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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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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这地方,每个月都有证券交易公司倒闭,每个月也都有新的证券公司开业。没有办法,人的眼睛都是盯着利益的。证券交易公司的风险虽然够大,但也真赚钱啊。
第一千一百零六十八章 陈鸣的忠臣
南京城很大很广,但再大再广阔的地方塞进来了一二百万人后,南京地皮也开始变得寸土寸金起来。
不少早年就进驻南京的公司商行都赚了大钱,卖地皮的钱。
仓库货房放哪里不是放,非要搁在城内吗?这是完全没必要的。
把城内的地皮卖了,只需要出售金额四分之一,甚至是五分之一都不到的数字就能在城外买上好一片宅地。不少实力雄厚的大商家在一开始还不在乎这点利润,可是随着南京市井市容的进一步发展,那些大商家就算不在乎利润,也无法忍受看着银子白白流失了。
再说了,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区里头耸着一间占地面积不小的仓库或货房,这不好看不说,也会被人骂做主家傻逼的。
这一日,倭什讷带着两名手下乘坐着马车,横穿南京城,在城北下关码头附近下了车,徒步又走了两三里,在路边一间白山商行的店门前停住脚步。
这间白山商行门脸不大,与其它小型的货铺类似,也是前店后栈,店面里空间狭小,站上十来个人怕就转不过身了。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人家门脸不大,店里的商品种类却很繁多:大到蒸汽纺纱机,小到纸张笔墨;名贵的有人参鹿茸,高档瓷器,便宜的有草帽竹筐,铁针细线,还有生丝棉布,漆器药品,牙牌上竟林林总总的写了五六十样,半人高的牙牌写得满满当当。
这就是江南的店铺,这就是南京的店铺。下关码头是南京的繁华之地,这里的店铺就是这样,不大的一个小店,三五个员工,年贸易额都是轻松过百万的,那招牌也大气得很。
“白山商行?”倭什讷身边的人仰起头来,望了一眼那块黑漆黄字招牌,将那店名念了出来。
倭什讷嘘了一口气,就是这儿了。如果事儿不差的话,货也已经全倒了。
英国人筹备的大事,怎么可能把枪的希望都寄托在猴子这样的外人身上呢,那只是一个障眼法,真正的军火就在这白山商行。
倭什讷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白山商行,身边两个人向街道上张望了片刻,也急跟了进去。
店里生意清淡,只有一个顾客在购鲸油,一个伙计正站在柜台里头用铁皮勺子为他舀铁皮桶里的油,柜台后站着个掌柜,正在拨弄算盘,眼镜搭在鼻梁上,时不时地拿起毛笔在那摊开的账簿上头勾上一勾,看上去很是投入,倭什讷走进店里的时候,他都没有抬头打招呼。
倒是那个伙计反应快,一见倭什讷进店,急忙停下手来打招呼。
“这位先生,想购买点儿什么?我们店里的货,天南地北,是应有尽有……”
倭什讷看了那伙计一眼,迟疑了片刻,主要是那个客人,待身后俩人也走进店里,他说道:“敢问店家,你们这里有没有‘黑水’送来的皮子卖?”
“什么皮子?”
那名店伙计一愣,他在商行货店里当工也四五年了,可从没听说过啥黑水的名号。难道是一家新成立的皮货行?白山商行资本不大,生意也不好不坏,店伙计在店里呆两年的时间,他敢发誓,绝对没跟黑水这名号的货商打过交道。
不过就算没听过黑水这俩字,店伙计也不会把客人往别的地方推,这样的事儿他遇到的多了。没黑水有白水、绿水、黄水的就行,反正都是皮子么。没回说不知道黑水是啥,先招呼一下掌柜的,随后陪脸一笑对着倭什讷。
掌柜的眼皮子一翻,平日里浑浊的眼神闪过一抹犀利,眼光雷达一样扫过当头的倭什讷,从上到下,最后死死的盯在倭什讷的腰间。
“黑水这个名号老朽也略有耳闻,它的皮子可算不上上等货,先生何不先看看我们店的货怎样?正宗的鲜卑货,里头先看看。”
皮货这一行里,现如今所说的鲜卑指的就是原来的西贝利亚。那里出产的皮子质量最好,所以市场上就免不了出现了假冒货。
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是在对暗号。
这掌柜的和倭什讷都心知肚明,各自都收到了通知,一个是等着对方取货,一个是前去提货。
信物除了嘴上的暗号外,就是倭什讷腰间挂着的那个饰物。今天倭什讷特意穿上了汉装,腰间挂了一个乾隆通宝的雕母。
这在现如今的陈汉已经不算是什么忌讳的事儿了。
乾隆音通‘钱隆’,寓意很好,他的通宝雕母在原时空的21世纪都很受市场和收藏家们追捧,在眼下这个年代里,乾隆通宝雕母、母钱、牙样、样钱、开炉钱等也一样很受人喜欢。
陈汉也不管。
陈鸣觉得没那个必要,他相信整个中国已经找不出几个还心念满清的人了。
同时他认为这也是一种气度的表现。
要是政府下令收缴乾隆通宝钱,那太丢份了。是一种严重不自信的体验!
