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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生意之无常快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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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是吗?厉害了。”飞儿微笑着对白冥挑了下眉。
白冥也只是挑了下眉:“他是不错,很有潜力。”
“咦?不容易呀,能听到我家小白这么夸人,看来这小子一定错不了哇,飞儿,不如……”石逸痞笑的道。
“不行!”白冥打断了他的建议。
“啥就不行?为啥不行?”石逸撇了下嘴。
白冥瞄了他一眼:“三叔家里就他一个男丁,不想让他冒险,再说那里本就是族家之地。”
“冒险?你是不想,但你问过他吗?”二鬼子轻笑出声,扭头看向白冥。
“什么意思?”白冥微皱眉。
二鬼子靠进椅背里,对着屏幕扬了下头:“他已经打了三份报告,要来总部进修,你不知道?”
白冥还真惊讶了:“这小子……疯了?”
“也行,就让他带着白骨,来一趟总部吧,我也想看看他有什么独到的见解。”飞儿却笑了,很和蔼的那种。
可她的笑容在这三人眼中,却感觉那么惊悚,这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笑嘛。
这时画面再次出现了声音:“少主,这间是我们刚刚找到的一处整个宅院中最为隐蔽的房间,在正房后身处,看似夹层,但有门,队员们都感应了一下,此房间没有什么异常,现在我准备打开看看……”
说着他就推开了这房间的门。
正常来说,普通人进入这种房间,如果不是破门而入,对于这种上了锁的房间,是进不去的,而驱鬼世家个个都是身怀异术之人,接触的也是诡异之事,所以,打开这样的一扇门,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房门推开后,却看到一副十分苍凉的景象,整间屋子不是很大,屋里挂满了布幡,却因为时间久了,而布幡上全都是灰尘,五颜六色的布幡后面,却有一个案几,上面有烛台和供品用的器皿,在那高大的案几后面墙上,是一副画。
“给他打电话。”飞儿的声音很平静,却异常的冷。
二鬼子马上接通电话,递到了飞儿的面前,飞儿没接,只是按下免提,对方就传来了声音:“二经理,我是古镇分公司的白幽,有事请吩咐。”
“我是任飞儿,你昨天的视频,我正在看,那间隐藏的房间后面的画,你看清了吗?”飞儿语气很淡,却不容置疑。
“看不清,就在我们要进去的时候,镜头裂开了,然后什么也看不到了,房间里起了一层雾,我们只好后退,退出三步时,那个房间的门自动就关上了,没再被打开。”白幽那边认真的回答。
“布幡上的内容,看清了吗?”飞儿再问。
“看了几条,都是悼念词……”
“不对,也有祭祀的……”
“我看到一条是诅咒的……”
“你身边有几个人?”飞儿不爽。
“呃……对不起少主,我们正在开会呢,昨天与我一起看到这一幕的是三个人。”白幽马上解释。
“哦,知道了,今天晚上再去一次,现场直播。”飞儿道。
“是!”白幽爽快的回答。
“记住,进不去不要冒险,站在门外看就行,明天你带着白骨来总公司见我。”飞儿闭了下眼。
“是!”白幽马上回答,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
挂上电话后,飞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
“干啥去?”石逸叫道。
“与任春阳谈谈。”飞儿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石逸和白冥互看了一眼,也只好跟了上去,在出门时,白冥回头对二鬼子道:“安排个房间,让白幽住在公司里。”
“知道!”二鬼子嘴角扬了扬。
第二百零四章:任家旁支
四楼的房间里,飞儿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淡定的看着被困在锁魂阵中的任春阳。
此时的它跌坐在那里,虽然不狼狈,却没什么精神头,头低垂着,盯着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石逸扭头看了眼飞儿:“有必要吗?”
“有!”飞儿坚定的道。
“它不会说的,执念重的人,都固执。”石逸是一点也不看好,能问出什么来,还不是瞎耽误工夫。
飞儿微扬着嘴角:“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白冥点了下头:“对!”
