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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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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笔一本万利的生意,不知多少人天天打着自己老爹的主意呢。

    这个刘远,十有**是想趁着上次的脸熟,也想趁机赚上一笔,那头脑,还算机灵啊,对了,刚才看到在扬州做刺史的那个堂兄提着大量礼品走进去,现在看,刘远十有**是走了这条路线。

    一想明白,崔梦瑶马上就得意了起来,有点得意地瞪了刘远一眼,淡淡地说:“你回去吧,我爹没空,不会见你的。”

    得,我还真回去呢,问题是你说的不算啊,要你老子说的,那才算数,要是自己敢这么一走,那腹黑的老小子,肯定联同那个狡猾的崔刺史,弄得自己家破人亡的。

    现在这崔梦瑶故意为难自己,可能生怕自己以后待她不好或对她不够尊敬,现在故意给自己下马威吧。

    对,十有**是这样,那崔敬老小子这么急要自己来,现在自己来了,崔刺史拿着礼盒进去老半天,还没有叫自己个进去,很明显是把自己晾在这里,故意挫一下自己的锐气,以便更好控制和对付,光那还不算,还特意让崔梦瑶出来,测试自己的忍耐程度,嗯,肯定就是这样。

    刘远史前史前嘴唇,接着笑着说:“我不急,可以慢慢等。”

    “等也没用,我爹是工部尚书,而你只是一个小商人,他不会见你的。”

    “别闹了,说什么我也是你的。。。。。。”本想说是“夫君”的,说到一半,刘远这才醒起,现在人家还没有正式同意,酒席还没有摆呢,现在说这个,人家还以为自己贪慕虚荣,屁颠颠跑来想换清河崔氏的粗腿呢,一想到这些,刘远把“夫君”两字硬是咽了回去。

    崔梦瑶眉头一皱,不乐意地说:“说啊,你是我的什么?”

    “债主”刘远反应很快,马上就说了出来。

    崔梦瑶脸色一红,这才想起,自己的确还欠刘远很多银子呢,说是债主,绝不过份,不过她不想让刘远太得意,倔强地说:“我欠你的银子,那是我们两之间的事,反正我就不让你见我爹,哼哼。。。。。。”

    好家伙,还耍起了小性子。

    这种小孩子一般的心态,刘远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在前世,那叫“发嗔”,就是故意使小性子,要你去哄她,逗她,刘远在这方面,那可是个中高手,不过,刘大官人这次弄错了,崔梦瑶并不是向他撒娇,而是对刘远有点不爽,故意为难一下他而己。

    刘远笑着说:“崔小姐,难得一见,小的给你送一份见面礼吧。”

    “见面礼?”崔梦瑶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你想通过我,赂贿我爹?”

    “光明正大,哪有什么赂贿。”刘远笑呵呵地说:“一点扬州的特产而己,谈不上什么赂贿,保证你喜欢,你收下就行。绝不要求你干任何事。”

    崔梦瑶有点不屑地说:“你的口气太大了,什么保证我喜欢,我才不信。”

    刘远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轻轻递了过来,笑着说:“你看看就知道喜不喜欢了。”

    “看看就看看,还怕你不成。”崔梦瑶接了过来,心想无论是什么,自己一概说不喜欢,看他还有哪门子的自信。

    那是一只很精致木盒,刚接手时有点沉。手还往下坠了一下,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重,崔梦瑶识货,光是那盒子,就价值不菲。是用上等红木、再由手艺精湛的能工巧匠打造而成,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特产。竟然用这么贵重的盒子来盛放。

    轻轻一揭开。眼前金光大盛,崔梦瑶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马上用手掩住嘴巴,眼里出现了震惊之色。

    好漂亮金饰!

    在盒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十二只做工精湛,造形奇特的十二生肖的造形。猪、难、狗、牛、虎、蛇等等,一件件都精工细啄、栩栩如生,那些金饰都是用黄金为主体,在在眼睛处。都镶有猫眼作为点缀,那奇幻的宝石,好像赋矛了这些动物生命一样,漂亮极了,最令人难忘的,就是那些造威武的带着几分调皮,原来猥琐的透着几分可爱,无论是山中之王老虎,还是人人喊打的老鼠,都是一样惹人喜欢,并不因它本身卑贱就故意丑化它,非常漂亮。

    那种带有一点漫动风格的造形,一下子就把崔梦瑶给吸引住了,双眼瞪得大大的,一个个爱不释手和抚摸着,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了。

