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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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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也不想啊,他还真不是故意的。
可是,疯狂的祁雪峰强拉硬拽把他拉上了大船,对于这位王知州只能是对不起,先放一放了。
至于祁雪峰,从以往言谈就不难看出,他虽然迁居内陆,志在功名,但是心中所向,依然是那片大海。
这人心里装着海,也装着这个时代难得的探索精神。
上到巨舰之上,远比在下面看还让祁雪峰震撼。
“这。。。。。。这是什么船?”
他发现,这船和一船常见的海船不太一样。
至少船上那些零零碎碎的帆,就和传统的福船不同。
“这是。。。。。。”
好吧,还真把唐奕问住了,因为他也说不上这是什么船。
“算是福船的一种改良吧。”
“那这帆。。。。。。”祁雪峰一脸疑惑。“还有,这船身也比福船要窄一些吧?”
祁雪峰是懂行的人,只一搭眼就看出这船和福船有太多不同,说是福船的改良,却是有些牵强了。
首先是船身,福船吃水深,所以宽度可以很宽,一般十丈长的船四丈宽,这个比例最为合适。而现在他所身处的巨舰,起码有五十丈长短,可船宽不过十余丈。
这样做的好处很是明显,船越窄,则越有利高速航行,也越容易操控。
唐奕是想用这大船航向大海的尽头,航速和操控性自然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但是,窄也有窄的坏处。
海船是尖底,越窄越不利平衡。为了平衡上下,也为了更抗风浪,就需要越多的压仓石,也就意味着吃水越深。吃水越深,则需要的帆力越大。
这么大的船,这么深的吃水,起码要双舵、六到七桅的横帆,才能保证航速。
也就是说,甲板之上起码要立起六七根的同高大桅杆,这样才能把窄船身的优势体现出来。
可是,这。。。。。。
祁雪峰奇怪的也在这里,借着夕阳,甲板上的事物一目了然。整艘大船只有一杆高桅杆、两杆低桅,小的桅杆倒是不少,但远达不到横帆大桅的要求。
而且最奇怪的是,桅杆上竟没有横桅,这往哪儿挂帆?
“这船不像是福船,而且这帆?”
。。。。。。
唐奕闻之,不由苦笑。
“我也不想这样儿,可惜,想不出更好的船形了。”
他也不想弄的这么“四不像”啊,只不过,老子不是神,真不知道那些什么卡尔克船、卡拉维尔船,或者是盖伦船怎么造啊?
就这,还是为了配合远洋,海州船厂的老船工绞尽脑汁,尽可能地改良福船而来的。
在唐奕看来,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
汉人不擅长远洋,包括后来的三宝太监说是下西洋,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沿着大陆架的近海溜达到南非,充其量穿越了几次孟加拉湾和阿拉伯海。
所以,汉人的造船技术也不适合远洋。
首先是船,最适合航海的福船,也是水上高耸、船体宽重。虽高大稳固,便于操控,可是也正因为过于高大,抗风浪的能力并不十分出众。
其次是帆,汉人用的都是工字形硬帆。而中式硬帆的优点是操作极简,用人极少,升帆、降帆用时也非常少。特别适合近海和江河贸易,又节省人工。
可是,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第一,由于支撑点只有一个,所以帆的面积有限,大量使用木质骨架也限制了其吃风,因此航速很慢,跨洋航行时效率低下,不适合远洋贸易和探索。
第二,硬帆只能一升到顶,不能根据情况调整帆力,这点对于躲避礁石和穿越岛群都很不利。
说白了,福船和硬帆就是为近海和江河用船设计的。
可是,这次唐奕要把船开到哪儿?海对面的美洲大陆。中间隔着一个太平洋,绝非一个阿拉伯海就能比的。福船不是过不去,但是危险系数绝对不低。
这百多艘海船,倾注了唐奕和船厂数万船工太多的心血,能造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至于这帆。。。。。。”唐奕神密一笑。“等有机会,白山兄倒可以见识见识。
祁雪峰闻之一怔,“怎么?有什么玄妙?”
