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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英雄-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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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箱子,里边基本上都是大号的罐头,还有些拖水蔬菜。
战壕转角里配套挖的“架子行军锅”上开水正在滚,真好用来准备晚餐。
天‘色’已经昏暗,湿气一下子变大,托济奇让尼古拉和马丁去准备所有人的晚饭,“晚上会有场恶战,让大家都吃饱了!”
“萨沙,让前边的暗哨给我盯紧了。”
“放心,上士同志,你难道不放心我们的布雷技术,嘿嘿。”
突击工兵怎么都有“工兵”两个字眼,阵地前沿已经布好雷场,其中都有三个威力恐怖的定向雷,如果德国佬晚上敢冲上来,会有好戏看!
尼古拉把一大罐的羊‘肉’罐头都倒进行军锅里,加了两大块拖水蔬菜,烧开了就分给各人,然后继续烧。马丁从隔壁部队传来的香味判断,那边的同志们是在享受牛‘肉’的味道,这“排级补给品”都‘乱’套了,真是有什么罐头塞什么罐头。
这边托济奇还从箱子里找出一大包密封的马合烟,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每人分一点,用撕开的报纸卷上‘抽’。
托济奇给摩西也卷了根,不过银行家才‘抽’了两口就搁在一边:“怎么像烂木头!”
“哈哈,这可比不了德国佬的香烟,马合烟就这味道。”
托济奇喜欢这种廉价马合烟的味道,习惯就好,还实惠,问摩西:“那你喜欢‘抽’什么?”
“南美雪茄,有吗?!”摩西有点没好气的说——他说的还真是实话,在‘波’兰时,他的办公室和家里都放着‘精’美硬木盒子包装的美洲产雪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那样享受了。
“哪天缴获了雪茄我一定送给你,不过德国佬那好像基本没有。”
“西班牙的行不行?”
“可以,是雪茄就行。上士同志,我可等着。”摩西拿起分给他的那个德国餐盒,用个别人给的大勺子喝浓汤,一边喝一边啃硬面包。
昨天赶来的时候还没多大感觉,这会lou天的情况下还是非常冷的:其实气温也就是在冰点左右,但是空气中的湿气很重,夜‘色’中都能看到原野上慢慢升腾起来的淡淡水雾!
‘潮’湿,这是非常难受的!
这一片都是稀树树林,维尔纽斯又在两条河同众多美丽湖泊的包围之中,属于水网环绕缓丘陵与平原‘混’合地形,这湿气让来自西伯利亚的战士们感觉难受。
战士们这会也顾不上形象了,有套头衫的都把帽子戴起来,有不少人还套着扒来的德***大衣,不过军官们警告他们,等打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那身德国皮给拖了!
各处掩体里都点着篝火,驱散浓浓的湿气,烤火休息。
本雅明这会已经不是炮长了,这会被“降职”变成步枪手兼预备炮手:他的大炮没炮弹了。托济奇把他安排在新来的m40式50毫米迫击炮边上,作为预备炮兵。
对于这个连瞄准具都不用就能进行有效炮击的“德国老兵”,红军迫击炮手是抱着尊重的态度,‘花’了几分钟本雅明就从小伙子那里学会了这‘门’50毫米远‘射’程迫击炮的‘操’作瞄准方式。
m40式50毫米迫击炮‘射’程相对于它的口径可以说非常远,最大‘射’程达到了1814米,远远超出一般50毫米迫击炮600至800米的‘射’程!
就是炮弹爆炸威力小了点,不过作为连一级火力支援武器,它正被大量制造,对付步兵还是非常有效的,反正不用它去对付对方工事。
战壕里的手榴弹在牙墙上排成一排排,机枪阵地里的人没有松懈,换班警戒,一直到明天黎明,德军随时都可能发动进攻。
舒克林就kao在自己的大炮上,刚才帮着问格拉诺夫检查了钢丝背心,“如果德国坦克上来,接近至800米再开火。”
“中尉,就kao着那点炮口焰,太远了我可打不了。”
舒克林这会也变成了瞄准手,因为炮手不足,他自己的技术还算可以就上——晚上不会有太多坦克的,夜里德军坦克的视线要比红军糟糕的多,一旦kao近了就成步兵反坦克装备的口中食!
