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满唐春-第3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声,把两筐东西倒进了那口大筐内,还特地用手搅了几下,这才退下。

    柴令武笑嘻嘻地说:“刘将军,这才是你要捡的,把这大筐的黄豆绿豆分开后,柴某立马让路,还奉上厚礼,不过要提醒一下,今日是刘将军娶公主,不是别人,所以,只能亲自动手,不能假手于人,否则可别怪柴某不让路了,哈哈哈”

    捡你妹!刘远一下子火了。

    那两箩东西倒进去,少说也有百多斤,不仅要分开来,还要自己一个人,估计就是捡到明天晚上不一定捡得完呢,这不是故意玩弄自己的吗?

    原以来他是有心示好,没想到,这丫根本就是想背后捅自己一刀,分明是不想让自己顺利拜堂成亲。

    要是往日,刘远说不定大手一挥,就跟他干了,不过今日是大喜之日,这柴令武是皇亲国戚,来障车也在情理之中,刘远就是再不高兴,也不能随便发作啊。

    “这这也太难了,柴刺史,换别的,刘某认栽了。”无奈之下,刘远只能暗叫一声够狠,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

    自家的府门就在眼前,不过三射之地,可是偏偏给柴令武挡住,瞪着眼,看着急,偏偏就是过不了。

    “完成不了,那就得认罚。”

    刘远警惕地说:“如何罚?”

    这柴令武分别是来拆自己台的,肯定不会自己顺心,刘远可不敢轻易同意。

    “柴某所管辖的卫州,收入微薄,老百姓生活困苦,就是想修一点水利工程,连银子都筹不够,还有一个缺口,久闻刘将军生财有道,富可敌国,就请刘将军慷慨解囊,急卫州百姓所急,捐点钱银吧。”

    “修水利,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刘某也愿出一分力,不知这缺口是多少呢?”

    柴令武笑了笑,一脸不以为然地说:“缺口仅是一百万两银子,我想,这对刘将军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

    毛你妹,刘远心中忍不住爆粗,一百万两,这货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当自己有金山银海,还是当自己是凯子?还九牛一毛呢,真是捐的话,那就是捐“九牛”,给自己留“一毛”,刘远已经百分之一百确认,这货根本就是来恶心自己、为难自己的。

    倘若捐个一万几千两,刘远还乐意,也算积一份功德吧,可是一百万两,谁捐谁是傻子,再说刘远已经捐了一百万两出去修路了,完全没这个必要。

    看着柴令武那一脸奸笑地样子,刘远很光棍地说:“抱歉,没银子,捐不起。”(未完待续……)

    PS:感谢燕子白、JIMH两位大哥的万赏,感谢KKV00、水鸟大宝、荒狼这几位大哥的打赏,更感谢诸位书友的月票,谢谢,谢谢你们!!!

1030  顺昨完房

    “不会吧,谁不知刘将军生财有道,经营有方,光是一个金玉世家就有三百多间分店,遍布大唐,生意兴隆,日进斗金,说没银子,还真是开玩笑了,说了也没人信啊。”柴令武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刘远,进一步逼迫他。

    老子有钱关你屁事,就你丫不要脸,刘远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不过表面还是装作一脸无奈地说:“诚然,刘某是赚了一点银子,但是,这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血汗钱呢,赚得多,开销也大,那么多下人、伙计要养活,平日捐得也不少,最近为了修筑长安到淞州的公路,倾尽家财捐了一百万两,把银库都搬空了,现在可以说两袖清风,别说一百万两银子,就是一万两也拿凑不出来了。”

    “没错,刘将军慷慨解囊,大唐谁不晓,谁人不赞?就是柴某也非常感动呢。”

    “哦,那刘某现在可以过了?”

    “不行”柴令武笑眯眯地说:“朝令夕改,岂不是让人笑话?”

    刘远心中忍不住骂道,朝令夕改说的那是政令,你丫算哪根葱啊,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三分颜色开染坊,今天是大喜之日才不与他计较,若不然,早就动手揍他了。

    强忍心里不满,刘远和颜悦色地问道:“那柴刺史想怎么办?”

