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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在宋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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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女人又怎样?”三环抢在苏玉婷之前发飙了。

    “两位贵姓?”

    “登徒子!”

    这句话是苏玉婷的说的,她实在忍不住了。

    简有之很奇怪的看了看苏玉婷,忽然一拍大腿,冲着苏玉婷拱了拱手:“小娘子可否姓苏?”

    苏玉婷顿时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莫非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简有之这话让三个女人都石化了。然后三环就跳了起来。

    “对,我家小娘就是姓苏,名玉婷,你待要怎地?”

    看来苏家真缺文化人,起了个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名。

    被人揭穿之后,简有之没有看到垂头丧气、痛哭流涕、夹着尾巴灰溜溜的两个女孩,她们依然那么霸气,对着简有之怒目而视,特别是那未过门的紧急避孕药。…;

    “你——就是登徒子!”苏玉婷跺了跺脚。

    “去眠花楼还被人赶出来!”三环及时的对苏玉婷的话进行了补充,以免简有之想到别处,“小娘子说了,这是奇耻大辱!”

    简有之顿时满脸羞愧。这是他平生第一大不愿提及的事情。

    关键时刻,二丫沉默了,奇怪的瞪着简有之。

    “主要是去探讨一下艺术的!”简有之有些讪讪的。不过这也透露出一个信息,这个失而复得的未婚妻一直在关注自己,起码这次复合,可以排除50%的唯利是图的意图在里面了,这一点值得庆贺。

    “小官人还懂得艺术?”三环哼了一声。

    苏玉婷的眼睛亮了一亮。

    二丫不屑一顾,她听过一次简有之的艺术论了。

    简有之懂一点人体艺术。

    “知道艺术是什么吗?”简有之的眼光飘忽,仿佛大海不屑于溪流,二奶不屑于站街女一般。

    苏玉婷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知道琴技的最高境界吗?”

    苏玉婷又要说话,但无从说起,这个概念太模糊了。

    “所以琴技境界,分为九层,要一层一层的往上修炼!”貌似这是修仙的理论。

    “第一层曰琴断;第二层曰琴念;第三层曰琴迷;第四层曰琴奴;第五层曰琴戏;第六层曰琴我;第七层曰琴越;第八层曰无念琴;第九层曰琴道。敢问小娘子,你修炼到第几层了?可有一日能得证大道,白日飞升?”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若苏玉婷是穿越来的,肯定指着简有之的鼻子大骂,这分明就是赵晓生的钢琴者的九层境界,不过貌似对于古琴也能套的上。

    这么高深的理论,给苏玉婷上了一课。

    “唉,夏虫不可语于冰!二丫,我们走!”

    正午的阳光照在简有之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辉,仿佛得证大道的修行者,往天边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云的那一端。

    苏玉婷怀疑的看了看简有之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三环。

    “你听懂了吗?”

    三环茫然的摇了摇头,对于一个丫头来说,这样的理论,无异于天书!

第十章 简有之的婚姻问题

    第十章简有之的婚姻问题

    韩武彦的合同很快就搞定,原本那货以为就是捡便宜。官场上的用酒的销量也是大头。两成的利润,足以让他在眠花楼扬眉吐气的了。

    简有之也挺满意,宋朝的官员可是比天朝的官员更能喝酒。酒文化深入官场人心,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想想那些与酒有关的诗词文章,想想那些对酒当歌的文人墨客。简有之忽然觉得,原来古代的公务员是那么的可爱。

    “还是喝酒好啊!”

    简有之走出韩府的时候,感叹了一句。

    这个时代,不缺美酒佳肴,也不缺金银财富,也不缺享受这些的人。关键是如何从这些人的口袋里将银子掏出来。

    “那个大官人嘴都笑歪了!”

    二丫很鄙视韩武彦,因为简有之要平白无故的将两成的利润分给他,这让她小小的心灵一直不能接受,以至于怨念颇深,一路念叨起来。

    这丫头怎么这一阵子话也变得多起来了?