再说舒克林认为德国佬哪来的那么多坦克,白天就报销了四十辆,那坦克又不是泥巴堆的,德军指挥官变不出来。
夜袭,那是步兵打头的事,德国人一般不会让坦克当做夜袭的突击箭头,那样是自己暴lou目标。正因为如此,加农炮边现这会放得最多的不是穿甲弹,而是高爆榴弹。
等待,静静等待。忽然舒克林感觉脸上一丝冰凉——下雨了,1942年的第一场雨,夹杂着雪粒子!
。。。
第五百九十六章 雨中激战
“把‘射’程调整到130米,***就都用基本装‘药’就行了,天亮前我们根本不需要对付200米以外的目标。”本雅明‘抽’着年轻炮手们递过来的烟草,就像在教导一群新兵蛋子。
“这样的冰雨天远了什么也看不见,‘乱’***弹就是‘浪’费。黑夜里步兵们也就最多有个150米的杀戮区,大部分人到了100米位置才算有点准头,远了是瞎放枪。我们开火也就是在步兵们开始‘交’火之后,就给他们近距离的火力支援就行。”
说着说着本雅明的思绪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时天上老有照明弹,地面上全是铁丝网和弹坑,有时候还有该死的毒气弹!那些都不烦人,最麻烦的满地的烂泥浆,所有人脚都泡出病来,疼得要命的还算好,不疼了的只有截肢!”
“对了,有没有照明弹?”
一名上等兵两手一摊:“没有。”
“有几个就好了,不然敌人‘摸’到了眼跟前都常常不知道,还有那该死的狙击手,夜里都能打!你们几个,把gan净的袜子藏好了,还有烈酒,不是用来喝,要是脚在泥浆里泡时间长了,洗gan净后还要用酒擦擦,你的gan爽袜子能保住你们的脚!”
本雅明的教导大家还都能听得进去,年轻人立刻看看自己兜里的备用袜子——都说部队里的老兵是宝贝,更不用说像本雅明这样参加过一战的堑壕战的!
今天早些时候在突击工兵们布设雷场时,本雅明都说了自己的几点经验,突击工兵全部执行了,那些建议还真是又狠又毒!不过对于真正的堑壕战,现在阵地上那些地雷还都是小意思!
“得让后勤想办法‘弄’点蛇形铁丝网来,这样布设在阵地前,德国步兵一下子就过不来,会成活靶子!还有,你们几个把工兵锹都准备好了,都cha腰上,那种连发突击步枪有时候在战壕里都还没工兵锹好使。”
老经验,老到老掉牙——脑子还停留在单发步枪时代,不过道理还是有那么一点,至少子弹打完了来不及换弹匣时,工兵锹会比上了刺刀的突击步枪好用!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战壕地步都已经积水——不过这本来就是条下水壕沟改建的战壕,里边的泥水是流动的,还不至于满起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舒克林的两个炮位是前边高后边低,水也能流走,而其它掩体基本上都加了顶盖,四周也有泥土的挡墙,这会不能说gan爽,但水也还没淹进来。
托济奇抓了一把外边的泥土,在手里搓了搓:已经很湿,外边这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大概是考虑到能见度糟糕的问题,格季米纳斯山山顶的榴弹炮兵不定时的发‘射’照明弹,在车站街北边,一个82毫米迫击炮连也是差不多每隔30秒就往车站南边空地上空打上一两发照明弹。
就像黑夜中的明灯,一枚照明弹在空中突然点亮之后,随着降落伞缓缓下降,很大一块区域都被照亮,空旷地域能够看到树木和废弃破坦克的‘阴’影,还有那些泥水中的尸体。
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机枪‘射’击声!
“进入阵地,德国佬上来了!”
不用军官们大声喊,随着呼啸的炮弹尖啸声传来,到处都是爆炸!火光中战士们快速进入各自位置,掩体里的人打开那些有些碍手碍脚的帆布和木架子临时顶盖!
在爆炸的火光和还没有熄灭的照明弹光亮下,似乎能够远远看到树林里有人,德军步兵大概在等待炮击结束就发动冲锋。
这是德国人的机会,如果今天再不拿下一片城区,那要么在泥地里折腾,要么退回后方的几个‘交’通枢纽和居民点、两边警戒着等待夏天的到来。
雨水浇淋之下,各种直‘射’武器的瞄准装置似乎都没什么用了,灰‘蒙’‘蒙’的一片基本就看不清楚!加上光线暗淡,难怪本雅明说有个150米的有效‘射’程就不错了,把迫击炮的炮击距离定为130米,距离第一道战壕差不多刚好100米的样子。
终于,炮火延伸,而德军也以散兵线发动冲锋!
