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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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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一刻却先是见到有援兵前来将局势稳住,然后便听得援兵皆高呼“援兵即将来临,弟兄们再坚持一刻便可保全性命!杀啊!”

    得此消息,孔融军士顿时奋起余力,将黄巾们反而压得步步后退,眼见便要逼下城墙,便在这时

    先是大地颤抖,稍后便眼见大量铁骑疾驰而来,先锋一杆不下五丈高的大旗迎风招展,刺目显眼之极。

    “是骑兵?!”

    黄巾们面面相觑,许多人一辈子都未见过如此之多的战马一起奔腾,更有人好奇的问身边之人这些军队是否好打……

    不用他们多作迟疑和好奇,大营中已然响起了急促地鸣金声,这些黄巾们直觉地感到一阵不妙,立即丢下对手没命地往大营逃去。

    这几乎将金鼓敲破的凄厉响法,以前从来没有过!

    是骑兵?难道是他?!”

    管亥从接到探报后,毫不迟疑地下了鸣金收兵命令,而他心中稍稍转念间便浮现起那个刻骨铭心地影子……

【20】付兵子义迎家母 细教子龙统帅谋

    “面上言笑晏晏,心中各怀鬼胎。不知何时起自己也这般套路熟悉,耍玩得纯熟无比?”

    刘晔在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只是浅饮一口的空闲,脑海中忽然划过这个念头。但也仅此而已,无论怎么感叹………怎么走,就还得怎么走!

    “晔实不胜酒力,这便告辞了!也不劳文举费心,吾自归城外营中安歇便是。”

    见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刘晔索性便起身稍作一礼道。

    “子扬何必如此麻烦?便如袁将军一般,就在城中安歇如何?”

    孔融见刘晔起身告辞,忙立身热情的问道。

    “军务在身,不便久离,何况贼众终是未退,并非庆功时候,晔还是坐镇军中,择机与文举互为支援,乾坤局定后再来叨忧!”

    袁谭能留在城中,不论是他自认身份够特殊,不怕孔融对其不利也好;还是本来没什么大脑,不想太多也罢。反正刘晔是不习惯将自己命运交由未知决定,哪怕这个可能性再微乎其微也不行!

    “子扬如此重义,实乃年轻一辈中少有之君子也!吾若强留,却反显得轻重不分了些,便恭送子扬一程,请……”

    孔融名声之大,在士族中其实比刘晔高出不少,若非此次情况特殊,他刘晔又非什么名士清流,想得这个礼遇只怕想也别想……

    “恭敬不如从命!有劳文举!”

    这等小节刘晔也懒得去纠缠,便由得他去了。

    主人相送,袁谭也不好依旧坐着,也起身来相送几步,后来他留在城中与孔融属下套近乎、拉关系,其用意何在自不必细表。

    刘晔一路出得北门,典韦和赵云果然依着他先前命令。在这大约两个时辰内,城外偏西方向两百步外便扎好了一座大营,远远便可眺见中军营帐中那高高的玄色大旗迎风招展。。。。。

    归到营中,见到一切都井井有条,刘晔依例嘉勉了赵云、典韦几句。所有功劳亦专有主薄记下,待回返后自然会论功行赏。一切权力再接回手中,刘晔作的第一件事却是转头对太史慈问道:

    “子义先前有言孔北海常使人照顾汝之亲母,先前事务繁多我亦未深思,如今得暇细想,只怕伯母便在这北海国之内,不知是否如此?”

    “主公所料不错,因战乱家母确实避居于剧县,离此仅有五十里地,主公问起此事。不知有何吩咐?”

