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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爱吃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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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愣住的李子骞赶忙凑上去又是拍背又是递水,喝下一口水苏未蕾总算是不咳了,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冲着他傻笑。

“嘿嘿,我发现我还是不适合说这么感性的话,要不我通俗一点吧……比如我爱吃肉,你呢就是我饥肠辘辘的时候遇到的肉,我吃了你把你占为己有就会好开心!乖乖被我吃吧!”

苏未蕾张口咬了李子骞的唇一下,妩媚的双眼此时好似春日里的碧波清泉一般,她红润的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让人温暖让人心悸,而后……她晕在了他的怀中。

李子骞摸上吃痛的唇畔,低头看向怀中的苏未蕾,娇俏的容貌,喝酒喝的红扑扑的脸颊此时格外可人,看着她,想着她的话,心口便跳得厉害。

何为心动的感觉?大概如此便是。

*

李子骞背着喝醉的苏未蕾在门口和刘爷爷告别。

刘爷爷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李子骞背上的苏未蕾:“现在天这么黑,你背着她上山多危险,不如在这留宿一夜吧。”

李子骞摇摇头:“我背她去租住的院子住一夜,那里一直空着呢。”

“也好,路上小心点。”刘爷爷给苏未蕾身上批了件单衣和他们挥手告别。

走了没一会儿,苏未蕾迷迷糊糊的醒了,趴在李子骞背上嘟囔道:“这是哪啊……”

李子骞看看四周,刚到傲风书社,便答道:“傲风书社。”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下滑,便站住脚步将她向上推了推。

苏未蕾搂住他的脖颈,抬了抬眼皮看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建筑,牌匾上写着傲风书社。

“这不是你抄书的地方吗?你现在还在抄书吗?”

“恩,还有一本就抄完了。”

“你每天上课看书还来刘爷爷这里,还有时间抄书?抄书多浪费时间啊……”

“抄书也是看书,抄写一遍能记得更牢固,又怎么是浪费时间呢?”

苏未蕾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贴着他的耳侧道:“你还能记住啊?我和你说啊~小时候我爸爸让我抄作文,我急着出去玩,抄的特别快,作文没练出来还把字写得越来越烂,我爸爸就特别后悔,说我一个女孩子写字这么烂以后嫁不出去了!我就说,怎么会呢!我这是狂草!别人想学还学不来呢!我爸爸一生气就给我请了一个书法先生,教了没几天就不教了,就留了六个字‘朽木不可雕也’,哈哈哈!然后我爸爸就没辙了,对我放任自流,所以我写字那叫一个烂啊!相公,你以后教我写字好不好啊?你说你好歹也算个小才子,我给你当老婆要是让人家看到我字写得这么烂肯定要笑你了!我男人哪能被人笑啊!我说……”

李子骞静静的听着她絮絮叨叨,很多话都听不懂,就当她是喝醉了胡言乱语,酒香和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背上温软的人儿将来是他的妻,想至此心中竟有种甜甜的滋味,怪不得山伯会对一位姑娘念念不忘,这种感觉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

苏未蕾一路上昏昏醒醒,醒了就胡言乱语,到了院子又睡着了,想将她放到床上,她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无奈中只得把她叫醒。

苏未蕾迷迷糊糊醒来,脑子里还是有些晕,一睁眼近在咫尺的就是李子骞的眉眼,此时自己正在他背上,这是做梦吗?

