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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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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皱起眉头,索性趁机再将自己偶然探听说出,毕竟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刘备并未有多余想法,勤恳作事现今都招来上官之嫉,更不用说前些年在幽州情况确如刘备所语,要是刘晔真正想着大权独揽,自然有充足地想灭杀刘备动机。
这等事?……云长只怕多虑了,早有‘三人成虎’事例在前,口口相传到这千里之外,何止谬以几处?想那商人只怕也是道听途说,三弟不幸身死,那丈八蛇矛自然刘晔小人会着人收拾,更兼得幽州张氏乃大族,姓张者不知凡几,他再招一位张姓将领并非难事;再说三弟相貌那是何等俊秀,哪会成什么猛汉形像?便是如此,传言当然不可信之!”
刘备先是猛然一惊,复很快便转过念来,想着当时那种情况,张飞实在没可能存活下来,便脑筋开动,很快想出漏洞来。
“……大哥言之有理,三弟之事也就暂且放下,将来有机会,吾自会向子扬问个清楚明白,只是现今我们又当如何自处?”
关羽面色一顿,终是觉得刘备所言合理,只得再问现今摆在他们面前最严峻的问题。
“能怎办?怜备心怀万千百姓,欲要兴扶汉室却不得其门!恨刘焉此人如此小器,如今你我兄弟二人只得收拾行装,即刻逃出益州罢……”
刘备面上现出无奈神色,幽幽叹息道。
“天下之大,吾等容身何处?”
关羽知道现今他们亦只有这条路走,续问道。
刘备稍作思索,便将打算道出:“现今凉州大乱,只有马腾和韩遂这股渐大势力,吾等去之名不正,言不顺。荆州刘表是为汉室宗亲,更兼得为人宽厚,便……”
【11】缓表功请留都督 风云动事端渐起
当刘晔知晓郭占,陈风两个竟如此贴心的为他再续“三堂会审”,要乞伏利吐露出更多鲜卑族情报时,面上自有几分惊讶,没想到郭占比他想像中更加成熟许多,如此一来,长城边关他也可以完全放心交其手上而不必太过忧心
确实,乞伏利口中情报自会有些价值,但刘晔却也不看在眼中。塞外诸多异族,又何止鲜卑一处?这始终是个大问题,至少正常情况下,数年内他是绝无足够力量去扫灭诸部,等到合适时机,只怕情况又多有改变。
但郭占的这份忠心,以及深明大义却是真正让刘晔觉得满意的,故而见到后来承上的乞伏利经受不住刑讯所供出,洋洋洒洒近万言的口供时,刘晔亦是面上高兴,很是嘉勉了郭占,陈风两个一番。
至于乞伏利尸,刘晔终是算他也算个人物,也不想此事招惹起轲比能部反弹,便教人将其以席裹身,草草下葬了事。
此时诸事大定,刘晔便写表述公文上报刘虞,只是关于收获一项,他却并未将一共获得九千马匹等具体收获报上,只说经过努力终是将鲜卑贼子驱逐出关,自身伤亡数千,另需得防备其多来报复,故而自己亦请命暂且镇守代郡,广修防御工事,事定再回缴都督印信。
想这马匹在当时便是极为珍贵的战略物资,如同大汉的盐铁一般,塞外异族对于马匹的输出同样也是管制极严,谁知道当大汉这种人口众多的国家在拥有大批战马后,会不会如同汉武帝时那般兵上马”来抵消机动力差异,临敌再下马列阵攻击他等游牧民族?如此一来,却是各自扼着对方命门资源,限制输出
若刘晔将获得如此之多马匹如实报上,那只怕幽州州府内权势已然成形的田裴便会联结亲信,使刘虞下令让他将马匹献出,武备州府兵了。
想想那些不勤训练,战力低下的兵士们,如若带着这些战马以后同公孙瓒争战,那是去战斗,还是给别人送战马强大对方实力?参照下轲比能此次与刘晔作战便可轻易想到会是如何景像了!
