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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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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了,刚爬进来已去了我老人家半条命,手掌正痛的厉害,再爬一次出去就翘辫子了。呜呜……官然,你快来救我……

第16章 官家的秘密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悄然划破寂静地夜,我正自怜,当下皱起眉头,这么晚了,谁会来这,思及此,立即躲入一旁树梢,隐于其中。

俨然见那巨蟒般的石头路上走来两人。

为首一人持了柄玉骨扇,宽额微髭,面白如玉,远观竟有些许道骨仙风的味道,到是他身后的人,方鼻阔耳,黑面虬须,自左眼至右下颚拉下一道刀疤,狰狞非常,身高约莫二米,手臂奇长,与之不相符的是脸面上堆着的尽是笑意。

那虬须大汉目光闪动,四下瞧了瞧:“这莫冉楼到是聪明,将议馆建在妓院中,真有一套。”持扇之人微微一笑,只道是没听见,并不说话。

虬须大汉皱着眉:“郭先生,也是应约来的?”那持扇之人点头:“正是。”

“这什么时辰,竟还未掌灯,太过谨慎了吧?”虬须大汉不悦之极,踢过脚边拦路的石子,竟出落的老远,那郭先生也不答话。

这些是什么人?我皱了皱眉头,看起来都像是跑江湖的,那个郭先生看起来到是和气,那个虬须大个子看着就像个土匪,听他们说好像应约来见莫冉楼,难道背地里搞什么明堂,当下,心中那个兴奋,那个欣喜啊,于是又向暗处隐了隐,竖起耳朵来听。

“啪”一声,屋中突然一片灯火通明,自屋内走出一个中量身材的男人,一身浅绿锦衣,模样普通,放一堆人里不会注意第二眼的那种。难道他就是莫冉楼?还好,比想像中要俊俏很多,不是个怪物。

“郭先生,仇兄,失敬失敬,请这边走。”那绿衣人对他们客套寒喧一阵,便顺着房梁向暗处走去。隐隐传来花香,刚刚爬墙时就有闻到,大概那边是个大花园,想着,便蹑手蹑脚地偷偷跟上去,四脚八叉,左躲右闪。

果真是一片花海,阵阵浓郁的幽香,突然想起那首夜来香,吱——不是想那个的时候,专心听,专心看。

花海中架着一座凉亭,八宝楼式,八个角各挂一盏宫灯,照的犹如白昼,亭下立着一个黑衣人,双手束背,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看不清脸,身材看着还行,似乎比官然还高。三个人去了那凉亭,整个不甚宽敞的亭子就变的分外狭小。

“楼爷。”见那二人尊敬地称呼黑衣人,我便一愣,那黑衣人是莫冉楼?想着那人可能是官然的仇人,又是翠倾城排行第二的钻石王老五,怎么都得大饱眼福啊,心下焦急,小样,转过来让本小姐看看?

“楼爷,我以于县城赶回,查出官老爷子临死将玉珠串送至生前好友龙在青手中。”姓仇的虬须大汉自手怀中掏出一张画卷:“这便是他的画像。”

那画像迎着光,正让我看的透彻,画中是个中年人,模样竟与官然有几分相似,眼光精明,没有官然的纯静,听他们说玉珠串,玉珠串是何物?听来像是莫冉楼想得到玉珠串,就将官然的父亲杀了,而官然的父亲为了不让莫冉楼得到玉珠串,就悄悄将玉珠串送给了好友龙在青。

“龙在青是何人?”那绿衣人问话,眼光却恭敬地看着莫冉楼的背影。

“龙在青是龙马县的县令,官职虽小,却有收藏宝物的嗜好,玉珠串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尚且看护之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所以小人至今尚未想出法子得到手。”姓仇的虬须大汉一脸歉意。

“不碍事。”绿衣人摆摆手,又看向那个郭先生,语气略有敬重:“不知郭先生事情查的如何?”

