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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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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京城接二连三诡异起火,百姓们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她人都没在京中,您烧个园子有何意义?”

    任少元真的不懂得自己母亲这种做法。在他瞧着,那花袭人并无甚过分之处,就算是看在靖王和宋景轩的面子上,不接受她,也不该动她。

    要动手就立即将人弄死才是。

    纵火去烧一个园子,而且还挑她人不在的时候……任少元真的不懂自己一向明理睿智的母亲是怎么想的。难道,仅仅是为了泄愤?

    清和郡主叹道:“你不懂。”

    “那就请母亲为我解惑。”任少元坚持道。

    “也罢。”清和郡主转身站定,凝视着眼前的观音大士像,开口将鬼狐附身的怀疑和之前二十人凭空消失的诡异说了说,叹道:“……我访问了许多高僧和道人……其中不乏有人表示,若要对付这种法力高强之人,必须先毁掉其经营的巢穴。”

    “那暗香来的园子那般不同一般,不是很符合巢穴一说的吗?”清和郡主平静地道:“动手之前,我也并不知此举是否有用。她人也不再园子里。若是没有用,就只当是我这个妇人心眼小气,为纵火泄愤吧。”

    “本来不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今日状况。”清和郡主并不沮丧,弧线优美的下巴微微抬起,道:“事实证明,那园子的确诡异。而且,她远在京外,竟也因为一把火就倒下,死活不知了。”

    证明了这一点,其他再多麻烦也都是小事。

    她自身是皇室郡主,她丈夫领兵在外颇有功劳,她女儿贵为王妃……她就是承认是她为泄愤吩咐人故意纵火,又能怎么样呢?又没有出人命,最后至多也不过是赔几个钱罢了。

    她赔的起。

    清和郡主将目光转向被她的消息弄得尚未有所反应的任少元,平静的问他道:“王爷是怎么要求你的?”

    任少元答了。

    清和郡主笑笑,道:“王爷有心了。”

    “如此,我们也不好不表态。”清和郡主轻笑道:“你也别找什么人来背黑锅了。本郡主还不至于敢做不敢任。你去告诉罗先生,说明日一早,我便亲自去宫中向皇后娘娘领罪。顺天府那边,也会有西北大将军府的大管家前去担责任。”

    不过是一场纵火案……就算她清和郡主真杀死了人,难道顺天府还能请了她去吗?说句不好听的,她若是真去了,那府尹怕就不好做了!

    任少元沉思了一会儿,道:“母亲准备如何说?”不知不觉间,他的语气态度又重新恭敬起来。

    清和郡主眺望着外面的晴空,道:“到底是你父亲的血脉。我这个做大妇的,发泄过了一回,也该显示些贤德来,就将人接入府中来吧。”

    “不然,你父亲将来也要怨我不慈。”

    “而且你说的对,容她回来,心中不舒服,就赶紧将人给嫁出去就是了。”

    无论那花袭人是鬼狐还是什么,附了那任袭儿的身,就注定是任家卑微的外室女。如今她被一场大火破了法力,回到这府中,还不是只能由着自己当家主母搓扁捏圆?

    更何况,她是倒在外面的!

    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呢!

    她不想回任府,只想在市井之中逍遥快活,也要问过自己做嫡母的答应不答应!

    清和郡主对任少元道:“一会儿你去回了罗先生的话后,再问一问她如今人在何处。你是做兄长的,就亲自去将人给接回来了吧。也显得有诚意些。”(未完待续。。)

188 宫中诉

    清和郡主说是这么说了,但却并未立即就去执行。

    吩咐下去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任府管家,都准备次日才行动。在他们想来,他们愿意主动认罪,已经是给足了任何人的面儿,又何必火急火燎地赶?

    就连罗仲达听到任少元回话后,也没有在意这一日半日的时间。更别说监督催促着去做了。

    这一日,京城又难免流言纷纷,气氛古怪。

    宁王英王两府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聚集幕僚属下讨论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如何使得行动效益最大化;百姓们则是敬畏之中带着隐隐的期盼,密切地关注着京城,尤其是顺天府的一切动静。

    只可惜,顺天府显然没有能立即就采取什么措施。

    到了夜晚,京城中的百姓们早早地熄了灯,却并无半点睡意,俱是瞪大着眼睛,盯着那安静中涌动着诡异的夜空。

    “烧起来了!”

    “天哪,官府衙门烧起来了!”

