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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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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岿毕竟是契丹人。他见识的战争都是大开大合的草原征战,对这江南之地小规模缠斗终究是不熟悉,其实面对这种局面。最好的方法就是分成几个百人队相互配合着前进,像往常那样二十人一队,十人一队的巷战方法根本行不通的。没一会儿,萧岿就被厉天佑死缠烂打的方法打的一阵暴躁,好在牛皋及时赶来,否则这位契丹大将就要亲自上阵追杀那些恼人的苍蝇了。
牛皋没有像萧岿那样急着派兵进盐场,而是找来了郭世广。“郭将军,这盐场地形如何,当如何尽快剿灭这股残兵?”
郭世广本是杭州人。后来一直跟随石宝活跃在杭州湾一带,所以他对盐官镇的情况了如指掌。听牛皋询问,他拱手言道,“回牛将军。盐官镇东边绵延十里。有大小六十八个盐场,多以丘陵、河流为界,不利大军行进。末将以为,要围歼厉天佑和黄爱所部,不该急,当遣一员上将直接到金牛山附近,大军展开阵型,徐徐前进。从东西两个方向不断挤压敌军空间,逼得他们出来与我军决战。”
牛皋听得暗暗点头。真不愧是杭州湾的地头蛇,想了想,牛皋将杨再兴唤过来,嘱咐一番,命他不要管沿途盐场,直接海宁县南边绕到金牛山方向。
有了郭世广的指点,再打起来情况就好多了,定**不再急着追击,而是大股大股的兵马组成队,地毯式的朝盐场东边进发,由于定**士兵聚拢在一起,虽说每一队也就三四百人,但各队之间相隔不远,能够随时增援。有些贼兵还按着以前的方法来袭扰,结果人来的少了直接被剿杀殆尽,来得多了,定**多队配合进行合围,如此缠斗之下,厉天佑所部伤亡不断增长。
九月十六,杨再兴从金牛山附近向西推进,虽然推进的速度很慢,但很稳健,到当日午时中,厉天佑和黄爱所率剩余六千残兵已经被挤压在钱塘江沿岸的四里地上。午时,定**埋锅造饭,进行休整,傍晚酉时对厉天佑残部发动最后的攻击,这次厉天佑和黄爱抵挡不住,无数贼兵殒命,更有的人直接跳下钱塘江想要逃命,结果大部分被淹死在水中,到日落,厉天佑战死,黄爱重伤被俘,至此也宣告着盐官镇易手,定**依靠着严密调度,仅用了两天时间,就占据海宁与盐官镇,彻底打开了通往杭州的东部门户。
盐官镇地处杭州湾一侧,背靠天下第一潮钱塘江,一直以来盐官镇都已盛产海盐,富饶唯美著称。可实际上除了这些,盐官镇还是一座古老的文化名镇,公元前江南江渚文化便源于此处。来盐官镇,可以不吃这里的海盐,却不能不看一看钱塘潮,看钱塘潮最佳的地方当属鱼鳞石塘。鱼鳞石塘又称钱塘江海塘,听说要来盐官镇观潮,木女侠显得很兴奋,这让赵有恭非常纳闷,秦红棉避居的幽谷就在金山之中,离着盐官镇并不远,要说去烟雨楼花费太高去不得,可来盐官镇看潮可是免费的,难道秦红棉连钱塘江涌潮都没带木女侠看过?
趁着没人的时候,赵有恭拉着木婉清去了一边,悄悄的问道,“婉儿,你真没来盐官镇看过涌潮?”
“没啊,为什么这么问?”