    “嘻嘻,今日是刘将军的大喜之日,柴某岂会做大煞风景之事,其实柴某一早就替刘将军想好了。可以用分期的方式,一个月捐一万两,不出十年即可捐够。要不就捐长洛高速一成的份子,这样来,捐给我们卫州兴修水利的银子就有了,我们卫州的百姓会给刘将军立碑铭记,刘将军,**一刻值千金,将军也不想有遗憾吧。柴某保证,这些银子都会用作兴修水利之上,绝不贪墨一分一毫。实在不舍得,那就捡豆子吧,可以修身养性呢,哈哈哈”

    看到刘远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柴令武好像三伏天喝了冰镇的酸梅汤一样。心里畅快极了。

    刘远没有说话,扭过头对自己那帮手下大声吼道:“要不要吃酒?”

    “要”一众手下齐声吼了起来。

    “要不要吃肉”

    “要”

    刘远把声音高八度吼道:“那你们是干什么?还楞在这里干什么,没力气吗?都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还站在这里,你们这耸样还叫扬威军?”

    众人呆了一下,还是赵福精明,马上大声喊道:“兄弟们,他们这些家伙障车,又是好生无理。我们冲上去,打出一条道让将军与公主回去拜堂。扬威军,跟我冲。”

    “冲啊”

    “真是找死,不,找不自在,连我们扬威军的路也敢挡”

    “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了,上”

    “揍他娘的。”

    “打,用拳头,不要用武器”

    赵福一冲出,扬威军一呼百应,一个个一边冲一边吼声冲天地冲过去,将军都发话了,再不冲,还要不要混了?再说扬威军直属皇上,算是皇帝亲军,就是兵部也不能约束,在长安向来是横着走的主,哪里受过这种气,刘远是扬威军的将领,他受辱,所有扬威军都感同身受,在这个喜庆的时候,突然蹦出这么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的确够恶心人的,不过他是李二的亲外甥,皇亲国戚,众人强忍心里的怒火罢了,现在刘远一声令下,正合他们心意,一下子全部出动了。

    怕什么,凡事有刘将军撑腰,此事还多了一个长乐公主帮忙说话,谁怕谁?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卫州刺史柴令武,我是皇上的外甥,你们啊”那话还没说完,被人推倒地下,很快被人熊抱着,一口捂着嘴巴,硬生生地拖到路的一边。

    “兄弟们,给我打”

    “开路”

    “少爷,不好,少爷被打了,你们快上。”

    “打,奶奶的,竟敢挡我们扬威军的路,还真不知那个死字怎么写”

    “干什么,把人拖出去,别挡着将军的路。”

    柴令武联同几个纨绔子弟再加上一那堆贴身侍卫,大约有四五十人,算是上一股很大的力量了,可是扬威军有一百多人,来的全是精英,一个个武艺精湛,下手又快又狠,专住那种很痛但又不会致命的地方下手,人多,再加上扬威军都是久经战阵老兵油子,仗着有刘远和公主撑腰,插眼、踢裆下三滥的招式也出,尉迟宝庆腿脚都是踢别人的“子孙根”,那关勇更是离谱,牛高马大,一抓起就往路边扔,好像把人当成沙包,只是一小会,柴令武及他带来的人就叫苦连天,有的都吓哭了。

    半刻钟都不到,那路就清出来了,一部分扬威军站在路的两边,示意迎亲大队可以顺利通过,而路的二边,扬威军继续对柴令武还有那几个跟风纨绔子弟及其手下进行殴打。

    刘远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回府。”

    赵福笑容可掬地跟上,小心翼翼说:“将军,那柴令武是皇上的亲外甥,这样会不会过份了?”

    “过份?”刘远冷笑地说:“张口就要捐一百万两,说不捐连分期都帮本将算好,还明目张胆想谋取我长洛高速的份子,他过份还是我过份?今天本将不亲自动手把他打出屎来,算便宜他了。”

    说完,安慰有点忐忑不安的赵福说:“没事,候军他们这些家伙,都是打架的老油子,不用说他们也有分寸的,放心吧。”

    “嘿嘿,有将军在,小的从没有担心过,只是替将军担忧而己,将军说没事,那就没事了。”赵福笑嘻嘻地说。

    刘远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腿,继续往前走。

    最后一道“障车”离刘府。也就是三射之地,很快,刘远就在刘府下人的吹呼声中。携着李丽质进府,然后就是一系列的仪式,像转毡、跨火盘、开面扇、敬酒、拜堂、闹新房等,就是小娘等人也要给李丽质敬酒,以示对她地位的认同和尊敬,拜完堂后又是大排宴席,一直闹腾到深夜这才散去。

    刚才在闹新房时。两人已经众人的起哄下喝过交杯酒,现在人已散去,门已关闭。偌大的一间新房,只有刘远和李丽质二人,房内点了很多大红烛,那烛光照在那个斗大的喜字上。显得格外喜庆。

    久久没有动静。一直低着头的李丽质忍不住抬起头,一抬头就看到刘远双眼盯着自己,一时害羞,连忙把头低下去,小声地说:“刘远,不,相公,你在看什么?”