“呵,说到此事,郭某也略有歉意,郭某一路查询,只打听到官家上下老小乃是江湖一杀手组织所杀,此组织名为暗惊,郭某逢时遇上其中一人,以毒试之,那人却是个死士,临死也未道出是何人指使。”说着,端起面前的酒盏,似是遗憾,一杯接着一杯,自斟自饮。

不是莫冉楼所为,难道杀害官家的另有其人?我心中疑惑便又竖起耳朵偷听。

“那些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惹到莫家头上来,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竟然在烧毁官家屋子里放莫家的令牌,实在是找死,究竟是何人如此放肆!”姓仇的虬须大汉一气愤,大掌使劲拍在面前的石桌上,那酒盏立即蹦了三蹦。

“听说,官家的少爷被一个打抱不平的丫头所收留,不知有无此事?”那一直不出声的黑影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一直期待他转过身来的我立即起了好奇心,本小姐的事迹已经传开了?不知是好是坏。

“回爷的话,据百姓言论,正是翠竹萱的鸨母殷如玉。”绿衣人恭敬地回话。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姓仇的似乎对我比较好奇,接口就问。女人?这词我不爱听,人家还是青春美少女,才不是女人,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死猪头。

“呵呵,妓院的女人都是一样,仇兄如果感兴趣,明儿个可以去瞧瞧。”绿衣人戏笑。

拷之,什么都是那样的女人,难道我很普及化吗?从异世界过来的灵魂很普及化吗,胡说,掌嘴!心臆之间一阵气愤,对那个莫冉楼也再无兴趣,反正都听的差不多了,再听下去估计我会气到疯掉。时间到了,该去找官然了,那个女人毫无用武之地,不知官然有没有把持住,不过,方才那两个人进来,门应该开了吧,我得去看看。想着,躲躲闪闪又顺着原路猫回去。

第17章 狭路相逢

拷之,有没有搞错,门仍是上锁的,刚才那两个人怎么进来的?也是爬墙进来的?见到一把大锁正压在门柱两侧,我心中谓然一叹,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那我怎么回去,在这里等到被发现吗,官然那小子到底在干嘛,知不知道我现在手很痛,好像受伤流血了,我如此拼命,他却软玉温香抱满怀,太不能让人平衡了。

“郭先生,前两日我托人捎来了上好花雕,可否有意到舍下畅饮一杯。”是那姓仇的虬须大汉,我心下一惊,手忙脚乱将身子隐在树后。

“如此尚好,那郭某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两人信步走进,身形一晃已到门边。拷之,这两人走路真快,去参加田径,保管第一,为国争光!不过,我到是要看看,他们怎么出去。

“不过,郭兄,你说这玉珠串有什么好处,这翠倾第一大户便这样没了,老子心头总不是太爽,况且那官老爷子不坏,还与我略有些交情……”虬须大汉叩首长叹,似是惋惜。

“传闻玉珠串内藏了绝世秘宝,得之便得天下。”郭先生摇着玉骨扇,黑暗中那玉骨扇寒光闪闪,甚是刺眼。

玉珠串内藏了宝藏?这句话有些让我措手不及,一个玉珠串藏了秘宝?搞得像四十二章经似的。

“得天下?那是皇室的事,再说,那什么玩意儿有酒香吗?”姓仇的大汉嗤之以鼻,状似不屑。

“呵呵,仇兄乃性情中人,有酒便是仙,那玉珠串的确不是良物,受过诅咒的东西,郭某也是不以为意,不提也罢,咱喝酒去。”说着,手中玉骨扇轻挥,两人咻一声没了影,如鬼魅般在我眼前消失了。

噢……我惊天动地在心中吼了一声,嘴巴可以塞进一只鸡蛋,高手啊,想来,如果我也会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我就使劲折磨小二,让他欺负我!不过,我怎么出去呢?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

唉,认命吧,爬墙好了,说不定官然那纯情少男受不了尤物的刺激……那画面旖旎啊,不行,我不能让那个女色狼得逞!心下决定便附属行动,将袍子捞起系在腰间,抱着树干忍着手心火辣辣地痛慢慢往上蹭,啊,要到墙头了,得救了!

