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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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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使,如何才能成功说服对方而达成使命,这也是有讲究的,满宠现阶段便只是依次反驳。见招拆招。却不忙于将所有底牌交出。

    “即便如此,那曹兖州与袁冀州于私为旧友。于公也是属从关系,直接请其兵,夹击之下吕布又岂能为患?君奔行千里来荆州求援,岂非舍近求远,弃易就难?”

    此时众多谋士在此,自然不需要刘表将言语说尽,自有蒯良出来反问道。

    “当今天下崩坏,诸侯并起,敢问世间心怀汉室能有几人?袁冀州为人如何,宠不多言,但其属下谋臣之人眼光人品却不敢恭维,吾闻吕布之军师陈宫派人送金银于许攸,郭图等人,教其进言使袁冀州作壁上观。此等视盟友危境而不顾之行径,徙令他人齿冷而已!”

    满宠环视左右,直言话语顿时让刘表都有些惊奇,不知这位使究竟是胆子够大,还是曹操授命如此,竟然直斥袁绍之过,若是此等话语落到袁绍耳中,只怕袁曹两家必然立时翻脸!

    而满宠话语还未说尽,只听他续道:“再回吾先时问题,方今天下,愚以为心怀汉室,除却刘荆州,刘幽州,与吾主曹兖州外,余寥寥!或力不存心,或时不给予!若吾主败阵,只空余两位宗亲贵胄却又能撑得几时?又能何时使纷乱平息,天下重回一统?”

    这番话语一出,顿时让场面寂静一片。

    满宠所说话语并无破绽,袁绍为人如何,只从他当那“关东讨董联军盟主”,后来又是数次想另立刘虞为帝便可知道不少,而满宠所言又是以大义名份出,虽然堂中众多荆州士族各有心思,对这大义凛然之语颇为不屑,但表面上无法直接反驳此言不对,一时间也无法找出合适之语来说明刘表没有出兵地必要。

    “既然使有言在先,刘幽州却据有幽、徐之地。带甲总共将近二十万众,又与曹兖州有过同时追周董卓旧情,若往求援,岂非正好?吾主虽亦有十余万带甲之士,然而荆州初平未久,境内山越。匪盗依旧不绝,且江东之地也算有大患在彼,可用之兵甚少,往赴千里只怕是有心无力矣!”

    蒯越也不闲着,反应极快地他立即便顺着满宠意思,“哭穷喊难”下却又反而将其一军,扯出刘晔来。

    他这番话顿时让荆州众人暗自点头,刘表也是心中一宽,在他看来,能保一地平安已是足够。却无丝毫进取必要。殊不知正中了满宠下怀,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刘幽州初定徐州,连番大战下自然无力出兵,便他却是极识大体,早与吾主有盟议,只需合适之时便可同进退,共取予!”

    何本牧却得消息,先前于徐州之时,刘幽州与曹兖州却有连场大战?”

    空口白话,在这种正式场合。只能适可而止,刘表看着满宠并不像愚昧之辈,自然心中一惊,先信了半分,然后再细问道。

    “先前刘幽州与吾主确有小小的摩擦误会。但两皆非不识大体之人,误会早已冰释!而盟议却也于近日达成,只是现今刘幽州徐州兵员不齐,无法强行出战,而兖州局势吃紧,不得已下吾主只得请刘荆州能够救急一时,将来必有回报!”

    满宠的这句话可算半真半假,使不知底细的旁人很难分辨,“遇上哪种人应该说什么话,又应当在什么时机说?”。这个问题满宠显然是自己心中有底地,反正这等秘密之事曹操与刘晔不说,外人也不可能知晓!

    “空口无凭,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请恕吾等难以相信!”

    蒯良见到刘表默然沉思,显然在为难考虑,心中有想法地他当然会如此说话“必有回报”。只怕是等占稳脚跟。然后大军铁骑前来“回报”吧?

