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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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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对沈晚晴说道:“清廷派人来查银行了,我害怕他们会对付报社,让里面的女孩子避一避!”

    沈晚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和往常一样,没有别人,如果清廷要对报社动手的话,肯定会和打银行的人同时动手,既然我们这里没有人,就说明他们不会动报社。”

    林远说道:“那就好,记住,告诉所有人,千万不要来银行采访!不要让人觉得你们和我是一伙的,懂了吗?”

    沈晚晴答应下来,这时车已经开到街上了,街上满是背着长枪的清军士兵,正在这时,一个士兵摘下枪向着汽车走来,大声吆喝着:“给老子停下!”

    林远见到那个士兵满脸蛮横,说的话又满是脏字,心中顿时想道:“好,既然你和我耍横,那我就要比你还横!”

    随从也不能撞人,见到前面有人出来就停下了车,那个兵卒绕到林远的车门边上,用手在车窗上狠狠地敲了两下,骂道:“什么狗崽子在里面呢?给老子滚出来!”

    林远看那个兵卒离着车门很近,手轻轻地开了门锁,然后用尽全力一推车门,那个兵卒没有防备,被一车门打倒在地,车门上框正好打在鼻子上,顿时鲜血直流,兵卒惨叫一声,周围的兵卒一见,顿时骂骂咧咧地围拢了过来!

    林远左手抓护木,右手抓握把,手指伸出搭在扳机之上,手臂和腰腹一夹枪托,便把机枪抱了起来,迈步走出车来,冲着围拢上来的清军兵卒吼道:“谁敢过来!”

    众人见到林远杀气腾腾的样子,手里还抱着一支怪模怪样的枪,都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那个被打倒在地的兵卒站起身来,摘下背上的枪,咔嚓一声拉开枪栓,举枪对准林远,骂道:“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林远提高了嗓音,高声骂道:“你算个狗屁东西!老子是东北三省总督林远,让人们头滚过来和我说话!”

    那个兵卒一听林远报上身份,不禁退了一步,林远趁机向前逼上一步,冷笑道:“怎么?不相信吗?”

    那个兵卒没有说话,林远一眼看到了他端着枪的手臂,竟然稳如泰山,丝毫不见发抖,林远心中暗自吃惊:“手臂丝毫不抖,看来这群人都是精兵,不知道是谁的部下?管他是谁的部下,我是东三省总督,哪个敢动我一根汗毛?”

    林远想到这里,又往前走了几步,那个清军士兵的枪都几乎顶在胸口了,林远傲然说道:“给老子滚蛋,老子要见你们的头!”

    那个兵卒不甘示弱地说道:“你把老子给打了,这件事情不算完,小子,想要过去,先得和我赔礼道歉,然后从老子裤裆里钻过去!”那个兵卒这句话说得蛮横无比,惹得边上的兵卒哈哈大笑。

    林远心中“腾”地火起,想道:“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今天可算让我给遇见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给你们点厉害尝尝!”想到这里林远举起手中的机枪,朝着天空一扣扳机,顿时打出一个长点射,一连串的枪声把众人都给震住了!

    林远用阴狠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兵卒,那兵卒面无血色,脚步慢慢地向后挪了一下,林远看出他的胆怯,轻蔑地一笑,迈上一步,胸膛顶上兵卒的枪口,阴笑道:“开枪啊!”

    那兵卒一来被林远手中武器震住,二来被林远的气势震住,鬓角竟然渗出了汗珠,林远冷哼一声,任凭枪口顶着自己的胸膛,迈步向前走!

    兵卒被林远顶着退了一步,声嘶力竭地吼道:“别走了!”

    林远狠狠地瞪着那个兵卒,接连迈了几步,胸膛顶着兵卒的枪口,把兵卒逼退了好几步!周围众人见到兵卒不是对手,纷纷抬起枪对准林远,林远冷笑一声,手里的机枪连抬都没抬,便傲然环视四周,宛若一只冲进羊群择肥而噬的猛虎,悠然笑道:“我再说一遍,我是东北三省总督林远,让我去见你们的头!”

    那些兵卒其实早被林远的气势震住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后退,正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高声叫道:“谁在打枪?”

    众兵卒见到军官,顿时收枪立正,指着林远说道:“他!”

    军官来到林远面前,瞪着林远看了一阵,冷笑道:“你是林远!”

