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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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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战刚罢不久、局势稍显不稳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新任幽州牧刘晔公告布的“文辨武斗”会试,正是在今天正式开始,士子名媛们自然是对这从未有过的举措感到新奇不已,纷纷或乘车马,或在仆役环拱下来到设在蓟城东区,原来的一座占地数亩的守备大营所改置的会场中,顿时让这里一片车水马龙,显现出从经战乱之后少有的热闹景象。
开幕祭礼由刘晔亲自主持,在辰时五刻他身着庄重的礼服,身后跟着一众亦是礼袍在身的心腹文武,依着司礼官各步唱礼,分祭天君,直纷扰了两个时辰,这才算完定。
刘晔自己对这种祭祀过程当然是感觉枯躁乏味之极,但旁观的无论是来参加会试的文武士子,还是一直对着他这位少于露面的幽州顶梁,极为好奇的本地士子、大族小姐都是看得津津有味,纷纷在心中想着此行不虚,回去后可是大有谈资。
至于这次会试,他们这些本土士子其实多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与看戏子表演无异,毕竟他们父辈由于刘晔现时的策略,还是掌握着相当权力,自然在他们的心中,仕途是无须担心的,有极少数报名参试的,也是报着游戏心态尝鲜图个热闹罢了
“夫天地之有道,授天子之威仪……此盛举耳,望诸公勉力,夺魁者是为天子国家,尽忠效力!”
一篇开场礼文再抑扬顿挫得讲了两刻左右,总算一切事定,刘晔心底长舒一口气,幸好没出什么差错,否则麻烦不少导”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现时可没有鼓掌这回事,也只有杂乱不齐的一声叫好声了。当然刘晔也不在乎这个,祭礼顺利完毕,他也就传令选出的文武“裁判”一共三十人,各就位于两处木板架起相隔二十丈、半人高、数十丈长宽的宽阔擂台之上。
而他则坐于距两擂台中间位置约十丈的另一高台主位之上。
刘晔借这个机会,以此会试为前所未有礼俗自然得有所区别为由,使得这被称为主席台的地方架起了三尺高案,上铺白色绸布,后再置椅案,可供人端坐稳居,倒让荀彧,田丰,戏志才,以及后来亦感兴趣,偶尔来一次的刘虞沾了光,纷纷坐上了这与“主席案”配套而被命名的“主席椅”之物什,自然现比跪坐着确实舒服许多。
正式场合下于礼不合,但在家中置办起却也无过,于是木椅开始渐渐走进了官家士族的生活中,五年之后成为风尚,跪坐之礼也于十年后渐不兴盛。
饮着刘晔使人从南方采购回来的香茶,稳坐于台上看着“表演”,至少在外人看来,这确是一桩美事。
品茶之风也是从这时渐渐兴起,倒令商人们喜笑颜开,来往于南北更加勤快,而他们也因为刘晔将代郡商会更名为“幽燕商会”,总部依旧在代群第一个分部却于近日设于蓟城,所以后来走南闯北渐渐默契地打起这个旗号,见到同属与刘晔有商业往来的商队,多会互相扶持支援,形成一股特有的凝聚力。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刘晔一时动念间成立的商会才会于后来成为当世最大的商人联合体,利益与他关联极多!刘晔从中得利不少,当然,麻烦也惹出了不少……
……
从午时七刻正式开始,到了未时六刻,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可刘晔却是大失所望之极。原来最先上台来的尽是些肤浅无用之人。
其实,这也是刘晔并不了解现时士人们所奉行的行事理念原因了。荀彧、戏志才、田丰他们三个就不急不躁,依旧稳座品茗,时不时还偶尔低声讨论一下哪个文人经学理解有误,至于武士相斗他们倒是没有半分兴趣,后面自然有张飞,赵云,典韦三个亲自上场并主理。
现在的士人们,特别是自认为有才的,他们骨子里都是高傲的,自是认为越拖到后面出场越显得身份。便是寒门士子,有此想法者,也不在少数。
于是,刘晔便在这种情况下顿时觉得口中特意使人清蒸过滤,再来泡开的清茶没有半分味道。他自己身居高位,现时看得昏昏欲睡偏生又得时刻注意保持仪容庄重,在此正式场合有所失态后只怕不仅下属要来提醒,就是刘虞只怕都得严训。
古人重礼,这点是不容忽视的,刘虞不干涉他的政治军事举措,但在礼仪这方面,却是不折不扣的家长身份,管教后辈理所当然。
“文若,志才,元皓,汝三人便主理此事,吾这便回州府中处理诸事!”
