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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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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目光却赞许地看了一眼身后左边侍立的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文士
刘晔亦是颇感意外,他倒有些好奇那人是谁了,居然揣摩透刘虞心意,以前又未见过,显然是刚进田裴幕中为其出谋划策。想到这,他便起身问道:“田从事,未知汝身后是哪位高才,何不介绍一番,让大家都认识认识?”
刘虞亦是明白过来,点头道:“此言正是,吾亦有些好奇。”
田裴一愣,转瞬反应过来,心里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如果将人才摆明了,那不是等于要白白送出去么?可现在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此人是吾前日所见,观其才学还算入眼,便请他先作个掾曹。其名戏志才便是。”
闻得“戏志才”之名,再看向那位拱手见礼,样貌平凡却双目开合间精光闪烁的灰袍文士,刘晔心里感觉非常奇怪——
“戏志才?我好似记得此人为曹操早期最信任的谋士,他怎么跑到北地来了?”
他当然想不到其中关键,可如今情况,由不得他去高兴又遇上了一位名士,因为人家正与他见解相反,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见到刘虞听闻“戏志才”三字,眉头一皱也不多说,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知晓,然后便转过头来再问道:“子扬,于此事你看法如何?”
看来他是受当时观念影响志才”这般取三字的却属贱民一类,故而不多重视罢了。
戏志才眼中精光一闪,复又隐去,显然他是遇上不少此类情景,知道此世间大多数人都是这种看法,也许只有同为“贱人”之属者不会看不起他吧?
他这番表现亦被刘晔看在眼里,看来以后未必没有机会让其归心,毕竟自己根本没有那般歧视所谓贱民的念头。
而对刘虞,刘晔整肃面容,朗声道:“晔却以为可接册封诏书,更当应讨董檄文!”
一字一句清晰说出后,刘晔看着田裴一众面上露出的不以为然之色,刘虞皱眉思索后,再续道:“如田从事所言,诏书为天子亲下,自当应命谢恩。然董卓豺狼也,其行径与挟帝自立何异?吾等既逢其时,自当应檄文,讨董清君侧,还我大汉一个朗朗乾坤来!”
戏志才目中闪过一道异色,没想到从来到北地后,原以为这位仅二十许的刘晔被赞为“安平君”多是言过其实,浮夸而已,却没想到如今亲见却是名不虚传,他倒有几分后悔未曾直接投入刘晔麾下,反而找了这位权势极大,却是草包一个别驾从事田裴。可如今事已至此,也只得静观变化了。
“如此岂非置皇帝尊严于不顾,同叛逆有何两样?”
田裴见刘晔所说却是要推翻他所说意见,见惯数月如此场景而无力改变的他如何能心甘,急忙问过戏志才,得到提示后大声反问道。
“不错,子扬你却是有欠考虑了。”
刘虞此人对大汉忠心耿耿,故而熟知他的田裴或是刘晔皆是不谈那第二个所谓请愿其为皇帝的万民书。
“公且勿早下结论!如今情况朝廷豺狼当道,小人横行,天子日夜担心,这般岁月还有何皇室尊严可讲?董卓原为西凉刺史,其属下二十万西凉兵皆是久与羌人争战,骁勇非常,联军清君侧却是唯一解决办法,非常时当用非常手断而已。”
刘晔却是寸步不让道。
他这一说,刘虞又深思起来,显然被这番言语触动。田裴如何能心甘?于是便频频问计于戏志才,不时以公孙瓒威胁论等等难,刘晔也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直叫刘虞头痛万分,最终还是偏向刘晔多一点,决定响应檄文出兵!
可接下来的细节又被田裴阻挠,刘晔计划的一万人整个缩水一半,仅有五千人。见到刘虞于兵事内争方面实在没有他对于外族以及政事中的果断坚决,反而易受人意见左右,刘晔心里极不是滋味,想来领兵权的鲜于银与自己交好,他便请命一同带兵前去与群雄会盟,留在州府中以后若是都像今日这般纷扰不休,岂不烦心透顶?