唐奕一指大船旁边的一艘小船,是当年专门用来实验三角软帆的。
“明日咱们坐那艘小船出海溜一圈儿,白山兄就明白了。”
好吧,这个帆也不全是唐奕的功劳。对于三角帆,唐奕也就能提出一个样子,到底什么样儿,要怎么做,还是船工们的功劳。
“走吧,走吧!”唐奕没工夫和祁雪峰解释三角帆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码头上还一堆人等着呢。
祁雪峰有点不想走,真想就住在这巨舟之上。
“说好了,明日还来!”
“一定一定!”唐奕不耐烦地拉着他就走。下面还有一个王曾的后人等着他去见呢。
。。。。
可是,从大船上下来,唐奕呆愣愣地左顾右盼,“特么人呢?”
人?
就他那个不着调的劲头儿,谁还等他啊?
刚才曹佾一说上大船的就是癫王,王绎脸都绿了,就没这么欺负人的,再好的养气工夫也是面色阴沉下来。
曹佾一看王知州脸色不对,也知道这个祁白山和唐子浩有点过份了,急忙圆场:
“巨舟初建,癫王大喜,却是忍不住要上船先看一看了。我等且先回去,落脚馆驿。至于癫王,让他自己走回去便是。”
不能让王绎再等着了,再等一会,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
而王绎的忍耐也确实到了极限,曹国舅给了台阶,也没有不下之理。一甩衣袖,引着皇子和国舅爷,还真就不管唐奕,直接走了。
走了还不算,王绎这口气可还没出,恨恨不平之下,暗中给随行使了差头儿个眼色。
差头儿会意,找了个机会靠了过来,“知州有何吩咐?”
王绎阴沉道:“让王通判晚间一同赴宴,给癫王接风!!”
噗!!
差头儿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这。。。。。。这合适吗?”
“有何不可?”王绎愤愤道。“恶人当需恶人磨,也该有人杀一杀这个唐疯子的威风了!”
差头儿肩膀乱颤,乐的肚子都抽抽儿了,却是不敢笑出声儿。
只是心里吐槽,咱们这位知州大人倒是够损的啊!王通判?那这个唐疯子估计要吃苦头了。
。。。。。。
第722章 唐奕最讨厌的文章
差头儿暗自腹诽,王知州真是个妙人,竟能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让王通判去整治唐疯子。
忍不住摇头偷笑:“这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就是多,亏他想得出来!”
再一想起那个人间极品“王通判”,差头儿又忍不住混身一个激灵,这下有热闹看了。
倒不是王知州和王通判相交莫逆,王通判听说王知州受了委屈,必定要为他出头讨回一个公道。
事实上,王知州和王通判的关系。。。。。。
还关系?两人就差没抱着对方的孩子跳井了。
好吧,事实上的事实上是,海州衙门口儿里有一头算一头,都恨不得抱着王通判的孩子跳井。
这王通判就是一人间极品!
才华、能力皆是一品,这一点无人不服,无人不敬。
可那一身卖相,再加上那副臭脾气,就算是再厉害的人物也招人烦啊!
此人极为强势,一年前,刚调任海州通判的第一天,就给王绎来了个下马威,跟知州来了个正面硬刚。神奇的是,王知州还没犟过他。
再后来,衙门里上到知州,下到捕快小吏,都见识了这位王通判的厉害。他吩咐的事儿,办差一点都不行,甚至换个样儿办也不行,非得是按他的来,才算了事。
这一年,他不光管着海州刑名,田务海事、民生朝奏这货都要插手。也是奇了怪了,样样办的都不差,样样儿都成绩卓然,王知州就算想挑毛病都挑不出来。
可是,你就算再有能力,也没你这么办事儿的啊?功劳都是你一个人的,别人都喝西北风去?
所以,王通判在海州的人缘儿是差到了极点。若非公务必要,府衙上下和这货多说一句都嫌费舌头。
总结来说,这位就是脾气臭、口才好、学问大、人缘差!
本来,今天来接癫王殿下,连叫都没叫他,晚上的宴请也没他的份儿。
可是现在。。。。。。
就癫王这个行事作风,王通判是肯定看不惯的,不当宴开怼,都对不起王知州的一片苦心。
。。。。。。
唐奕当然还不知道王绎给他找来了一个极品。
他现在在码头上左右四顾找了半天,最后一问才知道,人都走了,就把他给扔下了。
无语地瞪了一眼祁雪峰,“都怪你,这回可好,腿儿回去吧!”
