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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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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灭了启厦门的火,赵有恭和牛皋已经领着人逃出十几里远了。车队经灵台山小道,并未去少华山,而是转道直接奔同州而去,一到灵台山,赵有恭也算彻底放下了心,同州那边有章亿接应,概不会出事。不过也不敢太过放松,长安城出了这么大乱子,府库被洗劫一空,莫府也被抢的一干二净,于公于私,莫青河都要报仇的。也许以前莫青河怕用兵,对关中匪患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他一定会拼了老命攻打少华山和太华山的。
正如赵有恭所想,当莫青河知道府库里的几十万两黄金被洗劫一空后,他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任谁叫喊都喊不醒。那可是将近四十万两黄金啊,丢了这批黄金,该如何向朝廷交代?莫青河知道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攻打牛皋,不管能不能灭了牛皋,都要向朝廷证明他莫青河夺回府库黄金的决心。当然,除此之外,还要往京城送份大礼才行,若没有蔡相、梁相和高太尉等人帮忙,他莫某人这个知府之位也算做到头了。
天未亮,莫府一阵慌乱,莫青河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恢复清明后,他首先将自己的大夫人卓氏喊到了近前,“娘子,你去找下小弟,让他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
“这。。。。官人,小弟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让他把钱都拿出来?”
“娘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小弟赚的那些钱,还不是靠着我弄来的。为夫要是倒了,他也保不住,快去啊,别愣着了,想要保住这知府之位,不花大价钱哪行?你就告诉小弟,这次失了多少,以后十倍让他捞回来。”
“行,奴家这就去找小弟商量!”卓氏也知道自家的难处,现在家里被洗劫一空,能用的也只有几千贯钱,这几千贯钱对眼前的事情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卓氏回到娘家说了一遍事情原委,这次一向小气的卓信倒是豪气的很,不顾家中老婆反对,将所有家财全部置换成了现钱,总的算起来也足有上万两黄金了。无论家中老婆怎么说,卓信是打定主意要帮姐夫渡过难关的,他是小气,可不代表傻。他卓信能有今日,还不是靠着姐夫做知府,只要姐夫还当着知府,想要多少钱有的是法子,可要当不成知府了,那有再多钱也得被别人掏去。(未完待续。。)
第305章 小刘妃的心机
天一亮,莫青河就拖着病躯来到了府衙,此次府衙议事,京兆府文武官员全部到场,莫知府这次态度很坚决,他不管是不是年关将至,不管粮草是不是充足,总之一定要打牛皋,而且要狠狠的打。
长安城附近各部厉兵秣马,牛皋却早有准备,这莫青河不知军事,完全是瞎指挥,便是要打,也得等粮草筹集完了再打才行。有道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士兵无口粮,靠什么打仗?靠什么效忠朝廷的口号么?
几天后,一封六百里加急文书递到了汴梁城,此时赵佶正坐在暖香阁里听曲,闻听有急报,便让人把书信送到了暖香阁。赵佶一直都是如此,你若说有一幅千古名画,他一准匆匆忙忙的赶去,可要是说加急文书,他才不会上心。帝王无天下之志,只知风月,谁能奈何?
小刘妃一直媚眼含笑,只是心中却哀叹了一声,官家也是个男人?如此想法一冒起,连小刘妃自己也打了个冷颤,她还是第一次敢小觑官家,这种想法,放在以前绝不敢想的。
赵佶看着文书,只是看了几眼,眉头就一阵狂跳,手也打起了哆嗦,良久后,他猛站起身,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好啊,好啊,什么毛贼都敢蹲在朕头上拉屎撒尿了。”
小刘妃起了身,赶紧跑过来扶住了赵佶,顺着胸口,娇声安慰道,“官家,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这么大气?”
“爱妃,你自己看吧!”
