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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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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无人理会,东方白也熄火了。

“三位兄弟。”马车刚好停在二缺三人组面前,荆浩已经在马车上抱拳了。

结巴老二不由得往后缩了一步,其他两人也面色不好。这人刚才不是走了吗,现在调头回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真倒霉,当初就该迷晕了人就跑的,耽搁了这么多时间。看老二和老三都盯着自己,冬瓜老大只得向前几步,挺了挺肚子,触及到荆浩的视线又缩了回去,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冬瓜老大牙齿都在打颤,这种感觉只在村长巴结的那位官老爷身上感受到过,尼玛,这是上位者的气势啊。从额头上滑下一滴汗到眼角,黏黏的,他却连擦都不敢擦。

“三位无需惊慌,在下只是问个路。”察觉到三人的紧张,荆浩倒是笑了一下,“请问李家屯该往哪边走?”

“右边!”冬瓜老大答得飞快,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路,但此时不能在慌了,免得露了马脚。

“多谢。”荆浩一抱拳,立即调转马头。

三兄弟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气。瘦高老三更是抬手擦汗,动作间,背上昏迷不醒的何氏的脸换了个朝向。

“三位。”荆浩突然一转头,正好看见瘦高老三背上的何氏,面目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中间这位小兄弟身上背的是。。。。。。”

“家母。”

荆浩斟酌道:“令慈好像看起来不太好。”

“家母年轻时受过刺激,偶尔有些癫狂,认不清人。前些日子发狂跑了出去,我们三兄弟才将母亲找回。”

荆浩倒是高看了冬瓜老大一眼,人长得不怎么样,说话到很得体,也有孝心,这种人值得欣赏。便发出邀请:“天气太热,你们背着母亲赶路也不方便,我这儿有马车,正好载你们一程。”

“大哥。”瘦高老三有些意动,背着一个人走个十几里路还是挺累的,更何况是夏天,现在他背上全被汗浸湿了。

结巴老二也目光灼灼的看着冬瓜老大,他受了伤,走路很不舒服。听口音这人是个外地人,还问路就更不可能认识他们绑架的这个人了。现在人家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说辞,还主动邀请,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理念,就等老大点头了。

冬瓜老大也有些犹豫,那人眼里的欣赏表示他已经相信他的这番话了。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稳妥为上,还是拒绝的好。

他正要抱拳拒绝,一直安静的马车厢里传出一个男声:“荆浩,本少爷不出声,你就当本少爷是死人了吗?这辆马车有一半还是本少爷的。”东方白觉得自己再赌气不出声就要被无视得彻底了。他挑开车帘,慢吞吞的向后看了一眼,有些失态的指着何氏:“咦,那不是那谁的娘吗?”

☆、第九十五章 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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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咦,那不是那谁的娘吗?”

冬瓜老大顿时小小的打了个颤,不会这么点背吧。这老妇还跟这种贵公子认识?不可能,赌一把看是不是在诈他。冬瓜老大立即沉着脸道:“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人又相似,我二弟背上背的的确是有些疯癫的家母。”

“是你妈个蛋,还在老子面前扯谎。”东方白几日前才直面何氏那么多次,怎么会连人都认错?他一拍大腿,正义感十足的怒指着那三人:“荆浩,去,那三人是绑匪,拦下他们。”

荆浩幽幽的看了东方白一眼,凭什么你动动嘴巴我就得给你卖命啊?不过他也就这么一想,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绑架?碰上我们算你倒霉。

“嘭”“咚”“咔擦”

“唔”“嘶”“妈呀”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三人居然做出如此丧天害理,泯灭人性的事,你们还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你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吧啦吧啦(此处省略一万字,主要是符合发不上去,晕)”

