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权倾帝凰之永夜-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你可知道我们可是皇后娘娘特意派来教导殿下的!你不过是区区一个花楼出身的卑贱女子!一进宫就害死了人不说,现在竟胆敢让我们离开!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另一名粉衣宫女瞪着冷晴,根本丝毫不理会冷晴的言词,甚至如此口不择言地喝骂冷晴。
那名叫做阿芜的粉衣宫女闻言,生怕落了下风似得,也急忙接话,用拙劣不堪的言词如是喝骂道:“就是!你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贱人!在我们没有恼怒之前,你这贱人最好识相点自己离开,否则别怪我们对你这贱人不客气!”
耳听着那两名粉衣宫女一口一个“贱人”的喊得欢快,冷晴不仅依旧面上毫无怒意,反而她唇边的笑意越发和煦如风了,连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和煦温柔:“你们口中的贱人,是说的我吗?”
那厢,名叫阿芜的粉衣宫女闻言,不屑地一笑,很是自然而然地接下了冷晴的话头:“哼!自然说的是你这个出身卑贱的花楼女子!就你这等出身,竟然还敢对身份如此尊贵的太子殿下抱有企图之心,贱人不骂你骂谁!”
“呵呵呵……”冷晴闻言,竟是缓缓低头,抬起右手轻搭在唇边,笑出了声来。
看着笑得双肩都在微微颤动的冷晴,那两名粉衣宫女对视一眼,心道:这贱人莫不是受不住刺激疯癫了??
不等那两名粉衣宫女得出结论,那厢,低头呵笑的冷晴尚未抬头,右手轻搭在唇边的姿势也未变,却语气轻飘飘地如是说道:“看你们都如此义愤填膺的摸样,看来你们是不准备自己出去了是吗?”
“你这个贱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是我们让你滚出去!”那名不知名字的粉衣宫女闻言,当即面色恼怒地喝骂起来,且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向。
因为冷晴低着头,是以没人能瞧见冷晴如今到底是何种神情,但殿中其余三人均听见冷晴声音轻柔地如此喊了一声:“喂!那个谁……”
那两名粉衣宫女闻言,面面相觑——那个贱人在喊谁?
冷晴似乎并没有指望有谁能回应她的喊话,因为冷晴喊完那句话,就兀自抬头看向了那两名粉衣宫女,不!是看向了被那两名粉衣宫女死死压在榻上的那人!
就见冷晴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的视线,幽幽地落在了那个躺在榻上安静地装尸体的人身上。尽管冷晴的右手依旧轻搭在她唇边,却掩不住她此刻的笑颜如花,声调柔媚如风:“我可是给了她们机会的,只是她们自己不珍惜,还要一再挑战我的忍耐限度,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很不高兴哦!既然你让我帮你,回头出了事,你可千千万万要给我兜着啊!”
那两名粉衣宫女的注意力此时都在冷晴身上,是以,她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冷晴话音落下的时候,被她们死死压在榻上的那位太子殿下,竟莫名其妙地身子一抖……
那厢,冷晴说罢,脚下一动,倏然朝那两名粉衣宫女靠近。
明明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怒气,可冷晴面上,依旧保持着先前的笑容。
这厢,看着笑得如三月烟花一样妩媚的冷晴,那两名粉衣宫女却不知为何,竟觉得她们仿佛是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鬼!
不过眨眼间走到那两名粉衣宫女身边,冷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笑容明媚地道:“一直保持着跪在榻上,扭着脖子看着我的姿势不累吗?既然你们不愿意自己走出去,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们一把好了!”
