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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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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泉虽一直安静地跪在那里,不曾抬眸去看炎子明,但是凭借着他那身强大的内息,王泉亦能清楚地感知到炎子明此时的状态。
默默地感受着炎子明的沉默不语,王泉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那副“小的知错了”的模样,但王泉的内心却已经十分坏心思地在想着:哈哈哈!这世间可以掣肘他家爷的人终于出现了!冷姑娘干得漂亮啊!三两句话就将他家爷说得哑口无言了!看到他家爷吃瘪的感觉……真是爽翻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啊……忍住!忍住啊!!
那厢的王泉满心坏心思地臆想着炎子明以后会如何如何被冷晴整治,而这厢的炎子明在沉默了许久后,终于再次凝眸看向了冷晴。
薄唇微启,炎子明用他那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如此朝冷晴说道:“馨儿,你说的不错,是我近来心神太浮躁了。”
如此对冷晴说罢,炎子明又扭头看向了跪在他对面那块黑黝黝的地上的王泉。
见跪在冰凉的地上的王泉虽然微微低着头,但背脊却挺得笔直,炎子明不禁微微一叹,而后如此对王泉道了一句:“王泉,你起来罢。”
炎子明如此说罢,便见跪在那方的王泉循声抬眸看向炎子明,面上神色明显地愣了一下。
王泉能不发愣吗?王泉本在那里满心坏心思地臆想着炎子明以后会如何如何被冷晴整治,正臆想到兴头上时,却突然听闻炎子明让他起来……这转折实在太快,神游天外的王泉的思路根本来不及跟上啊!
好在王泉向来为人机灵,反应极快,不过是微微愣了一瞬,王泉便反应过来了——
便见跪在那方的王泉双手朝前一伸,而后上半身伏趴到冰凉的地上地朝炎子明行了一个大拜,口中感激涕零地道了一句:“小的谢爷大恩!”如此道罢,王泉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因为昨夜之事冷晴的确有几分不高兴,冷晴遂严词拒绝了王泉在左侧殿中睡榻的请求,只准王泉在左侧殿中打地铺休息。
此时虽已是五月,可因赤冰国地位天成大陆北地,白日里的气温虽依然不太好,却也不至于冷冽冻人了,但是到了夜间,赤冰国的温度仍会下降到只有几度的样子。
即便左侧殿内夜间烧着银碳火炉,也不过是将空气中的温度提升了一点罢了,但是铺着地砖的地面上的温度,还是一样的低下冷冽。
在坚硬且冰冷的地上打地铺睡一夜的感觉,可想而知。
说是打地铺睡了一夜,其实昨夜一整夜王泉都没能睡踏实,今天天未亮时,王泉就醒了。
彼时王泉醒来后,冷晴还熟睡着,炎子明也没有从暗室中出来,王泉就兀自琢磨着,以炎武蓝的恶毒心思,昨夜他逃离洞房的事情肯定已经被那几名燕国使臣知道了!
燕国公主不远千里地远嫁到赤冰国,结果大婚当夜,燕国公主竟被独自一人撂在了洞房里……这种事情传出去,简直就是打燕国皇室的脸!
且不说前次那几名燕国使臣为何刚到赤冰国就上他们惟德宫来闹事,单是这一次的事件人物换成了她们燕国的公主这一点,王泉直觉那几名燕国使臣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按照那几名燕国使臣初到赤冰国就敢上他们惟德宫找茬这等目中无人的行事作风来看,今天天亮后,那几名燕国使臣绝对会上门来闹事!
如此,王泉琢磨着他必须趁着他家爷尚没有从暗室中出来,那几名燕国使臣也没有找上门之前,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躲过这两天的“危险期”了再出现!不然若是让他家爷抓到了,指不定得被他家爷怎么修理呢!