荆浩双手交叉环抱于胸前,头靠在马车上,张嘴打了个哈欠。这都半个时辰了,他就看着东方白像个愤怒的小公鸡一样,指天踩地,围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又指又骂,说的话还不带重样的。这就是文人最爱打的嘴皮子仗了,真不知道他一个人说得有什么劲。又不是劫持的他的爹妈,他那一副涨红了脸。感同身受的模样是干嘛?荆浩微微抬头,眯眼看了看天,唔,太阳好大。他又看向东方白。得,疯劲儿一上来也不怕晒了。要不是现在何氏就躺在车厢里,他倒想钻进去好好眯一个午觉,由得东方白在外面一个人表现。

“渴死我了。”东方白终于结束长篇大论。来到马车旁,灌了好几口水。

“我不知道你居然还有为人师表的潜质。”荆浩斜眼看着东方白来了这么一句。

“客气客气。”东方白毫不脸红的荆浩的调侃当赞誉照单全收了下来。

荆浩觉得没劲,懒懒的扬了扬下巴:“你说这些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送去衙门了。”这种维护正义的事情当然是交给父母官办理才对。

荆浩想了想,道:“还是等她醒了让她决定吧。”

“也好。不过。。。”东方白的脸上扬起一抹坏笑,冲荆浩挤眉弄眼道:“你说她醒过来后发现是我们救了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们撞伤人,赔了两次银子,彼此算是仇人。何氏现在又反被仇人救了。这不很戏剧吗?东方白还真好奇何氏醒来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懊恼?尴尬?。。。。。。东方白猜不出来,但觉得一定搞笑。

荆浩撇嘴转头,一副我不认识这个白痴的模样。突然想到一茬。转头问道:“不过你说了这么久,问清他们为什么要劫持她的原因没?”

拐卖人口也不至于选几十岁的大婶。而且也太明目张胆了,手段拙劣,要真劫持人这也太缺心眼了。根本不像有经验的惯犯的手笔,太容易被揭穿了。若是冬瓜老大只是荆浩现在所想,一定会握拳,又蹦又跳,声嘶竭力的喊道:“大哥,我们是没钱,要是有钱我们还会不雇辆马车吗?不对,要是有钱我们还做劫匪干嘛,悠闲日子谁不想过?”

荆浩想完见东方白不仅没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一副痴呆的模样,立即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不满道:“喂——”

“我忘了。”东方白像幽灵般吐出三个字,然后飘着出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喷口水。

荆浩也愣住了,回神后嫌弃的咦了一声,伸出手掌拍了拍靠近东方白的那只手臂。

***

日头逐渐西落,树荫能覆盖住的面积也越来越大,一匹俊郎的马儿蹄子往前动了几步,靠在马车边浅眠的荆浩也随之醒来。他回头看了看依旧毫无动静的车厢,又看了看三个背靠背坐在地上张着大嘴睡得正酣的缺心眼三兄弟。还真是,头脑简单的人就是睡得香。他一边扩胸,一边随意的走动两步,活动开身子。

还真是个安静祥和的下午啊,跟东方白出来几次还真没有在野外睡过午觉,感觉还真新鲜。不过他也明白,这样的次数不多,有则珍惜,无也不强求。

微风带来一阵凉爽,蝴蝶翩跹,马儿低下头,舌头一卷,路边的嫩草就进到口中。路边的斜草坡上也响起了东方白睡醒后满足的呻、吟声,接着一只手抓着路边的野草,东方白整个人就出现在视野里。

把马车让给何氏后,他不得已的睡了一下午草地,草地软软的还有野花青草的芬香,暖暖的阳光晒着,难得的得了一场好眠。

“也不亏啊。”他一边伸懒腰,一边向前踉跄几步。再睁开眼,人就整个清醒了,但看见睡得正酣的三兄弟就不满了,上前踢了几脚,嚷道:“臭小子,做了坏事还给爷睡得这么香,起来,快起来。”

痛在身上,他们一下子就醒了,看见是东方白,都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观音菩萨啊,他们宁愿受点皮肉之苦也不愿让这个白面公子哥再荼毒他们的耳朵。