有这般想法,在这个偶然机会下,刘晔从此便走向了离内政,主兵事的正确路线。
刘虞终是心里向着刘晔多一点,见他所言句句有理,终于同意出兵并委他为监军,实际上统领五千兵马,前去酸枣会盟。
仅三日间,一切便整顿完备,于是刘晔别过泪眼相送的刘燕,吩咐他小心行事的刘虞,心中念动间留下李政待在蓟城请刘虞给他封了个记事,反而带着已是校尉却正巧在此机会下请求暂重回他身边作护卫学习的阎方,张飞,众亲卫顺着更见凌厉的寒风,带着五千兵勇南下而去……
【11】诸侯会盟各心思 曹操精明自清醒
公元月3迟接到檄文的刘晔急行军一月时日,这才赶到诸侯会盟大营时结盟议式已过,共举“四世三公”之袁绍为盟主,曹操自请为参谋,孙坚为前锋,袁术督粮草。
稍前时候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为前部,怕他夺了头功,暗使其弟鲍忠领兵三千抄小路先到虎牢关下搦战,孰料董卓所差猛将华雄只领五百西凉铁骑便出关迎战,阵前呼喝,将不自量力上前单挑的鲍忠错马一合便斩于马下,俘获将校兵士近千。
以此表功的华雄也从骁骑校尉升为都督,一时尽扫吕布投靠后几无自己表现机会的烦闷,心中对于所谓诸侯联军看得更如土鸡瓦犬之辈。
其时孙坚引麾下四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带本部四千兵马到关下骂战,正值华雄于关中休息,副将胡轸冒然领兵五千出城迎战,却被程普不到十合刺死,军马大乱,皆退往关下,幸得关上将士矢石如雨扔下,才让无攻城器械的孙坚退回十里安营,差人往盟中报喜并催欠粮。
刘晔便是在这个时候来到酸枣大营,这时诸侯们才知道未公开表示响应檄文的刘虞亦派出士卒前来。
一番计较安定,被请入议事中军帐的刘晔抬眼望去,便听得——
“来者可是都亭侯刘子扬?”
出声问的却是上安坐一人,观其样貌堂正,话语间自然表露出一股上位威严来,正是袁绍。刘晔差人送上印信只落下自己和鲜于银姓名,却不想袁绍却似知晓他底细。
“正是区区在下,未想袁公知晓刘晔情形。”
刘晔拱手一礼道。
目视左右,一眼就看到位于左边第一位者,面貌顾盼生威,眼中精芒隐现,细眼长须,心下一动刘晔便知其定是曹操,现今三十五岁的他显然经过刺董逃难一事心性已定,知晓收敛自己锋芒,看他频频注目,显然对于刘晔这位未听过姓名之人有几分兴趣。
对于其它人,刘晔亦只是礼貌的扫视一眼,将其形貌记下,便听得袁绍继续说道:“子扬若早来几日,绍必以盟主之位相让!且上座,吾与你介绍诸位认识。”
见到袁绍居然在曹操上边又加了一个位置,示意刘晔坐下后,帐中之人皆是相顾哗然,不明白刘晔仅刚及弱冠,怎会得家世显赫,一向眼高于顶的袁绍如此推崇。曹操眼中也是闪过一道精光,似乎不经意间再多看了刘晔几眼。
刘晔也不多说,只与亦是见礼过后的鲜于银一道落座,身后张飞,阎方两人侍立,皆是面色严肃,不一言。
“诸公不知,子扬为汉室宗亲,任幽州代郡太守近三年,其间扫平匪患,强郡安民,后出策轻松剿灭二张聚集十万余兵马的叛乱,又任幽州别驾,为刘幽州出谋划策,使幽州大治,人口几乎增加一倍。因功绩得封亭侯之位,数月前子扬更与刘幽州之女成婚,恨吾当时未知其名,亦身在京师,不得送上贺礼。”
显然,打算拥立刘虞为帝的袁绍确实下了不少功夫,至少将刘晔这位左膀右臂摸得一清二楚。