小刘妃犹豫了下。因为按照规矩。后宫女子无权验看文书的。不过最终她还是拿起书信看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远不像赵佶那般粗略。
腊月初八,长安城祭祀神灵,逆贼牛皋领人化为百姓于城中作乱,洗劫府库,袭杀官衙,致使京兆府府尹莫青河身受重伤。通判曹润民受伤,另府库金钱全部被抢,共计三十七万八千两黄金。
嘶,三十七万八千两黄金,这是多大一笔数字,足可以供养十万大军的军饷了。怪不得官家生气,换成任何人都会生气的。只不过小刘妃想的要比赵佶多,她觉得这文书很有意思,把官员受伤放在前头,府库金钱丢失放在后头。这写文书的人可是很有心思啊。不过越是如此,小刘妃越是觉得这莫青河有问题。长安城出了这么大事,他这个京兆府府尹难辞其咎的,不过这些话她没有对赵佶说,而是扶着赵佶坐下后说了些其他话。
“官家,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也是白白上了龙体,不如招几位大臣前来议事,也好商量个对策出来。”
喝口茶,总算平复了不少,赵佶拍拍小刘妃的手,欣慰的笑道,“哎,要是其他人也能像爱妃这般懂事,朕也能省心不少了。杨戬,摆驾御书房,另外着高俅、蔡京等人前来议事。”
“是!”
赵佶心中挂着长安的事情,他前脚刚走,小刘妃后脚就离开了暖香阁。
东京汴梁城,做为大宋国都,不管外边发生什么事,这里依旧繁华一片,尤其是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准备些喜庆的彩灯和剪纸。在汴河街惠义坊有一处错落有致的小院子,虽是冬天,院子里却有着许多绿色,这会儿也到了傍晚时分,一个裹着紫纱的女子快步推开了小院的门。女子进了院子,插上门之后,方才解开裹在脸上的紫纱,看她秀发如云,凤眼含媚,不是小刘妃又是谁?
这处宅院很简单,北面两间房,东面是几间厢房,这与其他的院落也没什么区别。让心情平静下来后,小刘妃来到北屋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没一会儿就听里边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吧,已经等你许久了。”
等许久了?小刘妃不解,难道这女人知道她会来么?推门走进去,屋中飘着一股淡雅的芬芳,那香味很独特,市面上那些胭脂水粉绝对透不出这种味道的。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水仙花?紫兰花?面前隔着一层白色薄纱,只能隐隐约约的看清里边坐着一个佳人,在她身后还站着一个持剑女子,看上去像是侍女,可又不像。
“坐吧,你这次来,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吧?”
小刘妃找个软垫坐下来,随后点头道,“是的,刚京兆府那边送来了文书,说有个叫牛皋的人抢了长安府库,丢了大量金钱。”
说着话,小刘妃一直在观察着薄纱后边的女子,她发现那名女子很镇定,自始至终都未见半点异常,难道是自己的判断有误,这女子与关中的事没有关系?
“牛皋抢了府库?那抢了多少钱?”
“这个不甚清楚,文书上也没写!”小刘妃平静的答了句,这时,就见薄纱后传来几声娇笑,那窈窕女子虽是在笑,可声音却有些冷了,“不清楚?刘欣媛啊,你是在考验下我的耐性么?三十七万八千两黄金,对吗?记住,少跟我耍这些小心思,我既然能救你出洗漱宫,也能将你送回去,而且这次回去,会比上次还惨。”
女子的话并不算多严厉,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小刘妃久在宫中,见识的大人物不知凡几,却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有如此的威势。不知不觉中,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她不是怕回到洗漱宫,而仅仅是怕薄纱后的女子,她觉得这个女子好像能看穿一切。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欣媛,你很放肆,知道该怎么说话么?我是谁,你又是谁?”薄纱后的女子已经语声平淡,却让小刘妃有种窒息的感觉,她秀眉蹙起,想了想,方才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福了一礼,“主人,以后属下都听你的。”
“好了,你回吧,长久待在外边,会惹人生疑的。哦,记住了,以后不管是哪方面的急报,一定要送与我知道,懂了么?”
“懂了,主人安歇,那属下先行告退!”
小刘妃躬身退出屋子,一直到离开那处小院子,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却有了种生与死的感觉,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何有如此威势?
小刘妃走后,薄纱撩起,朱琏站起身来,眯着眼伸了个懒腰,“这个刘欣媛,好深的心机,这以后啊,得多加小心才行,否则这雏鹰长大了,会啄瞎主人的眼睛的。”
芷兰把长剑放在一旁,蹲着身泡了杯热茶,刚刚娘子与小刘妃的对话她都听在耳中的,“娘子,那女人有那么可怕么?”
“呵呵,可怕?是非常可怕,你以为她今日来报信是偶然么?她说出长安方面的急报,无非是想试探下咱们是属于何方势力罢了。否则为何宫里天天有急报,她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来呢?”
“这。。。。那娘子还跟她说府库具体数目,如此一来,不是正好告诉她咱们就是盯着关中之事的么?”
