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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野蛮-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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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烧了,没办法证明万亩良田、店铺、债权、奴仆是周家的,别人就算心知肚明确实是周家的,也会装不知道,落井下石,往死里盘剥。
这是要挖周家的根,是可忍孰不可忍?周扒皮爸不顾代价,回返阳世,与韦恩拼命。(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开智
正如铜尸阎封说的,儒道法术并非文王授法,而是来自人道龙脉,人道龙脉是亿万百姓的气运集合凝聚而成。
周扒皮爸若是活着,以他秀才身份,可以借用万人气运,施展种种法术,只要不是轻敌大意,足以压制韦恩。
但他已经死了,人一旦死了,就脱离了阳世人道体系,转入幽冥鬼道体系,周扒皮爸身上虽然还有一层儒道的白色圣光,却只是他生前身份的最后痕迹,他已经丧失了人道龙脉的权限,没办法再借用万人气运,没办法再施展儒家法术了。
但他死去十年,在冥界不是白混的,不管人品如何,能考中秀才的都是县里的顶级人才,只要不是读书读傻了,只要有点运气,无论到哪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周扒皮爸就是风生水起的典型,他在冥界巴结上了牛头的义子的义子的义子的义子,牛头马面,牛头是冥界的大人物,虽然隔了那么多层,周扒皮爸还是捞到了一个鬼吏的身份。
要知道秀才在阳世也只能做吏,周扒皮爸在冥界白手起家,能当上鬼吏,可以说是出人头地了。
当了鬼吏,他获得一些鬼道法术。
当了鬼吏,即便没有家族祭祀,他在冥界也能“活”很长时间,甚至野心勃勃的计划以鬼官为目标奋斗终身,虽然希望渺茫,但一旦成为鬼官,便可以算神,哪怕只是最低等级的阴神,除非被杀、被贬,否则永生不死。
但为了家族存亡,他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未经许可,私自返回阳世。
就算战胜韦恩,他也会被冥界的勾魂使者抓回去,除名鬼吏,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看得见我?很好很好。”周扒皮爸咬牙切齿,“你这贱民,我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周扒皮爸开始持咒:“南无地藏,阎王授法,幽冥法界,众鬼招来!”
韦恩听了立刻明白大成世界的冥界是佛教掌管的,以地藏菩萨为尊,阎王次之。
幽冥法界是一个黑色的结界,深幽无比,展开之后不仅将坞堡笼罩在内,还延伸向更遥远的地方。
呼!
阴风呼啸,鬼哭狼嚎,周扒皮爸以鬼吏的权限,召唤出了所有刚死但尚未进入冥界的灵魂。
最先出现的,是刚才被韦恩一刀枭首的疑似管家人物,只见灵魂从尸体上浮现,立刻在幽冥法界的力量下转化成鬼。
这管家原本相貌堂堂,化作的鬼同样是那张脸,却显得凶恶无比,散发出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这是凶鬼,高于普通鬼魂,低于厉鬼,位阶与僵尸中的铁尸相等,硬套儒道体系的话,相当于童生级。
韦恩在坞堡内只杀了一人,便只有一鬼。
但西南方向刷的飞来四鬼,赫然是白管家、马大、马二、车夫,白管家也是凶鬼,马大、马二则是普通鬼魂,而车夫,论实力该是普通鬼魂,竟然也成了凶鬼。
只听车夫咆哮道:“孟逆,我说了那么多情报,我都那么配合了,你还杀我,我好恨啊,我要你偿命!”
原来是这股怨气让他化作了凶鬼。
韦恩嗤笑一声:“我既能杀你一次,就能再杀你一次。”
紧接着,从更遥远的西南方飞来五鬼,其中一鬼赫然是周大彪,他也是凶鬼,另四鬼都是周家护院家丁,在和僵尸战斗中战死,被周扒皮爸转化成鬼了。
阎封等人虽然败逃,杀死的护院家丁却不止四个,但周扒皮爸的幽冥法界只能召唤十鬼,他这个鬼吏只是相当于十夫长的基层小吏,只能统率十鬼。
看到十鬼有四个凶鬼,周扒皮爸心满意足,手臂一挥:“幽冥法界,阴盛阳衰,众鬼听令,给我杀!”