    在他们看来,曹操并非易与之辈。最好就是与吕布两虎争斗,到最后无力进取。

    那他们是否眼光短浅,不知道曹操若是倒下,必然是袁绍尽得渔翁之利,会强大到无人能抗地步?

    事实并非如此,原因正是刘晔地存在!

    精明厉害的人越少,这个乱局就会拖得越长,对于他们这样全盘利益得到保障的荆州本土士族来说,就越有好处。曹操势力被灭,袁绍的确强大之极,但他同样也将面临着全天下诸侯的敌意。

    而在此时联结于刘晔,孙策依旧从属地袁术,西凉集团势力,甚至于益州蜀中刚刚继位,还显得有些励精图治地刘璋,并州之北的南匈奴约以共分袁绍之地同攻,他再强又能抵得住四方同伐局面?

    同样地道理,也适用于刘晔身上!

    荆州士族们地心思,除了他们自己,其它人是不可能全数吃透地,包括曹操和刘晔。这些,就是他们的打算……

    “盟议部份文书在此,请大人过目!”

    满宠自觉时机已到,立时便从怀中取出封好文书双手呈上道。

    “……果真如此?!”

    到了这一步,即使还没看,刘表也九成相信确有此事了,当这份文书被拆开放于案前,他细细观看时,顿时面色数变,总算知道了为何满宠最先所说要与他私下商议原因了。

    其中曹刘两方约以共分袁绍之地外,还明摆着将长江以北,关中,西凉一带整个北方地区划分掉。若这种情形真正生,而曹刘联盟又能在最后找到目标,比如说同攻江东,或共分荆州,益州……

    这个天下,还有能够抵挡他们的么?

    曹操这招是真正的险棋,他为求万无一失,在明知道刘晔地确有困难,但更多的却是想通过此次看他是否够资格作为一位看似实际得利与刘晔相比更要稍多一些的盟友情况下,将自己与刘晔的秘约让刘表知晓,未必没有极为了解刘表,知道他不可能也没有必要翻脸来攻,以此来求给个善缘意思。

    但若刘表反应不如他所料。不依常理地翻脸,或透露密约给袁绍知晓,对于再三要求保密的刘晔而言,曹操地行径又会给这个盟议带来什么结果?

    不用,他可能遭逢意外,败于吕布之手。毕竟对手拥有近四千久经战阵的并州铁骑,而对于骑兵的威力,经过与刘晔作战已经自己亲自使用不下百次,曹操自然是极为清楚的;用了,会有过半地把握得到刘表支援,使得胜利地天平向自己倾斜!

    事实表明了在这个两难局面前,曹操选择了相信自己还有郭嘉的判断,冒险一博……

    “吾已知晓此事,但干系极大,还需得多作商议。此文书属极为珍贵之物,伯宁自收好!来人,领使往驿馆休息。”

    内容太过惊人,刘表并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便立时收起,教人送回满宠手中道。

    “大人英明,宠告退!”

    实际面上看似依旧镇定的满宠,方才也是担心不已,见到刘表没有将此书付于手下观看,心中大石这才落了地。该作的。他已经作完,剩下的,就只能听天命了。

    于是,他也是恭敬作过一礼,然后便退出去了。实?”

    早摸清刘表脾性的蒯良实际上心中已有定论,但见一时间无人说话,刘表也在静静沉思,但直接打破僵局道。

    “盟议文书不假,内容也颇为可信。”

    刘表简略地说明情报,具体内容他不说,别人自然也不好动问。

    “明公,荆州虽已平经年,但并非能够经得起长久战事,吾等信守中立即可。若再涉乱局,岂非惹祸上身?”

    蒯良如此进言,自然是因为从两年之前,刘表就已经实行了中立之策,与袁绍集团也只是保待着表面上地友好关系,由于孙坚之死,更是在袁术担心会遭夹击之时表求和之议。顿时使其大喜之下赶紧接受。

    两年间地太平日子。自然使得无论是荆州士族还是刘表那本就不多的进取之心更是消磨殆尽。引次若非是刘晔与曹操地结盟这个变数,便算是满宠口才再如何了得。都休想使刘表中立心思动摇!

