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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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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等王子纯进京。。。我商量商量。。。。”

    “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哈!”

    王韶在观澜的时候成绩不是最好的,却是这六年间政绩最好的。好不容易回京,却发配到军中,说不过去啊!

    。。。。。。

    王韶要是知道,就因为唐奕多了句嘴,他这个“大宋好政委”算是没跑了,估计要和唐奕拼命。

    。。。。。。

    “还有一个私事儿。”

    坑了王韶,唐奕又想起另一件事儿,就着今天的机会,也就都说了。

    “私事?”杨怀玉笑了,唐奕有私事求他?那可新鲜了。

    “不会是弟妹家里的私事儿吧?”

    只见唐奕竖起一个大拇指,“兄弟,真是兄弟!一下就猜着了。”

    他现在还能有什么私事需要求人,求的还是杨怀玉?除了阎王营要去了辽河口,离辽阳比较近,好像也没别的了。

    “到了辽河口,如果方便的话,争取和萧家取得联系。”

    杨怀玉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发问道:“辽阳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

    “大辽在渤海一撤,辽阳就成了孤城。”

    “现在完颜乌骨乃的儿子死在了大宋,议和已经不可能了。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想办法和大辽议和。”

    “那不正好吗?”杨怀玉不解,他想议和,辽阳之围自解啊!

    “不是。。”唐奕摇着头。“他想议和,手里得有筹码。”

    “哦。”杨怀玉明白了。“辽阳就是他的筹码。”

    让唐奕这么一说,辽阳比以前更加危险了。五国部会继续围困辽阳,甚至打下辽阳,直到和大辽和谈之后。

    “好吧,我想想办法。”杨怀玉应下。

    “唉。。。。”眼睛一斜,瞅着唐奕,脸上来泛起一丝调笑。

    “你说,要是我大宋把辽阳打下来了?那辽阳是不是就成大宋的了?”

    “别!!”唐奕吓的一哆嗦。

    “你省省吧,打下来是累赘。”

    “呵呵。”杨怀玉闻言干笑两声。“到底是累赘,还是回去和娘子没法交待啊?”

    “你!!”唐奕僵在那里,指着杨怀玉半天没说话。

    “是不是兄弟?别闹!”

    。。。。。。

    说完,自己都觉得说服力不够,茫然看向远处,坦白道:“有一点点,确实是这个原因。”

    唐奕心里其实是有点愧对萧家,当初忽悠萧家上了他的贼船,那可是拿大辽的皇位做的饵。

    可是,十年过去了,不但皇位没给萧家谋来,反倒因为他,萧家被耶律洪基边缘化了,混的还不如突吉台和纳其耶两部。

    这些年,不但萧惠、萧英两兄弟无缘大辽核心,连萧欣、萧誉这两颗新星也赋闲无为。

    对此,萧家越是不提,越是没有一句埋怨,唐奕越是愧疚。

    现在,要真的连老窝都给人家占了。。。

    有点太不仗义了。

    。。。。。。

    当然,对萧家的愧疚,这也只是一点点原因之一,更多的。。。。

    “二哥啊!”唐奕轻声道。“大宋不能像拿燕云一样耍流氓了。”

    “什么意思?”

    唐奕苦笑,“万万双眼睛看着咱呢,这天下千百个城邦看着大宋呢。”

    “有些事。。。就没法再为所欲为了。”

    大宋要开始经营“国际形像”了。

    这看似无用,却意义深远的东西,将来会影响很多事。

    。。。。。。

    “那行吧!”杨怀玉一叹。“咱就给弟妹一个面子,放辽阳一马!”

    唐奕瞪了他一眼,“后天要为先帝宗庙请谥,还有事忙,先走了!”

    “你看看。。。。”杨怀玉起着哄。“走什么啊?”

    “怕老婆又不丢人!”

    “那什么,弟妹有什么要往家里捎的书信没有?为兄帮你一并带过去。”

    。。。。。。

    “滚!!”