只是乾隆时代还离去的不远,陈汉国内也没想近代中国那样战火连天,这稍微有点档次的人,玩的都是乾隆钱的母钱、样钱,或者说带有寓意的开炉钱。而倭什讷今日带的是一枚雕母大样,象牙质地的,拿到市场上多的不敢说,五千块是不高的,一万块碰到喜欢的也有人卖。
陈汉成立都四十年了。
红朝成立四十年的时候,改开都要成定局了。
陈汉四十年里,国泰民安说不上,可强国富民却是必须的。像这种雕母大样,早就各自有主了,很少会有人拿到市场上来的。这也在某个侧面上在外人眼中证明了倭什讷的身份。
掌柜的接着对店伙计说:“李坚啊,你赶紧给这位客人结账,总不能让人家拎着个油桶等你吧。”
那名店伙计应了一声,便去给那购鲸油的客结账。
店掌柜这才合上账簿,走出柜台,在倭什讷跟前站定,打量了倭什讷等人几眼,小声地问道:“这位先生听口音是从北边来的?”
“不,我们是从西边赶过来的。”倭什讷也在打量着店掌柜。
这店掌柜看上去年龄有五六十了,可他知道情报组副组长的年龄只有四十五岁,这个代号桂树的副组长并非旗人,但他一家子人四五十口被陈汉一锅给烩了,所以是一个绝对值得被相信的同志。掌柜家满门被灭的时候,他人才刚刚满月,被仆人包在包裹里,幸运的逃出了生天,算是活下了条命来。
不过资料上才四十五岁的人,现在看这却如五六十岁一般苍老,可见这些年活得也不快活。
倭什讷虽然是个‘带兵’的人,可面庞白净,说话斯斯文文,若是换一身公服的话,倒是更像个饱读诗书的学者。
“哦?从西边过来的?几位都是从西边赶过来的?西边可是够冷的,净天都在打仗。”
店掌柜一边询问,一边做了个手势,将几人引到店面后房。
房间里,掌柜的与倭什讷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暗号已经对上了。
这家小小的商行已经在下关这儿开办十二三年了,潜伏的很深很稳,就是国安都没有对这家小商行起疑心。掌柜的潜伏了这么多年,压抑着内心的仇恨,也安安稳稳的过了下来。这次还是第一次全力运动商行的‘能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小批军火送入南京,这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
掌柜的和白山商行能十几年都安安稳稳,除了为人谨慎之外,未尝不是他动作不大的原因。而现在商行动起来了,那么商行留下的蛛丝马迹也就越来越多,很难保证不被国安闻到气味。
当然了,这些事情人家未尝不知道,但掌柜的也未必害怕。
对于他来说,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报仇可能才是最重要的。谁让他从记事的那一刻起就被湮没在了仇恨当中呢?
……
周添才这阵子已经连续n个夜晚没有好好休息了。这个关键时刻,警部上下已经忙得是连轴转了。
虽然这情报递上去之后,陈鸣并没有给他什么压力,但周添才怎么可能真的没压力呢?
