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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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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范仲淹在京就说明皇帝革新之心不死,必会招来更为强烈的反对。

    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使他对范仲淹再倚重、再宠爱,在这个时候,也不敢放他回京。

    陈执中卓立堂下,看着赵祯脸色数变,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他也怕赵祯一时激动,真的把范仲淹弄回京,那刚消停了没几天的朝堂,怕是又要乱了。

    。。。。

    “陈卿以为如何?”赵祯思量良久,方悠悠地问向陈执中。

    “臣不敢妄言。”

    “但是臣。。。。”

    “这里没有外人,陈卿但说无妨。。”

    “臣以为,范公不可辞,。亦不能回京!”

    “唉。。。。”赵祯悠悠一叹,说了等于没说。

    。。。。

    “拟一道旨,驳回范仲淹置仕之请,升资政殿大学士,判苏州事。。。”赵祯最后还是下了一道似是而非的旨意。正如陈执中所说,不可辞,也不能回京。

    但这道旨却传达了一个十分明确的信号。。。

    陈执中一颤。,沉默良久,方躬身领旨。

    “臣!遵旨!”

    这个结果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官家最终还是妥协了,没有让范希文回京。但是,改判苏州。,却意味非常。

    苏州地处江南富庶之地,政通民和。判苏州,历来被地方官员戏称为度假,休养之职。

    宋立朝以来,判苏州事的地方官,没有一个不是在苏州享乐两年,就升迁入京的。

    判苏州被视为是皇帝要重用某人一个信号,官家让范仲淹知苏州,也就等于明着告诉范仲淹,‘别急,回京是早晚的事儿,你先在那享受一段时间。。。。”

    也等于告诉天下人,范仲淹要回京了!

    只是。。。

    只是不管是贾昌朝、吴育之流,还是陈执中这样的耿直之臣,亦或是赵祯这位一国之君,没有一个人想过,范仲淹这次请辞是玩真的!!

    。。。。。

第46章 刀伤

    (重点来了。。。。。今天三更!少一更剁手!)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范仲淹为官三十余年,从来没玩过心眼儿,这也是他难得之处,更是其受人敬仰之处。

    而这回,所有人都算错了。。。。

    他是真的要辞官,不跟你们玩了!

    改知苏州,升资政殿大学士的旨意,这回用的是飞马快驿,只要五天就能到邓州。

    而在旨意未到之时,邓州一切如常,范仲淹本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的心态,依然勤理政务。

    唐奕则在吃了一顿板子之后,被范师禁足七天,今日刚算是刑满释放。本打算用过早饭就到酒坊去看看,给自己放放风。

    却不想,早饭之时,与孙郎中斗了几句嘴,竟激起了这老头儿的斗志,非要与唐奕争出个高下不可。

    “你那什么盐酒去污之法,毫无根据,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老孙你不懂,这叫卫生常识。盐和酒精可以杀死皮肤表面肉眼难见的污秽之物,可以避免很多疾病。”

    “什么盐水净手?酒精洗创?又不是做腌菜,为何要用盐水!?还有酒精,就是你弄出来的那个喝死人不偿命的烈酒?”

    “对啊!”

    孙郎中撇嘴,“你这娃娃又在戏耍老夫,老夫阅尽医书,从没听说过什么肉眼难见的污秽之物,也不知道哪本先贤之作说过盐与什么酒精,可以避免疾病。”

    唐奕心中鄙夷,暗道:这是一千年以后的医学,你上前人的医书里能找着才怪。

    正在这时,马伯进到店来招呼孙郎中,说是有人来问诊。

    孙郎中一听,也没法和唐奕斗嘴了,扔下一句狠话,“且等老夫回来再与你争辨!”就折回了医馆。

    却不想,孙郎中出了唐记还不到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进来拉起唐奕就往外走。

    “你不是说什么盐酒可防刀疮吗?正好有个犯刀疮的,随我出诊,我倒看看,你怎么治。”

    唐奕来者不惧,一梗脖子,“去就去!”正好憋了七八天,出去透透风。

    只不过一出唐记的店门,唐奕就后悔了。。。

    只见外面候着的,是个一身甲胄的军汉。一问之下才知道,有疾之人正是城西厢营的曹营头。

    特么重伤曹营头的匪盗可在唐奕的地盘猫着呢,现在要他去见本尊,他能愿意吗?