即使三人已醒,东方白也找得到继续动脚的理由:“到现在都还没醒,你们到底给人家下了多少迷药。”

“没。。。没多。。。多少。”结巴老二断断续续的说道。他今天真够倒霉的,先是被一个老女人狠狠的踩了一痛,又吃了孔武男人几拳,现在这么个贵公子也专踢他。他长得不丑啊,说到面目可憎的话也该踢老大啊,怎么老是他受罪。他心里委屈得不行,一边说一边躲。

“行了行了,踢两脚就是了。”荆浩说道止,他们虽说做了坏事。但现在也没有武力反抗,踢着有什么劲?还待要说些什么,耳朵一动,却听见马车里有动静。当即转头道:“老人家,你醒了。”因为撞伤李强的这件事,荆浩始终对何氏抱有一份歉意,言语上不会冒犯。

半撑着马车坐起来,何氏还有点蒙,回想晕倒前发生的事,她猛然低头,看着完好的衣衫,钱袋也在。到底是为什么要劫持她?她可不认为她一个农村老太婆身上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东西。难道是张秀芝派来想让她晚节不保的?是啊。就算不对她动手动脚的。但一个女人无故失踪一晚在别人眼里总会有点事儿。

这个可恶的女人,没想到多年不见,富贵了不说还练就了一副狠毒的心肠。一见面就下狠手。她对当年的事到底有多怨恨啊。何氏握拳捶了下马车,却不防外面有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何氏有些惊弓之鸟的往里缩了缩。后来才发觉这是个陌生的声音,但敌我不明的时候她决定还是暂时不开口,又躺了下去装昏迷未醒。

“醒了?”东方白丢开那三人,蹭蹭蹭的跑了过来,冲车厢里嚷道:“喂,老太婆,醒了就快出来,爷还要赶路呢。”语气虽冲,但顾忌男女有别,他也没冒冒然掀开车帘子。

这不是那没礼貌的混蛋小子的声音吗?何氏又坐了起来,出声道,“是你们救了我?”

何氏不用看都猜得到那小子正双手叉腰,鼻孔朝天的说道“可不是大爷……们。”还不忘加上了荆浩。

荆浩忍不住乐了,这小子还知道不贪功。他站在马车三步远的位置说道:“是我们,老人家你收拾收拾出来看看这三人应该怎么处理吧。”

“娘哎,我们错了,你可别把我们送去吃牢饭,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就请您看在我们是初犯的份上,高台贵手将我们放了吧。我们一定给您老供个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生不忘。”冬瓜老大一听到处理两个字就慌了,这要是送到牢里他们无父无母的没人捞,铁定是坐一辈子的牢了。他听说只要进了牢房,不管你有罪没罪都是先挨一顿揍,他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住呃。哎哟,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您可得保佑我们这次逢凶化吉哦,我保证下次不再做这么蠢的事情了。他也知道只要苦主不告,他们也没事,当即磕起头来。

其他两个也跟着磕头,嘭嘭嘭的,个个都是结结实实扣着地的。与小命相比,磕几个头又算得了什么?总不会要了命吧。

何氏将头发重新梳好,下了马车先跟东方白两人鞠躬致谢,才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什么谁派来的,我都替你问清楚了,还不是那一百两招的祸。”东方白先是懒洋洋的说着,待发觉何氏看他的表情变了,顿时像个炸毛的公鸡跳了起来:“喂,你那什么眼神,你以为我们串通起来演了一场戏给你看,目的是为了那一百两?你也太小瞧人了,若是我们真舍不得,当初就不会给,何必还这么麻烦。好心好意的让你占了马车,害得本大爷在外面晒了好几个时辰不说,居然还怀疑起我们来了,你这人可真是恩将仇报啊。”

也不怪何氏这么想,实在太赶巧了些,但听混小子说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冲东方白行礼,后者头一偏,全当没看见。

“老人家,你看这三人怎么办?”