    饶是太史慈颇为精明,他也弄不清楚刘晔不安排如何应对战事。却问此事之用意。

    吾之疏忽,此次北海之围已算解决,若吾所料不差,则现时黄巾便存着撤退意思,只是因为我军尽是精骑,他等要退也没那般容易。故而有些进退维谷。”

    如此轻易便将黄巾击败,刘晔并没有多少高兴意思,不在一个水平层次上的战斗,便是胜了,那也是应该的。

    只听他再往下说道:“故此,我不担心如何破敌,却想着伯母只怕是在担心子义安危。现时局势稳定,亦无必要立时强攻黄巾大营,子义便领着五百精骑先回剧县将伯母接到军中,吾自会派人好生伺侯着,等一切安定再派人送往蓟城安居如何?”

    对于太史慈母亲患病一说,刘晔也是听说过的。但他没必要在这等细节上也处处显示先知。这样反而会让下属觉得不自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刘晔行事间更见成熟稳重,细节上地问题自然而然都会稍作考虑,加以克制等等。

    谢主公!”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也表现出太史慈此时激动复杂的心情。

    正常情况下,军营中历来是不许妇人进入的,便是以往战时经常征用妇女运粮等等,迫不得已需得招用女兵,那也是另外分隔,不与大队混居一起。

    太史慈其实心底也在担心着母亲,毕竟她是住在乡野,而非城池之中,如此乱世就怕事出万一。现今刘晔亲口下令教他将母亲接来,虽然军营中环境有些糟糕,但现时看来这里毕竟是绝对安全的。而这个时代地百姓们,也没有那般怕事,会被刀枪剑戟所吓倒。

    “去吧!早些回来!”

    刘晔轻轻一挥手,下令牌,接令的太史慈重重抱拳一礼,然后便出门点齐部曲出营往东去了。

    “子扬……”

    赵云和典韦从刘晔下令开始,就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典韦刚鼓起勇气想说什么,便见得刘晔摇摇头,淡淡说道:“常文,子龙你们不必多说,我自知道你们意思,但我相信子义。不必因为他刚投不久而心存顾忌,有些人一旦他表了忠心,只要主上不负,他便会效忠到底。如此难得之人,也许……子义不是最后一个!”

    以诚待人,这个说着容易,但做到的就屈指可数了。毕竟“知人知面难知心”,所谓有识人知人之明的贤主,那也终究多是表相而已!无论哪个时代,利益永远是绝大多数人效忠合作的根本保证,真正讲“忠义节气”者实在少了些。

    刘晔是幸运的。

    他有后世经验作参考,可以结合自己所见,很快下定义一员名将是否可以“用人不疑”!在他属下:张飞,典韦,赵云,以及刚归的太史慈都是属于可以尽用的坦诚之人,在别的上位者经常考虑着如何控制下属,暗下牵制监控费尽心思时,他却可以将心思花到最需要的地方去,不得不说这是他地福份。

    “嘿嘿!跟着子扬便是俺此生时来运转的大好事!子龙,你说说俺这话可对?”

    没有外人,亦无军令时,刘晔与属下们就是这般随意。

    而他刚才那般话语,也明白地表示了典韦和赵云同样属于那种“难得之人”,这又如何能不令他们同样心中感动?

    “士为知己者死”,反过来说,能遇上刘晔这样的好主子,何尝不是典韦,赵云,太史慈,还有一直统领幽州兵事的张飞的福份?

    用这等简单直接的话语,典韦也从侧面表达出了一位下属对于刘晔这种信赖的深深感激。赵云轻轻地点头以示同意,他这时心里却又想起刘晔私下里曾单独和他说过的话语:

    “子龙,吾帐下堪能重用将来可独挡一面的大将,现今看来翼德算其中之一,还有一个便是你了!翼德虽说有些智计和统御本领,却常有些躁动,这也使他成就有限,无法与性格沉着冷静的你相比!我可是等着你学足经验,凭着真本事一步步上进,最终达到令人人侧目的境地,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赵云师从枪术名家童渊,对于谋略统帅之道,其实了解的并不算多,但他机敢果断,对于战场上多变的局势有一种天生地直觉,再加上冷静的性格便他完全具有成为一个帅才的潜力。

    而且,他同时又是个有理想的人,在他心中百姓的生计幸福是排在第一位的,其次才是皇权正统。为了理想而战斗努力,比着单纯地只想建功立业,战阵厮杀地战将出点是完全不同的,这同样也是他成长地巨大动力!