赵殿下没回答,只是朝着不远处的秦红棉翻了个白眼,天底下还有这样当娘的,也不知道秦红棉到底是怎么想的。感受着赵殿下的白眼,秦红棉颇为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其实赵有恭也是第一次跑盐官看潮,都说盐官古镇乃天下第一潮观赏地,能有机会,当然要看一看的。而在临安的方腊,却是食不下咽,他现在恨不得亲手扒了赵某人的皮,这个赵有恭真的是太狡猾了,这一手声东击西,虚虚实实,可真是瞒过了所有人啊。如今盐官镇已丢,杭州也定然不保,杭州要是没了,临安指日可下,守着一个昌化县又有什么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下令调司行方改镇杭州,让王寅驻防昌化县。除此之外,邓元觉也从睦州青溪县总部抽调兵马,并派人四散到台州、衢州等地抓捕壮丁,仅仅三天时间,就将兵力增加到了十余万。最近两年,势力做大后,方腊可很少干这抓青壮的事情了,可这次已经被赵有恭逼到了绝境,不得不这么做了。
方腊四处抓青壮,势必搞得台州等地民怨沸腾,只不过台州百姓对朝廷也不没什么好印象,一时间台州还没起什么大乱子。方腊搞出如此大动静,其中最想防备的还是东边的定**。
武康县中,宋江多少有些气闷的,本想着和定**一起行动,分杯羹的,没想到这赵某人竟然如此狡诈,不光把方腊耍的团团转,就连朝廷各路大军也被他当成了傻子。现在赵有恭占据海宁县和盐官镇,方腊势必增兵杭州,杭州可是方腊核心利益所在,这个时候他已经非常敏感,谁要是敢此时先对杭州发起攻击,方腊一定会拼老命的。
杭州近在眼前,定**却没有半点发兵杭州的迹象,定**不动,其他各路兵马也不会蠢到先动手,如此杭州附近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场景。方腊各部磨刀霍霍,等待官兵来犯,可朝廷各路兵马却很安静,就像商量好一般各自驻守防区,连发兵袭扰都懒得做。
诡异,真的是太诡异了,而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赵有恭坐在鱼鳞石塘轻松的看着眼前的钱塘涌潮。钱塘潮,天下奇观,午时潮涨,开始缓慢优雅,待到末时,可听隆隆的响声从前方传来,浪潮翻涌,足有丈高,天边水光一体,浪潮一波接一波,那气势吞天灭地,胜过千军万马。
九月十九,就在战局最为紧要之时,赵有恭却领着人离开了盐官,想要返回关中。当赵有恭要回关中的消息传来后,许多人都懵了,赵有恭在搞什么鬼,难道他不想要杭州,不想要临安了?只有吴用觉得赵殿下这么做一点都不意外,那张贞娘眼看就要生了,赵有恭怎么可能错过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呢?
赵有恭返回关中,方腊却怎么也不敢信,实在是之前被赵某人坑怕了,他要是以此迷惑众人,待到大家松懈时,东边的定**再突然发起猛攻,那杭州城岂不是要遭殃了?杭州城里的司行方与方腊是一般想法,生怕定**偷袭杭州,只能让各部兵马提高戒备。
九月下旬的东京汴梁城已经有了些微凉,一处优雅的宅院里,站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蒙面老者,那老人后背有些微躬,双手并垂,在他身后则坐着听雨阁阁主黑袍人。
“那赵有恭功力已经精进到如此可怕了么?”老者轻声问了一句,黑袍人点点头,略有些沙哑的苦笑道,“进步了太多,以前弟子虽胜不得他,但来去自如,当无问题。可现在,弟子觉得自己毫无胜算。”
“怪哉,这赵有恭到底师承何人?老夫辗转半生,自觉得就算那无崖子和天山童姥也调教不出如此优秀弟子的,至于其他老妖怪们,更无可能,难道是慕容龙城?”说罢,老者就苦笑着摇起了头,当年他可是亲眼看到慕容龙城生命枯竭而死的,而且,慕容龙城一心要光复大燕国,也没有理由去培养赵有恭,应该培养慕容复才对嘛。老者万分头疼,武林中高绝之人,无非那几个,慕容龙城、天山童姥、无崖子,再一个便是他自己,而活着的只有他与童姥而已,可偏偏赵有恭并非童姥关门弟子,所用擒龙功、烈焰掌、九阳功、易筋经更是集聚丐帮与少林高深武学,与那逍遥派没有半点关系。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未完待续。。)
第597章 终于得子
第597章 终于得子
“是谁教导了赵有恭已经不重要了,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对付赵有恭,此人不受控制,今后必将成为心腹大患!”
