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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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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意














翠顷风云

第1章 重生

“10,9,8,……”站在路边,我无聊的数着红绿灯的数子,等着绿灯亮了就过去,夏天的闷热,连带着风吹到面上都是灰头土脸的,我搔骚脑袋,对这循规蹈炬的活毫无头绪。神思恍惚,默数到5时,眼前蓦地印入一只白色的身影,迈着优雅地猫步走向人行道,我抚着下巴,怔了怔,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喊:“波斯猫!”

猫儿似是听到我说话,小脑袋一歪,碧色的瞳子瞥向我,光彩潋滟中带着淡淡的惊愣。很奇怪我能从一只猫眼中读到惊愣这个词,难道是日子太安宁了,神精也大条了?想着,我又扭过头去细瞧,这一看,本松懈的神精瞬间提紧,魂差点被吓飞,争着那消逝的几秒钟,一辆卡车呼啸赶来,那只波斯猫还保持着要迈不迈的动作傻愣愣地睨视我,拷之,原想置之不理的,可脚步不能自持,我向炮弹一样射了过去。

那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心臆之间莫名的安宁,也顾不得耳边刺耳的刹车声及周围的尖叫,隐隐觉得哪里一痛,人便乖乖向困意投降。

“我是耶路撒冷!”眼前的白影这般说,碧眸一眨,赫然是那只波斯:“你给了我生命,我便给你幸福。”

哇拷,会说人话的稀有品种,不过,它说什么来着?幸福?XX圈圈叉叉,管它呐,我眼珠溜转着将手边什么东西随意抛却,一屁股坐在地上,螓首长叹:“是不是就是愿望?”

碧眸徐徐眨了一下,小嘴巴动了动:“可以算是。”

愿望哎!跟阿拉丁神灯一般的家伙,脑中乱七八糟闪过一些物体,我便兴奋地喊:“我要变得漂亮,我要帅哥的追求,我要变成超级女富豪……(此处省略百十字愿望)”如果都实现了,哇,口水直流……好期待哦!只是:“你那是什么眼神,喂喂喂,只不过愿望多了一点而已嘛,你自己问我的,我只是照实说而已。”

“你已经死了。”那淡淡地口气,似在埋怨我,又像在提醒我。

我,已经死了?我猛噘起嘴巴,错愕的瞪视着它:“你骗人!”

“你忘记了吗,你救我的一瞬就已经死了。”白猫若有若无瞥了瞥身下。顺着那目光望去,我颤了一下,惊惶地看了白猫一眼,忆起刺耳的刹车身,司机慌乱的眼……不敢再看那消失在救护车中欲血的身体:“我要活下去……”我喃喃着,亦然变疯狂,冲着面前的它吼道:“让我活下去!……”

它了解地点头:“生死天定,竟然我成为那个媒介,乞能对你袖手旁观,不过,你回那具身体只能是等死,你有所觉悟吗?”

等死?呜,不要啦,时光可不可以倒流,我可不可以不要去救一只猫啊,我还没有谈恋爱,还没有赚大钱……死了,我的美梦乞不是都泡汤了,我捂着脑袋使功摇头:“不要,不要……”

“不过,我会另有选择让你拥有一切……你愿意吗?”白猫诱惑的嗓音让我不能抗拒,我错愕地盯着那双碧眸,情不自禁点头如捣蒜。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如果只能等死,还不如另选一条路,不过,那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躺上去吧。”黑暗笼罩的双眼碧绿璀璨,带着浓浓诱惑的嗓音萦绕在静谧地上空。

“她是谁?”我有些迷蒙的声音带着困惑,如小兽般无辜。

“她,是你。”眼前的烛火突然跳动开来,巨大的火柱光晕映在树林模糊的红色身影上。

“是我?”我喉头干涩,纤细着声音疑惑的靠近烛光,看清红色身影的模样,猛地摇头:“她不是我。”白猫那带着磁性的嗓音顿了片刻:“她以后就是你,你以后就是她,时间到了。”猛一股推力将我不容置疑的踹了过去,来不及呼喊的声音与着透明的身体消失在红色身影紧闭的菱唇中,逐渐消融。