她家子骞哥哥近处看还真是秀色可餐,脸红扑扑的呢~

“子骞哥哥~”

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他了,这种称呼听在耳中有种甜腻的感觉,如泡在蜜罐之中的甜。

“恩,我们到家了,下来吧,我去给你打水洗洗脸。”

苏未蕾想着反正也是在梦里,死活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更是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就是要占够了便宜:“不松~”说话间将灼热的气息吹进了他的脖颈。

她方才被夜风吹的有些凉的手指摸在他的肌肤上,李子骞被冰的心口一跳,混合耳际瘙痒的感觉更是有点让人难耐,但他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苏未蕾的手又向里探了探,正好摸上他胸脯,苏未蕾觉得有东西咯手就捏了捏,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李子骞的脸瞬时就蹿红了,有些粗鲁和慌张的将她的手拉开,继而把她放到床上,硬是将人塞进了被子里,而后抬腿就要走。

苏未蕾即使喝醉了也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袍角,脑子里还在纳闷呢,梦里的子骞哥哥怎么还不许她摸呢?想了想,最后判定,这个梦估计比较写实。

“子骞哥哥~”酥糯糯的这么叫了一声,如果换做清醒的苏未蕾是不可能发出这种猫叫般的撒娇声。

李子骞听到她的声音也是胸口一颤,有种被颠覆的震惊,又有种心低最深处被挠了一下的骚动,神智有些纷乱了……

“我去给你打水洗脸。”说完就不管不顾的拽开她的手出了屋。

苏未蕾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深,梦里还想这么猖狂!今天好好沾沾你便宜!

李子骞端着热水站在门口有些犹豫,喝醉酒以后的苏未蕾更加胡闹了,让他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面对她的时候心绪好像越来越混乱了,让他有些心慌。

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她,便推门进去了,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被子被她扔在一旁,走进以后她闭着眼睛,清浅的呼吸吹着垂下的发丝,似乎又睡着了。

李子骞松了口气,将水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起手巾给她擦拭脸颊。

轻柔的撩开她的发丝,少女的肌肤是莹润的,白皙下透着淡淡的粉,她的下巴虽然尖瘦,但是脸颊上的肉不少,显得她圆润可爱,长而卷曲的睫毛,粉润的双唇,原来她是这般好看。

心口有些悸动,有点坐不住了,便又匆忙擦了几下她的手掌站了起来,打算给她盖上被去隔壁山伯的房间睡。

刚刚起身去拿被她扔开的被子,腰上忽然一紧,一股力道促使他跌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苏未蕾压在了他的胸脯上。

刚才还睡的安稳的苏未蕾此时挂着一抹邪笑直勾勾的盯着他,盯的李子骞呼吸一紧,前所未有的紧张。

36似真似假

虽然苏未蕾自喻为女壮士,但是此时要是清醒着断然没有这样的勇气。她以前和异性相处,如果是不喜欢的基本是一巴掌拍上去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若是喜欢的异性却羞涩的很多,最大爱好就是后面偷摸跟着人家暗暗观察,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如今是在梦里,胆子大了很多,反正梦里做的事又没人知道,就算这梦再怎么写实,子骞哥哥敢躲她就敢把他绑在床上!

此时视线有些飘忽,看他犹如雾里看花,怎么看怎么觉得子骞哥哥秀色可餐,小黄书里的段子在脑子里瞬时成了形,一个比一个限制级,想象力太好就是拦不住!

苏未蕾吞了吞口水,向上爬了爬,脚一跨整个人压在李子骞身上,还顺便蹭了蹭,她只是很单纯的想寻摸一个比较好的姿势趴着。可是这一蹭可是苦了李子骞,女子软弱无骨的身体外加灼热的体温,这般新奇的触感本就让他苦不堪言,这么一蹭更是蹭出了些不该有的邪念来。

她此时喝醉酒神志不清,他又怎可趁人之危呢?便想支起身子将她推开,苏未蕾意识到他的企图毫不迟疑抬手压上他的胸膛,猛地这么一推,李子骞后心一片痛,还未再次起身就见苏未蕾俯下身来吻在他的喉结上,舌尖还在上面打了个转,继而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之间,麻痒的感觉自脖颈迅速扩展到四肢百骸,身体不可抑制的一震。

