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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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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林岚风的拖拖拉拉,炎子明忍了!

    那方,在对炎子明说完他需要“徐徐道来”后,林岚风也未去管炎子明是否愿意听他“徐徐道来”,林岚风就已经自顾自地将话继续说了下去:“在下虽不得父亲看重,但是最初教在下习字的先生,却正是在下的父亲。可以说,在下当年虽因年幼,识得的字不多,却最是清楚家父的字迹了。

    家父的字迹苍劲有力,如游龙走凤,但是那首誊写在宣旨上的长诗,字迹虽同样游龙走凤,却不带半分苍劲力道,到是有股刚柔并济之意味。

    因此,尽管当年在下尚且年幼,但在下初见这首诗时,一眼就认出了写下这首诗的字迹并非出自家父之手。

    除却曾听家父口诵过一次外,在下此前,并未从它处见过或听过这首长诗,是以很是好奇,这样一首诗,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于是,当年在下誊抄了这首长诗,拿去学堂问了夫子,但是所有的夫子都说从未听闻有哪位诗人创作过这样一首长诗。

    数位夫子不约而同地矢口否认,于是在下更加好奇了,更加想要知道这首长诗的出处。可是,当年在下翻遍了家中所有的古诗集,甚至将市面上贩卖的诗集都翻了个遍,却始终找不到这首诗的出处以及著作人。”

    话音一停,林岚风目不转睛地看着炎子明,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问炎子明:“公子,若是你,你待如何?”

    这方,翘着二郎腿坐在白玉石桌边的炎子明闻此问,沉默了一瞬,而后字句清晰地回答道:“问这首诗的拥有者,也就是你的父亲。”

    既然自己找不到答案,就去问最初拥有这首诗的人,这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

    而那方,对于炎子明给出的答案,林岚风不但没有否认,还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声音虽依旧轻缓温和,却带着无与伦比的认真:“是的,在下最后去请教了在下的父亲。而当年,在下的父亲,是这样告诉在下的——

    这首诗,是当初来家中的一位客人留下的。而那位客人,便是那位在家母怀上三弟后不久,突然到访林家,并让家父临时更改了行程的神秘客人。

    并且,在下从家父口中得知,当年,那位客人在随家父进入书房后,并未先言其他,而是率先誊写了这首长诗。而后,那位客人指着这首诗中的‘萧萧哀风逝,澹澹寒波生’二句,为三弟取了‘萧阳’之名。

    而当年,在下因一时好奇,曾追问家父,那位神秘客人的身份,但是家父并未告知,不过这到是在在下的意料之中的。

    当年,家父只说那位客人是位无比尊贵的贵客,若在下日后有缘遇见那位贵客,定要以礼待之,切不可有半分不敬之意。”(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以诗为名3

    “从你所说的这些话中来看,你应当至今也不知道当年那位突然到访林家的神秘客人的身份,亦从未见过我们的那位师傅吧!”在林岚风徐徐道完后,坐在白玉石桌边,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的炎子明便如此张口说到。

    话音顿了顿,就听见炎子明用他那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又如是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自己当年年幼,你又如何能够确定,你父亲口中的那位‘无比尊贵的贵客’,就是我们的那位师傅?你若无法确定,那么你所说的三师弟的名字是我们那位师傅所取的,就只能是你的猜测了。”

    炎子明能说出这句话,是因为炎子明真的觉得,所谓的林萧阳的名字是他们那位师傅给取的,只是林岚风的猜测罢了。

    炎子明是这么推断的——他那个三师弟林萧阳到今年年末才将将满二十四岁,林岚风虽是林萧阳的二哥,但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也就是说,林萧阳当年出生后,林岚风最多只有两岁到三岁的模样。然后……

    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孩子,不过是才学会独立行走的年纪,你能指望他记得住多少事情?反正炎子明并不认为,当年那么幼小的林岚风能够记住那么多与他自己无关的事情。

    这方,对于炎子明的质疑与反驳,站在白玉石桌边的林岚风淡淡垂眸,与坐在白玉石桌边,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的炎子明四目相对。

    只见林岚风抿唇笑了笑,声音依旧轻缓温和:“在下当年的确并未见到过那位神秘的贵客,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当年那位神秘贵客的身份,在下亦从未见过公子与三弟的师傅,不过,从时间上和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上来推敲,其实很容易得出结论。”

    “公子如此聪颖,即便在下不做详解,想必公子也是明白的。”最后,唇畔带笑的林岚风以这句话对他的猜测做了收尾。

    对于林岚风所说的他也明白的话,坐在白玉石凳上,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的炎子明不置可否,只转了话题问道:“你那位父亲当年除了交代你日后若遇见那位贵客,定要以晚辈之礼待之,切不可有半分不敬之意外,你那位父亲还有说其它的吗?”

