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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能见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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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黑小八眼神一闪,打断了白小七的内心小活动。
“对啊,这个女人有问题!搞不好她就是一切问题的根源。”白小七道,“昨晚我回来后实在是撑不住了,本想立即就告诉你,可是却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件事。这个,很重要吧?”
黑小八点了点头。
“如果咱们的推测全对了,只能说明火儿这回的无妄之灾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明明就是被北明远那厮连累的!”白小七愤愤然,“他自己的桃花债不抹拢清楚,害得我们火儿跟着吃瓜落儿。话说回来,珍妮为什么针对火儿?居然狠到要火儿死。难道误会了火儿和北明远……不能吧,她几乎天天跟我们在一块儿。就算和北明远有点交往,也是基于公事吧?再说那女人是不是疯了?所有和北明远说话的女性都得死?!你说,会不会北明远故意……”
他是想说北明远故意引起珍妮妒忌,借那疯女人的手除掉火儿。但,他马上就坚定地否决了自己的猜测。若他和老八在全盛时期还好说,现在?北明远想灭他们俩都不难,何况火儿是法力微弱到几乎可不计的凡间人类呢?
再说,上回那个火中鬼吕乐要报复他们,虽说是北明远手下的错,但他相救火儿时可是实打实的,随后炎惑那货还受到比较严重的处罚。再想想火儿回家时连伤也没有,他就至少可以肯定北明远对火儿是没有分毫恶意的。
而与他同时陷入沉思的黑小八却想:北明远对火儿与众不同,虽然表现得不太明显,但敏感的人会感觉到吧?比如珍妮,比如他……
正想着,向小雪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查到了,田珍妮是田氏集团的长公主!”
“现在我们可知,她有动机,还有提供场地的方便……”黑小八沉吟着。毕竟,买了那块地不可能不勘测,所以必定知道那个防空洞。只是还没动那小片地皮,外界的人无从知晓罢了。
“珍妮的档案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又问。
向小雪摇头,“从基本情况上看,并没有,还被称为钻石单身女,好多人追求呢。不过,我可以详查……”
“你留下查,我和老七先过去探探底。”黑小八当机立断,“有了消息不要太莽撞,也不要冒失跑去通知我们,用千里传音术。若我们到地下被屏蔽,你就等我信号。”
“是。”
“等回来再找北明远算账!”白小七哼了声。
给火儿招来这么大麻烦,想给他们报个信儿就没他事了?门儿也没有!
他并不知道,其实北明远在遥远的古墓中,也不眠不休的忙活了快两天,还经历了一个极大的危险。
“主上,您歇歇吧。”一天前,炎惑手足无措的在一旁劝。
“玄流有消息传过来吗?”北明远却问。他正在布阵,在空中画出很多红色的、根本看不出笔画的魔字,而后催动它们旋转。
“玄流和血骨鸟日夜寻找,但还是没找到辛火火。”炎惑有点沮丧,却又立即着补道,“好在黑白无常和向小鸟也找到人。”
北明远皱眉,冷冷的目光扫过来,“救辛火火,不是一场比赛。”
炎惑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左手无意识的抓了抓自己的右手背,有点局促地说,“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说,黑白无常是辛火火的室友,他们彼此了解,若他们还找不到,就说明这件事很难,主上不要太着急了。”
不急?他也想不急,但行吗?那个凡女并没有多强的保命护身手段,时间越久,小命就此送掉的可能性越大。
她死了,水火印就没了!他意外发现的、最大的筹码也没了!
