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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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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就是拿钱砸,砸一次不行,砸两次,砸十万不行,我砸一百万!”

    “男人啊男人,骨子里还她妈都是狼!有一次他妈病发了,青梅竹马那么巧也病了,他这么倔的男人贴着脸到处求人。可我是什么人?这种好机会能不把握?威胁利诱,我让他周围邻居朋友没一分钱可以借他,他还不得乖乖地求上我?”

    “乘你病,我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娶我!嘿嘿,嘿嘿,他回头就走。过了三天,他胡子拉碴,血红着眼睛来找我,只有一句话:你买我,出多少钱?”

    “你看,哈哈,哈哈,这样的男人也是可以买的,只不过是价钱多少的问题。黄世仁?什么,刘文彩?哈哈,你说我是恶霸地主?哼,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笔生意为什么不做?”

    “他娶我那一年二十三岁,刚刚大三,我也刚刚二十二岁。他很有商业道德,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和那个青梅竹马断了,在大学里也没有招惹任何女人。一路读上去,直到MBA毕业,帮我打理家族企业。我也很明白,这种男人是不能把财权交给他的,公司里所有两千元以上的支出都要我亲手签字,他居然也没什么怨言,这么一直过了七年。”

    我听得头有些晕,迷迷糊糊地说:“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也算是忠于你们的婚姻,又能干活,你这笔买卖挺划算啊。”

    “哼,划算?”她呲着嘴,露出森森的牙齿,“一个男人要是恨你,他可有的是法子让你痛苦一辈子。”

    容嘿嘿一笑,凑到我耳边问:“你知道,他和我结婚这么多年,一共上了几次床?”

    我摇头。

    她仰头,咚咚灌下瓶中的酒,幽幽地伸出三根手指,说:“三次。”

第二十三章 童子鸡

    “第一次,是新婚的那个晚上。他半句话也没说。痛极了,好象身体让他活生生撕成了两半,我知道,他这是在报复,为了他的自尊和自由,所以我忍着,一声也没吭。”

    “第二次,是我把他的老娘送到省里最好的康宁疗养院去。那个晚上,他也没说话,但他温柔了很多,第一次让我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活。”

    “第三次,嘿嘿,我什么也没做,晚上他居然摸上了我的床。我高兴极了,以为他就算再铁石心肠也多少对我有了点爱意。那个晚上他温柔的要命,我甚至想,这样的日子就算是让我当神仙去,我也不干。谁知道,他说了一句话,把我从天堂打下了十八层地狱。他说:连可容——他从来都是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好象我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能给我三十万吗?”

    “你瞧,真是没有白吃的饭啊!他干着我,心里可想的是要钱,钱!我没说半句话,一脚把他踢下床。从那天开始,我们分居了。第二天,我让人去查,他到底为什么突然要那么大笔钱,你猜怎么着?原来他的老情人又犯病了,要动手术,嘿嘿!他倒是藕断丝还连,从来都没忘记过这个女人,他这次肯委屈自己和我这个肥婆上床,原来还是为了她!”

    “我没给他这笔钱,他小情人也只能不好不坏地拖着,他也就更把我当成个仇人来看了。”

    “小白脸,哈哈,哈哈,他是别人的小白脸,可不是我的。我只不过是个出钱的冤大头!你懂不懂?懂不懂?”她拼命地笑着,一把搂过我的脖子问道。

    我感觉自己好象是点了点头,头晕乎乎的,摇摇晃晃。她乐坏了,在我耳边喘着酒气,悄声问:“小弟弟,你底懂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懂,懂……”我大声抗议,使劲拽着她的手,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还真有些喝多了,外星蘑菇大概从来不用酒来浇。她吃吃地笑着,突然手一松,扑通!扑通!两只半醉青蛙倒在地。

    哎哟!脑袋撞到了地板。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个软软的身躯伏上了我的身体,晴天霹雳啊!我的脑袋大晕特晕,某些部位立即兴奋地坚强起来。

    “让我尝尝,你这个小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她骑在我的身上,伏下身子,喑哑着嗓子,带着软软的磁音,低声地说。

    火热的湿湿的唇轻轻地含住了我的耳垂,一只小手深入腹地,软软地握住了我方要害。

    到了这种时候,是男人还能不奋起反击,以振雄风?