于是,今早王泉谁的招呼也没打,只言片语也未留,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溜出了惟德宫,跑到皇宫最偏僻的角落里的冷宫里去躲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入夜后,戌时左右,王泉才被炎子明派出去找他的牧文给抓了回来。
王泉能够失踪这么久,说来也是炎子明的疏忽——
因为今早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来惟德宫闹了那么一出,炎子明一来是没心情,二来也是想让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以及她们身后的燕国皇室没脸,因此,直到今天傍晚用完晚膳后,炎子明都没有踏足过清心殿后殿。
而用完晚膳后,炎子明就到这左侧殿来坐等牧文将王泉抓回来了。可以说,今天一天,炎子明都没有踏足过清心殿后殿。
炎子明自己不进后殿也就罢了,炎子明还不让燕清秋出后殿!
在今早牧文来回禀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已自行离开后,炎子明便让牧文等到燕清秋醒后,给燕清秋传了这么一番话——
以后这清心殿后殿就是燕清秋的寝殿了,炎子明会搬去其它寝殿住。另外,新妇就要有个新妇的样子,从今往后,燕清秋无事不得离开后殿,若有事需要出去,无论大事小情,都必须先让宫人禀告过炎子明,只有炎子明同意的情况下才可离开后殿。
早在来到赤冰国之前,燕清秋就深知赤冰国与燕国是不同的,而王泉昨夜的行为,更加让燕清秋深切地明白了这一点。
因此,在牧文将炎子明的话转述给燕清秋后,燕清秋当真一天都不曾离开过后殿。而燕清秋的膳食则是牧文负责送进后殿去的,因此,炎子明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过燕清秋。
对于昨夜之事,若不是后来冷晴告诉给炎子明,只怕炎子明至今都不知道。
炎子明能知道昨夜发生的事,还是因为直到晚膳时都没有防看盗见王泉的身影,炎子明才想起来问一句王泉哪里去了。
毕竟平常一到饭点,王泉绝对是第一个出现在饭桌前的,可今天,王泉不仅早膳和午膳没有出现,连晚膳也没来吃……
结果这么一问,炎子明就从冷晴那里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再结合着早上那玉荣夫人和玉灵夫人上门闹事的事情这么一推测,炎子明大约就知道王泉今天突然失踪的原因了。
于是,吃过晚膳后,炎子明就让牧文去宫中的偏僻角落里找王泉。
并且,炎子明还对牧文下了死命令——找到王泉后,无论牧文用什么方法,牧文都必须将王泉带到清心殿的左侧殿中去见他。
牧文领了炎子明的命,二话不说就提着他的三尺青峰出去寻王泉了。
与王泉相处了二十余年,牧文还是十分了解王泉的脾性的,大约能猜到王泉的藏身之处。更何况,炎子明已为牧文指明了寻找的方向,找王泉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
皇宫虽大,但从牧文领命离开清心殿去找王泉时算起,到牧文揪着王泉回到清心殿,牧文前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
牧文能如此顺利地将王泉带回清心殿,不仅是因为牧文大约知道王泉的藏身之所,还因为王泉的身手本就不及牧文,并且今天王泉整整躲了一个白天,又是躲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冷宫之中,王泉一天都滴水未进,早就饿得头晕眼花了,如此两相叠加,待酒足饭饱的牧文找到饿得满地打滚的王泉后,牧文根本没费吹灰之力就将王泉擒住了。
当王泉跟条死鱼似的被牧文抓回到清心殿后,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王泉连口水也没喝上,就被牧文直接带到这左侧殿来了。
被牧文带进左侧殿的时候,王泉还在纳闷牧文是不是吃错了药,这大晚上的,牧文怎么将他给带到冷晴住的寝殿来了呢?
直到被牧文连拉带拖地带进了左侧殿内殿后,王泉才看见炎子明竟然也在这左侧殿中!
彼时王泉再想跑,却是为时——已晚。(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你看着办1
灯火通明的左侧殿内殿中,穿一身月白色上绣斑斑墨竹的锦缎长袍的炎子明,与难得地穿上了那一件黑、灰、白三色的水墨画齐胸襦裙,又在齐胸襦裙外罩了一件厚实的紫色厚氅的冷晴分坐在金丝楠木长榻左右两侧。
并且,炎子明与冷晴,均上半身斜倚在他们身旁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以双手小臂支撑着他们倾斜的身体,面面相对地看着对方。
忽而,就见坐在金丝楠木长榻左边的炎子明勾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此语调森然地对坐在他对面的冷晴说道:“馨儿,你说对待偷听的小白兔……是淹死好呢?还是用刀抹脖子好呢?”