帐中众人一听,这才明白过来,汉末买官只需钱多便成,可封爵却没那么容易,袁绍自身如此家世便只得一个祁乡侯,董卓原先一州刺史,亦只是一乡侯,孙坚破区星贼众后亦才封乌程侯。
想来刘晔宗亲身份再加上实际能力,这才能得此厚封,于是众人再看向他的目光就不似先前那般不屑,多有敬重者。袁绍再以主人身份介绍其它应檄文者——
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由,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徐州刺史陶谦,上党太守张杨。
演义上多出的马腾,公孙瓒两镇诸侯实际上并无此事,马腾原本就是西凉董卓麾下,公孙瓒亦是在北平不想轻动。
此时虽有复刺史为州牧掌一地军政大权之令。然而朝廷正式下诏也仅是幽州牧刘虞,以及益州牧刘焉二处,故而别州虽依旧称刺史,掌权却与州牧无异,只是这次讨董后,才渐渐皆称州牧无有称刺史者。
刘晔也与众人一一见礼,将这些多者带数万,少者仅有两千的应檄文诸侯记下,复却正巧听得孙坚送上来的杀华雄副将胡轸,战胜一场的捷报并着催粮公文。
袁绍与众人皆是大喜,半晌后,袁绍道:“传令三军大捷消息,再备盛宴为子扬洗尘,并此大捷庆功!公路,文台所要军粮你也需得加紧了!”
“尊盟主之令。”
袁术面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后恭敬地领命道。
孰知其不满袁绍这兄长为盟主,自身仅是督粮的他见孙坚如此勇武,心里不想其拿下关隘夺了大功,故而面上应好,私下里却坚定了早就存着的不粮草之念!
见到如此行事的诸侯联军们,刘晔亦只有心中默然,无意抬眼望间,正好与曹操目光对个正着,两人“友好”一笑,复又别过头去,径去参加怕谓“庆功宴”,直闹到深夜方休。
“如此诸侯,若能击败董卓成事那就奇怪了!”
出得宴席帐外望着嘲杂的营地,刘晔不屑地想道。
“子扬在想什么?”
乍逢声音传来,又未听得张飞喝止,显然来者应当认识,刘晔转头望去,居然是曹操。
“无事,若晔未记错,汝可是曹孟德曹公?”
刘晔倒有几分好奇地问道。
“未想到子扬记忆如此惊人,仅凭见礼一语便能记下。操于席间及中军帐却见子扬似乎愁眉不展,可是有甚担心之事?”
曹操身后跟着两位身形魁梧之人,与刘晔带着张飞,阎方却是相映成趣。
有何担心之事?孟德只怕看错了吧!”
刘晔倒是心中一惊,没想到曹操眼光这么毒,倒似一直在注意他表现了。
“哈哈!子扬莫欺我,吾亦有同感,只是此地非说话之处,莫如请子扬移步吾营中,容细谈之?”
曹操抚掌大笑,却是不将刘晔托辞放在心上道。
“如此打扰了,且听孟德有何见教!”
因为身边有张飞跟着,现时算是盟友的曹操也没可能动别样心思对付他,有几分好奇曹操想与他说什么的刘晔,来到曹操属下三千兵马驻扎营房中却听得这般言语,让他不得不感叹曹操之精明。
“子扬可是担心孙文台有败军之险否?”
中军营帐内,刚刚落座后,曹操便冷不丁地问出这句话语。
德此言何以见得?”
刘晔心中惊讶,口中也就直问道。
【12】惜孟德现时有心 众醉惟独二人醒
“檄文,建此大营后到来各路英豪皆是吾亲力接待,故而多知其中故事,子扬想必不晓,孙文台前来当日便与袁公路言语有些冲突,想袁术何人?性子瑕疵必报!如今见文台勇烈,如何能甘心让其夺了头功?帐中吾见其脸色,想必定使其手下不军粮前去,如此一来,再猛烈军士,无军粮亦只有溃散一途罢了!”