祁雪峰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局促地搓着后颈,“一时观船心切,忘了。”
“忘了。。。。。。”
唐奕也是服气,无法,悻悻然地出了船厂。
得!曹佾也是够绝的,不就是赢了你几个小钱吗?连辆车都没给唐奕留下,只得和祁雪峰一路走回了馆驿。
刚到住处,说是知州带着府衙的人已经走了,人员住宿也已经安排妥当。
还没等他找曹国舅算帐,君欣卓就忙不迭地摆弄他洗漱更衣。说是州府一会儿有接风宴请。
像这种一帮人假模假式地坐一块相面,吃也吃不好,聊也聊不透的场面活儿,唐奕一般是不去的。可是,对那个王知州刚才就怠慢了,要是不去,兴许就把人得罪了。唐奕一琢磨,还是算了,去一趟吧。
赴宴倒不用所有人一起出动,只有唐奕、曹佾和潘丰。本来小宗麒做为皇子也当出席,可是他还太小,唐奕不想他那么一丁点儿就去受罪,便没让他去。
地点就设在府衙之内,出得馆驿,府衙的使吏已经等在那里,一路指引,把唐奕等人带到府衙。
虽然来过几次海州,但是府衙唐奕还是第一次来。颇感意外的是,海州府衙还不小,比开封府还要稍大一些。至于气派程度,那就没法和开封府比了。
总之,占地确实不小,一应设施齐全,甚至有专门用来宴请使官、众吏的宴厅。
等唐奕到达之时,菜肴美酒早就齐备,厅外往来的使女、歌姬也不算少,想来宴中还有歌舞助兴。
只不过,唐奕到了之后,等了半天,正主儿却还没出来。
曹佾、潘丰不由苦笑,这个王绎别看是名相之后,可心眼儿却真是不大,癫王摆了他一道,没转天儿就要还回来。
对此,唐奕还真没觉得什么,因为墙上挂着一幅字吸引了他的注意。也不是喜欢那字,而是,那幅字是
《伤仲永》。
唐奕腻歪地看着这副字,心道,谁没事儿闲的,把这破文章挂这儿了?
熟悉唐奕的都知道,他和这篇作文有“仇”。
当年,就因为这个作文,惹得范仲淹草木皆兵,差点没把唐奕逼得跳井,就差没拿小鞭子抽着他做学问了,生怕他成了下一个方仲永。
回头儿跟曹佾撇嘴道:“一会儿让他们把这破玩意摘了,看见它我就吃不下饭!”
“哦?癫王殿下不喜欢这字就要摘了,那要是殿下不喜欢这府衙,是不是老夫也得拆了?”
不等曹佾说话,却是后厅的王绎迈步而出,出言搭话。
。。。。。。
王绎也是很有分寸的人,只让唐奕等了一刻多钟,稍表不平,也就不拿架子,出来见人了。
只是,一出来就听见唐奕在那儿放嘴炮,一时没忍住,顶了回去。
曹佾一看气份不对,急忙上前圆场引荐。
倒不是怕了这个王绎,不过是觉得,到海州第一天就和知州干起来,有点不太好。
唐奕虽然心里纳闷儿,这位火气不小啊?可一听是王绎,顿时心里也就放下了,依礼待之。许是把他对王曾的好感和敬仰,转到了他儿子身上吧?
可惜,王绎却不想这么就算了。见了礼,主宾落坐,立时又把话头儿牵了回来。
“癫王殿下不喜欢这字?”
还不熟,唐奕也没法吐槽,只是委婉道:“字是极好,只是文章嘛。。。。。。”
“于别人是警文,于奕却有一些旧日往事让人不快。”
“哦?”王绎一挑眉毛,玩味笑道。“这是本州通判亲笔所书之警世之文。挂在此处,意在让官吏、使臣馐食醉饮、安逸享乐之时,抬眼望去,不忘本心呢。”
“不想癫王殿下如此不喜,倒是值得斟酌了。”
唐奕闻一言皱眉,火药味儿有点重啊?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到了唐奕这里,有一没二。
一次,我忍了;两次,就过份了吧?
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主儿,就算老子有错在先,你有一说一,哪的疖子往哪贴膏药,这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
一股火气直往上蹿,“我说不好,那是我的事儿,不用王知州扣帽子。”
不等王绎回顶,“哦?”厅外一声朗朗之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倒要听听,哪里不好!?”