    什么男人女人,懂还是不懂,这一夜,昏天黑地。

    我英勇奋战,攻城掠地,战无不克。敌人不屈不挠,抵死抗挣,激战连连。到了末了,敌人再抵不住我方强大的攻势,终于倒地投降。

    她满脸红晕,汗湿的身子象八爪鱼似地紧紧搂住我,轻喘着问道:“死人,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哼,你不知道我是钢铁炼就的吗?”我雄赳赳气昂昂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回答她,只可惜了我珍藏二十年的童子鸡。

    她回给我一个娇媚的白眼。

    一夜好眠。

    早上起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舒服!

    咦?我,我昨晚好象,好象,啊,什么那个?不会吧?我真的干了那,那种事?

    昨晚的一切迷迷糊糊,此刻回想起来,却象影带一样无比清晰地在我脑袋里回放。完了,我真的完了,被头老牛给吃了!我痛苦地捧住脑瓜,唉,贪杯误人啊,不过女人的滋味,嘿嘿,还真……想着想着,又是擎天一柱。

    啊呸,现在还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我苦恼地四周张望,某位尝了鲜的老牛并不在屋子里,这让我大大松了口气,我还真是没准备好怎么面对她。我跳下床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这儿并不是水尚轩,还好,还好,要是让阿伟这死胖子知道了,我真没脸见人了。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雅致,从窗外望去,楼下车水马龙,这可能是连可容女士在市区的另一娇窟。我放下心来,慢慢穿衣洗漱,厕所里放着新的毛巾和牙刷,看样子是给我用的了。

    一切完毕,我回到床边,脑袋里乱乱的,还是没理出个头绪来。这算什么?她有老公的,算通奸还是偷情?她要不要对我负责?呸呸,不对,是我要不要对她负责?应该不用吧?

    我心烦意乱地抓起昨晚丢在床头的小钱包,突发奇想,赶紧打开钱包一瞧,还好,还好,没多出十几二十张人民币,她还没当我是牛郎。咱再爱钱,也不能赚这笔不是?我颓然盘坐在床上,烦啊,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单,想起昨晚的疯狂,一阵脸红,她ABC的。

    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啊!今天早上是葛老头的手术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心急火燎地打的上医院,老头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了。

    我烦燥地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在医院走廊里来回地走动。护士说是主治医生宋泓主任主刀,葛老头自己在手术单上签的字,他进去前让护士转告我一句话:死不了。老头能说话了,倒是件好事,这起码说明他心理状态有了点起色。想想这阵子忙东忙西的,最近反而很少有时间来看看他,心里真有些硌得慌。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宋医生当先走了出来。我急忙奔上前,焦急地问他:“宋医生,怎么样?”

    他摘下口罩,安慰地笑了一下,说:“手术很成功。”谢天谢地,心里一块重石落了地。

    “不过,由于患者年龄偏大,术后的康复和护理可能会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默默地点头,我明白,早就有准备了,这不连身都卖了?

    老头躺在推床上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麻药劲没过,皱着眉紧闭着眼,仿佛在睡梦中都感受到身上的病痛。

    雇的钟点工是个四十几的农村婶子,话语不多,人也瘦小,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奔上跑下,铺床叠被,干活很卖力。把老头在病房里安置好,她跟我说了句话:他大哥,你家这老汉儿心里苦着哪!

    一时之间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一股子劲直往上冲,我赶紧整好东西,胡乱应了声,让她好好照顾老头,逃也似地跑出了医院。

    心里一团乱麻,野猫爪子挠过似的,怎么也理不出个头。

    回到水尚轩,桂姐给开的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人呢?我随口问桂姐,她毕恭毕敬地问回答:“李先生说和同学有聚会,晚上不回来。太太去日本了。”

    “什么?!”怎么,怎么一下子去日本了?

    桂姐笑了笑,斯条慢理地对我说:“下午公安局的吴处长送了太太的新护照过来,太太就收拾东西说是要去日本两个月,三点多就去机场了。您也知道最近您帮太太减肥,她变化挺大,太太说去那边几个月对外就说是去整容了,回来别人也不会有太大想头,免得一下子吓坏了人。”

    “这么说,她早就有预谋?!”我呆呆地说。想不到啊,我还为难着怎么面对这一夜的老情人,她倒好,老早就计划好吃干、抹净、溜走?!

    “呵呵,”桂姐乐了,“林先生说得这么吓人,太太早就有这个打算倒是真的,老早就让人在办换护照的事,不过是今天早上才拍了新照片。”

    她停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林先生,太太让我转告你,这两个月就麻烦您帮她管房子了。”

    “不是有你在吗?还要我管什么房子!”我赶紧推脱,开玩笑,好容易有了自由,怎么还能金屋被藏男?