“***,有‘挺’马克沁就好了!”本雅明似乎又成了炮长,嘴里骂骂咧咧,探出头看到在一百多米外的德军身影,而战壕掩体内的红军指战员们已经开始密集的‘射’击!
“急速‘射’,给我卯足了劲打!”
这‘门’m40的发‘射’速度比德国80毫米迫击炮要快得多,炮手们虽然没有经历过实战,但训练水平还‘挺’高!炮弹一枚接着一枚给打出去,“砰、砰”的声响非常密集,而在130米外,不断有爆炸,将附近的人体炸得血‘肉’模糊!
示意暂停,本雅明一探脑袋,看到左翼似乎压力更大!
“往左80米,给我打!”
炮手们立刻调整‘射’角,随着炮弹密集而不间断的爆炸,那边冲近战壕的德军一下子倒下一***!
本雅明的这‘门’迫击炮就像救火队,在整个战场上能最快速度给予战士们有力支持,反应比后方的炮兵要快得多。
托济奇这会在第一道战壕,手中的一‘挺’轻机枪不断长点‘射’,已经打完了两个100发装的圆形弹链装弹鼓,雨水淋在炽热的枪管上都冒出阵阵的水蒸气!
火光中看到德国人就像割苜蓿一样被打倒,而在稍微左边几十米,德军已经接近到一辆被炸毁的重型坦克边上。
上士机枪边上放着个按压式电击发开关箱,一看到那里的情况,他放下打光子弹的机枪,抓过那个箱子,开关一拧一按!
轰然一阵爆炸,就像有什么横扫过战场!三个连成一线的定向地雷轰然起爆,整一个宽大的正面,两千多枚钢珠就像一阵钢铁暴风横扫而过!
几十个人体被击中,在瞬间就被打倒!而更远一些位置,斜向里更多的德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炸得损失惨重,伤员倒在地上惨叫不息!
定向地雷、夺命钢雨,名不虚传!
顿时车站大楼南侧阵地受到的压力大减,德军不得不拖着伤员往后退,进攻虽然也gan掉了不少俄国人,但继续下去显然已经没有多少意义。
在步兵们的召唤下,己方远程炮火开始向南侧延伸炮击,爆炸的火光中能够不断看到人体被无情的炸飞!
不过距离超过250米之后,就是有爆炸火光也看不清什么了,一片朦朦胧胧。
枪声和炮火暂时停顿了下来,不过接下去指挥员们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能够隐约听到远处的声响。
本雅明从迫击炮掩体里爬了出来,沿着‘交’通壕跑到第一道战壕,找到正在换弹鼓的托济奇。
“上士,想办法连夜就在阵地前面构筑一道障碍物,用什么都可以,天亮后就什么也gan不了了!”
托济奇一抹脸上的雨水,“为什么?”
“你听,德国人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是在挖战壕。那里虽然树木不多,但是左翼地势相对较高些,基本和我们持平。一个晚上就能构筑简单的堑壕系统,估计他们是有备而来,到天亮后我们任何敢于lou头的人都会成德国狙击手的靶子!”
“还有,要把我们的加农炮阵地往后移动,这段时间坦克是没办法冲上来的,炮兵们太近了也会成靶子。”
本雅明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德国人是把一线战壕给搬到距离车站300米的位置,这会正在卯足了劲在构筑工事!
托济奇连忙向上头汇报老兵的判断,不过这会没有铁丝网,怎么办?!谁会想到德国人要来一段时间的堑壕战呢?!
埋雷吧!把所有能够找到的地雷都埋到阵地前边,而剩下的人卯足了劲加固工事、加盖顶盖、改善排水条件。
两边人不约而同的都成了建筑工程队:拼命挖!
德军总不能把部队都撤回距离维尔纽斯十几二十公里的那些居民点,总要在一线筑起道阵地,度过这该死的雨季;红军这边也是没辙,挖吧!
一边打不下来、退而其次;另一边仓促应对,找来一切能够使用的材料。
整整一晚上,两边人都在挖!等到天明,透过稀稀拉拉的冻雨,两边人都看到对面朦胧中远处都有点变样了,真是谁都没闲着!
德国人一晚上竟然把整个堑壕系统差不多挖成了,还加了防水遮蔽,看来他们中‘精’于堑壕战的人还不少!红军这头已经把炮兵阵地都搬到德军视野之外,战壕有一部分加了顶盖,那几个原本半暴lou的机枪阵地从对面看来基本都看不见。
这会两边人都是累坏了,而红军车站方面更gan脆,三分之二的人跑到那座毁坏了大半的车站大楼里睡觉去!