    “然则盟议若成,刘子扬自然不会眼看着曹孟德败阵,若其在合适时机出兵,处理时机得当,反而得到曹孟德之实力,岂非大势不妙?”

    蒯越在此事上,与其兄却有不同看法。

    在他看来精明雄才之诸侯,若是没有机会能够除去,还不如四面结好,让其虎狼相争,他们正好从中得利!

    “吕奉先早有战神之名,何况袁本初态度暖昧,若吕奉先能够从善如流,再调用铁骑决战,曹孟德只怕难是其对手,吾等就算出兵,也不可能太多,于大局影响极微,反而结怨于吕布,若其最终击败曹孟德,占豫州,再联结袁公路同袭徐州,下一个目标,岂非便是荆州?”

    平日间意见极少有分歧地刘表两位左膀右臂,在此事上却是针锋相对的各执己见辨论拆台,实属罕见。

    “两位不需太执着于想法而伤了和气,某以为此事却属极易,哪里需得如此郑重其事?”

    蔡瑁作为荆州统领军事人物,他一出言自然份量不轻,话中意思也立时让本就主意难定,颇有些头痛的刘表侧目相望。人人注目情况下,蔡瑁清咳一声,然后再扬声道:

    “曹操请援,那便给援,只需派一支约为两千之数老弱羸兵运送些粮草给他,便算全了援助之名,不打我荆州旗号,吕布不可能知晓,若曹操胜,则于吾等有好处;若吕布胜,那些羸兵正可说是为曹操先时所逼故而派往,岂非两全其美?”

    说完的蔡瑁颇有些洋洋自得,在他看来,这个主意当然是天衣无缝,十全十美……

    实际情况如何,只从蒯良,蒯越两兄弟那古怪的面色,刘表长叹一声的表情或许可以猜知一些。

    “此计固然精妙,然则何人愿领队前往?”

    不想直接让蔡瑁这小舅子落了面子的刘表,再静思许多,现这也并非全无用处之计后,只是轻咳一声,然后问道。

    果然,此话一出,众将皆知此是为真正地吃力不讨好苦差,尽是低头不语,只顾左右表情,而无一人应声。

    “备愿前往!”

    片刻之后,突然响起地这个声音顿时让心思各异地众人齐齐侧目,搜寻出声地那位“傻子”,却现不是立于末位的刘备又是谁?

    在现自己待于荆州,在此地没有明显的外来威胁前,不可能得到重用的刘备,在仔细考虑过后,立时便觉得这是一个难得地机会,于是便决然请命,至于后面如何打算,只能到时再随机应变了。

    十年前,原本只是落难于他手下的刘晔现今已成两州之主,他却奔波无功,刘备当然极不甘心,同样是姓刘的,他不认为自己比任何人差,欠缺的仅是一个机会罢了!

    为此,他行刺过刘晔,拉拢过益州的张松,与刘表之子刘琦交好,可都算徒劳无功,现今面前有机会,即使希望不大,危险极多,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他必须得如此选择!

    “玄德愿往?”

    对于同是汉室宗亲,又确有几分才能的刘备,刘表的心思是极为复杂的,他一方面不希望让刘备得到重用,将来可能会妨及他治理荆州,又不想平白让他离去,只是好好供在荆州,急需时再用便是最好结局了。可他刚才话已说出,同时现今看来短时间内确实荆州不会遭乱,放其离去……

    也并非不可!

    “好罢!委玄德为建义校尉,于明日未时领军押粮,随同曹孟德之使臣一起赴兖州罢!至于此行千里,可能多有耽误,玄备自可决断需否带上家眷便是!”