他沉默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辛火火干净温暖的笑容,令他忽略掉想到辛火火死掉时,他第一想法其实并不是水火印,而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很努力的生活,好像什么也打不倒似的,其实心底很柔软,好多事都是强迫自己去面对。伪装的坚强,总是让人心疼。更可怜的是,就算有好东西摆在她面前,她也不敢伸手拿,十之**是转身逃掉。
多么自卑的小凡女……
(哦,对了,还得说一句。我听某些作者说,后台存稿君自动发布时有时会出问题,系统故障什么的。但愿我这本书会顺利,但万一大家没有看到正常更新,不要着急,我发现后会立即通知编辑帮我重新发布。)(未完待续。)
152 迷失
“主上,这个阵已经失败了五次,您耗费的法力太大了。”炎惑明知道主上不爱听,但身为贴身部下,他必须劝谏,“这个阵本就是逆天而行,加上您现在用的是人类肉身,若要成功,本来就没有先例。如果成功了,主上难道真的要入阵中?那什么……还是那句话,您现在用的是人类肉身。人身多脆弱啊,主上会受不住,会在阵里迷失的!那样,有可能永远也出不来了啊。”
“护法吧。”北明远淡淡地说。
“可是主上!”炎惑上前一步,不死心地道,“我听玄流说,黑白无常他们兵分三路,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那,我们不如联手啊,这样总比主上一个人孤独战斗要好呀。”
“我用自己的方法。”其实,是觉得多一种方法就多一重保障。
“向小雪是警员,还有点黑客技术,要调查细节还是有点手段的。不如,也找我们的人?咱们在警局内部也有眼线,而且无论职位还有技术都比向小雪高多了,能查的更深。”
“需要我把命令再说第二遍?”北明远闭目想着阵法的事,嘴里却说。
炎惑不敢吭声了,因为看出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于是干脆闭嘴。但他的忧虑溢于言表,也因为深知主上的行为冒了多么大的风险。
真的……只是为了那枚水火印吗?
主上没说那只印有什么具体作用,他也没问过,总之是对那个大业有大作用的吧?但不管多大的作用,哪怕是玄武大帝手下龟蛇二神将之印,也顶不上主上本人重要啊。
“我不会有事的。”看出炎惑的担心,北明远难得的解释了下。
他是要施展夺取光阴之法,说白了,就是要逆转时空,回到那天晚宴上,亲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能像黑白无常那样按部就班的去查,他要更快速的、更直观的方法。他不但要救出火儿,还要查出是谁干的,把徘徊在她身边的一切威胁斩草除根。
但炎惑的担心不无道理,为了方便在人间行走,他很久很久之前就修炼出了肉身。可惜,人类的身体是有很多缺陷的,连带着附着在肉身上的精神力也不足够强大,极易受到外物的攻击和伤害。
而他需要追溯到现在的之前,到时间之河的上游去,属于逆天之术,施法者和穿越者,都很可能迷失自我。何况,他现在身兼两职。
因为这个副作用,千百年来,他也曾遇到过很多危险事,却从没有施展过此术,直到今天,为了辛火火不得不冒险一试。也正是因为从没有用过,他手法生疏,记忆涩滞,法力配合还不好,导致了他前几次的失败,浪费了五次机会。
这一次他必须成功,不然耽搁的时间就太久了。
细细把法术和助法之阵认真想了几遍,北明远第六度出手。
他念着复杂的咒文,在悬在半空的红字中又加了几个,并再度催动它们旋转起来。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天地间与之抗衡的莫名巨力,全部反馈在他身上,搅得他五脏六腑都疼起来,但他咬牙忍耐着,努力顶住。
他感觉到此次出手有些不同,红字绕成的圆圈虽然越转越快了,却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越扩越大,最后整个散掉,分崩离析。反而是渐渐紧密起来,带起了周边的劲力,直到红字变成细细一条红线,速度快到看不见边缘,卷起巨大的风力。
这是深山之墓,是在山腹之下的深坑中,本来连空气都难渗透,何况形成了这样大的旋风?显见那是从遥远的过去而来,带着不一样的气息。
“小心。”他回头嘱咐了下。
墓室中没有杂物,所以并无东西在风力中乱飞。倒是炎惑因为现在肉身的个子太小,体重又轻,必须要紧贴着背后的石壁,还运用了定身术,才能没被狂风卷进不知名的空间里去。
“主上,这是……成了吗?”炎惑愕然问,一张嘴就被灌进几口风气,不断咳嗽起来。
“我们是修行者,凡事不过三六七九之数,这是第六遍。”北明远脸上露出了强者的微笑,望着半空中那个仍然在加快的圆圈,“我这就要过去了,若回不来,你与玄流回魔界去吧。”
“主上!”炎惑惊叫。
可是北明远却再不理他了。
原来主上是知道危险的,可他仍然要去!为个印不至于的,难道是为了那个凡女?!