    。。。。。

    但是后悔也没用,孙郎中铁了心和他争到底,强拉硬拽把他拖到了厢营。

    进了营帐,唐奕更是心虚的直躲。

    这位曹指挥。。。。确实惨了点。。。。。

    只见身上两条半尺长的伤口已经翻卷紫黑,从中还不时的往外冒着脓水儿,整个营帐都弥漫着一股烂肉的气味。曹满江更是脸烧得跟猴屁股似的,歪在床上,已经意识模糊了。

    不光唐奕见着吓的直哆嗦,连孙老头见了都直摇头,早就收起了与唐奕争胜之心。

    这种情况,他都治不了,别说唐奕了。

    而唐奕则瞅着曹指挥直犯嘀咕,心说,君欣卓那婆娘也太狠了点,也不知把她留在身边是对是错。

    几位都头一听邓州最好的郎中都说没救了,不由伏地大哭,连连给孙郎中磕头,求他救曹营头一命。

    可是,这种情况,孙郎中也无力回天,安抚了几位兵将几句,就退出了营帐。

    唐奕跟着老孙出来,就听老孙对他说:“这就是外邪入体,深入五脏,不是你说那样儿,用盐酒就能防的。”

    唐奕被孙郎中一说,不由顿住了。

    前世唐奕的母亲是因为癌症去世的,那种眼看着至亲之人慢慢的走向深渊,却无能为力的痛楚,唐奕深有感触。刚刚那些兵将伏倒求援的样子,在唐奕脑袋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于是唐奕一咬牙又折回去了。冲进帐里,唐奕也不管一众目瞪口呆的兵将,一跃跳上曹指挥的床帐,在他身上上下摸索,左捏右抓。

    众人都不知道这半大小子在干嘛,待过了一会儿,却见这小子松了口气道:“肌肉没有僵直痉挛的迹象,还好没得破伤风。。。。”

    孙郎中跟进来听闻此言不襟问道:“何为破伤风?”

    “说了你也不懂!”

    呃。。。孙郎中被呛的半天说不出话。

    其实,唐奕稍懂医理就应该知道,破伤风古时叫“七日风”。故名思议,伤后七日发作,人很快就不行了。曹指挥这都受伤半个多月了,肯定没有破伤风。

    唐奕跳下床,沉声对孙郎中道:“可能还有救。。。。”

    “怎么救?”

    唐奕不答。回到床头,对迷迷糊糊的曹指挥道:“我有一个办法可能救回你的命,但机会不大,能不能活,全看天命,你要不要试试?”

    曹指挥迷离的眼睛盯着唐奕,心说,娃娃你行不行啊?但最后还是含混不清的答要试。废话!不试必死,就是只有一线希望,也得试啊。

    “试可以,但是疗伤的过程极为痛苦,你能忍吗?”

    “能!!!”这个能字曹指挥几乎是嘶吼而出,现在多说一个字都废了大劲了。

    “行!!”唐奕一咬牙。

    马上命人烧了一大锅开水,又取了一个提水的木桶。

    孙郎中问唐奕这是要干嘛?唐奕答道:“给他降温!”

    “难!”孙郎中锁眉摇头,风邪入脏,很难退烧。就算退了,也用处不大。

    唐奕不管那个,若是任由曹指挥高烧不退,等不到他出手,可能人就烧坏了。

    待木桶,开水备齐,唐奕让人把曹满江的衣服扒了,扶坐起来,直接把双脚就塞进了乘满开水的木桶。。。。。。。

    只听嗷的一声惨叫,“你这是退猪毛呢啊?”曹满江被烫得差点疼死。

    一众兵士也是用杀人的眼神瞪着唐奕。就差没动刀了。

    也怀疑小子你到底行不行。。。。

    唐奕也是一阵冷汗,以前只是从网上看到过这种降温之法,而且。。。。。还是从网络小说里看来的。

    但是一次有失,唐奕学乖了。先在木桶中兑了凉水,再逐渐加热水,反正一阵折腾,曹指挥果然汗如雨下,不到半个时辰,体温就降下来了。

    孙郎中看得眼睛都直了。。。。。真降下来了?为了确认,孙郎中在曹指挥前额摸了半天,确认确实不烧了,才算罢了。

    唐奕嘱咐照看曹指挥的兵士,只要体温一上来就用此法降温。

    他明日再来。。。。。。

    出了湘营,孙郎中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把他的体温降下来的,真是只是泡脚就行?”

    “说了你也不懂。”

    呃。。。。。。。

    “那你说的那个盐酒之道真的有效?”孙郎中动摇了。。。

    “真的有效!”

