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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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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看着他们心满意足的样子,心想:“先把你们放进来,等到后来,就有你们受的了。”

    正在这时,俄国大使鲍里斯·科扎克来到总督衙门,要面见林远,林远让手下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见客。

    科扎克气得暴跳如雷,心想:“你明明已经见了三个国家的外交人员,却说自己不见客,太不把我们俄罗斯帝国放在眼里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回去,等明天再来。

    林远看着科扎克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第二天,十月十五日,林远在总督衙门的宴会大厅,会见俄国大使鲍里斯·科扎克。

    林远和科扎克分宾主落座,科扎克面若冰霜,林远刚想客套两句,科扎克就冷冷地说道:“那些话就不用再说了吧,我们直入正题。”林远点点头,笑道:“好啊,那我们就直入正题。”

    正在这时,宴会大厅的大门一开,一大群记者涌了进来,林远和科扎克是坐在一张长条形桌子的两边,中间隔着桌子,在两个人的身后还摆着很多桌子和椅子,那些记者就坐在那些桌椅上,科扎克知道这里原来是宴会大厅,以为那些桌椅只是没有来得及搬走,他迫切想质问林远,就没有在意,没想到它们竟然是给记者们坐的。

    记者之中大多数是西方人,科扎克眉头一皱,怒道:“原来这是一次开门会谈,你怎么不早说。”

    林远说道:“我以为大使先生您知道呢,就没有点明,还请大使先生见谅。”

    科扎克冷笑道:“既然如此也好,就让各国的友人们来做个见证,你们清国为什么不宣而战?”

    林远说道:“我们两个国家并没有发生战争啊,何来不宣而战呢?”

    科扎克都要气得吐血了,俄军在完达山要塞被打得一败涂地,到了林远这里却成了没有战争,科扎克强压怒火,冷笑道:“没有发生战争,林大人,据我所知,我们双方在完达山一带已经交战十多天了。”

    林远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不得不重申,我们并没有想发动战争,前些时日,你们的部队袭击了我们的拉哈苏苏,通过我们的调查了解,这次冲突的发起者就是完达山要塞的守军,我们只是进山去调查情况而已,也许调查的过程中双方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科扎克真的快要忍不住火了,俄军精锐铁血团阵亡了几千人,竟然变成了林远口中的不愉快,科扎克勉强保持着外交官的风度,嘴角挤出一丝冷笑,说道:“那好,我们战场上见,别看你们攻占了虎北山,可是猛虎山要塞还在我们手里,那里就是你们中国人的坟墓!”

    原来俄国后方指挥部一直通过列索扎沃茨克和猛虎山的电话来获取有关战事的情报,可是猛虎山要塞已经被林远的部队攻克了,列索扎沃茨克和猛虎山的联系就断了,他们以为这是简单的电话线路故障,根本就没有想到猛虎山的守军已经全军覆没。

    在他们的心中,中国人都是没用的废物,战斗力哪能和铁血团精英们相比,尽管战局出现一些不利的情况,可是铁血团最终会反败为胜,就在他们派出通信兵检查通讯线路的时候,第一师和第六师已经击毙了团长谢尔盖·塞达尔,那个炊事员也“缴获”了军旗。

    所以科扎克还以为猛虎山要塞固若金汤呢,林远笑道:“那里会不会成为我们中国人的坟墓我不知道,不过,那里现在已经是你们俄国人的坟墓了。”

    林远一挥手,一个随从捧进来一个大盒子,放在林远面前,林远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布,把它递到科扎克面前,笑道:“您看看这个。”

    当科扎克把那块绸布打开的时候,眼睛都直了,那竟然是铁血团的团旗!后面的记者们也一片惊呼,议论声大起。科扎克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心想:“怎么团旗被中国人夺去了,难道铁血团全军覆没了吗?不可能,这个团旗一定是假的。”

    科扎克把团旗扔到林远面前,冷笑道:“你的行径太卑劣了,这分明就是一面假旗!”

