?小菜吃两百块还没够?”

    胖子说:“谁知道你呢?”

    说着话,俩人走出饭店。

    街边站着两群人,一群是他们,一群是凶胖子那些人,帮些人围着炮王说话,街边还停辆豪气的黑色汽车。

    张怕笑了下:“有意思啊,越来越像电影了。”

    胖子说走吧,吃拉面请往左走。

    吃面的时候接到宁长春电话,说查到消息了,张怕赶忙拿手机跑去外面。

    高飞老爸行贿罪判五年,没收家产,就是说现在的老高家已经没钱了。高夫人倒是没事,搬离原来的大房子,在城边租间一居室暂住。(未完待续。。)

645 今天中午也是

    张怕好奇道:“行贿要判这么重?”

    宁长春说:“重?这是轻的好不好?按照他的行贿金额、得到的不正当利益、甚至给国家造成的损失,无期也是可以的。”

    张怕想了下问:“他有立功表现?”

    “你说的那是进去以后的事儿,他这是在追诉期以前主动交代,可以从轻处罚。”宁长春问:“你要去看他么?”

    张怕说去。

    宁长春笑了下:“我发现了,天底下所有犯罪的你都认识。”跟着说出关押地点和探监时间。

    张怕说谢谢。

    宁长春说:“你呢,千万千万要记住,一定不要进去。”挂断电话。

    有这么祝福的么?张怕放下手机,仰头想了想,回饭店坐下,跟乌龟说话:“明儿有事儿么?”

    “你要用车?”乌龟问。

    张怕说是,还说要买些东西。

    “成啊,管吃管喝。”乌龟回道。

    张怕说没问题,说谢了。

    胖子问:“又去哪?”

    “探监。”张怕回上一句。

    胖子笑道:“你就是监狱傲客。”

    “什么意思?”张怕问。

    胖子想了下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张怕说:“懂了,你也不知道。”

    没多久吃过饭,大家散伙儿回家。张怕抓紧时间干活。

    休息时间给刘小美打个电话,那丫头说在县城多住几天,一个是看拍戏,一个是找感觉,过几天回去。

    张怕叮嘱一声出门在外要小心。刘小美就笑:“这算什么出门在外?”跟着又说:“正想给你打电话,过几天你也得过来,有你个角色。”

    “啊?”张怕愣了下。

    “就是有你个角色,跟我演一对儿,你演不演啊?”刘小美笑着问道。

    “演!随时听从组织召唤。”张怕马上应道。

    “这才乖,好了,不说了,记得想我。”刘小美挂电话。

    张怕就继续干活呗,到了晚上,胖子打电话说来喝酒。

    张怕不想去,胖子说娘炮那事上新闻了,我好不容易把他拽出来,你赶紧来。

    张怕乱迷煳:“怎么个节奏?什么上新闻?”

    “来了再说。”胖子报出地点。

    于是就去吧,一间小包房,点着少少几个菜,酒也不多,只胖子和娘炮在。

    俩人没说话,一人一小盅白酒,在慢慢品。

    张怕进门问:“什么事?”

    胖子说:“娘炮上次不是被外地警察带走了么?”

    张怕说:“不是没事了么?”

    “他没事了,那件事情上新闻了。”胖子说:“放的是娘炮的照片。”

    “我靠。”张老师难得说句脏话:“怎么会这样?”

    娘炮说:“那帮无良记者本来就这样。”

    胖子说:“报纸上是娘炮的照片,说迷得女人如何如何,甘愿贪污给他花钱,完全没提抓错人的事儿。”

    张怕苦笑道:“算咱们倒霉,想开点。”

    “可不得想开点么?”胖子说:“这种事情你去交涉去告都没用,一个是人家肯定不会给你道歉;再一个,就算道歉了辟谣了,可是谁在乎?没人在乎真相,只在乎有女人贪污上千万,去给男主播哗哗刷钱。”

    张怕看眼娘炮:“要不,休息休息?”

    娘炮说:“已经休息过了。”

    张怕想了下问:“你是说被抓走那几天啊?”说着摇摇头:“别把自己搞这么累,活着不是只有工作。”

    娘炮说:“我不认为那是工作。”

    张怕直接没语言了,举杯道:“你真是条汉子。”

    娘炮这件事情实在有卖点,特别吸引眼球,标题是:女会计盗千万巨款,打赏给当红男主播。

    千万啊,这俩字就能换来无数点击。

    娘炮说:“这事没人在意,我跟网站说了,网站说会帮着联系记者,可现在这样,联系记者还有用么?到处都是新闻。”

    张怕想了下说:“你火了,这是大火之兆。”