“放了吧。”先不说从这里到县衙有多远,她现在也没时间去对簿公堂。何况衙门哪是那么好进的,不还得要银子。看他们也是受了一顿皮肉之苦的,她现在没事就还是饶过他们吧,“不过,若是下次再被我碰到,我铁定送你们去见官。”

“谢谢大娘,谢谢大娘。”三人听到何氏松口,赶紧又磕了几个头站了起来。结巴老二惦记着篮子里的那块肉,偷偷伸手想拿走,被瘦高老三拍了一巴掌,连拖带拽的拉走了。

何氏去将篮子捡了起来,除了一条沾灰的肉,包子已经没有了,糖块的油纸包更是打开过。心里叹息一声,站了起来。见没什么事,何氏再次谢过就打算回去了,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们要去。。。。。。”东方白问道:“李家屯怎么走?”

“你们要去李家屯!”何氏的表情有些古怪,“走亲访友?我就是李家屯的人。”

“那太好了。”东方白高兴的一拍手,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看来不会迷路了。“你认识一个叫杨柳的小娘子吗?”

何氏脸上的表情一僵:“你们找我媳妇做什么?”

☆、第九十六章 表你妹啊

96

“啊切~啊切~”杨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暗道是谁在念叨她?

“咋了,病了?”李聪咚咚咚的跑过来问道。

“没有,鼻子痒痒。”杨柳揉揉鼻子说话,听起来怪怪的。

李聪点点头:“没事就好,那我先把麦杆背回去。不过,你可别再点了。”这叫什么速度啊,一天下来十多亩的麦秸杆全化成灰了。李聪有些欲哭无泪,现在是简省了,以后还不得要他去割茅草。

杨柳看旁边也就是最后一块大约两三分的地,点点头,不掏火折子出来了。

李聪用背架子背着麦秆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生怕他前脚刚走,杨柳后脚就把火点了起来,因为今下午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答应得好好的,转身就点火了。他也无力再说什么女人的话不可信了,只盼望这次真的手下留情啊!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沾点荤腥?”杨柳揉了揉肚子嘟囔道。真的是累很了吗,感觉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

“哎哟娘喂,可算筛完了,我这腰都折了。”余氏将最后一筛子麦粒筛了出来,竹筛一扔,左手扶着腰右手握拳反捶着后腰留往树荫下挪去。嘴里还一边重复道:“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孙子都没抱上呢你倒说自个儿老了。”旁边一交好的媳妇子笑道:“我看你这架势是有了,可不是老了。”

余氏可是毫不客气的接下了:“那可得承你吉言,我做梦都还想添个闺女。儿女成双。凑成个好字,我这辈子也算圆满了。”

“行了,啥时候有儿女都是命中注定的,着急也没有。不过就算你命中没闺女。你这日子也让人羡慕的了,别晃我们的眼了。”那媳妇子也笑着一屁股挨着余氏坐下来,笑道:“要是你真稀罕闺女,我这可是生了好几个。要不挑个给你做儿媳妇?”

“那可不行,我儿子将来可是要做大官,娶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的。”余氏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拒绝了,连拐弯都不会。

那媳妇知道余氏的个性,倒也不生气。她跟余氏相熟,也知道余氏有时候有些嘴巴不饶人外,心里没啥的,这样的人做婆婆会待儿媳妇很好,她女儿若是能嫁过去。这小日子是铁定滋润得很。更何况现在李武这一房日子好过。人口也简单。儿子又在念学堂,哪怕最后做不了官她女儿嫁过去也是个富太太的命,她不心动才怪。但也就是这样想想。若狗蛋考中做官后,她们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闺女也是不般配。她还是有些自知自明的。

“喂,不是伤着你了吧。”见交好的媳妇子不说话,余氏还以为伤了人家自尊,也暗自责怪自己怎么就不能说话委婉点。

那媳妇回神,看着余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捶了下余氏道:“咱两谁跟谁啊,还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她看着筛完麦粒还在摊晒麦粒的小何氏,肩膀碰了碰余氏,小声道:“哎,你不去帮忙?”