登时胸口又是一凉,苏未蕾居然扒了他的上衣,此时黝黑的眼睛目光如炬盯着他光裸的胸前看,让他有些赩然,仿若最真实的他暴露在了她的眼中。

“未蕾……”喉咙有些干涩,发出的声是让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暗哑。

话刚出口便被堵住,苏未蕾吻上他的唇,香软的口舌缠绵辗转,柔软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离,浓浓的欲|望如无形的蚕丝将他束搏,一寸一寸,腐骨销魂。

想要将她推开的欲|望愈加迟缓,推搡得动作变成了绕指柔,绕在了她纤细的腰际。

这是他的未婚妻,这是他的心上人,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未来唯一的女人,无尽的诱惑如无形的网网罗住他的心神,理智和欲|望还在交锋,未婚是不可同房的,何况他们还未定亲,还有……还有观察使一关……

若是此时与她行夫妻之事,岂不是对她的不尊重?若是她清醒了可会怪罪他?怪罪他的卑鄙无耻,怪罪他的道貌岸然?

李子骞猛然坐起,他的结实的胸膛瞬时撞上了苏未蕾的鼻子,痛得她嘤咛一声,差点就着酒劲晕了过去,脑中羞怒,张口就在他的红豆上咬了一口泄恨,咬的李子骞猛吸了一口气。

咬痛了他,她就松了口,再接再厉搂上他的脖颈,跨坐在他腿上的臀部前移了一下,抵上某个多出的东西,觉得新奇就蹭了几下,蹭的李子骞呼吸紊乱到了一种万马奔腾的程度。

她的所有举动对于一个初尝□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毒药,若是她再继续下去恐怕他就万劫不复了。

不能将她敲晕也不能将她推开,他能做的唯有……

看到自己的腰带一角,立马伸手扯了下来,一手抱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迅速扣住她摸着他的后背不安分的两只手,将腰带缠在她的手腕上继而绑在床头。

一切发生太快,苏未蕾还以为子骞哥哥要主动了,没想到他居然把她绑了起来!还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翻身起床!

她咆哮道:“李子骞!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李子骞缓了几口气,柔和说道:“你喝醉了,好好休息。”语毕给她盖上被子转身要走。

苏未蕾毫不给面子的扑腾着脚丫子将被子踢开,继续咆哮:“李子骞!你给我滚回来!李子骞!”

他充耳不闻,苏未蕾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放柔声音:“子骞哥哥……你回来……我冷!”

终于,他回过身,犹豫了一下走了回去,将她被子盖好,还嘱咐道:“不要闹了,快睡吧。”

“子骞哥哥……可是我手腕好痛……而且这里好冷……你陪我一起睡吧……反正我现在被你绑住什么也做不了。”

她此时的眼神十分楚楚可怜,身子竟然真的有些发抖,沉寂了片刻,李子骞转身吹了灯烛,散下两人的发髻,和衣躺在她的身侧。

苏未蕾的身子向他凑了凑,温香的气息立马萦绕开来,本就没有压下的欲|望持续高涨,色令智昏,果真如此。

“子骞哥哥,我手痛,你松开我吧~”

李子骞没回她的话,如果可以,他还想把自己捆起来。

苏未蕾等了半天没人答,又凑了凑,奈何手被捆着不能太近,便把脚伸过去,挤入他的双腿之间,附言:“我脚冷。”

冰凉的双脚挤进他的腿间,倒是让欲望降了几分,不过她没安分多久就乱动起来,脚越动越高。

“要我把你的脚也捆起来吗?”

苏未蕾闻言立刻不动了,自知勾引无果,识趣的呢喃道:“子骞哥哥,你亲我一口我就乖乖睡觉再也不闹你了。”

见他没反应,她喋喋不休的叫着:“子骞哥哥。”

灼热的呼吸带着酒香喷洒在他的脸上和脖颈处,犹如蚀骨的蚂蚁,心里一阵骚乱,吻上她的唇,止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浅尝辄止。