“下来。”淡薄的口吻偏冷,诡谲的几不可闻,我却听的真切,随口嘀咕道:“吵什么吵,没看本小姐正忙……呢……啊!”心中一惊,手便开始发抖“嗵”一声,狠狠摔在地上,枝条擦过脸郏,先是轻微的痒,后是细致的痛。

越来越痛,疼啊!浑身上下由于被拆散了架,我却不敢叫出声,慌乱地看着脑际的锦靴,顺着锦靴往上,黑暗中一双嗜杀的锐眼冷冽的瞥着我,身后站的是那个绿衣男子,——吱,好的不灵,坏的灵,我玩完了。

“那个……那个,有事吗?”我惊悚万分,心中强迫自己镇定,但颤抖的嗓子却泄露了内心的恐惧。拷之,是莫冉楼!

“你是什么人?”绿衣人上前跨了一步,似是俯下身来,可嗅到淡淡清香,这香味很熟,似是腊梅味。

“呃……那个……”听到有人问话,好歹感到丝人气,周围又有夜色掩饰,似乎没刚刚那么骇人,心臆之间已编好借口:“那个,在下是仰慕蝶恋花坊花影姑娘,便作了首情诗特来相赠,以表爱慕之意,想到此信笺便要赠佳人,就掏出来过目,看有无不妥,不料今夜风大,竟将在下千心万苦所作的情诗吹到围墙里来了,小人心情,见围墙门已上锁,便翻墙过来寻找……”心里真是佩服我的随机应变,机智过人,正当我说的兴奋,突被一人打断。

“找到了吗?”莫冉楼居高临下的问,眸子宛如幽冥之火,毫无温度,我脖子如被人攉住,有一瞬间几乎不能呼吸,这莫冉楼的气质跟小二好像。

“啊……呃,找到了……不,没有,没找到……”我忙不迭猛地点头,又猛的摇头。

“什么样的诗,要帮忙找吗?”那绿衣人居然温柔地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该感谢他吗?

“不用,不用……”我使劲摇着手,使出吃奶的劲忍痛站了起来,腿下一软,便一头栽在树杆上:“拷之……”

“没事吧,兄台?”绿衣人礼貌地问。

“没事没事。”没事才怪。

“我看兄台似是摔坏了,今日回去歇着,改日再来。”好啊,好啊,我正有此意,于是兴奋地接口道:“多谢关心,可是……”我瞧着面前的高墙,爬吗?

“兄台,那门侧还有一扇门,是未关的,只是隐在暗处,兄台不知道吗?”绿衣人好奇地问。

——吱,55555:“多谢……我好可怜,我好悲哀……”自怨自哀着,我苦着脸转过身去。

“兄台作的什么诗,可否透露一句,在下可以帮助寻找,送于花影。”

咦?这人怎么这么好心?我小小别过头去,那莫冉楼的身影已不见了,心中压力顿减,信口说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越说越快,话还没说完,人已转了个弯使劲儿逃了。

第18章 英雄救美

没想到能这么简单出来,看来这莫冉楼也不怎么样嘛,啧啧……也怨不得她,谁让本小姐演技如此精湛,暗赞了自己几句,拂了拂散乱的发丝,就着灯光看和自己的双手,眼神一下黯沉起来,惨不惹睹啊!

整个手掌心,条条错综纠缠的血痕,冉冉还在渗出血丝,吸了吸鼻子,轻吹了几口气,嘴巴一咧想哭几声,心中突然想到官然还在花影房里,便忍住了。

我脸皮子薄,又这身狼狈,只好小心蹭到迎宾小姐旁边:“亲亲……我要找个人,在花影房里,麻烦你去找他出来好不好?”

“……”迎宾小姐本是笑脸迎人,瞥了我一眼,愣了愣,脸色陡的一沉,素手轻拍几声:“来人,将他哄出去!”

咦?为什么要被赶?我睁大双眼:“喂,小妞,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将这个乞丐赶出去!”迎宾小姐美丽的脸嫌恶推开我的手,急不可耐甩开我,对着涌出来的几个大汉:“动作快点,别坏了客人的兴致!”