“芷兰,你这心思还是太直了些,我便是要告诉她咱们是与关中有联系,如此,小刘妃以后也会帮着咱们留意关中方面的事情,便是朝廷有什么意图,她也能及时反馈出来。”
“娘子说的是,可如此也不是办法啊,久而久之,小刘妃定然能发现端倪的,她若发现咱们的具体身份,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芷兰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朱琏重新坐下,抿着香茗,微微笑道,“时间久了,她肯定能发现咱们是何人的。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反正也没指望她能帮衬多久,等到来年殿下取了关中,她就是知道了真相又如何?而且啊,这个女人心机太深,到时要不要留着她,还说不准呢。”
听了朱琏的解释,芷兰才暗自叹服的笑了笑,她与娘子差的还是太远了。见芷兰神色忧郁,朱琏让她坐在旁边,小声安慰道,“芷兰,你要记得,这世间人和人是不同的,像小刘妃那样的女人,你永远不要指望一直用她的,能用也只是暂时用一下而已。就像是殿下,你让他臣服于谁,可能么?”
“谢娘子宽慰,婢子只是觉得自己太愚钝了,总是无法理解娘子的心思!”
“傻丫头,跟着我还算好的,总想些有的没的,你若跟着殿下,还不要天天想破头皮?咱们那位殿下啊,琢磨起人来,可比我厉害多了!”
“咯咯,娘子,婢子一直有个问题的,这些年你与殿下一直未能相见,想他么?”
芷兰随口一提,却问住了朱琏,她沉思了会儿,像个普通女子那般浮现出几丝幽怨之色,“若说不想,那是假的,可他那样的境况,我们也着实相见不得。以前也有过担心,好在他还算有点良心,若他真让耶律南仙进了王府,那我便是有百般手段,以后也是争不过耶律南仙的。”
“嗯呢,婢子接触过萧芷蕴,那女人确实精明的很,好像连殿下都对她多有忌惮的!”(未完待续。。)
第306章 师师的疑惑
“这就对了,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呢,虽是女儿身,却熟读兵法,文韬武略,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遥辇部众的公主。与其说殿下忌惮她,倒不如说有些地方不得不倚仗她。哎,其实,殿下可比我们难多了。”
朱琏说着,美目中浮现出一层迷雾,她又何尝不想陪在殿下身边,就如当年在开封府的时候,一个站在前边耀武扬威,一个在后边出出主意。
每当心中不静,朱琏都喜欢去一个人少的地方,若是在京城,她就会去汴河南边,若是在符祥,她就会去坦水湖。如今又想起了那个人,心思乱了,便想出去走走。沿着汴河西岸,看着对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朱琏有些恍惚,如果能像这些人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那该是多好?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又来到了那个木桥边。
冬日的风不似关中的冷,小桥流水,雅致的小院,有几个顽童堵在门前,一个小丫头梳着两个丫髻,小嘴一张,露出两个大牙缝,也许是有点凉吧,那小丫头张张嘴,鼻涕就流了出来,“萱儿姐姐,你答应过要给糖吃的,快给嘛,不给我们可就要喊先生来评评理了。”
“呀,姐姐忘了啦,小蚕豆,这样好不好,明天肯定买,双倍给你们,好是不好?”