    随着一声声惊惶中带着兴奋的呼喊声响起,夜晚顿时热闹起来。霎时,无数灯笼被点亮,涌入了街道上。

    这一次,顺天府的府衙大门几丈方圆内,被烧成了一堆白灰。

    “这真的是有老天爷在看着呢啊!”

    不知是谁带头向着那安静燃烧的大火跪拜。

    而后,更多的人跪了下来。

    府尹面容铁青,站在寒风中只打哆嗦。烧了暗香来不过是芝麻点大的小事,提都不值得一提;烧了胡家烧了朱宅。也不过是能引人注目罢了,到底并不严重;但如今府衙的大门都着火。就如同是大梁的面子被扇了一个耳光,那就是了不起的大事!

    他的官帽十有**是保不住了!

    这还是好的!

    若是……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府尹大人心中惶惶。一把抓住呆愣愣的朱推官,咬牙切齿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出事情吗?再不识相一些,任谁怕也救不了你了!”

    连多几日不下雨或是多下了几日雨,皇室都要向老天告罪呢。如今老天爷都如此这般“显灵”了,皇上会如何做,那是可想而知!

    朱推官眼皮一翻,萎顿在地,晕死过去。

    西北大将军府。

    清和郡主听到府衙大门火起之时。一直平静的表情终于裂开,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碗。

    次日一早,早朝尚未到时辰,宫中就来人宣了清和郡主。

    清和郡主一身宫装品服,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宫中天使进了宫。

    她的父亲是太祖之弟,死的及早,膝下仅有清和郡主一人。清和郡主自幼长在太后跟前,同太后和皇上都十分亲近熟稔。颇有体面。

    她进了宫后,直接被带到了太后宫中。

    太后年老体弱,往常都是起身的稍晚,连宫里人的请安都能免则免的。今儿她却早早地起了身。歪在大椅子上,看着进来清和郡主。

    待清和郡主大礼参拜之后,太后也没叫她起身。只是缓缓地道:“本来是皇上要亲自问你的……哀家将他给劝下了。清和,你说说。这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去烧人家的铺子。而后居然没能善后,居然到了如今‘老天爷降下天火惩罚不公’的地步?”

    “你可知道,这么说法出来,就是在说如今皇上是个昏君不仁!是要你皇兄去祭天告罪,下罪己诏的!你皇兄即位这些年,不说年年风调雨顺了,但也从未出过大灾难需要他去下罪己诏同老天爷认错!”

    “这临到老了老了,却硬是被你给搞出个这么个事儿来!”

    “硬是将他这些年的努力毁去了一大半!皇上震怒,可想而知!”

    “若非哀家拦下他……”太后痛心地道:“清和,哀家需要你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清和郡主面上流出了两行清泪,开口道:“都是清和不孝,给太后您添麻烦了!但是,不是清和狡辩不认,只是清和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到这一步!”

    “当年清和看中任平生,成亲后也算是恩爱相得,清和只因为是遇到良人了,没想到那任平生娶我不过是为进阶罢了!他纳什么样的小妾不成,难道我有说过不让吗?他偏偏将自己的早年的心上人给接到身边,过起了恩爱的小日子!只瞒着我!”

    “我清和堂堂皇室郡主,成了天大的笑话!”

    “……”

    “她好好的不回府中,只管勾搭着靖王爷和宋景轩护着她,弄出了个暗香来不说,还常来常往的!本来我也能只当她死了,但她如此,我总要为王妃想一想!”

    “难道我一个皇室郡主连朝着一个身份不堪的外室女泄愤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又没有害了她的命,不过是不满王爷资助她,在她的铺子中放了一把火罢了!”

    “清和做了,就敢堂堂正正的承认!不惧谁来指点!”

    “这自古以来的嫡妻正室,哪一个处在我这样的位置,能真的能贤惠大度,暗中什么都不做的!”

    清和郡主哭诉许多。

    太后面容渐缓,待清和哭诉完毕不再说话了,便皱眉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后来几场大火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如今还烧了府衙的大门?”

    清和郡主取出帕子擦净面,委屈悲伤的神色收了起来,低声道:“清和收到这些消息之后,思来想去也是觉得不对劲儿。暗香来的大火是我放的,那几场火又是什么人放的?”

    “又是谁引导了这些言论?”