    “太太说了,您和她之间的生意总要等她回来再算总帐。我年纪也大了,要管这么大间屋子实在也是力不从心,要是这屋子进贼了,还是短少了什么东西,恐怕到时候这帐……”桂姐笑眯眯地,用再温和不过的语气吐露以上恐吓之辞,可见有其主必有其仆,这生姜就算不是很老她也辣得很啊!

    “知道了,我管还不行吗?”我垂头丧气地妥协。

    快六点了,太阳还是红彤彤地挂在天上,在屋子里吹冷风吹不去一肚子闷火,索性跑出来晒夕阳浪漫浪漫。躺在小花园的青草地上,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拔着不幸长于我魔掌下的青草,心思还是不由自主地往这开溜的女人身上钻。

    这算什么?当我是卫生纸啊?拭完眼泪,擦完屁股就算完成历史使命,可以随地乱丢垃圾了?太气愤了,太伤自尊了,这无关乎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问题,这是男人的颜面问题!起码也应该让我深沉地对她说一句:“对不起,我们实在不适合。”那么,难道,难道是我的技术太差,把这女人吓跑了?应该不会吧,宝剑虽说是初开封,但这素质这实力摆在那儿呀?!

    越想越气,我揪着青草,恨不得这就是那个不知好歹胆敢畏罪潜逃的女人的脖子!火气腾腾地往上冲。突然之间,一种陌生但舒适至极的感觉一下子从手上瞬息涌至。

    什么,这是什么?这种感觉类似于我为阿伟和肥婆减肥时吸收的某种能量,但细细体会起来又完全不同,更为精粹,真是让我从骨子里到千千万万个毛孔都舒坦到了极点。如果说那种肥肉转化而成的能量仅仅是作为身体补充能量的一种渠道,可有可无;那么这一种感觉简直是让我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只恨这种感觉瞬息而至瞬息而失,实在是太少了,让我连回味都来不及。

    我恍恍惚惚地坐起,拼命想抓住这种美妙的感觉再体验一把,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迷惘间,我瞥见了手上仍然抓着的那一把青草。

    啊!我象是触电一般惊起,丢开了那把青草,准确地说,这已经不是青草了,是一把枯灰。原先我撑手的那一片草地,象是被火烧过,又象是秋冬的枯叶一样伏在地面,呈放射状的一大片,直径有半米多。那一块枯草外围的草地,却仍然是青草嫩叶,葱绿可爱。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烈火掌?如来神掌?难道是黯然掌?我目瞪口呆,脑袋里飞过一大串著名的功夫招式,到底是哪位前辈在我梦中传功,还是外星蘑菇终现神功?难不成,嘿嘿,嘿嘿,我天生有采阴补阳,补得多了点,这就补过头了?

    想了半天没什么实质性结果,于是打算实践出真知,左抓一把,右采一把,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四肢朝下五体投地式,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什么法子都试了一把,把容姐姐小花园的那片草地给整得一片狼藉,如同放了几十只恶狗狠狠啃过一般。只可惜毫无收获,再没有吸到一丁点那种美妙的能量。

    傍晚,玩疯了的李安伟同志还是没回来,桂姐也终于见识到了被我改头换面后的草地。她噎了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好半天,终于恢复了笑容,慢悠悠地对我说:“林先生,太太还说了一句话,我忘了告诉您。她说:凡是您损坏的一切东西都会从您的收入里边扣。这个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的花花草草,也就马马虎虎算您六千吧!”

第二十四章 雨夜重逢

    天色已暗,窗外开始起风,碎叶断枝不时被风刮起擦过玻璃窗,发出噼啪的轻响。报上说,今晚本市受过境台风影响,有七至八级大风加强降雨。给家里挂了个电话,老爹哇啦哇啦大着嗓门一个劲地叫我别担心家里,一切都好,让俺好好实习,努力向上。惭愧惭愧!放下电话,全身心地投向柔软的床铺,放松四肢百骸,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那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里挠着痒痒,找又没处找,抓又没处抓,可恼啊!

    辗转反侧半天,愈加心浮气躁,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盘膝坐好,传说中什么什么神功修练不都是这种姿势吗?让哥哥我也来试一把吧!闭上眼睛,双手相对拇指食指成圈,眼观鼻,鼻观心,总觉着有点别扭,怎么看怎么象一休哥念经啊!算了,不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安稳坐好,打算来个内视,这招会特异功能的哥们都知道,想来我也应该能悟出一二来吧?!