“啊——!”清晨的朝阳刚晒到窗户,就听紧密的丝帐传出一声河东狮吼。

“吱呀”一声,门被轻推开来,探进来一张娟秀的面孔,听到床帐内的咆哮声瑟缩了一下,端脸盆的双手腾出一只来,使劲揉了揉面孔,挤出一抹微笑:“如玉姐,洗脸水我给你端来了。”

染着鲜红丹蔻的纤指映入眼帘,咦?我不记得自己有染这种俗的冒泡的颜色啊,心中疑惑便四下打量,古朴的红木雕花大床,杏红的丝制曼帘垂在两侧,有种与世隔绝的氛围,淡黄的流苏悬挂在床头一边,晃了晃拂在脸郏上,痒意难耐,同色的杏红丝被覆着一具陌生的肉体上。肉体!

大脑几乎不能运转,我禁不住刺激只能本能叫出声“啊——!”有猫腻,决对有猫腻,不然怎么全身光溜溜的,丝帐外的小姑娘一声吓,端盆的手一颤,“咣当”,满盆了水泼了一地,来不及收拾,我便从床帐内探出头来。

“如玉姐,我不小心没端好。”小姑娘一抖,刚端起的脸盆又“咣当”一声掉落了地。

我咬着唇,眉头紧锁,有些搞不清状况,只上下打量眼前尴尬的小女孩,干干净净的衣裳,露出圆润的肩头,粉胸半掩疑暗雪,白净清秀的面孔,左右各盘了两个鬏,尾梢留了些许发丝柔顺的垂在耳畔,看着就让人喜欢。

小姑娘有些不自在的笑笑,又甜甜唤了声:“如玉姐。”乌溜溜地大眼珠在我脸以下打转,顺着她的目光,见到自己半掩在丝被内光裸的身体,哄一声,脸色一下炸开来,涨成猪肝色。

“如玉姐,我为你更衣。”小姑娘端起铜盆放在左侧圆桌上,径自打开一边的红色箱子又问:“如玉姐今儿个穿什么好呢?听说有贵客要来!”

什么?思绪突然停滞,状况为何这般诡异?怎么多出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还睡在这么美丽的床上,口口声声叫我如玉姐,我跟她很熟吗?

“这是哪里?”我盯着小姑娘笑盈盈的眸子不敢接她手中的衣服。

“咦?如玉姐,这是翠竹萱啊。”小姑娘脸突然一红:“莫不是昨儿晚上太……”捧着的衣服突然松懈,羞红的脸别了过去,粉嫩的如水蜜桃般想让人掐一掐,没事为何笑那么暧昧?不对,等一下,什么翠竹萱?什么昨晚?

瞧着自己陌生的手指,我浑钝的思绪似乎意识到什么,迫不及待吼了一声:“拿镜子给我!”

小姑娘有丝不解却不怠慢,快速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圆镜来,我也顾不得裸露的身体了,披了落在床下的白色衣裳,抢过了那小镜子来,黛眉细长,明眸皓齿,纯黑的眸子半含惊慌半含怒,我笑了一下,她也笑了下,从右侧伸过来一只染着鲜红的丹蔻的素手使劲捏了捏这张陌生的脸蛋。啊,好痛,我抚着被捏痛的脸郏,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这一切不是作梦。

瞬间的记忆如丝般涌入大脑。

那只白猫说,我死了,这算是重生吗?

第2章 我是老鸨

虽然难已自持,却只能接受,做人要随遇而安不是吗,也许耶路撒冷的安排会是一个很好的游戏,让我近20年的青春与平淡划上句号,思及此,嘴边随即挂上一抹笑容。

或许,高兴为时过早,应该要对这边局势有所了解才是,于是连哄带骗,我终于搞清楚我在这边扮演什么角色了,我是一家高级妓院的老鸨,叫殷如玉,名字到是与我相同,跟许多人有一腿。听到这,我脸面一阵抽搐,我以为耶路撒冷会为我安排较好的人家,不然,也得要身家清白才是。

老实说,这脸蛋,这身材,是我梦寐以求的,骨肉均匀,肤若玉瓷,可为什么却是个妓子呢!记忆中的老鸨多是半老徐娘,抛一个媚眼都能吐死一大片,那般丑恶的角色怎让这粉雕玉琢的身体扮演呢?