老者微微皱眉,轻声道,“既然不受控制,那就除掉?”
闻言后,黑袍人明显的怔了怔,他低着头,似乎非常犹豫,过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现在还不能让赵有恭死,他要是死了,赵佶没了牵制,若再有辽人南下,对我等不利。眼下最好的方法,还是能想办法让赵有恭妥协。”
“说的有道理,问题是赵有恭为人刚强,心性冷硬,如何能让他妥协?”
“应该有办法的,恩师,最近徒儿身体有恙,阁中大小事务就全托付于你了!”说完,黑袍人站起身,渐渐地消失在院中古树下。
九月二十八,经过近十天的长途跋涉,赵有恭终于回到了阔别半年的长安城。再回长安,发现南城门外多了两座石狮子,城门也加宽了一些,城墙上双龙旗迎风招展,尽显威严之气。看着城门来往商客,人群攘攘,赵有恭满心自豪,长安城终于又有了隋唐帝都的风貌,当然,长安能段时间内变得如此繁华,是离不开朱娘子的努力的。
朱雀大街干净整洁,一路通向秦王宫。回到家里,就能感觉到家中洋溢着一种浓浓的喜气,看来贞娘生产,可不光他赵某人高兴啊。也未去百福殿,径直去了柳福殿。守在柳福殿伺候的婢女们一见赵殿下回来了,欢天喜地的福了一礼。贞娘本来躺在软椅上小憩的,听着外边动静。便知是赵有恭回来了,让玉蟾奴搀着手,想要坐起来,赵殿下进屋看到此景,将手里的物什丢给阿九,快步过去扶住贞娘柔声笑道,“好娘子。你还是好生坐着吧,本王还缺你那点礼数么?”
贞娘腼腆的笑了笑,白皙的手指划着男人的手背。幽声道,“瞧官人脸上满是灰尘的,先去洗洗吧。”
“不急,先让本王摸摸孩儿”赵殿下脸皮奇厚。也不管是不是大白天。蹲下身一只咸猪手探到宽松的纱衫下摸着贞娘的小腹。赵有恭露出一副天真孩童模样,玉蟾奴可想不到这为战场上威风凛凛,让人闻风丧胆的英雄,也有如此纯真的一面,于是,玉蟾奴掩着小嘴笑出了声。
贞娘到底是面皮有些薄,哪里经受得住赵殿下这般亲昵,红着脸。鼻尖渗出了一丝香汗,“官人。你快去休息下吧!”
赵有恭拉着贞娘的小手吻了吻,半年多时间,贞娘脸蛋白皙丰润了许多,要放在往常,贞娘的身子绝对丰润不起来的,这怀了身孕,也逼着她好生静下来修养一番了。潘金莲端着水盆进了屋,赵有恭便在贞娘房里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询问了下负责贞娘生产的郎中,看宫缩频率,估计还得四五天才能生产,与贞娘说了会儿话,就去了百福殿,朱娘子与萧芷蕴正相对而坐,不知说起什么,看上去心情不错的很。对这两个女人,赵殿下还是颇有微词的,他赵某人回宫了,两个女人却不管不问,当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咳咳。。。。咳。。。。,二位娘子心情不错啊,到底碰上什么开心事了,也跟本王说说!”赵殿下语气不阴不阳的,两个女人都是绝顶聪明,自然知道为何自家官人会有脾气。朱娘子莞尔一笑,起了身装模作样的福了一礼,“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年关中粮食收获颇丰,那李伯纪也上书言说大学堂农学子弟可堪大用呢,如今正求着王府派几个农学子弟去凤翔府呢。”
“呵呵,李伯纪这个老顽固也有求人的时候?今年就先别派了,等着来年第一批大学堂子弟结业后再做安排,也好让这李伯纪着急一下!”