    静下心来,让脑袋保持空无,努力地体会身体的感觉,这就是我自创的内视法。这个法门是我近日无事,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一个变异功能。其实与其说这个法门是内视法,还不如说它就是人本体感的延伸。什么是本体感?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一个正常人闭上眼,不需要通过视觉、听觉、触觉,他仍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部分。

    有一个很简单的小实验:拿枝笔,拔出笔帽,双手各执笔和笔帽,拉开一段距离,然后闭上眼睛,把笔直接插入笔帽。一般来说,很少有人能一次就准确插入,但绝大多数正常人在做这个试验时,最后笔和笔帽之间错开的距离不会超过几厘米,这就是人本体感的一种体现。

    而本人自从龙潭古墓异遇之后,不光是身体变强悍,在人的本体感觉上更是有恐怖的变异,尤其在我学会吸取肥肉能量之后,这种本体感延伸的能力是直线地上升。

    很难用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因为他不是通过视觉或触觉得到的身体信息,更象是一种精神上的能力,嗯,是一种第六感?!这么说吧,我闭上眼,不仅仅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部分的所在,只要集中精神,锁定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几乎能够体察到每一个细胞的运动。上述的小实验,我更是百发百中,我甚至试过用两个脚丫子来插笔,居然还是达到了百分之百的准确率,李安伟同志在试了N次没有成功插入笔之后,嫉妒地用两个字概括了我的此种能力:变态!

    好吧,让我来“瞧瞧”身体里到底又折腾了些什么玩意?!

    呼,吸,呼,吸,气沉丹田,意存于心……但是,丹田这玩意到底是在身体的那个疙瘩?哎,管他呢,还真以为自个儿修练武功密笈啊,邓爷爷说得好啊,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前人经验,也只能自己探索了。

    静下心,静下心,呼,呼,呼……啪!好险,给了自己一巴掌,差点没睡着喽。

    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渐渐把心神集中到了身体的内部,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吸收的生物能量分布在整个身体里,缓缓地按着某种节奏随着体液在身体各个部分流转着,用武侠术语来说,应当是气息盈然。这想必是俺最近吸了大量肥肉,能量支出却不多,收支不平衡,能量入超而储存在身体里的。

    那么下午突然尝到的那种转瞬而逝的奇怪的美味能量呢?它又是躲在身体的哪一个角落?还是品尝过后化作肚中之气排出体外了?我集中全副心神,在身体各个角落搜索,怎奈芳踪不现,独留我怅惘。

    唉,想着滴滴香浓,意犹未尽的美味,也只有徒叹息。

    重新把心神凝到身体自动存储的大量能量上,这些能量自顾自地运转着,一点也没顾及我这个身体拥有人兼老板的视察,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让它们全面占领我方阵地啊?我心有惴惴然,分出心神,试图改变一下它们的运转路径或是运动方向,再三尝试之下,无情的事实再度打击了我,这些能量还真是不拿我当回事,坚定方向不动摇!岂有此理,反了你们啊?!虽说你们是有些奇奇怪怪的能力,但你们住的这天下还不是老子俺的,再说了,你们要抢占领地,多少也得知会我这原主一声吧?

    我还不信我就治不了你们!仔细想想好象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理由干这码子事,就算我让这些能量变了运行路径又怎么样呢?说不定不变还好,一变就让我全身不听使唤了。但我这人就有一个毛病,属驴的,不惹到我某根神经,一切好商量,要真是犯到我了,别说,怎么拧我也要干到底!我自个儿的身体你还让我作不了主?哼哼,我不把你收拾了,我就不属驴!

    打定主意,振作精神,全力以付。我把全部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到了这些能量上,威胁利诱,绑架勒索什么法子都用上了,不是说条条道路通罗马嘛,只要它们能乖乖听话,手段我是从来不计较地!诱导不行就压制,最后实在没法子了,我横下心来,调动全身的肌肉、力量、感觉、能力……所有一切,只有一个心思,小样,你给我压下来吧!

    体内的能量也不知道是被我哪一种能力给压制了,挣扎了几下,突然涨大又渐渐收缩变密。流转的大方向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只要我心神所指,能量立即就调头而去,如指臂使,服服帖帖,我指东它不敢往西,我说抓狗它不敢撵鸡!