眼看着都十二月里,城里头的虱子还是没抓净,这要是正月初一那天真的闹出大新闻了,周添才必然遭受斥责是绝对的,但这并不是周添才的第一顾虑。
周添才真正的顾虑是,那天如果出了大新闻,这就是给陈鸣脸上抹灰了。
如陈鸣这样的帝王,手底下怎么会没有几个死心塌地的人呢?周添才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是铁杆。
这个时候他第一考虑的是如何让陈鸣的告别大典完美无缺,如果让皇帝陛下的禅让大典变得一塌糊涂,他周添才就百死而不能赎其罪了。这也会让陈鸣的人生履历上都出一道伤痕,多出一道缺陷。
周添才心里有种预感,不把虱子抓感觉,这大年初一的时候真的是要出事的,他绝对是不愿看到陈鸣光辉威武的形象不圆满,不美满的。
“大人。”南京城治安管理处负责人刘成山走进了周添才的办公室。
作为警部的副部长之一,此次临时成立的京城治安管理处的一把手,刘成山是靠着自己多年办案的赫赫威名的。
出身童子营的刘成山曾经以春秋季童子营第一名成绩毕业,在战场上升职的速度堪比坐火箭,要不是在一场战斗力少了三根手指头,刘成山年纪轻轻就会成为国防军中的一员虎将。但就算少了三根手指头,刘成山在转入警界之后,也顺顺当当的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坐上了南京警局秦淮分局局长。
到现在,刘成山已经早脱离了地方警局系统,从警部直属的重案组开始,一步步走到副部长的位置。
这次的京城治安也有刘成山负重要责任,国安系统的权利虽然也很大,但摆在明面上的国家暴力机关那是警察,而且京城还有不少的特警,不管是人数还是覆盖范围,完全碾压躲在阴影中的国安。
所以历次的京城治安管理处的负责人都出自警界,而不是情报系统。这一点就算现如今的内务大臣高士达也不能否认。
“丁号目标已经全部被清理。丙号目标的主要犯罪人已经被暗制,随时可以把他们铲除。”
时间已经走到了十二月,京城治安管理处在过去的时间里已经陆陆续续的抓了不少破坏分子,这当中水平有高有低,抓捕难度有强有弱,原因也各有不同。有的是历史遗留问题,有的是安南、缅甸乃至朝鲜的独立分子,他们准备的破坏行动也有轻有重,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以刺杀陈皇帝为目标的组织。
刘成山也不需要为他们操心,因为他们已经被抓进了监狱了。真正让他操心的是那些没有被抓到的。
到今天为止,就治安管理处已经掌握的情报来看,一共还有四股敌人。这四股敌人,一股来自西北,与天方教有瓜葛;一股是纯粹的雇佣兵,他们是拿钱办事,连雇主是谁都不晓得;再有一股是来自俄国,在治安管理处内部被称为乙号,算是第二号组织,不少线索也已经被治安处掌握。最后剩下的甲号,这是治安管理处的最大敌人,发现其痕迹的时候都是十一月份了,到现在掌控的也是寥寥无几。
“请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尽快将之缉拿归案。”把情报向周添才汇报了一遍,刘成山内心里虽然为甲号犯罪组织头疼不已,对乙号犯罪组织也不能掉以轻心,但还是向顶头上司连声打包票。
从警部衙门出来之后,刘成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虽然在周添才面前打了包票,但他心里真的是没有谱啊。那伙俄国人还多少留下一些痕迹,因为带头的人是俄国人,不是东方面孔,多多少少给人留下了更深的印象。可是甲号组织呢?据那几条仅有的消息分析,他们可都是东方面孔啊。
唯一的线索就是京片子,那伙人中有人说着一口地道的燕京话。治安管理处的人还根据这一点推断那些人很可能是八旗残渣。
可是那些八旗渣滓再怎么残废,抓不到他们也没办法啊?
说真的,对方真的太小心了。刘成山前阵子甚至故意放松了关卡哨所的盘查,就是期望着对方能有所行动,可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收到任何有用情报。
刘成山没有想过让贤,因为他自信自己是整个警察系统里办案、查案第一流的存在,自己不行,其他人也不行。
所以,眼前这个巨大的难关,他一定要克服。
“走。”刘成山戴上了帽子,低声说了一句。左右的两名跟随立刻随了上。
“大人,现在去哪儿?”
