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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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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千古一人(太给力了)

    “不好意思,两位,你是一对,我是顺子,这把还是我羸了。”

    刘远笑了笑,站起身,两手一扫,把桌面上的银子全部收拢到自己面前。

    “今天真是邪性了,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再来,我就不信你把把运气都这么好。”郑玉成猛地一拍桌首,很不服气地叫嚷道。

    这就是赌徒的心态,羸的时候觉得自己运气旺,可以大杀四方,要羸更多一点;要是输了,老是觉得下一把会有转机,说什么也要把输掉的银子羸回来,反正就是要么输光自己最后一个筹码,要么就把对方羸个彻底。

    他习惯往腰间一摸,顿时面色一凝:刚借来的二千两,再次输干干净净,别说博弈,就是押底注的银子都没有。

    现在一次封顶是三百两,底注得要三十两,别说三十两,就是三两,郑玉成,荥阳郑家的郑少爷现在也拿不出来了,扭头看看表妹崔梦真,只见她也是一脸苦色,不光输光了私房钱,包括头上的发钗、腰间的玉佩、手腕上的玉镯等首饰,现在都堆刘远的面前,改姓刘了。

    不光如此,还签了好几张借据,具体多少,自己都忘记了。

    “刘兄,手气不佳,再借,再借三千两给我翻本,你放心,我是堂堂荥阳郑家的少爷,绝对少你一文铜钱的。”郑玉成拍着胸口应道。

    现在身上无金无银,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翻不出来,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荥阳郑氏的金漆招牌了。

    七族五姓之一的郑氏,放在大唐也是响当当的一个名号。

    这一次,刘远没有像以前那样豪爽。拿起手起一大叠借据摇了摇头说:“亲兄弟,明算帐,郑兄,你看,天色都差不多了,我看今天先玩到这里,先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帐目吧。”

    “那好,算吧。”郑玉成看看天色,只见现在己经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不知不觉,天色己黄昏,玩得的确很久了,看到刘远没有再借的意思,只好无奈地说。

    实在背得不能再背了。虽说互有输羸,可是自己出多入少。那银子好像飞了翅膀一样。怎么捂都捂不住,慢慢地,全部流到刘远那哪里了,可是他不能埋怨任何人:叶子牌是表妹拿来的,还上品美玉雕成,只此一副。别无分号,一直都捏在自己手里,牌是自己洗的,自己派的。刘远根本没什么机会作弊。

    除此之外,自己还作弊了呢,每次都把一个大牌分给自己,而这张牌,也给自己羸了不少的银子,作弊都羸不了人家,可以说是输得心服口服,只能算是对方的运气太好、太逆天了。

    一旁的崔梦真,看着刘远面前那堆银子还有首饰,悔得肠子都青了:最多的时候,自己羸了八十多两,可是自己不满足,心里暗暗想着,羸够一百两就收手,可是就没再羸,反而一路黑到底,输得干干净净,其实自己刚开始时,想着羸个二三十两就满足的,可是,自己却一直不舍得收手。

    还是老人家说得对啊,“贪”字得个“贫”。

    刘远的口算极佳,片刻的功夫,就算出了总数目,轻轻把这些借据放好,笑着对两人说:“算出来了,其实两位也没欠多少,以两位的身份地位,这只是一点小钱而己。”

    郑玉成和崔梦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多就好,郑玉成还故作镇定,还拿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郑兄一共才欠我二万一千三百两银子,崔小姐更少,二千三百五十两而己。”刘远一脸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才二万一千三百两?

    什么?二千三百五十两而己?

    “啪”的一声,有瓷器跌落地摔成碎片的声音,扭头看去,刚才不可一切的的郑少爷,手里的杯子都摔到在,那两手在颤抖,双眼都发直,好像一“失魂鱼”一样,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小姐,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刘远还惊讶完,突然听到秋荻的叫声,扭头一看,只见小婢女用力的扶着自己小姐,那崔梦真好像想晕厥一般,楞了一下神,这才回过神来,无力的拨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秀发,站好了身子,苦笑地说:“不用扶,我没事。”

    头上的发钗、抹额、珠花己尽数归刘远之手,头上用的那枚,是从侍女秋荻头上拨过来的,现在小俏婢头上,只是用一根布带系住头发,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没了那么东西,两女现在看起来,有点像乡下的土财家的假千金、小土妞了。