“如玉姐,今儿要穿什么?”小姑娘打断我的思绪,想到这具身体可能跟许多人嘿咻过,我眉头紧攒,恨不得将舌头咬掉,只随口说了一句:“随意就行。”

小姑娘愣了愣,有丝惊讶,却没有迟疑,翻过箱子,找出一件大红色的衣物:“这件如何?”

“太俗!”大红?老土!小姑娘又是一愣,又翻找出一件菊红:“这件呢?”

“太艳!”这种色彩映在身上,比太阳还刺眼,晚上出去,人家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小姑娘听了又垂头对找。

“太老……太暗……太刺眼……不好看……难看……丑死了……”我不置可否的都回绝了,或许只因我有些小脾性,红色在我眼中都是俗不可奈的,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愣在箱子一边。

“没有了吗?”我缓了缓神色,嘴角浮上一抹自以信善良的笑容,可不能吓着人家小姑娘。

“还有些素淡的颜色,平时如玉姐不穿的。”小姑娘一字一顿的说。

“哦。”瞧着她被吓坏的神色,我微微一笑:“就穿那些吧,谢谢你啊,帮我拿过来。”

“啊?哦。”小姑娘眼神恍惚,见我说话才回过神来,垂眸温顺地捧起一件淡黄丝质衣裳,大小正合身,我满意的笑着,低头看见她一丝不苛为我系腰带的神色,忍不住一笑:“到是睡晕头了,你的名字,到嘴边突然说不出了。”小姑娘陡地睁大眼瞳,如铜铃般盯的我不好意思起来:“怎得如此瞧我?”

“如玉姐从不唤我的名的。”不叫名字?被她盯的汗毛倒竖,暗叫危险,随即尴尬的笑,一语带过:“今日突然想知道你名字了。”

“梅,梅宝。”小姑娘有一丝扭捏。

“哦,梅宝啊,呵呵。”我抓着脑袋,傻傻一笑。

“梅宝去重端水来。”梅宝端起桌上的铜盆就急急出去了。

床边的窗户半掩,心不在焉倒了杯水端着,我徐徐来的窗边,推开竹窗,一束阳光顺着窗外的绿竹班驳的投影在床帐上,原来这么些竹子,怨不得叫翠竹萱,名字到挺雅致,却只是风月场所。思量间又忆起梅宝说昨晚这具身体跟别人厮混过,直到面红耳赤,才听到梅宝在门边喊:“如玉姐,水我端来了。”

如梦初醒,放下茶杯我捧起温水,使劲泼了泼,心中仍是万分疑惑,这是梦吧,泼一泼就碎了,就醒了。直到温水变凉,亦然螓首,瞥见梅宝微笑的脸,只得无奈回了个笑容,原来不是梦。

“如玉姐要梳什么头样?”梅宝就着水梳理着我微乱的发丝。

“扎个马尾就行。”刚才没注意,殷如玉的头发很长,发质乌黑光亮,比我那一头乱草,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如玉姐今儿个有些异样。”梅宝说着,见我瞬间僵住的脸,便改了话题,嘴边漾起一抹娇柔的笑:“昨日瞧见展公子,果然风流俊俏,与如玉姐很是般配。”

“展公子?”我一愣,梅宝在说昨晚跟殷如玉嘿咻的人吗?

“如玉姐莫不是忘了?”梅宝咬了小小的唇,泛红了脸,手掌却毫不停滞,仍细细为我梳头,感觉很舒适,这殷如玉到是很会挑人,梳头跟按摩一般让人享受。瞧那脸红的,莫不是还当着她的面在亲热?眼神中有一丝古怪,我的脸突然一下熟透:“提他干嘛?”

“不提,不提。”梅宝暧昧的笑。

我讪讪一笑:“梅宝,我今日身子不适,记忆并不太好使,如果我记不上来,你一定要提醒我。”

“恩恩。”梅宝点点头,小鼻子一翘一翘,甚是可爱。

窗外的街市,生意鼎盛,行人熙来攘往,十分热闹,心中突涌了一丝惶恐,大人,老人,小孩,都在这里,都属于这里,我算什么呢,我占据了真正殷如玉的身体算什么呢,殷如玉怎么办?