    其实二丫一直都在气闷,追究原因,也不过是在念念不忘路上遇到苏家小娘的事情。从表象上来看,这个苏家小娘不是个善茬子,就是那个叫三环的丫头,也是个刀子嘴。这是须早作打算,不能让人后来居上。

    简有之自然不知道这丫头的小算盘,正一路春风,得意洋洋。

    韩府。

    韩武彦兴高采烈,犹如捡了大元宝一般。就在近日,简有之正式与他签了个契约,用简有之的话说,是签了个合同,日后便按照那个合同办事,如有违约,加倍罚金,可追究官办的。这无疑又增添了韩武彦赚钱大业的一道保险。

    “咳咳!”背后传来熟悉的干咳声。

    韩武彦顿时犹如雷击,脸上笑容僵住,垂头丧气的转过身。

    “何事这般浮躁,都这般年纪,却还不省事!”韩琦满脸的不悦,瞪着韩武彦。

    韩武彦下意识的将手往背后藏起来。

    “那是什么,拿过来!”韩琦的话不容分辨。

    “一张契约!”

    韩武彦很不情愿。这笔钱他原本是要攒来做私房钱的,日后用钱的地方多,譬如听胭脂姑娘弹曲子。当然顺便还要聊一聊简有之说的人体艺术之类的高雅的东西。共同研究,一起进步。

    简有之那厮p妓这样的事情都说得那么的具有艺术性,这一直是让韩武彦佩服的地方。

    老爹的话不容置疑。

    韩武彦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契约递了过去。

    韩琦的胡子抖了抖!

    韩武彦的心也随着抖了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家的老爹的脸。

    韩琦的胡子抖了十数下。

    韩武彦的心也跟着抖了十数下,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啊!老爹的城府也太深了一点!

    “你怎么看?”

    韩琦的话很穿越,就差一个“元芳”了!

    “这是流光兄给我送银子花,不,是给咱们韩家送银子花呢!”韩武彦的心很痛,这句话就等于将自己的银子充公了。

    韩琦沉默不语,半晌不出声!

    “我只要七层,其余三层都归父亲支配!”韩武彦咬了咬牙!

    “嗯?”韩琦的语气不太好!

    韩武彦缩了缩脖子:“一人一半,如何?”

    韩琦黑着脸不出声。

    “我三成,父亲七成,还是不行的话,就——就全凭父亲大人做主!”韩武彦脸都扭曲了,心痛啊!声音都带着哭腔。…;

    “糊涂东西!”韩琦愤怒的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很显然比小儿子韩文彦不如太多了。只是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交到这么一个朋友来帮衬他。

    “是,是,是,孩儿糊涂!”韩武彦忙点头。可究竟什么地方糊涂,韩武彦还是很糊涂。

    “知道简有之为何与你两成利么?”韩琦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是我帮他卖酒了!”

    “不只于此!再想想!”

    “看中我的人际关系!”

    “再想想!”

    韩武彦愁眉苦脸,然后摇摇头:“孩儿实在糊涂!”

    韩琦点点头:“若是你想明白这一层了,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操心。这事你也不用再想了。不管他如何,这是实实在在送与你的好处。我也不要你的,你只管自己好好的盘算着花就好!这可是一笔巨款!”

    这个韩武彦自然知道。

    “还有这瓶子,构思精巧,两种酒也不知如何酿出来的,一柔一刚,夺天下人的心思,便是我一见也是喜爱十分。”

    “嗯嗯,两种酒两种口味,囊括了大部分人的口味,男女老少一概通杀!”韩武彦连连点头称是。

    “还是这般粗俗!”韩琦叹气,但看着他的眼光已经柔和了不少。

    “是,是,孩儿一定好好读书,不学无术!”

    “混账东西!”韩琦气得胡子一翘一翘。

    “是,是,孩儿混账!”韩武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罢了,你且和你那流光兄好好厮混,能受他影响,自然是好的!便是那瓶子上的几句词,虽无头无尾,却不输于大家!”

    “一定,一定,孩儿一定与流光兄多多亲近!”韩武彦终于眉开眼笑了。这句话听起来不亚于“奉旨泡妞”的惊喜啊!

    这么多年了,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流光兄一同探讨“艺术”了。

    看着韩琦转身离去,韩武彦只觉得眼眶湿湿。

    这背影多慈祥啊!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如果韩武彦看过朱自清写得《背影》,会不会在心底里冒去这样的句子来?这个哥德巴赫猜想真的很诡异。

    但是现在韩武彦第一次感受到了父亲原来是慈祥的,是关心着自己的。这样的想法纠结在心里,他的眼泪终于来了!