“萱儿姐姐莫要骗人,拉钩钩”小蚕豆踮着脚伸出了一根脏兮兮的手指,萱儿放下怀里的东西,蹲着身和小蚕豆拉了拉钩。
这几个顽童这些日子一直随着李师师认字习文的,起初李师师住到这里的时候。街坊四邻大都不愿与她说话的。可时间久了。邻居们也有些了解这位师师大家了。她虽然看上去冷傲了些,可性子着实是好的,尤其是免费教孩子们识字,这对于周遭百姓来说,也算是好事一件了。李师师所住的利舟坊不算什么富人区,只能勉强算得上中等,周遭住着的,也大都是些小买卖人。这些人家的孩子多数是上不得私塾的。不过好在此处都是本分人,不想南城那边,多有泼皮无赖,所以李师师在这里住的还算安心。白天无事教顽童认认字,闲暇了做些刺绣,这些日子靠着刺绣再加上以前的积蓄,倒能勉强度日。
日子过得总有些清苦的,所以师师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做些其他事情,汴梁和洛阳周遭多是富户,富户多爱附庸风雅。这一点师师是深知的,因此她便打算从这方面动些心思。等着明年开春了,就在院子里种上些牡丹花。只要花卉调理好了,收入也是不菲的,总要好过那些刺绣品的。
萱儿打发走顽童们,便推门跑进了院子里,此时师师正穿着一件蓝色粗衣,手里还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年关将至,去旧迎新,汴梁百姓都有年前打扫灰尘的习惯,其实打扫灰尘,只是寓意扫除以前的不顺罢了。师师擦拭着屋中所有东西,还亲自剪了些喜庆之物,一番拾掇之下,总算有了个家的样子。
仔细说起来,师师还是第一次过一个真正的年,以前也是过年,却不是为自己过的,所以总有些可惜的。虽说这个家里只有她和萱儿,但总好过得月楼的。
院子外,朱琏含笑不语的看着矮墙里的一切,这李师师越来越适应现在的生活了,只是,她真以为这辈子就可以这样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了么?有的女人想要轰轰烈烈而不得,有的女人想要安安稳稳却无可能。李师师就属于后者,一个绝代红颜,才貌双全,似这等优秀的女人,想要离开别人的视线,太难了,官家的名声只能镇得住两年,最多也只是三年,等着那些人确定官家已经忘记李师师后,他们还会迫不及待的扑上来的。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一首陆游的《卜算子》,道尽了多少人生无奈,冬日里梅花开,小桥横过,流水潺潺,李师师是梅花么?她便是了,又能如何,一个女子,能挡得住这尘世的洪流么?
走进小院,萱儿眼尖,看到来人后,赶紧朝屋里喊了句,“李姐儿,李姐儿,朱娘子来了。”
朱大娘子怎么这时候来了?师师颇为不解的蹙了蹙秀眉,她自认为和朱大娘子没什么交情,可这段日子大娘子时常前来,有时还会带上些吃食和好茶,好似专程来看望一般。丢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吩咐萱儿去泡壶茶来,师师擦擦手迎了出去。几日未见,大娘子还是如同往昔,看不到半点变化。
“娘子,怎地这个时日,来奴家这里了?”
“呵呵,怎么,来师师这里瞧瞧,还要挑日子不成?”朱琏不请自进,看着屋中摆设一尘不染,她也不得不赞叹下李师师这双巧手。做为曾经名动京城的花魁行首,却能如普通女子那般洗衣做饭,耕地刺绣,着实让人想不到的。别人不知道,反正朱琏觉得若换做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摸着光洁的桌面,朱琏翘嘴含笑道,“师师可是越来越像个妇道人家了,若是哪个男人娶了你,便是福气了。”
“娘子可莫要打趣奴家,这世上男子多是碌碌之辈,哪个又有包天的胆子?”师师自嘲的笑了笑,她又何尝不渴望一个男人?可是她看上的,大多看不上她,她看不上的,又像狗一样扑上来,那些人哪个不是冲她的相貌来的?
一个官家,一个永宁郡王,每每想到这叔侄二人,师师就觉得恶心,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令人鄙夷的。也是好奇,大娘子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当年悔婚之事闹得满城风雨,几乎整个大宋都知道永宁郡王一怒之下娶镖师之女和青楼女子的事情,难道她就一点都不生气么?
萱儿送上茶水,二人对面而坐,朱琏说着些最近京城发生的一些趣事,师师仔细听着,偶尔还会淡淡的笑一笑。看朱琏心情不错,师师终于还是问出了多日来的疑问,“娘子,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发生那么多事后,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喝口茶,朱琏笑望着师师,轻声道,“师师说的可是悔婚一事?”
“正是,这问题却是有些唐突了,娘子若不愿说,自当师师没问过,无需勉强的”师师补充了句,因为她觉得这世上愿意谈论这种事的还是很少见的,刚刚问出来,着实有些欠考虑了。
朱琏倒不怎么在意,她秀眉舒展,显得很平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也不算什么好方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可以了。”
师师自然有点不信的,明明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当做没发生过呢?她哪里知道,朱琏确实没有骗她。
李师师想要找到忘记过去的方法,注定是找错了人,虽然同样经历过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情,可一个是假的,一个是真的,如何能一样对待呢?
“师师,最近过的可还算安宁?听说这些日子可有不少人来骚扰师师呢!”