    林远笑道:“你说旗子是假的,那这个总该是真的了吧。”说着,林远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扔在科扎克面前。

    科扎克一见到那张照片,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桌子怒吼道:“该死的中国人,我们开打吧,我们西伯利亚军团不仅会横扫东北,还要打下北京,你们等着瞧吧。”林远优雅地站起身,转过头来对着众位记者笑道:“你们都听见了吧,俄国大使已经宣布开战了,我们清国政府别无选择。”

    林远冲着科扎克一笑,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两国就处于战争状态了。”

    科扎克冷哼一声,说道:“希望你们中国人签署投降协议的那天,也是你来和我谈判!”

    林远微微一笑,说道:“此时此刻,一位伟大诗人的杰作最适合您的心境,我想把它送给您。”

367 棉衣尽毁

    科扎克冷冷地看着林远,说道:“你要送给我什么?”

    林远淡淡地笑着,以抒情的语调,用俄语朗诵了一句诗,那是俄国最伟大的民族诗人普希金的代表作,《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其中的一句:“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这句诗用来形容科扎克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再巧妙不过了,记者之中,几个懂俄语的人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科扎克气得面色铁青,冷笑道:“希望太平洋舰队炮声,在塘沽响起的时候,你仍然有心情朗诵这首诗。”

    说完,科扎克拂袖而去,林远在后面说道:“大使先生,您别走啊,后面还有记者提问环节呢。”

    科扎克没有理会他,推开门径直走了,林远回过头,看向在座的记者,说道:“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个英国记者举起手,问道:“您刚才把发生的战事说成是调查中发生的不愉快,那么我们想问,调查结束了吗?有什么结果,能否向公众公布?”

    林远笑道:“结束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您刚才也听到了,战争已经开始了。”

    另一个法国记者问道:“请问贵**队会攻击俄国领土吗?”

    林远耸耸肩,笑道:“事关军事机密,恕在下无可奉告。”

    又有几个记者询问了问题,林远才宣布会谈结束,沈晚晴混在记者堆里,直到其他人都走了才过来问道:“我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那个俄国大使?”林远笑道:“这样你就可以添油加醋地写俄国人有多么狂妄自大了,老百姓就更加支持我们了,不是比一板一眼地谈判有用多了,还有,经过这样的交锋,相信外国记者们对我的印象分会提高不少,以后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方便得多。”沈晚晴笑道:“我看你是用一张照片才把科扎克彻底激怒的,那张照片上有什么啊?”

    林远把那张照片拿出来,递给沈晚晴,说道:“你看,这张照片上躺着的尸体,就是俄军铁血团团长,谢尔盖·塞达尔,科扎克看到他被击毙,在加上我亮出的团旗,于是相信了铁血团已经全军覆没。”

    沈晚晴问道:“俄国人不是说他们的太平洋舰队要进攻塘沽吗?塘沽是天津的门户,而天津又是北京的门户,第二次鸦片战争的时候,英法联军就从这条路线攻入北京,还烧毁了圆明园,我们要怎么对付太平洋舰队?”

    林远笑道:“他们过不来。”

    沈晚晴问道:“他们为什么过不来?”

    林远笑道:“他们的驻地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那里的结冰期是每年的十二月到下一年的三月,可是今年很特别,结冰期竟然提前了两个月,俄国人的军舰想来打我们,先把冰层打赢了再说。”

    沈晚晴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经过研究,决定在奉天建立一个关东报的通讯社。”

    林远说道:“很好啊,不过地址一定要选好,你们肯定会被外国间谍‘轮番轰炸’的。”沈晚晴说道:“我们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地点已经选好了,离我们的工业区很近,这样还能顺便反间谍。”

    林远点点头,正在这时,师爷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道:“大人,您快去瞧瞧吧,外面有个人要见您。”

    林远问道:“出了什么大事,你这么慌张?”

    师爷说道:“都是来的那个人,他说他要报告的事情非常大,事关千万人的生死,要不我也不慌。”

    林远对着沈晚晴说道:“一起去吧,看看是什么事情。”

    林远让沈晚晴在会客厅边上的屋子里听着,自己来到会客厅里,厅里早就站了一个人,林远一见,此人不是外人,正是被林远委派运送物资的王大铁。

    尽管铁路已经修好了,可是运输物资的过程中还是少不了人力和畜力,因为铁路只能把物资运送到大站点,物资从大站点到部队还是需要人来运,王大铁就负责这件事情,他带领着运输队为部队兢兢业业地运送物资,为一场场战役的胜利提供了有力保障。

    王大铁此时在会客厅里急得抓耳挠腮,见到林远走了进来,连忙说道:“大人,大事不好了。”林远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王大铁被林远一问,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掉下了眼泪,看得林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还掉眼泪。”

    王大铁连忙说道:“仓库,装棉衣的仓库,走水了,要运到前线去的棉衣,都没了。”

    “走水”就是失火的意思,古人认为失火是火神驾临,如果你说失火,火神一听“火”字,以为你在叫他呢,所以就不走了,火就扑不灭,于是大家都不说失火,说相反的:走水。

    林远一听,惊讶地说道:“你说什么!失火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了呢?”