“她就农忙的时候出来两回,平时你啥时候看到她下过地?”余氏撇嘴,斜眼瞅着小何氏,掩嘴嘀咕道:“说到底还不是我婆婆惯的。”

“又是儿媳妇儿又是侄女的,再加上你们家老大去得早,没留下一点血脉,不偏疼一些才怪呢。”这人倒是说了句公道话。

“我不就随口说说嘛,瞧你打抱不平那样。”嘴里这样说着,余氏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老大过世那是意外,又不是他们几个兄弟造成的,凭什么就得不公平对待他们?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是小何氏运气不好,也是婆婆好面子,生生害自己的亲生侄女要做一辈子的寡妇。偏袒一下是可以,但十多年过去了还这样宠着,又不是啥富家的大少奶奶,她们这些做弟妹的没抱怨才怪。

“行了,臭婆娘,忙你的去吧,小心回家你婆婆拿鸡毛掸子抽你。”

“她抽我我不知道躲啊,你以为就你是个奸的。”话虽这样说还是起身去了。她家成年劳动力少,现在还在晒麦穗呢。

余氏坐在那里又捶了几下腰,不知道娘回来的时候会不会买点肉,农忙这么苦,还不给沾点荤腥,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

“你说你是我家五媳妇的表哥?”何氏有些难以置信,补充道:“远房的?”

东方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世界怎么这么小,仇人还是亲戚了。不过不这么说,他又不知道怎么说,难道大大咧咧说我觊觎你家媳妇?东方白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谎自己说了就得继续圆下去。只得点头:“是啊,是啊,听说她嫁了人,我路过就顺道来看看,没想到,呵呵,呵呵”

没想到我刚撞了你家儿子,又救了你,刚问个妞的名字,那妞又是你儿媳,要不要这么巧啊,东方白心里泪流满面。

那几声干笑落在荆浩耳朵里简直就是委屈至极,他差点要笑出声,这不是你自己找上门的送死吗?谁知道那么赶巧,这就是出门没看黄历吧。不过他很快笑不出来了,因为何氏已经将矛头转向了他,“你呢,也是她表哥?”

糟糕了,李强被撞那天可是他驾的马车。他可不想成为杨柳的什么远房表哥,他不缺表妹,苦恼,难道他要说他是东方白的下属?果然不能落井下石,乐极生悲,现世报来得这样快。

“是的。”中气十足的回答自然不可能是荆浩发出来的。难兄难弟,好哥们讲义气,总不能我一个人吃苦啊,东方白冲荆浩挤眉弄眼。

“嗯,我是她大表哥。”既然已经被拉下水还不如在趁机占点便宜,荆浩也不是吃亏的主儿。

“那两位就到屋里坐坐吧。”何氏也不敢断定这两人是不是亲戚,但她刚受人恩惠,总不能立马翻脸不认人吧。请人家到家里吃一顿饭表表谢意也是应该的。

“大娘,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您请上马车。”东方白瞬间变得彬彬有礼。

***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杨柳坐的不耐烦了站起来,晃胳膊晃腿的。顺便留意李聪的身影。

终于,李聪的身影出现在杨柳的视线里,不过他这次是空手来的。突然要收工了?注意到李聪的表情不太好,杨柳把抱怨的话咽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出什么事啦?”