    要是她的贴身婢女在这里看到崔梦瑶眼睛,肯定又得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不好,小姐又看上东西了。

    其实,崔梦瑶对首饰的喜欢,在扬州时就可见一斑,特地让崔刺史陪同,跑到金玉世家转了一圈,明知是彩头,还是开口索要,现在这套精装版的十二生肖,完全征服了她,亮晶晶的东西、精致的物件再加可爱的造型,刘远把这三样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不“秒杀”她才怪了。

    刘远看着崔梦瑶那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小妞,果然和自己所料的不差。

    “这,这明明是黄金饰金,你说这是特产?”看了很久,崔梦瑶把盒子盖上,有点不解地说。

    不过她一直紧紧的拿着那木盒,并没人还给刘远的意思。

    “那个,那些糕点什么的,实在太配不起你了,众所周知,扬州繁华如烟,黄金多,美女众,说是特产,也不足为过。”刘远一本正常地说:“送美女那不合适了,就这个好”。

    崔梦瑶摇了摇头说:“你的这个说法不错,不过这个太贵重要了,我不能要。”

    不能要?不能要你还紧紧的拿住干什么?刘远心里好笑着。

    那崔梦瑶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刘远都猜到她的意思了:想要,可是又有点矜持;想买,可是旧债还没清,估计也多少现银,犹豫着呢。

    刘远笑着说:“这个,随便吧,听说崔小姐眼力极好,要不这样吧,你替我保管几天,顺便帮我看看有没有瑕疵或要修改的地方,过几天再还给我,你看怎么样?”

    “好,我答应了。”崔梦瑶正想好好玩赏一下,现在不是要他的,只算是借看一下,免费帮他挑刺。

    没错,就是这样,一想通后,崔梦瑶就乐滋滋地答应了。

    “是刘小郎君吗?老太太还有三老爷请你进去,你跟我来吧。”这时一个婢女找了上来,一看到刘远,马上叫道,顺便跟崔梦瑶问好。

    得,正事来了。

    “麻烦带路。”刘远连忙应道。

    奇怪,为什么老祖宗也要见他,崔梦瑶一边往自己的闺房走,一边好奇地想着,走到一走廊的转角处,突然看到父亲大人崔敬正在哪里等着,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道:“爹。。。。。”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崔敬好奇地问道。

    “那个。。。。那个是从,是从刘远,啊,不对,是从刘掌柜哪里借来玩赏的,他说要送给女儿,女儿不敢收,只是,只是玩赏二天。”崔梦瑶结结巴巴地说,她生怕老爹以为自己背着他收别人的好处。

    “你觉得,刘远那人怎么样?”

    “还,还不错吧。”崔梦瑶对说对刘远有点不满,不过对他的才情还有能力还是很赞同的。

    在商言商,人家做得还是很不错的了,至少能宽限自己还银子的时间,也没偷工减料,为人还算实诚。

    崔敬有点溺爱地看了女儿一眼,出乎崔梦瑶意外地笑了笑,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嗯,知道了,你收下吧,就是收再多,也是应该的。”

    说罢,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扭头就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崔梦瑶楞在哪里,好像要消化老爹的话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180 不!我拒绝

    “刺史大人。”

    刘远跟随婢女进到一间偏厅,没想到并没有看到崔敬还有崔老太太,只有崔刺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笑着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不用客套,坐吧,我三叔有点事先出去一下,我们在这里先候着。”崔刺史倒没架子,反而有点热情地邀刘远一起坐下。

    刘远笑了笑,也不说话,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

    嗯,不错,是沙发,用的是赫然是上等的花梨木所制,手工非常精致,在创新方面,也得到了改良,他不像刘远那样弄一个皮的坐垫,而是直接在上面铺了一块非常华贵的虎皮,坐在上面,软软暧暧的,真的非常舒服,给人的感觉都与众不同。

    崔敬好像很喜欢这沙发和逍遥椅,这厅里就摆了四张沙发,二张逍遥椅,全是用料上乘、做工精巧,不光做得精巧,还在上面雕花刻兽,显得十华美,不过只有沙发,没桌子,摆得有点简单,不配套,显得不伦不类,有点像戏院的感觉,一个华丽的大厅,弄得像个戏院,刘远还真有一点想笑的感觉。