    能解决现在一个为难局面。刘表对于刘备的离去并不觉着有多可惜,只是淡然下令,就连教其如何情况下可以回转都未明说,显然对于这两千老弱军士地命运,也没有多少关心。

    “遵令!备自会见机处理,这便请退前去准备了!”

    刘备心中一喜,无论如何能够再次领军已算是大喜之事了,他比于近时得子更为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镇定作礼道。

    日自会有传令于玄备之府上,君行一路平安……”

    到了最后,刘表也颇有几分感慨地补充道。因为汉朝历代之政策,宗藩中若无真才,散于田亩民间不计其数,出于自己必须的考虑,他不能重用刘备,坐看其奔波往来,只求一实职,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悲哀?

    因为刘表的决定,刘备再次得到了影响天下大势的机会,他与关羽所领的两千羸兵,就这么登上了兖州之战舞台。

    当然行刺刘晔时刘虞所之公文早已石沉大海,此时名声不显的刘备,行走于已同刘晔结盟地曹操阵营之间,可算是真正地火中取粟,他最终又能否真正得到什么?

    与刘晔的那一段往事,以及尽阅人间冷暖,知道贤才难求,多有反思而更加成熟地刘备,又能在历史这个大舞台上最终扮满一个怎样的角色?

卷八:刘曹联盟 第六章 变乱再起

    兴平二年,一月十五。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

    这一天大雪还在纷纷扬扬飘着,幽州大地已全是一片银妆素裹,连降数日后积雪竟有一尺之深,人踩上去可直没于膝。

    “燕儿,琰儿,难得今日有空,我们便于望景亭中品茶观景如何?”

    午时用饭过后,刘晔看着两位将近三月,已元气尽复,重新焕艳丽光彩的妻子说道。

    “好呀!已有多时未与夫君对弈,便在今日让琰儿看看夫君之棋艺可有长进?”

    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是欠缺了两位由奶娘照顾着小公子,还有刘晔收为义子,但却在代郡幽燕学府中学习的郭淮。

    夫也有此意!燕儿意思如何?”

    刘晔轻笑着答应下来,可见刘燕只是淡笑不语,当然不能冷落了她,便亦问道。

    “妾却想去看看成儿还有寻儿两个,稍后再来观战吧?”

    他们三人每日都会亲自照看两个儿子一会,其中又属于刘燕去得最勤,见着今日天寒,担心儿子受冻的她当然是先要确定他们无事,这才能放心与刘晔一起享夫妻温情。

    对于这一点,刘晔曾开玩笑地说着两小子可算占了他极多便宜,分了大半妻子而去。当然,也仅是玩笑而已,他自己每日无论多累,却依旧会亲看两个儿子一眼,这才能安心入睡。

    “不如将淮儿也接过来,趁着这几日夫君有闲,一家人好生聚聚吧?”

    聪明乖巧的郭淮,曾经是刘燕闺中密友的蔡琰自然是极为熟悉的,此时得到刘燕话语提醒,也赶紧说道。

    逢得学院中也会放假十日左右,接来确实合适,只是这雪却是太大了些,只怕道路难行。还是等今年他能够学完全部课程,然后我就一直带他在身边吧!”

    看着外面的大雪,刘晔又想到了三年前那一次初掌幽州,立即兵攻打右北平之事,当时雪并未有这般大。可行军的难度他算是知晓得极为清楚,就算是先前代郡与蓟县之间官道比别处拓宽了两倍有余,只怕也不能使得车马行走方便。

    有这种顾虑,刘晔会作出这个决定,自然也不奇怪了。

    最后,还是刘晔也心系起两个宝贝儿子,一起携同两位妻子先去看情况。

    仅是三月时候。原本小小的初生婴儿已颇有些份量,亲眼见到他们一天天长大,刘晔的心里也有着极为特别的感触,他们的每次微笑和啼哭都会牵动刘晔内心,同样只从姓名间,也知道刘晔对他们寄予地不小期望,各种复杂特别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令第一次作父亲的刘晔颇有感触。