说罢,冷晴已然伸手抓住了那名叫做阿芜的粉衣宫女的脚腕。
被冷晴抓住脚腕的那名粉衣宫女立时吓得失声叫喊:“你你你……放开我!!!我是皇后娘娘身边……”
不等阿芜喊完,冷晴手下猛地一用力,径直将阿芜从榻上拖了下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
空阔的左侧殿内,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呼响彻整间左侧殿……(未完待续。)
ps: 这几章过渡章节写得小墨心好累
第四十章 最佳人选1
苍白的空中,鹅毛般的雪花似无休止一般地往地上飘落,即便是种满了苍松翠柏的惟德宫,如今也是遍地的白,不见一丝往日的绿意盎然。
外面的世界,温度低得冻人。
与外界的低温不同,因为清心殿地底烧着地龙的缘故,殿内每一处,即便是角落里都是暖意融融的,殿内随处都充斥着让人浑身舒畅的温度。
清心殿。左侧殿。内殿。
靠墙边摆着的那张金丝楠木榻上,铺着厚实羊毛毯的榻尾放着一把梧桐木蚕丝七弦琴,琴头还嵌着一块玉质温润,泛着柔和光芒的菱花白玉,却是王泉为冷晴寻来的,冷晴平日里抚琴时用的那一把七弦琴。
摆在榻上正中位置的那张小小的,长方形金丝楠木矮脚桌上,桌面上摆着一副玉石棋盘,其上是一局已经下了小半局的棋局。玉石棋盘两侧各摆着一盒玉石棋子,合共黑白二子。
长方形金丝楠木矮脚桌的两边,各自盘膝坐着两个一手搁在各自盘起的双膝上,一手执玉石棋子的身影。
左边盘膝坐着的那个天青色身影手执白子,右边盘膝坐着的那个蓝灰色身影则手执黑子。两个身影均上半身微微前倾,微微垂着脸,静静地看着他们面前的那局棋。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将他手中拈着的黑子慢悠悠地按在了玉石棋盘上,随即他又慢悠悠地自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同时听得他语气幽幽地叹道:“你刚才真残暴!你不觉得你下手太狠了点吗?刚才王泉来带她们离开的时候。两个可都疼昏过去了啊!”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悦耳。
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亦是将她手中拈着的白子慢悠悠地按在了玉石棋盘上,她却没有如她对面那个蓝灰色身影一样。立即去拈新的棋子。只见她以右手按着左肩,左胳膊曲起地晃动了几下,然后又换成左手按着右肩,右胳膊曲起地晃动了几下。
就见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就这样一边晃动着她的胳膊,舒展筋骨,一边用满不在意的口吻说道:“残暴吗?狠吗?我怎么都不觉得呢?我不过是扇了她们几耳光,顺手折了她们两只胳膊而已。这种程度的伤,休养个把月也就康复了。至于疼昏过去什么的,只能怪她们自己体质差。这么点伤痛都扛不住!我当年学招式的时候,身上一块好皮都没有,全是青紫色的,也没见我什么时候疼昏过去啊!”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闻言。将他手中拈着的黑子再次慢悠悠地按在了玉石棋盘上。随即他又慢悠悠地自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同时语带笑意地道:“主动学招式受的伤和被动挨打受的伤,这两者能一样吗?再说了,你一个常年习武的,和她们两个连马步都不知道怎么扎的小姑娘比,怎么说都是你占尽便宜吧!”
适时,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正巧放下她晃动的胳膊,便见她一边伸手去棋盒中拈棋子。一边语带愠怒地斥道:“你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也不想想我到底是被谁逼得跟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动手的?!你丫这是刚过河就准备拆桥了是吧!!”
话落,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手中的白子也随之在玉石棋盘上落下。棋子与棋盘相触,敲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彰显着执棋之人的恼怒。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想也不想地,紧跟着便将他手中拈着的黑子落在了玉石棋盘上,而后,就见他重新在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的时候如此笑道:“好好的又怒什么!作为补偿,这几子送你吃掉可好?”
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闻言,没有答话,只毫不迟疑地将她手中拈着的白子落在了玉石棋盘上,毫不留情地吃掉了周边足足五枚黑子。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见状,再度慢悠悠地落下一枚黑子于玉石棋盘上,随后,只听得他语气轻快地笑道:“气可消了??我可没有那个‘过河拆桥’的意思,我其实是想说,你刚才动手的结果,真是甚合我心啊!要不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暴露自己会武一事,我岂会任由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宫女将我压着!”