曹操也不客套,直接以目紧盯着刘晔说道
真如此?却不知公有何策应对?”
刘晔对于曹操如此精明心下虽有准备却没想到其厉害至此,索性不掩饰惊讶神色,直接问道。
“子扬何必如此惊诧,吾观汝当时神色,想必也猜到几分吧?如今只需明早间吾使族弟曹仁,曹洪带上粮草前去接应文台便是。”
曹操以目示意身后二人后淡淡地说道。
曹仁,曹洪两人对于刘晔却是仅仅拱手一礼,也不开口,想必心里对于曹操这久有名声的“名士”对一个年轻人如此礼遇有些不解。
看得身后张飞圆睁双目,胡须抖动,极为气恼地盯着曹仁两兄弟,想刘晔堂堂一亭侯,曹操虽有名却未得封爵,就是主子都对刘晔礼待有加,你两个小厮还装模作样了?
曹仁,曹洪觉察到张飞那不善的目光注视,亦是不甘示弱地回瞪,一时间空气都似乎充满了火药味。
两位气质不凡,想必武艺精熟,跟随曹公以后必成威名!”
刘晔淡淡一笑回礼后道,如此一来却是不计较这些细节,这才让气氛顿时缓和不少。
曹操眼中闪过一道欣赏的光芒,脸上带着笑意问道:“子扬以为吾策如何?”
“若吾是华雄身边谋士,便会建议今夜前去偷营!”
刘晔面色严肃地一字一句道。
扬且细讲之!”
曹操笑意顿收,眼中精光闪动,肃容问道
就是曹仁,曹洪两个也被刘晔这惊人之语所慑,不由自主地将好奇的目光落到刘晔身上,而张飞则是面露微笑,对于刘晔这位名为主从,实际一直敬他为大哥的兄弟,他当然是信心十足。
“如孟德所讲,既然袁公路一开始便与文台有隙,如今文台拨营前去破敌不过两日时光,便要来催粮,想必其开拔粮晌便已不足!今日虽有一胜,却与主将华雄无干,急于捞回颜面,提升士气的华雄必然会有所动作。文台士兵仅有四千,而虎牢如此重关其中至少有一万士兵,实力对比正面已亏,华雄直接全军出击便胜算极大,此其一;文台粮晌不足,士兵只怕都仅是半饱,虽有今日小胜一阵振动士气,然腹中饥饿又能有多少战力?此其二;再说今日一胜,文台难免会疏于防范,认定刚输过的华雄不敢再轻易出兵,以魄力对无备,此其三也!”
刘晔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娓娓道来,只听得曹操目射奇光,曹仁,曹洪两兄弟面面相觑,再看他时,目中满是惊讶佩服之意。张飞将此景像收于眼底,嘴角微动露出一丝笑意,心里为有刘晔这个兄弟而极为自豪。
“子扬之才胜吾百倍,虽此三败之处多为揣测,然只需其一则文台必败矣!可现今宴席刚散,士兵皆是劳累一日,现正是休息时候,再加上今夜月光不显,此去文台大营需得半日时间,不明道路却是难以行军,惜乎子扬未曾早到一日,吾等也好早作计较。观十余路诸侯,吾以为有真心伐董者仅文台,子扬与操耳!”
曹操面色忧虑,颇为感叹地说道。
看他面色确实出自真心,刘晔心里一动,看来曹操此时对大汉应当还抱有一丝幻想,只是后来孤军追击董卓,诸侯皆是冷眼旁观,他几乎丧命这才完全死心的!
“孟德勿忧,想来是晔多虑了吧!不如今夜吩咐将士早些休息,待明日拂晓便可请命送粮前去以观究竟吧!”