    “夫君棋艺精进极快,看来不用多久,琰儿再难取胜呢。”

    汉末时围棋规则与后世稍有不同。纵横间一共是十六道,而非十八道,行棋路线当然也多了各种变化。但易学难精是它们的共同点,而在此时,对于弈棋的态度也是呈两极分化地,有如刘虞这种视其为不务正业,也有许多抬出孔圣说法,以其为荣,于士族之中,闲时对弈之风却是颇为兴盛的。

    这一次。蔡琰用了半个时辰方才胜过刘晔,再不似先前那般轻松如意,当然她不会认为是自己退步,而是刘晔进步太快愿因了。

    “为夫实际上很少有时来研究对弈围棋,至于先前水镜先生所布残局之事,更是难解其秘,索性丢于一旁不再过问。棋道却与军略相通之处极多。吾军略逐渐进步。这弈棋水平见长倒是确实,却不知反之是否样如此。若能如此。那幽燕学府中学生们只怕又得多一门需得头痛万分的课程了,哈哈!”

    大事小事,三月时间已处理妥当,各种局势变化尽在掌握之中的刘晔心情是极为舒畅的,玩笑之语也是随口而说。

    “是呢,琰儿可听得许多人要我劝夫君莫要增设诸如地理,统筹,物理等用处极少之科目,想从政却不需知地理,也不需知晓清楚许多原理,只学统筹之法,理政之术,只需一年便可毕业,何需四年之久?”

    对于刘晔的各项举措,蔡琰是知晓得极为清楚的,不然她也不可能拿到第一届经过层层考核后,得刘晔亲点地乌龙“状元样,若有机会,她也会对刘晔有可能施行不当的地方提出自己的意见。

    对于这是否会有干政嫌疑,刘晔不在乎,蔡琰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外界不知情况下自然也就算得夫妻间一项共同语言,用来增进感情是最合适不过。

    “专精于一项,确实可在短时内使得学院运转效率极高。但是,先并无太多合适职位给予他们;其次,需得通过考核后方能毕业,再经过实际施政证明水平方能转为正职,这些措施皆是为了让他们并非只是纸上谈兵之辈,我不急于增植披忠心可靠,但却能力欠缺的亲信。时间有的是,真正经得考验,有实践经验,也有坚定心思之人,这才是我所需要的!现今这个权力划分,不行!要规划一个合理又合适的权力架构,保证长治久安,这并非一件容易之事,为夫也只有按部就班,尽最大余力促成此事。”

    此时刘燕因感觉寒冷,被刘晔叫人送回房中加衣休息,这外间便只剩下刘晔与蔡琰两人,以及一些亲信下人,有话刘晔当然也不会瞒她,直拣些关键得说便行。“原来夫君却是打着培养一批允文允武的能臣将才主意!好容易有闲时,多谈这些政事却也大煞风景,琰儿尚记得幼时难得有次能够与同伴在下雪之时嬉闹于外,捏雪球相互追打,弄得好不狼狈……”

    这一日间只有微风,故而雪花只在亭外扬扬洒洒飘落,颇费精力地对弈一局之后,刘晔与蔡琰皆有些意兴索然味道,看着亭外景色,蔡琰眼眸闪动。却是触景有感而。

    “这有何难?等下叫人将加好衣服的燕儿叫来,我们三个来堆雪人,打雪仗,再教府中下人们也可以尽情欢闹,添些热闹气氛如何?”