就在刚刚,因为不能真正的反抗,他竟然被身份那么卑贱的人,被那么卑贱的两双手在她面前压着不能动弹!!呵!被她扇了几个耳光、折断了手臂算得了什么?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砍掉那两双卑贱的手啊……
那厢,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闻言明显愣了一下,许久后,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才将她手中的白子落在玉石棋盘上,同时,只听得她那清淡如水的声音如是道:“说得也是,你这人,睚眦必报,真要下起手来,你可比我狠多了!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连眼都不眨地就让牧文去杀人的。”
“我那时候可是在帮你报仇啊!”带着笑意的声音落下,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又在玉石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同时吃掉了周边的一枚白子。
“何必急着澄清?我也没说你什么啊!”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似乎在笑,因为她出口的声音虽然清淡,却带着些许明显的笑意。
话落,她手中的白子也随之落在玉石棋盘上,同时吃掉周边的两枚黑子。
“我其实是想说,如果是你自己出手,应该比我动手还狠吧!所以我才会觉得我下手已经很轻了。再说了,我可是‘先礼后兵’的,我事先给过她们机会的,是她们自己放弃了安然走出这间左侧殿的机会。而且,刚才你也听见了,她们两个骂我骂得多欢快啊,一口一个‘贱人’的,好像她们有多高贵一样。
虽然我不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可是但凡是个人,都是有脾气的。所以啊,不怪我后面与她们动手,谁让她们错估了自己的实力,挨了揍也是活该。”同时吃掉了对方两枚黑子,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的心情似乎更加愉悦了,因为她说出口的话语中含着十分明显的笑意。
这厢,眼见着己方的黑子眨眼间就被白子同时吃掉了两枚,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似有些无奈地摇头失笑:“先礼后兵啊……就像现在这局棋一样,你先不露声色地让我尝些甜头,然后在我冒进的时候,马上就如猛虎一样地扑过来将我撕咬个粉碎?”
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闻言,叹了一声,亦是语气无奈地道:“挺好的一个成语,怎么被你一说就显得那么粗鲁呢!话说……”话音倏然一顿,只听得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忽然冷着声音如是道:“炎子明,那两个小宫女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我就想知道,她们到底是来教你什么东西的?你不想学,自己赶走她们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借我的手来做这件事?”
坐在白玉棋盘的右边,外罩一件蓝灰色厚氅的炎子明闻言,却是低叹一声:“这个啊……说来话长……”
虽然炎子明这一叹,很有些辛酸的意味在里面,但坐在白玉棋盘的左边,穿一身天青色厚氅的冷晴根本就不给炎子明这个抒情的机会,因为冷晴将她手中拈着的那枚白子按在她面前的玉石棋盘上的同时,冷晴直接语调森然地丢出四个字:“长话短说!”
冷晴对面,炎子明依旧慢悠悠地将他手中拈着的那枚黑子落在了玉石棋盘上,同时,炎子明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吧!”
就见炎子明转手去他手边的棋盒里拈新棋子的同时,炎子明面上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随即,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自炎子明喉间溢出:“长话短说就是——按照我赤冰国皇族规制,从来没有纳过妾室的皇室子弟在大婚前几日,其家中长辈必须派教坊司专门教导出来的,未经人事的宫女来教导皇室子弟人事。至于教导方式,就是那两个小宫女之前说过的——言传身授。”
炎子明话音落下,就见冷晴拈着白子的那只手一僵,已经落了一半的白子便随之僵在了玉石棋盘上空,白子迟迟不能落在玉石棋盘上。
“人事……”半晌儿过去,一直垂脸看着棋局变化的冷晴方动作轻缓地,将她僵在玉石棋盘上空的那枚白子稳稳地落在了玉石棋盘上,同时,冷晴嘴角抽搐地念出了这两个字。
同样垂脸看着棋局变化的炎子明闻言,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嗯!刚才那两个小宫女,就是我母后派来教我这个即将大婚的太子人事的。”
话到此处,那厢的冷晴表示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表示了,她现在只觉得她的头顶似有天雷滚滚而过……
这厢,盯着棋局的炎子明还在兀自说着:“若是旁人派来的倒也罢了,偏偏她们是我母后身边的人,无论是我还是王泉和牧文,谁也不能动手赶她们走,否则十分容易暴露我们这么多年的精心伪装……我不能为了两个小宫女,自己毁了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出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最佳人选2
安静空阔的左侧殿内殿,随处都充斥着让人身心舒畅的暖意,即便如今殿外是大雪纷扬的天气,殿内之人也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摆在内殿墙边下的金丝楠木榻上,分坐于榻上的长方形金丝楠木矮脚桌两边的炎子明与冷晴二人皆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仍在安静淡然地对弈。
不知道是从前殿的熏鼎里飘散进这左侧殿内的,还是从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有人嗅到一缕淡淡的松香味,悄然弥散于她的鼻尖,弥散于这左侧殿中的空气里,悄然地……沁人心脾。那是携刻进记忆深处,此生都不会忘却的味道。
如此安然养心的场景,无论从何种角度看过去,都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
这正是“一剪闲云一溪月,一程山水一年华。一世浮生一刹那,一树菩提一烟霞。”的写照啊!