看不下去,刘晔索性不看,直接便吩付道。
“遵令!此等琐事正因由吾等代劳,主公只需亲自主持前三名的比试即可。”
三人一齐应命,然后由官职最高的田丰代为出言道。
刘晔心底想法,他们这等精明之人自然能知晓个大概,何况他们与刘晔一样,都是有诸多事务处理,不可能全在这里看着会试,于是在刘晔离去后,他们三人也各自商议,分时间段只留一人于此坐镇,直到三天后的最后主试,再抽出半日时间随刘晔一起评选。
先前台上的刘晔看着不爽,台下处于外围的一辆幕布遮挡的车内也是一阵轻笑,这辆马车位置比较偏僻,周围并无多少围观之人。只听得里面传出一个极为好听的声音问道:“萍儿,看来咱们来得早了些,台上的尽是些绣花枕头!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多呆一天呢,还是回去吧,明天下午咱们再来!”
呃,公子稍等,奴婢这就去教车夫回转。”
第一天,是鱼龙混杂,只是上台的尽是些小鱼小虾,那第二天,特别是下午呢?就如这位“公子”所言一样,与之打着同样主意的显然不在少数。那就注定了即将到来的是一场龙争虎斗……
【07】刘晔改动文试题 典韦一力败三甲
武斗安排,刘晔当然不可能准许真刀明枪上阵,毕竟刀枪无眼,万一有个闪失,自然会大招非议,得不偿失是,但凡武斗擂台上使用的器械,俱是木制,刀枪棍尖上有粗布包好之白灰,一场争斗下来,再数各自身上白点,以此“文斗”方式来定胜负。
前面龙蛇混杂的对战,自然不需张飞,赵云和典韦去自降身份一一迎战,只有报名的数百人中最后决出的前三位才有机会对他们依次进行挑战。
至于文斗,刘晔本意是想选出务实有才之人,但经过刘虞提醒,也自觉第一届不能太出格了,就算为了打响名气,也得先重诗辞歌赋、德行经学。于是这些是淘汰出前二十名优胜者的所有的考题项目,便是由荀彧,田丰,戏志才三人商量亲订,其中包括了现场作赋,对辨学说等等,而且还有一条,德行有官长推荐者优先。
再后面的考题却是由刘晔亲出,便是田丰三人都不知晓其中究竟,这自然更构起了大批仗着各自家属有些权势,专好打听内幕消息的士家公子们的兴趣,若非家长也有不许,只怕就凭着想一观刘晔这故作姿态,吊人胃口的考题,心痒不已的他们便要“勉为其难”地参加此次会试了。
事实上,也确有一些本地士族子弟参加,只是他们的水平实在……
刘晔虽然认为这个能起到类似于后世科举的会试制度必定有用,而且初次举办也不能指望着真能选出极为优秀的人才,但是第一天所见景象,心里还是烦躁不已,不想此开场之事只作无用功,干脆心中转过念头,将先前刘虞再三吩咐之“考虑时情,多有考教文士儒学经义,品德操行”的嘱付抛开,坐于州府中开动脑筋想起新的考题来,便是借着这些士子之口起个宣传作用让所有人知道——他刘晔举办这个会试,究竟是为了选拔何种人才!
1,夏商西周时代,政治制度生了何种改变,掌权之人是何种身份?而大秦先汉又是何种情况?
2,一年两期的“文辨武斗会试”,与本朝“察举”制是否有冲突?
3,若一县有民六千户:其中务农者八成有二,经商者一成有三,余者是为工匠,假如征税为农户十取其一,商贾十取其四,工匠只缴所得二十分之一。以汝观之,其中县府所得是农者多,亦或商者多?一县农工商之比例又应当如何何配调是为合理?
4,对于朝廷现时买卖官职作法之看法若何?
5,若汝身为县长,到任后第一件事应当作什么?
……
于是,在三月十八日,当志得意满的“才子”们走进已然再加布置后,有隔板搭建的二十个被称为“试阁跪坐于席伏案静等。半晌后,由两名巡考官也是刘晔亲信的州府记事官各下一张一尺见方,由州府主薄所书写之共有十个题目的考卷时,这些应考前颇有些自鸣得意的文士们顿时大吃一惊,面色或是一阵青,一阵白,或是愁眉紧锁……
场下围观之人比之第一日更多了些,由于隔板是置于两名应试者中间,故而并作两排各自面向场下的二十名士子那惊诧表情,自然被瞧了个分明。
于是,场下的士人或者百姓们皆是称奇,纷纷谈论起来——
“杨兄,吾观此次刘幽州出手不凡,若非家父不许,吾真想参加此次会试,让大家看看我李某非是只知风月酒味之辈,却亦是文理皆长,若能夺魁技惊四座,岂不妙哉!”