第926章 誓碑

    请谥宗庙,依旧是大丧礼节的其中一环,意为把先帝谥号上请祖宗祈求天允。

    当然,赵家祖宗不可能张嘴说行还是不行,且谥号已经是朝议过的,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

    这一天,赵室宗亲加上文武百官尽聚宗庙,请谥宗上。

    唐奕作为辅政大臣,又是驸马,自然站在靠前的位置,仅次赵姓宗亲之后。

    可是说实话,唐奕的心思根本就没在烧香焚表、磕头下拜这些礼数之上,眼神儿一个劲儿的往后殿飘。

    。。。。。。

    虽然来赵氏宗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怎么说也是个外臣,寝殿可是从来没进去过的。

    当然,那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个“传说”一直勾着唐奕的好奇心。

    话说,太祖曾立一誓碑于宗庙寝殿的密室之中,上书三律被两宋皇帝奉为“天条”。

    一曰:“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内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

    二曰:“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三曰:“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

    。。。。。。

    此誓碑在后世传的沸沸扬扬,有信其真者,亦有生疑不屑之辈,谁也说不清到底有没有这块碑。

    唐奕好不容易身在北宋,他也好奇到底有没有这玩意。

    如果有,是不是真写的就是这三句?

    不过,要是真的有。。。。

    “啧啧啧。。。。”不得不说,赵匡胤绝对是个自虐狂。

    为了江山社稷,这位爷也是拼了,特么他一句话弄的两宋三百年的皇帝差点没让文人气死。

    好不容易把繁文俗礼熬完了,群臣告退,唐奕也随着大流儿往出走。

    不想,曹太后出声叫住唐奕,“大郎,且留步!”

    唐奕不敢怠慢,“太后,还有何吩咐?”

    曹太后抿然一笑,似有深意,“陛下要在太庙用斋,子浩可同食!”

    百官们听的直砸吧嘴,心道,当官当到唐奕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小皇帝连吃个饭都想着他,而且还是太后亲自请,这等殊荣无出其右。

    而唐奕却是另一番计较,祭祖这么大的日子,没事儿吃哪门子饭,估计是有事儿。

    也不矫情,随赵曙和曹太后留了下来。

    而接下来,可把唐奕乐坏了。

    这吃饭不在偏殿,而是把地点设在了后殿寝宫。

    一进去,唐奕这眼神儿就不老实了,四下扫看,就想找找哪有暗门。

    可是,哪那么好找?与平常宫殿别无二致,屁都看不出来。

    悻悻然暗道:本就是个传说,估计是没有吧!

    收拾心情肃立一旁,等着曹太后先张嘴,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非得今天说。

    。。。。。。

    可是等了半天,曹太后就是不开口。

    斋菜都上齐了,老太后就领着赵曙在一旁站着,不入席,亦不说话。

    这时候,唐奕终于感觉到有一丝不对。

    因为此时,侍奉左右的内侍宫人都出去了,寝殿之中只剩唐奕、赵曙和曹太后三人。

    唐奕有点生疑,主动开口:“陛下、太后,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曹太后点头,确有要事,需大郎在场。

    “?”

    唐奕一脑门问号,只见曹太后终于向殿外一声招呼,应声进来一个老大监。

    唐奕细看,竟从未见过。看那龙钟老态,应该比李秉臣的岁数还大。

    “见过陛下!老奴见过太后,见过唐贤士!”

    唐奕有点懵,看向曹太后和赵曙。

    但闻太后为其解惑,“这是钱大官,专司太庙寝殿看护扫洗。”

    环指大殿,“已经守护这寝殿近七十年了!”

    “。。。。。”唐奕心里咯噔一声。

    七十年,专思“守护”?且太后言语之恭敬,已经超出了一个普通扫洗太监的程度。

    难道。。。。。。

    唐奕下意识扫视着大殿,这里面还真有什么秘密?

    。。。。。。

    另一边,曹太后并没有让唐奕疑惑太久,介绍过钱老大监,就从赵曙胸前贴身处取出一把钥匙交到钱老大监手中。

    “有劳大官了!”

    “太后客气,此为老奴本分。”

    说罢,行至龙榻一侧,书格外,老佝偻的身躯挡着,咔咔两声脆响,书格应声左右分开,露出一密室。

    隐隐约约可见密室正中立有一物,金丝大绸蒙着,看不清真容。

    但是,依形状来看,不难猜,应该是一块碑。

    。。。。。。

    唐奕都特么看傻了,要不是曹太后和赵曙都在这儿,他定会脱口惊呼:“还真特么有啊!?”

    没错,真有!此乃赵室皇族之绝密所在,非新旧帝君交叠之际不可一观。平时则由不识字的内侍大监专司守护,世代相传。

    但是,那块黄绸盖头的石碑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却是只有掀开来看看才知道了。

    “子浩,陪官家进去吧!”曹太后的声音把唐奕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

    “啊。。。啊?”唐奕茫然一疑。“我?”