许多人,信步去看一场花事,渡船去赏一湖春水,从一座城到一个镇。一路风尘,有人将闲云装进行囊,有人将故事背负肩上,他们都在寻找那个属于心灵的原乡,可匆忙之间又忘了。
直到许多年后,在岁月匆匆流逝之下,沧海桑田之中,有人蓦然回首,回忆起今日这一幕,恍然间,有人才明白一些当年迟迟不曾明白的事。那时,有人终于忍不住唇瓣带笑地落下两行清泪,只因——
经年流转,再回首。灯火阑珊处,再也无人在无怨无悔地等候。
当然了,这些很久远很久远之后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表!还是先来说说当下——
与盘膝坐在玉石棋盘的左边,穿一身天青色厚氅,娇丽容颜完全被脸侧垂下的青丝遮挡的冷晴不同。盘膝坐于玉石棋盘的右边,外罩一件蓝灰色厚氅的炎子明虽也微微垂着脸,却因少了青丝的遮挡而露出了一半侧颜,那暴露于空气中的半边侧颜上,一派的气定神闲。
就见炎子明执棋的手。慢悠悠地于横亘在他与冷晴之间的那块玉石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随即他又慢悠悠地自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那双勾人的丹凤眼,一刻也不离他身前那一方小小的玉石棋盘。眸中满是胜券在握的光芒。
“的确,你们苦心经营二十余载,就是为了让世人深深地认定赤冰国的煦太子是个憨傻可欺的痴人,若因两个无足轻重的小宫女毁了你们这二十余载的心血。确实不值得。毕竟……”盘膝坐于炎子明对面。整张脸都被她那垂下的三千青丝所遮挡的冷晴言语十分诚恳地认同了炎子明的话,只是话语未尽,冷晴便倏然停下了话音。
许久许久,久到漂浮于左侧殿内空气中的尘埃都渐渐归于平静了,尘埃落定之时,冷晴那一贯清冷的嗓音才再度响彻这间空寂的左侧殿:“毕竟,这食色的本性,可是深藏于每个人的骨血里的。”
一句是是而非的话。却教这左侧殿中唯一的听者心头一跳。
炎子明依旧垂着脸看着棋局,没有半分接话的意思。他只任由冷晴继续说着。任由空阔的左侧殿内,静静回旋着冷晴那轻缓且清冷的声音:“在深埋于骨血的本性面前,除非你这个太子是真傻,否则一不留神就极有可能暴露己身,前功尽弃。所以,你不能真的按照你们赤冰皇室的规制,坦然无惧地留下那两名身带媚骨的小宫女,反而必须尽早将她们弄走。炎子明,我说的可对?”
然而,虽是点名道姓的问句,冷晴却似乎并不打算让炎子明回答她,因为冷晴问完话,不过歇了口气,她便又继续声音清冷地说了下去:“因此你需要一个人来帮你做这个赶人的恶人,但是一般人你不能信任,也不敢信任,否则很有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能帮你做这件事的人,只能是你身边亲近信任的人。”
话音落下,冷晴手中一直拈着的那枚白子终于轻飘飘地落在了那方玉石棋盘上,随即,她亦慢悠悠地自她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白子。
“王泉和牧文自幼跟在你身边长大,与你的关系亲厚程度非比寻常,忠心程度更是毫无疑问。但在外人眼中,他们不过是与你貌合神离的下人罢了,因此,他们不能替你动这个手。然而眼下除了王泉和牧文,这惟德宫内能帮你做这件事的人,却几乎没有。所以,你选择了我,一个初初入宫,与各方势力、利益皆无关联的人。”于棋盒中拈起白子的同时,冷晴语气十分平静地陈述了如上事实。
冷晴的面色一如她说话的语气一样平静,丝毫没有被人利用的气恼。她只管眼观棋局,拈子于指尖,静等下一步棋的到来。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聪明得一点就通。”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缓缓飘散开来:“的确,从怡馨宫出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处理最好?想来想去,突然觉得你到是个不错的人选,而且我也只能借你这个‘花楼女子’的手来做这件事,才最不容易被怀疑!”