    王大铁说道:“我也纳闷呀,我知道棉衣容易烧,所以仓库周围一丁点火星都没有,看守仓库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抽过烟的人都不要!”

    林远连忙问道:“烧毁了多少件棉衣?”

    王大铁说道:“被烧的是零一号仓库,里面放着棉衣棉裤总共八千套,全都烧毁了,一件都没有剩下。”

    王大铁说完,单膝跪倒在地,说道:“小人辜负林帅重托,请林帅重重责罚!”

    林远笑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出起火的原因,防止别的仓库发生火灾。”

    王大铁说道:“我已经叫了奉天府最有经验的李捕头来找起火原因,找出来之后我一定改正。”

    林远说道:“你别担心,我们去现场看看。”

    正在这时,边上的屋门一开,沈晚晴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王大铁一见沈晚晴,连忙说道:“沈小姐,您可不能把这件事情写在报纸上啊,会动摇军心的。”

    林远和沈晚晴都是一惊,没想到王大铁还想得这么长远,三个人来到失火的仓库,远远地就瞧见了废墟上冒着的烟,走到近前,就看见几十个捕快在仓库进进出出地忙活着,周围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间仓库是林远按照现代军用仓库的标准建设的,柱子是用钢筋为框架,里外都浇筑了泥浆,在林远的指导下,泥浆的主要成分和现代的水泥相差不大,极为耐燃,所以大火没有损伤柱子分毫,天花板也是用钢筋外铺耐热材料制成的,所以尽管里面的棉衣烧尽了,仓库却纹丝未动。

    林远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老捕快站在门口,冲他抱拳行礼,说道:“林大人,火灾的起因已经查明了。”

368 二次起火点

    林远看看这个上了年纪的捕快,问道:“你就是李捕头?”

    李捕头答道:“正是小人。”

    林远问道:“你来说说吧,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是不是有人纵火?”

    李捕头说道:“大人,依我看,这火是自己烧起来的,并不是有人纵火。”

    正在这时,沈晚晴在一边说道:“我看这火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被人放起来的。”

    李捕头看了一眼沈晚晴,冷冷地说道:“你是哪家的女娃?还不快回家去,这里是你胡闹的地方吗?”

    原来沈晚晴一到火场,就四处查看,故此和林远有一段距离,所以李捕头也没有想到她是和林远一起来的,这个时代的女子没有地位,沈晚晴早就在各种场合被人忽视惯了,所以也没有生气。

    林远在一边连忙说道:“李捕头,我们是一起来的。”又把头转向沈晚晴,问道:“晚晴,你为什么说火是被人放起来的?”

    沈晚晴淡淡地说道:“直觉。”

    李捕头见到林远和这个叫“晚晴”的女子甚是亲密,知道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于是笑道:“这位小姐,多有得罪,见谅。”沈晚晴微微一笑,说道:“没事,李捕头既然说火是自己起来的,就给我们分析一下吧。”

    李捕头一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大人,请与我到火场里去,我给大人详细解释,大人请放心,这仓库甚是坚固,在大火之后并无倾覆之虞。”林远对自己指挥人建造的仓库也很放心,于是跟着李捕头走进仓库,里面到处是灰白的残烬,有的还冒着烟,天花板和柱子已经被烟熏得乌黑,李捕头说道:“小人自从十五岁跟着家父办第一件案子开始,干捕快这一行已经有三十年了,火灾的案子也破获不少。”

    李捕头一指他们对面的墙壁,说道:“大人请看,那里的天花板烧得最严重,我派得力捕快上去查验过了,那里的钢架已经烧变了形,所以我断定火是从那块天花板下面的棉衣燃起来的,火势游走四处,把周围的棉衣点燃,棉花极为易燃,故此这一把大火把整个仓库的棉衣尽数烧尽。”

    沈晚晴问道:“好端端的棉衣,怎么会烧起来呢?”