    跟在刘晔身边,将他所有临敌机变,战略布局记下揣摩便是赵云一直以来默默作地事情。吸收明白这些知识和经验后,他的统御才能,战略大局也在缓慢而稳步地增长着,两年时间已足够使他提升及多,现在的赵云虽然还不算完全成熟,但也非昔日只能靠直觉判断,胆气魄力行事的那个少年英雄,已然足够独挡一面!

    “主公已先说于子义暂时会固营不攻,那后面又应当如何破敌?毕竟我军粮饷仅够二十余日……”

    有机会,也有空闲便来询问这些具体布置,是赵云非常喜欢,而刘晔也非常乐意解答的事情。

    “破敌一道,无非便是击溃、歼灭、或者招降纳叛。黄巾其实多为实在过不下去的百姓,真正可恶的只是少数别有用心之人罢了!以吾之心度之,官逼民反不过如此!故而此来吾本就存着招安心思,我军粮食能过二十日,黄巾却绝坚持不到!故而在合适时机招降,成功机会必定大增!”

    刘晔娓娓道来,典韦虽然感到没有大仗可打有些无趣,可转念一想用骑兵来对付黄巾,那也确实没多大意思,胜了也是索然无味,赵云则听得连连点头,对于刘晔能正视朝廷之错误,体百姓之疾苦更是心中钦佩不已。

    其实,刘晔还有顾虑没有说出:管亥与他的那些恩怨;袁谭的来意不善;孔融的别样心思……

    这些是否会影响到招安计划的顺利实施?

    “随机应变吧!”

    凡事都有意外,逢得这种多变局势,想要将一切都计划的万无一失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似乎存着默契,接下来的十天里,黄巾只是偶尔佯攻;孔融的城守军、袁谭三天后赶到安营的五千步兵、刘晔的骑兵都不见丝毫动静,井水不犯河水。

    但谁都知道,这仅是局势更猛烈变化前短暂的平静罢了,实际上确实也是暗流汹涌……

【21】管亥亲留断后路 三家尽付招降信

    黄巾的四个领早就聚集于管亥的南大营中争论着应当如何行事,都昌城显然是攻不下了,那只有撤退一途,既然目标如此明确,怎还会争论不休?

    争的当然是如何撤退谁先退?谁断后?

    谁都不傻,留下断后的面对刘晔的骑兵时,若刘晔打定主意要追击,那注定是十不存一,实力烟消云散!手中没兵了,等待这些领的下场,那是不言而喻的!

    “都别吵了!”

    管亥沉着脸喝道,顿时让正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三位黄巾领静了下来,论资历,论本事,管亥都是他们无法比拟的,先前他没插话,自然由得他们去争。现今喝止,显然是他已有了决断,再吵下去那也没了意义,他们便静听管亥说道:

    “城池不可破,官军不能胜,确实只有撤退一途。大家所顾忌者,不过便是那刘晔的大约三千众骑兵罢了!你们不用再各自攻击指诋,都听某安排是否合理:邹帅损兵最多,便最先撤退;西门方帅位置特殊,离撤退之路最远,亦距刘晔大营最近,便先撤到吾这营中,然后再往东退;东门颜帅次之;某来断后便成!”

    “管帅!”

    连续三声次第响起,原本争论不休的三位黄巾领皆是面色通红的站起身来,拱手作礼道:

    “管帅所领部曲便是吾等青州兵勇中最强者,若是有个万

    “不错!此种情形便由我颜某断后,还需得管帅继续作为我青州军顶梁支柱,如此方能抵抗住各方势力之剿荡!”