这个墓室算是主上的老巢,也是他们的家。回到自己的家,主上就穿着那身白色中式的粗布衣服。此时衣袂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主上明明站在平地,却有临渊天崖的感觉。主上从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风吹得也有些乱了,在额头上垂了几缕碎发。那发丝柔和了他的面部线条,令他看起来不像平时那样矜持高贵,冷漠威严。
不一样的主上,千百年来他初见。
眼见风越来越小,炎惑还以为夺取光阴这种逆天术又失败了,心中还暗搓搓的有些小小的窃喜。但很快,他发现主上施展凌空虚步,就像空中有隐形台阶一样,向上攀登了几级。
再看那光圈,边缘的红色从模糊又变回清晰,只不过不是字体样,就是一条看起来很锋锐的红线,在半空中切割出一个洞。线外是墓室内的正常景物,红线内却黑沉沉的,比纯黑还黑,不知有多么遥远。
“主上,早点回来。乱的时候,想想我和玄流。”小炎惑哽咽了,想想又怕不够分量,着补了一句道,“想想辛火火还等着您去救……”
北明远没回答也没回头,只脚步顿了顿,而后义无反顾的迈入那个圆中。
瞬间,随着北明远身影被黑暗所淹没,红线包裹的圆形在半空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水波纹那样的感觉,就像看赛车时,赛道被阳光暴晒后折射光线造成的视觉效果。可这里,却是因为时空被扭曲的关系。
“主上,你千万别在时间长河里迷失了啊。”炎惑喃喃的道,而后就后背抵墙,溜坐了下来。(未完待续。)
153 心魔
此时,北明远已经跨入时空隧道。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心急,速度有点过快,还是毕竟手法不成熟,因而造成了偏差,总之他迷茫的一路行来,眼前光线闪亮时,他发现自己没有回到一天之前,而是更久远。太久远了,居然回到了从前,他的小时候。
有偏差是正常的,可这偏差得也太大了吧,好像天空与大地的距离!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那时候的自己,不知不觉间,平静的内心起了波澜。
那时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父母未知,即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来,也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每天只是浑浑噩噩的活着,拼命保持着自尊,孤独地、挣扎地生存在那个朝不保夕,随时能死成渣的黑暗鬼域里。
他对辛火火另眼相看,或者,就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当年他自己的影子。就算再苦也努力笑着,就算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也努力活得好。于是,总是会有些莫名的怜惜之意。
那时,他也觉得美好的东西从来不会属于自己,在被拒绝之前,就先拒绝别人。然而某天他被发现有极好的资质,于是就成了你抢我夺的香饽饽。那六位至尊谁也不肯放他,最后竟然想出个主意,要把他拆卸成六块,一人分一块。
他们肆无忌惮,兴致勃勃的讨论着要怎么把他一分为六,还以为这是让他占了天大的便宜。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修行,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把他当成活尸一样分解是天地间最大的酷刑之一,他要忍受什么样的折磨。
幸好这时候,那一位出现了,他是如此强大,威风凛凛,一天之内就荡平了所有叛乱,破了那域界,让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所谓王者们臣服,顺化。但,他是六人弟子的事却落实了。然后,他纵是自愿,却也身不由己。
北明远闭上眼睛,无法直视少年的自己。
再睁开眼,就像看电影一样,只不过他的原身也在电影之中。于是,他再度亲眼看着自己走过了一段段的历史。
然后,就这么一路看下来,他的心却更加乱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好奇,轻蔑,冷漠,还有愤怒。
人类总说天惩天罚,事实上上天从无降罪过人界,却总是以哀悯之心教化与保护。人类却好似被惯坏的宠儿,以为自己是万物之灵,胡作非为,每回都惩罚都是人类自己造成的。正像现在那句流行的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可人类,就是会花样作死啊,而后又向上天祈祷。
这些,他都曾亲眼看过,也亲眼目睹那些丑恶与无耻,一遍又一遍。他希望他的亲历像灰尘,风吹过就消失。可此时却被迫的,再度体会着。
既然自作孽,人类凭什么觉得不管做了什么,都可以永远被原谅?都可以重新开始?都能有新的机会?在他出生的那个地方,从无过错也可能灰飞烟灭,从无道理和仁慈可讲。
凭什么,人类觉得上天拯救他们就是最大的善良?人类就这么了不起,一定要被各种保护吗?为了这个物种能繁衍下去,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有多少人付出了最惨重的代价。
为什么?凭什么!