    一个工部尚书,为了这点家具,弄得像个乡下的土财主一般。

    不过光是四张沙发,就用了近十张虎皮,刘远可没有那样的手笔。

    “这虎皮,可真是漂亮。”感觉气氛有点沉闷,刘远特地找点话题说。

    “嗯,是不错。”崔刺史点点头说:“二房有个叔叔,在冀州参军,闲时喜欢带着手下狩猎,他箭法极佳,射老虎只射眼睛。这样就不损坏那老虎皮,一来是兴趣所至,二来也算为民除害,当地老百姓都称他为打虎将军,这些老虎皮都是他派人送回来的,一年都有好几张,积着积着就多了,这不,刚好用得上。”

    这个好玩啊,打老虎。放在后世,那都是得罪不起的“虎爷爷”,受国家保护的动物,敢打老虎?那得蹲大牢的。

    老虎是山大王,可是这里这么多虎皮。显得战绩彪炳,很明显老虎在他眼中都成猫了。刘远也不禁赞他厉害。

    这年代。没有热武器,就靠着那弓箭,就把老虎打死,还是射中眼睛的那种,无论胆量还是箭法,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此时崔刺史开始指点刘远道:“一会看我眼色行事。提亲之事,刚才我己提了,一会你主动一点,再向我三叔再提一次。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刻意隐瞒,只要我们愿意,你一天拉几泡尿我们都知道,谦虚一点,对了,要是长辈有什么奖赐的,你就收下,不用推,就这样吧。”

    要来的,还是来了,看样子,那些规矩都进行得差不多了,难怪自己在外面等了那么久。

    这话说得有点像威胁,刘远有点不爽,不过没表现出来,应了一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后世讲求的是见家长,男方接受女家的询问和考核,谈得拢了,那就开始商量一些礼数、费用等问题,可是古时讲求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无论什么事,全凭媒人一张嘴,什么事都要通过媒人来传递,旧时有“说成一回媒,跑断一双腿”的说法,在乡下,也有“媒百餐”来形容跑动之勤,这就是礼数,不过也有变通的时候,经过媒人的说合,男女会约同一天进哪里远远见个面,通常是一起去烧香求神什么的,不过只能看,不能说话。

    像现在说是提亲,刘远都跟着一起来了,有点不合情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崔敬实在等不及了,真要像媒人那要来回跑,从清河到到扬州千里之遥,一来一回那得一个多月,要是那样,估计崔刺史什么都不用干,专门来回跑算了,幸好,刘远只是一个小商人,没家族没宗族,一个人饱全家不饿,也好说项,也算是一个逼于无奈的变通,不过现在有媒人在场,也不算逾规。

    从侧面来说,也说明崔氏的强势:他可以不守规矩,可是,你不行。

    崔敬笑着说:“呵呵,现在叫我刺史大人,再晚一点,你就得唤我月老大人了。”

    “还得刺史大人多费心。”刘远笑了笑,向崔敬表示感谢道。

    从陈昌的事,刘远得出了一个经验:命只一条,英雄逞不得,自己没什么逆天的本事,也没百万雄兵,该低头的时还得低有头,只要留得青山在,终归有报仇之时,再说那崔梦瑶,其实也不错,女神级的美女,放在后世,肯定论不到自己。

    不知为什么,看到崔梦瑶,刘远总是很难迁怒于她。

    要不然,也不会下血本,亲自加工,送了她一套极品的十二生肖了。

    崔刺史也有点好奇地看着刘远,眼里带有疑惑:很多人做梦都得到不的东西,刘远现在得到了,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兴奋的表现,哪怕是高兴的表情,反而。。。。。。反而给人一种逆来顺受的意思?清河崔氏的大小姐,他还不满意?

    “三叔,老祖宗。”

    刘远正在想着,突然听到崔刺史满是恭敬声音,抬眼望去,原来是崔敬还有崔家的老太太进来了。

    刘远也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小的见过尚书大人,老太太。”

    “娘,你慢坐。”崔敬没有理会二人,只是小心扶着崔老太太坐下。

    “都是自己人,免了,都坐吧。”崔老太太的心情还算不错,挥手让两人坐下。

    刘远学着崔刺史的样子,刚斜签着坐下,便感觉崔敬还有崔老太太都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也不害怕,反正把腰杆挺得更直一些,面带着笑容,以便让自己看起来更自信一些。

    这样子,有点像前世自己刚到金玉良缘时见工一样,当时十个人中挑二个人。最后刘远就是那两位幸运者中的一个,当时面试官跟他说的一番话让他现在还记忆犹新:你的水平只能算是中等,不过我很喜欢你的自信,喜欢你的眼里的野心。