    某虽然损兵折将,早从北门撤至管帅南营内,但收拢后亦有八千人马,便由某这不成气之人换得三位生机罢!”

    能否同患难、三人所说是否出自真心?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很清楚一点

    管亥的近两万属下再强,也敌不过刘晔的三千精骑。若是他于此处被歼灭掉。便是他们三个此时逃了,那也是大势已去。只能苟延残喘罢了!

    “不用多说!逢此危难时刻便应当机立断。否则反会延误机会!骑兵之战斗力,三位大帅便算是经过一番交战,知道些底细,却不知道他们强得不是破阵的爆力以及杀伤力,而是一日百里的机动力!若不能阻延他们两日左右,则我等无一人能逃脱此难!”

    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顿时让三位黄巾领面面相觑,他们之前都没有见识过大量骑兵作战场景,更遑论指挥了。转载自我而且管亥的话还未说尽:

    “不瞒各位,刘晔此人某却于中平元年打过交道!其为人多智,胆色过人,更敢于亲身历险!不怕三位笑话,管某便曾落在他之手上,只是因其信守诺言,故而能够得脱……他为何能成为幽州牧,个中细节某不能尽知。但仅凭他身居如此高位,竟然依旧亲自领兵前来便可知其本色未改。若是他真拿定主意要覆灭我等。凭着其人手断……”

    最后,看着各自面上变色的三人,管亥摇摇头道:“故此,无论三位谁来断后,都不可能挡住刘晔半日功夫!若换管某小心应付,两日时光……或许能撑过罢!”

    谁都能听出来,管亥提到刘晔时那种又是深恨,又是忌惮其中更是不乏无奈的叹息。

    “这……”

    管亥将话说得如此明白。他们三个各自对视一眼也都心下明了。盘算一番现果真如其所说,只有管亥大队留下。这才有一线生机!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那便是他们三人一起留下结成联营,只教管亥一部撤退,如此绝对能够抵住刘晔大军数日。

    然而人都是不死心地,或者是只看眼前……

    逢得如此危难关头,只要能逃过一日,以后情势再坏那留待遇上时再作计较便是!他们此次围城本就没有多少粮草,现今更是眼见殆尽,若是再不立下决断,不用刘晔来攻,他们自己便要溃乱不存!

    于是,在三人沉默中,管亥亲兵们恨得牙痒但又限于主子脾性不能相劝地情形下,争论消失了,有的只是商量如何细作协调,如何撤兵,途中如何相互掩护等等。

    而管亥则是招来部曲心腹,吩咐他们准备重立大营,等三人趁夜次第撤去后,挡于要道之上。使刘晔骑兵若不破去他们,便得绕道许久方能追上先撤黄巾大军。

    “黄巾撤兵了?”

    三月二十四日凌晨,当已经睡下地刘晔被得到这个紧急信报地亲卫所叫起后,看完便立时招来心腹众将于中军帐中,原本还算静寂一片的军营中顿时一阵人马走动,火把将中军帐内外照着一片通明。

    早在五日前,太史慈便将母亲迎来,刘晔下令教人另安排一个暖和舒适的营帐后,便亲自前去拜访,果见其患病多时。

    于是在众将奇怪的注视下,刘晔竟然客串起了郎中问,切纯熟无比,最后得出确诊结论:原来她却是得了一种极为少见之病症,与常见之哮喘极为相似,故而先前有为她诊断者皆以哮喘之方为治,自然每况愈下。

    刘晔早得华佗《青囊书》真传,其中恰好有这个类似病例,否则以他之经验,便是能现不对之处,能否开出合适药方那也在两可之间。

    对于刘晔曾经学医,典韦是最清楚的,但他也并非不懂人情事故。若是让别的名士知晓此节,必会嘲笑刘晔,故而从未对人说出,张飞大略从刘晔行事知道一些却也未多问,只揣着明白装糊涂。赵云只投刘晔两年,只是在军营中相见,细说统御,谋略为多,自然是不知道的,更不用说新投的太史慈了。