    “清和以为,定然是有人不坏好意,才会如此,望太后明鉴。”

    太后微微颔首,对跪在地上的清和郡主道:“你起吧。”

    清和郡主借着宫女搀扶的力道起身,站起来的时候难免歪了一下有所不稳。太后心中升起疼惜,又让人赐了座。

    待清和郡主恭谨落座之后,太后思索片刻,对她道:“这件事情因你而起,影响很不好,因而你难免要受些委屈,表出态度出来……”

    “清和知道。”清和郡主低声道:“清和已经让府中管家去府衙认罪销案了。暗香来的损失,清和愿意赔偿。另外,清和昨日也让少元亲自去接他妹妹回府了。”

    “你能这般做,哀家很欣慰。”太后赞许地道:“一个外室女而已,将来接回府中,只当是多养了个小猫小狗的吧。但表面功夫要做足了,才能给自身添名声,让人无法说嘴。”

    太后没有女儿,心中一直将自幼养在身边的清和郡主当成了是亲生的,因而这教导都是实实在在的。

    清和郡主心生暖意,恭敬地受了教,眼眶再次湿润,道:“劳太后替清和操心,是清和不孝。清和有些日子没来宫中了,不知您最近身子可好?”

    “好,没出什么毛病,总还能照看你们几年。”太后挥手吩咐了人说请皇上下朝后过来一趟,同清和郡主说起了家常:“之前皇上不是总咳吗?也不知老三打哪儿弄来的软露,谁也没说,只悄悄地进献给了皇上。皇上用了几瓶之后,居然真的心气平顺不再咳嗽了,说是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老三说那软露难得的很,也不知是真是假,竟然不肯多献。”太后说到此,眼角带笑,半点儿也没有怪靖王的样子。

    清和郡主便道:“能使得龙体舒泰的东西,想来肯定是极难得的了,不然哪能有如此神效?靖王孝顺,断不敢在这上面蒙骗皇上的。”

    “谁说不是呢?”太后和蔼地道:“皇上竟然还要责怪老三,哀家看不过眼,给拦下了,皇上这才作罢。”

    “要说这软露也真是稀奇,外表一层竟然是从未见过的软软的东西,放入水中,很快就能融化了……”太后笑眯眯地道:“那老三也真实的,一边告诉皇上说是遇到了奇人只讨到了给他的那些没有多的;一边悄悄地也给哀家送了几瓶来,还嘱咐哀家不要让他父皇知道了,弄得像是他父皇知道后会来抢一样的……”

    清和郡主也配合地笑了起来,道:“靖王孝顺太后您,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有此举动,清和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

    太后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皇子皇女中口中总是说孝顺,但真心孝顺的又有几个?只有靖王,有了像软露这样的神物之后,悄悄进献给皇上之时,才会记得扣下一点儿来,悄悄地给她这个太后,不让说……

    ……

    花袭人只觉得自己仿佛是睡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一切一切都忘记了。因而,当她有一日从最深沉的沉睡之中被唤醒时,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碧绿轻纱的帷帐,久久没能清醒过来。

    她呆了许久许久。

    头脑中仿佛还有人在同她说话,她明明听到了,却给不出反应,像是不会动作反应了一般。

    直到一个黑珍珠一般的珠子上挂着两片肥叶子在她的脸上鼻子上眼窝上来回地弹跳踩踏,她才闭了一下眼睛,又重新睁开了来。

    “喂!”

    “主人你不是真的傻了吧!完了完了,你的能力基本上废了个净,如今人又傻了,我怎么办!不行不行,我得另外找个主人投奔才行!”(未完待续。。)

189 初清醒

    花袭人真想一巴掌将这小东西给扇开。

    但她的手却半点跟不上她的意识,居然只是动了一下,连抬都没有抬起来。

    如此状况,让她清醒了一些。

    花袭人再次尝试着移动自己的手足,便发现自己并没有几分力气,当真是万分虚弱,举手仿佛是举大山似得,艰难无比。

    花芽见状更是“噢噢”出声,直嚷嚷着花袭人已经成为了废人,她要再觅新主云云。

    “我这是在哪儿?”花袭人懒得理会花芽的瞎嚷嚷,问她道。

    看样子,这四周环境还不错,并无生命危险的样子。

    帷帐锦被都是好货,房间内的空气也清明洁净的,有点儿淡淡的药香,并无其他古怪的味儿。她甚至闻到了莲花的味道。

    莲花花大色美,但味道真的一般般。

    花芽在花袭人脸上跳起来叫嚷:“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才清醒的!我本来只需要休息最多月余就能清醒了,怎么这会儿醒来却发现已经是夏天了!”