这阴盛阳衰不是男女,而是幽冥阴气大盛,凡间阳气衰微,十鬼都蒙上了一层幽暗光芒,团体提升三成实力,而韦恩这个活人在幽冥法界中要降低三成实力——如果他没有积尸气的话。
韦恩的积尸气只有童生级,很难对活人生效,但对鬼有特效,尤其是幽冥法界这种鬼气森森的结界里,更是如虎添翼。
眼看十鬼呼啸而至,他双臂前伸,掌心向前,双眼的白色星云立刻出现在掌心,轻轻向前一推,凭空出现两个漩涡。
一个内旋,积尸气吞鬼波,吞噬着幽冥法界中的鬼气。
一个外旋,积尸气震荡波,尸气化作波纹,震荡魂体。
地英星天目将彭玘传给韦恩的积尸气功法,没有吞鬼波、震荡波这种招式名,另有名字,但韦恩觉得积尸气冥界波、积尸气鬼苍焰、积尸气魂葬破这些名字不错,便自行改名了。
砰砰砰砰砰砰!
六个普通鬼魂立刻被震碎,烟消云散,神魂俱灭。
四个凶鬼在震荡波中剧震不已,虽然还能苦苦支撑,但已经无力进攻了。
鬼吏是周扒皮爸的职业、身份、地位,他的实力大致相当于厉鬼,在震荡波中虽然有些被动,但震荡波还压制不了他。
反而是吞鬼波,不断吞噬着幽冥法界的鬼气,实质上便是在吞噬周扒皮爸的法力,让他鬼脸发青,苦不堪言。
周扒皮爸忽然想到什么,惊呼道:“你这是鬼宿的积尸气!这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力量!”
他在冥界隐隐听闻,很久以前冥界叫地府,统领地府的是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后来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佛教地藏菩萨取而代之。
无论是东岳大帝,还是二十八星宿,都受玉虚宫元始天尊敕命,属于道教系。
但大成世界,阳世是儒教天下,天师道等道教势力被斥为反贼,冥界则是佛教地盘,道教势力消失不见。
如今忽然见到鬼宿的积尸气,周扒皮爸脸色大变,只当自己陷入了佛道之争的大阴谋中,这岂是他一个小小的鬼吏能参与的?顿时惶恐不安。
这一惶恐,他的幽冥法界顿时变得不稳,被韦恩抓住机会,吞鬼波吞噬了大部分鬼气,吞的越多,震荡波的力量就越强。
砰砰砰砰!
四个凶鬼都被震碎,彻底消亡。
周扒皮爸被凶鬼的消亡惊醒,醒悟过来,他是来保卫周家家业的,佛道之争关他屁事?就算他赢了,也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多想无益,只要杀了韦恩,就能保住周家。
“南无地藏,阎王授法,勾魂锁链。”
周扒皮爸将全身鬼气凝炼成黑白相间的勾魂锁链,相比发散的幽冥法界,鬼气在勾魂锁链上凝炼成一线,让积尸气吞鬼波难以吞噬鬼气。
“去!”
周扒皮爸一声令下,勾魂锁链飞射而出,穿透积尸气震荡波的层层波纹,射向韦恩。
韦恩不慌不忙,飞仙步轻松避开,但刚避开,忽然脸色一变,勾魂锁链竟然在他背后拐了个弯,噗嗤一声扎入他后背。
周扒皮爸哈哈大笑:“勾魂锁链能锁魂追踪,岂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死吧,勾魂夺魄!”
他使劲一拉锁链,顿时勾出韦恩魂魄,飕的一声,拉入手中,狞笑着低头看去:“小子,我要将你……嗯?”
手中抓住的魂魄竟然是个婴儿,这怎么可能呢?这个孟逆明明十几岁了!