    “对,你!”

    曹太后淡然笑道:“这是先帝的临终遗命,让你陪着曙儿一起观瞻誓碑。”

    “赵祯遗命?”

    唐奕一滞,猛然想起,赵祯临终之前确实说过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

    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可是唐奕随之又停下来了。

    那上面写的什么?真的是那三条吗?

    唐奕好奇,可是好奇之余,他也是清醒的。

    那是只有皇帝才能看的誓碑,可能连曹太后都不知道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他唐奕有资格看吗?

    即使赵祯给了他这个资格,那他能看吗?

    在朝堂混迹这么多年,唐奕唯一认定的真理就是: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今天只要进去了,早晚会被别人知道。

    一段只有皇帝才能看的碑文让他这个臣子看了,合适吗?

    会带来多少麻烦?有必要吗?

    没有!!

    想到此处,唐奕停了下来,潸然一笑,“奕终于明白先帝临终之时那句话的含义了。”

    曹太后一疑,“先帝说了什么?”

    “先帝说,让奕放心大胆的辅佐陛下,若有疑虑,有机会陪陛下入太庙一观,自然明白。”

    看着密室之中黄绸裹身的石碑,唐奕露出一丝苦笑,“现在奕终于明白了,连太祖誓碑都不隐瞒于奕,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一旁的曹太后被唐奕几言触动心思,想到赵祯,面有哀戚,“先帝。。。是把子浩当亲子一般看待的。”

    “嗯。。。。”唐奕由衷点头。

    一个皇帝能做到如此坦诚,他还有什么不放心?

    一个臣子能得到如此信任,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淡笑着看向赵曙,“陛下,进去吧!”

    赵曙一歪头,“姐夫先请。”

    “不。”唐奕决然摇头。“我就不进了。”

    “为何?”赵曙不解。“这可是先皇遗命,姐夫不能违抗的。”

    “呵。。。”唐奕轻笑。“先皇遗命是让你姐夫我安心辅国,再不顾忌,踏踏实实为大宋谋福。”

    “既然我已经安心了,又何必坏了祖宗规矩呢?”

    “陛下独自进去便是。”

    赵曙一阵茫然,不确定地看了看钱大官,又把目光定格在母后身上。

    他是拿不准,要不要听姐夫的。

    而钱大官也好,曹太后也罢,此时看唐奕的眼神尽是感激。

    唐奕不入室观碑,在他们看来。更多的却是为赵曙着想。

    没办法,先帝遗命,让唐奕陪赵曙观碑,曹太后也好,钱大官也罢,必须从命。

    但是,一个连观瞻祖训都要辅政大臣陪着的皇帝,将来能有什么威信?又能有作为?于赵曙名声并不是什么好事。

    唐奕不观碑,不但保住了赵家祖宗规矩,同时也维护了赵曙的君威。

    二人又怎能不感激呢?

    曹太后更是深深一拂,“多谢子浩了!”

    唐奕没回话,主要是他没想到曹太后那一层,光想别的了。

    催促赵曙,“进去吧,看完了好吃饭,姐夫我还饿着呢。”

    赵曙扁着嘴,一脸的不高兴,“那好吧。。。。”

    说完,又是少年心性欢脱的一乐,凑到唐奕耳边,贼兮兮道:“没事儿,等朕看完了,背给姐夫听。”

    “别!!!”唐奕立马一瞪眼睛。“烂你自己肚子里吧。”

    撇了一眼密室,吐槽道:“那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不信你看着吧,早晚因为这块碑气的你想挠墙!”

    “啊??”

    赵曙登时一咧嘴,“那朕也不看了。”

    “噗。。。。”

    唐奕心说,你别不看啊!你不看,那士大夫就该挠墙了,老子就成罪人了。

    佯怒道:“你是皇帝,不看不行,赶紧的!”

    “好吧。。。。”

    赵曙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磨磨蹭蹭地进了密室。回身想找母后和唐奕,却是钱老大官已经把密室暗门给关上了。

    无法,借着烛光怔怔地看着石碑,伸手要掀黄绸,又有点不敢,犹豫再三,还是掀开了。

    定睛一瞧。,立时生出怪异之想:

    “姐夫是不是知道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

    “还真是憋屈。。。。”

    一云:“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内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

    一云:“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一云:“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

    一云:。。。。。。

    看到第三行,赵曙就已经无语了。

    苍劲古字在此已陈列了百年,展现在他面前。。。。。

    不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小赵曙心说,前些年经常见父皇被那些老相公气得饭都吃不下,就是因为这条!!