    “看美人啊。”刘远笑着说。

    李丽质被刘远赞是美人。心中一甜,不过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妾身也就是庸脂俗粉。有什么好看的。”

    “此言差矣”刘远一脸正色地说:“夫人若是庸脂俗粉,那天下就没人敢自认是美女了。”

    “油腔滑调。”

    过了一会,刘远还是没有动,李大公主一时忍不住了:“相公,你在干什么,看了这么久,有甚好看的?”

    刘远笑呵呵地说:“人生二大雅事,一是月下看花,二是灯下赏美人,刘某正是灯下看美人,你说好看吗?”

    李丽质俏脸一红,没想到刘远般有情趣,心中暗暗欢喜,忍不住抬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刘远,轻轻咬了一下红唇,柔声地说:“相公,妾身问你,这次主动出征吐蕃,是是否为了妾身?”

    “是”

    “为什么?”

    刘远苦笑着说:“公主,小生怕怕啊,你是公主,有什么坏事都不会落在你头,皇上就是处罚,也是刘某一个人遭殃,最害怕的是,一个人累了全家,不过答应娶你,不提亲也不行,于是”

    “于是就去吐蕃,想多立功,这样把握大一些,对吧?”李丽质连忙追问道。

    刘远一脸郑重地点点头说:“是,其实我们暗杀掉吐蕃的大将军赞婆就已经完成任务,可以回长安听封,不过还是觉得把握不大,就一直在吐蕃等待,等待机会,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抓到了松赞干布,抢到这个盖世奇功,这才有把握、有信心向皇上提亲。”

    “妾身以为你会进宫偷偷恳求父皇,让他成全我们的亲事,没想到你在十里长亭,当文武百官还有全城百姓的面向父皇求亲,说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妾身真是又惊怕又是欢喜,惊怕的是,你这样等于间接要挟了父皇,而父皇最反感就是这样;欢喜的是,你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为了长乐求亲,说明你有情有义,妾身没有看错,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刘远心里有些感动,他注意到李丽质一直用“妾身”而不是“本宫”,说明她已经进入一个做妻子的角色,没有因出身高贵而高高在上,持势凌人,闻言有些感叹地说:“其实最对不住,最要感谢的,是梦瑶和小娘她们,她们一直在作牺牲,倒是委屈她们了,还望公主日后能多包容她们一些,刘某在这里就感激不尽了。”

    李丽质白了刘远一眼,然后一脸认真地说:“相公放心,妾身并不是善妒之人,几位姐妹都是好相处之人,梦瑶识大局,小娘很亲善,杜三娘够乖巧、胡欣不争宠,一直相处得很好,妾身也会好好替相公处理这些事,请相公放心。”

    听到李丽质这样说,刘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

    “相公,你笑什么?”李丽质好奇地问道。

    “我刘远一生够运,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大步跨过,这不,功名利禄、名望美女都有了,能不兴奋吗?”

    李丽质有些奇怪地看了刘远一眼,有些疑惑地说:“相公也有怕的时候?妾身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不怕的呢。”

    “怕,还真怕啊”刘远苦笑着说:“自从那次冲动后,就没睡过好觉,一时怕这这样,一时又怕那样,半夜也睡得不安稳,生怕第二天一睁开眼,全家都变成了阶下囚,公主,你别看我在十里长亭那么英勇,其实你相公我的脚肚子是打着颤抖的,那时真是怕了,生怕你父皇一怒之下把我给斩了,幸好没有发生。”

    李丽质心中一动,刘远说得轻巧,但可以想像他当时傍惶和惊慌,对于自己,他是有错在先,但他为了自己,可以上战场,出生入死、可以上捐钱银,一掷百万金,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做的,虽说刘远没有说,但李丽质都感受得到。

    “这么怕,怎么当日就不怕呢?”一想起当日刘远霸王硬上弓,霸道地夺去自己的第一次,李丽质心里还是有些气。

    “怕,怎么不怕?”刘远一边说,一边突然抱起李丽质,一脸“恶狠狠”地说:“担心受怕了这么多,所以现在要好好从你身上拿回一些慰藉才行。”

    李丽质俏脸一红,故意娇嗔怪说:“你这般无礼,就不怕本宫治你罪吗?”