石逸暗自叹气,这白冥越来越不像他了,以前那是个什么脾气,别说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就是十棒子能捎出一声来,那都是能人,可现在呢,飞儿说什么都是对的,比他的话都多。
“任春阳,咱们聊聊。”飞儿说话的同时,对着那个阵法也挥出了一掌。
没见她用力,但那个光圈却震动了一下,坐在里面的任春阳,惊了下,抬起了头。
“醒了?醒了就谈谈,和我说说,古镇上的任家,是怎么回事?”飞儿靠在沙发里,目光淡定的看着她,却给人带来一种无型的压力。
任春阳目光有些闪躲的避开飞儿的目光,故做镇定的道:“什么怎么回事,我家在那里生活了几百年了。”
“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宅院,而且宅院内,怎么会有昆仑任家的标记,你们是旁支?还是嫡传?”飞儿直奔主题。
她一向不喜欢绕着弯子说话,直奔主题有时也会让人防不胜防。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祖父原本是江北道台,父亲也是知府,我们任家算是大户官宦人家,有什么不对?”任春阳看都不看飞儿。
“哦?官宦之家?却只做了个知府和道台,你骗傻子呢?就你家族人的这个实力,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个宅院,贪来的?”飞儿冷笑着。
任春阳怒瞪着飞儿:“胡说什么?任家人为官一向光明磊落,从不贪腐……”
“唉……有话好好说,别激动,我们也没说你家就是贪官不是,不过只是好奇,就你祖父和父亲的官职,好象真的住不起这么派场的宅子,难道祖上还有能人?”石逸马上打起圆场。
“任家是个大家族,能人自然也不会少的,这种宅子算什么?各地都有任家人,哪个宅子比这个小,个个都很气派,你们能说他们也是贪来的?”任春阳没有领石逸的情,还在纠结着“贪官”这一情结之中。
“各地都有任家族人?你们的家族发际在哪里?”飞儿再问。
“不知道!”任春阳马上惊觉起来,硬生生的道。
“不知道?身为任家族人,不知道自家的发际地?你是庶出?”飞儿不屑的目光刺痛了任春是的眼。
“什么庶出?任家没有庶出之人,嫡庶之分,不过就是那些没见识的老杂毛的托词罢了,凭什么我们一出生,就被分了嫡庶,就算是嫡出,又为家族做过什么贡献,不过就是死守着那个没人要的破宅子,设下一大堆的不合理的规定,但却可以养尊处优,还不是我们这些所谓的庶出的供养,不然早就饿死了,还看不起、瞧不上我们这些人……”任春阳激动的站在那里大吼着。
可飞儿却越听,嘴角上扬的越翘,眼中也有了些笑意,白冥侧头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呆了,这样的飞儿即俏皮,又好看,是以前没见过的样子。
石逸也憋着嘴,看来这任春阳是真年轻呀,不经世事的一个小丫头罢了,这才哪到哪呀,一个小小的刺激就什么都说了,唉,和飞儿比起来,这丫头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喽。
“想让人瞧的起,就得做出几件大事,才能令人刮目相看,不想当下等人,也得有当上等人的本事,你在这里叫,就能当了?”飞儿再丢出一个蔑视的问题。
“哼,有什么不能当,嫡出又怎么样,还不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让为官又怎么样?还不是家家都出个当官的,而且位置还不低,不让任家之女为妃又怎么样?不一样也有做上凤位的……”任春阳得意的看着飞儿。
“哦?这么说,你们这些所谓的旁支也不简单,这么违背嫡系的意思,就真不怕受到严惩?”飞儿轻哼着。
“怕?怕什么?嫡出一脉已经没人了,最后一任的嫡女已经失踪了,现在天下已经大不一样了,族长开放了族规,我们都能过的很好,有什么不对吗?而且我们这些原本的任家女,也可以自由的选择嫁配之人,更是好得不得了。”任春阳梗着脖,挑衅的看着飞儿。
“是很好,好到被人埋在桃树下化为白骨,真的好。”飞儿嘲讽的道。
“你……”任春阳瞬间瞪着怨恨的眼睛。
石逸马上出声:“别激动啊,我家妹子吧,就是好奇,你一个好好的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会就被人埋在自家院中的桃树下了呢?”