当公孙瓒已经扩展到近十五万的精兵再得数千马匹,他的实力又岂止翻了一倍!
说刘晔“吃到嘴里不吐出来”也好,小农意识也罢,反正他是想着如何状大掩饰自己实力,在合适的时机下保全刘虞这位亲属,只为此目的,在过程中耍些手断却也无可厚非。毕竟现时情况,没有合适的契机,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可行,否则便会被指为以下犯下,形同谋逆!
刘虞本身固执无比,要想好生治理一州,没有当地豪强士族支持,想要百姓安宁,州府平和,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刘晔在州府中便是处于绝对的弱势,他便只有以鲜卑威胁未除,需得严加防备为借口,暂时便留在代郡,将兵权牢牢掌握到自己手中。
十二月十日,刘虞接到了刘晔着人快马传回的战报,看到刘晔能“斩敌三千,俘马千匹,并迫其众退出三县”,虽有自身“伤亡六千,未及时离开的边民亦遭劫杀三万余”情况,亦属于极大胜利,毕竟刘晔面对的是一共两万四千余州的游牧民族骑兵!
有此战报,刘虞终是落下心中大石,一边派人将自己所写公文送去长安朝廷为刘晔表功,一边又下诏令命刘晔“克制”,着令使者出边关去宽抚轲比能,欲令其部“感恩归顺”,再不背叛……
再有刘晔都督军事一职暂且留用,待使者回归后再作最后定断,原代郡正太守之职却在田裴多方操持下,终是让刘虞觉得让刘晔“军政齐身”有些太让人指诋,便令郡丞蔡邕升为太守,派此时已成熟不少的李政前去接任郡丞辅佐。
此时表面看来,田裴依旧让刘晔对代郡处于绝对控制状态,,未动他分毫,实际上却几乎将刘晔于州府中所有亲信排除,只有一个田丰孤掌难鸣,进策的戏志才不可谓其谋不深——
反正刘晔本就对代郡控制在手中,现在只是让其将权力从左手转到右手,却将李政这位待在刘虞身边,常常有进言献策之人调离,想代郡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边郡罢了,又处于西接连并州群山,关外鲜卑异族,东倚大山分隔上谷郡之地形,虽属于易守难攻之地,却也是天然的绝地,只需稍稍把守住代郡到范阳郡路口,刘晔便只能困在其中,不得其门而出!
这些事情,从田氏独掌一州上下近半官吏开始,无论是刘晔还是田丰,便知晓终会来到,却不想田裴动如此之早,竟在这次鲜卑寇境威胁刚过便借机难,直让刘虞颇有些难以应付。
刘虞不是傻瓜,他当然清楚现在这般下去,自己只怕能作主的事情会愈来愈少,但就如先前所说那般,诸多巧合下,使田氏一族一家独大,外有公孙瓒肆意扩张,都敢自己任命州牧,除了未明白任命幽州牧外,便是曹操的兖州,袁绍的冀州,青州都任命自己亲信挂上州牧称号,明摆着反意大露,他刘虞这位上官终是其眼中钉,寻机便要拔除!