赵殿下可是个记仇的人,他还记得当初请李纲到关中时,李老头不给脸面的事情呢。坐在椅子上,萧芷蕴将旁边的茶水推了过来,“去贞娘那看过了吧?官人可还满意,咱们可没亏了你的宝贝贞娘吧。”
“咳咳,说的什么话,什么亏不亏的?怎么,难道还要本王谢谢你们不成?”赵有恭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萧芷蕴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道,“最近女真人集结兵马,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对中京动手了,具体该如何应对,官人当早作打算才行。”
“消息可靠么?”赵有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如今虽然耶律淳和耶律洪基矛盾愈演愈烈,但表面上大辽还算安稳,而且萧干驻守中京,并无不稳迹象,女真人这个时候攻打中京是不是有些太不合适了?
萧芷蕴轻轻点头,“消息非常可靠,完颜宗望已经亲自去了辽阳府,只是女真人兵马调动十分隐秘罢了。”
“完颜宗望,哼哼,这小子果然不是善类,既然有心打中京,却不给本王传消息,他这是要独吞中京兵马财富啊!”赵有恭摸着下巴仔细思索了起来,如果完颜宗望真的要打中京,那就真得好好考虑下接下来的事情了。不管怎样,必须尽早从江南抽身才行,比起剿匪,北边的事才更重要。方腊虽然还没有剿灭,但海宁县和盐官镇已失,北边又有童贯和宋江在侧,覆灭也是早晚的事,还剩下一个王庆,貌似也让人头疼呢。完颜宗望这个女真蛮子真会挑时间,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等着他赵某人剿匪的时候打,这是有意要避开他赵某人啊。
实际上赵有恭从来不觉得完颜宗望此时攻打中京是什么好机会,秋收时节,辽兵防备森严,这时候打无异于硬碰硬。不过完颜宗望既然敢这么干,就一定有什么倚仗。
接下来几天,赵有恭除了面见秦王府一系文武外,只去了一趟京师大学堂,其他时间则留在王府好生守着贞娘。因为是第一个孩子,赵有恭万分紧张,虽然郎中说贞娘身体没有问题,可依旧忍不住会担心。十月初四,柳福殿里满是人,赵有恭坐在花池边上,一只手不断揪着旁边的草叶,听着屋里贞娘一声声惨叫,心如刀割,不知道为何,赵有恭居然有点怕了。很少露面的独孤求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倚着参天大树,垂着头就像个木头人,张拱紧张的在院里走来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房中响起了一声婴儿啼哭,接着负责接生的产婆满脸喜色的跑了出来,“生了,生了,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张王妃生了个小王子。。。。”
是男孩,听到产婆的话,最高兴的无疑是老将军张拱了,他双手合什,仰天大笑,今晚上他不光有了个外孙,更重要的是这个外孙还能保证他的女儿依旧能在秦王宫内有着足够的地位。
赵有恭并不在意是男丁还是女孩,他只在乎贞娘是否安好,将产婆扒拉到一边,飞速跑进去,看到贞娘正躺在榻上笑着喘息,顿时放下了心。潘娘子和雨柔在一旁抱着孩子,见赵殿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二人也都喜滋滋的福了一礼,“恭喜官人!”
点点头,做到榻边,伸手摸了摸贞娘满是汗水的额头,“贞娘,辛苦你了,刚才可吓死本王了。”
贞娘侧着脸感受着那只苍劲有力的手,满是幸福的笑着,她的笑总是那样,似乎保留了几分,“官人,奴家生了个男孩,你高兴么?”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最重要的是你好好的!”