他真的厌恶了人间世界,他不想再回去了……
北明远想着,忽然之间就忘记自己逆天归来的目的,整个人都松了,开始在时间之河的岸边慢慢游荡。
然而在现实世界,护法的炎惑凝视着北明远的脸,担心不已。开始还好,主上面色平静,但渐渐的,他越来越紧张,因为他觉得主上有些不对劲儿了。
北明远的脸,忽明忽暗,时有一闪而过的红光。他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是痛苦,还是愤怒?炎惑分不清楚。他觉得主上肯定是迷失了,早对主上说过,肉身脆弱,也承载不了太大的精神力,以肉身跨越时间,会被心魔所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魔,也都会被心魔困扰,严重的可以毁坏修行,令人形俱灭。其实神仙也一样,只除了胜境中那三位之外。
但,所有人都努力避开心魔,以免困于其中,主上却为了辛火火,好吧,就照他自己说的,是为了水火印,却要在肉身最脆弱时暴露心魔,换来心魔对自身真性的攻击,这实在太不理智了。
炎惑又等了一段时弊,估计得有半天多了,北明远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意向。
照说回到一天之前而已,应该用了不了几分钟吧。再看北明远的脸,除了忽明忽暗的更加严重之外,红光闪的也频繁了些。他的眉头虽然松开了,却透着一股子放弃的感觉。还不如之前紧紧皱着,显出愤怒之意。
炎惑再也无承受这种紧张感,窜到墓室之外的山巅之上,召唤玄流。
过了十几分钟,玄流到了。
“这么慢?”炎惑急得团团转,不禁抱怨。
“没有主上的焰之摄空术,这么远的距离,我缩地成寸也得缩一会吧?”玄流委屈。
“别废话了,快进来。”
“出了什么事?”玄流不禁问,“我还在和血骨鸟搜寻辛火火的痕迹,我们快把附近几个城市也翻起来找了……”
“别管辛火火了,快看看主上吧!”炎惑抬起手臂,也只拉得到玄流的手。
“主上怎么了?”玄流看炎惑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也紧张起来。
二人前后回到墓室,看到北明远的样子,不用炎惑解释,玄流也看明白了。
他不禁吃惊,“主上迷失自我了?”
“很明显。”炎惑很焦虑,“所以我才叫你来,看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唤回他吗?”
炎惑想了半天,才指指北明远道,“你想跟进去?可是玄门已闭,只能主上从里面打开。”
“从外面唤醒呢?”
玄流坚决的摇了摇头,“你别异想天开了,咱俩的法力比之主上相差得很远很远,以弱凌强,要强行把主上拉回来,只能咱们三个一起死。好吧,咱们可以为主上去死,但主上陷入困局,你强行出手,他也活不了。搞不好魂魄离体,永世也无法归来。”(未完待续。)
154 大道至简
“我也知道,只是心里存个侥幸……”炎惑肩膀跨下来。
“你这不是侥幸,根本就是妄想。”哪怕知道北明远已经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了,玄流仍然情不自禁的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惊动什么似的,“现在的局势很危险,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护法,不让任何事情打扰到主上。万一外界有什么威胁或者影响,对主上可是致命的。”
“你的意思,就是就干等着?”炎惑抓了抓头上因为年纪变小,发质也变了的小细茸毛毛。
玄流左右看看,辩明东北方位,走过去,稳稳的坐下,“你要相信主上,相信他一定可以战胜迷局,成功归来。咱们修道之人,不就修个心性坚定吗?你被恐惧所疑是不对的。”
炎惑怔然,好半天才说,“事关主上,果然是我障了呀。好,你说得对,我们就等吧。”
“你就说我是你的主心骨得了。”玄流咕哝,“承认我悟性比较高就这么难?”