    点头,林岚风声音轻缓温和地答道:“当年,家父还说,那位留下这首诗的贵客,将在数年之后,再次登门造访林家。”

    话至此,话音倏然一停,许久之后,林岚风才看着炎子明,语调幽幽地说道:“而待那位贵客再次登门之际,就是三弟……离家之时。离家期限,十八载。”

    听完林岚风最后这句话,坐在白玉石凳上的炎子明那手肘搁在他身边的白玉石桌上,身子斜斜地倚在白玉石桌边,翘着二郎腿的吊儿郎当姿势未变,面上更是平静无常,但炎子明的内心却是十分震惊的——

    从他那个三师弟林萧阳初上秦山之巅之日算起,到数月前林萧阳下秦山之巅之日为止,这之间,的确刚好过了十八年,却又未满十九年!!!!!

    在这短暂的震惊之后,与林岚风对视着的炎子明便沉默了。

    按照林岚风这番话推敲下来,如果当年造访林家的那位神秘客人当真是他们的那位师傅,那后面的一系列事情,到也的确都说得通了——

    首先,对于他们那位师傅在他那个三师弟的父亲眼中,是位无比尊贵的贵客这一点,炎子明丝毫不怀疑。

    虽然炎子明并不知道他们那位师傅的真实身份,甚至时至今日,炎子明都不知道他们那位师傅长相如何——当然了,关于他们那位师傅的真实身份和长相,不止是炎子明不知道,朱梓陌和林萧阳也同样不知道。

    但是,即便炎子明不知道他们那位师傅的真实身份以及相貌,却丝毫不妨碍炎子明深深地觉得——单单以他们那位师傅的本领和气场,即便对方不知道他们那位师傅的真实身份,仅仅只是见到他们那位师傅的人,对方都会将他们那位师傅奉若上宾,尊为贵客!

    炎子明能有此想法,是因为炎子明深有体会啊!!

    无论是炎子明也好,还是朱梓陌也罢,他们二人无论在秦山之巅以外如何翻云覆雨、指点乾坤,但凡到了秦山之巅,尤其是到了他们那位师傅面前,他们二人都会乖如幼兔。

    在他们那位师傅面前乖如幼兔,到不是因为炎子明和朱梓陌有多尊师重道,而是每当炎子明和朱梓陌面对他们那位师傅的时候,炎子明和朱梓陌总有一种“即便自己武艺再如何超群,也丝毫使不出来半分”的无力感。

    而这种无力感,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那位师傅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令炎子明和朱梓陌无法抑制地觉得他们非常非常的渺小……

    所以,炎子明丝毫不怀疑他那个三师弟的父亲会将他们那位师傅奉若上宾,尊为贵客!

    也正因此,所以,当年,当他们那位师傅在他那个三师弟出生前到了林家,写下了一首奇怪的诗,并取诗中之字为他那个三师弟取名为“萧阳”时,他那个三师弟的父亲便十分顺从地听从了他们那位师傅的意思。

    并且,他们那位师傅当年还说,数年后会再次登门造访林家,而届时,他们那位师傅就会带走他那个三师弟……

    而事实上,他那个三师弟当年初上秦山之巅时,已经五岁多近六岁了,到也符合“数年”这个年限。至于离家期限为十八载一言……

    今年,的确是他那个三师弟随他们那位师傅上秦山之巅学艺的第十八载,并且,也就是在今年,他那个足足十八年没有离开过秦山腹地的三师弟林萧阳不但走出了秦山腹地,下了秦山,且回到了林家……

    综上所述,林岚风最初说的,他那个三师弟林萧阳的名字乃是他们的那位师傅为林萧阳所取一事,至少有九成的可能是真的!

    在得出这个结论后,炎子明的心情,当真是无以伦比的——震惊!!

    不过,震惊之后,炎子明到也很快就淡然了:他们那位师傅不但文武双全,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足不下秦山之巅便能知晓天下事,预知一名孕妇生男生女,生下来的孩子健康不健康什么的,根本难不倒他们那位师傅好吧!