    林远听见军官直呼自己的名字,毫无尊敬之意,便想到来人肯定是自己的仇敌,林远首先以为这些清兵是袁世凯练的新军,可是看他们的衣服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袁世凯的新军都是西式军装,眼前这些人还都是长袍马褂的旧式军装,林远心想:“不是袁世凯,那会是谁呢?”

    林远冷笑道:“带我去见你们的头!”

    军官一转身,说道:“跟我来!”

    走了一阵,来到银行的大门口,只见银行周围已经被兵卒包围了,院子里面两伙人正在举枪对峙,一伙是林远手下的特种兵,另一伙就是清廷兵卒,那些兵卒里有一人身穿金色铠甲,显然是最高首领,只是这人的脑袋上,已经被顶上了一只手枪!

    军官高声说道:“大人,林远来了!”

    这时就听见最高首领高声叫道:“林远,你的手下很厉害啊!竟然敢用枪指着本官的脑袋,本官奉旨前来,你还把圣上放在眼里吗?”

    林远听这个声音苍老沙哑,从来没有听过,心中暗暗思量:“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1008 绑架

    林远迈步走到那人面前,只见那人身形干瘦,面容苍老,眼睛里却满是凶光,林远从未见过他,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包围我的银行?”

    那人冷笑道:“林远,你就让你的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吗?”

    林远一摆手,对自己的部下说道:“把枪都放下!”然后对那人说道:“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那人说道:“本官乃是闽浙总督许应骙,奉圣上之命,查禁东北人民银行!”说完话手一动,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黄绸子绣金龙的卷轴,举到林远面前,说道:“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林远心想:“许应骙?这个人和我打过交道啊,我在福州船政局招收工人的时候,就是他和袁世凯沆瀣一气,给我下绊子,领着人抓走了票号的人,让我不得不从上海调运银子!”林远一边想着一边接过圣旨,问道:“上海道应该隶属于两江总督辖内,你是闽浙总督,竟然越俎代庖,不怕两江总督参你吗?”

    许应骙笑道:“圣上知道两江总督刘坤一和你有旧,担心他徇私枉法,这才钦点我来查禁你的银行!”刘坤一曾经在东北战争的时候和林远并肩作战过,还因为擅自逃走使林远腹背受敌,幸好林远从琉球调来了新组建的第一师,第一师战斗力极强,在几天之中奔袭了几百公里,这才歼灭了东北的日军。

    按理说临阵脱逃的大罪,无论军官还是士兵都难逃一死,可是林远那一战取得大胜,后面的事情又一件接着一件,就把治罪的事情给忘记了,刘坤一以为林远高抬贵手了,就对林远处处美言。

    林远一边想着以前的事情,一边打开圣旨看着,看了一遍之后直接把圣旨合上,向着许应骙的脸上扔去,许应骙一把抓住圣旨,冷笑道:“林远,竟然扔圣旨,这个罪可比天大啊!”

    林远冷笑道:“许应骙,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圣旨上说的明明是查东北人民银行各项事物,报于户部,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查禁东北人民各项事务!一字之差,意隔千里,你这假传圣意之罪,是不是更大?”

    许应骙冷笑道:“林远,少学迂腐酸儒在这里寻章摘句,我只问你一句,我今天要进去查禁你们的银行,你让还是不让?”

    林远回头一看,自己手下只有七个人,七支步枪,而对面却有几百人,寡不敌众,必须等陈飞带人回来才好,林远说道:“我的本事相信你清楚,洋鬼子我都不怕,我会怕你手下这些虾兵蟹将?咱们都是中国人,我不想打自己人!”

    许应骙冷笑道:“林远,少说这些不冷不热的话,我还告诉你,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在上海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而我一下子就带来了一千人,一千多条快枪,你说你是对手吗?林远,我没有直接冲进去是给你面子,如果我真要往里面闯,就你们这七个人能挡得住吗?”

    没等林远说话,他身边的一个战士便怒道:“你少在那里扯淡,要不是我用枪顶着你的脑袋,你早就冲进来了!”

    许应骙听见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主子正在说话也有你开口叫唤的份!”

    那个战士被许应骙如此辱骂,伸手指着许应骙的鼻子骂道:“你个狗日的骂谁呢?”