“嚯!?”
唐奕不自觉地往后稍了一步。
味儿有点大!
。。。。。。
第723章 你是不是傻(还更004)
唐奕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海州有点邪性啊,叫花子都穿着官服上岗了?
进来这人,卖相着实不怎么样。
倒不是真的味儿有点大,而是看着味有点大。一个人要是邋遢到这个份儿上,那也真是不容易。
一身大红的官袍已经变成暗红的了,胸前干脆就是黑亮的,还绽放着几点油污,沾着黑泥儿。一看袍角儿就知道,这人今天下过盐仓。
因为,下摆还沾着一圈儿白,最起码得有二两盐面儿。
胡子凌乱,没有一根儿是顺溜的。
好吧,有点夸张,应该是没有几根儿是顺溜的。
眼神倒是挺亮,只不过,这张脸得有三天没洗过了,都落灰了。。。。。。
这是第一感觉。
至于第二感觉,唐奕不由得双目微眯。因为这不是一个像官的乞丐,而是一个象乞丐的官。
至少一搭眼就能看出,这人不好惹。
“倒是要听听,哪里不好?”
人随声至,话音刚落,这人已经进到了厅中。
也不等唐奕做答,先是无悲无喜地朝王绎一礼,“见过王知州。”
又是环视席间陪坐的府衙官员,又是一礼,“见过诸位同僚。”
二礼做罢,也不窘促,直接在席上唯一的空位坐下,这才抬眼看向唐奕。
“哪里不好?还请赐教。”
不光唐奕有点懵,曹佾和潘丰也有点懵。
这谁啊?按说,几人都是着便服,此宴也没明显说是官方与癫王所设,只不过是王绎出于礼貌的一次宴请。但是,哥几个身份在这摆着呢,你也不能装没看见吧?
话说回来,赐教?怎么赐教?
唐奕总不能告诉他,就因为这破文章,老子当年让范师父追的满山跑吧?
看向王绎,“这位是。。。。。。”
可惜唐奕问错人了,王绎就是叫这位来,他好看热闹的,那会让唐奕这么容易下台?
而那个邋遢官也当真没让王绎失望。
“下官王安石,不足让癫王挂齿!只是,安石有一问。”一指墙上的《伤仲永》。“哪里不好?”
唐奕一翻白眼,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个个都吃了枪药似的?
“哪里不好是吧?”唐奕火气更盛。
“王安石是吧?”
“有一问是吧?”
“我就。。。”
刚要发飙,突然一滞,感觉哪里不对。
“王安石。。。。。。”
你大爷!!
死命地抓着桌沿,骨节泛白,看着眼前的邋遢官,唐奕眼中有几分意外,但更多的是阴沉。
。。。。。。
仁宗盛世,有赵祯,有范仲淹,也有欧阳修、文富、包拯;有少年风华的苏子瞻、苏子由、曾子固,有冉冉升起的司马光,又怎么少得了拗相公王安石呢?
唐奕现在并不意外,甚至与王安石用这样的方式见面也不意外。
这是一个被历史着墨颇多的风云人物,也是一个后世评价在范仲淹之上的青史重笔。
事实上,唐奕要改革,要强宋,要在大宋搅动风云,王安石都是一个绕不开的人物。
所以,与其相遇,唐奕早有准备。
只不过,唐奕至今也没想好,哪天与这尊神遇上了,要如何处之。
说心里话,唐奕宁可和王安石擦身而过,永远不要有交集。
因为,这是一个他没有把握去说服的人。
于情,王安石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也是一个有坚持的好官,唐奕不应该排斥。
于理,唐栾要改革强宋,而王安石是熙宁变法的决策人,也要改制图强,二人理念相同,唐奕也不应该排斥。
可是,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位拗相公太强势,也太自信。
换句话说,唐奕老觉得,王大神情商好像不太高。
而且,熙宁变法那一套,已经被历史证明了是失败的。
唐奕怕自己玩得好好的,王安石要是插进来,自己还真不一定犟得过他。到时候,要是成了熙宁变法提前上演,那可就真热闹了。
。。。。。
“子浩?子浩??”