    “夏天了?”花袭人呢喃一声。

    也是,若不是至少初夏了,哪来的莲花。

    缓了这会儿后,她觉得身上有了那么丁点儿的力气,便慢慢坐了起来。花芽嘟囔着,倒没有冲着花袭人再说什么。

    这是一间装饰的不错的屋子,就像是大户家女儿们的闺房。装饰淡雅简洁的。正对着窗户的桌面上一个宽肚细口的花瓶中,插着几只盛开的红莲和几只碧绿的莲蓬,给房间内平添了几多颜色和生趣。

    看阳光射进来的角度。此时应是正午午后时光。

    外面十分安静。

    坐在床上往窗外看,能够看到院中一处假山上爬满了盛开的单瓣小小的粉白色的蔷薇。有蜜蜂在上面振翅飞舞,在安静的午后发出嗡嗡的细微声响。

    花袭人观察了片刻。就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能力上。

    果然,正如花芽所言,她的异能几乎损毁殆尽,仅仅剩下最后一丝了。此时,她几乎感受不到这夏日植株们在阳光下的蓬勃生机。生平头一回,这些植物在她眼中变得如此的陌生。

    比她初来这个时空的时候,还要糟糕。

    她甚至不能连同花芽发信号都有些艰难了。

    而当她试图再重新凝聚异能时候,直觉身体头脑俱是剧痛不已,偏是勉强凝聚出来的一些感觉也很快就逸散了——她的身体表面看是完好的。内里经脉已经变成了一个塞子。

    剧痛使得热汗滚滚而下。

    花袭人无奈,只得暂时放弃,重新躺了下来,扯了枕巾擦了一下脸。

    “主人,你可还好的了吗?”花芽蹦到了花袭人的额头上,很是担心。只是这担心背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袭人郁闷地道:“你有这关心我的功夫,不如去打探一下,这几个月中。都出了什么事情。”

    花芽两片肥叶子一缩,讪讪道:“我只是一粒种子啊,没有主人带着,怎么能乱走?”她胆怯的慌。

    花袭人骂了一声没出息。没再理她。

    花芽仿佛也觉得是自己没用,躲在花袭人头发之中,不再嚣张蹦跶了。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花芽往花袭人头发深处钻了钻:“主人,有人来了。”

    花袭人怔了一下。眯眼装做未醒,往门口看去。

    来的是赵婶。

    赵婶穿得还算是体面。神色也尚可,只是眼角眉梢之间有掩藏不住的忧虑。走路时候,有微微的走神。

    她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了一个碗,用盖子盖着,看不到里面盛放的是什么。

    她进了屋子,转头看了躺在床上的花袭人一眼,也不知为何并未留意到枕巾的凌乱,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从怀中小心地摸出一个瓷瓶来。

    瓷瓶很眼熟。

    直待赵婶从瓷瓶之中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浓绿软软的的圆珠之时,花袭人才想起来这是什么——这正是她给靖王的花蜜。一开始她给的少,后来暗香来改造成型她弄起来容易了,就陆续给了靖王不少瓶。

    恩,其实也不算多。因为花袭人也知道多了就不算是宝贝了。而且她告诉靖王,以后都没有了的。后来连宋景轩也委婉地问过,花袭人都说是没有了。

    没想到,靖王手中还有剩下的。

    而且给了她用。

    花袭人睁开了眼睛,轻轻唤了赵婶一声。

    赵婶手一抖,那粒软露一下子就掉到了托盘之中,弹跳了几下,几乎弹跳到了托盘外。

    赵婶紧张地去捡那软露,忽然如才反应过来一般猛然转身,看向了床上的花袭人。

    对上花袭人有些疲倦却晶亮的眼睛,赵婶立即泪流满面,双手颤抖地扶住了桌面,才能站稳了。

    “赵婶,您别哭。”花袭人心中被酸涩的温暖填满,轻声对赵婶道:“我有好多话想要问您呢。”

    “是,不哭,婶子不哭。”

    赵婶这般说着,取出帕子擦了好几次眼泪却还是没能止住眼泪往下淌。

    让花袭人惊讶的是,她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动静,更别说像是常人应该有的表现——见到久病苏醒的病人下意识就冲出去喊人了。

    赵婶这种表现符合花袭人的心中想法。但同时,她的心也微微提了起来——她如今的境遇,果然是不好的吗?这几个月,果然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

    赵婶终于忍住了眼泪。

    她清理了自己,才又将那软露捡起来放入茶碗之中,晃了两晃融化了,端给花袭人,笑中带泪地道:“来,小姐,快将这宝贝神仙水给喝了吧。”

    花袭人无语。

    这玩意居然被叫成了神仙水?