炎子明唇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加上如斯慢悠悠的语调,再配上炎子明那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如此三种因素叠加在一起,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魅力。
只是,炎子明说这番话时的语气实在太森寒了,仿佛将周遭的气温都带着降低了几度,因此,那股说不出的勾人魅力完全被这番森寒的语调压了下去!
当炎子明如此莫名其妙地发问的时候,那厢,坐在长榻右边,斜倚着榻上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以双手小臂支撑住她倾斜的身体的冷晴正笑眯眯地看着炎子明,等着听炎子明此番如何接她的话。
冷晴先前接连调侃炎子明,到也不为别的,就是单纯地想让炎子明放松下紧绷的情绪,不要总是去惦记着那些已经发生了的既定事实,以及往后那无法预测确定的未来罢了。
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是有两个词叫“盈满则亏”和“物极必反”,忧思太多其实与人无益,最终也不过是伤神、伤身罢了。
不说别的,单以炎子明此时的身体状况而言,过度的忧思于炎子明而言,绝非好事!
然而,笑看着炎子明的冷晴不仅没有等到炎子明接她的话,反而等到了炎子明说的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还是一句连珠炮的提问……
其实冷晴刚才与炎子明所谈论的话题看似是在瞎侃,但严格说来,其范畴却也算是比较正经的话题,因此,冷晴直觉炎子明突然与她说出这么一番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话,必有炎子明的用意!
但是,出于正常反应,冷晴的面色仍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变化——
就见这厢炎子明的话音未落,那厢的冷晴就已笑容一顿,随即,冷晴那张倾姿绝丽的脸上便露出了一副疑惑不解之色。
而这厢,炎子明如此对冷晴说了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后,炎子明却没有再理会冷晴。
就见坐在长榻左边的炎子明自顾自地低头,伸手,将摆在他和冷晴之间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里侧的那张玉石棋盘重又拉到了他的面前,而后,炎子明便兀自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研究那张玉石棋盘上未完的残局去了……
看着炎子明这么一番举动,一旁的冷晴更加疑惑不解了。
然而,正当冷晴欲张口询问炎子明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何意时,冷晴却听见了独属于王泉的那道咋咋呼呼、仿佛恨不得将周遭的人全部吓出个好歹的声音忽而从左侧殿外殿传进了左侧殿内殿中——
“爷!您看小的和牧文抓到什么了!小的和牧文一打开殿门,就抓到了一只在殿外偷听的小白兔哦!也不知道这只小白兔在殿门外趴了多久了,小的和牧文居然一直都没能察觉到。直到刚刚打开殿门,小的和牧文才发现殿门外竟然有一只小白兔在偷听呢!
爷!小的觉得吧,比起咱们宫中那些别派安插进来的不怀好意的宫人,这只小白兔的胆子不错哦!这初来乍到地,就敢在殿门外偷听呢!爷您说这只小白兔究竟偷听到了多少咱们的谈话呢?不管怎样,这只小白兔肯定是不能继续留着了,不然贻害大方啊!爷您说小的是将这只小白兔扔进宫中的湖里淹死呢,还是直接让牧文用剑抹了这只小白兔的脖子呢?”