    如果说韩武彦已经生活在幸福中了,那么苏玉婷就是生活在狂躁中。

    这种狂躁的来源便是第一次与简有之不成功的会面。

    “啪嗒!”

    苏玉婷在房间里推倒了一把椅子。然后拿起了书桌上的那个白色的瓷瓶子!

    “小娘,这个砸不得!”

    苏玉婷看了看,终究还是舍不得,放了下来。

    “以后我一定要——一定要——”她咬牙切齿,却说不出狠毒的话来。

    “杀了他?”三环很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杀了他我不守寡了?猪脑子!”苏玉婷没好气的一手指戳到三环的脑门,戳的三环嘴巴都翘起来,嘀嘀咕咕。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苏玉婷终于撂出一句狠话!

    三环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见鬼了,怎么这副表情?”苏玉婷又戳了她一指,很准确的命中额头眉心。这是练出了一阳指的准头了。

    三环伸出两根手指头,做出”咔嚓”的摸样:“对,就剪了他!死太监!”…;

    这么恶毒的心思都能够冒出来。

    苏玉婷的眼睛瞪得比三环更大。

    “你今天吃砒霜了?”

    三环忙摇头,茫然的看着苏玉婷。这话说的,不知咒自己死吗!

    “怎么你的话都飘着一股毒药味道?”

    三环猛然的惊醒,若是“卡擦”了姑爷,那小娘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当下慌张的躲躲闪闪,想要躲过小娘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发出来的一阳指。

    不管苏玉婷怎么想些御夫的招数,但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她还没有正式嫁给简有之。这是个现实问题。

    但是这个现实问题正在面临第一次的考验。苏守财就坐在厅堂里,看着躺下扭扭捏捏的女儿,一脸的正气凌然。

    “选个日子,早早的嫁过去!”这是苏守财不容置疑的话。

    “女儿不嫁,一辈子守着父亲!”必要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苏玉婷白玉一般的脸上已经涌起一团红晕了。

    “糊涂,嫁过去了,省了爹娘多少心了!”苏玉婷的母亲,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很悲哀的是,她也只剩下姓了,府上称为苏常氏,

    “女儿——女儿不嫁!”这话分明就是在妥协。

    “嫁了,嫁了,越早越好啊!”

    这话分明就是在卖女儿。苏守财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有些发烧,毕竟自己这么急切的要嫁女儿,就是想早日与简家搭上关系。越早搭上关系,越早与简家合作,想想看,这么好的美酒,加上自己的销售网点,简直就是抢钱啊!

    “是不是缓一缓?”苏常氏很显然被苏玉婷脸上的假象迷惑了。她认为女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这么早嫁人。

    “缓什么缓,再缓,黄花菜都凉了!”

    看着简家日进斗金,苏守财已经是心急如焚了。

    婚礼就定在十天之后。

    简金银急切的想借助苏守财遍布开封京城的销售网点,再一次的冲击利润的最高峰,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当场就定下了日子。当然这事简有之没法插手,父母之命啊!

    “这么快!”当简金银将这个消息告诉简有之的时候,他当时是惊叫了一声的。

第十一章 听曲和胃口的关系

    第十一章听曲和胃口的关系

    “确实就这么快?”

    三环对着苏玉婷猛然的点着头,这话已经是小娘说的第二十一遍了,三环的脑袋都快点成惯性,无风自动。

    “我不嫁!”

    但是这话对着三环说,没什么实际意义,更像是少女出嫁之前的矜持。如果真的不想嫁,这就不好解释为什么苏玉婷只在她老父亲面前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从了呢?

    “小娘不是要让那坏人生不如死么!”三环的话具有鼓动性。

    对,对,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苏玉婷咬牙切齿,只是至今她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三环看着她的眼光一闪一闪,就像是高速公路上的限速灯。

    “你有什么办法了?”苏玉婷尽管不是很相信三环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三环很神秘,她压低了声音,显得很阴沉:“姑爷不是有个贴身的丫头吗?深受他的宠爱,若是小娘嫁过去做了主母,将那丫头许个家人,这无疑夺了他最心爱的东西,肯定会生不如死的!”

    苏玉婷很吃惊的看着三环。

    三环赶紧闭上嘴巴,这个主意冒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是平时善良的自己吗?三环为自己的恶毒感到了羞愧。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

    苏玉婷很严肃的看着三环,小脸一片冷清。

    “是,是三环不该起了坏心思!”三环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的恶毒。

    “机会总得慢慢寻找!”