在此事上,至少田家与他是处于同一战线,那么此时刘虞能怎么办?不说杀尽田氏这种浑话,只是稍加打压,田家万一举族投靠公孙瓒,那他便即刻成为实际上只有两个女婿刘晔,齐周苦心经营,看似坚如铁桶,实际就是偏安一隅的牢笼,以后再难有所挥,这对于立志保边境安宁,使百姓生计安康的刘虞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政治就是各自妥协后利益交换的过程,精于此道的他,便只得步步退却,期望将公孙瓒扫平,“天下太平”后这再依靠刘晔在军中无与伦比的威势反来压阵,完成再次洗牌而不至于闹得民不聊生,内外交困。
这就是现时幽州的真正情况,早就看清楚的刘晔选择了留在代郡,这不失为一时良策。却想不到子”这个大麻烦很快来临时,他终是躲不掉的……
【12】话细语宁静时光 刘燕说蔡琰心思
十二月十八日,三县政事已上正轨,刘晔便携大军回转代郡,沿路盛况空前,原本只需要八日的行程,因为乡里县各处百姓的夹道欢迎而不得不一再延迟,用了整十二日时间,这才回到代郡城中享受久违地一段温馨时光
现时经扩展一次外城后,人口达到十三万的代郡城真正的万人空巷,出西门数十里结成长龙相迎,看着百姓们那一张张兴奋激动,真挚满足的面孔,坐在马车内的刘晔面上也露出微笑,来到三国时期恍然间便快到七年时日,从朝不保夕地混迹在刘备手下当个小兵,到现今保全自己性命之余,力所能及地作出一些实事,令数十万百姓安平,这已是极大的进步。
教大军回归代郡城中兵营,再安抚好激动的百姓,刘晔于天色渐见黯淡的黄昏终于回到府上,见到已有几月未见的妻子刘燕。接到刘晔今日回转的消息,她当然已吩咐下人早早作好盛宴,推掉所谓公事往来,只教明日再谈,今夜却是要刘晔好生休息。
席间情况暂且不谈,只说两人“小别胜新婚”,一番后,倚在刘晔怀中的刘燕却是幽幽叹了口气,直让刘晔奇怪问道:“燕儿?你有什么心事?为何长吁短叹?”
“夫君不知,想妾嫁与夫君再过半年便足两载,这不争气的肚皮却是不见半分动静,未与夫君先落下香火传承,妾心自是不安惶恐……”
刘燕说出自己一直存在心中的忧虑话儿,终是有些忍不住有些神情沮丧,泪眼婆娑
“燕儿你怎又胡思乱想?我早已说过,能得你这般贤惠体贴的好妻子便是我刘晔前世修来福份!我敬你爱你,疼你惜你都来不及,怎会嫌你半分?你莫要多作思想,这生育一事你我皆是年轻,也不必太过着急,以为夫所学医理讲究,现在怀孕对你身体亦有几分害处,迟些无妨。”
刘晔小心轻柔地将刘燕泪珠拭去,轻抚着她的秀,同时口中温柔地说道。
谢夫君垂怜,只是还有一事却想问夫君意思,凡大户人家自会多纳小妾进门,不仅为了开枝散叶,更能昭示身份,秋红这丫头品性纯良,样貌也算端庄,夫君便收她入房如何?”
刘燕眼中尽现感动之色,半晌后心绪稍平,终是省起这些日子来一直盘桓在心间的事情来,故而直接说出询问刘晔意思。
“就这样开开心心多好?使心爱女子伤心落泪,刘晔视之不齿。只是燕儿难道就不担心纳妾后夫君有所偏颇,冷落了你?”
刘晔见哄得妻子宽心,终是放下担心,反而轻松调笑起来。
“妾自知礼仪,想持家主妇却是忌讳‘善妒’,夫君不必担心,再说妾有把握夫君不会厚此薄彼。”
刘燕口中认真回答,却不知她心里默默想着:“只要不是琰儿那样的奇女子,我自然有十足把握,夫君你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好丈夫,我不想去赌万一……”
刘燕是个善良美丽,贤惠懂事的好妻子,但先她却是个女子!实际上无论哪个时代,有哪位女子真正愿意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只是因为古时观念及女子现实地位原因,这些念头只能深藏在心里罢了。有能把握自己命运机会,刘燕若是不珍惜,那才是奇怪了。因为爱情本就是自私的……
正如她所说那般,只要不如同蔡琰那般容貌既美,又才学傲人,其它庸俗女子又岂能动摇她的地位?
“燕儿,你总是不将我所说话语当真,这又是何苦?教你不必理会所谓礼仪,称卑道妾,你不听!再有我早已说过,此生得你这位好妻子便已是前世所修的天大福分,什么显示家世排场?我刘晔不理这一套!其它人想怎说便由得他们说去。我们自己过好幸福生活便是了。”
“再说,为夫现今身系数十万百姓,以及吾等一家性命安危,哪有多余心思来想及它事?便是与你都是聚少离多,吾心多有愧疚……以后如何,先不去说它,现在形势多变,等大事安定后再细作考虑计较不迟!”