炎惑假装没听到,盘膝坐到西南方位,“入定吧。”他闭上眼睛,看起来就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若非困在在墓室中,简直可爱到爆。
就这样,炎惑和玄流开始新一轮耐心等待,不管内心多么焦灼,也要强行令自己平静下来。
而在另一时空,北明远还在漫无目的、茫然地散步,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但,这种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干什么,前途在哪里,过去是什么样的空虚感觉,令他有点熟悉。好像,他生来就是这样的,又在这种状态中生存了好久。
终于,他到达一个时间段,具体是哪里,他不知道也不在乎。然后他看见一个老者,正蹲在一个水洼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
他走过去,发现是一只小龟苗在和一条小蛇崽子玩乐追逐。墨色如玉、憨态可掬的可爱小龟,和艳红如翡、灵性十足的活泼小蛇,纠结扭打在一起,你咬我我咬你的,玩得不亦乐乎,萌态十足。
“老丈,您看什么?”他明知顾问。
“跟你看得一样啊。”
“看很久了吗?”
“我记不起时间了。”
“我也记不起了。可是有什么好看?不过两只陷于禽虫之属的东西。”堕入轮回,连人身也没有,那是永生的地狱,绝望的循环。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可就是喜欢呀。你呢,不喜欢吗?”
老者回头望着他,慈眉善目的样子。
北明远觉得无聊,转身想走,可是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喜欢吗?他不知道。他只是想到而已。龟蛇……水火二将……水火印……
他有点震惊的回过头,看着小龟小蛇继续嬉戏,看到小蛇慢慢缠在了小龟身上,组成了一个圆,圆外多出弯曲的枝杈。这一幕,令他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老丈,这是哪里?”他问。
可是蓦然之间,眼前的景物变幻了,老者消失踪影,他似乎身处碧绿苍翠的林间,脚下弯弯曲曲全是水道,有条大白鱼在水中游动,自由自在。接着,风吹浪动,那清透之极的水没过了他的赤脚,冰凉凉的,激得他一抖。
心尖,也跟着一抖。
接着那龟蛇相伴的图像渐渐浮现在他脑海深处,越来越清晰,渐渐化为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印在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之下。那背着胎记的女孩回过头,对他笑,那样纯净温暖……
世人皆看表面,一个人或者凶恶,或者贪财。可他是魔,看得透人心。他其实心里明明知道的,那个小凡女善良的品质有多么难得。
辛火火!他恍然记起她。
而后,连大脑到心灵都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终于明白,他还是迷失了!
在这次光阴之旅中,左右他的,是他的心魔。逆天之举,总是会受到相应惩罚。这不是谁制订的,而是天道俨然,因为世上没有白来的东西。你得到,必须相应付出。而心魔之所以产生,是因为他心中早有疑惑,在悠长的岁月中,心志变得不坚定,他更是对自己要做的事产生了疑问和厌倦,所以才会经历这些。
原来啊,过去了那么多年,在他还没注意的时候,很多东西已经成为他的执念,深刻在他的心头。只要机缘巧合就会显现出来,令他失去方向。
此刻,他精神一振之下,强悍的心智就迅速占了上风。
他已经脱胎换骨,不用再沉溺于过去。他有坚定的目标,即应下,无论成败与生死,就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大道至简,他在人间太久,所以想得太多了。
口中念着节奏感极强,但绝非人类语言的咒语,他一路披荆斩棘,手中剑气纵横,展现着魔头应有的霸道和嚣张,是完全没有顾忌的潇洒,或者说任性。
很快,因为强烈的心念,令他成功回到了晚宴那天。他看到田珍妮故意和火儿搭话,看到她胸前那枚别致又透着邪气的胸针。
这胸针的气息被封住了,但他若仔细些,也能发现得了。可惜珍妮对他的追逐令他厌烦又厌恶,非常反感她那种志在必得的模样。若非不想杀伤人命,好几次都想一巴掌拍飞她。她的死缠烂打和辛火火那样遇到他远远闪开,拼命画清界限的情况完全不同。也正是因为厌恶,他几乎自动屏蔽珍妮的一切气息,于是这疏忽造成了对辛火火的伤害。
只是现在,法外世界不知过了多久,希望他赶回去还有机会!
“火儿,你等我。”他轻声道。
再抬眼,就看到前方红色外边的园,他想也不想,纵身一跃。
……
北明远睁开眼睛,静默数秒,终起身。
玄流立即跳起来,“主上,你怎么样?”
“你怎么来了?”北明远皱眉,怕玄流带来不好的消息,“我被困住后,过去了多久?”