    苏玉婷这话说出来,惊得三环缩了缩脖子。

    这一主一仆说着飘着砒霜味道的话的时候,二丫在河边打了一个寒颤,很莫名的看着简有之忙上忙下的指挥着一众工匠。

    “小庄主,小庄主!”一个瘦小的汉子飞奔过来。

    简有之认得,就是那个试酒后得了二两银子的张三。

    “小庄主,韩衙内来寻你!就在庄子里等着!”张三气喘吁吁。怀里揣着韩武彦打赏的一两银子。

    韩武彦这厮如今阔绰了,出手就是一两银子的打赏。

    “他说什么了?”

    “只说要邀了从前的兄弟朋友,一起吃酒!别的不曾说!”

    “前面带路!”简有之很拉风的一挥手。

    “我也去!”二丫及时的现身。

    简有之皱起眉头:“此乃单身男子的聚会,女孩子就不要去了。更何况这说不定是我结束单身生活的最后一次聚会了,非常具有纪念价值啊!”

    二丫瞪着简有之,愤愤不平!

    “张三!看好二丫!”简有之跑过去一块碎银子,“做得好,日后升你做高级家丁!”

    张三接过银子,暗自在手中捏了捏,大约又是一两。顿时两眼瞪得溜圆,使劲点头,看着二丫,就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鸡看着一只黄鼠狼,既害怕又不想退缩!

    二丫自从跟随了简有之,随着简有之地位的上升,在庄户人家中的地位也显著提高。

    果然有做狗腿子的潜质啊!

    简有之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背后二丫在张三的阻挡之下,愤怒、跺脚。

    清明上河,河中画舫,岸上灯火。

    一群外带冠帽,斜束腰带的纨绔子弟,正在船上喝酒划拳。

    “各位兄弟!”

    酒至半酣,韩武彦站起身来,嘴角流着口水,摇摇晃晃,举起酒杯。众纨绔都停下来,等着韩武彦。

    “诸位兄弟,如今俺也算是有钱人了!”韩武彦很豪气,“今天开销全部算在俺身上,尽管吃喝,完了,去眠花楼,俺要听胭脂唱曲!”…;

    众人顿时马屁如潮。

    这请客还好说,后面那句完全就是醉话了!

    “莫不如将胭脂姑娘请到这画舫上来!我等这般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屈就?”还有人比韩武彦醉得更厉害。

    简有之不得不站出来了。在他看来,花几百两银子去请一个“小姐”来唱曲,这决定太无厘头,他决定制止这些官二代和富二代的无耻荒淫的行为。

    “诸位且听我一言!”

    众人都将脸朝着简有之。

    “你们打算花多少银两请胭脂姑娘?”

    韩武彦一脸茫然,他只知道,去眠花楼听曲要两百两,至于让胭脂姑娘移步画舫,却不知道要费多少银子。

    “四百两!”一个懂行情的举起手,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顿时感觉万众瞩目,自豪万分。

    “莫非兄台听过?”众人的语气不善。

    这人慌了,忙道:“不——不是,是顺道,有人请客!”

    “这笔银子莫非是韩兄出了?”简有之道。

    韩武彦很牛气的点头道:“正是!”一拍胸口。

    “莫不如将这银子给我,我给兄弟们唱一个曲子,如何?”

    众人顿时惊呆。

    “若是流光兄能将那瓶子上的词写全了,唱出来,我等便将银子给你,不去那眠花楼请胭脂姑娘就是!”

    看来纨绔里也有明白人啊!

    韩武彦也猛然的点头。这个主意不错,若是将这首词写全了,改日传扬出去,这次纨绔们的荒淫无耻的聚会,就会变成一次才子们切磋的佳话!日后再找借口出去眠花宿醉就可有正当的借口了,好歹也算是个才子,或者沾了才子的光芒!

    “这个——”简有之面有难色,“不如换一首?”

    众人都摇头。

    “好吧!”简有之点点头,干咳了一声,在船上踱了几步,站在船头,迎风而立,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不缓不急的念着,“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不是这首,不是这首!”

    众人不依。

    “这个词也算好词么?”韩武彦小心翼翼的问简有之。

    “果然好词!”还没等简有之回答,便听到不远处一个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动人心魄,“好一首蝶恋花!”