    至于他们那位师傅预言会收林萧阳为徒一事……

    炎子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们那位师傅连他炎子明这个一国储君都敢收,还有朱梓陌那厮……比起他炎子明这个一国储君,他们那位师傅连朱梓陌那厮都收作徒弟了,这么想来,还有什么人是他们那位师傅不敢收的?!

    更何况,比起收他这个一国储君为徒,比起收朱梓陌那种身份的人为徒,他们那位师傅收一个出生于武林世家,且自幼身体健康,又根骨奇佳,有浓厚的武林家底和背景的孩子为徒,似乎才更加正常吧!!不过……

    凝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沐浴着漫天清冷月光,身影显得有些不真实的林岚风,坐在白玉石桌边的炎子明薄唇微启,语气悠悠地道了一句:“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似乎仍旧没有说到我想知道的事情上。”

    虽然林岚风林林总总地说了一大堆,炎子明也一直耐着性子地认认真真地听完了,但是炎子明并没有忘记,他最初听林岚风讲这些过往的用意,并不是为了知道林萧阳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炎子明最初的用意,是为了弄清楚为什么当所有人都不相信林萧阳,都将林萧阳当做杀人凶手的时候,林岚风却选择了相信林萧阳?

    这方,林岚风不躲不闪地看着炎子明,面色一派的温和,声音亦是一如既往的平缓温和:“那公子可有想过,为何在下兄弟三人,却只有在下和三弟的名字,皆取自于诗呢?”

    这番话虽是个明显的问句,但很显然,林岚风并未准备让炎子明回答他,因为疑问的声音还未落,林岚风便已笑意妍妍地兀自接道:“这乃是因为,只有在下和三弟,才是同父同母的至亲手足兄弟。”

    初听林岚风这番话,炎子明一愣,不明白林岚风所言何意。但炎子明到也没有当即就出声询问林岚风,而是默默地将林岚风这番话在心中翻来覆去地咀嚼了几遍。

    倏然,只见炎子明猛地放下他那只翘着的二郎腿,猛然站起身,满面恍然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地低呼:“你和三师弟……”话未说完,炎子明又兀自坐回到他身后的那张白玉石凳上,而后抬手揉了揉额角,似有些头疼地叹了一句:“我原以为宫廷之中就够乱了,没想到宫廷之外更乱。”

    这方,抿唇笑看着炎子明,林岚风放低了声音,似叹非叹地道:“世间事无常,并不分宫廷内外。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一个‘乱’字。这些事情,三弟并不知道,在下也不过是偶然间得知的罢了。不过……在下的兄长是知道的……”

    林岚风并未将话说完,只是用一副意犹未尽的眼神看着炎子明,大有一副让炎子明自己去体会的意思。

    这次,面对林岚风这说半句留半句的交谈方式,炎子明难得地没有表示不满,而是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你相信三师弟,到也的确在情理之中。”

    依旧保持着唇畔的浅笑,林岚风一派云淡风轻地道:“三弟虽有两位兄长,但在下却只有三弟一个弟弟。当所有人都不相信三弟的时候,若连在下也不相信三弟,那三弟,就真的众叛亲离了。”

    对于林岚风这番言论,炎子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而后只听见炎子明如此张口道:“说到三师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三师弟。”

    与炎子明四目相对,林岚风蹙眉,语带担忧地说道:“家父头七那夜,家中突然起了大火,三弟身负重伤,趁机逃了。后来在下听家中参与过此事的下人说,据说是有人袭击了看守三弟的下人。且看血迹流走的方向,三弟应当是往西北方偏北的方向逃了,不过家中下人并未顺着血迹寻到三弟。”

    “但是,公子与三弟相处日久,定是十分了解三弟的,若公子顺着这个方向去寻,若无意外,说不定可以寻到三弟。”声音平缓温和地说完这番话后,林岚风忽而就舒展了眉头。是了,没人会比和三弟朝夕相处的师兄还要了解三弟了……

    这方,炎子明站起身,朝林岚风抱了抱拳,颇为江湖气地道了一句:“多谢。”

    言罢,炎子明跨步欲走。然,炎子明脚下步子才跨出去一步,林岚风却忽然伸手拦住了炎子明:“公子且留步,在下有一事相托。”

    顺着拦住他的那只手抬头,看向林岚风那张和林萧阳有九分相似的脸,炎子明并未张口询问,只静静地用一副满带疑问的眼神看着林岚风。

    这方,林岚风收回他拦住炎子明的手,朝炎子明歉意地笑了笑,方才说道:“公子来日寻到在下的三弟后,请代在下转告三弟,纵使天下人都不相信三弟,他的二哥,永远都是信他的。另外,在下过了今夜,就会离开林家,离开南岭郡,远离这纷纷扰扰的尘世。此去经年,山高水远,在下与三弟,当无缘再见了,望三弟好生保重。”

    一听林岚风说要走,炎子明当即眉头蹙起,有些不赞同地道:“走??你这副身体,如果离开了家族的供养,还能安然到几时?”