    “当日尚且不怕,现在成了亲,拜了堂,可以名正言顺地欺负你了,怕什么。”刘远一脸“奸笑”状。

    “嗯,妾身今晚就好好侍候相公。”李丽质突然双手抱住刘远的脖子,温柔地说。

    刘远心中一荡,一下子吻在李丽质那倾倒芸芸众生的俏脸上,红唇上,李丽质先是有些羞涩,不过很快就热烈的回应,两人热烈的拥吻,吻得快要喘不过气,这才打住,刘远这抱着李丽质走近胡床,轻轻把她放了下来。

    “公主,我来了。”

    李丽质闻着眼睛,声如蚊纳地说:“相公,来来吧。”

    据说男人最兴奋的时候,并不是与最爱的人融为一体,而是最爱的人同意上床的那一刻,刘远终于体会到这个感觉了,一想到这个大唐最漂亮、最有气质的美女公主,就在自己眼前,躺在胡床之上,默许自己为所欲为,这是何等荣幸,何等激动人心,看着李丽质那绝美的面庞,曼妙的身材,那睫毛是那样长、那肤色是那样雪白、那欲拒还迎的姿态是那样的撩人,刘远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压了上去(未完待续……)

关于崔梦真和黛绮丝

    不出意外,明天完本,

    满唐春会划上一个完满的句号,

    对于这二个女配角,

    书友们准备怎么安排呢,

    一直听不进劝,

    不过完本准备听听书友的意见,

    另外,

    喜欢满唐春的书友,

    请多投票,多支持!(未完待续……)

1031 好梦不须醒(大结局)

    新婚燕尔,李丽质也没有吝啬自己的柔情和美丽,让刘远感受到生命的幸福和美好,幸福来之不易,两人都非常珍惜,三天后,李丽质按例规回门,在回门之后,刘府再次大排宴席,把河东裴氏的新一代绝色美女裴惊雁纳进门,此时的裴惊雁,早已是望穿秋水了。

    在刘远纳裴惊雁的同一天,崔梦瑶的贴身侍婢春儿也正式与刘远的贴身侍卫荒狼成亲,这头孤独行走在荒野的独狼,终于有一个嘘寒问暖的人,终于有一个幸福的港湾,出嫁的当天,崔梦瑶哭成一个泪人,经得刘远同意后,给了春儿很多的嫁妆和体己钱,刘远虽说也在纳妾,分身乏术,不过还是真心祝福他们。

    荒狼不知多少次救了自己的性命,也不知替自己赚得多少战功,刘远视他如兄长一样的存在,对于春儿和荒狼的结合,刘远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样也好,虽说成了亲,但是还住在一起,感情也不会疏远,而刘远身边,也不能少像荒狼这般忠心而武艺高强之人保驾护航。

    随着刘远的地位再一次提升,裴惊雁也得到了河东裴氏的重视,出嫁前搬到大理寺少卿裴进的府上,这样显得更为庄重,河氏裴氏的族长还有长老等人,不远从河东赶来,送上诚致的祝福和丰厚的贺礼,作为传承逾千年的世家士族,河东裴氏的底蕴深厚,刘远也从中收获了很多人脉,也算是相得益彰。

    很多人妨忌刘远。先是攀上清河崔氏的高枝,很快又抱上皇族的大腿,现在又和底蕴深不可测的河东裴氏眉来眼去。士族的、皇族的、中立的都让他赶上趟了,和武将关系很铁,几个当朝大将都跟喜欢跟他抱团,而文臣对他非常纵容,一有清河崔氏的缘故,二来刘远文采风流,对大唐贡献甚大。别的不说,光看魏黑子的态度就知道了,平常李二稍有些不对。他就一谏再谏,再不听那就死谏,而这次长安公主出嫁,光是食邑八百户很逾越旧制。还有极为丰厚的嫁妆。可是在宣布的时候,魏黑子眼观鼻、鼻观心,佯装听不到。

    为此李二回去还和长孙皇后抱怨,说他该反对的时候不反,本来还想以他反对为由,这样可以节省下一些,到时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是朕吝啬。而是群臣有异议只能作罢,得了便宜还能卖乖。偏偏魏黑子就是不配合,李二看魏黑子的眼睛都带着幽怨了。

    而大唐的百姓对刘远更是发自内心的拥戴,在刘远身上,承载着很多微末走向辉煌的梦想,而刘远的成功,让很多底层的百姓看到的腾飞的希望,而这种希望,是打破士族的壁垒,没有世家的束缚,让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真实。