周扒皮爸傻眼的抬头看去,只见韦恩好端端的站着,并没有因为魂魄被勾走而倒下,那他手中是?
“啊呜!”
鬼婴出于进食本能,一口咬在周扒皮爸手臂上。
“啊!给我松口……”
周扒皮爸痛的魂体不稳,勾魂锁链顿时溃散,拼命甩动手臂,想要甩掉鬼婴,眼前忽然一黑,却是韦恩已经逼近,遮住了光线。
砰砰,韦恩双掌齐出。
左掌按在周扒皮爸眉心,积尸气吞鬼波,疯狂吞噬周扒皮爸的鬼气。
右掌按在周扒皮爸心脏,积尸气震荡波,一波又一波高密度、高频率、连续不断的轰击周扒皮爸的心脏。
如此近距离的吞鬼、震荡,再加上鬼婴咬人痛彻心扉,周扒皮爸终于承受不住,砰的一声,魂体崩溃,烟消云散。
“呜?”
鬼婴失去了食物,四下寻找。
韦恩轻轻摸了摸干女儿软软的头顶,咬人是可以的,吃人是不许的,又对商女嘀咕道:“周扒皮爸也是秀才,首杀秀才怎么不唧一声?bug?”
“不。”商女唧唧喳喳,“这是个死秀才,不是活秀才,死人没人权。”
“谁说的?我干女儿有人权!”
韦恩抱着鬼婴晃了晃,正要用积尸气将她收回去,忽然发现周扒皮爸并未消失的渣都不剩,在魂体消散之后,竟然落下一颗白色的小珠子。
“商女,这是?”
“不知道。”
“南无地藏,阎王授法,地藏和阎王都是佛教人物,这该不会是舍利子吧?”
“唧唧,正是舍利子。”
“……那你还说不知道?”
“娘娘传给我很多知识,但毕竟是灌输的,不是我自己的记忆,一时想不起来是很正常的。”
韦恩左手抱着鬼婴,右手捏着舍利子,正想问舍利子有什么用,忽然啊呜一声,右手沾上了口水,却是鬼婴凑过头来,一口吞掉了舍利子。
“乱吃东西会拉肚子的……呃。”
韦恩一愣,只见鬼婴原本面目模糊的面孔,忽然变得清晰起来,鬼气化开,露出粉嫩的小脸,眼睛又黑又亮,好奇的盯着韦恩。
莫非鬼婴吃了舍利子,开了灵智,不再蒙昧?
韦恩忍不住捏了捏鬼婴嫩滑的小脸,鬼婴嘴巴一瘪,哇哇的哭了,韦恩没有养儿育女的经验,不知道怎么哄婴儿,顿时手忙脚乱。(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养伤
第二天,大青山深处,周扒皮追剿阎封,先后战死13个护院家丁,两个护院教头也有一人受了重伤,但已经将阎封等人逼入一处山谷了。
西席先生奉承道:“老爷您足智多谋,这下瓮中捉鳖,鬼道反贼跳不出您的手掌心了。”
周扒皮哈哈大笑:“等捉了贼首,报了大功,我儿有官做,你们有赏钱。哦,张先生你是有才之士,不如跟随我儿去做个吏,也好有个照应,我们周家绝不亏待你。”
官吏官吏,没有一个世事洞明的吏辅助,这官可不容易当。
长子周天照立刻附和:“张先生,以后还要你多照应。”
“大公子客气了。”张先生一脸呵呵,心里却明白,这个官儿多半会给周天赐。
周天赐是武功高强的武秀才,潜入山谷去侦察敌情了,趁他不在,周天照不断在周扒皮跟前转悠,想要把官位的事情定下来。
就在这时,登高望远警戒四周的吴教头忽然叫了一声:“董二怎么来了?该不会老冯出事了吧?难道那个姓孙的暗害老冯?”