    娘炮说是吧,又低头慢慢品酒。

    遇到这样事情,你真是没法说没法做的,平白无故被人拽进泥潭,沾上一身泥,想洗都洗不清。

    张怕想了下劝道:“那什么,说句话啊,人活着是要对得起自己,首先要活着才行,别人怎么看你其实不重要。”

    娘炮点点头:“我知道。”

    张怕再说:“先问你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这次诬陷带来的负面影响,还是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娘炮想了下没说话。

    张怕就继续说:“你以前说要对得起观众,对得起肯看你说废话、肯听你唱跑调歌的观众,其实,别的不重要,只要喜欢你的那些人没误会你,还是喜欢看你表演就足够了。”

    娘炮说是,又说:“不过坏影响总是有的,不可能一下子消退。”

    张怕说:“不管了,管那么多也当不了国家主席,做咱自己的就成。”

    娘炮笑了下:“你以前被我们满街追着揍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么?”

    张怕拍桌子道:“胡说八道,是我一个人追着你们砍好不好?”

    胖子鄙视道:“吹,吹死得了,当初是谁一看见我们就绕道走的?”

    “放屁!老子腿都打瘸了,不绕开你们还继续干?当我傻?”张怕说:“一群王八蛋,那么多人欺负我自己,也好意思说?”

    “活该,应该把你三条腿都打断才对。”胖子说:“可怜老子跑的慢,几次住院,靠,报销医药费。”

    娘炮看着胖子直笑:“多亏你啊,没有你吸引炮火,我们怎么能打倒这个白痴?”

    胖子说:“你们也是王八蛋。”又跟张怕说:“有次我们喝多了回来,正好和你打对面,这帮孙子嗖的就跑了,我跑不动啊,气死老子了。”

    娘炮大笑:“就是你趴地上装尸体那次?”

    “老子是喝多了,睡在大街上不行啊?”胖子说:“你们跑个屁啊。”

    娘炮说:“真不是跑,我是喝多了,急着找地方大便,谁知道他们会跟我一起跑?”

    “我靠,这借口真是每听一次都有新鲜感。”胖子想了下问:“因为什么事,咱后来不打了?”

    张怕眨巴下眼睛,没说话。

    娘炮笑笑:“我还要面对新世界,人生就是这么有趣。”

    胖子骂声大尾巴狼,就知道装。

    正说着话,乌龟来了,坐下先喝口水,然后就是骂个脏字。

    张怕说:“你们是不是要疯?不说脏话不开口?”

    乌龟说你知道个屁。

    张怕好奇道:“中午不是谈好了么?”

    乌龟说:“不是那事。”

    张怕睁大了眼睛:“大哥,你们都是主角啊,这一天天的全是事儿?忙得过来么?”

    乌龟想了下:“喝酒。”

    张怕问什么事?

    “喝酒吧,”乌龟又说一遍,给自己倒酒。

    于是就喝吧,看乌龟一杯接一杯的样子,张怕心里很是没有底儿,想想这几天的遭遇,光派出所就跑了好几回,又有于跃那面的事……天啊,人生为什么要如此繁忙?

    在酒局散伙儿的时候,张怕问:“那你明天还有时间么?”

    乌龟说有时间。

    眼看这家伙是要酒驾的意思,张怕喊住胖子,硬把乌龟塞进出租车,一路护送回家。

    出来后,张怕问胖子:“乌龟怎么了?”

    “家里的事,谁也帮不上忙。”胖子回道。

    “家里什么事?”张怕再问道。

    “家里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谁吃亏了谁占便宜那点事儿么?”胖子说:“人丁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张怕想了下,小心翼翼问话:“乌龟和他爸妈闹僵了?”

    胖子气笑道:“想什么呢?是他家亲戚,是亲戚!父母那一辈的。”

    “哦。”张怕说:“那是帮不上忙。”

    胖子说:“咱们那,能活就活着,活不了就死去,别想太多、也别折腾太欢,你看娘炮的事儿,还有乌龟的事儿,你就是想帮忙想使劲,都不知道怎么帮,所以啊,还是洗洗睡吧,再见。”

    胖子很潇洒的打车离开。

    张怕琢磨琢磨,也是打车回家。

    隔天早上,乌龟主动打电话问,是他过来接张怕,还是约个地方碰头。

    张怕说:“去超市。”

    乌龟应下来,问几点?

    张怕说:“你可以晚一点,大概九点半,行么?”

    “行。”乌龟回道。

    张怕这面挂了电话,简单洗把脸,开电脑干活,疯狂打上一个小时的字,保存文档,关电脑去超市。

    如今的张怕很穷,外债欠太多,让他没了穷的概念。去到超市一通买,推着两辆购物车下楼。

    乌龟等在地下停车场,一见之下,拍着巴掌就来了:“还是你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推两辆车的,有本事。”

    张怕说:“这是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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