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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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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所说的任何意外当然包括了自己这方武将杀红眼想将对方斩于马下,或对方如此,尽量使局势向着对双方有利的局势展,走这此战过场,而后便可……
“得令!”
赵云抱拳一礼,尔后便策马排阵而出,只于战阵中间的管亥与夏侯渊拼斗位置。此处距离另两处距离相当,只需几个呼吸间便可赶到。
对面曹操见得银甲骏马。白面银枪地赵云出马,以为其亦属挑战而来,心下顿时颇是为难,此时他属下大将已出,猜测此人为与典韦同并“三英”的赵云后,若是送上其余更次些地副将,那场面上岂非难看之极?看得赵云只是以目巡视场中情形。却无其余动作后,曹操立时了然于胸,安心看起刘晔属下诸将本事来。
场中夏侯渊先前有留县之败。现今却承负着己方唯一占了上风,为争荣耀的使命,随着曹军士卒们齐声呐喊助威的声音,他觉得状态奇佳,能挥平日最好状态实力。且渐渐有着越的迹象!对于管亥这位冤家对头。夏侯渊心底虽然依旧恼恨,但因先后经历刘晔承诺却是减淡许多,争锋之心大起,却无先时那般只欲将其立斩马下以消心头之恨想法。
而管亥作为刘晔属下收编黄巾领,场中原本全为黄巾之一万四千步卒见到局势对其不利,当然是齐齐为管亥加油助威,双方士卒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于此,对于另两边更为精彩的以一敌二却是少了几分关注。足两刻时间。胜负之势一目了然。再过二十合左右,太史慈可完胜乐进。于禁二人;夏侯渊最多十合之内必可击败管亥;典韦与曹仁,曹洪两兄弟争斗时间最长,现今居然已是攻多守少,若再拼上数百合,只怕能如太史慈一般,同样以一敌二却能胜利!
咚,咚咚咚……”
便在这时,刘晔军阵中以及曹操大阵内先后响起了起冲锋的鼓响!
“后会有期!”
场中众将对于各自地对手在这相争百余合过程中也多有惺惺相惜感觉,听闻各自主公出了冲锋号令,顿时策马退出战圈,重重一抱拳便调马回到己方阵营之内。=……=
不到最后一刻,便是胜败之势如何明显,但无论对于哪方都可以用“平局”两字代替……
“杀啊!”
两军大阵重新开始迫近,到得五十步以内后,皆是急缺弓弩手的两军便立时在各自将领指挥下前阵完全加冲锋,顿时使原本齐整如一的方阵有了此许瑕疵,如此对面冲锋之下,不过片刻两方士卒便如两条汹涌地急流狠狠地撞在一起,不过激起的不是浪朵,而是瞬间处处绽放的血花!
在密集的兵卒方阵齐齐相攻状况下,交战最惨烈,伤亡的都是最前方地士兵,他们便是自己不愿动,都会被后方无数士卒们向前缓步走动地压力推着前行。
“许前不许退,只有前进方有一条生路!”,这就是兵卒们上了战阵唯一牢记的一点。机会,立时引兵出城击曹军左翼,而刘幽州此时再调精骑迂回击对方后阵,岂非一战可定?”
陈登与糜竺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便来到东门城楼之上,将所有情形看在眼里。对于刘晔的不动用骑兵冲阵,他们虽然于兵事并非精通,但常识性的见识还是有的。那便是曹操将步卒排成间距不足一尺的严密方阵,而刘晔骑兵皆为轻骑,并无重甲在身,正面突击下,实际上只能在刚开始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击力破开一个缺口,但后面失去机动力后,骑兵伤亡不会比对方步卒少!