    赵婶见她没有动唇,以为她是疑惑,便道:“小姐,您都昏迷不醒三个月了。如今已经是五月底了……三个月中,小姐您是什么都吃不下,全靠靖王送来这个撑着……您靠着这些水撑了三个月醒过来了,不是神仙水是什么?”

    如今又没有各种盐水输液维持人的机理。三个月昏迷,只粘水自然是难活下来的。这东西却能一直维持了她三个月性命……果然能称得上是神仙水。(未完待续。。)

    ps:  最近总是觉得累,今天尤其感觉头昏眼花打哈欠流眼泪,真的有些像是某瘾发作时候的症状~~后来尼玛一想,才发觉自己从来都买不起那“某”……

190 京中事

    所以,她命不该绝吗?

    花袭人坐起来一些,张嘴将那碗神仙水啜饮干净了。自己的出品果然不凡,花袭人当即就觉得舒服了一些。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

    “婶子再去给你弄点吃的来。”赵婶起身欣喜地道:“这宝贝只剩这最后一粒了,老天保佑小姐可是醒了。”

    花袭人摇头拉住她,道:“不忙。你先告诉我,我这是哪儿?”

    赵婶子顿了一下,重新坐下来,神色有些沉重地道:“小姐,这儿是西北大将军府……你病倒时候,京中接二连三发生了不少事情,郡主她,便将你接回来了。”

    “她说你是西北大将军遗落在外的血脉,要将你接回,我们谁也无法子拦着不让。”

    原来,这是在西北大将军府。

    花袭人心中有了数,道:“婶子,你慢慢跟我说说。”

    赵婶便同花袭人低低述说起来。

    原来,那一日,她身若火焚,死去了许多回,正是因为清和郡主往暗香来投了一把大火。暗香来内植株同她心神相连,它们被火烧死去之时,她自然就跟着心神遭受重创。

    若非那一把火并未将整个园子烧干净,而她还有花芽和卖到其他府上的一些花草做支撑,她怕是那一瞬间就能被打击的死了,而不是还能留一个千疮百孔的经脉,由着她苟延残喘。

    清和郡主倒真的是聪明啊!

    花袭人感慨道。

    若非清和郡主当真聪明,损失了一些人手后就不再派人直接攻击花袭人,而是直接放火烧了她的园子给她致命一击!而她如此做。明明差点儿将花袭人弄死了,别人知晓也依旧会当其是心有仁慈。当真只是仅仅想让花袭人这个外室女破财泄愤呢!

    谁也不会想到,那趁花袭人不在时候的一把火。正是对花袭人无比狠辣的一击。就是说出去,也没人肯信的。

    “然后呢?”花袭人问道。

    “次日就有官府的人过来问话,说是没人伤亡给定了个小事故,不给报案。”几个月过去了,赵婶子再提这种事情时候也早已经没了怒意。她虔诚恭敬地将后来几场诡异“天火”同花袭人说了说,道:“……有那几场火逼着,尤其是府衙大门也被烧了之后,听说是皇上都大大惊动了。于是郡主对暗香来做下的事情就没法子再瞒下去,于是郡主自己去了宫中请罪。府衙那里去了个总管大人。”

    “本来婶子以为,事情闹得这么大,郡主怎么也要受点儿惩罚的。哪知道,在郡主说出小姐您外室女的身份之后,又说后来几次大火肯定是有人借机生事……”赵婶子摇头叹道:“百姓们的舆论就被转移了。郡主只是承诺修缮暗香来的园子,而且因为她将您接回府的举动,人们不仅不再谴责她,反而称赞她贤惠了。”

    赵婶子神色晦暗。

    她觉得这种结果是对花袭人的不公平。但显然公众却都并不是这么认为。

    花袭人了然点头。

    清和郡主这一手玩的漂亮。百姓们虽对天神心存畏惧,但能吃饱穿暖的人们则更容易被名门大户里的**和朝廷上大人们之间的阴谋斗争更感兴趣。比如天降神罚。清和郡主的说法显然更容易被百姓们理解接受——

    皇室也会制造引导舆论让这种说法被接受。不然,这天罚什么的,岂非是打了万元帝的脸面?