    许应骙自从当上了闽浙总督,就没有人敢说他半句不是了,今天竟然被人指着鼻子骂“狗日的”,勃然大怒,朗声说道:“来人,把这个小子的舌头给我撕下来!”他身后兵丁往上就是一闯。

    林远在心中暗笑:“指着封疆大吏的鼻子骂狗日的,也只有我的部下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见到兵丁往上闯,心中想道:“陈飞怎么还不来呢?我们这么点人怎么支撑得住!”眼看冲到眼前,战士举起枪,对面也把枪举了起来,双方再次对峙起来!

    林远正在苦想对策,突然通讯器响了,林远把通讯器拿出来,一看是陈飞,便对众人高声说道:“都别说话啊,我接个电话!”

    说着林远拿着通讯器旁若无人地走到了一边,把许应骙都给看傻眼了,心想:“林远手里拿的东西就是电话?怎么那么小呢?电话后面都跟着一条长绳子啊,可是他的电话后面怎么什么都没有!”

    林远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飞说道:“我们已经到达银行外围了,可是清兵已经把银行给包围了,我们要想进去的话,必须开打,清兵虽然多,可是装备不行,我估摸着半个小时就能把他们打跑,可是你要想清楚,咱们只有一打,北京的袁世凯就会给你安上以武抗旨,意图谋反的帽子,到时候你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

    林远说道:“那样一来就只剩下内战了!”

    陈飞笑道:“哈哈,不就是内战吗?打就打,咱们连小鬼子和**子都打跑了,还怕这些清兵吗?”

    林远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是不想打内战,老百姓遭殃不说,洋鬼子还会趁机得渔翁之利!”

    陈飞说道:“那没有办法,你只能让他们把银行查封了!”

    林远紧锁双眉,突然说道:“我有办法了!”

    陈飞急忙问道:“你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林远呵呵一笑,关上了通讯器,回头走到了对峙双方的面前,把机枪往一个战士手边一递,问道:“会用吗?”

    战士凛然说道:“报告林帅,我在部队的时候是机枪手!”

    林远笑道:“拿着!”那个战士脸上露出一阵喜悦,把步枪往身上一背,拿起机枪指着对面,许应骙见林远把枪交给了部下,笑道:“林远,这就对了,放下武器才是正理!”话音未落,只见林远一伸手,竟然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觉得身子一动,整个人竟然被林远抓了过去!

    许应骙做梦也没有想到林远竟然敢抓自己,他怒道:“林远,你这是做什么,我们都是封疆大吏,你竟然……”可是话说到这里,就觉得一个冰凉圆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然后就听见林远用低沉阴森的声音说道:“许应骙,让你的手下退出院子,否则我就开枪了!”

    许应骙心里这个后悔啊,心想:“要是早知道林远竟然敢把我一个总督抓了当人质,我就躲在后面指挥好了,干嘛要跑到前面来呢!”可是哪有后悔药卖呢,许应骙无奈地说道:“都给我后退!”

1009 装成坏人

    众兵丁见到许应骙被林远抓在身前,用枪指着脑袋,都不知所措,一听许应骙的命令,便都退到院子外面,边上一个战士对林远说道:“林帅,还是您有办法,我刚才用枪顶着他的脑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林远哈哈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道:“把许应骙看好了,记住,只要他在我们手里,外面的兵丁就不敢动咱们!”

    许应骙在一边冷嘲热讽地说道:“林远,你的狗胆子可真是不小啊,竟然敢绑架我!”

    林远心想:“我当初搞垮外国人的银行,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打消清廷对外国银行的信任,现在可以走出这一步了,我下面要做的,就是赶赴京城,去做这些事情,可做这些事情之前,我得先出去!”

    林远看着外面那群清军士兵顿时犯了难,心想:“我可以绑架他们的头儿,我要是出去的话他们也能绑架我啊!这可怎么办?”

    林远一眼看见了愤愤不平的许应骙,心想:“想要出去,为什么不再利用一下他呢?”林远想了个主意,对两个战士说道:“押着他,和我走一趟!”说完林远就首先向着门口走去,两个战士在后面押着许应骙。

    门口的兵丁见到林远就举起枪,林远回头冲许应骙一笑,说道:“许大人,帮个忙吧,放我出去。”

    许应骙还是比较怕死的,于是挥挥手,让众人放林远出去,林远走出兵丁的包围,来到自己的车边,对两个战士挥挥手,说道:“把他带进去吧。”说完便上了车扬长而去,兵丁哪里追赶得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远远去。

    林远从银行出来,陈飞一见到他就惊讶地合不拢嘴,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林远笑道:“我把许应骙抓住当了人质就出来了,他们暂时不敢动咱们的银行了!”