    刘晔地这句很快得到蔡琰雀跃支持的话语。直接导致了稍后府中一片喧闹的景象。

    堂堂州牧大人,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没有丝毫体统可言地与两位妻子玩起雪仗,又成为继去年亲耳听得刘晔失态连吼“有子”之喜后,第二件刘晔亲卫和下人们后来对于外人津津乐道,充作谈资之事。

    短暂的平静温馨生活很快过去,当时间进入到月底之时,刘晔又开始忙于诸事。特别是亲见幽州士族代表,尽说先前徐州所定“合同计划”之事。

    原本幽州经过公孙瓒之乱,再安置流民,这其中是有很大部份是直接由刘晔实行屯田制的,而本土士族们逃到辽东,塞外,甚至袁绍的冀州地也不在少数,故而留下未走,终于等到刘晔接任的士族中多有空置田亩在家,因为战乱原因而非刘晔之过。他们没有收入自然也不能责怪于刘晔身上,三年间他们也是依着刘晔建议适当减少了部分征锐,吸引了不少流民耕种。但还是没有刘晔直接施行屯田制,只需提供劳动力,便可先预支粮食,待得收成后缴还的诱惑来得大些。自家田地,也多有闲置,只靠奴婢尽力自种一些多些收入。

    故而当刘晔提出如此想法,在这些士族们的眼中,不吝于直接送他们钱粮!

    比诸于徐州士族。他们多尝了短暂失去一切,还有不短时间内无甚收入地过程,不需刘晔多说,只要将关键处点明,绝大多数地幽州士族们立即就反应过来,纷纷表示支持。

    依然那套程序,统计数据。丈量核实。约以文书。

    比起徐州来,早就熟悉刘晔办事风格的幽州官僚集团。效率自然更高一些,赶在春耕前,屯田耕作百姓,管制人员,具体施行措施皆已就位。

    而刘晔也在这一月时间内忙得每日深夜方能回到家中,同一套合理的方法,使得幽徐两州士族们在得利同时,也不知不觉中完全归心,捆绑于刘晔征平天下的战车之上。事实再证明了一句真理得到一样东西,注定会失去另一样。

    至于如何取舍,这就是真正考验一个人能否成功的关键之处!

    现在是公元是汉献帝兴平年号的第二年,也是最后一年,这一年中原大地小战不断,大战同样不少。

    长安地变乱到这一年已进入尾声,随着李,郭两人同掌握了长安又拥护皇帝地杨奉的数次会谈,张济地劝解、白波军的有意借杨奉这条线护上献帝。

    最终的和议,反悔,追击与乱战中渐渐使得局势极为复杂。

    得到刘表一些粮草援助,更是认为刘备,关羽是难得人才的曹操,坚定了自己必然会击败吕布的信心,终日只在与心腹们计划着何时能够一举击破吕布与张邈的联军。

    淮南的袁术,每日摩挲着传国玉玺,看着那“受命于天,既受永昌”的字眼心中那想作“天子”称帝地**也一天天强盛起来。这个**使他忘记了从南阳到淮南,他先后败于刘表,曹操,刘晔之手的教训;也使他仅存的一点理智缓缓消失,变得更加疯狂和不择手断!日这一天,却招来心腹众将们,一番言辞过后,根本不找人作托的袁术,直接便轻咳一声对众人说道:“从中平末时,汉室已失天下,今孤欲称帝,诸卿以为如何?”

    “不可!”

    “主公三思!”

    “荒唐!”

    一片反对之声,其中不乏有敢于直言,原本看好袁术故而倾心支持的士族。他们会反对,袁术早有预料,可无任何一人赞同,就是他自认待其不薄的心腹众将张勋、纪灵等反而是最先反对的,而文臣谋士同样如此,而平日间最能识势的,极擅于拍马取悦的陈纪竟然也只是默然不语,不直言反对。

    一切的一切。在令袁术大怒之余,也不乏心惊。

    “孤意已决,前日已送书信于伯符之手,若其支持,则立时登位。届时诸公皆为开国元勋,辅吾征讨叛臣,平定天下岂非幸事?!”

    走火入魔地袁术,说完这番话语,直接便拂袖而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或请他三思,或跳脚大骂。||….||或窃窃私语众人。

    “袁公路想称帝?”