炎子明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完全就是一副直言不讳的态度。
那厢,专注于棋局变化的冷晴听见炎子明话中那句“只能借你这个‘花楼女子’的手来做这件事”时,冷晴忍不住嘴角一抽:这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啊!!
“真是难为煦太子对我这个相识不过月余,进宫不过半月,且‘出身花楼的卑贱女子’如此委以重任啊!不得不说,煦太子您真是艺高人胆大,太子殿下就不怕我一个不高兴,揭了你的底吗?”某人咬着牙,语调森冷地如此说着,很有种要将她对面那个奸猾如狐的男人撕裂的气势。
“哪里哪里!”眼观棋局的某人笑得一脸恬不知耻,但言词间却无比正经:“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若怕你揭我的底,当初第一眼相见,我就不会让你知道我的本性了。”话落,他手中拈着的黑子跟着落在玉石棋盘上,旁边一枚白子被无情地吃掉。
“原来如此!那我该为煦太子您对小女子如此心无芥蒂的信任而感激涕零吗?”眼见着对面那人谈笑风生,眨眼间就将自己的一枚白子吃掉,某人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炎子明似乎并不打算与冷晴在“信任与否”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只听得手中拈着一枚黑子,垂脸看着棋局的炎子明语带笑意地如是叹道:“话说回来,你的处事手段,真是在我意料之外的……简单粗暴啊!简直比牧文那厮办事时还要来得简单粗暴,那两个小宫女都被你吓哭了。”话到此处,原本一直垂脸盯着棋局的炎子明,却倏然抬头看向了盘膝坐在他对面的冷晴。
就见炎子明一手撑在他盘起的双膝上,一手拈着一枚黑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依旧垂着脸,注视着棋局变化的冷晴。
倏尔,炎子明半似玩笑,半似认真地对冷晴笑道:“话说,你到是干净利索、简单粗暴地将她们都赶走了,那谁来教我人事?莫非……”话音停顿,带着一丝意犹未尽,许久后,才听见一声自胸腔里发出来的笑意:“你要替她们教我吗?”
那厢炎子明的话音刚落下,这厢,从这场棋局开始就一直不曾抬头朝对面看,只专心于棋局变化的冷晴,这次终于抬头看向了同样盘膝坐在她对面的炎子明。
与目光灼灼、唇畔带笑的炎子明四目相对之时,冷晴觉得……她额角的青筋又在跳了,而且跳得无与伦比的欢快!饶是她想忍都忍不住。
最终,只见冷晴瞪着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目光凶恶地看着笑得勾魂夺魄的炎子明,冷晴咬牙唤道:“炎子明……”
只唤了一个名字,冷晴便话音一停。
凝眸看去,却见冷晴拈着白子的那只手掌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玉石质地的棋子被冷晴狠狠地捏在手中,以至于冷晴整只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冷晴真的是忍了又忍,才不至于失控地将她手中捏着的,那枚玉石打造的棋子朝她对面那个笑得一脸欠揍的男人砸过去。
这世上……怎么会有炎子明这种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人啊!!
偏偏坐在冷晴对面的炎子明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似的,十分不怕死地朝冷晴咧嘴一笑:“何事?”