    面对炎子明那隐含担忧的话语,林岚风却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无所谓地道:“公子说笑了,离开了家族的供养,在下应当会活的比现在康健。”

    林岚风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炎子明沉默了。

    许久许久,久到林岚风以为炎子明不会答应他时,炎子明忽而深深地看了林岚风一眼,而后转身踏风而去,只留下一句轻叹:“你说的话,我会一字不差地转告三师弟。保重!”

    这方,朝着炎子明消失的方向,林岚风深深地一揖到地。虽知道炎子明已经听不见了,林岚风仍旧无比诚挚地道了一句:“多谢公子!”

    话音落地,一滴水珠毫无预兆地滴落在那双白色皂靴前,转瞬便消失不见。

    他们那位父亲,此生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养虺成蛇……

    三弟,此一别,山高水远,天高海阔,此一生当无缘再见,惟愿各自珍重!(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时运不济1

    翌日。日暮时分。夕阳西下。天边红云似火,映照着整片天空都红艳艳的。

    大梁国。金义省。南岭郡西城外。莽莽大山中。

    因此刻已是日暮时分,是以山林间光线有些昏暗,不过到是不妨碍视物。又因眼下已进入六月中旬,莽莽山林间,四周此起彼伏皆是虫鸣鸟啼之声。

    草木掩映中,但见六个墨发梳成高马尾,身穿藏蓝色长儒袍,左手提着三尺青峰,脚踩暗金流纹靴的男人一边朝着山内深处走,一边各自用手中青峰拨弄着四周沿途的草木。领头的那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更是一刻不停地环顾着周遭环境,一副在寻找什么的模样。

    待这一行六人靠得近了,细一看,却见这个领头的,似书生模样的男人,赫然便是飞桽派的大弟子——慕容让!!!

    “大师兄,这武林大会都结束这么多天了,我们不随师父和各位长老回门派去,反到往这深山老林里钻干什么?”一名走在慕容让身后,身材略显瘦弱的飞桽派弟子一边用他手中的三尺青峰拨动着他脚边的一丛灌木,一边如此问着,语气中充满了不解。这是飞桽派的五弟子,赵汶滔。

    “就是啊大师兄,我们都在这片林子里转了两天了,我们到底来这林子里干嘛的?”随着赵汶滔的问话声落下,一名走在赵汶滔身后的,身材同样略显瘦弱的飞桽派弟子当即接下了赵汶滔的话,语气同样充满了不解。这是飞桽派的七弟子,宋蓝益。

    走在最前面,东张西望的慕容让听见他身后的赵汶滔和宋蓝益如此问,当即冷冷地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语调冷然地回答道:“来干什么?当然是来找畏罪潜逃的通缉要犯了!”

    “畏罪潜逃的通缉要犯?”宋蓝益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慕容让的话重复了一遍,并以问句的方式结尾。

    走在最前面的慕容让闻言,点了点头,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林萧阳。”

    “大师兄,我们找林萧阳干什么?再说了,前几天林家派出那么多人都没找到那个林萧阳,就我们这么几个师兄弟,能找到林萧阳吗?”一听慕容让说是要找林萧阳,走在慕容让身后的赵汶滔立马就提出了疑问。

    “他们林家找不到人,不代表我们也找不到。”对于赵汶滔的疑问,慕容让只是如此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话音一顿,又听见前面东张西望的慕容让如此说道:“既然林宇说了,林萧阳是往这个方向逃了,那我们就顺着这个方向好好找一找。”

    “大师兄,您要我们找林萧阳,我们到没什么意见,我们只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找林萧阳?”走在赵汶滔身后的宋蓝益一边用他手中的三尺青峰拨弄着沿途的草木,一边锲而不舍地追问着。

    “对啊,我也挺好奇的,有南岭郡官府和林家的人找林萧阳不就行了吗?我们干嘛也跟着掺和?”宋蓝益的话才说完,一名走在宋蓝益身后,身材略胖的飞桽派弟子就如此接下了宋蓝益的话。这是飞桽派的九弟子,江文曹。