稀泥巴烂的,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发动步兵进攻,大伙烤火还来不及,到野地里那是十足的找死!昨晚德国人已经尝到了一次挨揍的滋味,至于红军本就没打算进攻的,就kao着城市建筑舒舒服服准备度过雨季。
就像约好了一样,除了冷不丁出现的单发枪响,两边只在对方的视野之外挖挖整整,似乎对对面都失去了兴趣。
这样也好,至少两边都能休整一下疲惫的身躯,好好烤烤火吃顿热饭。
在那个倒塌了一角的候车室,战士们发现这座建筑还真算坚固,至少挨得起德军75毫米野战炮的炮轰——比在战壕里都要安全些。
倒塌的那角成了新的出入口,正好沿着一堵残破的围墙能到前边战壕。大厅里磨砂的地面很gan燥,更别说那些落满灰尘的沙发,和外面‘潮’湿的掩体一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各连队换班到类似于候车大楼这样的好地方休整,恢复体力——单单昨晚一夜的煎熬,就让超过十分之一的人得病,都是让冷雨给‘激’的。
红军这边还有个休息的地方,德国人想要能过得舒服些还得等到明天,他们的掩体还不算完工,想都不受该死冰冷的雨水侵袭,德国人还得忙会。
战壕里留守的人小心得关注着对面的情况:不小心不行,还真是被本雅明说中了,上午就有两个人被冷枪打死,都是不小心暴lou后一枪致命!
科杰利尼科夫拿着架借来的望远镜小心观察,边上的本雅明折腾了一会,‘交’给他一个长方形盒子,“中士,用这个。”
“什么?”转头问。
“潜望镜,管用,别把脑袋探到外边,他们的狙击手很厉害。”
一个硬纸板做的简易潜望镜,本雅明的老手艺了:把上半部伸出掩体,眼睛在下边一看,还真得都能看清楚。
“摩西,你当心点!”
观察了一会,看到那个银行家端着他的那杆98k,正在边上瞄准南边——这是块故意留出来的凹‘洞’,用来做观察,不过看来摩西还真把自己当狙击手了。
普通的98k,姿势平稳一动不动,不过摩西还真得很聪明,只有枪口lou在外边,整个人距离掩体边缘都有一节。加上那个缺口非常小,对面的狙击手就是发现这里的有异常,想击中凹孔后边的人,这几率也非常小。
摩西没有回答中士的话,而是全神贯注!
看到银行家的表情,科杰利尼科夫认为他一定是盯上了什么,拿着那个潜望镜对着摩西瞄准的方向看。
“就在正前方,350米位置,那有两棵并排kao在一起的白桦树。左边那颗下边就是德军第二条‘交’通壕,他们还在盖个顶盖,帮我看看。”
这下难为科杰利尼科夫了,用潜望镜看什么都似乎变小了,看了老半天才确定位置。
“你在这先看着,我去借个炮队镜来。”
据他所知82毫米迫击炮连有两个,似乎其中一个是步兵部队给的德国货,科杰利尼科夫见过,炮兵们就把它丢在一边。
沿着‘交’通壕往后,几分钟后就了炮兵阵地,一说一线战壕需要能防狙击手的炮队镜,炮兵同志们很慷慨的就把多下来那个给了科杰利尼科夫。
扛着炮队镜回一线掩体,半路碰到休息够了回一线看看的托济奇。
“哪来的?”
“炮兵给的,我们的银行家认为自己是个狙击手。”
回到掩体就架设,边架便问:“怎么样,有没有发现?”
“刚才lou出过半个脑袋,不过时机不好。”
“该给你杆狙击步枪。”托济奇的部下中原本有个狙击手,装备莫辛…纳甘狙击步枪,不过已经牺牲了,连着那杆狙击步枪被炮弹炸上了天!
突然,摩西扣下了扳机!
科杰利尼科夫已经架好了炮队镜,刚好看到摩西为什么开枪——一个德军抬着块‘波’纹钢板lou出了半个身体,瞬间就倒进了战壕!
“打中了!”科杰利尼科夫兴奋的喊了一句——那个人体是呈现抛的姿态消失的,不是主动卧倒或失足,显然是被击中。
“怎么算?”