“有什么好说的,狼子野心,不过为了一颗虚无缥缈的传说,就以色相引诱,哼,他是到死也没明白,就算任家真有此物,怎么在我的手中,哼!”任春阳眼中开始转红,怨气顿生。
飞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它冷冷一笑:“收起你的怨气,小心自己受伤,在这里,你好好的想一想,有什么对我说的,任家是个大族不假,但嫡庶有别,既然祖上有了规矩,族人就要遵守,有疑义可以提出来,但像你们这种背叛的行为,只能说是自讨苦吃,想必你的祖上一定是知道,如果世人知道任家的真实身份,你们这些旁支在外之人,必会受到牵连,所以才会有族规不让你们为官、为妃之说,身怀宝藏,总会遇到狼的,这话你们没听说过吗?”
“你要关我多久!”任春阳大吼着。
“真相!”飞儿再看了它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我要投胎转世……”
可没有人再回答它,被关上门的这个房间如同被与世隔绝了一般。
第二百零五章:再探古宅
当天晚上,他们准时坐在二鬼子的办公室里,将视频接到大屏幕上,桌上放着一整壶的咖啡,等着白幽那边的信号传来。
“飞儿,上午你与那个谈的怎么样?了解了些什么吗?”二鬼子递过咖啡时,试探的问了一句。
飞儿无所谓的耸了下肩:“估计它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个是女子,在一个大家族里,有些事,不会说给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听的。”
“那到也是,唉,慢慢来吧,这也不是着急的事。”二鬼子善解人意的劝了一句。
飞儿点头:“我根本就不着急,不过一感应到它的经历,有些吃惊而已,所以问了问。”
二鬼子不再说话,可在墨镜下的目光也微收了收,家族越大,糟心事儿越多,他是亲身体验到的。
石逸懒散的半躺在沙发上,占了一半的面积,白冥坐在飞儿的身边,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
这时画面传了过来,同时白幽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少主,我是白幽,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古宅之中,直接前往那个隐藏的房间,还有何指示?”
飞儿将桌上的话筒拿了起来,手按在开关上:“先不急着去那个房间,再去一趟后花院,将地面上的石板图案,再细拍一次。”
“明白!”白幽回答。
画面动了起来,同时也听到了身后那几个零碎的脚步声,看来不是他一个人。
二鬼子抢过飞儿手中的话筒:“白幽,你带了几个人?”
“进来的是加我三个人,外围的有二十几个人在护卫。”白幽回答的很快,但同时也听出语气中的疑惑。
“注意安全。”二鬼子说完放下话筒,看着飞儿。
“这种事,他一个人就行,怎么还带人了呢?”二鬼子皱着眉。
飞儿无所谓的一笑:“安全,你也说了,注意安全,上次的视频你看到过的,那个房间不简单,如果不是有人动手脚,就是宅子的主人自己设计的,一个几百年都还有用的设计,你认为除了在墓里,地面上还有吗?”
没等二鬼子开口,石逸那慵懒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没有……”
二鬼子瞄了他一眼:“欠儿!”
石逸撇着嘴,想要反驳,可视频里的声音打断了他:“少主,这个院子不对呀,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
白幽的声音中有了一些慌乱,画面也晃的很厉害。
白冥猛的坐直了身子,抢过话筒:“稳住!慌什么!”
不知道是白冥的话真的起作用了,还是因为是听到白冥的声音了,画面突然定了格,然后才缓慢的开始移动着。
“大哥,你怎么也在?”白幽语气中全是惊喜。
“干好你的活,没用的别说。”白冥语气中一点感情没有,淡出水来了。
飞儿将头伸过去,靠近话筒:“白幽,慢一点,让镜头定在那你面前左侧三十度角的地面上,保持一分钟别动。”
画面真的在一点点的推近,然后定格在那个石板的图案上,几人都瞪大了眼睛在看,飞儿的小嘴微嘟着,眼中一片冷意。
“这个图案……”白冥猛的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飞儿。
她在点头,嘴角扬了起来:“我的直觉没错,说是有关系,就是有关系,我一开始也在纳闷,这么多的花,那么逼真,用来雕在一个盒子上,费心又费力,而里面却是破画,怎么解释也不通,现在看来,不单单是个图案,而是一种象征,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每一地方的任氏家族,都有一种花来做为标记,这样才可以区分出旁支是哪一系的。”
白冥点了下头:“所以这一系,是桃花。”
“对,桃花,满院子都是,自然不会引起关注,想这个旁支一开始也是守规矩之人,不过后辈们认为不甘心,所以才会有异心吧。”飞儿冷哼一声。
“飞儿,要这么看来,你家族的势力很庞大呀,你手中的盒子都多少个了,哪个花的图案是一样的?一个花代表一个旁支,你们任家得有多少旁支呀?”石逸伸头看着她。
飞儿也撇了下嘴,伸手按着白冥手中的话筒通话按钮:“换景!直接去那个房间,只要能打开那道门,别进去,站在门口拍就行,记住!别进去!”