    一间普通的小店,一个月能有十两的收入那己经很不错了,清河崔氏和荥阳郑氏的确非常富用,大宅、田庄、地皮、店铺等数不胜数,但那是家族的,个人的不多,特别是还没有成家,每个月只能帐房领那点月钱,像崔梦真,一个月十两的月钱,加上其它一点进项,一个月最多也就十五两,而郑玉成好一点,在外面还有一处产业,每个月有三四十两的进项,一个月能有五十两,那己很不错了。

    一个月进项十五两的小姐,欠债二千三百五十两;一位月进项五十两的少爷,欠二万一千三百两,也就是说,要是没有意外的收入或横财,每个月一文铜钱都不花,崔梦真要十三年才能才还清,而荥阳郑氏这位郑玉成少爷更惨,那得要用三十五年零六个月才能还清。

    中间还得刘远大发仁慈,不收他们的利钱。

    此事要是让家里知道,那绝对把自己的“狗腿”都打断,两人听后,有那些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刘。。。。。。刘兄,你算清楚了吗?不算算错吧?”郑玉成有点结结巴巴地说。

    崔梦瑶也附和着说:“对,对啊,我有借哪么多吗?”

    刘远很真诚地点点头:“我算过两次,不会错的了,这里每一张借据。都是你们亲手书写,还打上了手指模,你们不会不认帐吧?”

    说完,刘远淡淡地说:“那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想,两位的身份这么高贵,这点小钱对你们来说,只是毛毛雨。你们看,什么时候合适,把这帐结了呢?”

    “这,这。。。。。”

    郑玉成无言了,刚才还拍着胸口说一文钱都不会少。现在哪有银子还啊,这次出来。加上家族赞助的五百两银子。一共带了近二千两,这二千两己经包括自己所有的零花钱,还预支了六个月的月钱,准备好好威风一次,搞好和崔梦瑶的关系,只要两情相悦了。再找媒人一说项,成功机率会很大。

    可是,现在输得分文不剩,还欠下二万多两银子。两万多两啊,真是哭都眼泪。

    “都是兄弟,这笔数目太大,多宽容一点时间,让我筹备筹备。”

    “我,我也是。”崔梦真咬着嘴唇,低着头,小声地哀求道。

    此事一捅出去,表哥郑玉成还好一些,自己一个女子人家,竟然参与豪赌,欠下巨额银子,到时这时传出去,别说未来夫家不敢要,估计崔氏也再没自己的立足之地。

    刚才两人嘲讽刘远时,眼高过顶,不可一世,一口一个“泥脚子”,一口一个“癞蛤蟆”,叫得一个痛快,现在可好了,两人被刘远一弄,本想螳螂捕蝉,没想到黄雀在后,一下子背起他们现在根本还不起的巨额债务,一想到这债务有可以带给他们的麻烦,也不轮到他们不服软。

    这表兄妹,倒成了难兄难妹。

    看着他们一脸服软,甚至带着一点恳求的样子,刘远感到一股爽意从心底直奔出来,舒爽、痛快极了,这一口恶气,出得还真tmd的解气,畅快极了。

    什么名门少爷、世家小姐,一剥掉那一层外壳,还是要吃喝拉撒的凡人一个?

    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刘远没有把事做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自己都快和崔梦瑶成亲了,一旦成亲,这些都是亲戚啊,总不能把他们往死里逼吧,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啊,

    刘远笑了笑说:“说什么呢,都是兄弟姐妹,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利钱什么的免了,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还就是了,慢慢还,我不急。”

    一边说,一边却把那些借据折好,小心翼翼放在怀里。

    “刘兄实在太仁义了,在下感激不尽。”听说不要利钱,也不逼着还债,郑玉成总算松了一口气,暂时躲过一劫。

    要说兄弟姐妹的,把那债免了,最还把自己输出去的钱物退回来啊,郑少爷心里暗叫着,不过他不敢说出来,二人非亲非故,刚才自己所言所行也有失妥当,现在刘远这样做,己经是以德报怨了。

    崔梦真也松了,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哎呀,我这肩膀怎么有点酸啊。”刘远伸伸肩膀,自言自语地说。

    郑玉成听了,白皙的脸抽了抽,最后咬咬牙:“刘兄,来,我帮你揉一下。”