正面破阵从来不是轻骑兵需要作的事,他们强大之处可以于整个战局中寻到敌方布阵薄弱处,或是直接袭击对方远程强劲但突到近处便只能被屠杀的弓弩手;或是直接破袭对方主将所在,将帅旗,令金鼓全数战据,使得敌军再无统一指令,立时丧失战斗力;或是往袭对方粮道,不战而屈人之兵……
陈登与糜竺两人对于刘晔地打算当然不可能知晓,他们脑中尽是想着如何将曹操完全击败心思,甚至不顾与曹豹关系不太和谐,齐去劝其立即兵呼应,却不想曹豹却说要禀于陶谦,请他作主。
此语一出。陈登与糜竺就知道曹豹便是打着拖延心思,谁都知晓陶谦现今只有早晚吃过药后会有一段比较清醒时机。平时便是只能卧于病榻,无法理事。于是他两个只能愤然离开曹豹军营,径直再上城楼来观察两方对阵情形。
“正面排阵相击,若两方士卒素质、以及对方主将心思一致,则必成为一场消耗战,直到其中一方忍受不住后退,但若退却不当。^^。^^无法收拢士卒保持阵形,则必然大溃!”
随着一声清甜柔美地音调传来,陈登与糜竺两人回身望间。只见两人身后家仆中那位个子稍矮,从上城楼后便一直低头跟在糜竺身后那人却是抬起头上,露出一张不施脂粉却是秀美绝伦的瓜子脸来,那双亮晶晶地眼眸中尽数闪着智慧的光芒。见得两人齐齐望来,这才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到了沉下脸的糜竺身边拉着他的手轻声讨饶道:
“大兄。贞儿本想偷偷来看热闹,才在方才换下糜和悄悄跟来,却不想见战事和兄长所惑后随口出言,大兄莫怪……”
原来这却是徐州有名的第一美女,糜竺之妹糜贞!
今年十五岁的她因为美貌以及家世,使得提亲之人真个踏破了糜家数个门槛,只因两兄妹皆存着不同心思,这才无一能成。这次糜竺与陈登两个匆匆忙忙,对于身后所带家仆自然未太过留意。却不想这糜贞胆子够大。直接便使了调包计混到城楼上来!
“你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待在闺房中却跑来抛头露面。不学女红偏去翻什么兵书战策,难怪二弟会常来告状,亏我还时时维护,看你居然如此胡闹,穿着打扮模样,成何休统!”
糜竺虽然被其妹两句撒娇地话哄得有些心软,但陈登以及周围许多徐州兵卒皆是好奇望过来的目光,顿时让他感到面上无光之极,再看糜贞那身与其美丽的容颜毫不相配,故而更显现出不伦不类地家仆服饰,哪能随意放过?顿时厉声喝斥,最后再说道:“自己回去,看归等下回归再与你好说究竟!”
“子仲不必如此生气,贞小姐见识过人,能直指其中弱点,却实可解吾等现时之惑,不如便问她此战会如何走向,也好使我等早作计划安排。”
陈登是早有妻室的,否则凭心而论,他也是对于这位精灵古怪的徐州第一美女极为欣赏喜爱的。如今正好公私两便,于是就赶忙出言圆场,好使两人皆有台阶可下。
龙不知,竺这小妹却是让吾兄弟伤透了脑筋,哪能一直依着她由着性子胡闹?只是正依元龙所问,现时局势颇有些有我等难以理解,便由她来猜测一番以作参考吧!糜伍,你等下护着小姐回去。贞妹,便将你看法说出,然后需得立时返家……”
这最后一句,却是糜竺对着轻轻一礼谢过陈登解围的糜贞所说。
贞儿浅见,曹刘两军初逢,且战事生之地并非二人所属领地,即非主战场。况二人皆是一时英杰精明之辈,他们实无初次见面便全力相攻必要,现今这等局势应持续不久,便会各自收兵回营,而各自打探情报,以计略为主,只待最合适时机再来作决定乾坤之战……”
侃侃而谈地糜贞给人一种神采飞扬,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别样魅力,使得旁边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全数锁定到她身上。而她自己也现了这种情况,顿感脸红之极,赶紧说完后便逃似地带着糜竺指定教其护送回去地家仆快步离开。
“贞小姐不仅貌美过人,于兵略所见更长于我等须眉,着实让人佩服之极……”
陈登看着糜竺背影消失,这才收回目光,看着同样在方才有些目瞪口呆的糜竺道:“登之才比诸于贞小姐,只怕短良多,实慕子仲有此才女为妹矣!”