这里的姑娘都很年轻,看起来都很美,很容易将自己真正的脸蛋比下去,这么些普通的妓子都这么漂亮,连梅宝这样的琵琶仔都这么可爱,怨不得能成为高级妓院,真不知道,这个殷如玉以后是怎么过来的,年纪轻轻,就这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吧,居然混的这么“有头有脸”。

白日里,嫖客似乎很少,那些靡靡之音,大概也只适合在夜间讴歌吧,上下的楼梯很宽,每个经过我身旁的女子都彬彬有理点头微笑,这感觉不差,让看惯了势恶嘴脸的我有些受宠若惊。

大堂上瞧见一圆脸清秀的女子被同样年轻的男子搂在怀中,半亲半啃,纠纠缠缠上了楼梯,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我此刻的脸色一定承扭曲状,妓院果真是妓院,这种事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倏瞧着梅宝的神色自如,敢情对此事已习已为常,我可是老鸨,亦不能被比下去的“咳,”我假咳了一声,作漫不经心。

臀部突然一紧,我猛地回头,看见一只咸猪手正从我臀上移开,发丝缠绕在清秀女子颈边,红唇落在女子半掩的酥胸上,细长的丹凤眼带了些挑逗,嘴唇稍稍露出勾了一个邪气的弧度。

我脸色一黑,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明明在跟别的女人调情,怎么可以来招惹我,死色狼,下流胚,招摇过市,眼神又是挑逗又是勾引,我汾然瞪着他一把抱起清秀女子拐个弯进入了一个厢房,下半身动物!居然敢调戏我!

梅宝回过头,瞧见我难看的脸色,轻巧地唤了声:“如玉姐。”

“他居然摸我……”我指控,脸色却不由自由的涨红,我是不是吼的太大声了。周围的人只瞥了我那么一眼,下一刻好似没事人般,做事的做事,打扫的打扫,到是我这个被害者尴尬起来,咳,我可是老鸨,好说歹说也算是老板,虽然这具身体也跟人嘿咻过,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殷如玉。

“梅宝,跟我上来!”我意气奋发;只差没说一句e on baby!我此刻的模样一定像去捉奸!

“是展公子啊。”梅宝愣愣看着消失在厢房的黑色身影。

我是暴扁他呢亦或是阉了他呢?思量间,突听梅宝说了这么一句,我像霜打的茄子,一下焉了:“啊!”

“展公子怎能如此呢,昨日还跟如玉姐,跟如玉姐如胶似漆的。”梅宝指着那已关门的厢房。跟我如胶似漆?跟那个色胚?上帝啊,佛祖,不要啊,我使劲抓墙……

“如玉姐怎的不气?秀青也真是,怎敢跟如玉姐抢展公子。”梅宝嘟着唇,为我打抱不平。生气?我只生气,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我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男人嘛,就该弃他如破鞋,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嘛!互相穿穿是可以的!”

梅宝双眼发亮的看着我,眼神中赤裸裸的诡谲看的我一阵毛骨悚然。

庭院中清雅的走廊水池,走廊巨柱由大理石雕刻而成,上面刻着精致的曼佗罗,居然是我比较向往的花,真让我不敢相信,这居然属于一个青楼,四处假山林立,竹叶随风轻扇,异样的清雅。

世界是如此美妙啊!我亦兴奋地抛开梅宝顺着走廊跑开来,这地方好!那池中有金黄的影子跃过,溅起了几束水花,我攀着栏杆将半个身子探过去,那是个什么鱼?

“殷老板在干什么?”突一声凭空而来,心中一惊,我来不及回头,脚下便一滑。

“啊啊!”我的姿势一定很丑,欲哭无泪,斜视看见柱子后站着一个白色身影,大概是哪个姑娘吧,臭美,我最讨厌穿白衣服的人了,以后那些翠竹萱的姑娘通通不许穿白衫子。扑通一声,我一头栽入水中跟鱼作伴去了。

第3章 不速之客

“冷。”

“如玉姐,你醒了?”朦胧中听见梅宝的声音,感觉有人轻轻替我撵着被子,冷意立即消逝换上温暖的困意,舒服的想让人叹气,轻揪住被子一角,蹭了蹭软枕又睡过去。

隐约听到调笑声与曲调夹杂的声音,我堵住耳朵准备再睡,双手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拉住,异样的物体落在耳边,痒意难耐的,我亦忍不住拂了下:“梅宝,我困极了,再睡一分钟。”