“明白!”白幽应了一声,画面动的很快,看来他们的动作也不慢。
白冥放下话筒看着她:“想到了什么?”
飞儿摇了摇头:“就如逸哥哥所说的,任家旁支很大,布满整个大陆,想必我们找到的盒子,是已经可以拿到手的,但不是还差几个至今没有的吗?应该是没被找到的任家人,为什么没找到,这个可能性就多了。”
石逸两腿一蹬,从沙发上起身,伸头看着飞儿:“你是说,没了?”
飞儿再摇头:“不知道,不过以一个这么庞大的家族来说,没一两个旁支也正常。”
她的这话,引起了白冥和二鬼子的共鸣,两人都在点头。
石逸再皱了下鼻子:“你们懂的真多,反正我没族群,我不懂,估计如果我这一支没了,哈哈,老石家的族群就灭喽。”
“瞎说什么呢?怎么会呢?有我在,你就不会没。”飞儿狠白了他一眼。
可石逸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傻傻的咧着嘴乐了起来,越笑越开心,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少主,我们到了,现在准备打开此门……”白幽的声音传来。
大家的目光再次盯在屏幕上,看着画面中,紧闭的那扇门。
可好一会儿,那门也没被打开,白幽着急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了?”
“别急,往后退几步,用照明的东西四下照照,看看是否有封印。”飞儿按着话筒道。
白幽立即照做,还真有房间两扇门缝的上方,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封门符。
解开这道符后,那门被推开了,白幽是个听话的人,真的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齐聚三个手电,向屋里照了进去。
但他们的手电,也只是在那些布幡上晃来晃去,飞儿皱起眉来,白冥拿起话筒:“照画!”
当三道光,齐聚到那屋里布幡后面的露出的半副画上时,这里除了二鬼子外,三人同时轻抽了口气。
第二百零六章:隐藏房间里的画
二鬼子疑惑的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也盯着那画看了起来,可他却没看出什么来,这就是一副水彩风影画。
画风比较写实,无论是山、水、人物,都比一般的古风的水彩画真实,但如果比他们的油画来说,还是很考眼力的,要看出这是个什么地方,估计难度太大了。
“太像了吧?”石逸咽了下口水。
“不是像,应该是同一副,或是临摹的。”白冥道。
飞儿摇头:“不是,不是同一副,看画的最上面,没有雪山,然后山下面,没有枫树,没有那座大红门的宅子,只有一条路,这应该是一副指示族人回祖宅用的地图。”
“啊?这都能看出来,半副,那半边还没看到呢。”石逸惊讶的瞪着飞儿,满眼都是崇拜。
“可是,你看中间的那个部分,一样的。”白冥有不同的意见。
“这只能说,要去祖宅,都得经过这个地方,必经之路?”飞儿也疑惑。
白冥突然伸手按着话筒:“白幽,想办法将这副画拿出来。”
“是!”白幽答道。
飞儿看向白冥:“很危险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如果他连这个都摆不平,光有一颗上位的心,没用。”白冥盯着屏幕,淡淡的道。
三人同时看着他,都皱眉,石逸更是惊讶的问道:“小白,你啥意思?你要放权呀?”
“少主不当了?”二鬼子也问。
白冥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正在考虑。”
“疯了吧你。”飞儿瞪着他。
白冥对她微微的一笑,那笑容闪到了飞儿的眼:“没有。”
虽然这样的白冥她没见过,也被他的笑容惊到了,但她还是皱眉:“别冲动,决定不是你一个人能做的,生在这大千世界,身不由己的事很多,话不能说过。”
“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除非我可以改变族规,不然,只能改变我的自己。”白冥对她闭了下眼,那是一个安心的意思,也是他坚定的表现。
“小白,你可想好了,你的那个位置,有多少人惦记,你知道吗?你如果真的放弃了,可能连我都不如。”石逸也皱眉。
“更不如我。”二鬼子也道。
“有手有脚,饿不死的,再说,一辈子混在这里,不是更好,有你们在。”白冥再轻扬了下嘴角,那无所谓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就在大家还想劝时,白幽兴奋的声音传来:“拿到了!”