“元龙何必自谦?想元龙长于治政之术,推行屯田之计使徐州数年间粮囤满溢,百姓得偿温饱,此已为不世之才!再元龙计略过人,又岂是我那纸上谈兵之妹所能比拟?若是读些兵书便能成为大将之才。那天下英雄只怕也恁多了些!”
糜竺倒是清楚地知道,只怕陈登这话出点与他一样。是想不到糜贞作为女子身,却能将这等复杂军事变局有自己了解,实是太出人意料,故而有些夸赞之词。
至于他妹妹糜贞,便算是这次料准,那也依旧为纸上谈兵,不说她为女子不可能带兵。便算是真有那等奇事,只怕身入局中后反而会错估敌势,难以作出正确抉断!故此。他才会有此一说。
陈登轻轻点头,刚想再说话,便听得城下两军先是曹操,稍后是刘晔方猛然响起了鸣金之声!
而后前一刻还在奋力搏杀地双方士卒皆是停止,立即听各自直属校官指挥保持阵形不乱缓缓脱离接触而退。交战之地那些伤亡士卒。则在双方皆退出百步后。便有勤杂兵立时上前救治伤,运走战死遗体等,而曹刘两方的这些军士却是经常交联一起,而各行其事,无明显敌意,可算战后一大风景。
“果然,被贞小姐料中了!”
“没想到贞小姐人那么美丽,见识也这般厉害啊!”
不等陈登与糜竺再商量说话,他们身周那些刚才早听了他们话语地十数位士卒在庆幸刘晔未露败势之后。便纷纷交头接耳大声说道。“子仲兄。看来我们得回去好生商量一番了。”
陈登面上轻轻一笑,刘晔与曹操正式交战一声。在他们这等徐州之人看来便算正式撕破脸皮,需得为敌下去,自然极是满意。而他们计划也可以顺利执行下去。
于彭城东门外两里处,刘晔大营中军账内。
“禀主公!此战我军亡三百一十二人,伤一千有余,医疗队已在全力救治;敌约亡两百八十,伤九千左右!”
当这个战后统计结果出来后,顿时让刘晔属下众将有些面红耳赤,想他们先于阵前单挑算是占了上风,使得己方兵卒士气极高,却在这等情形下正面交战都有些不敌对方,这如何能不让他们感到羞愧?
其中管亥更是大步出列拜道:“末将练军不力,至有今时战况,请主公责罚!”
“子智请起,曹孟德之兵主力也出于青州,却是转战徐兖四州之精锐,而且收编已有两年余,装备颇为精良。而子智之属下成军仅有两月余,装备也不算良好,能有这般战绩已足以自豪,又岂有责罚之理?传令下去,全军今月加十分之一粮饷,以作鼓励,子智也记下一功,以后论功行赏!”
这个结果确实是让刘晔颇为意外的,他其实还有一点未曾说出,那便是战后受伤士兵的死亡率问题!此时常规情况下,士兵无论受伤轻重,死亡率都在五成以上;而刘晔这边不仅有渐渐改良的消毒措施,更有充足的“金疮药”可以止血化脓,只有受极重伤之士兵死亡机率大些,总计来说,战后死亡不会过十分之一!