刘晔无奈地又将自己早就说过话语重复一次,想这枕边人都是难以使她改变旧有观念,完全依他所想那般行事,可想而知,要改变世俗间士族,亦或是百姓千年来固有思想,那又是如何难度?!
知晓了……”
刘燕见丈夫虽然口中严厉,实则关护之意表露无疑,这才知道自己终是白担心一场,遂放下心事,可转念间又想到蔡琰从上次后,近两月时日都未再来一回,她心里终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这个时代,有一位闺中密友说说贴心话儿的机会并不多,如今再见刘晔表态,终是自觉有些脸红,半晌后终是咬咬牙鼓起勇气抬头说道:“夫君,妾还有一事,琰儿那丫头……”
小丫头又有什么事情要来为难我?”
一听到“琰儿”两字,刘晔脑海中便先是显现出初次见到那个十一岁好奇地看着他登门谢罪,拜访蔡邕的小丫头,再就是时间飞快渡过,后来自己只是偶尔见其几面,不过五年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美人儿,令人映像最深刻的却是她那双明亮之极的眼眸。想刘晔初学棋艺,倒是后来蔡邕事务繁忙,索性教蔡琰代劳几次,直将他杀得溃不成军,狼狈不已,这才知晓这位清秀可人的女子棋艺比之乃父又何止强了一筹?
更让人尴尬地是,蔡琰从熟悉刘晔性子后,只要没人就一口一个“晔哥”叫得亲热无比,偏生逢得棋局绝不留丝毫情面,每次胜了都是不顾仪态,兴奋的拍掌又跳又笑。直让刘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对她的印象不知不觉中就如同前世那位邻家小妹一般,多有惯纵宠爱,但也止于兄妹之情,并未多作思想。
“不是……是琰儿她……她只怕……心里着意夫君了……”
刘燕终于将自己一直挣扎在脑海中不敢说出的话语轻轻道出,顿时觉得胸中舒畅,再不复先前那般困扰忧虑……
【13】暂且缓过蔡琰事 再至天使名刘和
儿你说琰儿看上我?这怎可能?不动歪心思故意整治我出丑便算她是心情极好,不会她拿此事开玩笑罢?”
乍闻此语,刘晔当然第一反应是那精灵古怪的小丫头又拿他开涮了,想也不想便问道
“夫君不知女儿家心意,这种事情便是琰儿再调皮亦不敢随意用来调笑,妾只愿夫君心中有一席之地,琰儿貌美端庄,兼得才艺双全,正是良配,夫君若有意便应下罢,想父亲大人与蔡伯父应是皆不反对……”
抛开多日纠葛,刘燕此时反而轻松无比,顿时想通许多,便再劝刘晔道。
“停住,燕儿你忘了我方才说过话语?再说我一直将琰儿当作小妹看待,并无它意,还是将来寻机为她找一好人家方为正道。夜已深了,还是早些安歇吧!”
刘燕想再说什么,可听着丈夫不容置疑的语气,心下有些失落之余却也有几分欣喜……
第二日,刘晔刚到郡府中坐下便听得蔡邕告之后呈上,刘虞先派人送来的公文,其中内容自是让蔡邕感到棘手不已,只是因为刘晔刚回,故而前日未登门拜访。
看过公文后,刘晔淡淡一笑说道:“伯喈,此事吾早有所料,只是未想来得如此之快罢了。倒是现今汝身迁太守,总算名正言顺,以后与晔便是同僚,不必再烦心那正式场合礼仪问题。”
“子扬,汝这性子我却喜欢,只是遇得此事,你便无一丝烦忧?”