    众纨绔出来,只见一座巨大的画舫从旁边经过,那画舫雕刻精细,华贵异常。再看看自己的画舫,众纨绔羞愧难当,掩面低头。

    看到那巨大的画舫缓缓停下来,听得里面有人高声传话:“那边是那些青年才俊?我家小娘欲请过来一叙,探讨诗词,观摩才艺!”

    远远观看,乃是一个清秀可人,美艳无比的小婢女,站在船头,提着灯笼。

    “在下黄色文!”

    “在下秦瑟翩!”

    “在下常自胃!”

    ……

    一众纨绔争先恐后的报出自己的名字。

    “在下——韩武彦——”韩武彦这厮的声音最高,力压众纨绔,一举夺魁!

    简有之以为自己吟出一首好词,便会博得掌声雷动,从此名声大振,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和纨绔一起吟诗词,无异于向古人要qq号,完全是无厘头。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简有之还没有来的及报上自己的大名,就听到那丫头指挥着艄公将画舫靠过来。…;

    “在下——”

    话来未说完,就听到那侍女道:“我家主人请诸位才俊上船!”

    众纨绔大喜,慌忙登船,争先恐后。

    侍女招待众纨绔在宽大的船舱里卸了下来,陆续又有衣裙鲜丽的侍女出来,奉上香茶。众纨绔正襟危坐,只等正主出来。

    “果然是青年才俊!”

    正期盼之间,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缓步走了出来,一脸微笑,就正中主位坐了下来!

    众人满心失望,又拿眼睛朝着内里瞟了瞟!看看还有什么绝色美女出现。方才听那声音,却不是绝色美女才有的吗?

    那青年男子看众人眼光,不由哑然失笑,然后拍了拍手。就见那背后屏风一转,一个娉婷的人影出现,顿时满室生辉,光艳照人,射得众人眼都快瞎了。

    “啊——”

    有人失声的叫了一声。

    “胭脂姑娘!”

    果然是美人儿啊!

    那屏风后出来的便是万众瞩目,艳名远播,万中无一,空前绝后的眠花楼两百两姑娘——胭脂!

    “见过诸位才俊公子!”

    胭脂巧笑嫣然,只是微微的一蹲身,微微的一笑,便足以让这些纨绔们魂不守舍起来。两百两啊,两百两!难怪价钱这么贵!

    “好,这里是两百两,胭脂姑娘给我们唱一曲!”

    这声音很豪气!韩武彦果然如今是财大气粗了,说出两百两来,都不见他喘一口粗气,真真是好气魄。

    胭脂顺着青年的手,坐在他的旁边的春凳上,抿着嘴笑了一笑道:“这位公子抬爱,原本不应该推辞的,只是今日奴家是这位大官人的宾客,若要听胭脂唱曲,还需这位大官人应了,才行的!”

    众纨绔顿时将目光聚焦在那青年身上。

    那青年环视了一下众人,不禁微微一笑道:“在下杨昉,方才听到众位才俊中有人吟得一首好词,却不知是哪位?”

    顿时众人都沉默下来。听到没有?在座的都是才俊啊,冒名顶替的事情还是不屑于做的,至于那词好不好,自然是不重要的。

    “咳咳!”简有之这时候挺身而去,终于轮到自己了。

    “在下简有之,方才那首词就是在下吟的。不知胭脂姑娘还入的耳?”那杨昉自然被简有之忽略掉了。只是他也不生气,微笑着看着简有之。

    胭脂姑娘的眼睛亮了亮,微微侧头看了看杨昉,面带微笑:“你便是那个酿出了听香酒的简有之么?”

    “对,对,对,俺兄弟就是简有之!”韩武彦哈哈大笑。

    “这里有听香美酒,正好招待诸位!”杨昉大笑,拍手,顿时一群花花绿绿的侍女捧着听香酒和食物就上来了,自然是那白色瓷瓶的白兰地了。

    “奴家今日与大官人有缘,便为大官人弹一曲,如何?”胭脂眨着眉目看着简有之,一汪春水啊,看的简有之心肝一颤一颤的。

    这女人成精了。

    也不等简有之答应,便有侍女送来了琵琶,只听的“叮咚”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众人精神一振,那词儿便从那红润饱满的唇里流淌出来。

    仿佛阳春三月,春花满地。

    唱的却是方才简有之吟的这一首蝶恋花。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三月不知肉味啊!