如此对比,反而是刘晔占了优势,他原本打算中是加上自己医药便利只要能拉平双方伤亡,便算得自己新收编部曲战斗力已为合格,如今反而越极多,当然是心中喜悦。
赵云与太史慈静下心来,在了解到刘晔处理伤兵地措施后,已经意识到了这点,而典韦也模糊能猜到一些,他们对于刘晔高瞻远瞩,先前果断放下身断去学医术这贱业之举动更是愈加服气。
管亥却是不太清楚此节地,这也跟他忙于收编操练事宜,而且经过留县大战后他属下受伤士兵多数依旧在休养,所以心中没有明确地准绳,只从此次战果表面上看,当然感到于心不安,愧对于刘晔从不亏欠他们本为贼寇粮饷,并且全心信任使用之恩。
“多谢主公宽宏!”
管亥只听刘晔确无怪罪之意,并且多有开脱之言,顿时心中略宽,这才起身归位。
“好了,此次诸位功劳,行军主薄处皆有记载,待诸事稳定后,自然会依功而赏!现在吾作如下安排,卿等需牢记之!”
刘晔此话一出,顿时让众将皆是躬身行礼,口中大声道:“请主公训示!”
此时他再挥手示意免礼,继续说出了完全出乎众将意料之外地安排:“从今日起,全军整编为四部,不需打探曹军情报,全日严守营盘即可,不得违令!”
“得令!”
众将虽然疑惑,可刘晔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而非征求他们意见,自然是他有十足把握,直接下达军令情形下他们依旧凭着对刘晔的信服立时大声应命。
糜贞猜到了战果,但她却料错了刘晔地决定,这不能怪她见识短浅,因为除他自己之外,包括曹操都不会想到他会采取这等闭门不出战略……
【34】闻变议和回退行 陶谦宴语众人惊
“报敌方十数人送李典将军于门口而返!”
六月六日清晨,随着这声禀报,留县被俘的李典也被几名士兵保护着迅来到曹军大帐前听令。
“曼成果然被释?吾当亲迎之!”
曹操那熟悉的音调中存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欣喜,对于李典的印像他是极为深刻的,其从父李乾便属颇为精明强干这人,李典年纪轻轻便有明显地青出于蓝才能,比其堂兄李乾之子李整强了数筹不止,问答间尽显老成精明,大得曹操之喜,此次再征徐州,其李乾父子自领一军,却使李典为夏侯渊之副,便足可见曹操对他重视!
而他作出亲迎举动,更是明白表明了毫不怀疑李典于刘晔营中呆了两日但忠诚依旧可靠的态度。
“卑下败军之将,怎劳主公亲迎?今请主公降罚于临战被俘,牵挂老父故未存死心之卑下,方能使罪将心安,军士心服!”
果然,李典见得曹操亲自领着众将出得营帐来,立即便跪而感动地涕泪交流。
“曼成快快请起!操尝闻尽孝必然尽忠抚养汝之从父在堂,子未报恩又岂能途劳送命敌手?快随吾进帐,再说究竟。”
曹操亲自将李典扶起,拉着他的手说罢便领其入帐,亲送其居于坐中,这才返回自己主案。
一番休贴关心更令李典铭记于心,暗自在心间誓,此生便只追随曹操一人。****同时再饮过曹操赐予压惊酒后。便将他在刘晔军中所有细节道出。
却不想他说出话语又是若得众人心奇,原来依其所述,刘晔在知道他底细后,只是派人好生看管,不予他兵器,既不押解用刑,也不说片语招降,两日时间李典便只在行军和单独宿营中度过。
刘晔军中底细,他自然也不能深知。只说能在其中感受到一种上下一心,对刘晔信服忠诚稳固,偶尔提及皆是敬服有加的情况。
“吾这几日派人细作打探,并从拷问徐州之俘虏得知,刘子扬确实仅成军两月余,所有粮饷军械,皆出于陶谦所借。只在两月时间。便能将一群乌合之众统合为可与吾军一争长短之精锐,刘子扬之才更见大进矣!”
曹操此时也将他得到的情报道出,顿时让曹军众将心中一惊想黄巾便从来是战力不强,毫无纪律为标志!换了他们任何一人,都不敢夸下海口,能在保证粮饷供应,装备所需情况下五月内使其行止统一,严守军令而成为精锐战力。可刘晔却似乎轻易便作到了!