    李捕头答道:“我以前办过类似的案子,这棉花最是保暖,起火点的墙壁边上又没有窗子通风,所以热量积聚其中无法散尽,故此自己燃烧起来。”

    沈晚晴皱着眉头问道:“又没有高温热源,棉花的热量是从哪里来的呢?”

    林远说道:“晚晴,他说的是真的,棉花会吸收空气中的水分,这是个放热过程,棉花堆放在一起,热量散不出去,于是就会自燃,再加上这里最近几天都在下雨,空气湿度比较大,所以棉花自燃也不稀奇。”

    沈晚晴笑道:“就不会是有人在那里点的火?”

    李捕头说道:“不可能,小人之前曾详细地问过仓库的看守和几个搬运工人,问清了这里棉衣的堆放情况,大人您看,仓库高十米有余,起火点周围的棉花堆起来足有八米,搬运工人都得用架子车才能把最上面的棉衣取下来,而且起火点四周都是棉衣,人根本进不去,要是故意纵火,何不直接点外面的棉衣呢?”

    李捕头又说道:“就算是有人搬过架子车,把火扔进去,也不可能,其一,这架子车极为沉重,得五六个壮汉方能推动,其二,架子车推动之时声响极大,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仓库外有巡逻的兵丁,基本上一刻钟就能到这里一次,所以,不可能有人纵火。”

    林远点点头,看了看仓库,说道:“依我看晚晴说的不错,这火,的确是有人放起来的。”

    李捕头一愣,说道:“请教大人高见。”

    林远用手指了指身边的窗子,说道:“你看这里有两个窗子,为了通风,窗子从来都是打开的,就在你说的起火点的对面。”李捕头想不出林远要说什么,只好皱着眉头听着,林远又指了指窗子下面,说道:“你看,这里已经烧黑了。”

    李捕头一脸茫然地说道:“小人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林远用手拍了拍窗子下面的墙壁,说道:“这里才是起火点,火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

    李捕头说道:“大人,小人这三十年里,纵火的案子也破过几十桩,火场之中,从来都是起火点之处烧毁得最为严重,可是这里烧得比那边的墙壁轻得多。”

    林远说道:“我来给你解释为什么这里是起火点,你应该知道,起火之后的热空气,”林远担心李捕头听不懂热空气的意思,于是改口说道:“起火产生的热烟都很轻,于是向上面走,起火点上方又有窗子,外面的冷风吹进来,会把热烟向着对面的墙壁吹,到了对面的墙壁又会下降,于是就点燃了那下面的棉花。”“所以地面上不会留下一点火从这里烧过去的证据,放火的人在这里放置易燃物,点燃它,这些易燃物很少,所以把对面墙壁下面的棉花点燃之后就熄灭了,等火都灭了,就给我们留下了那里是起火点的错觉。”

    李捕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何热烟不在最前面下降,引燃最前面的棉花呢?”

    林远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解释这个问题的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对面墙壁上面的天花板被火烧得最严重,窗外的冷风与屋内的热烟相遇之后,冷风在下,热烟在上,这层冷气隔开了棉花与热烟,这是一个冷热争斗的过程,当它们走到对面墙壁与天花板的交界处时,冷风气力耗尽,热烟大获全胜,于是……”

    林远说完,用手一指对面墙壁的天花板,说道:“那里的热烟不断堆积,在点燃下面的棉花之后火势更胜,于是那里就成了被烧毁得最严重的地方。”

    林远说的,正是现代消防科学判断起火点时应该考虑的二次起火点问题,这个问题李捕头如何能知道呢,他呆呆地听着林远的叙述,说道:“大人说的句句在理,只是不知道是谁放的火呢?”林远眉头紧锁,说道:“就是啊,会是谁放的火呢,他首先要进入仓库大门,那就必须要有钥匙,会不会仓库看守把钥匙丢了呢?”

    李捕头说道:“就算纵火者有钥匙,他也没法进来放火。”

    林远问道:“为什么?”