    。。。。。

    回去的路上,唐奕先折去的酒坊,取了一小坛酒精才回到唐记。

    第二天一早,孙郎中就已经等在唐记了,见唐奕从楼上下来,急忙迎上去。“怎么才下来?湘营那边来催了好几次了。”

    唐奕不答,反而沉声对孙郎中道。“今天你别去了。”

    “为啥?”

    “我怕一个治不好,那帮军汉会杀人!”

    “你,你别吓我。。”孙郎中腿都哆嗦了。

    “所以我自己去就行了,总比两人都交代了强!”

    孙郎中强自镇定下来,沉吟半晌才摇头道:“他们不敢!别忘了,你可是范相公高足。”

    “不怕一万。。。。。。。”

    “那也不行,这事儿是我揽的,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雷。”

    孙老头关键时刻还真没怂。。。

    。。。。。。

第47章 那小子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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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一一一一一

    见劝不住唐奕,孙郎中也就不劝了,反正之前和曹满江已经有言在先。

    不一定治得好。。。。

    到了湘营,一众兵士早就经过昨日翘首以盼。唐奕给曹指挥降温那一事。大家都对这半大“小郎中”充满信心。

    来到曹满江床前,曹指挥因烧退,精神了不少,一双眼睛直冒光地望着唐奕。。。。毕竟谁也不想死啊!

    唐奕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不由又在心里吐槽君欣卓,“你惹下的祸,倒要小爷给你擦屁股!“

    呃。。。。。有点污。。。。

    。。。。。

    “曹大人,小子再重申一次,疗伤的过程十分痛苦,而且不一定能救你,你确定要治吗?”

    曹满江用力点头,心说:“快点来吧!大爷都快见阎王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唐奕见他点头,也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呵呵。。。。。安慰。。。。地笑容。。。

    “去!找一根绳子来。”唐奕一开口,整个营帐的人都蒙了。

    “。。。。。。”

    要绳子干嘛?

    “去呀!”见无人动弹,唐奕又催道:“挑粗一点的,结实的。”

    “。。。。。”

    绳子拿来,唐奕让人把曹指挥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上。

    正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唐奕又转头对身边的一个都头道:“打晕他!”

    呃。。。。。。。

    “你。。。你这是要干啥??治病还是绑票啊?”都头们一脸的错愕。

    “听小郎中的!”曹指挥咬着牙命令道。他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上令不可违,这些都头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上令”。

    一掌切在曹指挥颈间,曹满江眼珠一翻,就晕过去了。

    没办法,之前他就问过孙老头儿有没有麻药。孙老头儿说有,宋人已经可以用曼陀罗花将人迷晕,起到麻醉的效果。但问题是,整个邓州也没有这味珍贵药材,所以,唐奕只能用简单粗暴的办法了。

    唐奕在曹满江脸上啪啪抽了两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把准备要用的“家伙”一一摆出来,看得一众兵士心惊肉跳。。。。

    大小两把医刀,这是孙郎中为人挖疮排脓用的。

    一把剪刀,是从马婶的针线笸箩里找来的。

    酒精。。。。一大团棉花。

    当然,医刀、剪刀、还有棉花,都是从昨夜就开始在锅里煮过的。

    唐奕先用浓盐水仔细地净了手。然后拿起了大号的医刀。

    “他不会。。。。”王都头红着眼睛,就要上前阻止。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这小子要在曹指挥身上动刀!

    “小子,尔敢!!”另外几个兵士也一拥而上,就要把唐奕拿下。

    。。。。。。。。。

    这哪里是疗伤?分明是要命!一众兵士与曹满江亲如兄弟,哪里肯让唐奕胡来?

    见众兵士如此,孙郎中用老迈的身体挡在了中间。

    “慌什么?古有华佗刮骨疗毒,就是现在切个脓包也得动刀,你们懂个屁!”

    孙郎中声色内敛之下,还真把这帮军汉震住了。。。

    唐奕右手握刀,回头冷哼,“真正吓人的,还没开始呢!这就受不住了?”