    于是,当刘晔不过半刻之间,便清楚指明太史慈母亲自己都未说明地症状,一口道出包含十数味药的处方,且面露微笑说按时用药,则三月之内必可处去病根时。太史慈激动得热泪盈眶,其母更是老泪纵横,被刘晔阻住不许下跪谢礼后,只是口中夸儿子找了个好主公,不断告诫教他一定要为刘晔效死节……

    赵云看到这一幕,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当他仅在幼童时,父母便因病先后去世,若是那时能遇得刘晔,结果只怕会……

    能为手下将领家属不惜亲持医术这“贱业”,刘晔赢得的不仅是太史慈死忠之心,更赢得了典韦,赵云以及后来诸将们更多一层的真心敬服。

    便是已过了五日,太史慈此时见到刘晔依旧是眼中尽是感激,这也许是不擅于,并且不屑于将一切挂在嘴边的他唯一用来表达心意的方式了吧!

    “末将已问明,侦骑先后验证已有三次,情况属实!”

    说话的是赵云,这探听消息后却是交由他来分析后再来上报,刘晔也是看准了他那冷静性子极适合此事。“主公,夜间虽然行军不利,但吾等皆是百战之精兵,经验丰富。而且地形早已查探明白,黄巾所布陷井区域全在吾等掌握之中,绕过后趁此机会攻击,必定能一战全功!”

    这是典韦看到刘晔点头示意知晓后,立即提出的建议。

    “主公,末将看法与常文不同。先前主公便存着招降纳叛心思,如今趁夜攻击确可击杀不少敌手,然则与主公战略意图背道而驰,末将以为,先探明黄巾具体布置,然后再来考虑如何施展计划招降,如此方为上策!”

    这却是太史慈在细作思考后,根据知晓刘晔布置意图后的想法了。

    “不错,末将也赞同子义想法。”

    赵云也出言表态,在刘晔属下,每次他真正出决议前,都会由跟在身边地下属先将自认为合适的应对之计说出,这样不仅使众将得到了锻炼,同样也对于刘晔有着提醒作用,使他考虑问题更加全面。

    义,子龙所言不错,毕竟得其部曲,纳叛归降方为吾此来真正目的!便再去细探,一定要弄清黄巾谁人留守,谁人撤退之布置!”

    刘晔断然决断道。信在此!”

    一位黄巾小将双手捧着一纸书信恭敬地递到管亥面前道。退下吧!”

    管亥接过书信后淡淡说道,然后便随手撕开封口,将信纸取出,一目十行看完后轻笑一声道:“我管某人何时也成了人人争相招揽对象了?”

    “大哥!刘晔,袁谭,孔融都不来攻击咱们,反而先后派人送来招降书信,这个倒实在有些奇怪……不知大哥想如何打算?”

    管亥身边的小六面色古怪地说道。

    “哈哈!小六你是奇怪我看到刘晔送来书信居然没有勃然大怒,立即撕掉,赌咒与他誓不两立而奇怪吧?”

    半天之内,连续接到三封招降信,这确实也先让管亥心下吃了一惊,别看他现时面上表情轻松,实际上心里正急开动盘算着,他必须在三日之内作出决断,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军粮已只够五天之用了!心下念转,管亥口中却续道:

    “各为其主,先前我大意下失手被俘,幸得小六你果断才能保得性命,这也不能一味怪他刘子扬。何况最先送来书信,且一直未派大军来攻,已见其诚意。我又何需将话说死,自绝生路?”

【22】袁诡孔辨抢先机 回营诸将问事宜

    大哥准备如何选择?毕竟我们的粮草……”

    小六面色一动,其实在心里他倒是向着刘晔多一些,只是这话怕说出来反而让管亥面上尴尬,故而旁敲侧击地问道。

    “这个……”

    管亥沉吟半晌,终于眼前一亮,起身断然说道:“咱们这次学学商贾!货比三家,便约齐他们对面相谈,我自从中推敲细观,看究竟谁是真心,谁为假意,到时自然可以立时决断选择!”