“娘带着两个人回来了,说是你的远房表哥。”李聪说完就闷闷的开始捆麦秆。若真是杨柳的表哥,他自然是欢喜都来不及,可这两人明明就是前些日子镇上的两个登徒子嘛,要真是杨柳的表哥。。。。。。李聪一用力,稻草扎的草结就扯断了。

远房表哥?杨柳愣了一下,且不说她没有一点原主的记忆,若是真是熟悉的人肯定分分钟就被拆穿了。再者一表三千里,再加上远房两字,这距离就得翻倍。要知道她这个下嫁的庶女摆明就是人家的弃子,就是要攀关系也打不到她头上啊。杨柳有些头痛了,既害怕被拆穿更不知道该用哪种心态去面对那所谓的表哥。

“那他们住一晚就会走吧。”杨柳眨巴着大眼睛,不过她被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脸上还有擦汗留下的污迹,实在看不出来有多萌。

都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见杨柳并没有表露出欢喜的神情反而有些想赶他们走的意思,李聪心里好受了些。他也摇头表示不知,万一别人,哦,不,表。。。哥他们想多住两天呢,总不能撵客吧。

“算了,先回去看看吧。”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杨柳自我安慰着,又仰起头:“他们没找错人吗?”

李聪:“。。。。。。”

“怎么这么多人啊,都不用做晚饭吗?”杨柳看着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嘟囔道。她嫁到李家不到一个月,这种情况就见了好几次,这算是幸还是不幸呢?

也不怪李家屯的乡亲这么热情,偏僻的屯子里居然一下子就出现了两个俊小伙,一打听还是李聪媳妇的远房表哥,哟,看那穿着打扮,那可是贵公子。就算不能说上两句话,能看看沾沾贵气也好啊。说不定被人家公子哥看上,一朝麻雀就变凤凰。说实话,心里抱着这点企图的人还不少,起码杨柳这一眼看过去就不下十来个姑娘。

“表妹,表妹夫。”东方白摇着扇子,笑得一副欠扁的模样大模大样的出现在院门口,一点也不显生疏的喊道。

杨柳微微张大了嘴巴,表。。。表妹,表你妹啊,怎么是这两坨货,隔了这么久还找上门来了。

这绝不是她表哥!杨柳想着,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得到消息的余氏和小何氏也赶了回来,余氏还打趣着要看看俊小伙儿呢,谁知道一看见东方白现在院门口,当即一指,嚷道:“你这个撞伤我三弟的人怎么在这里?”

人群哄的一声就炸开了。

这下,好戏开锣了。

☆、第九十七章 人在李家屯(一)

李大河父子,李聪,东方白和荆浩五个男人围成一桌,面前各摆着一碗烧刀子酒,谁也没有先开口。

尴尬啊,仇人又是恩人,还是亲人,他们也没碰到过这么多的情况,写话本里也没这么多的巧合。

东方白和荆浩坐在桌上,呆愣的看着桌上的土瓷碗里冒尖的鸡肉烧土豆,看不出原色的筲箕里装着的粗面馒头,一钵拍黄瓜,豁口的盘子里的烧茄子,瘦肉尖椒,焖四季豆,还有一盘肉粒炒咸菜(烂肉豇豆),不由得面面相觑,完完全全的农家菜,妈呀,今天可真是来体验农家生活了。

***

灶房里,秀秀和杨柳正等着锅里的红烧肉烧好,再清炒一个素菜就能上桌了。

秀秀到现在都还有些懵:“五嫂,那个登徒子,不是,那两个人真是你表哥吗?”

“我也不知道。”杨柳耸耸肩,她自己都是一笔糊涂账呢,还怎么给别人解惑。“不过撞了三哥是真,救了娘也是真。”

男女有别,就算真的是表哥表妹的关系不说些私话是查探不出的,毕竟这皮囊是真杨柳的。想到这个,杨柳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不管是不是她的表哥,李家请人家吃顿饭是应该的。

“哎哟,好复杂。”秀秀皱着一张小脸,苦恼道。

“有什么好复杂的,吃了这顿饭,以后还见不见得着面还是两说呢。”杨柳掀开锅盖,将红亮的红烧肉起锅装盘。

秀秀觉得杨柳有些无情:“五嫂,那可是你表哥。你怎么。。。。。。”

杨柳有些无语,远近亲疏,巧巧怎么就为着两个外人说话呢?她提醒道:“是他们撞了三哥。”

“可是他们也救了娘,还是亲戚。说不定上次的事情还是个意外。”秀秀是个善良单纯的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又加上了亲戚这层关系,为东方白两人想了好多好话。这次与其说是救了娘,还不如说也救了她。要不是娘拒绝她也去镇上。。。。。。秀秀觉得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你说我要不要为上次的事情给他们道个歉?”