这如何能不让他们吃惊?
当然。曹操他们是不知道刘晔能做到这点也是有诸多条件相加地:拥有特殊身份,名声威望极高的管亥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刘晔严格挑选,坚决不要害群之马原因;再有稳定的粮饷供给、刘晔亲自制定循序渐进的训练方法。
三相加,这才有此等在当时看来算为奇迹的实例了。
“还有,彼有话让末将传给主公,言及留县两千俘虏以及四百战马会在七天之内,每日夜间归还,请主公作好接应安排。”
李典刚开始是不相信这句话的。或说他本就不信刘晔会真放他回来。本打算禀报此事后静由责罚,却不想刚好遇上曹操宽宏,法外施恩,他心情激荡下直到此时方才省起,连忙告罪道出。
“刘子扬……其信义之名早传中原,轻易不承诺,允则必兑现,初始吾尚有怀疑。以今事观之。其人言行如一,便是作为敌手亦不得不服之!吾实不愿真与其为敌。只是现今骑虎难下,又如之奈何?”
曹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便是他对于原本可以清楚看透的刘晔从今次会面,只觉得再难知其真实想法心意,更觉其人言语中莫测高深。
他不愿与刘晔硬拼,配合着作了一场小战,是因为他能感受到刘晔确实不想与他硬拼,而他也分析得出结论,便算击败了刘晔大军,他也再无力攻讨徐州,甚至不小心还会将主力断送,根本失去!
在这种情况下,刘晔阵前所说那句教他不必将“必然不退”话语说满,更有“暂敌之友”这意味深长,值得揣测的说法便更让曹操心中难以安静,总觉得会有大事即将生一般。
两日来曹操便是休整士卒,对于徐州城攻城力度骤减,也配合地不去打刘晔营盘,同时不断派出细作斥侯查探袁绍,袁术两方势力情报,在他看来,变故显然会出自这两位对于徐州亦是垂涎不已地兄弟。
事实有时候就是那么出人意料,大变正是出于曹操自认为稳固无忧的老家兖州,而非鼠目寸光的袁术,以及正忙于扩张地盘缓不过手来的袁绍……
当时间进入六月十日辰时,曹操终于接到了令他大惊失色,确定自己不安,刘晔暗示的变故所在
“吕布突袭兖州,张邈、陈宫叛变……兖州各郡抵抗极微,皆望风而降,故而消息都很难传出,现今大半兖州已落敌手,且余处难存,望明公回兵救援!”
这封信报是程昱使快马送来,字里行间也透出这位一向沉着冷静的谋士那不敢相信,以及感到大势不妙的危机。
“主公,请与陶谦议和,起兵回转!”
郭嘉看过曹操颇有几分颓然递过地信报看完后,没有丝毫先前料到自己怀疑张,陈二人果真叛乱的得意,却是立时坚决地提出建议。
“主公请听郭军师所言,立下决断!”
而对这种形势逆转局面,夏侯渊等众将也先后出言赞同郭嘉意思。他们都明白,徐州从刘晔来到后便可算再也无法攻下,曹操早处于骑虎难下情况中,现今根本之地兖州出现如此大变,若不及时回援,兖州一失,他们便成了无根之木,凭着先前曹操作为,再难有翻身之机了!
“派人送信于徐州城。吾接受刘子扬之劝说,愿与陶恭祖议和,然其必须当众道歉,并送粮万石作为补偿吾此次征讨损失!否则,吾与他不死不休!”
曹操只是在这短短一会儿之间,便已调整过心态,立时采纳意见。作出决定。
“主公英明!”
众人一齐作礼称赞,此等议和条件并不算苛刻,不知兖州底细的陶谦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气势汹汹而来,当然得有合适借口方能使军心稳定,讨些粮草再补充急需军用,正为一举数得之策!
“曹操要议和?”