    哇哈哈!天才,我还真是个天才啊!我说嘛,我的身体我还不能作主,就算你是外星蘑菇大使,这个那个也要学会根据地球人类的特点,入乡随俗,发展走有人类特色的特异功能道路嘛!道路是曲折地,前途是光明地!

    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地又耍了一会儿能量,我的小乖乖们现在还真是一心听从我的命令,指哪儿冲哪儿啊!好!好!不过,这烽火戏诸候的把戏不能多玩,要是这些能量烦了,搞个军事政变,那也够我喝一壶了。

    见好就收,洋洋得意地收功起身。精神气爽啊,这世界多美好!

    哇,一不留神,居然搞了三个多钟头,已经快十一点了。窗外狂风大作,黑漆漆的夜空不时划过几道惨白的闪电,雨水倾盆而下,半开的窗户边已经积了一大滩水。这气象预报居然还有准的时候啊?!我嘟哝着,走近窗边想关上窗子,刚才实在是太专心了,下那么大雨竟然一点不知道。

    挨到窗边,伸手关窗,咦?下边好象有个人在楼前拼命冲我挥手,勉强看得出是好象是物业的保安带着个女人站在下面,保安使劲舞着手,嘴里叫喊着什么。唉,这么大的雨,就算我的小强版千里眼顺风耳也搞不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桂姐!桂姐!”我大声喊了几声,没人应,唉,桂姐年纪也不算太老嘛,整天这么早睡干什么?算了,就辛苦辛苦我吧!

    蹬蹬蹬,跑到楼下,打开门,果然是湿漉漉的保安小陈同志,后面还跟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半靠在他身上,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林先生,您在啊!您这儿门铃好象坏了,我按了半天都没响动。打内线电话也没人接。”小陈挥手擦去不住往下淌的雨水,抱怨着。这家伙就是当初俺和阿伟来时遇到的尽职保安,最近住这儿久了,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注意啊!”我打着哈哈,什么事啊?没事您就走好吧,我要去睡眠养颜了。

    “噢,不要紧。对了,这小姑娘为了找你等半天了,我跟她说你们不在,她也不听。我看下这么大雨,她病秧秧的,也怪可怜见,就把她带过来看看,幸好你还真在屋里头。”小陈回头一把拉过身后的女人,为她摘下了雨衣的帽子。

    “苏裳!”

    我惊呆了,她,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从小陈手里接过虚弱的女孩,担心地问。

    苏裳浑身冰凉,雨水顺着衣服往下淌,她惨白着脸,半眯着眼睛,带着熟悉的嘲弄笑容,轻轻地说:“‘好心人’终于忍不住想要收回点利息了。”

    “什么好心人?什么利息不利息?你欠人钱啊?!”我急吼着,话喊出口才想起这女人好象还在生病,要轻声慢语也来不及了。

    她皱皱眉,嘟囔着:“好吵。”突然又浅浅一笑,说:“嘿嘿,我狠狠给了他一脚,下半辈子他不当太监也难了!”

    话刚说完,人就软了下去,我赶紧扶住她。

    “哎,好象病得不轻,你先给她找身干衣裳换上吧,这半夜三更的,又刮风又下这么大雨,找医生也够呛。”小陈探头张望我怀中半昏迷的女孩,担心地说。

    雨势越来越大,雨水浇似的不要命地往下倒,狂风中不时有几根树枝吃不住力喀嚓折断。这个僻静的小区离最近的医院有百十里地,有车的住户们当然不会在意这点路,可现在这个状况,就算有车也没法在这样恶劣的气候中驾驶。

    “行了,我会照顾好她的。谢了,你先回去吧,小心点。”我抱着女孩回身进屋,小陈应了声,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顶着风雨,回他的值班室去了。

    也没其他法子,还是先把人安顿下来再说。我抱起轻得象只小鸡的苏裳,三步并作两步蹿上楼,把女孩小心地放在软椅上,女孩身上淌下的雨水很快把椅子和周围的地板弄湿了一大块。得赶紧给她换身衣裳,我翻着衣柜找出件旧衬衫,伸手想帮她换上,想想不对,还是找个女人给她换衣服好些。

    “桂姐,桂姐!”我跑到一楼桂姐的房间前,“咚咚”地擂着房门大喊,这么大动静,她就算睡死了也该醒了吧?!没敲几下,老姐姐戴着付耳罩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没好气地瞪着我。