“主上,您被困住也就一天时间。里外加起来,辛火火已经失踪快两天。不过,既然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玄流抓住北明远的担忧点,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却说出了北明远最想听的话,“至于我为什么脱岗……我哥担心主上,紧急把我叫来的。”
“他这样是担心我吗?”北明远指指西南角。(未完待续。)
155 深度花痴
不知何时,炎惑已经睡得东倒西歪,口水都流在袖子上,还不时咂咂嘴,不知梦到什么绝世美食。给人护法护成这样,也没谁了。
“咳咳……主上查到什么了吗?”玄流赶紧拉回话题,因为他看着那个小号炎惑睡得小猪一样的德行,尴尬癌都犯了。
“田珍妮做的。”北明远的眼眸闪过寒芒。
玄流一时没反应过来。
田什么珍什么妮,什么东西,能吃吗?他完全不记得了。
倒是因为自动感觉到北明远的炎惑立即惊醒过来,正听到这一耳朵。
他跳起来叫,“是那个贱人啊!我记得她,超级爱搞事,还超级自以为是的恶心女人。妈的,是她做坏事吗?当年她追主上追得凶,凡是其他喜欢主上的女人,她都威逼利诱的给弄走,搞得主上就像她个人所有似的。真烦死我了,当时我就想掐起她。要不是主上使了点手段,逼得她爸差点跳楼,她还没完呢。最讨厌这种女人,总觉得有钱又漂亮,男人就都得趴地上舔她的脚。男人里虽然颇多贱骨头,但还有大把清醒的吧?”
他噼里啪啦说一堆,而且神情焦躁,还暴粗口,可见珍妮给他的印象有多么的差,令他的印象多么的深。再搭上那咱儿童形象……真是天然萌。
玄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孩子全是小恶魔,可所有人都会原谅。
“她不会以为主上喜欢辛火火,所以才要针对吧?天哪这疯女人,真是没得治了。”炎惑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
北明远没有回答他,只召唤出火路,一脚踏入,“走。”
玄流跟上。
炎惑擦擦嘴角的口水,也跟上。
眨眼间,他们已经到了珍妮在郊区的豪宅别墅里。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此时倒是很方便审问。
天色已晚,北明远看得直皱眉头。
夜晚阴气盛,对营救不利。只希望辛火火捱得了这么久,千万不要出事。
“啊?你怎么来了?!”珍妮正好在家,她穿着休闲装下楼时,看到北明远帅气的脸和同样帅气的身影,不禁惊喜,赶紧奔下来。
不过北明远站得笔直,身体语言拒绝的明显,她就没敢扑上去抱。看那种姿态,她冒失的亲近,搞不好会被他整个人甩出去。
“如果我是你,会问问我们怎么进来的。”炎惑忍不住多嘴。
珍妮这才发现他们一行是三人,炎惑不在,有个小呈的,大约是他的私生子?
然而令她最惊讶的是:对啊,他们怎么进来的?她是独居,所以安保系统相当严密和先进,小区还有保安定时巡逻,别说三个大活人,连个流浪动物都闯不进来的。况且,北明远是什么打扮,赤脚,一身白色粗布中式服装。虽然这样穿是很帅,但情形不太对头啊。
但她并不怕,不管劫财还是劫色,她都愿意给。
只是,她想得太美了点。
“我不打算追究了,只要告诉我安保方面哪里出了故障。”珍妮只慌乱了片刻,就又很快冷静下来,摆出自认最优雅的笑容,“你们就算了,若是别人闯进来,我可真是会吓到呢。”
玄流翻白眼,炎惑却是完全无语了:原来,女人若是深度花痴起来,是这样没底限的,跟那些明星的脑残粉一样一样的。
“辛火火在哪儿?”心里担心着辛火火,北明远连客套也没有,直入主题。
珍妮怔住,眼里迅速闪过恐慌和惊讶。
“北先生,你来我这里找人吗?”她反应很快,立即调整神情,带点轻佻与伤感,“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可惜,我帮不上忙,因为我不认识辛火火。”
“这样呢?认识了吗?”北明远忽然上前一步,单手掐在珍妮脖子上,五指收紧,举起,“也许窒息会让你的记忆恢复一点。”
他平时是个很绅士、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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