    可以说,刘远成了大唐名副其实的万人迷,从成亲那天开始,很多长安百姓自发张灯挂彩,好像过年一样为刘远的喜宴增添喜庆的气氛。

    有美女,万事足,一口气娶了二个大美女,刘远干脆告假一个月,就在府中陪着娇妻美妾,日子逍遥得像陆地神仙一样。

    “啊”刘远有些慵懒的张开眼睛,扭头一看,身边的裴惊雁已经空了。

    “少爷,你醒啦,婢女侍候你洗漱更衣。”一看到刘远醒来,黛绮丝连忙前来侍候。

    刘远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随口问道:“惊雁呢?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人了?”

    “回少爷的话,今日有个庙会,几位夫人都去赶庙会,六夫人也跟着一起去了。”黛绮丝一边帮刘远梳头,一边柔声地应道。

    这些女人,凑热闹什么的最来劲了,昨晚折腾到大半夜,自己都累得不轻,没想到裴惊雁还有精力这么早就起床,古语说得没错,只有累死的牛,就没犁坏的地,最近自己的生活太安逸了,以前在战场上枕地而睡,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可是现在连睡在身边的人起床,也没有觉察,这就是环境啊。

    穿好了衣服,刘远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六位夫人都去庙会了吗?”

    “没,三夫人说有些头痛,在房间内休息,并未随队前行。”

    刘远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小娘?她没事吧?找御医看了没有?”

    李丽质进门后,那排名都有些了,贵为公主的李丽质是大夫人,崔梦瑶只能是夫人,而小娘跌到第三,杜三娘和胡欣分列四五,不过她们不敢有意见,出自河东裴氏的裴惊雁还只是六夫人呢。

    “三夫人说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不行,我现在去看看,有病不看,就怕小病熬成大病。”刘远放下擦脸的毛巾,一脸着急地说。

    黛绮丝连忙劝道:“少爷,刚刚三夫人睡下了,婢女看过,睡过去了,少爷还是用完早点再去看,让三夫人好好睡一觉吧,说来也奇怪,最近三夫人的言行举止有些奇怪,好像很累、很疲惫的样子,但有时又很开心的模样。”

    刘远回想一下,小娘最近的确有些反常,经常心不在焉,有时心事重重,有时却又是如释重负,问她又说没事,刘远估摸她不习惯自己一下子娶妻又纳妾,心里有些敏感,现在看来,的确有事发生。

    “那好,你去准备早点吧。”听说小娘睡下了,刘远倒没有坚持,挥手让她去准备。

    “是,少爷。”黛绮丝应了一声,马上下去替刘远准备早点。

    黛绮丝刚刚退出去,马上有人轻轻敲着房门,刘远随口问道:“谁?”

    “少爷,小的是岳冲。”

    岳冲?这家伙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在扬威大营训练吗?刘远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快说道:“进来。”

    “啪”的一声。岳冲进来关上门后,一下子跪下,然后“啪啪啪”就自顾扇起自己的耳光来。那力度又快又狠,只是倾刻之间,两边的脸都开始浮肿了起来。

    刘远大吃一惊,连忙捉住他的手说:“岳冲,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作贱自己。”

    岳冲的眼睛一下子红了。猛地叩了三个头,这才一脸哽咽地说:“将军,小的有罪。小的猪狗不如,要打要杀,我岳冲绝不皱一下眉头,也不会埋怨将军。”

    看了痛哭流涕的岳冲。刘远反而镇定下来。坐在绣墩上,不紧不慢地说:“你这般自责,是不是内疚为皇上作眼线之事?”

    “将将军,你一早就知道了?”岳冲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能吞得二只鸡蛋一般。

    “有一句老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身边就这么一点人。以本将的能力,想查出一个眼线。还不是轻易而举吗?”刘远微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向刘某坦承,这点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以李二的性格,肯定会在自己身边放眼线的,换作自己,也不会减轻一个关乎大唐安危的人监视,说到底,是监视也是一种保护,就看当事人用哪种角度看罢了,刘远其实并没有刻意调整,只是猜测那眼线就在有限的几个目标人物当中,现在看到岳冲这般举动,马上就猜出他作了李二眼线。