这厢,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道理,冷晴兀自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腾然而起的怒火后,冷晴缓缓张开紧握成拳的手掌,垂眸看着棋局,下一秒,那枚被冷晴狠狠捏在手中的白子,猛地被冷晴砸在了她和炎子明之间的那块玉石棋盘上的一点上。
棋子落下,发出重重的玉石相击之音,同时,只听得冷晴一声低喝:“你可以去死了!”话落,那枚白子周围的黑子径直被吃掉一片,约莫有七八枚之多。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神经病一样的男人!她真是受够了啊啊!!(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最佳人选3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何必如此较真?”对于被冷晴一次吃掉七八枚黑子,炎子明却根本就不以为意,出口的语调仍旧带着浅浅笑意。
某人闻言,闭目深呼吸几次,她告诫自己,要淡定,不能急躁,淡定……
那厢,炎子明微微垂眸,依旧抿唇浅笑:“这么禁不起逗可怎么行,回头得让王泉好好开解开解你。”话音落,他手中拈着的黑子亦慢悠悠地落在了玉石棋盘上,随即他依旧慢悠悠地自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
某人闻言,再度告诫她自己,要淡定,不能急躁,淡定……
那厢,就见炎子明手执新的黑子,抬眸看向冷晴,炎子明忽然正色道:“我本意是让你将她们赶走,别跟冤魂一样缠着我就行了,可你现在不止将她们赶走了,还将她们打伤了,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玉石棋盘上轻轻落下一枚白子,垂眸看着棋局的冷晴忽地抬眸朝她对面的炎子明勾唇一笑,只听见她语调森冷地道了一句:“处理??我可从没想过要处理。”
“嗯??”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的男人微微皱眉,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冷晴继续抿着唇角笑,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我可是早就跟你说过了‘既然你让我帮你,回头出了事,你可千千万万要给我兜着’的话。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只负责帮你将她们赶走。没打算要帮你善后。”
话音一顿,只见冷晴慢悠悠地将她刚刚落下的那枚白子周围的一枚黑子从玉石棋盘上拈了起来,随手丢到了已经攒了许多枚黑子的玉石棋盘的一角。冷晴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所以,善后是你的问题。”
那厢的炎子明见状,不仅不怒,反而笑得一脸的无可奈何:“虽然对于你能明白我的心思这一点,本殿下甚感欣慰,可我真的没想过要你动手揍人啊!”
话落,炎子明将他手中的黑子轻轻地落在了玉石棋盘上。回吃冷晴一枚白子,亦是将之随手丢到了已经攒了许多枚白子的玉石棋盘的一角。
与此同时,炎子明笑意盎然地道了一句:“来而不往非礼也。”
那厢。冷晴斜睨着炎子明,拖着长长的尾音道了一声:“若是如此……”
半晌儿,就见冷晴笑咪咪地朝炎子明如是道:“太子殿下,要不小女子现在就去将人给太子殿下您追回来。然后帮她们把折了的胳膊接上。再给她们将肿成猪头的脸好好敷上药,然后好好向她们道歉,顺便告诉她们,太子殿下您想通……”
“你可行了吧!揍了皇后派来的宫女,你还有理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不等冷晴说完,,某人就开口打断了冷晴。然而,尽管说着斥责的言词。某人面上却依旧笑得无可奈何,没有半分斥责的模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我是被谁逼得揍她们的?你看看你一出现就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手中白子重重地落于玉石棋盘上。某人神色不满地嚷嚷。
“算了算了,不与你开玩笑了。”某人摇头叹笑,出口的语调却十分轻松:“你放心吧,有王泉在,他会将事情好好善后的。就算天塌下来,也绝对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话落,一枚黑子慢悠悠地落在玉石棋盘上。
那时候,如此说着的炎子明心中唯有一个念想,那是他这有生的二十五年来,最单纯,也是他日后最坚定的一个念想——
谁让他心如磐石二十五载,一不留神竟然栽在她的手里了!也罢,只要她在他身畔,苦也好,甜也好,就算是为她付出所有,他也甘之如饴……
却不想,一念成劫,万念成灰。
手中白子落于玉石棋盘上的某一点,冷晴声音清冷地开口:“我本就没有‘担心’,如此又何来‘放心’?”
那厢的炎子明闻言,先是将一枚黑子落于玉石棋盘上,而后挑眉看向冷晴,面上一副示意冷晴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冷晴到也给面子,一边看着棋局,琢磨着她一步该下在哪里,口中一边慢悠悠地解释到:“看见王泉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
手执黑子,等着冷晴落子的炎子明闻言,轻声一笑:“你又猜到什么了?”
“虽然王泉说他是听见惨呼声才赶来的,可在我刚刚揍完那两个小宫女,准备将她们扔出去的时候,王泉就正好进来了,时间掐得不早不晚,他其实早就得了你的吩咐,在殿门外等着了吧!”冷晴声调清冷地说着,她手中的白子终于落在玉石棋盘上:“王泉就等着我替你动手解决了她们,他好及时进来善后。”
手中黑子不疾不徐地落在玉石棋盘上,将冷晴刚刚落下的那一枚白子吃掉,炎子明依旧笑意妍妍:“其实你可以傻一点的,女子太聪明了……不好。”
从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白子,冷晴眼神轻蔑地看向炎子明,毫不留情面地嗤笑:“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