    陈飞问道:“那现在咱们要做些什么?”

    林远说道:“我要去报社拿一些资料,然后去北京进行最后的决战!你留在上海,保护咱们的报社和张氏实业公司,其实主要是报社,张氏实业公司都是在和洋人做买卖,清廷根本不敢动它。”

    陈飞答应下来,林远笑道:“你们在保护的时候也别闲着,给许应骙那些士兵下点绊子。”

    陈飞想了想,说道:“嗯,这个我懂,在和小鬼子**子交手的时候我们就干过类似的事情,比如说吧,在军营外面等着,碰见外出的上去就是一刀,还不给他们弄死,主要是弄残,比如砍掉一只手,一只腿这种,弄得他们人人自危,现在许应骙的部队连营房都没有,弄起来就更加简单了。”

    林远无奈地笑道:“都是同胞,用不着这么狠!”

    陈飞茫然地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林远想了想,说道:“这还真不好说,这样吧,你赶紧去弄两件许应骙士兵的军装,还有假辫子等等东西,我来给你演示一下。”

    很快军装就拿来了,林远和陈飞直接套在他们自己的衣服外面,然后带上帽子和假辫子,活脱脱两个清军兵卒,林远说道:“我还没吃午饭呢,走,咱们一起去吃饭!”

    陈飞恍然大悟地说道:“哈哈,我懂了,吃饭不给钱,败坏他们部队的声誉?对不对?”

    林远无奈地说道:“败坏声誉猜对了,吃饭不给钱吗?这个时代当兵的吃饭不给钱是常事。败坏他们的声誉可没有那么简单,一会儿你就看我的吧。”

    陈飞跟着林远来到街边的一家大饭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陈飞挑了一张靠窗子的桌子刚要坐,林远伸手将他拉住,说道:“你怎么能随便坐呢?”

    陈飞惊讶地问道:“坐在哪里有区别吗?”

    林远坏笑道:“咱们要装成坏人,很坏很坏的人去败坏他们部队的声誉,你坐在窗子边上怎么能行呢?”

    陈飞惊讶地问道:“坐在哪里和装成坏人有什么联系吗?”

    林远胸有成竹地笑道:“当然有了,你就等着瞧吧。”林远随后往靠近后厨的地方一指,说道:“我就坐在那里!”

    陈飞只觉得坠入五里雾中,心中想道:“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坐的地方离后厨近就是坏人了?”正在想着,伙计已经陪着笑来了,说道:“两位军爷要些什么?”

    陈飞用手一拍桌子,骂道:“好酒好菜尽管上,啰啰嗦嗦的小心老子弄死你!”一句话把伙计吓得脸都绿了,陪着不是走到柜台后面去找掌柜的了,陈飞小声地对林远说道:“怎么样?我像坏人吧?”

    林远笑道:“蛮横有余,可招人恨不足,算不得真坏人,你看我的!”这时掌柜的走了过来,说道:“伙计小,不懂事,军爷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两位军爷要点什么?”

    林远笑着问道:“我问你,你这里什么菜好吃啊?”

    掌柜的急忙笑道:“军爷,常言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小店的菜样样好吃,只是您的喜好不同罢了。”

    林远用手往自己身边一指,说道:“你先站在这!”

    掌柜不明所以,好奇地问道:“军爷,您不点菜了吗?”

    林远说道:“点啊,怎么不点,你别着急。”正在这时,只听见后厨高喊一声:“张三爷点的红烧鸡腿,来了!”伴着话音,一个传菜的伙计一掀门帘子,举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四只鸡腿泛着金黄的油光,飘出诱人的香气。

    林远看着那个传菜的掌柜,突然举起拳头,在桌子上狠狠一砸,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桌子上的碗碟都被震了起来,边上的掌柜被吓得一蹦,满屋子都安静了,连那个传菜的伙计都停下了脚步,众人一起看着林远。

    林远傲慢地“哎”了一声,那个掌柜知道是在叫他,急忙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军爷,您有什么吩咐!”

    林远用手一指传菜的伙计,说道:“把那个红烧鸡腿给我拿来尝尝。”

    掌柜愁眉苦脸地说道:“军爷,使不得啊,那个红烧鸡腿是张三爷点的,您要是想吃我再让人给您做新的。”

    林远又一拍桌子,怒道:“谁说我要吃了,我就是尝尝,要是不对我的口味我就不要了!”