曹国舅看唐奕跟丢了魂儿似的在那儿发呆,只得轻唤几声把他拉回来。
“啊,啊?”唐奕回过神儿来,四下扫看,尴尬一笑。
“说啥了?”
王绎闻之,微微低头,强忍得意。看来,把王介甫叫来就对了。
落在唐奕眼里,却是恨得牙根痒痒,这小心眼儿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正要怼王绎两句,可王安石不愧是极品,就抓着唐奕那句话不放了。从进来就开始逼问,到现在也没想着罢手。
不过,他还算有自知之明,“癫王殿下一定觉得,安石是个不通情礼之人,让人恼火。”
“可这是原则问题,却是马虎不得。”
“仲永兴灭,安石亲眼所见,以此为戒,有何不妥?”
这回连潘丰都看不下去了,略有怒意地呛声:
“某家就觉不妥!方仲永的经历意在告诫学子,不可仰仗天资,不知后进,强调的是后天努力的重要。”
“此确实是警世之文,可是挂在府衙又有何用?这里又没童子进学,岂不是不妥!?”
“就是就是。”曹佾急忙接话。
别看潘国为平时莽莽撞撞,其实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癫王殿下就是这个意思,这位王通判却是反应过激了。”
。。。。。。
“此言差已!”王安石可没想让他们就这么糊弄过去。
“学子不知后进,误的是己;官吏不知勤政,误的是民!”
“为官入吏有如学子踏入读书之途,仰仗的是天资。而如何为官,为好官,却如学子后进,靠的是勤思。”
“此文挂在这里,表面是警示学子,但仍有其暗合之意。安石此为,意在让每一位在此宴食的官吏都能明白,不要吃着百姓的血汗,却忘了为官之本,勤政之责!”
得,一通地图炮。
不光是冲着唐奕那句话去的,连王绎,还有府衙官吏,甚至是曹佾、潘丰这种来吃饭的,也一起教育了。
王绎老脸一红,心说,早知道王介甫会如此,这货就是逮谁喷谁。此时尴尬,也算是自找的。
此时,席上就没有一个脸色好的。和着就王介甫一个觉悟高的,大伙儿都是尸位素餐的主儿。
唯独唐奕,眯着眼睛看着王安石。
他还真不生气,或者说,王安石有点正经的可爱,他被这货气乐了。
铛铛铛铛。。。。。。
手指轻敲桌面,缓缓抬头,“你累不累啊?”
“嗯?”王安石一愣,什么就累不累?
正要问出口,唐奕就没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世上只有一个唐疯子,我就从来没奢望所有人都变成唐疯子。”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王介甫,可你却希望所有人都变成王介甫。”
。。。。。。
“你说,你是不是傻?”
。。。。。。
最后一次话唠
磨叽两句,“微语卮言”这位兄弟,万赏看到了,之前的两次其实也都铭记在心,都是恩情,不敢忘记。
之所以不提,主要是苍山不想再变向的鼓励打赏,之前说过几次了,打赏这一块儿于苍山来说除了收入,就只剩一个“百盟争霸”的成就。
而这两点,一个意义已经不大,另一个又太过遥远不太可能达成。
飘红是没办法,有加更的问题在,更有大恩情在里面,不提说不过去。
所以,打赏就尽量的淡化吧,省下来的钱就当是苍山帮你们省的,以后开了新书,记着有这么个作者,记着来支持,比什么都强。
当然,一块钱一块的任务打赏,苍山是不反对的,正好帮我顶打赏次数的榜单。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这里,感谢每一个万赏、千赏,一块、五块的支持,会好好写本,还了这份情。
第二点,关于一些盗版的问题。
印象中,苍山自从成绩上升之后,也就是从靠写书可以养家之后,我从来没有煽动过盗版读者转投正版吧?
不求从各位爷身上挣到一分钱,也不求从您那里得来一丝成绩,我理解你们的同时,也请你理解我。
但求各位保持一份起码的敬畏之心,看着我的书还骂着我,那叫不义。包括个别把看正版当成一种怜悯,甚至恩赐的朋友,苍山不需要。
最近一直在活动榜单上,所以引来各种各样的非议很多,恶意带节奏的更多。只求您别添乱,别让正版阅读成为一个“善举”。我想,那将是所有写手的悲哀。
这事儿不提了。
第三点。。。。
让我先笑一会儿。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凌晨四点多,失眠逛书评,惊现一位可爱到爆炸的书友,让我又笑了两个小时才睡着觉。
他把(还huan更004)看成了:(还hai更004)。。。。
以为我后面还有四更,结果等了一宿。。。。估计是实在等不动了,发贴吐槽了一顿。
。。。。
哥们,你太可爱了!