两个护院教头,冯教头受了重伤,周扒皮派家丁董二背着冯教头去清河村休养,董二的武功在家丁中算是佼佼者,虽只一人,也足以威慑清河村,让孙老郎中给冯教头医治。
周扒皮决定事后将清河村全部村民划入鬼道反贼的范畴,一并处死,多些首级,多报战功,但这得等杀了阎封再说,万一阎封侥幸逃走,反而要留着村民当诱饵。
周扒皮远远看着董二的神色,心中忽然有些不安,等董二走近,果然带来了噩耗。
“老爷,大事不好,孟逆去了坞堡!”
“什么?”
周扒皮大惊失色,那孟逆先后杀了文童生白敬文、武童生周大彪,坞堡没有高手,哪里挡得住?
“是王三赶到清河村说的,冯教头让我赶紧入山来找老爷汇报。孟逆强闯坞堡,杀胡管家,挟持夫人,控制全堡,他似乎受伤了,当场熬药,又洗劫财物,还将账本和各种契约文书全部搬出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噗!”
周扒皮怒急攻心,猛的喷了一口血,账本和契约都烧掉,这是挖他周家的根啊,身体摇摇欲坠。
西席张先生连忙搀住,安慰道:“老爷,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擒杀天师道祭酒,得了官位,县里那几家就不敢乱来。”
周扒皮想想也对,缓过一口气来,问董二:“还有更多细节吗?夫人被杀了吗?赶紧说来。”
“是,据王三说,孟逆放火前,忽有阴风怒号,火把熄灭,所有人都昏了过去,但等大家醒来,发现账本、契约已经烧成灰烬了,孟逆已经离开。”
周扒皮老泪横秋,别人猜不到,他却能猜到,必是先父强行显灵,阻止孟逆,但先父显然失败了,孟逆连厉鬼级的鬼婴入体都没事,肯定有克制鬼道的秘法,先父只怕已经魂飞魄散了。
“孟逆!”周扒皮咬牙切齿,咔嚓一声,竟然咬碎了半颗牙齿,“继续说!”
“是,放火前,孟逆取出所有金银财物,他一个人拿不了太多,都堆院子里了。等大家醒来,有人看契约都被烧掉了,就争抢金银,四散而逃。王三拼命阻止,但抢钱的人太多,王三只保住二十两金子、三百两银子。”
周扒皮气急而笑:“我仁心仁德,收来流民,给他们吃,给他们穿,给他们住,给他们安稳生活,要不是我,他们早就饿死了,他们不感恩戴德,反而抢我钱财,这些白眼狼!刁奴!贱民!还有王三这个废物……呃,李六呢?难道李六也做了逃奴?”
王三、李六是奴仆中的头目,两人应该镇得住众多奴仆,除非其中一人叛了,否则怎会如此?
董二四下看了一眼,看到周天赐不在,终于说道:“正是李六带头抢钱,王三才没办法的。李六不但抢钱,他还强行上了夫人!”
“什么?”周扒皮眼睛都绿了。
董二不敢对视,低头道:“王三说,不但李六上了,还有几十个逃奴一起上了。王三说,是李六逼着那些人上的,这样李六就能裹挟他们,去投流寇。”
“畜生!畜生啊!”周扒皮仰天怒吼。
周天照脸上却有一闪而过的欢喜,他娘几年前死了,现在这个周夫人是小妾扶正,是周天赐的娘,有周夫人吹枕头风,老头子日益偏爱周天赐,周天照早就不满了。
周夫人被几十个贱民轮了,传扬出去最丢脸的不是周扒皮,而是周天赐,出了这样的丑事,老头子若是将官位给周天赐,只会让周天赐成为官场笑话。
周天照心内狂喜,这官非他莫属了。
“赵元直!”
周扒皮恶狠狠的念着这个名字,李六固然该死,孟逆赵元直才是罪魁祸首!
他恨不得立刻杀回坞堡,但孟逆已经走了,杀回去也晚了,而且这边围剿鬼道反贼,关系到周家存亡,不能功亏一篑。
董二道:“老爷,我在清河村逼问得到一条线索,那个孟逆赵元直,给自己起了个假名,韦恩。”
“韦恩!”周扒皮哼了一声,开始持咒,“大成至圣,文王授法,画影图形!”