苏未蕾却追了上来,轻哼了一声,啄了下他的唇,控制不住的揽上她的腰肢与她多缠绵了一会儿,对面的人儿突然不动了,感受到她清浅的呼吸,睁开眼睛,她居然睡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将绑着她的腰带解开,她立刻如猫儿一般蜷缩进他的怀中,让他想起了他们共同度过的第一夜,那时她也是如此,蜷缩在角落中,惹人怜爱。

环她入怀,她是睡着了,可他还在煎熬,此刻异常希望他们已经成亲了……

屋内温香软玉,屋外寒风刺骨,今日听到大人谈及她的婚事,他便违抗命令潜伏到她身边,见证了她一整天的喜乐,和他们的亲昵,和此时的同塌而眠,如果他们行了夫妻之礼,他真的会忍不住提剑杀了那个男人。

自五年前,他就是她的贴身暗卫,与她形影不离,从最初的无感到喜欢,这个过程只有他一个人见证,她甚至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默默的注视着她的一切,他受了苏大人苏未决的救命之恩,替他保护妹妹,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现身。

几月前,他只是疏忽了一次,她便逃出了苏家独自一人到了密阳,这时他才知道若是看不到这个丰富多彩的人儿,他是有多么的慌张,等他寻到她的行踪,她已经混进了防备森严的祝府,再见到她时她居然被祝家送进官衙仗打,本来以为她会暗自运功抵挡杖刑,却没想到她怕人发现自己身怀武功居然硬生生的承住了这几十大板。

即使她在京城肆意妄为,落得人人避之不及,但苏大人也从未舍得打过妹妹,她居然被一个外人仗打!若不是大人有命,他定会取了祝英台的首级!为她报仇!

可他却只能一生站在暗处,黑色是他永恒的颜色,即使她绚丽多彩,他也不能沾染分毫。

他的不甘,无人能懂。局未开,棋已死,遍布满目疮痍。

愤恨将手中的剑柄握碎,若不是这该死的命运,他可以正大光明和她相遇!不甘心!不甘心!

黑衣一旋,奔向驿站。

*

步至门外,里面有谈话声传来,是大人与夫人。

“夫君,你何必为难他们二人呢?小蕾的性子你也知道,难得有人将她驯服,虽说性子内敛了些,但是也是个恃才之人,对小蕾又维护有加,好歹让人放心,到了京城你提拔提拔他也亏不了小蕾。”

苏未决笑道:“你又怎知我是为难他们呢?”

“若不是难为,你还非要人家考中解元,要我说这也是强人所难,细数史册,有多少才子秋闱默默无名,却在春闱高中状元,秋闱又有多少大臣暗箱操作,这解元是不能作数的。”

“此次秋闱我亲自阅卷有谁敢暗箱操作?我这不是难为他,我这只是在试探他。他有才,整个密阳的学子圈里都知道,引人注目之处是他的一鸣惊人和深不可测,有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这样的人不是真的淡泊名利就是狼子野心,一个好的猎手最擅长的是潜伏,耀虎杨威的通常是靶子。小蕾的不平常以他的才智怎么会发现不了,就是因为发现了才能将她吃的死死的。妹妹的一生,我不能疏忽。”

苏夫人闻言也觉得自家夫君说得有理,女人看男人自是不如男人看男人来的透彻:“若夫君所说这李子骞心怀有谋你便不成全他们吗?”

苏未决闻言浅笑起来,目光如炬,斩钉截铁道:“不,我会成全他们,但他们必须远离京城,无论如何,也要远离京城!”

*

待他夫人睡下,苏未决起身走出屋外。

树荫下,是一身黑衣的萧暗,黑亮的双眸在黑夜里极为扎眼,闪动着猎豹般尖锐的光芒。

他走上前去,在他面前停住脚步:“我知道你不甘心,未战先败这种滋味不好受。我也没想过早就没了心的萧暗居然会喜欢上我的妹妹,既然如此,我给你个机会可好?”