    为贼不是出路,所谓“大贤良师”布道时所说的理想也尽是空谈!

    不仅管亥明白这点,就是小六这样的稍稍知晓情况的将领都会清楚。能被招安脱去贼身而不是面对无穷尽的围剿,对于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出路,故而当管亥表露出愿意商谈意思,不论他是真想投降,还是存着虚与委蛇心思,这些黄巾下属都不会去干涉。

    “能多活一天,便算一天。”至于怎么活,常常挣扎于死亡线上的他们不会去在意,或者说不能去讲究……

    于是,三月二十五日辰时四刻,东门外三里处清出的一块平地,四方领各自带着亲卫汇聚其上。当然,管亥带的是五十人,是刘晔他们三人数量相加还多。

    见面后几人嘴上尽说些客套话,各自“久仰”许久,终是袁谭沉不住气些,便率先问道:

    “吾父有意替朝廷代治青州久矣!今委谭为开路先锋而来,吾早闻管帅为先时黄巾领天公将军之徒,于青州人望极高,各地黄巾皆以管帅马是瞻。一味攻伐,只留下残破之青州非谭所愿,请管帅好生考虑。便归降于我自可解现时之局,由刘幽州,孔北海两位作个公证,谭必会厚待将军部曲。绝无反悔之理!将军以为如何?”

    看来袁谭也并非一无是处,生于世家大族,权谋之术还算得到几分真传。最先难以图占得先机,让刘晔和孔融知难而退,不可谓其便是草包。但精明如刘晔,经验丰富如孔融又岂会被如此三言两语便唬弄过去?

    个……管帅先前与本官有些误会,借粮万石并非本官吝啬不与,实是集北海全境也凑不出如此之多余粮。想管帅能同意约见会谈,便可知是深明大义之人!融受皇恩为北海国相。便欲励精图治,保境安民。正好本官辖下十余县皆有无主之地,若管将军能弃暗投明。则部曲立时能脱日夜难眠,担心朝廷大军围剿之厄。还望将军三思!”

    孔融大略是能猜到刘晔此来也是对这些黄巾兵勇志在必得的,从他在幽州数年来作为。安置流民不遗余力,多次不顾别人指责接纳黄巾余孽便可看出一二。何况若是真为解他之围,自然不必派出三千精骑这般强大战力并且亲身来此。所以,他也不拿话来挤兑刘晔,只表露出自己心意来“正当竞争”。

    黄巾大乱十年,民不聊生,遭乱各州县之民至少去了三停,青州更是最为严重,现时全州人口只怕不足四十万,孔融治理北海国虽然保住了这一隅之地。但也意识到了如此下去,必定不能抵挡意图染指青州的袁家势力。

    谁做主占有青州他不管,但若让他不能保住现时地位,那便不行!

    这就是孔融的想法,也正是如此他才会在刘晔到来后,便早早定下了招安心思,只是没想到袁谭半途杀出,将局面搅得更浑。

    “管将军与晔一别近十年。今次得见。将军更见成熟稳重,多余之话我刘晔不屑细讲。我之信用若何。又是如何行事,将军稍作打听后便可心中有数!若是将军已细看过先前书信,应已知晓吾之诚心。刘晔并非欲强人所难之人,自然由得将军选择,若是不成,吾解孔北海之围已毕,立时回军幽州便是,绝不干涉此地后事处置!”