    果然,老太太高兴地说:“不错,不错,相貌堂堂,有大将风度。”

    一个市井的小商人,进入清河崔府,那气派、那威严都没把他震住。来到这里,好像闲庭信走,面对尚书还有一品诰命夫人,也毫无惧色,单是这份胆色。就值得喝采,不像有些人。一进崔府。好像骨头都没有了,说句话也结结巴巴的,一看就感到厌恶。

    “老太太过奖了。”

    崔老太太笑着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双亡,有一兄长,自小把我送去学徒。后来还为了一己之私,把小人逐出了家门和宗族,小的,现在可以说只是孤身一人了。”刘远有点“悲戚”地说。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崔老太太同情心泛滥了。对刘远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倒很自立,不错不错。”

    崔老太太化身为一个慈爱的老太太,招手让刘远过去,拉着刘远问长问短,无非问刘远以前一些事,怎么学艺,怎么学习等等,对些这些,刘远一早就想好了答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勤奋聪明、认真好学的形象,很大方得体一一回应,惹得老太太连连称好,足足说二刻钟,这才让刘远坐回原位。

    “咳。。。。咳”崔刺史不着痕迹咳了二下,刘远马上会意,把心一横,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说:“小的大胆,与崔梦瑶小姐两情相悦,恳请尚书大人把爱女许配给小人,小人一定全心全意待她好,与她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聊了这么久,终于说到正事了。

    崔敬心有不舍,本想还为难一番刘远,不过想到在扬州也为难过一次,而梦瑶一看到刘远,马上拉着他到隐蔽处倾吐相思之苦的样子;刚才双手紧紧抱住刘远送他的礼物,那紧张的样子,而自己亲自问她对刘远的感觉,女儿也亲口说他不错,一幕幕浮现在心头。

    罢了,罢了,看在小瑶的份上,也不为难他了,就这样吧。

    崔敬扭头问崔刺史道:“小雄,刚才两人之八字,袁道长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刚才你不是在场吗?怎么还问我这事?

    不过崔刺史知道这是一种姿态,这是故意说给刘远听的,连忙应道:“回三叔的话,袁道长说那是天作之合,大吉,大吉。”

    “母亲大人,你的意思是?”崔敬扭头又向崔老太太请示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梦瑶是你的女儿,你是他的父亲,理应你自己作主,不过,这位小郎君倒是不错,老身也很喜欢,既然两人是两情相悦,袁道长又道是天作之合,宁拆一座庙,莫拆一门亲,你看着办吧。”崔老太太笑着说。

    这门婚事成了,估计惹来不少人的非议,一个名门望族,一个刚脱商为士的小人物,竟然结成亲家,特别是那些求亲未果的人,心里也会有所怨恨,崔敬人在官场,很多事都不便,也不敢轻易得罪人,崔老太太的这番话,其实是把责任揽过去,日后也可以为儿子减压。

    反正自己己经快七十,又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也不怕别人非议。

    “是,母亲大人,孩儿领教了。”崔敬连忙感谢道。

    对他来说,崔老太太明着护他,那种护犊之情,他哪能没有感觉到呢。”

    崔敬看了刘远一眼,淡淡地说:“看在瑶儿的份上,虽说你并不是我心中的良婿,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你们的亲事,我应了。”崔敬继续说:

    “婚礼就设在清河,彩礼全免,酒席等一概费用,全由我清河崔氏一力承担,至于嫁妆,除了三书六礼必备之外,再资以黄金百两、大宅一套,奴仆婢女百名,另外,我在清河有田庄二处,长安和洛阳各一处,每个庄子每年都有过万两白银的进项,你可随意挑一处,以作日常之用度,除此之外,我也会在仕途上全力扶持你。”

    丰厚!实在太丰厚了。

    刘远听得眼都大了,自请了道长配八字不算,彩礼分文不收,酒席等费用全包,除此之外,还有大笔的嫁妆,以清河崔氏的名头,它的嫁妆绝对是非常丰厚、体面,这还不算,还有黄金、大宅、奴仆,一个每年能进项过万两银子的田庄,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什么都有了,不光这样,有了崔敬那句“全力扶持”的话,在九品中正制的制度下,刘远的仕途绝对不可限量。

    绝对是一跃进了龙门。

    但是,刘远被崔敬那种骄傲、理所当然的语气激怒了,为了小娘和杜三娘,自己可以忍受很多不满,把委屈都深埋在心底,但是,这不代表着自己没有骨气,不代表自己没有底线,面对这些唾手可得、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刘远毫不犹豫地说:

    “不,我拒绝!”(未完待续。)

    ps:  第三章了,过万字了啊,晚点,四更~~~~

181 三年之约(四更,求支持)

    ps:  13128个字,炮兵创了新的记录,以炮兵一小时一千的速度,这最少也要十多个小时了,总算挑战成功,真是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下次投更新票,千万别投一万二了啊,诸位,月票有吗?打赏有吗?砸我吧。。。。。。。。

    什么?拒绝?