蔡邕亦是难得地露出笑容,复问道
“说没有一点郁气,那是假话!但便如晔先前所言,早在两年前我便与元皓料定有此事,烦忧又有何用?该来地始终会来罢了!”
刘晔摇摇头,将自己想法缓缓道出,再接着与蔡邕商议,教其如往常那般细加布置,使来往代郡的使节不能清楚知晓现今代郡情况,一番言语,直计划细说一个半时辰,这才完全计定。
待到后来,诸事计定,两人也渐渐轻松了下来,话题也从刘晔此次大胜详细情形转到生活趣事上来,蔡邕依旧如往常那般,不顾刘晔面子的批他书法糟糕,言及此为文士门面,依刘晔现今情况,只怕会被诸多士族瞧不起。倒是关于棋艺方面,蔡邕难得地赞了刘晔几句,两月前他与刘晔对弈,却是得出尽全力才能取胜。
谈到这里,刘晔也来了兴趣,将书法一事如惯例抛开不想,教人取来棋盘,两人趁着兴致便再杀一局。
……
一个时辰后,蔡邕无奈将黑子抛下,睁大眼直将刘晔再细作打量一番,不确定地问道:“子扬,只是两月未见,汝之棋艺竟已如此了得?”
刘晔闻言放声大笑道:“哈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隔了二十有余,再说下棋与引军作战却也有诸多相得之处,晔进步些许,不值得如此奇怪罢?”
“这话倒是听着不错,看汝自觉成熟稳健,其实也是少年心性,得意忘形下归府,汝若有心吾教琰儿便过来与你‘切磋’一番如何?”
蔡邕心底虽欣赏刘晔这种在亲信面前喜形露于颜色的真性情,可这场面话还得交待一番,捞回点面子才是正理。
果然,刘晔一听蔡琰之名,那满意神色顿时全数收回,忙摇摇头道:“这可不行,要是再输了,这丫头不知要笑话我多少时日,实在太丢颜面……”
“哈哈!你倒有几分自知之明,只是说起琰儿我倒真是苦恼一事,想她很快便要年满十六,却是先不愿依早年吾与河东大家卫氏公子仲道之婚约,因为罪责牵连,此事确实也能推脱过去。我还以为她却是有了意中人,故而多接受代郡城中家有年轻才俊媒引,却不想她屡次连名姓都不听全,便是一口否定。其母早亡,吾又不想逼她过甚,真是急煞人也!子扬与她私下兄妹相称,琰儿虽是调皮胡闹,却也听你劝告,莫如子扬帮邕一次,为她择一户好人家早些定下婚期,想来她定不会拒绝……”
蔡邕先是面上有几分高兴,后来却是有几分忧愁,便将自己数月来一直困扰在心间问题说出,反正刘晔现在刚驱逐鲜卑大胜,暂时不会有太多事情,这作媒却属小事,费不得许多心神,便索性一并道出。
喈不必心急,琰儿年龄尚幼,她容貌绝美又兼得才学无双,哪会嫁不出去?其实从医理角度来看,女子二十为嫁于健康有益才是正途。”
刘晔想不到先是前夜妻子所言蔡琰心思,今日又遇乃父提及,他心里是希望蔡琰这位被视为小妹的奇女子能有个好归宿,自然不想早早迫她,以后年岁渐长,蔡琰自会分辨出什么是爱情,什么又是一时倾慕的冲动。
蔡邕听刘晔这般劝告,确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多言,只就着棋盘要再来一次,非得赢回一局不可。同样,这个早于吕蒙所自说于鲁肃的“士别三日”佳话也成为典故渐流传开来……
其后时间内,刘晔来往于军营,安阳书院,自己府坻三处,操练军士,编撰教材教授百余位年纪在十一岁以下的少年军政知识,虽是终日忙碌却也乐在其中,充实无比。至于蔡琰,刘晔却想着现今情况还是“冷处理”,让她冷静一些才好,便也未登门拜访。
人心,有时候真的很奇妙,比方说刘晔出点思路都算是理智正确的,但他却是无法控制预料蔡琰心里会如何思想……