    “我早就说过,此法极为痛苦,你们要是不想治还来得急,我现在就走。”

    众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妥协了。

    其中一个都头上前一步,抱拳道:“小郎中莫怪,我等粗人没见过这种医术,您尽管施救,某家不说话便是。”

    说着就真的退到一旁一言不发,生怕惹恼了“小郎中”。

    老孙暗松一口气,这等阵帐,他也是头回经历,不由暗暗为唐奕捏了把汗。现在他已经猜到了唐奕要干什么,他要切去伤口的腐肉。

    以老孙的水平,不难想到这些,早前,他也不是没想过用这种方法。

    但是,切肉疗伤这种方法,他觉得并不适用曹指挥。因为创口太大,切完之后,创口更大,很难再合。

    刀疮其实就是后世的伤口感染,如果创口进一步扩大,依照宋朝的卫生常识,必定再次感染,所以切与不切,与事无补。

    却说唐奕宁神静坐,半晌才把气喘匀。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不紧张是假的。

    慢慢平复心绪,唐奕一咬牙,瞄着曹指挥的创口一刀就划了下去。。。。。。。。。。

    嗷!!

    在刀口上再动刀,那种噬心之痛放谁也受不住,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大营都听得见。

    曹满江直接被痛醒了!!

    低头一看,那小郎中手里正握着把柳叶小刀。。。。在。。。在。。在割自己身上的肉!

    嘎。。。。曹指挥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唐奕暗叹一声,心说曹大人为了活命,您就忍着点吧,谁让没有麻药呢!

    思虑间,唐奕手上没停,刀口移动。。。。。

    嗷。。。。。。。。。曹指挥又疼醒了,这回比上次强,竟说出了一句话才又晕过去的。

    “你要害我?!”

    好吧。。。

    随着唐奕一刀一刀下去,曹满江就这样晕了醒,醒了又晕。。。晕了再醒。。。反复几次,已经是想晕都晕不过去了,痛得他面若金纸,双目充血。

    只能眼睁睁看着唐奕一片、一片的在自己身上割肉。

    “你。。。叫什么。。。名字。。。”曹满江汗如浆洗,气虚声弱地问道。这位对于从自己身上往下割肉,已经有些麻木了。。。

    “唐奕。”

    “唐奕。。。。小子你若从军必是一员猛将。。。。”

    “为什么?”唐奕面色不改,轻笑问道。

    曹满江与他聊天是好事,这样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从活人身上往下割肉你都不怕,那提刀杀人就更不怕了。”

    “呵呵。。。那将军敢从活人身上割肉吗?”

    “以前不知道,因为没试过。。。。”

    紧咬牙关。。声音颤抖,“但是以后一定敢,而且马上就会做!”

    “哦。。。。。?”

    “若老子不死。。。。。。老子也要把你活刮了,让你尝尝这凌迟之苦!”曹满江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大吼。

    “那将军一定得挺住呀,不然就见不到那一天了!”说着,唐奕放下了医刀。

    一条伤口上的坏肉已经让唐奕剃干净了,露出鲜红的新肉。

    曹满江松了口气,现在他满脑子除了疼,就只剩下对唐奕的恨了。看来,这小子还算识相,这是切够了吗?

    正要出声。,猛然间一股钻心的炽痛从肋下的伤口处传来,比之刚才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曹满江歇斯底里地嘶吼,眼泪都下来了。

    原来,唐奕正用棉团儿沾着酒精,在其伤口上清洗。

    曹满江边骂边哭,边哭边叫。唐奕却是不为所动,好像没听见一样,专心用精酒处理伤口。

    细细洗过,确认不再有半点脓液和污垢,唐奕才放下棉团,打开一个小瓷罐。

    见他放下棉团儿,众不人不禁一阵脱力。。。。

    终于完了。。。。。

    听着曹指挥撕心裂肺地吼叫,不用试,大伙也能想像到那得有多疼,这小郎中还真下得去手啊!

    。。。

    但是。。。。。

    看到唐奕从瓷罐里拿出来的东西,别说曹满江,众人也不襟眼前一黑,差点没替曹满江晕过去。。。。。

    那是一根带钩的缝衣针,穿着长长的棉线。

    “你!!你!!你要干嘛?真当老子是破麻袋啊?裂了口子用线缝!!”曹满江惊恐大叫。

    他是真慌了,从来没听说,人裂了口子用线缝的。。。。。。

第48章 晕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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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曹营头吓得面无人色,一众兵士也是看着唐奕手里的带钩缝针两眼发直。

    心说,特么让这大针扎一下,再剜出来,然后棉线在肉里行针走线。。。。。

    估计不比割肉舒服到哪去!