萧暗本来僵直的身体为之一颤,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八月初九秋闱开考,李子骞便会进入贡院参加考试,三场考试你有九天的时间,如果这九天你能让未蕾转意喜欢上你,我就替你销了奴籍将妹妹许配给你。若是不能,你便要绝了念头,从此以后不得出现在未蕾面前,不得干扰她的一切。”

萧暗闻言皱起眉来。

苏未决嘲讽道:“怎么?不敢吗?比起一日不能相见,这九日已经是奢侈了,萧暗,你赌不起吗?你要知道,有异心之人我苏未决从来不留。”

萧暗眸色深深上前一步:“我赌!大人放心,九日一过,若是小姐不喜欢我,我定会自行消失。”

苏未决拍上他的肩:“好!”

萧暗是铮铮铁骨的男儿,是真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男人,他早就心如死灰,未蕾就如他的重生让他死灰复燃,若是不让他试一试,恐怕心意难休,早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既然如此,就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他们一个机会。

感情本就是一场赌局,有输有赢,状似命运使然,实则早就因果定数,无形的线操纵着一切,不甘的人就要让他遍体鳞伤,败得体无完肤,方知悔改。

37我对你家暴了吗?

苏未蕾是被渴醒的,揉着发涨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李子骞租住的屋子,昨日的记忆便通通在脑中回顾了一遍。

他们去了刘爷爷家,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之后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估计是被李子骞带到了这里,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李子骞的身影,倒是在床边发现一杯水,她便拿起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干了。

喝完水精神才缓和了一些,苏未蕾从床上走下去,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但是是完整的,显然没被脱过。

如果子骞哥哥趁她喝醉做了什么,这肯定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不可能发生的事!当然,这绝对不是她魅力有问题,而是子骞哥哥人品有问题……不!是子骞哥哥人品太没问题了!

苏未蕾走出内室,外室的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被保温的盖子盖着,掀开盖子香气缭绕,但没有李子骞的身影。

她隐约听见门口有奇怪的声音,便放下盖子推门而出,屋外一片晴好,阳光刺目。苏未蕾向声音的发源地看去,阶梯之下是正在洗衣服的李子骞!

他今日格外不同,苏未蕾差点没认出来!

他满头柔顺的青丝被一根木簪随意绾了起来,有好几缕头发都是散落的,与平日的一丝不苟相差甚远,但这种打扮却比平日更温柔更亲和!尤其他现在特别贤惠的洗衣服!

苏未蕾小心翼翼走下阶梯绕到他的身后,偷摸使坏抽下他的簪子,本就绾的松散的黑发瞬时散落下来,垂顺的犹如飘柔广告!

被偷袭,李子骞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就看到一脸坏笑的苏未蕾,她得意洋洋的摇着手中的木簪,见他看过来嘿嘿一笑抱胸蹲到他一旁。

“你大早晨的洗什么衣服啊?好凉!”苏未蕾抬手探了探水温,果然冰凉刺骨。早晨的水都是占了寒气的,若不烧开凉的厉害,他就这么洗衣服?看了看盆里,好像是件裤子。

李子骞闻言神色有些古怪,好像故意躲她一样起身留下一句:“我去给你拿洗漱的热水。”就离开了。

他如此冷清的态度让苏未蕾很不舒服也很纳闷,她不会喝醉以后干了什么坏事吧?难不成吐了他一身,把他恶心到了?!

想至此,看着盆里的衣服她十分忧虑。

李子骞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看着盆思考,仿佛要从上面盯出一个窟窿来。

想起早上洗衣服的原因,李子骞满面徘红,虽然已经洗了第三遍了,但是她这么盯着看……

“还不进屋吗?刚睡醒小心沾了寒气。”说完垂头别过脸用发丝遮住面容率先进了屋。

苏未蕾抬头看他背影看的纳闷,总觉得今个他变样了,起身跟着他进屋,盯着他后面被绸子系起的半股发丝发愣,怎么他今天喜欢散着头发了?就束起了一半的头发,其余的皆散落在肩侧。

两人相对而坐,他缄口不言,低头吃东西的时候两鬓垂落的发丝在面前碍事,他便抬手拢到耳后。

苏未蕾咬着筷子盯着他:“你今天怎么换头型了?”