    与袁谭的信誓旦旦或者孔融的欲要以理服人不同,刘晔开口就是大白话,开诚布公地将自己态度表明,顿时让管亥面上有了一丝笑意,而袁谭,孔融则心中一紧,未想到其中还有这等细节,生怕管亥现时立刻便说出“我愿投刘幽州”话来。

    也许是他俩的叨唠起了作用,管亥仅仅是抱个四方拳,再重重对刘晔行一礼后淡然道:

    “管某仅是昔时之黄巾弃子,今时之贼寇余孽,能得诸公青睐,是某之荣幸!虽刘幽州与管某确有些过节,但某信其为人,或者说诸公皆服他之信义,故此管某一视同仁。吾曾听大贤良师有言:本朝光武世祖起兵时,伏波将军马援曾有一言今时不仅主择臣,臣亦择主!同理,为了管某手下两万弟兄,由不得我草率决定,凭意气行事!”

    先表明态度,看着袁谭面上不喜之色一闲而逝,而孔融与刘晔皆是面上微笑表情不变,管亥心中依旧不停盘算,面上沉默片刻后,终于抬起头上,毫不畏惧地直视刘晔三人朗声道:“便问诸公一句:若管某领属下兄弟投降,具体会何以对待安置我等?”

    “吾自上禀父亲,为管帅安排朝廷正职,管帅部曲依旧由汝亲自带领,建功立业,为期不远!”

    又是袁谭先抢先道。

    “青州黄巾士卒多是受苦之人……融不才,却也能保郡国无虞,若将军领部曲来归,必定以诚待之,赐以田地使其中适者还农,不以汝等前时身份为疑!”

    刘晔先前话语中地“以诚待人”思想,孔融转过念头来立时毫不客气地拿来便用,誓保证不会过河拆桥,以信义待人。不得不说其老成稳重,精于人情事故。

    此话一出,果然便见得管亥目光闪动,显然是受了话语打动。

    “刘子扬想招安,便是让他等离乡背井,如今这诚信招牌又被我所先用,便看汝还有何话可说……”

    见此情况孔融心中一喜,再看着袁谭那面色青白的样子,顿时感到十拿九稳。便将目光转到收敛表情,面上尽是严肃的刘晔身上,倒存着几分别样念头想看刘晔笑话了。

    没涉及到根本利益,而且对自己有帮助的,那便是朋友;但若有了利益冲突,那就没有所谓朋友说法,这便是政客间奉行地准则。

    都昌之围得解,孔融亦缓过气来可以从剧县一带调兵充实城防,危机一过自然便考虑起自身利益得失,至于刘晔的解围之恩,在他离开时送些钱粮即可,这等大事显然不能拿来用作谦让……

    “管将军,刘晔只可以保证一点,或者一句话表明心意:跟着我有饱饭吃、有衣甲穿、有平等位!”

    刘晔却是口中轻轻说出了一句听得管亥双目猛然睁大;袁谭,孔融惊愕以对的话来。

    最简单直接的话语,往往却是最有效的。不需要长篇大论,只需真诚的表明观点,这就足够了!

    “三位大人皆是朝廷命官,能屈尊前来招安,是为管某之荣幸!然则此事并非管某一人之事,尚需得回营与诸位弟兄商议。这便告辞,最迟明日必有回复与诸公!请

    说罢,管亥重重抱拳一礼,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主已走,吾等留下也是无用,便散了罢!请!”

    刘晔也是轻笑一声,然后抱拳一礼也带着亲兵离去。

    思与吾也一道回城罢,正可与城中前来祝贺名士再设宴欢聚一番!”

    孔融也轻咳一声说道。

    “来人!布置作如下调整……”

    刚回到大营中,刘晔便面上带着笑意轻松下令道。

    “主公如此布置,似乎断定管亥必来相投?这又是何道理?”

    典韦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今日却是他和太史慈陪同刘晔一起去往谈判,便是后来回营路上太史慈也摇头无法说出究竟,可刘晔回营后所命令在加强戒备之余,又使人多立营帐,明显就是为来投黄巾士卒作打算,这如何能不另他感到奇怪之极?

    赵云留守在大营,自然也是不知其中细节的,可看着太史慈也是一脸地好奇,便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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