周扒皮手指绽放白色光芒,凌空虚画,不过片刻,空中凭空出现一张画像,下面写了一段话:县尊陈老爷在上,方正乡秀才周有德敬呈,今有孟逆常山赵氏赵元直,假名韦恩……
他不会主动说出周家惨象,那不但是惨剧,也是丑闻,会败坏周家声望。
他只说无意中发现一个孟逆,本着正道儒生的良心和职责,汇报给县令。
又施展另一个法术:“鸿雁传书!”
儒道圣光化作一只鸿雁,衔住画像。
“去,送往县衙。”
鸿雁展翅高飞,前往青山县衙,只要出了海捕文书,通缉令贴遍江州所有郡县,韦恩除非不进城,进城必被捉。
此时的韦恩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通缉,他正藏身一个山洞,鬼婴把他五脏六腑咬伤,没有治疗术,光靠医药,不可能立刻痊愈。
他从周家带了一口铁锅,不是他想做背锅侠,而是想吃得滋润点,不但拿了厨具、餐具,还打包了油盐酱醋茶,拎走了十斤白米,他宁愿拿这些,也不多拿黄金白银。
除了出去打野兽、取山泉、捡干柴,韦恩都留在山洞,每日练练积尸气、飞仙步、铁臂功,不知道多练练能不能增加使用次数?能不能提升功法级别?铁臂功或许没潜力可挖,积尸气绝对不可能止步于童生级。
练功之余,把鬼婴放出来,体验一下养儿育女的感觉,鬼婴灵智已开,可以教她说话。
“爸爸。”韦恩指着自己。
“啪啪。”
“丫丫。”韦恩指着鬼婴。
“丫丫。”
韦恩笑了笑,丫丫两字倒是学得挺标准的。
丫丫是他给鬼婴起的小名,刚开始的时候,鬼婴除了哇哇的哭,就是呀呀的叫,于是就叫丫丫了。
至于大名,韦恩一时还没想好。
商女唧唧喳喳:“跟我姓商吧,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可是娘娘的道统。”
韦恩立刻驳回:“我的女儿,当然跟我姓韦。”
商女从知识库中翻出几个名字:“韦小宝怎么样?”
“不,我这是女儿。”
“韦怜香。”
“这好像是个太监吧?”
“韦春花。”
这是韦小宝妈,失足妇女,韦恩怒道:“你想死一次看看吗?”虽然他杀不了系统,虽然不该得罪gm,但必要的时候也该表示他的愤怒。
商女唧了一声:“你这句话给我起名的灵感了,你看,鬼婴是阎封变成鬼的,有一个‘阎’字,你是奉娘娘之命魔星乱世的,有一个‘魔’字,不如再加一个‘爱’字,就叫阎魔爱,让她每次出场都对敌人说‘你想死一次看看吗’,最好是面无表情的说。”
韦恩想了想,阎魔爱好像是几十年前某部动画片的角色,虽然不错,但他的女儿怎能不姓韦?否决。
商女继续翻知识库:“韦氏出了不少后妃,唐太宗韦贵妃、唐中宗韦皇后、唐穆宗韦皇后生了唐武宗、宋徽宗韦贤妃生了宋高宗,要不借用这些后妃的名字?”
韦恩不断摇头:“不要拿这些生儿育女的已婚妇女的名字来玷污我纯洁的女儿。”
“可你干女儿将来也会嫁人,也会生儿育女的。”
“呃,那还是不起大名了。”
好像不起大名,就不会长大,不会嫁人了。
十天后,韦恩脏腑痊愈,因为不想做背锅侠,所以把锅绑在胸口,锅里装着干女儿,踏出了山洞。
“不知道外面局势怎么样了?阎封他们被剿灭了没?要不去清河村看看吧。”
韦恩不是在征求商女的意见,而是在自言自语,他一个人是不愿意自言自语的,但锅里装着干女儿,没事多说话,让干女儿多听听,有助于干女儿学习词汇。
“呀呀!”