    而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

    连赵曙都开始不住吐槽,太祖就不能对自己家人好一些?发什么毒誓啊。。。。

    “咦??”

    回过神来的赵曙这才有心思往下看,却是被第四行誓文惊的发出一声轻咦。

    怔怔地盯着碑文看了半天,不由得嗷唠一声怪叫:

    “姐夫。。。。你快进来!”

    。。。。。。

第927章 默契

    “姐夫,你真不想知道碑上写了什么吗?”

    赵曙一脸的幽怨,仿佛一个得到了新奇事物却不得分享的孩子,憋的够呛。

    而唐奕呢?

    唐奕也有点后悔了,自打这倒霉孩子从密室出来,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弄的他脑袋都大了。

    瞪着眼珠子,“不、想、知、道!!”

    “唉。。。。”赵曙长叹一声。“可惜了!”

    唐奕登时忍不住蹦出一句:“可惜什么?”

    特么不好奇是孙子,赵曙在密室里嗷唠一声喊他进去,他是真想进去看看,可是。。。。。。

    还是忍住了。

    “可惜什么?”

    “可惜了父皇的一片苦心呗!”

    唐奕闻罢一皱眉头,心中暗道:“先帝的一片苦心。。。。。。难道,那誓碑之上写的真不是那三句?”

    。。。。。。

    他现在是真后悔了,来大宋一遭,连特么誓碑之迷都没解开,好遗憾啊!

    暗下决心,要是赵曙再多说一句,他就舔着脸皮,还真就问问到底写了些什么。

    可是,哪成想,赵曙不问了。

    “算了。。。。”赵曙悻悻然的一叹气。“既然姐夫不想知道,那朕就只能成人之美,把那四条烂在腹中了。”

    “四条!?”唐奕不淡定了,特么不是就三条吗?

    但是没办法,他“端”过了,赵曙小手一背,仰着头,走了。

    “嘿!!你个倒霉孩子,跟谁学的,这么讨厌呢!?”

    “皇兄。”

    “以后你离他远点!”

    。。。。。。

    揪着心的唐奕没地儿撒气,直奔赵宗麒的皇子宫殿,准备拿这小兔崽子出一出怨气。

    赵曙与曹太后回到福宁殿,也是好奇了一路的曹太后疑然发问:

    “既然子浩要成全陛下的君威,那后来为何又要喊他入内?”

    言语之中不无责备,赵曙还是太小,有些任性妄为了。

    如果唐奕进去了,或者路上真的逼问,若是传出,与赵曙有百害无一利。

    另一边的赵曙还算乖巧,恭请地给曹太后一揖,“孩儿知错了,刚刚实在一时激动,没能把持心神,才喊姐夫入内的。”

    曹氏一叹,也不想过多责备。和声道:“幸好子浩识得大体,否则,你这帝位怕是要坐的憋气了。”

    “哦。。。。”

    赵显低着头,嘟着嘴,在他看来,现在就很憋气。

    他本就不是什么多智之人,小小年纪亦对权欲无甚热忱,又要学这学那,坐立寝行皆有约束,还不如皇兄来得快活,想出宫就出宫,想干嘛就干嘛吗。

    略有委屈,嘟囔道:“孩儿只是没想到父皇会多加那一句嘛。。。。”

    “嗯?”曹太后一振,“你说什么?”

    誓碑是太祖立下的,怎么还有先帝?

    “你父皇?”

    “对呀。”赵曙抬起来,似是宣泄。“誓碑本有三条祖训,最后多出的一行,一看就是新刻上去的。自然就是父皇所留。”

    “。。。。。。”

    曹太后呆立当场,已然被赵曙的话惊的通透,何等大事要先帝在祖宗誓碑之上再加一条?

    良久,曹太后略有局促,“曙儿。。。。你。。。。”

    “你父皇另加之法。。。。。。可否告诉母后??”

    曹氏之请有些过分,甚至逾越,誓碑之文历来只皇帝一人可观、可知,她一个太后是没有资格,更不应该有此一问。

    但是没想到赵曙闻言,登时眼前一亮,终于有人分享心中憋闷了。

    左右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放心的凑到曹太后耳边。

    “父皇留书:唐家世代辅政,财不盖国,权不过君。。。。百罪皆恕!”