不同于王泉以往说话时的那种吊儿郎当的语调,这一次,王泉说话的语调透着一股分外明显的森然,就如同刚刚炎子明对冷晴说出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时的森寒语调一样。
但是,与炎子明那番只是单纯的语调森寒的话不同的是,王泉这番语调森寒的话音里所隐含的杀意,太过明显,就连冷晴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而伴随着这一番咋咋呼呼,带着森然语调和明显杀意的喊话,本应该离开左侧殿的王泉和牧文二人的身影,重又出现在了冷晴的视线范围之内。
并且,随着王泉和牧文走进左侧殿内殿的脚步,这一次,冷晴还看见了另一道以前她从不曾见过的身影——
那是一道天蓝色的身影,且从冷晴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那道天蓝色身影那高挑的身形,匀称且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材。
而那道天蓝色的身影的三千青丝不似冷晴这般随意地只用一条发带扎在脑后,而是悉数梳起,在脑后挽成了一个端庄典雅的发髻,并用了几支银簪以作固定。
即便与那道天蓝色的身影尚隔着些距离,且那道天蓝色的身影还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脚步踉跄地被王泉拉着往前走,但冷晴却从那道此时外表分外狼狈的天蓝色的身影身上,看见了一种无法被掩盖的端庄雍容的气质。
不过,因为那道天蓝色的身影被王泉拉得脚步踉跄,以至于那道天蓝色的身影一直低着头看着左侧殿的那黑黝黝的地面,而那道天蓝色的身影额前又垂下了几缕发丝,这便更让冷晴无法看清那道天蓝色身影的面容了。
好在那道天蓝色身影的衣着是一身天蓝色的曲裾深衣,深衣的衣缘和袖口上均绣着数条浅绿色的花藤,这明显是女式曲裾深衣。而那道天蓝色身影所梳的发髻也是女子才会梳的发髻,再加上那道天蓝色身影那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材……从这几点上判断,冷晴能够确定,那道被王泉擒着的天蓝色身影是一名年轻女子。
就在冷晴凝眸打量那道天蓝色身影的这么一会儿工夫,王泉已经擒着那道天蓝色的身影,走到了炎子明与冷晴所在的那张金丝楠木长榻前。
至于牧文……左手始终提着他那柄几乎从不离身的三尺青峰,面无表情得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的牧文始终都只是静静地跟着王泉的脚步往前走。此时王泉停下了脚步,牧文也就跟着停步,安静地站在了王泉与那道天蓝色身影的旁边。
对此,冷晴唯一的感觉,就是——牧文的存在感薄弱得仿佛他只是一尊会移动的石像。
“爷!您看,这就是刚才小的和牧文抓住的,在殿门外偷听的那只小白兔哦!”指着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被他擒着一条手臂,头低低地垂着看着她脚边那黑黝黝的地面的女子,王泉又恢复了以往那笑嘻嘻的模样,神态吊儿郎当地对坐在长榻右边,始终低着头在研究棋局的炎子明如此说到。
王泉说得兴致高昂,但炎子明却丝毫没有要理会王泉的意思——
在王泉的话说完以后,过了许久,炎子明仍然只管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摆着的那盘残局,静默无声。
在炎子明的沉默中,时间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着。
在时间的缓缓流逝中,冷晴除了觉得有些无聊之外,她还着意打量了王泉一番——
若是以往王泉被炎子明扔在一旁晾这么久,按照王泉的脾气,王泉一定早就开始发牢骚,甚至是撒泼作死了。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王泉却没有因炎子明的沉默而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甚至连一句牢骚话也没有说!并且,王泉唇畔的笑容,比之前还愈发浓郁了几分。
王泉的行为与以往相比,实在太过反常了!即便是因为前不久王泉才被炎子明狠狠责骂了一顿,面对炎子明的冷淡,王泉也不至于如此安静才是!
而王泉的反常,让冷晴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那名一直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的女子。
奈何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始终低着头,不肯抬头,这让冷晴完全无法看清那名女子的面容。
就在冷晴因她无法看清那名女子的面容而觉得失望时,冷晴却忽而听见一道富有磁性且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嗓音如此道了一句:“燕国皓月公主,燕清秋。”
闻此言,冷晴一愣,随即冷晴才反应过来,刚刚是炎子明在说话。而从炎子明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来推断,炎子明显然是在与她介绍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始终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头又一直低着看着地面的女子的身份!