丫丫被罩在锅里,不满的用手拍锅。
“丫丫别闹,今天秋老虎发威,烈日当头,你一个鬼丫头,可经不起太阳照射。”(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家破
韦恩以飞仙步跃下一处二十米高的峭壁,接近清河村,远远望去,村里不见人影,侧耳倾听,半点声音也无。
“出事了!”
“呀呀!”
“丫丫,我不是和你说话。”
“呀呀!”
韦恩掀开铁锅,看到气呼呼鼓着脸的丫丫,却喜滋滋的想着:好在丫丫是鬼婴,不会尿尿,否则早把他胸口尿湿了。
韦恩又把铁锅往胸口一罩,丫丫顿时怒了,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鬼穿墙,噗的一声,头部钻出锅底,气呼呼的瞪着韦恩,身躯却还留在锅中,两只小脚丫使劲蹬韦恩胸口,想钻出锅,却因为不能熟练使用鬼穿墙之术,卡住了钻不出去。
阳光照耀,丫丫顿时感觉不适,呀呀呀呀的叫唤起来。
韦恩左手拿包裹挡在丫丫头上遮掩阳光,右手运转积尸气,灌入丫丫体内,丫丫得到增强,再次一蹬脚,终于钻出了铁锅,却差点摔下去,被韦恩一把拎住。
“好了,你既然不想做背锅侠,那还是回我体内吧。”
人的身体是不适合住鬼的,鬼气阴寒,久住伤身,好在韦恩有积尸气,四星册方似木柜,可以封禁丫丫。
丫丫挥舞着小手表示不满,她不想憋在锅里,也不想憋在木柜里,但太阳让她很不舒服,无奈的让韦恩收了起来。
虽然收了丫丫,韦恩还是延续了这十天自言自语的习惯:“要是有鬼道法术就好了。”
丫丫是厉鬼,相当于僵尸的铜尸、儒道的秀才,但由于之前是胎儿,没有灵智,尚未掌握厉鬼应有的能力,无论是阎封用她咬韦恩,还是韦恩放她咬周扒皮爸,全凭丫丫的进食本能。
虽然可以像刚才那样,无师自通领悟一些鬼道法术,但无师自通是有限的,看运气的,最好还是有个师父,传道授业解惑,或者有本鬼道功法,自学自练。
若是在阎封手里开了灵智,阎封会教她鬼道法术,让她快速成长,但韦恩不会鬼道法术,他只会积尸气。
积尸气是地英星通过系统直接灌输给他的,用起来很顺畅,但他还没真正吃透里面的奥妙,没办法教给丫丫。
何况韦恩是靠积尸气降伏丫丫的,在把她教育成乖女儿前,韦恩绝不会教她积尸气,万一被她学会了,没办法压制她,变成坑爹的熊孩子,那就糟了。
韦恩这次来清河村,也有些撞运气的想法,若是阎封等人还没被剿灭,或许能从阎封手中抢到天师道的鬼道功法。
此时清河村里连鸡犬之声都没有,明显不对劲,韦恩却不怕,真要怕这怕那,难道一辈子做野人不成?
他走进村子,看地上血迹犹存,棚户空空荡荡,立刻明白清河村被屠灭了!
或许是周扒皮以通匪罪名,甚至干脆说清河村全村都加入了鬼道反贼,屠灭了整个村子,抢光了值钱的物品,不值钱的物品应该是被其他村子的人过来拿走了,村民的尸体多半也是其他村的人埋葬的。
一个秀才就如此猖狂,难怪阎封说儒道把人逼成鬼。
儒家经典本身蕴含很多哲理,但也有不少糟粕,后世取其精华、舍其糟粕还好,如果取其糟粕、舍其精华,那就会变成压在百姓身上的大山、枷锁。
韦恩走向村里的坟地小山岗,同属方正乡,附近村子的人当然知道这里是清河村的坟地,肯定把人埋在那里。
清河村的村民警惕他,清河村的僵尸攻击他,韦恩不会对清河村的人抱有感情,但他刚夺舍的时候,若不是清河村的人救他,他就淹死了。
救命之恩,不可不报,韦恩决定去拜一拜坟头,然后去宰了周扒皮。
他走上山岗,忽然顿住脚步。
坟头有人,年轻英俊,但气质颓废,坐在推倒的墓碑上,左边搁着一把刀,右手提着一坛酒,酒液洒了不少,湿了胸襟,浑身散发酒气,满脸通红。
周天赐!