托济奇也凑到炮队镜前看了看,透过15倍放大成像,目标区很清楚,不过见不到人影,只留下lou出一点的‘波’纹板和那两棵白桦树,还有挖壕沟堆积在‘交’通壕北侧的一段挡墙。
摩西已经抱着枪、沿着掩体壁坐了下来,“无所谓,我是个志愿者,最多算个民兵。”
银行家一点也不在乎是不是能够确定又打死一个,枪口溅起的泥水让他看不清自己的‘射’击效果,不过至少有一半可能目标已经被击中,就不知道是死还是伤。
一听银行家这么说,托济奇有些不高兴:“志愿者怎么了?也是战士,你都至少gan掉了15个法西斯,至少能获得枚勇敢奖章!甚至红旗勋章也能!”
平民也可以被授予勋章,只要做出贡献。
“该给你找支狙击步枪,不然‘浪’费了!”
红军的战术思想一直是主要把狙击手当成直属于连排的支援火力,摩西这样的神枪手不用就是‘浪’费!而且他今年也就38岁,还没到突击工兵40岁的年龄上限,托济奇想要把他拉到自己部队里:这不是没有先例,团部就能招“散兵游勇”,游击队也可、平民也行——是壮丁就能抓,将来补个程序就成。
。。。
第五百九十七章 老朋友
就一个晚上,除了地势较高的林区,城外低洼地区地面已经给泡软了一层,人往上一走,烂泥都能挤到鞋面。再过个几天,连那些土路都会给泡软,一脚下去都能过脚踝:等被车辆反复碾压过后,再有汽车想通过车轮就会给彻底陷死,坦克也不行,人更是一脚踩下去想拔出来,要做好隔三差五找靴子的准备!
部队正进入工事与堑壕,这两个多月的泥泞季节大动作想也别想,双方也就是搞点小动作折腾折腾,免得都闲着发霉了。
不过泥泞季节也有属于它的作战特点,别看大动作没有,夜间突袭一类的作战会像每天吃饭一样平凡,那是步兵们施展才能最好的时机。
林俊来得比较早,看到普尔卡耶夫睡了一觉后出现在作战室,司令员看到林俊已经在了,“早,元帅。”——他是在昨晚城市南部作战结束后,又工作了两个小时采去睡觉:部队打阵地战,第一天再是不会有集团军司令员什么事,他这一觉真是睡得舒坦。
有几份方面军的通知和下面各师发来的报告放在普尔卡耶夫的办公桌上,值班员都已经先期处理了:都没重要到需要将司令员从行军‘床’上拖起来的程度。
方面军将有几煮援部队归属突击第三集团军,都是专‘门’针对泥泞季节阵地战准备的特殊部队;下边的报告基本都是要求给些雨季防护装备的申请,比如要些铁丝网、地雷一类的东西,当然少不了还想要些套头雨衣。'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值班员已经将集团军后勤部有的雨季作战必需品都发下去了,后援部队第一批今天抵达,等司令员醒过来后配属都还来得及。
“一批列宁格勒‘抽’调的狙击手部队,还有一个特别工兵营今天中午就会抵达。”普尔卡耶夫看了几份报告后对林俊说,“把狙击手和工兵营都派给巴秋宁,让他自己调配。”
那两个兵种都是城防最需要的,“还要想办法多‘弄’些铁丝网和照明弹,方面军司令部有没有通知?”普尔卡耶夫问值班军官。
那名上尉从桌面上‘抽’出一张手写记录:“就两个火车皮,70吨铁丝网,大部分是蛇形铁丝网。还有1000发122毫米榴弹炮用照明弹和500发迫击炮照明弹,入夜前应该能到。”
“不多,总比没有好,你安排好装卸人员和车辆。火车站那边车皮一到,尽快分发下去,必要出纰漏。”
、、、、、、
中午12点,一名浑身湿漉漉的军官坐着辆老嘎斯抵达第三突击集团军司令部,车子连个帆布棚都没有——人还没下车,卫兵就听到那个穿着套头衫的人在骂骂咧咧:“***,冻死我了!”
跳下车靴子溅起一片泥水,对着驾驶员说:“找个地方烤烤火,过会你到岗哨这等你。”
“是,营长。”
岗哨前边的失调碎石路,来人几步跳到石子上,顿了顿靴子上的泥水。
卫兵看到套头衫里边是个三十多岁的军官,不过不知道军衔。
检查了证件,是名叫伊万诺夫的工兵少校,不过这证件印制的地方还真远——在远东!