    刘远的那几个字就像平地一声炸雷,一下子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雷住了。

    崔敬楞了一下,好像不相信一样,一脸疑惑地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拒绝?”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光是他,就是崔刺史还有崔王氏,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商人,竟然敢对一个三品大员,一部之尚书说“拒绝”?还是人家下嫁女儿、倒贴大床的情况下,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一旁的崔刺史急得汗都出来了,刚才刘远还答应得好好的,婚事同意了,“长者赐莫敢辞”也点头称好,现在这算什么?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错,那就是他这个媒人做得不好,一下子得罪了崔氏大房的崔三爷,还有崔氏最德高望重的崔老太太,嫌命长啊,于是,崔刺史拼命朝刘远打眼色,让他不要说胡话。

    刘远把腰杆挺得笔直,很认真地说:“是的,我拒绝。”

    崔老太太的面色变了,而崔敬更是气得面色铁青,怒不可恕地喝道:“拒绝?你是嫌我崔敬的女儿不好,配你不上,还是嫌嫁妆太薄?”

    自己都不计较刘远是一介白身,低贱的商人,把如珠如宝的女儿嫁给他,自己的女儿冰雪聪明兼秀外慧中。几年前求亲的人就踏破门槛了,只是自己舍不得,一直没答应,现在米己成炊,逼于无奈,这才咬着牙答应,一文礼金都不收,所有费用全包,黄金、大宅、奴仆一样不少,连每年有过万两银子进项的田庄也任他挑了。嫁女都倒贴大床了,这还不满足?

    就是佛都有火了。

    刘远连忙解释道:“尚书大人息怒,请听小的解释。”

    “你说吧。”崔老太太阻止一脸暴怒的崔敬,冷冷地说,刚才那慈爱还有关怀之情。早就没影了。

    “崔梦瑶小姐是大家闺秀,秀外慧中。知书识礼。难得看得起小人,无论如何,小人都不会辜负她的一番情意。”刘远一脸真诚地说:“我说拒绝,只是不要嫁妆罢了,小人绝不是嫌嫁妆太薄,相反。实在是太丰厚了,小人想自食其力,凭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不想不劳而获。”

    看到崔敬想说话。刘远忙抢着继续说:“我知道,小人的出身不好,虽说现在勉强算是一个士族,可是做过商人,这点估计也瞒不过有心之人,尚书大人对彩礼分文不收,估计是怕有人诬蔑,说贪商人之财物,所以把女人嫁给商人,所以不仅不收,还大笔倒贴,尚书大人怕人说闲话,其实小人也怕有人说小人贪较钱财权势,故意攀附清河崔氏。”

    “为了崔小姐有一个站直正,走得直的夫君,小人斗胆,不要嫁妆。”

    崔氏叔侄对视了一下,心中暗暗有种想喝彩的感觉,这个刘远,看似娇弱,没想到竟然那么有骨气,连一旁的崔刺史,感到自己要重新认识刘远才行,以前有点看不穿,现在更看不透。

    纵然刘远说得有理,可是崔刺史叩心自问,当有这么一笔富贵和机遇摆在自己面前时,自己能拒绝吗?崔刺史暗中摇了摇头,很明显,自己做不到。

    崔老太太盯着刘远,摇了摇头说:“刘家小郎,你说的有道理,老身也很敬佩你的为人和骨气,不过,那嫁妆我儿子给我孙女的体己钱,是她的私产,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在意。”

    在古代,女子出嫁,父母给的嫁妆的确是她是私人财产,没她的同意,谁也动不得,要是那女子婚后没所出就死掉,那嫁妆还得退回娘家的,崔老太太也不例外,现在她给儿孙、奴婢下人的赏钱,都是她出嫁时那个田庄的进项呢,那进项,一直都是归她私人支配。