    。。。。

    针就是普通的衣针掰弯了,线也是普通的棉线。只不过,从昨晚开始,针线让唐奕煮了一夜。出锅之后,又泡在酒精里。

    唐奕看着曹满江俨然一笑,“您忍着点,时间太紧,只能用这个将就一下了。”

    。。。。

    “来人!!来人!!!”

    曹满江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把这小子给我拿下!拿下!!”

    曹满江疯了。。。。让唐奕活活折磨疯了。

    几位都头却是不理,反而一阵哀求,“头儿,您就忍着点吧,命要紧啊!”

    若是刚开始,他们还敢阻拦,但是一路看下来,这几位看向唐奕的眼神都变了,甚至开始有些怕这小子。

    那是真狠啊!谈笑间,就把肉从人身上割下来,那可跟砍人是两码事儿,反正让他们这些老兵油子干,他们都得琢磨琢磨。

    不管曹满江的喊叫,唐奕用弯针开始给他缝合伤口。只是,试了几次都没能穿过去,倒是在曹满江身上,扎了几个针眼儿。

    “我要杀了你!我要刮了你!”曹满江被扎成了蜂窝,自然嘴上更不饶人。

    唐奕似完全听不见曹满江说什么,一头细汗顺着衣领往下流,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谈笑风生都特么是装出来的。

    一刀下去,听着刀口划破皮肤的声音,眼看着鲜血飞溅而出,一片儿片儿的人肉从活人身上切下来,谁特么都受不了。

    唐奕就算两世为人,也没干过这么变态的事情。

    孙郎中眼尖,看出唐奕双手已经开始发抖,猛一咬牙,上到前去。

    “让我来,怎么缝?”

    唐奕也不矫情,让出位置,让孙郎中坐下,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缝一针打一个结,针脚不用太密,伤口不崩就行!”

    孙郎中按唐奕所说,缝了一针,打了个结。

    “是这样吗?”

    唐奕点了点头,“别缝歪了,要不伤口长上之后。。难看!”

    “。。。。”

    曹满江心说,老子都要疼死了,还特么管什么难不难看。

    见孙郎中又开始缝了起来,唐奕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想找个地方歇会儿,只是刚转身,就觉天旋地转。。。。。

    扑通一声,唐奕栽在地上。。。。虚脱了。。。。。。

    “哈哈哈哈哈!!!”

    曹满江见唐奕晕了,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放声大笑。

    “晕了!晕了!哈哈哈,他晕了!!这小子果然不及来将,果然还是本将硬气!哈哈哈,誓死不晕!!”

    。。。。。

    众将满头的黑线,心说,头儿啊。。。。您都晕了好几个来回了。

    “啊!!!”

    又是一声惨叫。。。。

    “老东西,你轻点!小心本将把你也剁了!!!”孙郎中又开使行针了。

    “小心点!别歪了!

    难看。。。。。”

    “。。。。。。。。。。”

    唐奕只清理了一条刀伤,另外一条,是孙郎中依葫芦画瓢之下弄下来的,免不了也被曹满江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说这曹满江确实硬气,生生挺过了割肉疗伤。又经过孙郎中外敷内服一顿医治,竟然挺了下来。

    不过,孙郎中放下针线的那一刻,铁打的曹营头身子一软,也晕了,而且嘴角还带着一抹解脱的笑容。

    终于结束了。。。。

    只是曹营头还不知道,这种苦,还得受一次。。。。

    唐奕不懂医,生怕伤口长不了,过了十多天之后,才去给曹指挥拆线。此时,棉线都长在了肉里,那从肉里往外抽线的酸爽,恐怕曹营头又得骂娘了。

    等唐奕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唐记食铺,而且外面已经是朗星拱月,入夜多时了。他这一晕,竟然整整睡了一天。。。。

    在这一天里,不但曹满江捡回了一条命,而且,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发生。

    禁中旨意终于到了邓州!

    范宅偏院之内,范仲淹与尹洙对坐石桌前,范纯仁则侍立一旁。

    “看来,官家还是离不开父亲大人的。”范纯仁隐隐露出激动之色。官家不但升了父亲的馆职,从门下省给事中变成了资政殿大学士,而且迁知苏州,这是大大的喜讯。

    范仲淹闻言,不禁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圣旨。这个结果,其实是他也没想到了。

    他想到了不会轻易准他置仕,但万万没想到,官家竟顶住了压力,令他迁判苏州。这等于明告诉那些人,他要招范仲淹回京。

    尹洙不发一言,只是陪范仲淹坐着。这位知交老友他还是很了解的,一但决定,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果然,范仲淹踌躇良久,终还是没有动摇,大笔一挥,一纸复辞奏本,随快驿回京。

    折子一进中书省值房,吴育就又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去找贾昌朝。

    贾昌朝看过奏折,老脸都快拧成了麻花。这范希文到底所图为何?难道真是不回中枢,誓不罢休吗?