    做人要识趣,现在主动权就在刘远手上,要不是看到刘远身体比自己强壮,要不是这里是崔府而不是郑府,要不是怕抢夺不成事情败露,郑玉成还真想动粗把借据抢回来,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人家答应不催债,不要利钱,这是天大的仁慈了,那二万多两,真要利钱的,自己那点进项还不够利钱呢。

    郑玉成忍了忍,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很识相替刘远卖力揉起肩来。

    “秋荻,给,给刘公子捶捶腿。”崔梦真知道刘远故意摆下姿态,很明显是对刚才自己表兄妹对他侮蔑的不满,为了自己的名声,咬咬牙,吩咐秋荻替刘远捶腿。

    表哥都服软了,自己一个小女子,服软也没什么吧,这事自己做不来,让秋荻来好了,反正刚才她捶得挺欢的。

    “这天怎么一点风都没的,热啊。”刘远又再自言自语地说。

    崔梦真没说话,默默地拿起案首上那把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刘远扇起风了。

    刘远心里都乐开花了:荥阳郑氏的少爷,清河崔氏的小姐,两人一起侍候自己,传出去,那会把人吓晕的,如果没意外的话,自己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哈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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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轻薄梦真

    “刘公子,老太太让你。。。。。。。”一个下人冲到秋枫院的门口,正想唤刘远准备去吃晚饭的,没想到猛地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天啊,怎么回事,自己的二小姐,还有荥阳郑氏的郑玉成少爷,一个在替这位刘公子揉肩,一个在替他扇风?

    这,这是自己眼花了吗?

    下人有点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是否看错了。

    堂堂荥阳郑氏的少爷,竟然被人撞破替人揉肩,郑玉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有把柄落在刘远手里,所以对刘远投鼠忌器,但对一个低贱的下人,那可没有那么耐心了。

    郑玉成马上松开手,拉长双脸道:“有规矩没?也不通报一声,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进来,小心我叫人打折你的腿。”

    “郑。。。。。。郑少爷,小的,小的看到没人守着,这里大门也开着,所以,所以。。。。。。”那郑玉成说话阴森森的,把世家少爷的气派表露无遗,那种上位者的气势,把这下人吓得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

    好像,自己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崔梦真应变得很快,那下人一进来的,她马上就改变了扇风的方向,改扇自己了,对于下人的冒失,她也大感不爽,不过她的涵养比表哥郑玉成好上不少,闻言淡淡地问道:“你刚才说老太太让你,老祖宗有什么吩咐?”

    老太太的事,就是清河崔氏最重要的事,骂归骂,可别误了正事。

    “是,是。老太太设了家宴,所有人都去参加,也邀请郑少爷和刘公子前去用餐。”下人恭恭敬敬地说。

    崔梦真楞了一下,这姓刘能住进秋枫院,这己经让人感到奇怪了,怎么举行家宴,还邀请他去的?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老太太亲自派人来请,对他也太优待了吧。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扭头对那下人说:“行了。这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小姐。”下人本己吓出一身冷汗了,闻言叫他退下,心里大呼庆幸。连忙一边应着,一边退下。

    “慢着。”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下人扭头一看,正是这里的正主,刘公子。

    “刘公子,您吩咐。”下人不知刘远为什么叫他,不过还是很听话静立着。

    笑话,自家小姐还有那个威风八面的郑家少爷都给眼前这位刘公子使唤了。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家奴,哪敢不听话呢,不过现在他的心情有点忐忑不安了。

    好在,刘远并没有为难他。反而把一个十二生肖的银饰玩偶还有一锭五两的银子塞到他手里,客气地说:“辛苦你了,有些事,知道好了,不要宣扬出去,要不然没什么好果子吃的,明白?”