    再者,一个是正室嫡妻。郡主之尊;一个是外室女……两者相较,只要正室嫡妻没有将身份卑贱的外室女给逼死了(古往今来,将外室女逼死在外不让进家门的还少吗?)。观念正常的人们都会站在正室那一方的。

    有此结果,实在不算什么稀奇。

    如此这般。皇上那边也满意于这个说法,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外室女去如何惩罚郡主之尊的嫡妻;而靖王那边。显然也不会说为了她而伸张正义什么的——

    清和郡主的解释猜想不仅完美地解决了她自己的形象名声问题,没有带累任大将军没有带累靖王府,而且还往宁王英王那边泼了一瓢解释不清楚的脏水……靖王他们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因为万元帝的意愿,宁王和英王二人必须有一个人要背下这黑锅。也就是说:在三位皇子竞争储位的这一局,必须有个人要出局了。

    “后来几场火……皇上处罚了哪位王爷?”花袭人问道。

    赵婶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花袭人问的是什么,道:“后来刑部抓了一个人认罪了,查出是英王的人。皇上在朝上训斥了英王一顿,罚了他一年俸禄,并让英王闭门思过三日。”

    也就是说,英王出局了。

    花袭人叹息一声,摇头替英王觉得憋屈——为大局硬是被冤枉背了黑锅不说,更是连将来可能登顶的机会都没有了,真是个可怜人。

    果然,像万元帝这样经历过开国之战的君主,心底其实还是不大能瞧得上文人故作优雅的那一套吗?

    如此,靖王离那个位置又近了一步。

    花袭人想到自己临昏迷之前问话的周同知。

    “除此之外,朝廷上还有其他大动静吗?”花袭人开口问道。

    赵婶子想了想,道:“说是西征军要撤军了。草原人都被赶到更西的西边去了,没仗可打,只能撤军。倒是那些军人不想回来,其他的军队也想去西边参一脚,后来吵来吵去的,最后像是说轮流驻守。”

    这件事情,要不是因为她身在西北大将军府,人人都在议论关注这个,她也不会知道了这么清楚。

    “其他倒没有听说什么了。”赵婶摇头道。

    那就是说,靖王并没有将周同知这张底牌给用出来。不然。赵婶再怎么不关注,也不会不关注韩家的事情。毕竟是一个村里住过了。且与她也相关的。

    花袭人摇摇头,没再想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赵婶,冷焰呢?你一直都没提起他呢。”

    赵婶脸色一紧,迟疑地道:“小姐,婶子告诉您,您可千万别紧张。冷焰公子他……打从那日园子起火的时候就不见了。小姐放心,他那晚虽然睡在园子中,但他睡觉的地方并没有烧掉……”

    赵婶紧张花袭人,说了好些话。

    花袭人安静地听着。

    果然。

    她如今能苟延残喘的,多亏了那日冷焰正巧替他守园子吧。他能压下那火油燃烧的大火。又弄出后来几场“天火”,应该是突破了吧?他初练火焰异能不久,想必突破之时遭受了很多罪……

    而自己没醒,他应该是自己藏起来了吧。花袭人心道。

    冷焰既然突破,她便再不需为他担心。

    赵婶子见花袭人听到冷焰消息后十分冷静,便也放了心,道:“我去给小姐弄些吃的来。”

    她很快给花袭人弄来了一碗参粥。

    “这人参是轩公子亲自送来的。”赵婶说道:“之前那神仙药也是的,小姐您放心用。”

    言语之中,存着对任府和清和郡主十分不放心的样子。花袭人久久不醒。她难免怀疑是不是清和郡主让人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手脚。

    花袭人对此持保留意见。

    之后赵婶又絮絮叨叨地同花袭人说了许多话。

    原来,清和郡主派任少元将花袭人高调接回任府的时候,是赵婶得到了消息,收拾了个包裹在大街上拉住了车队的马车。说自己是花袭人的奴仆,要跟进府中照顾花袭人。

    当时很多人看着,任少元便应下了。

    进了大将军府。清和郡主也没有为难她,准了她照顾花袭人。除赵婶外。清和郡主还将花袭人训练的那些侍女都叫了进来,由着赵婶安排。同时表示自己并不在花袭人所住的院落中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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