    “子明兄,快出个主意啊?怎么办?”吴育一脸的苦大仇深。

    他都不敢想像,要是范希文回京,他会是什么下场。

    那位当年可是敢和刘太皇刚正面,为了扳倒阎文应敢和官家玩绝食的主儿。背后使点小手段他还行,真和范希文正面硬刚,分分钟他就被轰成渣渣。

    贾昌朝现在也是举棋不定,若是让台鉴现在就开炮,明显太早,范希文现在可是做足了姿态要辞官,人家都不干了,你还挑什么毛病?

    但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官家一时冲动,把范希文放了回来,那还了得?就算不放他回来,要是让贬黜各地的主新之臣知道他这个“党魁”的所做所为,也必是心思活范,死灰复燃。

    咦?贾昌朝猛然一怔,心思活范。。。。。。死灰复燃?

    一条妙计逐渐在贾相公的心头浮现,嘴角不禁牵起一个阴森的冷笑,要的就是这个心思活范,死灰复燃!

    “把范希文要置仕的消息放出去!”

    “放出去?”吴育呆愣愣地反问,随即脸色也逐渐精采。。。最后竟兴奋束起一个大拇指。

    “贾相果然高明!”

    。。。。。

    六月初,范仲淹不授新职,复辞的奏议再次被赵祯驳回,二发升迁之旨。旨意五日至邓,范仲淹不授而三辞。

    这种臣抗君意的桥段,在大宋已经司空见怪了,没人因此而告你欺君罔上。反而是你辞不授的次数越多,越有名声,越会传为佳话。一般君授臣职,你不抗个三五次旨,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传旨快驿对此也是司空见怪,拿着范仲淹第三封辞呈,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只不过,这一次却没那么简单。。。。

    六月初八,大宋朝最最有名的“猪队友”欧阳修永叔终于开炮了。而且欧阳公也没让贾子明白废一番苦心,这货紧跟范仲淹的脚步,上书请辞。

    其实,欧阳修自从去年被发配出中枢,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做为革新重臣,文坛领袖,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出头。现在好了,一听范希文请辞,欧阳公立马来了精神,几乎是收到消息的同时,就把辞呈写好了。

    他这一闹不要紧,身在扬州的大宋第一高富帅韩琦韩稚圭也坐不住了。。。

    这时候的韩琦不到四十岁,离修炼成仙还早着呢,他哪知道,范仲淹是真要辞,欧阳修这货是跟风。

    他还以为,这是革新旧臣的一次对中枢施压呢。

    那怎么能少了我?

    于是。。。。韩琦置仕的折子也飞似的直奔开封。。。

    而此时此刻,贾昌朝正躲在角落里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心说,老夫略施小计,欧阳永叔这蠢货就拉着韩稚圭往坑里跳啊!

    等的就是这一刻,大手一挥,令吴育知会台鉴火力全开。

    给我打!

    给我冲!!

    这次不死,也得让范希文等人扒层皮!

    。。。。。。。。。。。。

第49章 玩真的

    晚了,昨天写多了,头痛欲裂,十点多躺下就着,睁眼就是早上十点了。

    谢谢斛拔的50个推荐票大红包。

    一一一一一一一

    御史台向来是守旧派的中流砥柱。

    当初,夏竦构陷杜衍、富弼谋反之时,就是台鉴各官极力推波助澜,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影响极坏。杜、富二人才不得已请出中枢,也由此拉开了新政被废的大幕。

    如今范仲淹再兴波澜,做为守旧派急先锋的各位言官,自然是冲锋在前。

    六月中,先是有言官弹劾范仲淹在邓州大兴土木,先是重修览秀亭,构筑春风阁,后又营造百花洲,劳民伤财,好大喜功。

    后又有人上奏,范仲淹纵子行凶,三子纯礼当街械斗,重伤百姓,影响极恶。

    随后,监察御史董良洪甚至把陈年旧事翻出来倒嚼,弹劾范仲淹牧守鄱阳期间行为不端,以官身狎妓,并将雏妓甄金莲纳入府宅,不为百官典范。

    赵祯看着一道道弹劾范仲淹的折子,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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