这厢,反应过来的冷晴当即收回了她一直落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身上的目光,看向了与她同坐在长榻上的炎子明。
然而,扭头看向炎子明以后,冷晴却只看见炎子明仍然保持着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那张金丝楠木矮脚桌上摆着的那盘残局的姿势。
如此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刚才那说话之人,并非炎子明一般。
“爷!您真是太聪明了啊!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知道这只小白兔的身份啦!”另一边,就在冷晴扭头看向炎子明后,那厢的王泉就笑嘻嘻地接下了炎子明的话。
对于王泉这明显是在拍马屁的言词,炎子明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不过,在王泉如此拍完炎子明的马屁后,炎子明却是终于从那盘残局上抬起头,侧头,看向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一直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始终低着头看地面的女子。
灯火通明的,空阔且安静的左侧殿中,就听得炎子明语带玩味笑意地如此缓缓说道:“怎么,有胆子在殿门外偷听,这会儿却连抬头见人的胆子都没有了?说起来,你虽嫁给了爷我,与‘爷我’举行了大婚庆典,可爷我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你这位燕国公主长什么模样呢!”
炎子明说这番话时的语调十分缓慢,与他那富有磁性且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嗓音搭配在一起,明明是带着几分勾人意味的语调,然而,与炎子明面面相对地坐在长榻上的冷晴听后,冷晴却只觉得心头悚然——
炎子明他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不知道这位燕国公主的长相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岂不是在变相地告诉这位燕国公主,昨天与这位燕国公主举行大婚庆典的人,并非炎子明本人了吗?炎子明这样做,难道真的是想……
不等冷晴臆测完,那厢,站在炎子明与冷晴对面的王泉就已经笑嘻嘻地朝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被他一直擒着一条手臂,始终低着头的女子如此笑道:“公主殿下,爷他说的不错哦!虽然公主殿下您现在已经是爷的太子妃了,可爷他还真的一直不知道公主殿下您长了个什么模样呢!
听说爷他今天一天都没有进过后殿,还给公主殿下您下了禁足令?没想到公主殿下您还是跑了出来,一点都不听爷他的话呢!不过既然公主殿下您现在主动将您自己送到爷的面前来了,公主殿下您这次可要乖乖地听爷的话,将您那高贵美丽的脸抬起来,让爷他看看哦!”
王泉的话音落下后,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被王泉一直擒着一条手臂,始终低着头的女子却没有任何动静,完全将王泉的话置若罔闻了!
擒着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一条手臂的王泉见状,面上虽仍笑嘻嘻的,可是王泉说出来的话,却已然带上了一抹森寒的意味:“公主殿下,您若不肯自己将头抬起来,小的可就只好动手帮您一把了哦!”(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你看着办2
“公主殿下,您若不肯自己将头抬起来,小的可就只好动手帮您一把了哦!”王泉一边如此语调森寒地说着,一边抬起他空着的那只手,朝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一直被他擒着一条手臂,始终低着头的女子的下巴伸了过去。
对于王泉的言行,站在王泉与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旁边的牧文只是安静的冷眼旁观,并未对此作出任何表示。
而这厢,从被王泉抓到炎子明和冷晴面前时起,到炎子明开口说话,再到王泉接下炎子明的话,让她自己抬头为止,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一直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的女子,始终维持着低头看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但是,这一次,在王泉的手将要触碰到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下巴的那一瞬,却见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猛地往后退开一步,同时朝后仰头……
这一切发生的虽有些突然,但是,当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所有的动作停止的那一瞬,冷晴赫然看见,一柄闪着幽幽寒光的长剑,已然抵在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那白皙如玉的脖子前。
铮亮锋利的剑刃与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那白皙如玉的脖子的距离极近,只需要再往前送一丁点儿,锋利的剑刃就可以划破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那白皙如玉的脖子……
循着那柄闪着幽幽寒光,随时可以夺取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性命的锋利长剑看过去,那持剑之人,果不出冷晴所料,还真是牧文!
当冷晴看见持剑的人是牧文的时候,冷晴就已猜到,牧文定然是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往后退步,躲避王泉的手的时候拔的剑。
的确如冷晴所想,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往后退步的那一瞬间,也许是出于本能反应,也许是为防止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弄出什么幺蛾子,总之,原本一直冷漠地站在一旁,如石像一般的牧文在那一瞬间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并将手中长剑挥向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
不过,冷晴不知道的是,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躲避的动作虽突然,速度也比较快,却终究没能快过牧文出剑的速度——
牧文虽是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往后退步的那一瞬间才拔的剑,但是,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动作停止之前,牧文的剑就已如影而至了。若不是牧文剑停得及时,只怕……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此时已经香消玉殒了!