“喂!”我气结,双唇应气愤微微地颤抖,不是这么狗眼看人低吧,我只不过,头发乱了点,衣服破了点,脸上脏了点,还满手血污……

“无钱竟赶来这种地方,滚出去……不出去,就将你拉出去喂狗,觉悟吧……”几个汉子一拳扫来,我措手不及被打了个正着,狠狠摔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痛的呻吟了一声:“官然,你给我死下来”。声音细如蚊蝇,谁都不曾在意,几个人在周围指指点点,一脸看好戏。

我紧蹙着眉,恨不能冲上去将他们揍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无奈身子因为受创正酸痛不已,一丝气力也使不上来,只得颤颤噤噤站起身子:“我只是来找人的,你们太没礼貌了!……”

“滚!”几个汉子做势挥拳揍过来,我忙挡住脸,屏住呼吸,心下哀叹,这下死定了。只听一声凄厉的哀嚎,谁叫的这么难听?小心翼翼睁开眼从指缝偷瞄了一眼,吱——这是什么状况?

那大汉雄壮的大掌被一双修长的手掌稳稳接住,修长的手掌再轻轻一挥,那大汉便被甩到了一边。

“呜呜……官然!”身子的疼痛与羞耻在见到官然那一刻全化作委屈一涌而来,我扑了上去,抱着官然的手臂,手指血淋淋的指着那一群大汉:“官然,他们欺负我!”

官然瞥了我一眼,在注意到我惨不忍睹的模样,原本淡漠的脸色一瞬间阴沉到了极点,浑身上下阵阵阴森的冷意,我只顾自己的委屈,愣是没瞧见官然的异样,使劲儿在旁边扇风点火:“他们欺负我,官然,你看我好惨,浑身上下都痛……”才一眨眼,官然雪色的身子已消失不见,我只愣愣看到消逝在眼帘翻飞的衣角。

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瘫在一堆破烂不堪的花草残骸上的大汉身上,他偌大的身躯急速地痉挛着,双手抽搐,口吐白沫,头下开始曼延着暗红的血液,下一秒头已一歪,似是晕死了过去。

“——啊!”我被骇地面色惨白,随即惊恐地叫了一声,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血……血,蓦地想起那天我鬼使神差推展子炎那一刻,恐惧瞬间攉我的喉咙,我紧咬着唇,踉跄退了几步,正要摔倒,身后突然伸来一双手把我拉入怀中,将我的头按在雪色的胸膛。

听着那沉稳地心跳,我一阵委屈,低低的哭泣,埋怨着:“为什么杀人,为什么杀人,官然,你为什么杀人……”

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泪眼朦胧地睨着他,下一刻被他眼中狂暴冷冽的气息哧住了:“官然……”只是一瞬,那眼眸中残暴嗜血不翼而飞,官然似乎又变作了那个纯静害羞又有些淡薄的美少年。

身子陡地一轻,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起,如风般倏然消失在那血淋淋的蝶恋花坊。夜风徐徐地吹,那怀中的暖意却还是不能让我回过神来,我决不能相信,那种暴虐的手段竟会是出自官然之手,他虽然冷漠,但眼神清澈,一丝一毫都不像恶魔,我没想到随便戏调便会脸红的官然,竟然会如此可怕。

难道,是因为家人的惨死,才会让他性情大变,想来,也是如此吧,也许只是习惯心中他的纯朴,那般完美的洁净,所以才不适应吧,心中谓然一叹,脑袋更往他怀中埋了埋,夜还是很冷的。

翌日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如木乃伊般被捆满了布条,整个人不能动弹地躺在床上,我勉强转了转头,使劲喊:“喂,怎么回事啊?我骨头又没断,梅宝,将这层纱布给我拆了!”

“如玉姐,你醒了,太好了,我立刻去端清粥来,你一定饿了吧!”只听见梅宝轻快的声音,头却难以转动,看不见人,有没有搞错,现在这副模样很像僵尸耶,我不要做僵尸啦:“谁将我缠成这样,我发誓,被我知道的话,我要将她折磨至死!”嘴里说着恐吓地话,身子却分毫动不了。

鼻间突然淡淡清新的味道,我被一双手抱起靠在床上,官然将羽枕垫在我的身后,淡淡地问道:“还痛吗?”