呼……在人在我耳边嗬气,似有蚂蚁在爬,我不耐地再次挠了挠耳朵,口气不甚讨喜道:“梅宝,你敢扰我睡眠,我醒了就跟你没玩没了。”想缩回的手掌蓦然被一只略凉的手掌攥住,动弹不得,困到连眼皮都无法顺利掀开,只下意识使力朝拉我的手拍下去,清脆的一声响,那手顿时松开。

终于轻松了,我舒服的缩回被子,亦带着浓浓的鼻音恐吓道:“梅宝,你敢再扰我,你就死定了。”

坐在床边的悉琐声,那声音说:“殷如玉。”

“梅宝,你很过份!”我猛的翻身,坐直身子,伸直双臂便往身旁的身体逼去。咦?我揉着双眼:“梅宝,你穿什么衣服,真像个男人!”

笑声立即从身前的胸膛轻漾开来,须臾,四周噤若寒蝉,连虫声都不能听闻,我攒紧眉头,压抑住满心的疑惑逼着自己没问,你是谁?

那身影直立起来,映在身前,看不清脸,只瞧着藏在阴影下的一双碧色的眸子若隐若现的璀璨,他操着从容的脚步缓缓度到圆桌边,执手端起茶壶斟满杯盏,烛火印照的侧面如刀刻般坚毅,鼻梁笔挺,唇形的弧度与那姿势一般优美的上翘。那人似是极渴,又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魅力,有意勾引,徐徐的喝了第一杯,二杯入腹便轻巧的扭过头来睨视着我恶狼扑羊的目光,浅浅一笑,淡若白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红唇润着茶水,晶莹剔透。

感觉着自己的口水在嘴角边汹涌,眼神僵硬,鼻头开始泛痒,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乌发似乎比殷如玉的还黑亮,只随意束着,便如此迷人,那皮肤似乎比梅宝的还水灵,随意的一掐,便能挤了汁来,那身材,那迷人的小腰,啊啊啊,我开始想入非非,理智瞬间崩溃,有两行温热的液体顺着半张地唇滴落在雪白的衣襟上,我狼狈地捂住鼻子,眼前一阵迷茫,抬了头,那圆桌边已空无一物。

春梦?

我大字型的仰躺在软床上,暗暗懊恼,这世间哪有那种极品美男,不过,我莫名其妙梦见那种美男子作甚?莫不是我的春天来临了?嘟起唇漫不经心地支起身,托着脑袋亦忍不住又看向圆桌边,咦?我猛然坐起,怎的凭空冒出两个人来?

透过丝帐细缝可看见红木椅上端正坐着一个男子,一身贵气逼人,左侧站着的黑衣男子高大矫健,身材似乎极好;似是主仆关系,他倾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坐着的红衣男子,恭敬非常:“爷,喝茶。”

红衣男子缓缓接过,低垂着头,轻浅啜了一口,似乎极有滋味,又轻轻啜了一口。那茶我喝过,淡而无味,甚是难喝,怎的梦中之人与那人都好似喝的琼浆玉露。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蓦然尴尬起来,睡也不是,躲也不是,须臾,直到红衣男子对茶再无兴趣,目光若有似无瞥向床的方和,对黑衣男吩咐道:“倪仲……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音色几不可闻,话似不多,不过,那黑衣男子叫倪仲,我到是听清了,叫倪仲的黑衣男子看了看床,点点头。

我一下捂住嘴巴,差些惊叫出声,难道被他们发现了我一直在偷看?会不会将我拉去游街示众?不要,不要,上帝,我决不是偷窥狂,我只是个女色狼……

“二,二爷!”门外的一声惊呼,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咣当!”一声,梅宝端着的物体又摔了一地,这丫头,神精怎么这么弱智,有事没事就咣当摔东西吓人。

乘着这空隙,我偷偷摸摸躺下装死,心中很是惶惑不解,梅宝听来似乎很是惊慌,那二爷又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难道也跟那个殷如玉有一腿?思量之间,陡觉有人蹑手蹑脚靠近,似乎揭开了丝帐,我手忙脚乱紧闭着双眼假寐,奇怪我居然如此恐惧,难道殷如玉这具身体存在记忆排斥?这么说来,红衣男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回二爷,还没醒。”听见梅宝在床边说着,声音有丝颤抖。