    这些词儿在简有之心里翻腾,端上来的酒肉却吃了不少,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点头。

    一曲终了,胭脂看着简有之的眼神有点幽怨,声音很轻柔,却又如江南糯软的糍粑一样:“莫非奴家唱得不入大官人的耳?”

    简有之忙点头头,顺手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汁液:“果然是好曲子,今日听胭脂姑娘一曲,胃口大开,好久没吃的这么畅快了!”

    众纨绔顿时石化!

第十二章 打油诗与留宿风波

    第十二章打油诗与留宿风波

    大官人杨昉出手豪阔,精品装的听香酒是管够的。这种酒,便是简有之自己也舍不得这般铺张浪费。

    不只有美酒,还有美人,还有难得一听的胭脂姑娘唱的曲儿。

    大方的男人总是能够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特别是这些纨绔们。

    “天上仙乐,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胭脂姑娘一开口,只怕在下回家会魂不守舍!”

    “唉,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

    一时间马屁滚滚而来。整个画舫热闹非凡,此起彼伏的唾沫在空中飞舞。

    “俺对胭脂姑娘的钦佩,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天地可证。日月可见啊!”韩武彦一出口果然就不同凡响,又力压众纨绔!

    “韩兄认识周星星?”简有之内心惊骇无比,瞪着韩武彦就像地球人瞪着火星人,青蛙娶了癞蛤蟆一样!

    “周星星是谁?”

    韩武彦很茫然的眼神看着简有之,摇摇头!

    “那就好!”

    简有之放心的点点头。

    “简大官人呢——”胭脂的声音带着丝,媚眼儿朝着简有之轻轻的一撇,满是幽怨哀愁、惹人怜爱,“莫非……莫非奴家唱得不好?”

    杨昉哈哈大笑道:“简兄弟可要怜香惜玉一些哦!”

    “唱得极好!”简有之点点头,眼睛不敢看胭脂。这个杨昉看样子挺有气场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倒是杨昉对简有之另眼相看。

    “今日便是有缘,既然胭脂姑娘唱得极好,不如简兄大才,再为胭脂姑娘写一首词,也算是圆了胭脂姑娘日夜思念之心啊!”杨昉眼睛对着胭脂姑娘眨了眨。

    “简大官人——”胭脂腻声娇语,款款而起,步步生莲,走进简有之身边,轻轻挽起他的胳膊,轻轻摇着,吐气如兰啊!

    “好,来一个!”简有之干笑两声,“月亮照画舫,身边一姑娘,金莲只三寸——”

    众人眼光顿时从胭脂的胸前移到脚下。

    胭脂娇羞的瞪了简有之一眼,勾下了头,两手轻轻的拽着衣襟,眼眉儿扫一眼简有之,似嗔还喜!

    “横量!”

    “噗嗤——”

    杨昉一口酒水喷出老远,指着简有之大笑不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众人都一愣,然后大笑起来。

    若是二丫在这里,肯定会觉得这诗很熟悉!这诗怎么哪里都能用得上,还是变种的,应景呢!

    胭脂姑娘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红,使劲瞪了简有之一眼,柳腰一扭,小脚一跺,跑回座位上,直冲着杨昉撒娇!

    “辜负美人恩呀!”杨昉终于直起腰来,揉了揉,“想不到简兄弟还是一个妙人,不错不错,若是瞧得上,你我不如兄弟相交如何?”

    简有之忙点头而笑:“恭敬不如从命!”

    一时间众人照旧欢饮,只是胭脂姑娘再也不给简有之好脸色看了。只是向着杨昉邀媚献宠,极尽媚态!

    欢饮一时,简有之也放开了,打发了那个缠人的胭脂,也酒兴大发,与韩武彦都干了好几盏。

    虽然是白兰地,但喝多了也容易醉。

    恍恍惚惚,觉得有个女子扶着自己,往画舫的后厢房去,雕花床榻,锦衣绣被,又有美人如玉,香气袭人,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简有之一个晚上没有回家,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尽管简有之自从上次晕厥过去之后,就没有不回家睡觉过,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二丫来说,就已经算是大事情了。…;

    “肯定是那些坏女人勾引小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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