    “是,是,是,小的今天有点眼花,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那下人也是一个机灵的主,表态完,一溜烟就跑了。

    这么急冲冲跑来,就是想讨一个那银子铸的十二生肖玩偶打赏,毕竟是银子啊,没想到还撞到这样的事,不过也好,又多了五两银子的赏赐,这刘公子还真是大方,其实不用银子,自己都不敢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的。

    自己可不是什么九命猫,没那么多命给这些少爷、小姐折腾。

    “刘兄,请了,郑某还要回房梳洗一番,告辞。”发生这事的事,郑玉成大感无趣,现在不用照铜镜,也知自己形象不佳,也不再给刘远揉肩了,自顾说完,扭头就走。

    今天对他的打击,也是够大的了。

    “我也得回去梳洗一番,刘公子,告辞了。”看到表哥走了,再说一会老祖宗开家宴,首席是坐不上的了,不过偏席也要坐,现在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还真的要回去梳打一番才行。

    不在崔梦真就要离开时,刘远突然叫道:“崔小姐稍等。”

    “还,有事?”

    刘远随手拿起属于崔梦真随身戴带的饰物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堂堂崔家的小姐,身上没件值钱的首饰,让人看到了笑话,一会吃饭时让老太太发现,也不好交待,嗯,站着别动。”

    崔梦真听刘远那么一说,一想到一会一件首饰也没有,还真的不好交待,刚一站定,就感到一股男人的气味扑近,还没有回过神,一根发钗,己经轻轻穿过了自己的头发,插在发髻之上。

    这让她一下了就芳心大乱:什么,一个陌生的男子给自己戴首饰?这要是传了出去,会让人笑话的,这个刘远,太可恨了。

    没想到还没惊乱完,感到脸上庠庠的,定眼一看,一下子花容都失色了:刘远用手指,轻轻帮她把一缕散落在额前的长发拨到耳后。。。。。。

    “啊,你,你干什么?”崔梦真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开一步,这会真吓得花容失色了。

    男女授授不亲,这刘远,又是替自己戴首饰,又是拨自己的秀发,那是非常轻挑的表现,说得严重一点,那叫轻薄了,吓得崔梦真差点想叫了起来。

    “没事,没事,只是顺手而己。”刘远把原来属于她的首饰递了过来:“拿着吧,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不然一会老太太察觉,你不好交待。”

    可恨啊,可恨啊。。。。。。

    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刘远手里,要不是一件首饰也没有,不符合自己崔家二小姐的身份,要不是自己己经“破产”了,没力再置新行头,崔梦真还真想把人叫来,把刘远暴打一顿然后送官,告他轻薄,可是,这不行啊。

    吃人家的手短,拿人家的手软,那几件首饰,有二件意义很重大的,一件是母亲大人送给自己的,属于她的家传之宝。别一件,则是未来夫君给自己订情信物,都怪自己刚才翻本心切,输得眼红之下,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押了出去,要是刘远不还,自己都不知怎么赎回来了呢。

    “谢。。。。。谢。”

    崔梦真说完,拿起那些饰物扭头就走,那脸都红得发烫了,自己都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还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秋荻。如果你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嘴撕碎。”这是走到没人地方,崔梦真对贴身侍女说的第一句话。

    秋荻连忙表忠心道:“小姐,我是你的人,打死我也不说。”

    。。。。。。。。

    “哈哈哈。。。。。。”等郑玉成和崔梦真走后。刘远得意的大笑起来,什么少爷小姐的。刚才不是蹦得挺欢吗。自己略施小计,就弄得他们狼狈不堪,你家刘大爷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

    最后以后表现好一点,不然就天天追债,无聊就追着玩,追到你哭。反正有借据在手,什么理都占了。

    看着自己的手,刘远有点羡慕地想:这崔梦真,那皮肤不错啊。小脸蛋挺滑溜的,就像煮熟刚剥了蛋壳的鸡蛋一样,没想到,徐鸿济那书呆子艳福还不错,找了这么一个未婚妻,不过笨蛋啊笨蛋,还读什么书呢,你未来的娘子都让我轻薄了,嘿嘿。

    一想到自己把那目空一切“徐九斗”的老婆给调戏了,刘大官人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轻薄崔家的小姐,调戏北方第一才子的未婚妻,还能全身而退,不得瑟才怪。

    乾:元亨,利贞。

    初九:潜龙勿用。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上九:亢龙有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内,一个风度翩翩、满腹经伦的士子正捧着一本《周易》摇头晃脑地拜读,周易又称易经,属于四书五经里原五经之一,科考时常有涉猎,士子拜读、钻研也是常事,如果刘远看到这个才子,肯定会认出,此人正是自己“踩”着上位的“徐九斗”,徐鸿济。