我愣了愣,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昨晚那般残暴的人,今早居然若无其事坐在我床边问我有没有事,我尴尬地笑了笑,勉强抬了抬头臂,又懊恼地妥协,这种高难度动作还是不要做了:“官然,你将我右手臂上的纱布解开,我没被痛死都被缠死了,连手都不能动……”

官然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托起我的手臂,温柔地解开缠绕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放置一边:“痛吗?”

看着他无暇且淡漠的面孔,我愣愣地摇头:“不痛……我饿了……”

“梅宝就端来了,耐心等待。”他抬起手掌刮了下我的鼻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笑,笑了,又笑了,真诡异,一直不笑地他突然笑,真让我有些不能适应啊,而且,以前都是我主动亲近他,怎么今天他突然转性了?不过,挺迷人的,呵呵……

第19章 小小的妒忌

“如玉姐,好些了吗?”梅宝端了粥来,放在了一旁,看到我被解下纱布的手臂,黛眉一挑,低吼道:“谁拆的,要是感染了怎么办,留了疤痕怎么办?”

“是我让官然拆的,手臂也没什么伤口,我都不能动弹了,搞的跟植物人似的。”我凑过头,眼巴巴盯着那冒着热气的清粥。

“什么植物人?如玉姐怎么能这么说呢,上了药总是好的……”梅宝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仍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呜呜,我肚子好饿,再说粥都冷掉了,眼珠一溜转:“梅宝,我会乖乖的,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梅宝唾液浪费了一大堆,这才低着头,疑惑地睨视我。

“你帮我去打探打探,展子炎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四肢残废啊,半身不隧啊,死翘翘啊之类的……”我三八兮兮地看着梅宝的脸色越来越差,再她即将冒火时,我咻的住口:“好梅宝,不要生气,我决没有诅咒的意思,拜托了,这真的很重要!”

梅宝满脸疑虑,却没有再说,只是点了点头,出去了。

“得见天日啊,我要吃,快点……”我紧盯着那看起来似乎很可口的粥,催促着官然:“官然,你快点,我饿,我饿……”

他莞尔,挑了挑眉,端起碗来,用瓷勺舀了舀,在嘴边吹了吹,凑过来,我立刻乖乖的张嘴如数吞了进去,要不是这身纱布累赘,我一定三秒内全部倒进嘴巴!

吃了几口,感觉口中有一丝异样,我皱了皱眉,将那圆圆软软的东西吐在手心,白白的,裂开了一张小嘴,从里面还可看到一个小小的绿芽:“这是什么?”

“莲子。”

“莲子?”我眉头皱地更紧:“糟,我没跟梅宝说过,我从不吃这种东西的,来,将勺子给我。”

官然将勺子递过来,我接了,在碗中舀了舀,发现这种白白的,裂了张小嘴的莲子还很多,其实,莲子很补的,我不吃也不能浪费了梅宝的心血吧,于随口吃了一口粥,舀了几个莲子递到官然嘴边:“官然,这个给你吃。”

官然似乎愣了愣,眼神有抹异样,却不张嘴。

“啊,啊,来嘛!”我张开嘴,哄着他,用勺子轻轻触碰着他红润的唇:“莲子虽小,不无小补,不要挑食嘛,来,乖乖吃掉啊!”虽然挑食的人是自己,嘿嘿。

见他乖乖吃进嘴巴,我开心地笑,狠狠吃了几口粥,将捡出来的莲子又如数送到他嘴边,嘻嘻,这个画面好像妈妈喂儿子哦,我托着脑袋痴痴地笑,见他将莲子卷入口中,勺子忍不住沿着他的唇型一阵乱涂乱画,官然也不动作,只看着我任我为所欲为,收了勺子,见他满嘴都是粥,我心情大好的笑开来:“官然,这样子的你好可爱,我好喜欢!”