    掌柜还要劝,林远就一瞪眼睛,掌柜像只小绵羊一般走了过去,从传菜伙计手里接过那盘红烧鸡腿,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林远面前,林远一伸手拿起一只,狠狠咬了一口,把大半的肉都给撕了下去,一边嚼着一边问道:“张三爷是哪个?”

1010 狠招

    掌柜的没有说话,不过却往窗边的一张桌子上看了一眼,林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桌子上坐着两个中年人,边上还跟着两个女眷,两个中年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林远心想:“看来那两人里就有一个是张三爷。”

    林远轻蔑地在两个男人身上瞟了一眼,当着他们的面把嘴里的鸡肉一口吐在地上,骂骂咧咧地说道:“真难吃。”说完随手把剩下的鸡腿扔进了盘子,说道:“也就能给猪吃,给张三爷端过去吧。”

    林远这几句话是故意说给张三爷听的,所以张三爷听了个清清楚楚,张三爷见到林远不仅抢了他的菜,还骂他是猪,不由得心头火起,刚要站起来,边上两个女眷拼死把他按了回去,林远不屑地转过头来,对掌柜的说道:“还不把红烧鸡腿端走。”

    传菜伙计过来端起鸡腿,还要往张三爷那走,掌柜的心中骂道:“今天遇见两个煞星一般的军爷已经够倒霉的了,怎么自己的伙计也跟着犯迷糊!这咬了一大口的鸡腿要是给张三爷送去,不是也把张三爷得罪了!”于是掌柜的一把拦住他,愁眉苦脸地往后厨一指,小声地说道:“给张三爷重新做。”

    正在这时,只听后厨高声叫道:“李五爷点的,清蒸蟹粉狮子头,来了!”掌柜的一听心里这个气啊,骂道:“后厨的家伙不知道怎么了?往常报菜名都是有气无力的,今天偏和吃了大力丸似的,叫得这么大声,你们没看这坐着个煞星吗?这菜又得被他给截去!”

    果然,林远又如法炮制,让人把那盘清蒸蟹粉狮子头给拿来,陈飞小声说道:“刚才那个鸡腿我都没有尝到,现在这个菜可是淮扬菜里的名菜,我说什么也得大吃一顿,可不能让你再把它放走!”

    林远点点头,大模大样地对掌柜的说道:“行了,这个菜就留在这里吧。”就这样,林远一共截下了五道菜,有的留下,有的尝上一口,骂上一句,再让人给送回去,终于,张三爷,李五爷等人都忍不住了,五个人便把林远和陈飞围在核心!

    张三爷首先说道:“两位,不知道你们是哪个营的?我告诉你们,我和道台大人还有几个营统都相熟,你们这样公然违反军纪,不怕吃军棍吗?”

    林远嘿嘿一笑,说道:“少拿营统什么的来压我,告诉你们,刘麟祥我们都不放在眼里!”

    李五爷眉头一皱,问道:“莫非你们是林帅的手下?”

    林远一听把桌子狠狠一拍,把那盘鱼汤震了陈飞满脸,怒道:“林远的手下?林远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岂能是他的手下?”

    陈飞听见林远不仅自己骂自己,而且还骂得一本正经的,顾不上脸上的鱼汤和口中的美味,哈哈哈地笑了出来,这一笑让众人以为两人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于是更加生气了,李五爷忍着火说道:“两位到底是哪里的?”

    林远把胸脯一拍,傲然说道:“我们乃是闽浙总督许应骙许大人的手下!”

    众人一听纷纷心想:“许应骙的衙门在杭州啊,怎么跑到上海来了?”林远见众人一时不说话,小声地对陈飞说道:“吃好了吗?要不咱们打一架?”

    陈飞点点头,林远接着说道:“这打架可有学问,今天这个架你会打吗?”

    陈飞疑惑地问道:“这还有学问?你和我说说,应该怎么打?”

    林远说道:“一会儿动手的时候,只打东西,不打人,把这店里的桌椅板凳,盆盆罐罐都给砸碎,会吗?”

    陈飞眉头一皱,说道:“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吧,人家也是小本经营的,这店里的东西值上一半本钱了,把东西都给人家砸坏,多不好啊?”

    林远一笑,说道:“我自有妙计,你就说干不干吧?”