    这时候可不能得罪她老人家,楼上一个还等着救命呢,我立马讨好地道歉,说明了万不得以打扰老姐姐睡眠的原由:“对不住,对不住!桂姐,我有个朋友生了急病来找我,您看这又是风又是雨的,还得劳烦您给她换身衣服,弄点姜汤什么的。”

    “哦?”老姐姐立即清醒了不少,拿下耳罩,打点起精神,怀疑地望着我,问道:“朋友?女的啊?”看这架势完全是连可容女士留在根据地的尽职密探啊!这火烧眉毛,也顾不上她那瞧着叛徒奸细的眼神了,我扯着老姐姐的衣服就往外拽:“姐姐唉,您先别问了,先帮我一把,过后我详详细细一五一十地向您坦白还不成吗?!”

    “别扯,快走吧!”老姐姐也不含糊,顺了一把头发,回身到屋里拿了块干毛巾,当先就往楼上走去。

    “哎,这可淋得厉害,罪过啊罪过。出去,你先出去,到太太房里去找件这位小姐能穿的衣服。”桂姐瞧见斜瘫在椅上的苏裳,断臂触目地架在扶手上,浑身湿透迷糊地瑟缩着,同情心顿时大作,上前扶住女孩,把我赶出了房间。

    在容姐房间里翻腾了一会,找了件厚实的米色裕袍,幸好富婆减肥后新买了大堆的苗条衣衫,要不然拿她原来那种衣服给苏裳当被子都嫌太大。看着这件和当日初见苏裳时她所穿白袍类似的衣服,想想女孩现在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禁低叹,同人不同命啊。

    不多想了,拿起衣服跑上楼,从门缝里递给桂姐。

    桂姐帮女孩换好衣服,又铺好床铺去煮姜汤。我把女孩抱上床,跑上跑下,端汤送水。桂姐服侍着半昏半醒的女孩灌下大半碗姜汤,让她静躺着休息。收拾好东西下楼前,桂姐望着女孩,有些担心地提醒我:“林先生,我怕这位小姐晚上可能会发烧,你要多顾着些。”

    果然如桂姐所料,半夜,女孩发起烧来,幸好不是很烫,她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咒骂着,一会儿哭一会儿低低地哑声笑。我坐在床边不时拿毛巾帮她擦去汗水和泪水,轻轻地握着她的左手,但愿这样能将我的力量传递给她,帮她摆脱痛苦的梦魇。

第二十五章 怜卿

    凌晨2点多,苏裳突然发起高热,她痛苦地呓语着,在床上不停转辗,我为她在额头冰敷的手巾不一会儿就变得火热,这可怎么办?得给她找点退烧药,要不,好好的漂亮姑娘给烧成了傻瓜那就太惨了。起身想去找找屋里有什么成药,轻轻放开她的手,刚一动,苏裳突然紧紧拽住了我,猛然坐起。

    “你醒了?!”我惊喜地问,但是很快就发现,女孩两眼直楞楞地,身子仍在簌簌发抖,显然并不清醒。我轻轻环住她的身体,想让她躺回床上,苏裳紧紧搂住我的臂膀,拼命把身子缩成一团往我的怀中钻,口中含糊地呼喊着:“爸爸,爸爸,别丢下我……”

    搂着女孩火热的,我无语问苍天,天啊!有女孩子投怀送抱是再好不过,但在这种情形下让我当个便宜老爸,这玩笑了开大发了吧?!

    唉!小小鄙视了一下自己蠢蠢欲动毫无人性只有兽性的小弟,我抱着怀中瑟缩的女孩,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长发。此刻,我身体内的能量大约也感觉到她异常火热的体温,开始不停地在我体内流动,渐渐发挥出强劲功率的人体空调功能。凉悠悠的感觉从体内开始散发,慢慢地将我们两人包裹在内,它将女孩的体热胁裹在我身体的周围循环往复,很快将热量消弥。

    苏裳的体温一点一点慢慢下降,渐渐恢复正常,也许她在梦中也感受到了凉爽,眯着眼在我的肩窝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象只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来回蹭蹭,慢慢睡去。

    我咬牙切齿地忍着蓬勃的在肚子里骂着贼老天,天下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看在眼里,放在嘴边,就是吃不到!柳下惠算什么?当年他怀中的MM有这么漂亮么?可怜我怀抱佳人,枯坐到天明。

    两眼发直看着时钟一嘀一嗒,慢慢腾腾挨到了早上七点。今天上午有经济法,前阵子去杭州学雕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现在快期中考了,再不去老师跟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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