周家武秀才,周扒皮幼子,周天赐。
韦恩不知道周夫人被轮了,想不明白周天赐为何颓废,但没必要想明白,他只知道一点,既然是周家人,杀了就是,何况还是个秀才,能刷一次首杀抽奖。
理论上,周天赐的武功应该比他高,但他颓废醉酒,实力肯定下降,正是杀他良机。
韦恩手按刀柄,正要动手,周天赐忽然说话了:“周家,完了。”
“呃。”韦恩愣了下,周天赐难道醉迷糊了。
“你们啊,总是骂我们周扒皮,但你们又哪知道我们的苦?周家在方正乡一手遮天,但在县里算得什么?
县令、县丞、县尉、主簿、教谕、巡检、典史,这些是官,六曹司吏、各房主事,这些是大吏,逢年过节都要孝敬,一个都不能少,一些关键位置上的小吏也得打点。
碰上红白喜事,更是花钱如流水。
我家在县城两间店铺,其中一间是酒店,官吏常来吃喝,不要脸的不付钱,要脸的打白条,我呸,白条能换钱吗?白条更不要脸!
甚至县老爷随便写首诗、画个画,我们还得假装高兴的出钱竞拍买回去珍藏。
这种打油诗、涂鸦画,有个屁的价值!
我们容易吗?
不剥削村民,我们活不下去啊!
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怎么就不体谅我们的难处呢?怎么就不肯乖乖被我们剥削呢?非要和鬼道反贼、孟党逆贼混在一起。”
韦恩心想,这话似乎是对村民们说的,周天赐一定醉糊涂了。
他这话听起来好像很委屈,但如果真那么委屈,真被上面盘剥的那么惨,周家怎么养得起那么多家丁、仆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金银财宝?
只让底层百姓体谅他的难处,却不体谅底层百姓的难处,这就像明朝末年,文官们痛心疾首的说:“你们这些泥腿子怎么就不肯安安静静的饿死,非要起来反抗呢?这是给老爷们添麻烦啊。”
无耻之尤!
就算周家真被县里压榨的很惨,韦恩也不会同情周家,他缓缓抽刀出鞘,周天赐却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你一把火烧了我们家的账本、契约……”
韦恩一愣,之前感觉像是对村民说话,现在分明是对他说话。
“奴仆逃散,消息哪里瞒得住?县里各个大人物就像闻到鱼腥味的猫,都想扑上来咬一口,如果我们能擒杀天师道祭酒,以此功绩得个官位,还能保住家业。
可万万没想到,有家丁当了白眼狼,偷偷溜走向清河口巡检司报信,巡检邓彪连夜率军赶来抢功。
我家虽是方正乡地主,却只是秀才之家,邓彪是文举人身份,又是正九品巡检,巡检司本就有治安职责,抓反贼名正言顺,我家哪里争得过他?
可不争,我家就完了,只能强争。
我们两家起了争斗,却被阎封抓住机会,突围而去,逃之夭夭。
邓彪大怒,诬我家刻意放走反贼,当场抓了我爹。
好在我周家历年来也结了些善缘,有人帮着说情,放了我爹。
呵呵,你以为这些善缘好心吗?这些善缘是敲骨吸髓的,帮忙说情的代价是我家的田地、店铺都送给他们!
可怜我周家积德行善,却落到如此下场。
好在我爹是秀才,我哥是童生,我也是武秀才,有这身份总算能活下去。
我爹带着我哥去了郡城,可怜他一把年纪、秀才身份,却不得不投靠大族,去别人私塾当老师。
虽然也有大族招我去当护院教头,名为教头,实是给大族公子当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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