    “啊。。。。切,啊切”正苦读间,徐鸿济连打了两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哪位仁兄牵挂我了,嗯,这闭关虽好,没人打扰清修,很容易进入状态,但也失去呼朋唤友之乐,看来我得加快速度,争取早日出关。

    一想到自己一输,连北方的士子也声名受损,徐鸿济更感到压力巨大。

    现在他的心愿就是早日出关,再找刘远比个高低,挽回自己的名誉才行。。。。。。。。

    崔梦真和郑玉成一走,秋枫院就只剩下刘远一个人了,没办法,刚才在博弈时,崔梦真把派来照顾刘远的两个丫环赶走,免得她们看到自己参加这些活动,没想到现在还有没再回来。

    哈哈,不错,看着案首上的那些金银珠宝,刘远得意地笑了。

    清点了一下,除了这对“难表兄”“难表妹”欠了自己二万多银子外,还有贵重的金银首饰二十多件,此外还有玉佩、玉牌五件,豪华马车一辆,黄金银子合计有现银二千三百多两,绝对是赚个盘满钵满。

    崔梦真是崔梦瑶的二姐,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再说也少少收了一利息,刘远把她随身佩戴的饰物还给她,至于那个不可一世的郑家少爷,非亲非故,还一口一个“泥腿子”,刘远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点东西都不还给他。

    什么刘兄,叫得这么亲热,就是叫爹都没用,想要回东西?哼哼,没银子那就一边玩泥巴去。

    收拾好银子等物,洗好脸,整理好衣裳,刘远把大门一关,准备见识一下,这七族五姓所谓的家宴,又有什么特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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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浑羊殁忽

    天色己暗,夜幕才刚刚落下,崔府好像急不及待显示它的权势和繁华一样,早早就挂起了大红灯笼,燃起了巨烛。

    那灯火通明的景像,仿佛暗示着崔氏一门,蒸蒸日上,气运如日中天的境象。

    还是原来那个庆贺寿宴的那个正厅,上次贺寿之时,刘远作为一个小商人去献宝,虽说在堂上很风光,但最后连一个位置都没有,回到自己住的那个小房间里用餐,事过境迁,现在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在奴仆的提点下,刘远知道,自己的位置在首席。

    这是很大的面子,还没成亲,就可以坐在首席,主要是崔家的大老爷、二老爷外出为官,此刻不在清河老家,而崔老太太和崔敬对崔梦瑶又非常宠爱,在爱屋及鸟下,刘远也沾了崔梦瑶的光,得以位列首席。

    可能是老太太还没有来,晚宴还没有开始,大厅里有少人在走动,几个小屁孩还相互追逐着玩闹,笑声不绝,他们不怕,倒时那些负责的婢女倒是急得一身冷汗,跟在一旁看护着,生怕这些娇贵的少爷小姐们有什么损伤,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她们还真的吃罪不起。

    这些都是大房的至亲,要是整个崔氏都来,估计就是府外的十里长街都摆上酒也坐不下。

    经过和崔刺史的聊天,刘远了解到,清河崔氏的大房就是崔老太太当家作主,崔老太太三子一女,在场的这些,不是那三位大爷的妻妾就是他们的儿女什么的,一个人几个偏房,这人就多了,那年龄的差异很大。就像崔大老爷,大女儿都出嫁了,可是那二八年华的小妾年中又给他生出一个大胖小子。

    名门望族的还真不错,无论多大年纪,还有人费尽心思把年轻貌美的女儿送进崔府,为的就是攀上崔氏这棵大树。

    刘远真走着,没想到突然有人拉着自己的衣袖,扭头一看,正是一脸凶巴巴,好像一只小辣椒的春儿。

    “都叫了你二声。怎么不应人的?”春儿有点不乐意的嚷嚷道。

    “刚才走神了,怎么,找我有事?”