听着朱娘的话,师师愣了愣,随后又看了看旁边的萱儿,萱儿也是显得很莫名,有人来骚扰,为什么她们主仆二人不知道呢?萱儿不解,师师却很快就想通了,她还纳闷为何来到这里两年,却没什么无赖前来撒泼呢,原来是早早的被人赶走了。
谁会帮着她李师师呢?除了大娘子又能有谁,可是,大娘子为何要这般帮她?
“娘子,你为何总是帮着师师?如此,师师总觉得欠娘子的,所以,娘子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了,师师反倒好受些!”李师师这般说,便是表示朱娘子有什么目的的,这让芷兰很生气,想张嘴揶揄两句,朱琏已经先开了口,“师师不必多想,朱琏做这些,绝不是图什么,至于原因,师师以后便知。”
朱琏神情不似作假,她若庄重起来,说出的话语很难有人会怀疑。师师更为疑惑了,若没有所图,又是什么原因,师师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需要朱琏这般帮她了。
“娘子,你如此做,师师真的受之有愧的!”
朱琏轻轻地蹙了蹙黛眉,这李师师也是太较真了,好好的过日子不好么,何必万事寻个真相?见朱琏蹙眉,芷兰自然万分不悦的,哼了哼,翘嘴道,“娘子做这么多又不是为了你,偏你自作多情,太把自己当回事。”
芷兰嘴直口快,朱琏想要阻拦已是不及,她回过头不悦的瞪了芷兰一眼,“偏你话多,还不出去。”
“哦!”
芷兰撅着嘴出了房间,没多久朱琏便领着芷兰离开了小院子。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芷兰的话,却让师师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是为了她,那又是为了谁,什么人值得大娘子这般付出?心中有太多疑惑需要解开,可是有些问题无论怎么问,大娘子也不会告知的。(未完待续。。)
第307章 朱娘子要养花
走的远了,朱娘子依旧没有放过多嘴的芷兰,她寒着脸,冷声哼道,“你这丫头,可是越来越放肆了,就因你一句话,就引得那李师师多了一番心思,若她琢磨透了,又该如何?”
“那又怎样。。。。她该不会害殿下。。。。”
“闭嘴,该不会?那就是有可能了?你呀,可知道殿下的处境有多危险么?他千方百计迷惑京里的这些人,偏你给他找麻烦,万一,李师师想通了,又万分恨着殿下,将一些心思说与外人听,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殿下多年努力,若因为你一句话毁了,你便是死了也弥补不得的。”
朱琏确实看重这个丫头,否则她也不会语重心长的说这么多的,芷兰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所以她低着头嘟哝道,“娘子,对不起,婢子错了。”
“知道错了便好,怕便怕你口头不似心头!”
“娘子知道婢子性子的,哪里会骗娘子?娘子放心便是,以后婢子一定会管好这张嘴巴的。”
“呵呵,还算识相,饶过你了。哦,等回去了,你给三娘去个信,让她抓紧时间回去吧,想来殿下那边也到了用人的时候了。”
“嗯,娘子,晚上郡主约您在孟香茶馆吃饭,咱们去还是不去?”芷兰一直都觉得那个柴郡主精明似鬼,她万无理由白白请人吃饭的。
朱琏又何尝不知,不过她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抿嘴笑道。“去。为什么不去?那柴可言这时候请吃饭。无非是想在绸缎和瓷器上边多吃些利润罢了,她既然想要,那便给她,呵呵,这以后啊,总有她后悔的时候。”
柴可言要做什么,朱琏心里如明镜一般,最近借着恒王府的势力。朱家这边可是大赚了一笔,而恒王府也趁机把握了一些客源,想来柴可言打算利用这些客源为要挟,多要几分利润而已。若放在以前,朱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步的,因为你今日退一步,明日就得退两步,早晚有一天会让柴可言借着恒王府势力占据更多利益的。可现在不同了,她朱琏手里可握着高度酒、香水、肥皂、洗发水呢,以后这可是独门生意。还怕赚不到钱么?所以这绸缎和瓷器利润多分给柴可言一点也没问题的,只不过她还得表现出为难才行。这样才能从柴可言手中换取一部分利益。
得了朱琏的吩咐,三娘很快就离开了京城,当夜,朱琏坐着马车来到了孟香茶馆。这孟香茶馆本是恒王府的产业,柴可言经常来这里谈生意,也是无可厚非的。
虽说是吃饭,桌上放的却是茶水,见朱琏到来,柴可言亲和的笑道,“娘子,你总算来了!”