    “嘶!!”曹太后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呆立当场,宛若木鸡。

    “世代辅政,百罪皆恕?”她终于明白,赵祯的那句让唐奕安心出于何处了。

    不是让他来陪赵曙观碑,而是让他来看,唐奕的免死金牌已经刻在了赵家祖训之上。

    震惊的同时,曹太后又有些嫉妒,她曹家是开国元勋,五朝忠良,却也没得到唐奕这般殊荣。

    唐奕不但自己显贵至极,连子孙后代,唐姓族亲都要与大宋日月同辉了?

    先帝对唐奕的宠爱,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吗??

    。。。。。。

    她哪里知道,赵祯这已经超出了宠爱的范畴。

    老皇帝是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千年至宝”,说什么也得榨干才行。

    。。。。。。

    另一边,唐奕冲到赵宗麒那里,把这熊孩子一顿修理,呵斥他以后离赵曙远点,离唐家四小疯远点,离观澜离点。。。。。。

    赵宗麒也是光棍儿,“姐夫,那你把我的腿也打断算了。”

    这也不让去,那也不让去,要腿还有什么用?

    “你!!!”

    唐奕气的不行,心里琢磨,得给这个熊孩子找点事儿干了,不然这么晃荡下去,真成纨绔了。

    “下个月你黑子大哥也回京了,你不是一直想跟他学功夫吗?你若成安分点,我让他收你。”

    话还没说完,赵宗麒已经蹦起来了。

    “真的?”满脸的兴奋,立时一个立正。“师尊放心!这一个月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宫中安心等黑子大哥回京!!”

    “臭小子!!”唐奕笑骂一声。“学功夫可以,男子汉嘛,当有一技傍身。”

    “但是更重要的是,跟你黑子大哥学功夫同时,要学做人,别总毛毛躁躁就知道疯。”

    “明白明白。。。。”

    赵宗麒猛点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吐槽,疯是跟谁学的?还不是姐夫你?

    不过,唐奕这招确实管用,赵宗麒还真就老实多了。

    在涯州的时候他就想跟黑子学功夫了,现在唐奕终于松了口,那还不得好好表现,省得他反悔?

    。。。。。。

    五月初,宋辽议和终于落下帷幕。

    正如文彦博当初提的那些条件一样,大辽负担大宋所有战争损失,还有辽河口重建之资,总共两千两百万贯。三年之内,以羊毛绒、牛羊牲畜还抵。

    另废除岁币,免去莱州、辽河两城百年租资。

    出让渤海全域行线,大辽船支出入海域需报备宋廷,以免生误。

    另外,文彦博又特么使了个坏,逼着耶律乙辛承认当年耶律重元降宋之时签下的归还燕云十六州的降表。

    辽人不知道,这条差点没坑死他们,未来之损失比什么两千万赔款、割让制海权来得更心狠手辣。

    对此,耶律乙辛本来就是奉耶律洪基之命来的,也没挣扎力争,草草签订以免越拖越丢人。

    。。。。。。

    可是,唐奕看着已经拟定生效的宋辽协定,眼神复杂的沉默了很久。

    最后,终还是对文彦博道:“放出风去。。。耶律乙辛使宋期间,收受大宋重礼、宅田无数!!”

    “啊?”

    文扒皮一时之间没明白,唐奕这是几个意思。

    “这。。。。这是何意?”

    唐奕这是要害耶律乙辛?没这个必要啊?况且,这本根就是没影儿的事儿,耶律乙辛别说宅田无数了,在大宋连个笑脸儿都没得着。

    “恐怕不妥吧?”文扒皮提出疑问。

    “耶律洪基只要稍加排查便知是假,到时我们倒落得个小人行径,反倒不美。”

    唐奕闻之,淡然一笑,“他不会查的。。。。。。”

    “我送他一件大礼,他又怎会不顺水推舟呢?”

    “。。。。。。”

    文彦博一阵无语,唐奕与耶律洪基之间真不是他能理解的。

    只闻唐奕解惑道:“咱们大宋的密探都可探知,在大辽援金的问题上,张孝杰和耶律乙辛收了完颜乌古乃的好处,耶律洪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之前杀了张孝杰,纵有嫁祸于张的枭雄本色,但是更多的,耶律洪基是在泄愤。”

    “所以,再使大宋,他派的耶律乙辛来签下这耻辱的盟约。这意味着,他早晚也会把耶律乙辛送下黄泉。”

    “我只是送个顺水人情罢了。”

    “。。。。。。”

    文彦博更糊涂了,“如此说来,咱们更没必要帮耶律洪基除去祸害吧?”