刘晔不无感叹地说道。
“也只得如此,暂听天命罢!子扬刚到,想必营帐亦未布置好,不如便在此处安歇,吾与子扬一见如故,吾二人便把烛夜谈如何?”
曹操以真挚的让人不愿拒绝的语气问道。
“孟德所言正合吾心意,奈何今日刚到此处,晔身为监军,却需得与领军的鲜于将军商议些琐事,莫如来日得空再与公把酒尽兴,如何?”
对于曹操,刘晔却想以客观些的态度,来真正了解一下这位前世在他心中不无敬意的英雄人物。
却是可惜了,现在时候不早,便让吾送子扬回营一程,你亦好早些休息。”
曹操面上露出遗憾之色,起身诚恳道。
“有劳孟德!”
刘晔也不好拒绝曹操一番好意,于是便还礼称谢。
……
第二日一早,刘晔闻得帐外鼓声震天,惊醒后赶紧问身边亲卫是如何情况。
由亲兵前去探问回来后,刘晔亦整理好衣着,这才知晓是集合鼓声,需得诸侯皆往中军帐议事。闻得此事,刘晔便带着明显有些睡眠不足,嘴中嘟囔着“袁绍不知又搞什么”的张飞以及阎方,胡六还有另一名亲卫共四人前往中军营帐。
鲜于银却是如先前两人商议那般自在营中管理兵马,不用前去议事,万事只需听刘晔意见行事即可。
这一入帐,刘晔现自己居然是最后到的,他颇有些尴尬地对袁绍一抱拳道:“愧哉,晔却是不知情况故而来迟,请盟主恕罪。”
“无妨,子扬你刚来不知规矩,吾亦忘却派人提醒,过不在你。”
袁绍面色不大好看,可见得刘晔来,还是挤出几分笑意道。
“谢过盟主。”
刘晔再施一礼然后便坐到昨日安排的曹操上位置,这才现曹操似乎脸色也有几分冷沉,见到他才勉强摆出笑脸打个招呼。
“子扬已至,吾便将刚才情形细述一遍。曹参谋一早便径到吾帐中,主动要押送军粮送往文台前部,可吾等成盟,各有职责,此却是公路负责,吾等插手岂不乱套?孰知孟德竟言公路可能短缺文台军粮,如今更不见得会送上前去,如此文台必有败无胜!如此言语,却于我诸盟友军心士气何利?”
袁绍怒气冲冲地说道,显然对于曹操这位少时旧友,如今不太给面子。
“哼!”
曹操却只是冷哼一声不作言语。
主可知此本就是都亭侯刘大人所语?我家主公一心想防万一,不想盟军前部有亏,这才主动要前去解围!却不想落个里外受气!”
见诸侯皆是奇怪而又不屑地望向曹操,这可恼了性格火暴的曹洪,他猛然一抱拳直言道。
扬,此话却是从你口中说出?”
袁绍听得此语,先不计较曹洪失礼之处,反而认真地问起刘晔来。
“不错!确为吾所讲,诸公且听好了……”
见到这意外事竟轮到自己头上,刘晔洒然一笑,也不回避,就起身朗朗将“三败”之处一一道来,直听得袁术面色大变,口中直呼“造谣,冤枉”,其余包括袁绍在内诸侯皆是相顾失色,未曾细想还有这般顾虑。
“子扬多虑了,公路为吾弟,想他性子还不至于主次不分……”
袁绍踌躇半晌,终是说出了这句话。
“但愿吧……”
刘晔淡然一笑,便要坐下,可正在此时——
只听得外间金鼓之声大作,一小校急急抢进帐来,脸上狼狈万分,口中大呼道:主,帐外来了好多兵马,怕不下两万之数,为一人自称为都督华雄,正在帐外挑战!”
“哄!”