见贞娘想要坐起身,赵有恭连忙扶着贞娘稍微坐起一些,雨柔笑着将孩子抱过来,贞娘看着那吧嗒着小嘴的孩儿,顿时被幸福塞满了。有了这个孩子,这辈子都满足了,贞娘是个小女人,她也愿意当个小女人,也许有些人会想着这个孩子会不会是未来的秦王世子,可她从未这样想过,她只想这个孩儿好好长大。
秦王得子,不管是不是真心的,至少秦王府的女人个个洋溢着笑容,朱娘子更是给阿娜和阿朱下了令,今晚上恩赏王府下人。
因为刚刚得到了宝贝儿子,赵有恭兴奋的毫无睡意,子时看着贞娘沉沉睡去后,方才迈步来到了院子里。看天上星空满布,天空就像此时的心情,一片清爽。
行走在王宫石阶小路,突然间看到了一丝亮光,前边不就是止水殿么?拓跋轻云,这个让他心碎的女人,还没有睡?
回来这么多天,赵有恭好多次都想去止水殿看看拓跋轻云,就算做不了什么,只是说说话也是好的,可是每次走到止水殿外边,就停住脚步,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朱娘子说过,拓跋轻云在秦王宫住的非常安分,安分的有些过头了,似乎秦王宫里从没有过她一般。
赵有恭不希望拓跋轻云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可该怎么唤醒她呢?曾经问过无数次,可终究没有能找到答案!(未完待续。。)
第598章 化开心结
第598章 化开心结
房间里坐着一个英气勃勃的女人,她一身洁白的纱衣,跪坐在软垫上,她身姿优美,让人迷醉,可是那脸上枯萎的神色,却让人心疼。不知为何,拓跋轻云一点睡意都没有,东院里贞娘生了个孩子,秦王宫里喜气洋洋,她却只能远远的看着,羡慕、嫉妒、欢喜,一时间本不该有的情绪全部涌上心头,静静地看眼前的山水画,茂密的山林连绵成片,云彩停在遥远的地方。
安静下来,总会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人,当年花魁大赛上初次相见,就被他的谐趣打动,关中岁月,不断接触,不知不觉中倾注了一点点感情,起初不多,可渐渐地连自己都没发现,全部的精力已经放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真相揭开,不是幸福,而是欺骗、强横、流血、杀戮,横山之中,一步步紧逼,逼得她没了退路,成了党项最为可耻的女人。从懂事起,拓跋轻云就立志做个不输男儿的女子,她要扛起党项八氏,成为穆桂英那样的奇女子,可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很软弱,一切的坚强,都抵不住内心的柔软,她败了,一败涂地。
脚步声传来,有人进了门。赵有恭推开里屋的小门,看到拓跋轻云静静地跪坐在软垫上,痴痴地看着墙上的山水画,什么时候,那个性格外向,武力强横的拓跋轻云也迷恋山水画作了?
“你来做什么?”一句冰冷的话语,如一把尖刀。刺的心口血淋淋的,见拓跋轻云如此平淡,赵有恭当真气的脸上冒寒气。走过去冷笑道,“拓跋轻云,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秦王宫,你是本王的女人,难道本王到你这里来,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么?”
本以为半年多的时间。往日所有恨意会淡下来,都说时间能抹平伤口,可为什么这些就不适用于拓跋轻云呢?赵有恭希望拓跋轻云能像以前一样。可以愤怒之下,仗剑而起,赵有恭宁愿被拓跋轻云刺上一剑,也不愿意她如此沉寂下去。可是眼前的拓跋轻云还是那么安静。跪坐在软垫上。入一股无形的风,对身边的事物没有半点反应。
越是如此,赵有恭就越生气,不知哪里来的冲天怒火,胸口似乎要炸开了,呼吸越来越粗重,随后伸手将拓跋轻云提了起来。手上用了几分力,拓跋轻云赶到了一丝疼痛。不过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随后转过脸。嘴角上扬,冷声道,“不知秦王殿下要做甚?”
“拓跋轻云,你难道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么?你恨本王是嘛?那为什么不赶紧下手,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本王就会死在战场上,你的恨还向谁发?”
拓跋轻云依旧一副冷淡之色,赵有恭长长地呼了口气,松开拓跋轻云,退后一步,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现在,脱衣服!”