    刘远楞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那我会劝梦瑶放弃这笔嫁妆,要不,就劝她把这笔嫁妆拿去周济保穷苦人家。”

    “我女儿的嫁妆与你无关,你凭什么?我是堂堂崔家三大爷,嫁女没有嫁妆,那还不让同僚笑掉大牙吗?”崔敬怒不可恕地吼道。

    真是不识抬举,别人只会嫌嫁妆少,千方百计想要多讨一点,有的还吵架呢,这个混帐的刘远,竟然还嫌多,真是气得崔三爷吹胡子瞪眼睛,要不是老太太在这里,真想扇他二巴,是不是烧糊涂了。

    “出嫁从夫,她得听我的。”刘远倔强地说。

    崔敬针封相对地说:“要是不从呢?”

    刘远淡淡地说:“那就不是我妻子了。”

    “你~~~”崔敬一下子就站起来,一手拿着茶杯就想砸人了。

    “老三,坐下!”崔老太太突然喝道。、

    “母亲大人,我”

    崔老太太眼一瞪,厉声喝道:“坐下!”

    “是,母亲大人。”崔敬非常孝顺,一看老太太生气了,悻悻地坐下,临了还不忘瞪了那个不识抬举的小贼一眼。

    崔老太太笑着对刘远说:“你有这份自强自立之心,老身很欣慰,想我崔氏先祖崔琰,何尝不是由一介布衣,最后身居庙堂,不过,你也知道,穷养男,富养女,我家梦瑶,自小锦衣玉食,住得舒适,吃得精细,身边从不缺下人婢女,若然跟了你,你又不要那份嫁妆,岂不让她委屈,你又于心何忍呢?”

    要是刘远还是小学徒时,自然不敢说出那种大话,可是金玉世家还有墨韵书斋都是非常赚钱的生意,有这两个产业,刘远绝对是衣食无忧,至于住的方面,也好解决,瘦西湖那宅子,虽说比不上崔府那样讲究、但也绝不失礼了。

    “小人虽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是让妻儿老小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自问还可以做得到。”刘远说完,向崔刺史打了一个求救的眼色。

    崔刺史都想哭了,搞成这样,三叔要是追究媒人的责任,自己那可是送多少个“枕头”也不顶事的啊,不过事己置此,也论不到他置身事外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老祖宗,这刘远住的不错,吃得也不错,家里奴仆、婢女、车夫一应俱全,想必,想必也不会让小瑶受委屈的,这个,三叔也到过刘宅,不信可以问三叔。”

    你小子,这时候竟敢推到我?崔敬不满地盯了崔刺史一眼,没想到那小子一早就低下头了,看到老母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还算公允地说:“哪个,勉强还行吧,马马虎虎。”

    崔老太太吃了一惊,以自己三儿子的挑剔,还能说出这般话,看来那个刘远家的条件很不错的了。

    扭头看刘远,只见这个小郎君坐得笔直,面带着自信的微笑,显得极个性和风骨,崔老太太不由暗叹一句:这年头,这么有风骨的孩子,还真的不多了,嗯,小瑶还算有眼光。

    人老精,鬼老灵,崔老太太只是想了一下,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

    “嫁妆是必须的,要不然,我崔氏一族的脸面也没处放,刘家小郎,我们来个君子之约吧。”

    “君子之约?请老太太明言。”

    崔老太太笑着说:“刚才说的嫁妆,还是照旧,不过,这份嫁妆就由留崔府,财物还有产业派专人管理,要是三年之内,你有实力向我们证明,你的确不需要这份嫁妆也能过得很好,那么,这份嫁妆我们收回;要是三年之内,你还没有向我们展示你有那个能力,那么你就不能阻碍小瑶掌管这笔嫁妆,你别跟我说,你现在有那么能力,你有多少财产,我们还是知道的,就是翻上一番,还是不算什么,我想,你对这个赌约没意见吧?”

    “没意见!我同意了。”刘远点点头,同意了有关自己风骨和尊严的赌约。

    三年,足够了。(未完待续。)

182 相谈甚欢

    看到刘远并没有一头楞到底,崔老太太高兴地点点头,眼露赞赏之色,扭头对崔敬问道:

    “老三,你的意思如何?”

    崔敬瞄了刘远一眼,点点头,淡淡地说:“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少年人有志气、有冲劲是好事,哼,那我可要拭目以待,看你三年之后,有何成就。”

    “谢尚书大人体谅。”以一部之尚书能说出这样的话,刘远知道,那是很大的让步了,自己也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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