当然了,对于牧文这番拔剑相向,并且及时止剑的举动,有内力傍身,耳目非常人可比的炎子明与王泉自不必说,牧文的动作轨迹,他们二人悉数看在眼中。
与炎子明和王泉相比,冷晴就只是个比普通人强点,会些拳脚功夫的武者罢了。
因为没有修习内力,冷晴的耳目根本跟不上牧文拔剑的速度,且当时冷晴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身上,别说牧文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及时止住了他手中长剑的去势,就连牧文拔剑的动作,冷晴都未曾察觉到。
当冷晴注意到牧文的举动时,牧文手中的长剑,已经抵住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脖子了。
不过事实证明,牧文此举完全是多心了——
尽管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此番弄出的动静颇大,但她却并未能因此而挣开王泉对她的钳制,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仅仅只是借此躲开了王泉伸向她的下巴的那只手罢了。
不过,因为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朝后仰头的动作,那名女子一直低着的脸也就顺势抬起,她的面容,便不留余地地暴露在了炎子明和冷晴的面前。
并且,因为牧文手中的长剑就抵在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脖子下,这让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没办法重新将头低下,如此,也就给了冷晴细细打量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面容的机会。
炎子明有没有被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露出的面容惊艳到,冷晴是不知道的,但是冷晴可以摸着她自己的良心说,在看清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面容的那一瞬间,冷晴完完全全地被惊艳到了!!
呆呆地看着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面容,冷晴只觉得她的世界观都快要被颠覆了: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这么……是美丽?还是漂亮?还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亦或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这些词汇,统统不配用来形容那名女子的容颜啊!!
并且,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虽仍被王泉擒着一条手臂,那往后退出一步却没能挣开王泉的钳制的姿势也颇有些别扭、狼狈,且她的脖子前,还紧贴着牧文那一柄闪着幽幽寒光的长剑,但是这一切,统统都不足以影响那名女子容貌的惊艳程度,以及她那身仿似化形了的端庄雍容的气质!
对于那名穿一身天蓝色曲裾深衣的女子的姿容,若让冷晴来形容,冷晴所能想到的,就是《洛神赋》中的这一段: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关于洛神,一则传说为洛神名为宓妃,是华夏神话里伏羲氏(宓羲)的小女儿。
相传宓妃长的非常美丽,可是,宓妃身体不是很好,因此伏羲氏(宓羲)不喜欢宓妃。一日,宓妃降临人间,来到洛水之滨,河伯倾于宓妃的美貌,向宓妃求爱。而宓妃眼见夕阳之下,洛水波光粼粼,十分美丽,于是投向洛水,成为洛水之神,故称“洛神”。
另有传说宓妃即为嫦娥。《七十二朝四书人物演义》交代:嫦娥原来是黄河河神河伯的新娶夫人,是宓国之女,名为宓妃(即洛嫔),小字嫦娥,然河伯不贤,与水族女神私通,嫦娥遂与后羿情深。后来,嫦娥改嫁后羿,河伯索要,被后羿射杀。
不过据说这《洛神赋》中的洛神,并非传说中伏羲氏(宓羲)的女儿宓妃,也不是后羿的妻子,后来奔了月的那个嫦娥,而是三国时期,魏国著名文学家曹植的大嫂,魏文帝曹丕的第二任妻子:甄洛。
史料记载,甄洛是中山无极人,上蔡令甄逸之女,原是袁绍之子袁熙的妻子。
不过史籍上只记载了甄洛的姓氏,却没有记载她的名,但因曹植描写宓妃的《洛神赋》被一些人认为是写给甄氏的爱情篇章,故此她一般被称为“甄宓”或“甄洛”,有时又被称为甄妃、洛神宓妃等。
史料上说曹操早就听闻甄洛的美丽,官渡之战后,曹操派重兵包围其府邸,但曹丕却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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