卫兵见怪不该了,这会在立陶宛是从哪来的都有。
“少校,元帅在集团军司令部,请注意形象。”
卫兵好心的提醒这个不修边幅的工兵少校,这些人穿着浑身滴水的雨衣就会忘作战室跑,搞得那里像个烂坑。
“我们从哈巴罗夫斯克来,一刻没停,同志,没办法!”少校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发发牢‘骚’,他也不想这样邋里邋遢——他和他的部队已经赶了二十多天的远路,横穿了大半个欧亚大陆,坐完火车乘汽车,这会后边的弟兄们还在拖着那些kao不住的老掉牙卡车在泥地里艰难行军,“哪位元帅?”
“副统帅普伦雅科夫元帅。”
卫兵看到少校眼睛都亮了一节,听完自己的话拔‘腿’就走。
“又是一个。”卫兵摇摇头:听到元帅在,十个里边有九个都是这样,巴不得能撞上。”
在一座两层楼房前,少校拉个人问清了集团军司令员同志在哪,把雨衣拖了下来放在一边,整了整自己的外套。不过他在作战室‘门’口给两名身穿内务部直属部队***的卫兵拦了下来,再次检查了他证件,并要他‘交’出随身配枪。
少校一点意见也没,按部就班把手枪‘交’给其中一名卫兵,因为元帅在里面,然后才进去。
这会林俊正在看地图,似乎听到一名军官在作战室‘门’口向自己和普尔卡耶夫报到,就抬起头看了看那里。
这左看右看,看明白这个穿着工兵少校***、‘胸’口别着枚红星勋章、勇敢奖章的人似乎有点眼熟,不过因为刚才自己看地图很投入,没注意少校的汇报的部队番号和全名,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不过当林俊看清少校***上的另一枚标识时,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那是枚自己也有的‘胸’章:“哈桑湖战斗参加者‘胸’章”。
“哈哈,伊万诺夫!”林俊快步走了过去,“哈桑湖的老战友!”说着紧紧握了握少校伸出的手。
“怎么到维尔纽斯来了?”
“你好,普伦雅科夫元帅,没想到在这见到你。我们月初从哈巴罗夫斯克出发的,一同‘抽’调到西线的还有两个步兵师和一个坦克师,我指挥的工兵营在火车站换乘汽车时得到命令调到突击第三集团军。”
伊万诺夫显得有些‘激’动,他‘胸’口的红星勋章就是当年元帅亲自授予他的,那会自己还是第五十九国境警备队的工兵排长。
“我你记得当时已经提拔为连长,怎么这几年过去了才成了个营长?”林俊示意伊万诺夫坐下说话,老朋友见面要好好聊聊。
“原来你们认识。”普尔卡耶夫在边上笑着说,示意勤务兵去搞点喝的来。
林俊一砖头对他说:“老朋友了,那会伊万诺夫可是狠狠的教训了小日本!国境警备队的工兵专家,你这最需要。”林俊也很高兴:当年kao着伊万诺夫的地雷和工兵锹守住了张鼓峰,对这个伊万诺夫林俊还是很有些印象的,当然他的名字好记也是个原因。
伊万诺夫真没想到元帅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自己,说:“从国境警备队调出后gan了两年,后来调到方面军直属工兵学校当教员。元帅,远东虽然气氛紧张,可没仗打,我打了好几个报告才调回部队,这次是作为**工兵营过来的。部队有点缺编,就三百来人,不过都是老兵,专‘门’应对泥泞季节‘抽’调的,我们没有那些架桥设备什么的。”
“单纯”的工兵队伍,gan的就是爆破、设障的事,专‘门’为阵地战准备,图哈切夫斯基认为这样一只小部队维尔纽斯急需,就给了第三集团军。
“远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看到的都是些书面报告,你来之前有没有在边境线上?”林俊问伊万诺夫。他是看多了报告,虽然知道远东不会出问题,不过见到伊万诺夫还是要问问。
“小日本在边境上没什么动作,我们在边境线重要山口部署了警戒线,我的工作就是埋雷、构筑障碍。我这个级别没法知道太多的机密,不过元帅,我们还是听说边境对面的小日本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抽’了不少部队去太平洋。”
接过勤务兵递上来的咖啡,“好久没闻到咖啡香味了。”咖啡基本都配给给了西线部队,远东部队是一罐难求。
“元帅,等gan掉了德国法西斯,我们再掉过头来给小日本一下子,一定能一口气拿下中国的东三省和朝鲜。”
伊万诺夫知道元帅对小日本一点好印象也没,难得说一下心里的想法:原本还想说“满洲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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