    李捕头说道:“我们来的时候特地问过了,仓库的大门是铁制的,极为沉重,就算是有钥匙,也得五六个壮汉一起使劲儿才能推开,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山响,如果从门进来,肯定会被发现。”

    沈晚晴突然说道:“我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369 精心设伏

    林远连忙说道:“晚晴,你快点说吧。”

    沈晚晴说道:“既然门走不了,他们就只能走窗子了。”说完,用手指了指墙壁上的两个小窗子。

    李捕头无奈地一笑,说道:“这位姑娘说笑了,那两个窗子离地有五米多高,人怎么能上得去?”

    沈晚晴笑道:“五米可不算高,我就能上去。”

    李捕头根本不相信沈晚晴的话,沈晚晴笑道:“要不要我给您演示一下?”

    林远和她夜探英国人的工厂的时候曾经见识过她蹬着墙壁跃上高墙的本领,心想:“外面有不少人围观呢,她的公开身份是记者,经常要到各处去,说不定有人认识她,她一个记者,竟然能徒手登上五米高墙,这可怎么解释啊。”

    于是林远在她肩上一按,说道:“仓库外面的墙壁不是很平整,我相信有人能够蹬着墙壁跃上窗子。”李捕头笑道:“林大人,您看那个窗子,长和宽都不到二尺,这么小的窗子,什么人能够钻进来?”

    沈晚晴用手在墙壁上画了一个正方形,画完之后把对角线一连,说道:“长和宽虽然不大,可是对角线却很长,李捕头,你派人上去看看,窗口上面是不是有被刀刺进去的痕迹?”

    李捕头犹豫地看看林远,林远冲着他一点头,李捕头叫过几个捕快,吩咐下去,过了一会儿,几个捕快回来报告说道:“上面果真用被刀刺进去的痕迹。”

    沈晚晴说道:“那我的猜测就没有错,放火的人就是先蹬着墙壁上到那个高度,然后把刀刺进墙壁,以墙壁为发力的支点,把身体放进窗口,这个纵火者不简单啊。”

    李捕头像听天书一样看着沈晚晴,沈晚晴笑道:“我不光知道纵火者是怎么进来的,我还有办法找到这个纵火者。”林远急忙问道:“是什么办法?”

    沈晚晴说道:“纵火者完全可以进来直接点火,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做出来一个二次起火点,这样说来,只有一种解释……”

    说到这里,沈晚晴突然不说话了,她看向李捕头,说道:“李捕头,麻烦您去外面把围观的百姓驱散,什么都不要说,这个时候是谁问火是怎么起来的,您就把谁抓过来。”

    林远点点头,说道:“就按她说的做。”

    李捕头转身出去,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林远和沈晚晴却没有见他抓人回来,沈晚晴连忙问道:“怎么?没有人问吗?”

    李捕头说道:“不是没有人问,而是问的人太多了,我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抓回来吧。”

    沈晚晴双眉紧锁,林远对李捕头说道:“李捕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您就说这里的火是棉花自燃而起,千万不要提有人纵火的事情。”

    打发走李捕头,林远和沈晚晴从仓库出来,林远问道:“刚刚你说的只有一种解释是什么?为什么说到一半不说了?”

    沈晚晴说道:“我想说的是,纵火的人一定还想烧我们别的仓库,如果被我们查出来是有人故意纵火,我们就会对别的仓库严加防范,他就不能得手了,所以他才弄出二次起火点来迷惑我们,我是怕走漏消息,这才只说了一半。”

    林远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让李捕头抓人呢?”

    沈晚晴说道:“我是这样想的,纵火的人既然肯定关心我们的调查结果,他好确定烧不烧别的仓库,所以他们会让人在这里发问,可是没想到这些老百姓都问了,如果这也是那个纵火者故意安排的,他可真是深不可测啊!”

    沈晚晴接着说道:“你看,能跃上那么高的墙壁,还能从那个小窗子钻进去,还知道利用二次起火点误导我们的判断,最后还利用老百姓的好奇心做掩护,我真想象不出什么人能这么厉害。”

    林远说道:“这些肯定不是一个人做的,我敢肯定他们是一个间谍组织,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头山满那群日本间谍了。”

    沈晚晴说道:“没错,可惜我们对他们的组织了解得太少,还不能把他们连根拔掉。”

    林远说道:“别着急,慢慢来,这件事情就是一个机会,我们还有一个零二号仓库,那间仓库和这间仓库的形状规格都一样,里面装着三千件棉衣,也是要运往前线的,我们不如趁机把他给抓住。”沈晚晴眼睛一亮,说道:“太好了,可是我们无法确定他会什么时候来啊?”