    “是啊,我们飞桽派跟林萧阳之间又没什么仇怨,这会儿费这么大劲儿找那林萧阳干什么?”江文曹的话音未落,一名走在江文曹身后,比其余五人都要矮一些的飞桽派弟子就接下了江文曹的话头。这是飞奎派的十弟子,夏立书。

    “那个林萧阳明明身手超群,可是当初幽冥宫屠杀我们那些师兄弟的时候,林萧阳却在一旁干看着见死不救,以至我们师兄弟死伤惨重,这难道不是仇怨是什么?”夏立书的话才问出口,走在夏立书身后的,也是走在一行飞奎派弟子最末尾的一名相貌粗犷的飞桽派弟子就如此高声回答了夏立书的疑问。

    靠近了一看,却见这名相貌粗犷的飞奎派弟子,乃是飞奎派的十一弟子——邢天放。

    走在邢天放前面的夏立书闻言,回头瞥了一眼说话的邢天放,面上神色晦暗不明,说不清是赞同邢天放的言论,还是不赞同。

    短暂地看了一眼一副十分认真地在寻找林萧阳的踪迹的模样的邢天放,夏立书就收回了他的视线,然后遥遥看向了走在队伍最前方,一直东张西望的慕容让。

    但听得夏立书如是说道:“虽然林萧阳当初对我们见死不救,是有些不对,可是大师兄,那林萧阳跟我们飞桽派也没任何交情,林萧阳不救我们,好像也怪不得林萧阳……”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他们飞奎派跟林萧阳之间半分情分都没有,夏立书并不认为林萧阳当初有必要帮他们。

    “是啊,大师兄,我觉得十师弟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啊,我们当初也只是看见那个林萧阳和幽冥宫圣女在同一间客栈而已,并没有看见他们真的做什么勾结的事情啊……”对于夏立书的言论,走在夏立书前面的江文曹毫不犹豫地表示了赞同的态度。

    然而,回答江文曹的,却是慕容让的一声冷得沁骨的笑:“他如果不是跟幽冥宫有勾结,当初何以见死不救!!”声音冷的沁骨,语调则充满了恨意。

    耳听着慕容让这声冷得沁骨的笑,满带恨意的话语,走在后面的江文曹不由自主地默了一瞬,方才张口,低声唤了一句:“大师兄……”

    然而,真的唤出声后,江文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能讪讪地闭了嘴,低头,用他手中的三尺青峰去拨弄他脚边的草木,面上一副无比认真的模样。

    江文曹虽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慕容让,声音甚至都没有周围的虫鸣鸟啼声大,但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慕容让,却仍清楚地听见了江文曹的那一声低唤。

    慕容让脚下步子虽一刻未停,一双阴鸷的眸子更是分分秒秒都在环顾四周,寻觅着林萧阳留下的踪迹,但同时,慕容让又似自顾自地张口说着:“我们跟林萧阳的仇怨,早在当初林萧阳见死不救的时候就结下了。更何况后来我还当着一众武林豪杰的面,亲口揭发了林萧阳勾结幽冥宫……”

    话音顿了顿,须臾,但听得慕容让如此似咬牙切齿一般地道了一句:“若林萧阳不死,我寝食难安!”

    听了慕容让这充满恨意的话,走在慕容让身后的五人尽皆沉默了。

    良久后,走在中间的宋蓝益才犹豫着张口,语带犹豫地说着:“可是前天林家人不是说林萧阳身负重伤逃了吗?林萧阳逃走的当夜,林家立即马不停蹄地派了上百人去追林萧阳,却连林萧阳的影子都没找到……”

    “照理说,林萧阳应该不会逃得那么快才是。”宋蓝益的话才说完,赵汶滔就如此蹙眉接下了宋蓝益的话。话音一转,又听见赵汶滔如是说道:“想来那林萧阳应该是躲在了什么十分隐秘的地方,而林家人没有找到林萧阳的藏身之所。”

    看向走在他前面的赵汶滔,宋蓝益蹙眉:“藏起来了?”