李子骞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音色低沉道:“没什么……”

本来苏未蕾是没多想的,他一摸脖子苏未蕾惊觉他不会是故意散着头发遮什么东西吧?

苏未蕾隔着桌子向前探了探身,仔细瞅着他的脖子,李子骞刻意向后挪了挪,以防着头发碍事为由遮着颈部。

这么一来苏未蕾更觉得他刻意掩饰什么了,而且显然不想让她知道。

她撤回身子边吃边说:“其实你这样散着头发不错,更让人觉得亲和了,以后就这样吧~”

她口气一派轻松,李子骞以为她上前凑单单是为了看他的头型如何,便放下手点了点头:“好。”

吃饭完两人回书院,苏未蕾装着平常样看了看他的脖颈,发现上面有些红痕,而且李子骞又开始刻意躲她了,害怕她的亲近,仿若回到了从前。

苏未蕾这就开始心焦了!她喝醉酒到底做了什么啊!按照目前几个疑点,苏未蕾串联了一下,她很有可能吐了李子骞一身还对他使用了家暴!

要不然他怎么会身上有红痕还开始害怕她了!她手下一向没轻没重,激动起来更是如此,很有可能对李子骞下手了……

喝酒误事啊!他们这还没成亲呢,她就家暴,他岂不要怕死她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吧……

回到书院直到分别的时候,苏未蕾一把抓住他的手,深吸了口气才小心道:“我喝酒以后……”

李子骞听到这几个字屏住了呼吸,他知道苏未蕾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想问他话,如今真的要问了吗……想到昨夜,脸上不禁发热,他要怎么答?

“我……我是不是打你了?”

啥?打他?李子骞闻言讶异了,她怎么这么问……?

“没有,你没有打我。”

苏未蕾觉得子骞哥哥还是怕她,肯定是不敢说真话,很真挚的握住他的手:“如果我打你了,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喝酒以后做的事情不能作数,那肯定不是真正的我!你知道的!酒醉迷人心智!”

想来她昨天情绪异常激动,就连他都被她的醉意感染的了几分。李子骞觉得此话甚有道理,亏了昨天没做出格的事情,不然今天更是无法坦然相对了。

想至此,李子骞松了口气。

“恩,我知道,你快收拾收拾去藏书阁吧,我先走了。”

他一走,苏未蕾的心都凉了,她果然打人了!肿么办!还没成亲就使用家庭暴力!她家子骞哥哥如此温吞,她私心里是想过成亲以后用什么捆绑之类的把她家子骞哥哥调|教一下,结果她还没成亲就家暴了!如今她家子骞哥哥如此忌惮她……来日他要是反悔娶她,她可怎么办啊!

*

李子骞一进屋,梁山伯便围了上来。他一夜未归,别人不知道,但是和他同舍的梁山伯一定知道,而且还知道他去哪了!

今日回来子骞兄大不同往日,面色泛红,眼圈略有乌青,还千年难得一见的换了发型!整个人散发着不同往日的慵懒气息,而且他还换了一件衣服!

“你……”梁山伯难以启齿。

李子骞纳闷的看了他一眼坐下来斟了杯水喝,很久没有散着头发,略有些不习惯,感觉有些闷热,抬手通通拢到背后,露出了带着红痕的脖颈。

本来就站在他身边踱着步子的梁山伯虽然眼神不好,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自然看的真真切切,顿时哑然,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喜欢的姑娘和自己最好的兄弟真的成事了……

他本来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想着苏未蕾喜欢子骞也好,反正子骞是自己的好兄弟,但是如今他还是忍不住落寞。虽然知道自己喜欢苏未蕾为了什么,但不证明就不喜欢了,越是和她相处就越是迷惑于那种感觉,帮助他们越有种折磨自己的感觉。

兴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喜欢的姑娘难过,也不想自己的好兄弟错过良缘,他旁敲侧击,如今他们成了,他却纠结了。

暗自叹了口气,梁山伯拍上李子骞的肩,笑道:“恭喜你。”

李子骞放下茶杯,疑惑的看着他。

两人还没再说话,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陈耀之、孙庆和、蒋玉涵三人来找李子骞去射箭场。

“山伯,你要一起去吗?”