    正值二十余岁,比孙策小一月的周瑜在被紧急召住议事,听闻孙策介绍后,立时满面惊讶地反问道。

    “确实如此,其亲书之信在此,吾已仔细对验,并非伪造。”

    孙策在周瑜面前,并非如外间江东士族盛传那般冷酷无情,是个杀人魔王,而只是个不摆架子。有若兄弟之间的平等朋友关系。见得平素以精明著称地周瑜如此神色,孙策轻笑一声续道:“策先前初知,亦是与公谨一个模样。前时袁公路虽然多有失信,却也算得一位颇有几分聪明之人,他怎会如此愚蠢,公谨以为,这会否是其试探之法?”

    实际上,孙坚之死与袁术脱不得干系,而孙策与其不翻脸,也是因为他现时实力不强。虽平江东三郡,但多有借着袁术幌子行事便利。这些话只需孙策与周瑜两个心知肚明就行,却不用直接说出了。

    “伯符创业之初,不能草率行事,瑜也曾为居巢长,与袁公路有打过交道,其确非愚昧到不识时务。不辨天下大势地步。还是派人密探寿春形势,再作决断吧!”

    周瑜摇摇头。遇上这等可算匪夷所思之事,又关系极大,他当然不会现在就作出决断劝孙策如何行事。

    “策亦有此意,然则属实,那又如何表态?”

    由于周瑜是自领一军,与孙策各守一地,只待合适时机再攻其余几郡,不可能时时聚在一起,故而孙策先问道。

    “瑜以为,无论是否属实,只要袁公路未公开声明称帝,伯符则不用表态,只是拖延即可;若其称帝,立即与其绝交!”

    周瑜斩钉截铁地说道。

    汉室名存实亡,这是不争的事实,诸侯们多少有些称帝心思,这也是可以肯定的。但任何在这个天下士族们多还心向着汉室之时称帝,就是在自取灭亡,与天下人为敌!

    行止出格,可以用“非常时”搪塞过去,直接称帝……

    “公谨此言深得吾心,他袁术倒是忘了前时刚败于刘子扬之教训,可惜了一幅好皮相,又难得的大好家世!”

    没有外人在场,孙策当然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表露出,他实际上对于袁术地恨恶之心。在孙策与周瑜地身边,正是十四岁的孙权,近三年间,他在孙策任何决策之时,必然在场。虽然年轻尚少,但经验却丝毫不差!

    “少说话,多记事”,在吸收孙策对待属下感以情义优点同时,孙权自己坚持地想法,也在缓缓的成形中。

    “还没有消息么?”

    连续十日,袁术并未处理正事,只在他府坻中安等孙策消息。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询问的次数也愈加多了起来。

    “没有……”

    再次得到这个信息,袁术烦躁地起身走来走去,到了午间对着那些山珍海味却也没有丝毫食欲,仅是浅尝几口便下令道:“如此难咽,厨师看来又得换了,全部倒掉!”

    没有孙策的支持,自己集团内部更是反对声一片,十日间原本支持他地士族多有背其逃离到徐东之地,袁术也不管,当然,至少这种反对之声,也使他清醒了不少,还未到孤注一掷的强行称帝地步。

    而就在袁术将他席上那些耗费无数钱粮作成的山珍随意废弃时,淮南一地百姓们大多却只能以观音土充饥,死累累。卖儿卖女只求石米饱食,丧心病狂,择人而食不计其数。

    这样的人,就算全天下被其所有,他袁术又配为一位合格的君主么?

    三月二十五日。终究还是未得到孙策表态的袁术坐不住了,再次召集众将许愿好处,希望能得到他们支持,这样才能称帝登基成功。

    可是

    “主公忘否去岁与刘子扬征战往事?其据徐州短短半年之内,便使得兵强马壮,比诸先前陶恭祖在时强了何止数筹?刘子扬是为汉室宗亲,主公前日称帝。末将敢肯定得到消息后,其必立即出兵前来征讨!”

    纪灵实在不愿意看着他跟随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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