    脚下步伐不停地回头看向宋蓝益,赵汶滔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回答道:“应该是藏起来了。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逃多远的。”

    “应该不会吧……”接下赵汶滔的话的人,是走在宋蓝益身后的江文曹。

    只见江文曹一边用他手中的三尺青峰拨弄着沿途的草木,一边字句清晰地如此分析着:“林萧阳逃走的当夜,林家和南岭郡官府就将南岭郡城内所有的医馆和药铺都封锁了,这三天来,南岭郡城内,所有去医馆看伤病,只要发现是受的刀剑伤还有箭伤的人都被抓了起来,药铺短期内也不允许再贩卖金疮药等药材了。如果林萧阳没有逃远,而是一直藏在南岭郡附近,他根本弄不到药草啊!”

    “是啊,大师兄,九师弟说的不错,林家人都说林萧阳受伤颇重,血流不止,这都过去三天了,弄不到治伤和止血的药材,那林萧阳就算不死,一身武功只怕也该废了!”随着江文曹分析完毕,走在江文曹前面的宋蓝益如此毫不犹豫地接下了江文曹的话。

    宋蓝益如此说的时候,语气十分笃定,仿佛已经看见了林萧阳因受伤太重而武功废掉的样子。

    “不说那林萧阳的武功会不会废掉,我只是觉得,林萧阳再怎么逃,也不会傻得逃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藏着吧!”这方宋蓝益才说完,走在宋蓝益身后的江文曹就接下了宋蓝益的话,语气满满的都是怀疑。

    江文曹说完这话,抬眼环顾四周,然而入目所及不是参天大树就是灌木杂草,又因为此刻天色已暗,那些枝叶招展的树木一个个的就跟鬼影一样,看得江文曹背后冷汗直冒。

    有些惊吓地收回视线,江文曹看向走在最前方,一直在东张西望的慕容让,又如是补充道:“这山林里人迹罕至的,谁知道有没有猛兽出没?若是这山林里有猛兽出没,就算那林萧阳没被伤势拖死,只怕也被这山林里的猛兽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是啊,大师兄,眼看着这天又要黑了,我们今天又不下山了吗?这深三老林的,尤其是这林子里的情况我们也不了解,晚上太吓人了,我昨晚一晚上就没睡安稳。”江文曹的话才说完,走在江文曹后面的夏立书就迫不及待地接下了话头。

    夏立书如此说完,还不忘环顾一下四周,确定下四周是否安全。

    “找不到林萧阳,今天就不能下山。什么时候找到林萧阳了,我们什么时候下山。”然而,回答夏立书的,是慕容让这冷冰冰的话语。

    见慕容让如此执拗,宋蓝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当即张口接话道:“大师兄,十师弟说的也没什么错,这大晚上的我们也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啊……”

    见有人赞同他说的话,夏立书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张口附和道:“是啊大师兄,要不我们今天还是先下山吧,明天天亮了再上山来继续找也是一样的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刻找不到林萧阳,我这心就放不下。”对于宋蓝益和夏立书的提议,慕容让连考虑的想法都没有,直接扔出了这么一番冷冰冰的话语。

    拒绝了宋蓝益和夏立书的提议后,慕容让还不让吩咐道:“都认真点找,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嗯,大家还是听大师兄的继续找吧!当初指认林萧阳的时候,咱们这几个师兄弟都在,如果林萧阳不死,让林萧阳休养好了身体,恢复了功力,咱们这个几个师兄弟的好日子怕是就到头了。”走在最后面的邢天放忽然如此说到。

    “……”赵汶滔、宋蓝益、江文曹和夏立书四人面面相觑。

    最终,四人无声地叹息摇头,认命地继续低头寻找林萧阳的踪迹去了。

    寻寻觅觅地找了好一阵子,直到天色已快要彻底黑下来,天边只有淡淡霞光时,走在慕容让身后的赵汶滔忽然一抬他手中的三尺青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杂草堆高声说了一句:“大师兄,前面有个被杂草遮挡的山洞。”

    循着赵汶滔的声音,慕容让看向前方不远处的那一处杂草堆,细细看了一眼,发现的确如赵汶滔所言,那处杂草堆后的巨石下藏着一个洞口。

    “走!去看看!”丢下这句话,慕容让一马当先地朝那个藏在杂草堆后的洞口走去。那副迫切的心情,仍谁都感觉得到。

    慕容让前脚抬脚走向那个藏在杂草堆后的洞口,邢天放后脚就跟了上去,而赵汶滔、宋蓝益、江文曹和夏立书四人却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虽然赵汶滔、宋蓝益、江文曹和夏立书四人都已不想再继续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林萧阳了,但是眼下慕容让和邢天放都朝着那个藏在杂草堆后的洞口走过去了,赵汶滔等四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只得齐齐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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