    大辽有此奸相,正是大宋求之不得的,唐应为何还要帮人家清理门户?

    “这是一种默契。”

    “默契?”

    “对,默契。”

    唐奕笑看文扒皮,“此次宋辽两国倾注半国之力会战泽州,稍有差池,即是灭国之祸。”

    “但是,文相细想,两国民间可受其害?”

    “这。。。。”

    还真没有。

    雄州、幽州互市从未关闭,即使泽州打成了一锅粥,辽商宋贩依就往来边境,甚至两国边卒堡哨对探马行商的排查都没严苛多少。

    莱州那边,更是辽军头天一退,第二天就城门大开生意兴隆了。

    “子浩是说。。。。这是一种默契?”

    “对!”唐奕点头。“这是一种默契。”

    继续道:“当下来看,一但边贸受阻,大宋的损失比打一场大仗来的更大。”

    “而大辽亦是如此,耶律洪已经意识到,不论两**兵之势斗的如何之凶,可是民间的往来,却因为宋辽两国这么多年的努力而变的密不可分了。”

    “大宋需要大辽的皮货羊毛养活河北两路近百万之众的毛纺织户,更需要大辽的牛羊肉食来丰富三餐。”

    “而大辽也需要大宋的盐铁茶丝来填补内需。”

    “这种连接,是运输逐渐发达之后形成的必然结果,与政谋的关系不大。”

    “可是话说回来,一但边贸闭塞,损失最大的还是大宋。耶律洪基没把事做绝,这是默契,也是一个人情。”

    “礼尚往来,咱们还他一个人情便是。”

    文彦博明白了,由衷一叹,“还是子浩想的周全。。。。”

    “对于运输、商贸之重,我等文墨还是不如子浩认识之深啊!”

    “不!!”唐奕摇着头,并不打算领下这夸赞。

    “时代不同了,商道越来越不容忽视,天下也越来越小,很多东西,光我自己想是不够的。”

    “哪怕别人不去琢磨,但是文相不能不琢磨。”

    “因为。。。。”

    “你是外相!!”

    “一切因素都要考虑周全,不可疏漏!”

    “文相明白吗?”

    。。。。。。

    文彦博怔在那里,现在他才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一朝外相,想把万邦玩弄于股掌之上,除了国强,还要人强,要洞悉一切,知晓天下。

    “彦博明白了。。。。”

    “定当守责,不负重托!”

    。。。。。。

    唐奕点着头看向殿向,“嘉佑二年的进士都回来了,回头我挑两个够狠够坏的好苗子为文相分忧。”

    文彦博脸色一黑,这小混蛋怎么说话呢?

    怎么着?外务省就都得是坏胚子??

    那我文扒皮。。。。。

    好吧,都扒皮了,还想怎么样?

    。。。。。。

第928章 匪帮重聚

    今年的端午,观澜并未因不再招收新生而显得冷清,倒是格外的热闹。

    。。。。。。

    原因也很简单,嘉佑二年进士帮回京,并没有在城中驻足,而是不约而同的厚着脸皮跑回书院来蹭吃蹭喝。

    正好,观澜转型儒生渐空,而各州选派入院的官员要到秋后才来报道,学舍都空着,孙师父,还有范师父,也不闲麻烦,就让他们都住了进来。

    说来也属正常,为人师者,谁不以桃李满天下为荣?况且,这些弟子还个个都是人尖子。

    看看观澜匪帮这些弟子,六年间虽政途不顺,但也只是暂时,且一个个都干出了成绩,范仲淹现在回到书院就合不上嘴,上到朝堂则是下巴朝天,牛气的不行。

    六部职属,还有东西北三府的首官都知道范老爷现在阔气的很,手里攥着百十多号大能贤臣,不但不诟病记恨,反而讨好巴结。

    没办法,这批人非同小可,却也不是都拔尖,谁不想把最好的那几个都划拉到自己的衙门里?一个个都哄着范老爷,求着范老爷。

    对此,范仲淹得意归得意,却是谁也没答应。

    因为范老爷知道,对于这批进士的去向,唐奕早有安排,他这个师父却是没法添乱的。

    正值端午,干脆范仲淹对观澜历届儒生下了命令,凡是在京者皆回院过节。

    这下可好,不光嘉佑二年的活土匪基本到齐,从最早的庆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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