“……叽叽喳喳……咕咕叽叽……”不知道说的何方鸟语,如此小声,几乎让我开始埋怨没有带助听器了。

“如玉姐今日落了水,大夫说受了惊,要好生休养。”梅宝莫不是在打摆子吧,有那么惊恐吗?虽然很不想承认我自己也在哆嗦。

有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鼻间漾着淡淡梅香,冰凉的物体覆盖在额头上,用手测体温吗?似是发丝拂在了鼻尖,好痒,好想打喷嚏,实不能忍耐,只得尽量自然的将头撇向另一边,然,那手顿了顿,捏住了我的下鄂,逐渐用力,好痛,想谋杀吗?虽然这么想,却一动不敢动,仿佛一睁开眼,便会被恶魔拖入地狱,那目光野火燎原般将我的理智烧了个干净后,阴影消失了,我暗叹一口气,心头的压仰一下轻松不少。

“二爷慢走。”梅宝暗装轻快的声音到了门外,我立即睁开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玉姐,你终于醒了。”梅宝拍着胸脯,似乎还未回神:“二爷才刚走,可骇死我了。”

那二爷莫不是梅宝说的贵客,怎的瞧着跟鬼似的可怕:“你就那么怕他?”刚才被那冻的跟冰的手摸着,我的脸色也未必比梅宝好看。

“如玉姐不是也畏惧二爷?”梅宝眨眨着,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哦,是吗?”我缩了缩身子,有些心虚:“今天落了水,似乎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梅宝吼着:“我去找大夫!”说着就要往外跑。

“别。”我忙拉着她的袖子,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欺骗:“可能过些日子就自个儿好了,这又不是何喜事,不要闹的人尽皆知。”

“真的无事?”梅宝依床而坐,有丝怀疑。

“你先告诉我那个二爷是谁吧?”我暗喜今天顺势落了水,终于找着下台阶的理由,梅宝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说:“如玉姐当真无事吗?”

“没什么大碍,你先告诉我那二爷是谁?”我目露凶相,她怎的如此婆婆妈妈。

“哦。”梅宝脸色一变,怯怯地低了头,闷闷道:“二爷行踪神秘,飘忽不定,据说身份尊贵,可能贵为皇族。”

“皇族?”我瞠目结舌,皇族?哇,乞不是有大把大把的票子?。,怀着一丝期待我眼巴巴地瞅着梅宝:“我跟二爷是什么关系啊?”

梅宝给了我一记稍安勿躁地眼神,神情也变得诡谲异常,言语中带着淡淡暖昧:“如玉姐是二爷的人。”

第4章 二爷是变态

果然有一腿,我稍一沉吟,双手直接抚着胸,眼睛似乎僵硬的不能掀动,四周的冷空气被吸进肺中,也不能缓解我欲爆的肺。这个殷如玉果真混的不错,连跟那样的人物都有关系。这种关系,奇書网与我这种市井小民做了国家总统的情人差不多。贵族,说不定跟皇室有关系,哇,太拽了吧,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知那二爷是何种蠢物,昨晚情急也没看清,似乎叫爷又太抬举了他,叫小二好了,想着,神思开始恍惚,顷刻便困了,于是抱着软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感觉才瞌眼不久便被吵醒。

“太阳出来了。”我被梅宝自被窝里拉了出来,不情不愿的换了衣裳,洗漱完毕,梅宝出去端早餐了,活动了下指关节,我打开竹林上方的窗户,放进一室温暖地阳光。凉凉地风吹在面上,亦吹跑了一身疲惫。

那是谁?窗户对面的竹阁里也开着窗户,站着一个只着雪色单衣的人,长发随意披散着,被风吹拂着如垂柳般飘荡,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绝美的唇形像玫瑰花瓣诱人,只是紧抿着,幽深的双眸如寒潭般紧锁住我的眼脸,差点溺进去啊,美人啊。

“Hi。”口水泛滥,我朝美男挥挥手,作花痴状。

“如玉姐,用饭了,咦?在瞧些什么?”梅宝来到我身后,便嗅到清粥的飘来的香味。

“在看对面窗户里的人。”见美人没有反应,似是受到了惊吓,我便无聊的转身,准备伺候一下自己的五脏庙,梅宝一怔,面色一僵:“对面?”