彭城之内地军民们,不过三个时辰间便已口口相传,知道了这个曹操公开使箭手射入城中书信内容。顿时欢呼连成一片。声传数里之外。而借着曹操的重点提醒,军士百姓们更将这个最大的功劳归结于领兵来援的刘晔身上,纷纷对他感恩戴德,更有百姓便要为他立长生牌位供奉,以谢他能使他们免遭曹军屠城厄运。
对比于百姓们,陶谦当然知晓得更早些,这个好消息竟使他在紧急教陈登再安排熬药送来服下后,竟然能够下床行走。原本苍白一片地脸色也稍稍有了血色,看起来极有精神。
六月十日未时五刻,陶谦着好官服亲上南门,扬声对列阵于城下,领众将上前地曹操大声说道:“老夫任用张这等小人,使曹兖州亲族遭此厄劫,实属大过也!今有刘幽州居中调停,更有曹兖州深明大义。不再究罪于老夫。实为万民之幸矣!”
强担一口气说完这句话,陶谦却是有些气喘难支。赶忙让身边的陈登代为续念先前写下一式两份的“道歉并议和公文”,最后再由陶谦亲自盖上州牧大印,差人送于城外曹操,由其落印后送返一份,再有彭城中送出两百余辆车马所装之粮谷送至曹军营中,这便算完结。
在整个过程中,曹操都是冷着一张脸让人不知他真实想法若何,从他表现更将能劝动他转念接受议和的刘晔佩服不已。
一切完妥,当日下午曹操大军尽数拔营离去,直到这时,彭城内军民才完全相信此事千真万确,纷纷雀跃欢呼。而陶谦也感到心头大石落地,这才感到身体一阵阵乏力,不过此时还有刘晔未曾安排,徐州官吏,除却曹豹所属一干军队代表外,皆是进言请陶谦立时开放东门,派人请刘晔入彭城,设宴款待,方显礼节。
陶谦此时兴奋劲头未过,自觉身体还能勉强支撑,便从其言,一边于城中大摆宴席,另一边派糜竺为使赴刘晔大营延请。方之极,也非他一人心意,徐州地士族们对于曹操是没好感的,反而刘晔身份为汉室宗亲,在幽州也未见明显排斥士族,打击豪强例子,在他们对已然老去,其子更不足以承担徐州基业了然于心,正在考虑出路时,刘晔的出现立时便让他们眼前一亮,纷纷心照不宣的进言陶谦,对于刘晔所有要求都是一律满足,而先后送给刘晔地八万石粮食,其中有半数便是糜家主动捐献于陶谦所得!
而此次送于曹操作为议和之资的万石粮谷实际上府库只出了一半,其余为糜竺直接从自家粮囤中运出。
能将曹操这来势汹汹的猛虎送走,徐州士族大家们纷纷松了一口气,郯县距离彭城并不远,快马两个时辰便可到得,在接到曹操已退地大好消息后,郯县士族们纷纷驾车骑马来到彭城,便为了参加这日晚间为谢刘晔所设之大宴而来。
同样,他们在此次陶谦病重,纷纷对于他能否熬过此关也有着自己猜测,兖州与徐州相邻,曹操会否在刘晔离开后再来,这是未知之数,为防万一之数,先来搭上刘晔这条线,对于他们而言只有好处,而无半分坏处!老夫未能与汝过多交往,今再得逢,子扬已为幽州牧,属下兵精将强,更使曹孟德忌惮非常,从汝来后便从未起大规模进攻,实是后生可畏,老夫由心底服气啊!”
彭城陶谦府中,身着便服的他在为刘晔接风的大宴上不无感叹的说道。
“晚辈惭愧,当今乱世之中,十余年来唯徐州在大人治理下百姓安居,得享太平,实属不世之功,当受万民敬仰。晚辈后学末进,只求守土一方,为大汉效忠,尽自己本份即可,实劳不得陶大人谬赞!”