为了补偿你的苦等一夜,今天专门给你加一更,争取四更。
(其实苍山一直想戒掉话唠、戒掉开单章的习惯,可我忍不住啊?心里憋不住事儿。)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从明天开始,每开一个单章就加一更,我想这样应该就可以戒掉了。)
。。。。。。
完了。
。。。。。。
。。。。。。
不行,还没完,最后一个不花钱的单章,让我多说几句。
又有人说,最近的章节不好看,这个。。。。。。
这个不作解释,摸透苍山写作习惯的应该会猜到一些。
就像当初写曹觉出走时,你们也说不好看;写赵德刚殿上饮毒,你们还说过扯淡、夸张,是一样的道理。
现在,只能算是布局,一个比燕云还大的局。
多给我一点耐心,现在的不合理、压抑、甚至是看不懂,只是这个局的一部分,我没法解释,慢慢等吧。
何况还没到不合理、压抑、看不懂的地步,不是吗?
嗯,只能说这么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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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申:再发单章,加更!我要戒话唠!
第724章 王安石的首败
“你是不是傻?”
“噗!”
“噗噗!!”
“噗。。。。。。”
厅中登时绝倒一片,一言不合就放炮,这是一点都不含糊啊?
曹佾苦笑着看向潘丰,那意思就是:看来,这饭是又吃不消停了。
王绎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说白了,他瞧不上唐奕,更多的是因为文人的那股子酸腐气,加上今天的不愉快。叫王介甫来则是出于一种恶趣味,还真没有太大的恶意。
让两个人吵吵架、拌拌嘴,让癫王也感受一下王介甫的火力,这算什么大恶?只不过是文人的傲娇,老小孩儿一般的赌气罢了。
可是,哪成想,这个疯子比传说中的还暴躁,一言不合就开骂。那事情可就有点无法收拾了,若是传出去,是他王绎使的坏,让王介甫与癫王交恶,那别说是他自己,连老子王曾的名声也要蒙尘。
“呃。。。。。。癫王。”
“你闭嘴!”
唐奕直接把王绎怼了回去,还是盯着王安石不放。
“说,你是不是傻?”
王安石一听唐奕又重复了一遍,脸色更是阴沉。别看他平时也不少放炮,还动不动就说别人“读书少”,效果和唐奕这句是一样的。
可是,他也没说得这么直白啊?
你特么才傻!
而唐奕根本就不打算给“愤青王”还嘴的机会。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货当官儿就是屈才了,应该把他交给马克思。以王安石的行动力,**事业就全靠他了。
“人有七情六欲,事有阴阳两面,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王介甫一样,把禁欲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你也不能想让这个人间变成什么样儿的,这朗朗乾坤就得一定变成什么样儿的。”
“人情、事故,以德唯尊当然好。可是别忘了,利己、物欲也是人情事故的一部分。事以从权、孤而思众,这是我的老师用失败换回来的教训!”
说到这里,唐奕停顿了一下,诚肯地看着王安石。也许是现在的王安石也只有三十多岁,比唐奕大不子多少,更能让唐奕产生出说一些心里话的冲动。
“王介甫,你不是凡人。”
“将来有一天,登堂入室也非难事。希望到了那时你能跳出来看看身边,不是谁都能理解《伤仲永》隐藏的暗喻,也不是谁都适用这则警世名篇,更不是谁都是观文自醒的圣人!”
“言尽于此,与君共勉!”
说完这句,唐奕再没留下的心情,起身离去,只留给厅中众人一个无比拉风的背影。
。。。。。。
一屋子人顿时都傻眼了,说心里话,大伙儿都没听明白唐奕说的是什么。
怎么开始还一副“挽袖子就上”的姿态,说着说着,就成这个样子了?
而王安石。。。。。。
好吧,愤青王,大神王。
真是日了狗了!
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一顿教育,愤青王能舒服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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