拓跋轻云真的很听话,她只是眉头挑了挑,一只玉手搭在腰间系带,轻轻一拉,那宽松的纱衫就滑落在地上。烛光下,一具健康优美的身躯就在眼前,小麦色肌肤,高挑的身材,长发如云,纤腰可堪一握。当拓跋轻云以为这个男人会像畜生一样扑上来时,却发现那男人依旧没有动,他上下打量,就像在观赏一件物什,这让拓跋轻云心中的屈辱感越来越盛。赵有恭没有向前的意思,慢慢的,将头低了下来,“现在,请你,跪在地上学狗叫,本王很喜欢,见过楼子里的小母狗么?”
语气说不出的留恋,似乎回味着那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不错,赵有恭就是要激怒拓跋轻云,要将这个女人践踏的一文不值,把她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踩在脚下,因为不这样,她不会反抗。拓跋轻云身子颤抖,肌肤就像附上了寒冰,脱光衣服站在屋中,已经让她感受到一丝莫大的耻辱,还要她想窑子里的女人一样趴在地上。如果还有一丝尊严,那么就是守住骨子里的骄傲,她可以死,但绝对不会像狗一样被人糟践。终于,怒火中烧下,拓跋轻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她双目越睁越大,盯着赵有恭冷冷的笑了起来,“赵有恭,你要老娘的身子尽管来,何必如此糟蹋人?”
“糟蹋人?有么?本王最喜欢情趣了,你难道不喜欢?”
“赵狗贼,老娘杀了你。。。”此时拓跋轻云脑海中嗡嗡作响,右手往外一放,抓住桌边一支铜壶朝着赵有恭砸去,砰地一声,拓跋轻云愣住了。因为赵有恭躲也没躲,更没有运起半点功力,任由铜壶砸在脸颊上,锐利的壶嘴刮破皮肤,鲜血缓缓滴落。此时赵有恭脸上没有一点怒气,有的只是高兴。
“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拓跋轻云非常矛盾,她本来该恨这个男人的,可看到他不躲不闪,脸上带血,依旧生出了几丝不忍。
“为什么要躲?如果几滴血能让你醒过来,挨上几下又如何?”赵有恭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渐渐地,发现女人双目中多了几分光彩,感受着赵有恭深情的目光,拓跋轻云感觉到内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原来她一直佯装着,把自己包裹在一层冰冷的围墙里,欺骗着别人,也欺骗着自己,可面对这个男人,这层冰冷的城墙终究还是化开了。
咬着嘴唇,拓跋轻云请自镇定,好让自己不要流露出一丝慌乱,“你坐下,我为你擦擦!”
赵有恭微微一笑,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毛巾草草的抹了抹脸颊,其实伤痕并不深,只是壶嘴罢了,又能多锋利。再望向拓跋轻云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这女人多了些慌乱,突然伸手出手,却见拓跋轻云似乎触了电一般往后躲去。还重新将地上的纱衫挡在胸前,“你到底要干嘛?吃饱了撑的?”
“嘿嘿,你不是不知道反抗的么。你不是要任由本王蹂躏的么,瞧瞧,这会儿又凶巴巴的挡着作甚?”一步步走过去,拓跋轻云慌乱不堪的往后退,知道靠住床榻后再也退不得。
赵有恭真的很坏,也不急着下手,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拓跋轻云。越来越近,直到呼吸可闻。拓跋轻云哪里抵得住那强烈的男子气息,想要扭头不去看。男人却不允,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接着一张大嘴印了上去,起初拓跋轻云还慌得很。可很快心里就升起了一丝火气。凭什么要处处被这恶男人吊着鼻子走,为什么要怕他?拓跋轻云本是那种阳光大气的女人,哪怕沉寂了许久,依旧掩不住本性,手一松,身上纱衫滑落,左臂拦住男人的脖子,疯狂的索吻。很快,赵殿下就有点撑不住了。唇分,喘着气苦笑道,“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还不是一样,折腾起人来,也是没停,我拓跋轻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上了!”女人星眸微醉,脸上带着几分迷人的红润。
赵有恭喜欢这样的拓跋轻云,笑着问道,“一切都过去了吗?本王再不想那样了,以后有什么气,说出来,莫要再憋着了。”
“那就要看你的了,除了你,我何须与别人置气?”