他幽黑的眼神陡地变的深沉,紧锁住我的眼脸,俯下身子,俊脸缓缓靠近,我身子一僵,脑子似乎不能运转,只感觉到他缓缓靠近的红唇,渐渐清晰的清新味道。

“如玉姐,有人送信笺来!”门边传来一声轻唤,我蓦然被惊醒,官然已扭过头来者不善地看着那闯进来的秦柳。

“如玉姐,是莫家的信!”秦柳将信递过来,眼神在我上下转了转,一脸惊讶:“如玉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呵呵。”我尴尬地拉过:“谢谢你啊,你去忙吧。”

“哦。”秦柳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莫冉楼送信来?这真是奇怪了,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官然,兀见他清澈地眼神,脸色陡自染上一抹酡红,要是,刚刚秦柳没有进来,是不是,是不是——吱,打住,先看看莫冉楼搞什么鬼再说。

我揉了揉脸,打开信封,那是一张染色的淡蓝信笺,淡淡墨香,上面刚劲有力的毛笔字:今请殷老板,随自官家少爷万庄相议。落款是一个楼字。

官然一脸冷漠,毫无表情,眼神是莫测高深的。

我稍一沉吟,沉声道:“官然,我尚未来得及说,昨夜我入围墙内,偷听了莫冉楼与他的属下的对话,关于你们家的事情……”说着,抬头看了看官然的脸色,见他仍无情绪便又道:“那个,与莫冉楼无关,说是江湖中的一个叫暗惊的杀手组织所为,似乎是为了你家的玉珠串来的。”

“玉珠串?”官然皱了皱眉:“那是何物?”

咦?“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听那个郭先生说是绝世秘宝,得到它便到得全天下呢,这么贵重的东西在你家,你居然不知道?这不是很奇怪吗,你父亲从未跟你说过吗?”这也太奇怪了吧,这么贵重的东西,官然居然不知道,那个官老爷子有没有将官然当成儿子啊?

官然摇了摇头,双眉越锁越深,口中喃喃着:“玉珠串?……”

“那,你认不认识龙在青?”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啊,我眼巴巴地瞅着他,希望我的线索能派上用场。

“龙在青?”官然扭过头来:“你如何知道,也是听的?”

“宾果,据说,龙在青是你父亲的莫逆之交,你父亲……呃,就是那个之前,好像觉察到什么,就将玉珠串交给龙在青了,这个你知道吗?”看他淡然的面,实在猜不着他的心思,我索性问了出来。

官然身姿优美的躺向软椅,俊脸毫无表情,一副深沉而不可捉摸的样子。拷之——什么时候了,还勾引人,我擦了把口水,恨恨地想。

“昨晚,那个花影,很漂亮吧……”我吱吱唔唔。虽然知道,现在不该提及,但脑子仍不受控制地想昨晚他们在干嘛,这种窥视的欲望快将我逼急了。

官然微微偏首,睨视着我:“是很漂亮。”

呜呼哀哉,我就知道,我深受打击地咬着被子,那种尤物,官然怎么能抗拒……我不甘心的躺在被上蠕动:“死官然,死色狼,死官然,死色狼,死官然……”

第20章 我该信任谁

官然怎么可以这样?

虽然那种尤物连我看了也心脏停止跳动,但是,但是美丽的东西不是应该敬而远之,隔海相望吗?心中一阵黯然惆怅,这么说来官然对我来说也算是美丽的东西,难道我也只能远远观看吗?

思量之间,又瞄了一眼官然,见他双眉紧锁,陡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嘴边浮上一抹怪异地笑容,抓了抓脑袋,突想起昨晚的事,怕有官府中的人来将官然抓了去,左右翻腾实是忍耐不住:“官然,昨晚那个人被你那般对待,怕是不妥了,呃,要是有人报官抓你去了,你要不要先考虑逃跑啊?”