“哈哈!李兄,我倒觉得未去参加才是好事!你自看台上众多士子,便是前日下午独占鳌头,傲视我幽州士子,偏生无人是其对手的那个阎柔,以及后来登场直接挑战于他,将他辨得羞称不如的蔡炎现今都是眉头不展,此二人才学是为大家公认,便是当时主官荀大人亦是频频颔,非吾自贬,我等确差人一筹也……”
“不错不错,刘幽州少年英才,却不知父叔他们怎就好似对他是怕又是顾忌,我倒觉得刘幽州是为我辈楷模,仅凭是其能轻松将阎柔、蔡炎这等才学出众,亦是模样端正俊美,值得大家真心服气之人考得全无脾性,这便极为了得,应当好生学之!以吾之见:阎柔也好,蔡炎也罢,都比不过刘幽州才学皮毛矣!”
许父叔他们那般想像也确有道理在其中,对刘幽州敬而远之,我认为此是为正当态度!”
“唐兄此话大谬也!父辈考虑之事,我等多去猜想终是毫无意义,也许将来我们能接任他们职位后,才能理清其中关键吧!但刘幽州年纪轻轻就能平定不可一世、气焰嚣张的公孙瓒那贼厮,这就值得我们尊敬爱戴我个人之见,刘幽州却属对事不对人,所想重用者必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兄正解,我亦是如此想法,父辈思想所受限制极大,我等年轻士子不托庇于祖先之余荫,多学进取这才是为正道,现今乱世已证明旧有思想确有不当之处,我等不与时俱进,只念着有世袭之利而流连于酒肆红楼,被时代淘汰只怕是早晚之事!”
……
从场下这六位聚在一起士子们口中话语可以看出他们都是家世极好,近次更被刘晔复任为官之本地士族中人,年轻人接受新思想是比较容易的,这自然跟着他们处于这个年龄断性情冲动,又极为好奇有关。
天下士族不能一并而论,如果能引导思想,完成一个合理化的过渡,使下一辈的士族在丧失掉自己特权时明白——
“需得自身努力得到认可,而非是只存心推翻现有统治势力建立一个完全保障他们利益的政权。”
这就是刘晔需要作的事,当他能完成这个过程便算推动了历史的前进,困挠他的内部矛盾问题也能完全解决!
当然,围观的百姓们自然不会去谈这等高深的道理。他们在意最多的也就是台上谁的样貌最为端正,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像貌也是极为重要的,可以作为别人评价的重要一部份,这就是因为古人把样貌与品德,鬼神牵联一起的原因了。
这些百姓他们观念简单,话语自然也是最直接的,他们谈论中自然离不开从昨日大放光彩的阎柔与蔡炎。当然,对于后来居上,模样更为俊美的蔡炎则是品评更多。当他们见到蔡炎与阎柔先后舒展眉头,开始执笔疾书后,顿时哄然叫好,纷纷口中喊着“蔡才子”、亦或“阎才子”,以此来为他们看重敬慕之人鼓劲。
刘晔定下这出人意料的考题,他自己索性也改变计划不去考场,怕的就是万一这二十名士子中有思想顽固,自认气节极高者跳出来理论,而只教荀彧、田丰、戏志才三人主理,时间到后将答卷交上由他批示便成。
他的顾虑是有道理的,果然其中就有两名士子先后愤然弃笔,语气愤慨地抗议,被戏志才当机立断,以他不能作主为由,教亲兵将他们先州府中去,而这一幕自然更让围观之众人好奇起来,交头接耳下一片闹哄哄的景像。
但这一切于台上先后认真作答的十八位士子无关,他们各自只专注于眼前答卷,因为刘晔已有明令所说,凡能获得答卷资格的,只要能得他青睐,便有为官的机会!
于是,经过这个小插曲后,见场面再趋于平淡的围观者们,纷纷将眼光转向于另一边的武斗上去。
……
前日选出的十名高手决出前三,然后再凭他们自选挑战张飞,赵云,典韦与否。挑战若能得胜,无论胜谁都可封为校尉,领直属一千军士,秩三百石。反之,张飞,赵云,典韦他们便要职降一级,以此为惩戒!