梁山伯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我去夫子那里听课,替你记份笔记。”

李子骞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多谢!”

*

苏未蕾站在一干清心静神的书籍里面,从上午一直看到下午,最后她决定,以后一定要走温婉可人这条路线!即使此路艰难程度堪比上青天,但是别无它法!

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家子骞哥哥如此善解人意,见她痛改前非一定会原谅她的!

苏未蕾又拿起一本书,抬眸间看到梁山伯走了进来,便捧着书小跑过去,左看右看没看到李子骞便问道:“就你一个人吗?李子骞呢?”

该不会家暴以后都不敢来见她了吧!

“哦,子骞他早上回来以后就被叫去射箭场了,一直没有回来,他没告诉你吗?他过两日要参加与密阳学府的试会,所以这几天在训练。”

听梁山伯这么说她松了口气,又有些落寞,他从来都是有时间就来找她,没时间也不会告诉她他人在哪,哪里会和她说这种事。苏未蕾心里有点难受,虽然说了成亲,他一直没把她当妻子看,有什么事也不告诉她。

如今看来,这婚约就是空口无凭,随时都会有变故。

见她神色落寞,梁山伯也有些难受,劝道:“如今快到秋闱了,山长对子骞期望颇高,他最近着实忙了些,但是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想必回了书院一定会来找你。”

苏未蕾撇了撇嘴:“没有,我不是难过他没来看我,我只是觉得……山伯,你说我和李子骞是不是不怎么合适啊?”

“啊?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你看啊,我平日里总是毛毛躁躁的,经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性子和人吵架,又动手打人。而李子骞呢,沉静内敛,从不和人争吵,素来以和为贵。如此看来不是相差甚远吗?”

“其实合适不合适也不能单从性子来看,你们一动一静也是互补。我娘说夫妻相处重在互相扶持,我爹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是性子也沉闷,我娘虽是妇人但是能言善道给他辅佐了不少,夫妻琴瑟和鸣很是和睦。所以,你们两人若都是安静的性子以后家中谁来张罗呢?”

梁山伯边说边看着她的神色,显然他的安慰没有几分作用,毕竟他们还没过日子,其中玄机讲了也不会懂。

他便继续道:“虽然未蕾你是个活泼之人,但又不是不讲理,就算动手也是对坏人动手,行侠仗义。你们同为本性乐善好助之人,自是合适的,子骞兄性子沉闷,有了你多了许多笑容,人也愈加可亲,不再那么一板一眼了,你于他是特殊的。”

“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看他对我很一般啊,没感觉出来我对于他是特殊的!他对我怎样对别人不也是一样的?”说起来苏未蕾又郁闷了,他对人好也不单她一个,何来特殊之说?

梁山伯一定这话就知道她嫌李子骞没把她当妻子看,肯定是某些事情上疏忽了。

“子骞兄独来独往惯了,虽然为人心细乐于助人,但是毕竟没做过人家的夫君,有疏忽也是情理之中,以后你们成了亲,你便是他的妻子,如何做夫君应由你来教他,我想子骞兄定然会做个好夫君的。”

苏未蕾闻言想想也是,以他家子骞哥哥这个性格之前肯定没有过别的女人,不会哄女子,不会和女子相处是肯定的!眼前的梁山伯喜欢过女子就是和他家子骞哥哥不一样!看来男人果然是喜欢过才懂得怎么对女子!

不能挫败!要越挫越勇!这才刚刚开始呢!

苏未蕾乐呵呵的拍上梁山伯的肩:“山伯兄就是有经验!以后有女子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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