屋里烛火闪耀,不知何时,一阵风吹来,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床榻上响起一阵阵醉人的声音。寂静的夜色里,萧芷蕴辗转反侧,今日贞娘生子对她打击可不小,于是苦等着自家男人过来,可等来等去没等到人,没办法只能让阿娜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昨个睡在大娘子那边,今个怎么也该轮到她萧芷蕴了吧?
没多久阿娜就气呼呼的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让萧公主怒火上扬的消息,赵殿下回来的路上去了止水殿,这会儿已经搂着拓跋轻云滚床单去了。一听说赵殿下去找拓跋轻云了,萧芷蕴气的眉头紧蹙,阿娜哼了哼,小声道,“公主,要不要婢子去止水殿走一趟?”
“罢了,那拓跋轻云也不容易,好不容易解开了心结,就让她一次吧,不过明早上你早点在外边等着,殿下一出来,把咱们备好的虎鞭汤给他喝了!”
听萧公主的话,阿娜一阵咋舌,嘟着小嘴想笑不敢笑道,“公主,这大早上的让殿下和虎鞭汤,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本公主是为他好呢,平日里就跟个人来疯似的,不知道节制”萧芷蕴说到这里,连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赵殿下神清气爽,刚一出门就瞅见阿娜端着小瓷盆站在外边,一听说是萧公主送的虎鞭汤,那张脸顿时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敢情萧公主是嫌他昨夜没去呢。虎鞭汤,娘的,大早上本就性与旺盛,还喝这玩意,这是补身子呢,还是伤身子呢。
捏捏阿娜的小瞧退,惹得这碧眼女郎扭来扭去的,调笑一会儿,终究没喝那虎鞭汤,直接丢到了止水殿。萧美人跟他玩这把戏,非好好气气她不可,虎鞭汤会喝的,不过今晚上在止水殿里喝,看看萧美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这一天赵有恭又赖在了贞娘房里,一方面陪着产后虚弱的贞娘说说话,一方面也可以好好瞧瞧儿子,顺便给乖儿子起了个名字叫赵毅。午时,文武群臣集聚宣政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研究下如何庆祝秦王长子降世,就连冷冰冰的独孤大侠也在柳福殿外打转悠,赵殿下与独孤大侠相交多年,自然知道这位老友是什么心思,便裹好儿子抱着他来到了院中,“独孤兄,瞅瞅,本王有儿子了。”
独孤求败扑克脸上露出一点开心的笑容,瞅着襁褓中的婴孩看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个“好”字。
十月十五,长安城一片喜庆,秦王宫里更是乐曲轻扬。十月十六,刚刚得了儿子的赵有恭兴致勃勃的去了趟渭水河畔,最近杨邦乂主持修建河堤,疏通渠道,花费了秦王府大批钱财,于情于理,赵有恭总要过来瞧瞧的。走在渭河沿岸,可以看到河堤加固了许多,而且河道加宽很多,在渭河南部还建了一个水坝,起到了很好的分流作用。这杨邦乂果然不愧是当世名臣,才短短时间,就将渭水河整理的如此规范,有了南北水坝,不仅不用担心以后渭河会闹水患,甚至干旱年份,还可以引渭河水灌溉之用。
十月里,关中一片平静,赵有恭也没急着回江南,不过最近江南这边可不太平静。十月十八,牛皋得到了秦王有子的消息,不知抽了什么风,要赏赐酒宴,众军一起庆祝。定**头一条军纪,就是禁止军中饮酒,而牛皋如此做明显是在无视军法了。萧岿从海宁县赶到盐官镇,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牛皋,可牛皋拿出秦王义兄的架势,不仅不听,还将萧岿扣了下来,当晚上逼着萧岿喝了几大碗酒。如今杭州东部满是探子,盐官镇出了这么大事,怎么可能瞒过众人眼睛,当天消息传回杭州,司行方就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本来牛皋放任士卒饮酒,该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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