这下中军帐中,人人都是骇然失色,再望向表情淡然的刘晔皆是目光复杂,唯独曹操心中默然长叹……
【13】匹马出营战千军 温酒斩将传美名
正在此时,又有一校官验过身份后进来,手中拿着一纸血红信件跪下禀报道:“我乃孙将军属下,昨夜吾军被华雄偷袭,直杀到方才,孙将军才收拢残兵两千复扎营屯驻五十里外,大将祖茂为救孙将军而戴其束赤帻引开追兵,被华雄斩,如今更是得势不休直接引兵前来!几与吾这传信之人同时到达!”
袁绍听得这般结论之语,再将孙坚所书信报拿来看完,这才完全落实了心里猜测,只是孙坚书中并未提及粮草之事,却是其急忙挥就书信间不能细表而已,故而袁绍也此时不知袁术所为细节,只是再深深看了一眼已淡然坐下的刘晔,有些感叹地教报信小校下去休息,然后传令道:“再探敌军细节报来!”
堂下小校领命再出帐去,需作细细统计再来回报
帐中一下子静了下来,将营外阵阵鼓响,马嘶,箭啸,士兵一的喊杀声听得更见真切,听到西凉悍卒那整齐,气势震天带着浓浓关西口音的叫骂和冲杀声音,诸侯各自心有戚戚,担心不已,袁术额头也落下一滴冷汗,对于“不给他面子”的刘晔和曹操皆是恨之入骨……
过得半刻,那小校再回禀道:“回盟主,华雄将孙将军束赤帻命士兵挑在矛尖耍弄挥舞,嘲笑我等,其间硬攻营一次,被吾等击退,现今退到五百步外大声喝骂挑衅!经过细点,华雄所带军马止有五千,尽是西凉铁骑,先前却是尘烟大起,气势震天故而不得其真数才误以为有两万之数也。”
诸侯听闻仅是五千敌人,先是齐齐大松了一口气,复又各自对视,感到了浓浓的……
“嘭!”
袁绍拍案而起,大怒道:“吾等盟军共计三十万之数,如今被人仅五千兵马欺上门来!说出去有何面目见人!”
见诸侯多是面露愧色,袁绍厉声喝道:“谁敢接战,将小看吾等的华雄拿下?”
袁术表情数变,忽然似是想到什么,脸色一肃便伸出右手在身后比了个手势——
只见他背后转出一员身长八尺,雄壮威猛的骁将来答道:“小将俞涉愿往!”
袁绍大喜道,且去,吾等待你好消息!”
他却知晓其弟袁术手下这位年龄刚过二十的小将却是骁勇之极,为诸将之,没想到一向小器的弟弟却是第一个出头,他如何能不喜?
不过片刻,校官报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腰斩!”
众人无不大惊,冀州刺史韩馥道:“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袁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了匹战马,便领三千军士应战,去不多时,飞马来报:“潘凤战不数合,亦被华雄斩了。”
众诸侯这下却是乱了方寸,想各自带来大将自然是勇猛之极,却未想到尽是挡不得华雄几合,可见其勇也!
袁绍此时气愤早就消散,反而有些担心起来,忙道:“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华雄!”
他却是怕知他底细的韩馥出言要他命将领出战了,想他好容易有两位领军猛将,如今哪里想就此上阵,华雄如此勇猛,万一有个折损,他岂不是心痛死?若实在无人应战,大不了就闭营不战便是……
韩馥见袁绍“睁眼说瞎话”,可他身为袁氏门生,显然不好违了其心意,落他面子,便面色一变后不再言语,默默痛惜失了一员统兵精熟,武力高强的上将。
“久闻都亭侯手下勇将不少,本身实力亦是不弱,不如请刘大人前去一战,将华雄拿下如何?”
袁术见到刘晔与曹操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那里低语,表情淡然之极,心里痛惜失了一员爱将的他如何能看着“得罪”他的刘晔好过?便起身一礼后,口中不冷不热,阴阳怪气的说道。
“果真如此?子扬可否领命!”
袁绍目中精芒闪动,若是能破了华雄,那他这个盟主也更有威望了不是?