    林远说道:“这批棉衣也就是今明两天装上火车,运抵前线,他们的本事那么大,一定知道这件事,为了不让我们把棉衣运过去,他们一定会在今夜动手,所以,今天晚上就是我们的好机会。”

    沈晚晴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林远说道:“我打算派人在仓库里,守株待兔。”

    沈晚晴问道:“你打算派什么人进去?”

    林远说道:“派仓库的守卫,或者是调动我们的部队。”沈晚晴斩钉截铁地说道:“绝对不行!”

    林远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沈晚晴说道:“这件事必须十分机密,因为对手很有可能在仓库的守卫里有眼线,这样一来,不论你是安排仓库的守卫去埋伏,还是从外面调动人去埋伏,都无法逃过他们的眼睛,他们就会取消行动,那样的话,我们就错失了一个天赐良机。”

    林远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沈晚晴说道:“我亲自进去!”

    林远说道:“不行,这个人那么厉害,万一你对付不了他,怎么办?”沈晚晴笑道:“我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他,你借给我一副夜视镜,我那里还有笔形的手枪,你怎么忘记了?”

    林远这才想起来,她的那支笔形手枪还曾经救过自己,于是笑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些忘记了,不过,我要想一个法子,把你运进仓库,又不被别人知道。”

    正在这时,王大铁来到这里,看见林远,上前说道:“林帅,我们新接收了一批棉被,零一号仓库不能放了,是不是放到零二号仓库里?”

    林远灵机一动,心想:“机会不是来了吗?”于是林远问道:“东西在哪里?”王大铁说道:“正在零一号仓库外面准备装车呢。”

    林远说道:“好的,就存到零二号仓库吧。”

    等王大铁一走,林远就对沈晚晴说道:“你就躲在那批棉被里面,怎么样?”

    沈晚晴点点头,说道:“我回去拿夜视镜和微型手枪,你想办法掩护我进去。”

    等到傍晚,沈晚晴拿好装备,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了装棉被的袋子里,林远以加强巡视为借口留在了零二号仓库的看守处。

    夜幕降临,林远心中暗暗说道:“那个神秘的纵火高手,到底会不会来呢?”

370 如此高手

    林远以第二天检查仓库的防火情况为借口,留在了仓库的看守处,静静地等待着沈晚晴的消息。

    夜幕降临,沈晚晴从装棉被的袋子里钻出来,墙壁上的小窗子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丝毫不足以驱走黑暗,仓库里伸手不见五指,沈晚晴打开夜视镜,微光夜视镜下,整个仓库呈现出一片宁谧的绿色。

    沈晚晴躲到窗子边上,静静地等待着,她也不确定那个纵火者会不会来,甚至不知道那个纵火者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虽然年轻,可是也和很多国际特工精英交过手,比如挫败某恐怖组织对我国领导人的暗杀阴谋时,她就曾正面对决过国际知名的杀手。

    可是今天,她的心中却有些没底,因为对手的确很强大,她默默地想着:“这件事情必须保密,如果今天那个纵火者不来,自己就要想办法等到明天……”正在这时,隔着窗户,她听见墙壁上响起了蹬踏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噗”的一声,沈晚晴知道自己推测的不错,纵火者果然是用刀刺入窗子上方的墙壁,然后再进入窗子。

    沈晚晴心想:“能从那么小的窗子进来,那个人的身体柔韧性一定极佳,能够把身体压缩成常人难以想象的形状,一会对战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方法抓住他呢?”

    就在沈晚晴琢磨的时候,只见一只手伸进窗子,扔下来一个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借助夜视镜,沈晚晴看出那是一个包袱,她心想:“这一定就是点火的东西了。”沈晚晴悄悄伸出手去,把那个包袱拿到了一旁。

    紧接着,只见一个人的双腿从窗口伸了进来,然后那人坐在了窗子上,沈晚晴知道这人要钻进窗口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见这个人竟然把身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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