时间过得很快,当两月后刘虞使者带着轲比能“愿意归顺,朝贡不叛”消息回转不久,刘虞还不及将自己又“平息”一次塞外少数民族“隐患”满意劲头压下,他便见到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天子使臣——他唯一的儿子,刘和!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14】先有袁术截刘和 刘晔领命再出征
公元月,攻下长安后的乱臣贼子成了掌权之人,天子刘协不得不受迫分封之: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
入得1帝刘协终是忍受不了现时郭汜,李傕只安生了不到一月,便各自争权夺利愈演愈烈情况,近两月来,多有攻战,甚至闹出了一人劫天子,另一人据百官的“伟大”事迹来。他暗送金珠买通郭,李两个耳目,教两个亲卫连夜送刘和逃出长安,到幽州求援,要刘虞救他脱出苦海。
刘和一路虽有波折,却终是顺利于公元月8日乔装到得幽州,告之“天子拜刘虞为太尉,刘晔为镇北将军,掌征伐大权”口诏,再报于刘虞天子近况,直让他恨得捶胸顿足,潸然泪下,毫不迟疑地便教熟悉京城情况的刘和领五千精兵,前去长安待机抢出天子。
却不想,这番动作却先后让公孙瓒、袁绍知晓。袁绍现时与刘虞算得盟友,却是多有不满其“出工不出力”,不愿正面直接攻击,故而当接到回报,公孙瓒着其从弟公孙范亦带三千精兵追击消息后,反而开动心思,装聋作哑,大开方便之门,使与他颇有些嫌隙的公孙范军队堂而皇之地从他冀州经过,想前时袁绍大败后,便将自己的勃海太守印绶给予公孙范,意图和解,结果公孙范反而立起渤海之兵帮助公孙瓒,使公孙瓒的部队更加强盛,最后只得固守求救于当时长安的董卓,才得以免。今为了战略利益,袁绍便如此“深明大义”地行事,也不得不让人服气
公孙范急行军情况下先赶到南阳袁术地盘,报知袁术公孙瓒意思,要扣下刘和军队,不让其能去长安迎出天子。
袁术是非常讲“义气”,又极有“远见早见过刘晔所领的北地精兵情况,便是不勤练都比他等兵士差不多少,这要是胁迫其归降……
于是,他狠下心来义凛然”地接受公孙瓒友情赞助的三千精兵,再令孙坚拦下刘和,客气地将刘和请到南阳“作客”,打散其兵卒编入麾下。可谓“黑白通吃”,一个都不放过。
倒霉的公孙范当然没想到袁术此人如此“仗义”,不顾两家现时盟友关系便将他扣下,并胁迫着参战,后来于随孙坚攻击刘表过程中战死,让公孙瓒“赔了兄弟又折了兵”,顿时深恨袁绍,袁术两兄弟,现时袁绍挡在眼前,他想找袁术算账也没办法,便将恨意埋在心底,也不与袁术决裂,直接全面与袁绍开战!这魄力…是后话,暂且按下。
终是刘和跟在天子刘协身边,看惯了阴计阳谋,见机不妙,总算寻机逃出,辗转绕路回到蓟县,哭诉刘虞经过,直让其大怒不已,偏生又不得不先解决天子危机,于是田裴这时又“仗义”出言,说刘晔精明无比,现时“刘都督所奏广设代郡防御一事已完结,正可担此大任!”
遂联结党羽同时进言请命。
这可是抓正刘虞命门,谁都不笨,这般穿州过郡数千里到长安,还得面对共有十三万兵马的郭汜,李傕二人,便是刘晔再厉害,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忠君”还是“惜身”?这个问题只在刘虞脑中挣扎了不过一瞬间,他眼神坚毅,语气昂然却带着说不出的无奈——
“表天子诏令,加刘晔镇北将军职,授金印紫绶,自领兵马出征,务必迎回天子,否则军法无情!”