白冥马上按住话筒:“立即撤离,明天带着画和白骨,来总部。”
“是!”白幽更兴奋的大声回答,马上下指令撤离此地。
白冥放开手,站起身:“等他明天来了,看到画就明白了,任家不太难找,如果不行,再找一个对比一下,就有答案了。”
可其他三人却动也没动,也没接话,还看着已经变成雪花点的屏幕发呆。
白冥轻摇了下头,转身走了。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三人才互看了一眼,全都叹了口气。
第二天中午,白幽到了。
飞儿和白冥、石逸敢回来时,二鬼子已经安排白幽住下了,看到一身清爽的站在四人面前的帅气的年轻人,石逸吹响了口哨:
“小白,比你帅呀,最少有个人气儿。”
白冥瞄了他一眼,没说话,指了下中间坐着的飞儿:“这位就是少主。”
“白幽见过少主。”白幽恭敬的抱拳施礼,很规矩,很到位。
“行了,坐下说吧。”飞儿微点了下头。
白幽将两包东西放在桌上,坐在了白冥的身边,眼中全是惊喜和兴奋的看着他:“哥,好久没见了。”
“嗯!”白冥轻应一声,没了下文。
飞儿暗自叹了口气,真替白幽不值,遇到这么个兄长,也真是无语。
“画给我。”飞儿道。
白幽马上递了过去:“少主,就是这个。”
飞儿将画从画筒里抽出来,没急着打开,还的用手在上面轻抚了下,闭了闭眼睛:“果然是副古画。”
然后她才将画打开,石逸和二鬼子马上起身帮她将画拉开,一副画呈现在眼前。
飞儿看了一眼后,对着白冥勾了下手指:“照片呢?”
白冥过来,打开手机,两人一起看着,看一眼手机,看一眼画,两边对比了起来。
“这里,不对。”白冥指着手机上的画。
“这里也不对。”飞儿指着那副画。
“看来你说对了,不一样,只是像。”白冥道。
“这是为什么呢?回祖宅而已,不用分道而上吧,路线给的都不一样?”石逸不解。
二鬼子也不懂:“这得开出多少条路呀?”
飞儿也嘟嘴:“级别?身份?血统?”
“拍照,存档。”白冥道。
飞儿退了一步,他们三人完成了这些事,将画收了起来。
当二鬼子将画递过来时,飞儿没接,对他扬了下头:“你帮我收着吧,你那里,比我这里安全。”
“为什么?”二鬼子警觉了起来。
飞儿一笑:“你擅长。”
“啊?这是理由?”二鬼子想哭。
石逸笑起来,拍着发愣的二鬼子:“你就承认吧,你藏的东西,反正连鬼都找不到。”
“滚!让你找到,我还剩下个屁呀。”二鬼子拍开他的手。
飞儿坐下来看了眼已经发呆的看着他们的白幽:“在这里休息一周吧,既然来了,就和二经理好好学学。”
“呃?哦,是!”白幽有些受宠若惊的马上回答。
石逸再次蹦到飞儿身边,搂着她的肩:“小幽幽初来乍到的,是不是要来个接风宴什么的,庆祝一下呢……”
“不用!他一周就走了。”白冥淡淡的开口,可眼睛却紧盯着石逸搂着飞儿肩上的手。
“不是,我说小白,你这当兄长的,怎么这么小气呢,好歹也是分公司来的兄弟,别这么冷淡行不?这要传出去,还以为飞儿这个少主小气呢,算了,你不出钱,我出,这总行了吧?”石逸搂着飞儿的手没放开,他是故意要看到小白这紧张的样子,特别爽。
“行!”白冥说完站了起来,顺手拉起了白幽:“带你转转。”
“谢谢哥。”白幽可没关心他们在想什么,白冥这样主动可不多见。
看着他们走后,飞儿指了下桌上的白骨包:“交给济云,放好了,任春阳暂时不能离开。”
二鬼子和石逸互看一眼,同时有了一个相同的想法:飞儿才是最腹黑的那个。
第二百零七章:鬼戏台(一)
入夜,无月,天地一片漆黑。
杜艳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累了一天的她,真的好想睡一觉,可是当她闭上眼时,又是一阵锣鼓声传了进来。
她气愤的用被子捂住头,轻声的咒骂着:“又特妈开始了,天天这样,让不让人睡了,特妈的……”
可无论她骂也好,捂上被子也罢,那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入她的耳中,杜艳艳气极的用力揭开被子坐了起来,对着窗子就大吼了起来:“还特妈有完没完了,大半夜的放什么戏曲呀,闹鬼呢!”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锣鼓点还在紧急的敲着,“咦咦、呀呀”的曲调也还在唱着,杜艳艳是真的忍无可忍了,转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就推门走了出去。