逃跑?乍一想到逃跑,我此刻的心情立即飘浮在云端,如果展子炎尚在,我就得被逼杀他,我唯一的退路就是逃跑,原因一,我不敢杀人,原因二,得罪小二,我没有靠山,原因三,我已经得罪了展子炎,他会把我大卸八块,不能投靠他,原因四,就算投靠展子炎,搞不好被他占去便宜还得被逼去杀小二,原因五,我还没想出来,反正不是好事。

逃跑好!算我孬种,我跟官然一起逃跑好了,一起私奔!私奔?……吱——

“你为他担心?”官然没有看我,只是眉头紧锁。

“为他担心?谁?”我脑袋一溜转,明白他在说那个让他动手的人:“没有啊,那种人我哪会担心啊……还有啊,你不要再动手了,那时的你好可怕,在你身边,我感觉离死亡好近,都不能呼吸了……”

“你怕吗?”官然突然扭转过头,直起身子,退却眼中的纯净,此刻幽深地眸中只剩下阴冷。一丝莫名的惧意蓦地自脚心窜进,凉入心底,双唇微微地颤搐,我似乎又看见那眸子的清澈后掩埋地残忍及嗜杀。我多想装作莫不在意,可是一见到犹如恶魔般的官然,身子还是不由自主退到床的角落,睁大眼瞳,满脸防备地睨视他。

官然嘴角兀自浮起一抹残忍地笑,修长的身子缓缓逼近,俊脸放大在我眼前,诡谲地声音冷不防地呼啸在耳畔:“不是说要帮我吗?不是说要同舟共济,你怎么如此怕我?”

此刻的官然犹如黑暗中勾人魂魄的无常恶鬼,我忍不住打了记冷颤,咬了咬唇:“你怎么了?变的我都不认识你了……呵呵,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是看气氛窒闷,所以逗我对不对,我的官然那么纯净,那么可爱……那么……那么,你不要玩了,干嘛这个样子,你这样真的很吓人!”我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心中疑惑官然怎么变成这样,是不是,那个花影对他说了什么,从昨晚官然就不对劲。

官然阴冷的眸子慢慢柔和,伸出手掌在我发上揉了揉:“与你玩闹呢,别怕我。”

见他这般,我这才从畏畏缩缩地窝囊转为气从中来的愤怒:“死官然,没事你干嘛吓我,我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呢,这一点都不好玩,下次不准再玩了!”

“呵呵。”官然淡淡一笑,直起了身子,一脸无害的笑容。又笑了,真没发觉,笑容可以这么美,这么灿烂的。

“你身子尚未痊愈,就不必去了。”他转过了身子,将表情掩在背影后。

“那怎么行?那个莫冉楼可是指名道姓要我去的,再说了,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要是起冲突吃亏的一定是你,我陪你一起去,要是占下风,我还可以说几个后台……”反正小二那个变态不在这边,随便将他说成啥样,他都不知道,展子炎呢,好歹跟我有一腿——呃,是跟我有点小关系,而他也还没找我麻烦,撑一下场面也没什么嘛!

“后台?”

容我先卖个关子,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个,你以后就知道了,总之,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收拾干净,不能让莫冉楼怀疑,我就是昨晚那个人。”

“昨夜,你遇着他了?”官然转过身来,眼神略有冷意,我只当他是不喜欢莫冉楼,况且,就莫冉楼与小二相似的气质,我也不喜欢。

想到这,我吐了吐舌头:“对,爬墙的时候,被逮了个正着,不过,他不知道是我,你放心好了。”

官然红唇漾起一抹极浅的笑容:“手还痛吗?”

“呃?”我愣了愣,原以为他只在意他家的事情,本不奢望他会来关心我的,见他突然如此温柔看我,我到有些反应不及,只机械的摇头:“没事,没事……”

“即然如此,你便歇着,晚些我们过去。”他将我手中勺子抽离,为我覆了被子,淡然地步了出去。

那背影笔挺修长,不屈不挠,发丝束在脑后,看起来,还是那个淡薄如茶的少年,可为何如此……如此奇怪,曾经他注视我的眼神总是小心愣愣,带着淡淡漠然及害羞,可如今,他的表现如同成熟男子般,这似乎不是坏事,但却还是让我一时不能适应。

心思过虑,神思恍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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