于是初,刘晔来到三国刚巧七年的日子里,他接到了这个令谕。
原本历史上的刘协并不能逃出此劫,反而刘虞和他家人很快在其后征讨公孙瓒战事中战败被俘,被公孙瓒借天子使臣为机,诬以“叛逆”之名全数斩杀。
那么,刘晔能否扭转这几乎必败之局?
这三月余时间,足够让刘晔作很多事情,比方说,代郡全境内以里为单位加固筑成据点的防御工事完工,再有先前随军医疗队数百十三岁以上少年经过他一番军事知识教导,已全数进入军中,多任什长,队率(领五什),极个别优秀着任军司马(领五队),随着时间推移,自会积功上迁。
十岁以下到未及十三岁的共五百少年,则交由归来的李政全权教授刘晔编制的《政事要领》,《兵书战策细解》,实行全封闭管理,在其学成之前,只能七日之内归家一次,且不许透露半点所学内容,否则便轻者开除,重者牵联家属,入狱问罪。
政事上的问题,仅是一郡之地,商业展现今已上正轨,却是稳步繁荣中,农业方面也有刘晔下令成立的典农司,提拔身边对此有兴趣的亲卫长张明任典农校尉,同招收来已丧失农动能力,却是经验丰富的老农及不时前来实习的安阳书院少年一道,致力于选出本地麦类,大豆等等作物产量最高的良种,代郡并没有大的河流经过,主产农作物为小麦,而需水量较多的粟当然无法在此广种,只得以州府出力,先广修水库等水利设施,力求在大旱之能亦能保收。随着典农司后来的渐渐壮大,兴修水利这些事情也渐渐被其收入管辖范围内,等到一定程度后,自然可以再请商人转卖来种子,渐次推广粟谷种植。
诸事虽然繁杂不少,刘晔却是安排下去后只关注进度,分析解决各级官吏无法拿定主意的问题,自然轻松无比。他大多数时间却是依旧混迹于“实验室数月时间,更有进步极快的妻子偶然提议让他灵光一闪,终于成功以四种并不昂贵的药材制作出于止血治伤有奇效的外敷药粉,只是其制作还是偏于繁琐,非专业学医者实在难以把握其中精确度,故而刘晔又多花心思于如何能使制作过程尽量简化到可以适应标准化的流水线操作。毕竟,药物这东西处理不当,那便不是救人良药,而是索命剧毒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刘虞派来的传诏使者将令谕当众宣读,直让所有人都是惊讶万分,朝廷情况,他们虽知道乱,却不想已乱到如此程度,故而郡府官吏,属下将官皆是眼望刘晔,看他如何处置。
刘晔沉默半晌后,终是坚定地抬头,双目中闪烁着只有一样——强大的自信!
他平静双手接过刘虞使人作出的镇北将军印绶令信等物件,心中默默想着——
“命运的再一次挑战终于来了么?皇帝刘协、岳父刘虞、妻子燕儿,还有我自己的命运都将在这次面临最危险的挑战不会轻易服输!面对两万余鲜卑寇境时几乎必败境地,我胜了!这次……”
天子之争”随着刘晔下定决心放下手上一切事宜,终于正式开始。同样,因此而牵扯出的袁绍与公孙瓒,刘虞与公孙瓒的战争也将先后拉开帷幕。
【15】刘晔升镇北将军 临行前暗授机宜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原本是没有具体褒贬意思,仅是说事罢了,后来却经常用来形容小人得志,亲信沾光若用于现在的刘晔身边众将,亦并无不可——
刘晔现今被朝廷正式封为镇北将军,那他同样也有了可封属下杂号将军以下职位权力,而不是先前那般,只能封到校尉了事。
“此去长安极是凶险,翼德曾经与西凉兵团战斗,熟识者不少,更兼得代郡需人镇守,便着你为骁骑将军,统代郡两万兵马,防塞外异族,以及……”
刘晔说到这里,却是顿了下来,片刻后再继续道:“稍后吾自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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