这本是一栋八十年代的旧楼,开放试的走廊上,空无一人,除了从她的房间里射出来的灯光,周围一点光亮也没有,连楼下唯一的那盏路灯,也罢工不亮了。
杜艳艳就租住在二楼的一个房间,推门出来,却什么也没有,可那戏曲的唱腔却一点也没减弱。
她四下看了看,再细听了听,这声音就在这栋楼的后面传来的,她回屋拿了手机和一把手电,下了楼,她今天必须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天天晚上放着戏曲,而且还放这么大声,扰人清梦,不让睡觉。
下了楼,向右一拐,就有一个通向后面的大走廊,这走道里,还放着几辆破旧的自行车和电动车,将原本不太宽敞的走道挡的更窄了些。
她侧着身子走了过去,举起手电四下照了照,楼后面有一排仓房,是原来这里住户放些杂物的地方,在北方八、九十年代,是很常见的,一般都是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在集**热前,家家是自己烧炉子取暖的,所以户户都会有个仓房,以存放烧材和煤炭之类的东西。
可这里也算是现代都市中的平民区了,手电照到的几处板棚处,还可以看到用红漆涂画的大大“拆”字,这里已经被例入规划了,估计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变成设施高级的小区了。
出了这片板棚的仓房,后面就是个空旷的地方了,那里原本的楼和平房都拆完了,什么也没有了,可是越往前走,那唱戏的声音就越大,越清楚。
杜艳艳站在板棚仓房外,看着那空旷的地方,哪有唱戏的呀,可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她越想越怕,同时也开始埋怨起自己,今天哪来这么大的胆量,跑出来的?
杜艳艳不由的打了个冷战,马上转身准备往回走,就在这时,突然身后出现了一道光亮,将她面前的板棚都照亮了。
她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回身去,眼睛瞬间瞪的老大。
就在她的前面,有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戏台,是那种露天的戏台,台上被十几个大红灯笼照得很亮,而此时,正有两个衣着戏服的演员在上面挥舞着水袖,唱着戏曲。
而就在这台下,放着整齐的长木板凳,一个凳子上坐着三个人,正认真的听戏呢。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坐在前排的一个女人转回头看向她,并笑着对她招着手。
杜艳艳认识这个人,就是住在自己楼下的那个被叫做“惠姐”的女人,她是做保险的,每天看她急急忙忙的,但对人很和蔼,见谁都打招呼。
杜艳艳虽然很不解,这大晚上的,她怎么会坐在这里听戏?但脚步不由自己的就迈着走了过去,走到她身边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惠姐对她笑了笑,指了下台上正唱着的戏曲,附在她耳边道:“很好听的。”
杜艳艳从小就不听戏曲的,自然也听不出什么好听不好听来,只能敷衍的微笑的对她点了下头,假装认真的抬头看向台上。
可这一看,她却呆住了,那衣着戏服的两人唱的真好,这是一出“梁祝”的选段,看着两人在戏台上唱着,舞着,杜艳艳都看痴了。
就在她兴奋自己怎么能听懂,想告诉身边的惠姐时,她一扭头,却看到身边的惠姐的脸,却是青灰色的,而那两只正瞪着台上的眼睛,是白色的,这可吓了她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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