“你又没做错。”杨柳将托盘交给秀秀,不让她再絮叨,扬了扬下巴,“姑娘,上菜。”

见杨柳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秀秀嘟了嘟嘴,但还是没说什么的端菜走了出去。等秀秀走了出去,杨柳才望向门口,忍不住摇头。这叫个什么事哦。亲戚。仇人,哎。。。。。。舀了瓢水进锅里,杨柳又开始涮锅。

李聪从木托盘里端出一盘红烧肉。“二叔,堂哥。两位。。。表哥,尝尝我娘子的手艺。”

这声表哥李聪喊得十分不情愿,前不久还在大街上拦过他们夫妻,撞伤过他三哥的人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他娘的救命恩人,还是他媳妇的远房表哥,跟他最亲近的两个女人都有关系。老天是玩他吗?

“既然是表妹的手艺,自然得尝尝。”东方白率先拿起筷子,却并未开动,面向坐在上首的李大河道:“二叔堂哥,请。”

二叔堂哥,叫得多亲热,那是他的亲二叔堂哥好不好,你叫着这么亲香是要闹哪样啊,啊,李聪在心里怒吼。

“吃菜吃菜。”李大河到现在都有些恍惚,他一个粗人,居然能跟富家公子哥同桌吃饭,李大河有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想说两句场面话,又怕是鲁班门前耍大斧惹人发笑,干脆就干巴巴的说了几个字,稳妥为上。

因为多了两个人,这顿饭吃得并不热闹,甚至还有些尴尬,但是好歹气氛比先前好多了。

***

女眷小孩这桌。

“弟妹,那两人真是你表哥?”小何氏问道。

这是第几个问她了,杨柳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没什么印象。”

“咱们可是穷亲戚,又什么值得结交,还巴巴的跑来看。娘,你说他们会不会图什么吧。”若真是走亲访友也不会拖这么久,

“你家就茅草屋三间,还能有什么好惦记的。人家走亲戚还走出错来了。吃饭也堵不住你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杨柳跟秀秀一屋,李聪带着东方白两人歇一个炕头,各自安置下不提。

东方白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腰走出了房间,从来不曾睡过这么硬的炕,他差点腰都要断了。

“表叔,吃饭。”李聪不可能放几个女眷在屋里头,毕竟连杨柳都不能肯定这两人是不是亲戚。他要耕地,就将三个小萝卜头扔在屋里,等他们起来后带他们四处转转,

东方白和荆浩两人吃过早饭就让大山带他们出去转转。

***

李宝娃最近的日子不是太好过,自他从牢里出来先是在炕上躺了半个月,身体刚好一点就被他娘谭氏拘在家里做活,一步都不许离开。他刚受了牢狱之灾,也暂时歇了到处跑的心思。谁知道好不容易在家干活又恰逢农忙的时候,麦芒扎得他难受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他长这么大哪吃过这种苦?当然他娘谭氏还是给了他两条路选择,要么就是不帮忙也得在谭氏眼皮子底下待着,要么还钱给他几个姐夫。前面那条路选了不好过,后面那条路也不见得就是好路。他不怕谭氏和他几个姐姐,就怕那长得黑黑壮壮的姐夫,他们可是会真的动手教训他。

这两天家里都在用牛,他帮不上什么忙,便被派出来割牛草,若是敷衍了事就竹板伺候。原本以为他娘是在说笑,只割了半背篓就回来了,等竹板子真的落到他身上,他才知道他娘是真的舍得打他了。不止他娘,就是七姐对他也越来越暴力了,好像一夜之间他就众叛亲离了样。不过他并不最怨她们,还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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