“让郡主久等,却是奴家的不是”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神色之中可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倒是自然的很。落座后,青梅就伸手帮忙倒了两杯茶,朱琏也没怎么喝,她还是喜欢直接谈下生意,“郡主今日让奴家来,该不会只为了吃饭吧?”
“呵呵,娘子还是这么直接,如此,我也不啰嗦了,其实这次请娘子来,还是为了汝窑的事。最近淮西民乱厉害,瓷器这边运输困难,成本不断加高,我恒王府亏损不少啊,所以,娘子你看是不是该将其中利润多分一成与我恒王府,如此,这合作才算公平啊。”
朱琏蹙着秀眉,并未急着给出答案。朱琏不乐意,这是柴可言早就想到的,所以她生怕朱琏会一口否决似的,又补充道,“娘子可以好好考虑下,当然,本郡主也不会让娘子白白吃这个亏,娘子若想要点什么,也可以提一提。”
柴可言的话刚说完,朱琏心里就暗笑起来,因为她等的就是柴可言这句话。心中高兴,面上却是一副苦色,“呵呵,郡主言之有理,可是白白让出一成,奴家倒好说,只是没法对族中叔老交待的。不过既然郡主已经说过了,那奴家也就不矫情了,听说郡主在城外有处庄子,可否半价卖与我朱家?”
朱琏想要城外的庄子,着实出乎柴可言的意料了,倒不是说朱琏胃口太大,而是有点小了,若不是要半价出售,真以为朱琏傻了呢。那庄子虽然宅院不错,环境优雅,不过也就几十亩地而已,以作花圃之用,要说赚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朱琏为什么要那个庄子,难道有养花的窍门不成?要说种庄稼,更没有可能的,几十亩地,需要朱琏付出一成的瓷器利润么?想不通朱琏要做什么,但柴可言还是很快的答应了下来,因为她实在找不到理由去否定这个提议,因为无论怎么看都是恒王府赚了,而是赚的有些离谱,至于那个庄子,倒像是朱琏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好,既然娘子看上那绿柳庄了,本郡主也不会舍不得,娘子只需交付三千贯,便可拿走地契”柴可言淡眉凤眼,多是娇俏,她一直留意着朱琏的,没发现什么异常后,稍微有点泄气的苦笑道,“绿柳庄肯定要交给娘子的,只是娘子能否告知,要这庄子做什么?”
“郡主多想了,那庄子以前做什么用,以后自然也做什么用的!”朱琏微微低着头,小口喝着茶,虽是平淡,心中已是大笑三声,柴郡主总是多方算计,这会儿先由着她高兴,等以后知道绿柳庄能创造多大效益后,她一定会哭的。
柴可言果然被朱娘子的话搞得有点晕了,以前做什么用,以后也做什么用,朱大娘子要养花?开什么玩笑?本心里柴可言是不信朱琏的鬼话的,她总觉得朱琏要绿柳庄应该有其他想法的。
两个女人吃饭,还是两个京城娇女,吃起饭来磨磨唧唧,从酉时吃到戌时末。等着朱琏一走,柴可言摸摸额头,对旁边的青梅吩咐道,“青梅,你去通知闫奎,让他的人盯紧朱琏,我倒要看看这大娘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柴可言要调查朱琏,朱琏倒是平淡的很,马车里,芷兰看着一份账簿,低声嘟哝道,“娘子,柴郡主肯定会盯着咱们的,要不要婢子找些人迷惑她一下?”
“不用,一切照旧,让人去买花种,另外聘请花匠,绿柳庄原来的花匠不愿走的也留下,薪酬提高两成。”
“嗯,娘子,咱们这样能瞒得过柴郡主?”
“何须瞒她?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在绿柳庄养花,有道是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实实,才最让人头疼,咱们老老实实地按计划行事,至于柴可言,她怎么想,谁也管不了。”
一连几天,朱琏都在组织花匠,还让人去收购花种和大量的鹿粪和鸡粪,朱琏这么一弄,可彻底把柴可言弄迷糊了。恒王府里,柴可言仰躺在椅子里,一对凤眼就没怎么睁开过,“头疼,真是头疼,朱大娘子真是看破红尘,想在绿柳庄当个养花女了?”
皇宫里,赵佶面色不善的坐在御书房中,距离得到长安的消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朝廷愣是没商量出个章程,尤其是蔡京等人,只要一问该怎么办,全都直摇头。这些人真的没主意么?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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