我飞快接住掉下的托盘:“小心点,掉了就没的吃了。”

“对面。”梅宝喃喃地似乎傻了。

用瓷勺舀了一个看起来似乎很可口的汤点,味道甜而不腻酥软可口,好好吃,也不管得了,我不顾形象的全倒进嘴巴。

“干嘛?见鬼了。”见梅宝还在那儿范傻。于是拈了几个糕点,走到窗台,见伊人还在那方,顺便又挥挥手,打个招呼。

“如玉姐!”梅宝猛的拽住我的衣袖,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干什么?”那里又没少儿不宜的画面。

“那是二爷,二爷!”梅宝见鬼一样揪着我的衣袖。

“咦?”脑袋一哄,嘴巴中仍含着的糕点一下子掉在地方,不可思议,小二长那么美?

“此事不妙,二爷很是厌恶如玉姐开这扇窗的,如玉姐,你就快些好起来吧,莫要吓我了!”又不是杀头的罪,有什么好怕的,但为了安抚她,我随手关上窗户:“有我在。”这可是我的地盘。

门外轻轻转来扣门声:“殷老板在吗?”

梅宝一颤,与我对视一眼同时看向门外,梅宝扁着嘴不情愿道:“我去开门。”

“啊!”听到梅宝的惊呼,我扭了头去看,是个黑衣人,就是昨晚那个倪仲,除了他还有谁穿黑衣服,又不是守丧。

一身修剪适宜的黑色劲装,包裹着修长的身材,以这身体我打90分,皮肤光洁,呈麦色,没有痘痘,眼睛聚光,有神,嘴唇波浪状的很有型,好吧,这倪仲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不过,他来干嘛?找我吃饭?不可能,找我散步?又不熟,殷如玉跟他也有一腿,照他面无表情的脸庞似乎也不可能,难道他暗恋我……嘻嘻……口水……媚笑……

“殷老板,爷传唤你过去。”原来是传话的。

我脸面一热,凛了凛神色,说了话可就要露陷,照这情形得带上梅宝:“梅宝,跟我过去。”

“爷只让殷老板过去。”倪仲伸手拦住梅宝的去路,一张俊脸一丝表情也无,喂,拽什么拽,懂不懂看人脸色变通?

“如玉姐。”梅宝看着我,一脸担忧,又不是何了不起的事情,但见她眸中密布的惊惶,我便安慰她:“我马上就回来。”

倪仲在前面带路,我便在他身后上下再细细打量,见那笔挺的背如上了夹板般一丝不苟,我便跟在他身后扮着鬼脸作鸡状,牙痒痒道:“哼,空有一张俊脸虚有其表,其实是个草包,笨蛋,一个呆子!”我正将他骂的爽歪歪,前方的他陡地顿住脚步,我狼狈的一个趔趄一头撞了上去,抬起抵在他胸膛的头,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脸,那有型的嘴唇淡淡说:“到了。”

“咳。”我睨斜他一眼,假咳了几声,有丝尴尬地推开门。

房内的布局与我房内大致相似,只是悬梁上多挂了几盏宫灯,小二已穿上了昨天同色的红衣,精美的绣花罗纹,腰间的流苏顺着风飘拂在身侧,发丝飞扬,一付飘飘欲仙的姿态,口水泛滥,皇家宠儿极品啊,凛了凛神色,带着份矜持,声音不亢不卑:“你找我?”。

小二扭过头来,阳光撒在面上映着一层光晕,格外好看,挑起的眉飞扬入鬓,锐利嗜血的黑眸没有一丝温度,看我的眼神像看着低等生物。咦?这身体不是他的情人吗?怎的与我所想有如此大的偏差,我有些反应不及。

“不知道规矩吗?”声音像结着冰般狠狠甩在我脸上,我有些茫然,什么规矩,难道他在要面子?我看了他一眼,带着试探:“见过二爷。”

小二状似不屑的扭头看向窗外,窗外又没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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