    陈飞笑道:“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干,没问题,我干!”林远点点头,伸手抄起一只狮子头,对准李五爷扔了过去,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问老子这么多话!”

    李五爷猝不及防,狮子头连汤带水砸在身上,李五爷忡忡大怒,顾不上许多,高声说道:“给我打!”

    这些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每人都带着几个随从马弁,那些人都等在外面,听见这话纷纷冲了进来,林远抄起一把椅子,朝着门口狠狠扔去,只听见“咔嚓”一声,椅子扶手被摔成两截,掌柜的见到东西被砸,连声哀求道:“各位爷,别砸东西,要打去外面打吧……”

    林远和陈飞置若罔闻,抓椅子砸桌子,眨眼间屋子里就没有一件完好的家什了,这时只听见门外有人高喊:“捕快来了!”林远给陈飞递了个眼色,两人翻窗而出,到了街上撒腿就跑。

    跑到没人的地方,陈飞便对林远说道:“咱们给人家掌柜的可造成了不少损失啊,我刚才都见到掌柜的哭了。”陈飞说着就看见林远解开扣子脱衣服,陈飞惊讶地问道:“你干嘛啊?为什么脱衣服?”

    林远直接说道:“别问那么多了,你也跟着一起脱。”

    陈飞用手一捂前胸,说道:“你要干什么?我喜欢的是女人!再说你这样做对得起晚晴同志吗?”

    林远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瞎想什么呢?刚才我带你去做坏人,现在我要带你去做好人!懂吗?”林远说着把套在外面的军装、军帽和假辫子都扔掉了,变成了原来的样子,陈飞也换好了,两人重新回到了那家饭庄。

    两人离着老远就听见掌柜的在里面骂伙计:“手脚都麻利点,还想不想吃饭了……”林远知道这是掌柜的在拿伙计撒气呢,于是心中暗笑。林远刚来到门口,掌柜的便上来说道:“今天有事情,吃饭明天再来吧。”

    陈飞在一边说道:“这是我们林帅,路过这里特地来看看。”林远也说道:“不错,你们店里这是怎么了?”

    掌柜的一边流泪一边说道:“许应骙大人手下的兵丁来我们这里吃饭,把我们这里都给砸了!”然后便把林远和陈飞刚刚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林远眉头紧锁,说道:“竟然有这等荒唐事!”

    掌柜的说道:“林帅,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林远苦笑一声,说道:“许应骙势力太大,我也没有办法。”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对掌柜的说道:“这些钱应该够这些桌椅的了。”

    掌柜的接下,带着所有人向林远磕头,林远轻轻摆手,和陈飞出来,陈飞一竖大拇指,说道:“你这招实在是太狠了,既把许应骙的声誉败了,又给自己赚了声誉!”

1011 南北对峙

    林远说道:“我说的下绊子就是这样,先败坏他们声誉,然后你们再出来为我们赚声誉,明白了吗?”

    陈飞答应下来,林远便说道:“我这就回北京了,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陈飞答应下来,林远来到报社,看到外面一如往昔便放心了许多,到里面找到沈晚晴,说道:“把这些天来搜集到的外国银行的资料给我,我要去北京,进行这场金融战役的最后决战。”

    沈晚晴说道:“要不要我跟着你去?”

    林远心想:“在北京有张氏实业公司的特工和刘雨风带领的亲卫队,实力还可以,晚晴其实可以不用去了。”不过他还是说道:“那好,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林远来到火车站,坐上前往北京的火车,在火车上,有两条消息发到了林远的通讯器上,林远打开一看,顿时满脸怒容,沈晚晴急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远说道:“是我们在武汉和广州的银行出事情了,都被查封了,资产全部被抄没!”

    沈晚晴惊讶地说道:“什么?有这样的事情?”

    林远点点头,说道:“光绪帝说的是‘查’东北人民银行事务,至于怎么查就是下面人自己领会了,进去看看是‘查’,把财产抄没也是‘查’!”

    沈晚晴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把武汉和广州的银行都查封呢?是谁动手的?”

    林远想了想,说道:“查禁上海银行来的人是许应骙,他是闽浙总督,我觉得武汉和广州也该是总督一级动的手,武汉归湖广总督辖制,广州归两广总督辖制。”

    沈晚晴问道:“那他们都是谁啊?”

    林远说道:“此时的两广总督是谭钟麟,此人在历史上没有太大的名气,而湖广总督就不一样了,他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张之洞,你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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