    春儿往角落里指了指说:“我家小姐找你。”

    刘远往春儿所指地方一看,果然,两个美女正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自己。出人意外的是,一个是正主崔梦瑶。别一个。却是崔梦真。

    这两妞,一向不是针尖对麦芒的吗?怎么走到一块了。

    “两位美女,不知找我有什么吩咐。”刘远笑着走近两女,开口就叫美女。

    崔梦真轻轻咬了一嘴唇,没有说话,换作以前。这可是很轻浮的话,她一早就出言训斥了,可是,她现在说不出。因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大债主,一个要她还十三年才能还完的大债主,她可不敢开罪于他。

    刚才的轻薄都忍了,更别说言语上的轻浮的,就当,没听到吧。

    崔梦真没有意见,不代表崔梦瑶也没有意见,崔梦瑶有点不悦地说:“刘公子,请你注意一下风度。”

    因为借了刘远那套豪华版的十二生肖玩偶,现在还没有玩赏够,再说现在也是有求于刘远,崔梦瑶也不好太过训斥刘远,只是提示一下。

    “是,是,是,是我孟浪了,二位小姐晚上好。”刘远有点无奈地说。

    由于封建礼教等因素,那玩笑可不像后世,不能随便开的,特别是对那些未出阁的女子,要是较真的话,就刚才那声“美女”都可以把刘远送到府衙见官了。

    崔梦瑶有点好奇地说:“今晚是家宴,你怎么来了?”

    本是无心的话,可是一到刘远的耳里,马上就变味了,崔梦瑶的潜台词就是:你能来这里,全靠我的的关系,要不然,你是没有资格出值这个晚宴的。

    我倒,用得着特意提醒吗,不就是一顿晚饭吗,老实说,自己还不稀罕呢。

    不过这些话不好说破,刘远也只能暂且忍着,再怎么说,现在是别人的地盘,现在自己是寄下篱下,再说有个女子在婚前会有一些郁闷什么的,故计是故意找茬的,刘远也懒得和一个“怀孕”的女子计较,一语双关地说:

    “老太太派人叫我来的,我就来了。”

    崔梦瑶也不疑有它,不点期期艾艾地说:“那个,听说你有很多银子铸的十二生肖玩偶,能给我看看吗?”

    本想问刘远要的,奴仆都可以送,送给自己没关系吧?不过那套纯金的还没有还,而自己还欠着刘远一大笔银子,再说让自己和一个男子要东西,还真的说不出口,临时改了主意。

    刘远心里暗笑道,这小妞,好像对首饰天生有一种偏爱,最好的那套金的都给她了,看到春儿拿回了二只银的,估计又看上眼了,先暗示自己因为她才能进这里,然后马上开口要好处,还挺聪明的。

    其实,不用搞那么多,只要和自己开口说要就行了。

    刘远爽快地说:“送你一套吧,不用说什么借了,我哪里多的是,反正也不值什么钱,”

    听到刘远很大方地说送自己一套,崔梦瑶高兴得眉开眼笑,对她来说,又省下了一笔,不过看看一旁有点羡慕的二姐,崔梦瑶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那个,可以送二套吗?我二姐也没有。”

    崔梦真喜欢,刘远自然知道,记得自己箱子里好像还在四五套,也不介意,点点头说:“行,没问题。”

    “真的?”

    “当然是,一会你就可以派人去取就行了。”

    崔梦瑶眉开眼笑地说:“你真好,谢谢你。”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这时崔敬突然走了过来,饶有兴趣地问道。

    看到女儿和刘远这么聊得来,有说有笑,崔三爷老怀开慰。笑着走了过来。

    “三叔。”

    “尚书大人。”

    刘远和崔梦真连忙行礼。

    “不告诉你。”崔梦瑶不好把自己跟刘远要东西的事告诉老爹,于时调皮地说。

    “呵呵呵,免了,免了,只是一个家宴,俗礼都免了,要不然显生”崔敬也不生气,以为他们说的,是年青人的私密话,也不追问。而是笑着对刘远说:“小远,走吧,我们坐首席,老太太快出来的了。”

    原来叫刘远的,现在看到他和自己女儿相谈甚欢。女儿笑容满面的,崔敬心里更高兴。连称呼都换成“小远”了。

    亲近了很多。

    “是”刘远应了一声。跟在崔刺史后面,坐上首席。

    崔梦瑶和崔梦真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身份差别这么大的人,怎么走得这么近。

    估计是在工程上有联系,两人也不在意。

    “老太太,你慢走。慢走。”刘远刚坐下,就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尼玛。刚才那个输得差点自己老子是谁、自己姓什么的都不记得的郑玉成,化为一个谦虚的县青年才俊,亲自扶着老太太出来,那一脸献媚的样子,刘远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从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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