    岳冲那脑袋快要碰到地面了,愧疚地说:“将军,当日皇上算定你不会丢下有功手下的家属不闻不管,于是派人招揽小的,当时小的是手足无措,根本不知怎么办,而母亲大人又病重,急需有人相助,而对方又是皇上,没经过什么考虑就同意了,就这样,一直等到将军前来我家,最后就留在将军身边。”

    说完,岳冲马上补充道:“不过将军,小的虽说是皇上的眼线,但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平日都是捡一下无关痛庠东西汇报,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小毛病,根本不会对将军的仕途产生影响,请将军明察。”

    刘远冷笑一声:“哼,若是你铁了心替皇上办事,出卖本将,只怕你早就没命了。”

    不用说,刘远也明白,别的不说,光是黄公公派他的侄子给自己通风报信,提前知道一场快要到来的大风暴,刘远决定先发制人,化被动为主动,从后面发展的形态来看,那眼线并没有把此事密报李二,若不然,李二的反应,肯定不会像当日那般温和,就那个时候起,刘远早心中有数了。

    还好,主动坦承,也不枉自己对他的一番扶持。

    “好了,起来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以后该怎么做,你还是怎么做吧。”刘远淡淡地说。

    这样也好,有岳冲这个双面间谍在,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岳冲还是跪在地上,有些犹豫地说:“将军,还有一件事,是有关于三夫人的,小的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小娘?刘远一下子站起来,厉色地问道:“小娘,小娘怎么啦?你没对她怎么吧?你敢对动她一个指头,我把你剁了。”

    “不,不,不敢,小人那敢动夫人一个指头,将军你千万不要误会,岳冲就是再下作,也不会作这些龌龊之事,那是,那是”就在岳冲犹豫怎组织语言之时,那房门一下子推开,两眼红红的小娘突然出现在刘远面前,有些忐忑不安地说:“师兄,还是我来说吧。”

    不知小娘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也许,她是故意等到那几个女的出去,找机会和刘远说一些事,现在刚巧碰上,看到小娘两眼通红的样子,刘远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小娘,别哭,万事有师兄帮人扛着,有什么事慢慢说,不急。”

    小娘收拾了一下心情,勉强一笑,对刘远说:“在说之前,请师兄先看看二个人。”

    “好。”

    “岳校尉,有劳你把那二位恩人请进来吧。”小娘柔声地说道。

    “是,三夫人。”

    没多久,当一男一女走进房间是,刘远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是你们?”

    “小民陈子墨见过恩公,恩公大婚,未能前来祝贺。真是罪过。”来的正是陈子墨夫妇,一看到刘远,马上就双双跪下了。

    意外啊,半年前,还听说他在扶桑的,留下一封书信,现在突然出现。就是刘远也吃了一惊,连忙把他们扶起来说:“请起,请起。当日举手之劳,不必掂记。”

    赵紫云一脸认真地说:“就是这举手之劳,我与相公才能走在一起,若不然。我们早在黄泉路上相会了。恩公的恩情,我们夫妇二人,此生就是做牛做马也还不完。”

    真是重情义之人,当年赵紫云被打入奴籍,陈子墨不离不弃,倾家荡产、冒着前途尽毁的风险千里救援,那是何等重情重义,而赵紫云也有这样的品质。对这二个人,刘远是很有好感的。

    “好了。这些事不提了,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的,子墨兄,你不是去扶桑了吗?”刘远好奇地问道。

    “师兄,此事还是我来说吧。”小娘突然插话道。

    刘远已经猜到什么了,闻言点点头说:“嗯,你说吧。”

    小娘深呼吸了几下,这才说道:“陈大哥一诺千金,差不多散尽家财,终于把赵元和李方那二个人从扶桑一间小加工店内抓了回来,就在迎娶公主的第二天,就已经秘密押送他们到了长安,怕破坏了喜庆的气氛,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师兄,也怕血带来不吉利,等师兄纳了惊雁妹妹,过了三朝后,这才把他们两个杀了,以祭我爹的在天之灵,现在大仇终于得报,师兄,你可以好好感谢陈大哥。”

    刘远闻言一惊,连忙问道:“报仇了?”

    “嗯,报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们二人到了长安,这些天都是好吃好喝供着,便宜他们了”小娘咬牙切齿地说:“有点怕动手,就让岳冲岳校尉把他们捆起,麻袋套上,小娘用刀把他们扎死的,杀手报的仇。”

    说完,小娘低着头说:“师兄,我怕你们相见,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让你为难,也怕你心软,再说私自行刑,也怕招人非议,影响师兄的前途,所以,所以就不叫上你,有什么事,小娘愿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