这个规定是否合理,当它长久施行下去,不断完善后自然会得到证明,既然现时这么规定了,张飞三个当然大有紧迫感,特别是张飞,他可算是幽州百姓公认为刘晔手下第一猛将,职位也属军中第一人,自然许胜不许败。反倒是赵云和典韦之职还不显极大,真有升降也不大引起别人注意。但是,他们自己心里显然是不会这么打算!
“打得好!”
“打倒他!”
……
一片此起彼伏的喝声于右边擂台下响起,这日已是快到正午,文试快到交卷时间,武斗也已进入前三名决胜之战。于是先前多有藏拙的各人纷纷施展绝招,由于刘晔严令只分胜负,不许故意使人残疾,而大多数学武之人,也学有器械,少有拳脚极为精通者,故而争斗场面自然激烈无比。反正武器皆是木制,全力挥也多是无妨,如此枪影刀风,拳脚相杂,喝声连连,怎不看着围观百姓大声叫好?
一番争斗,到了最后要决出第一,第二名时,却又出了一个小插曲,原本这两个是亲兄弟,兄为张虎,弟名张豹,两个都是人如其名,有虎豹之猛,雄壮之姿。
他两个以兄弟不争,互相谦让,愿意对方为第一,而己居第二,此等美德是当时提倡的,不论他兄弟两个是真心也好,还是故意做秀也罢,反正这番动作却是使台下百姓大声叫好,就连一贯看不起武夫的士子们也少有的露出赞许神色。
这等没结果的事回报于主管权力最大的田丰手上,他也不多想直接便下令道:“此二人皆有百人敌之武勇,又有君子美德,是为主公应重用之士!自古长者为尊,且必须有次之分,例不可破,便由张虎居,其弟次之!许其休息后,于下午可自行选择是否挑战张赵典三位将军!”
田丰因为跟随刘晔时间最长直言敢谏,本身才能亦得到众人肯定,身份自然要比戏志才和荀彧要高一些,而戏志才同荀彧两个一为降臣,一为新投,能得封为州府职权第二,第三之属已算极为难得,当然也不会存着嫉妒心思。
于是这道命令被下后,张虎,张豹以及第三名的徐高名字就此落定下来,被以红榜黑字以公告形式贴于蓟城四门以及州府外刘晔设立的布告栏中,此一出自然让许多原本观望之人看得红了眼。
要知道刘晔可是许了前三名皆可进入军中,以名次由低至高封为什长,都伯,军司马,各自成为中低级军官。这比之需要从军后以极难得到的功劳再往上升迁容易而且安全多了!有些明文黑字,刘晔信用作保证,当然不会有人质疑其何信度。
张飞,赵云,典韦三人武力如何,外界知道的也只是张飞是真正的猛将。征讨二张,讨伐董卓,驱逐鲜卑,还有平定公孙过程中都有极多战功,至于典韦和赵云就所知不多了,殊不知他三人实力其实本就在伯仲之间,除非生死决战,否则便难以排出高下!
于是,在得了前三名后,心里极有些飘然,认为打败张飞这等猛将也绝对是极为简单之事的张家兄弟,徐高皆是选择了挑战。
在下午他们第一个挑战的便是张飞,结果无论是步战,还是骑战,皆是不到十合便被制住,动弹不得,三人看着场边大笑不已的百姓们,顿时面上臊红一片。
他们自然是不甘心的,稍作休息后,便又提出挑战赵云这个白面斯文的“小白脸”,自然想着捞回点面子。此时的他们虽然被张飞打击得够呛,但毕竟想着张飞名声在外,被其打败那也说明不得什么。同样,围观众人心目中自然也是存着这个打算。赵云,典韦之勇,刘晔军中兵士知道的也不是全部,更不用说他等外界之人了。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张虎三个也许没听说过这句话,但在亦是被赵云干净利索的只用拳脚,不用器械拿下后,各自心里都有了类似的想法。而围观众人这才惊叹,眼光高明者自然能看出只怕赵云实力并不在张飞之下!
赵云为人是比较低调和谦逊的,典韦就不一样了,他看着三人脸上得意兴奋的神色早就消失不见,休息了半天还不见上来,以他性子自然不会想他的行动会不会抢了张飞风头问题,只见他大大咧咧的先走进场中,大声喝道:这三个,一起来跟某战过,谦让于你们这等水准,那也恁得无趣了些,快来快来!某还有军职在身,看俺把你们三个什么‘虎豹高’揍成软脚虾!你们指不定还得被分在俺手下呢,到那时……嘿嘿!”