“晔不过粗通武艺,难登大雅之堂耳!”
刘晔见着矛头又冲自己来了,心里喊叹古人“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句名言不假,起身一礼后,目视着袁术,平淡地应答道。
“莫非刘大人便只是鼠胆,贪生怕死不愿为我盟军出力不成?”
袁术目中闪过一道狠色,寸步不让的问道。
术小儿,你再敢于俺主公无礼,信否我将你头拧下来!”
袁术小人行径早惹火了张飞,若不是见此场合皆是名士大官,他早就作了,如今见其咄咄逼人,更是出言辱及刘晔,他如何还能忍得住?
只见他上前一步,圆睁环眼,那副经过特殊处理后以假乱真的粗直络腮胡须根根倒立,配在一幅近一年领兵在日光下训练晒得黝默的面皮,和震耳欲聋的大喝声,如此怒目喝问,当真如煞神临世,直将袁术骇得心胆颤抖,哆嗦着再说不出一句话语。
其余诸侯亦是被猛然难的张飞骇得心惊不已。
“主公,他等人看不起我们,且让俺去将那华雄小儿头砍下来,然后我们离去便是!”
张飞觉得在这地方真是闷气之极,既已难,索性豁出去了,大声对刘晔说道。
“你是何人?可有官职在身?”
袁绍面上不悦之色一闪而没,淡淡地问道。
“吾乃主公属将,奋威校尉便是!”
张飞见到正主问,刘晔亦示意回答,便朗声回应。
“非朝廷正官,不过一小校耳,安敢如此大语!请盟主将他乱棒打出,以正军法!”
袁术缓过气来,见众多诸侯视他多为嗤笑,思及刚才堂堂一太守,且身家显赫居然被一小小校官唬到,如何能心甘,顿时怒喝道。
德名为属下,实为晔兄长耳,莫非袁公路也这般看我不起?”
刘晔见袁术居然得寸进尺,欺到他头上来了,顿时心头也来了火气,拍案而起冷喝道。
“子扬,公路且息怒,吾观翼德相貌不凡,必定勇武非常,这便请其出马战那华雄一场又如何?若胜了,吾盟军一小校便斩敌大将,岂不大振士气?”
曹操却是这时起身明为劝解,实则暗贬袁术“狗眼看人低”。
“好罢,可军中无戏言,汝当立军令状,不胜则军法从事!”
袁绍犹豫半晌,终是如此决定。
“哈哈!操观翼德乃英武之人,人来!送上热酒一杯于他壮行!吾再自请书状,只要翼德画押落名即可,如此何好?”
曹操抚掌大笑而问道。
“正可烦劳孟德!”
刘晔淡淡一笑,示意张飞稍安勿躁,小心从事后便静静落回位置,对于张飞,他却是信心十足,难得曹操愿成另一段美名,他自然乐意旁观。
“多谢曹公!”
张飞亦是拱手称谢道。
曹操爽朗一笑,执笔不过片刻便一挥而就,洋洋洒洒百字军令状,倒是一篇好文章。
张飞再谢过后,接过笔便划下自己大名,却不接曹操送来的热酒,他大声道:“诸公且静待,看吾取了华雄再来吃这杯烈酒!”
刘晔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没想到张飞这般性子却与原先的关羽一般,同样自傲,又将所谓“名士诸公”看透,凭着心中豪气出这般壮语。
“翼德真性情,操便静待汝取华雄回转!”
曹操眼中激赏之色愈浓,亦是朗声大笑道。
袁绍一直冷眼旁观,若是能胜了华雄,功劳大份还不是他的?这些小节他也懒得计较,袁术亦是冷笑连连,他倒不信有人比他手下第一骁将还强许多,只静待刘晔能折一臂,尽可让他心怀舒畅。
“哈哈,俺去也!”
张飞大笑两声,将军令状掷下,出外取过自己丈八长矛便上马,也不叫兵马,直接单骑出了寨外。
面对数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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