刘晔对于陶谦,实际上确实也没什么恶感,毕竟其终算得守士一方的好官,只可惜生于乱世,年入古稀而后继无人终得被这时代淘汰罢了。
但他这般诚恳地低姿态却更引起了宴中徐州士族们地好感,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具体与刘晔搭上线,便是以后大事不妙,索性便迁于幽州,能保一家富贵总比呆在眼见便是诸侯必然相争的徐州来得好!
陶谦强撑病体设宴,刘晔谦虚作答,席间众人目光尽被两人所吸引,都未曾觉察到穿花来往,偶尔斟酒地待婢中,有一双好奇明亮地眼睛,一直落在刘晔身上……
子扬,老夫经此次战事,渐感力不从心,更有疾病缠身,实不能续为大汉尽力守士一方……子扬为皇亲贵胄,年纪轻轻便成就惊人,吾愿以州牧之位让之,还请子扬怜徐州三百万百姓之苦,不辞领受!”
随着连声的咳嗽,让宴中众人目光焦点再聚于陶谦身上,见他不理众人请其回去多加休息提议,反是径自示意有话说明后,顿时各自对视一眼,不知他还有何等紧要之话非要在此时说明。
而终于等到的这句简单,意义却非同寻常的话语顿时让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众人惊骇之极。
【35】陶谦再次让徐州 暗流涌动待局收
“晚辈已有幽州牧之位,怎可再行兼领之事?此于法不合,请恕难以从命!”
刘晔会拒绝,这是任何人都能猜到的,因为于情于礼都没有在这等场合下接受的道理,但如此直接、似乎本就存着不留转圜余地的话语依旧使各怀心思的席间众人感觉吃惊。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
此时朝廷诏令不行天下,所有官职纯粹就是各地士族私相授领,汉室无权,其律何用?
当然,实际情况如此,场面话却不能如此明说。刘晔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让他等更猜不清他这位兵权在手,势力于幽州已然稳固的实权人物真实想法如何,而接下来刘晔的行为,则更让这种疑惑加剧。
“晚辈观陶大人面色欠佳,晔正好略通歧黄之术,且为大人察探一二,或能使病体转愈,则是为徐州百姓之福也!”
还不等陶谦再说出劝解的话,刘晔便先说出此句。
以堂堂州牧之职,当众说明自己会医贱术,这自然更让宴中士族们惊讶之余,对于刘晔的看法更呈两极分化。
“子扬有心,任汝尽施手段,吾自谢之!”
这小节之处却不在陶谦考虑忌讳之内,他倒也真将刘晔所说“略通”当真实情况,毕竟医术需时极多,难以学习的道理世人知晓的并不在少数。不想驳了刘晔心意,也顺势不再提确实于这等场合不适宜地让位之事。这才有了这番话语。
虽说他内心深处肯定是有几分希冀,但理智上却依旧“自家知晓自家事”,不认为刘晔能办到徐州名医皆无法作到之事。
“此处难以为大人确诊,请移步静室之内……”
陶谦出于礼貌的原因同意了,刘晔便接着提出自去一间稍稍安静的室内诊断要求,如此郑重其事而非先前众人认为的故意托辞更引得一阵窃窃私语。
此正好。子仲,元龙……且随我入内。”
在陶谦点到的几名随从中,陈登,糜竺的脸色颇有几分不自然,他们后面又有几位侍女跟着。最后一位正是先前那位目光久久落在刘晔身止之人……
“大人之疾……”
把脉,望色,询问几个步骤下来,在室内众人别样目光注视下,默然半晌后刘晔叹息地只说了四个字。后面却只是摇头默然,再不言语。
如此未明言其病情结果,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劳子扬了……老夫今岁六十有三,已算得知晓天命,自己身体情况更是心中有数。当今天下情况,子扬如此聪明之人岂能不知?陶谦惭愧,无法再保徐州百姓安平。历两次与曹操争战。原本四百万有余之地多受战乱影响,现今应只余不足三百万之数,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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