先不论典韦实力如何,只凭着他那长相,自然没有几个敢看轻于他。这也是张虎三人下意识先避过他,而找赵云原因了。可是正有言谓之“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如此挑衅分明便是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再有旁观百姓起哄推波助澜,立时让张虎三个羞恼交加下,各自对视一眼便一齐起身,也都自觉不占武器之利,赤手空拳来到场中便要比划下究竟是哪方真个“不知天高地厚”!
……
场内不时传来一声声或是拳脚相碰,或是老拳到肉声响。典韦实力高绝,但张虎三个也非是三流角色,一齐联合攻击下,似乎从初时的吃了些小亏后,已渐渐达成默契交相呼应往攻,顿时让场面稳定下来。这其中自然有张虎,张豹两兄弟配合熟练,牵制了典韦大量的攻击,使局面能拖到徐高找到感觉,与他们配合一致的原因了。
“哈哈哈!痛快痛快!”
典韦拳脚齐出,如此乱拳之下,他有打到别人,对面六手六脚自然也有光顾他的身上,顿时让原来颇为干净的短打武士服上一片狼藉,可他却只觉爽快之极,放声大笑数声手上不停,口中却再嚷道:“幸好只是比拳脚,要是俺双戟在手,不需五合就取你们性命般打法却属无趣,不和你们玩了,看招!”
只见典韦身形骤然加快,在徐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拳击到右肩上,立时将其击倒在地无法起身,然后再随势转身,三拳两脚便将张家兄弟联合之势破掉后打倒于地。
直到这时,无论是张虎他们还是旁观的百姓,这才惊诧万分地知道这丑汉实力如此之强,竟然先前还藏拙,未用尽全部实力!
“将军神勇,徐高服矣,原请为将军属下!”
徐高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后不顾酸痛不已的右肩便是单膝跪地大声请命道。
而张家兄弟也是各自起身,接连大声重复。可见崇拜武勇绝之人也是武士们心中常念。
起来!这却是要主公统一安排,俺可作不得主!”
便是典韦再后知后觉,听闻百姓们一片片热烈的大呼“典将军威武”震耳欲聋,久久不绝也知晓了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当然,张飞和赵云也不是小器之人,对于典韦这粗枝大叶抢了他们风头的小事也不计较,反而皆是笑容满面地抱拳作礼。
张飞甚至调侃道:“嘿嘿!常文,汝之名姓不需三月,便会传遍中原,从此无论富家小姐,亦或士族百姓,只怕都知道幽州有个‘一力降三将’有殷商恶来之勇的典常文,哈哈!你可得摆宴庆祝!”
“翼德你少来取笑俺,只怕汝之‘温酒斩华雄’,作战勇猛智计双全之万人敌名号早遍传宇内,也不见得你宴请咱们!”
典韦也不示弱,顿时反击,赵云在一旁仅是微笑不接话,这等将领各自亲如一家兄弟,出言无所顾忌的场面顿时让张虎三个,还有许多有心之人心中大感惊奇不已。
(两章合一章~~)
【08】一语惊醒梦中人 刘晔转念定心思
申时四刻,随着这场典韦一力败三人的结束,武斗程序完结。
而文试早在两个时辰便以前交卷,依规定十八名最后的应试者下场后,便将自己试前领到的编号及姓名在巡考官带领下登记于州府记事官处,然后各自回到居所,只等次日晨时一刻再看贴出红榜上的名次,被点名录用者便与武试前三同到州府,文武魁者当众提出愿望,合理者刘晔尽可安排。
当刘晔将文卷迅翻完后,顿时眼前一亮,挑出其中两张细读,看罢后肯定此二人确为可用之才,但怎么用这自然也需得多加考虑,不能太高,那样会使本地士族紧张;也不能太低,否则所谓会试效果就打了折扣,再难吸引到真正有才学之人。
试卷上为防中间过程有人作手脚,故而落款便是应试考生随机领取到的编号,便是刘晔没去特意询问主薄,也并不知晓这二人名姓,除却这两人之外,其余大多皆是碌碌之辈。不知所云,只是对刘晔歌功颂德有之;言必称圣贤,实则毫无主见内容更多。
而在第三个刘晔明显错问,条件不足不能回答的问题上曲解乱答,一看便知其丝毫不知税制构成,自然谈不上有治政经验了。也只有那两份答卷能算得体。
一者直接回答“所问久妥,凭据不足难以计算,虽鼓励商贾获利颇多,然则农业为根本却不能动摇,以此为标准,再见机处之……”,另一者回答却是:“此问实则可与下题合并作答:若吾为一县官长,便因地制宜为计,若此县经商便利出产丰富。能得大批赋税,那便鼓励工商。以此扬长避短,再购进食粮弥补不足之处,总体却可有所富余……”
于是。再凭借着在另一个重要问题上,编号为十三之人是为士族利益坚定拥护者,认为保障士族之利才能重新安定天下;而另一个编号十七之人却说让士族袭断极不合理,言语间微露出有物竟天择思想,认为放任士族如此专权、缺乏竟争力紧迫感不是长久之计。以后必出祸患,应当设法引导改善。
“哈哈!这十七之言大得我心啊!”
刘晔在无外人在场的州府书房内,再细将这“十七”所有答案细看下来,现此人虽然经验虽亦属不足,但思路广阔,对于现状弊端有比较清楚的认识,更难得是知道缓缓改变、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如此怎能不让刘晔大喜?
于是。刘晔笔下亲点划上。着主薄前来,立即下令道:
“此次文辨只取二人,十七为、十三次之。其余自有十四,十八,十九五人准许入安阳书院学习一年,考评合格后,就任官职。公文拟好即!”提前放榜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看了。公子的确中啦!”
“萍儿。你真看清楚了?确实是我给你指出的这两个字上了榜?”
是这个十七,奴婢看了三遍。绝对没错!而且居于位呢!”
随着两个蕴含着惊喜,忐忑反问,再肯定欣喜的话语,这位注定实至而“名不归”地名“状元郎”大喜下抱着那名丫头失态地大笑起来……
“明公,此为下官仔细校对过他们所持分号所写出的名姓,请明公过目!”
第二日一早刘晔来到州府后,自有主薄将统计出的此次“文辨武斗会试”得为录用之人的名姓送上,交由刘晔细看,而此时武斗前三,文试前二,以及其余五个能被选上进入今非昔比、几乎等于刘晔后备心腹文臣武将地安阳书院之人皆于外间候着,静等刘晔传见。
“阎柔?这名字看着稍稍有些熟悉,看来又是位名士。但这蔡炎却是没有细毫印象,他倒能居于第一却是奇怪了,难不成是位被埋没的高才?”
看到这两个名字,刘晔心中顿时思绪涌动,对于阎柔这位原本历史上刘虞被杀死后,各少数民族并着刘虞部下共推之人刘晔当然是不太清楚,所以也没有什么别样想法;但是对于蔡炎,他初看无事,可再看一眼便觉得有些不对,左思右想却又说不清楚那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不对劲的直觉救过刘晔数次,但它毕竟只是直觉,不会告诉刘晔其中关键。
在旁边主薄那奇怪刘晔居然此时少有的现出踌躇模样地想法下,半晌后他终是点点头道:
他们进来吧!”
“实在想不清楚就先放过不想”,这也是刘晔行事的一贯风格,毕竟人不可能全知全能。
刘晔身边的贴身亲卫胡六见到他方才那种表情后,心中顿时有些想法,于是便不动声色地右手放于腰间暗自提高戒备,万一再有上次刘晔经过颖阳那种忽遭行刺之事,不至于让刘晔这主子反来推开他这位下属……
“大人,茶来了,请慢用……”
这时,又有州府中下人送来现在刘晔每日至少要三次,用来提神的清茶。这对于需要时时思想政略,查看各地情报的刘晔当然是极为需要的。
下吧!”
刘晔待那下人离去后,看着温热正合便左手端起茶杯,稍稍轻吹开还显浑浊,密布于表面的茶叶,然后送到到嘴边轻饮。片刻后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然后便是一阵见礼响动。
刘晔日久处于高位,自然有些威仪,头也不抬地挥右手示意免礼,然后一只手继续端着茶杯,抬起头大略一看分为文武排成两排地十人,自有主薄续道:“各自报上名姓,然后分为两侧站位!”
“草民为武试第三徐高!”
“草民为武试第二……”
“吾为文试第二阎柔!”在后面一些地。故而先武后文,都是由低到高报名,但站位却是从末位向刘晔案台依次排列。
在听到阎柔报名后,刘晔仔细将这位名士看个清楚。只见他二十多岁年纪,面貌略显平凡只能算得端正,他也不多说,只是稍稍挥手示意他居于左侧下。可等阎柔退下,将他身后那位身量不高之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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