“回管理处。”刘成山果然的说道。
来见周添才一次,做出了保证来,那就等于是自己给自己加了一个紧箍,刘成山这也是自己在逼自己。他可是童子营出身的人,陈鸣在他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就不需要多说了。要是陈鸣的禅让大典,陈鸣的告别仪式上出了篓子,叫他自己都没脸做这个官。
官场上的影响,官位上的考虑,刘成山从没有去想。
话说,现如今的陈汉朝廷上,陈鸣的忠臣真的是很多的。
第一千一百零六十九章 法俄关系新篇章
波德一望无际的广袤大平原上,一条铁路横亘其上,从南至北,笔直地向前延伸。
铁路的两旁都是膏腴的土地,虽然现在的田地上都是光秃秃的,但列车上的人都知道这一眼看不到头的土地到了夏秋时节,麦浪滚滚,无穷无尽的麦田能把大地染成金黄色,把天空也染成金黄色。
如今的寂寥只是顺应大自然的规则,冬天来了,万物凋零。
田边的土路上偶尔会驶过一辆马车,它们有的是载人的,有的是拉货的。也正是因为这些载货量不小的马车的存在,大城市生产出的各类商品才会那么快捷的出现在巨大的农村市场。
灯油、布匹、铁具、副食品等等。
庄园经济的时代造就在欧洲成为了过去,在发达的商业氛围和革新的工业技术面前,传统的作坊式手工业经济也早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人还是那些人,只是讨生活的手段已经完全变样了。
欧洲的这条纵贯南北的铁路,是沿线各国和英国人共同投资修建的。英国占其中45%的股份,贯通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法国、意大利等地,并不是沿着海边修筑的,而是贯穿了欧陆中心。
这条铁路的修建曾经在欧洲掀起了很大的波浪,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但不管怎么说,在英法合流之后,这件事迅速上马,开工修建。到现在为止,整个路线还远远没有贯通,就算欧洲大部分的地方都是平原地区,想要串联各各地区,那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就是波德平原,普鲁士与俄罗斯有英国做靠山,短短两年时间中就修建了起来。当然,这也与眼下时代的铁路修建工程简单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普鲁士本身也早早有修筑铁路的念头,事先做过些工作。
随着这条铁路的修建、完工,越来越多的农村劳动力得到了释放,铁路周边,原本平静的乡村也变得越来越喧嚣。铁路修建的意义和作用,显而易见。这让铁路修建的支持一方得到了很大的鼓舞。
随着几声长长的汽笛,停车站的平静被打破。车站周边的农夫和小贩们纷纷紧张起来,因为仅凭那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他们就能判断出这辆列车是一列客车,而不是没油水可捞的货车。
这些农夫都是停车站周边村庄上的农民,他们带着家里的面包、鸡蛋、肉类、奶制品等等农牧产品前来贩卖,有的则卖给车站的小商小贩,一定程度上刺激了经济的发展和物质的流通。
法国制造的蒸汽火车头喷着滚滚黑烟,拖着十节车厢,无数人的期盼目光中面目狰狞地咆哮着驶过,很快就将那些对它热情无比的农夫和小贩们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这是一列行政专车,车上搭载的是法国的现任总理大臣塔列朗一行,才不会在一个随随便便的小站里停车呢。
西历的记年,眼下已经是1816年了。新的一年已经来到,法国和俄罗斯的关系在迅速修复中。毕竟拿破仑已经同意在16年的时候,正在在北美的法国兵力了。恰尔托雷斯基圆满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虽然法俄之间的这次秘密协约最终还是暴漏了。
这并不怪乎法国。
从1814年开始,到1815年结束,两年的时间,法国和拿破仑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实力。除了远派北美的十万法国士兵之外,拿破仑手下还握着二十来万的机动兵力,法兰西另外还有十多万人的地方军团,如此再加上意大利和莱恩联盟的兵力,拿破仑手下至少握着五十万可调动的大军。
法国战斗力的恢复不仅让塔列朗对外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也让塔列朗的腰板听得越来越直。
当然,支援灯塔国的差事让法国人负担很重,现在的法国到底不是12年时的法国了。法兰西固然是有着几十万大军,但打仗可不只是靠兵啊。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说的一点不错。财政难题始终是困扰着拿破仑的紧箍咒。几十万法军不动弹还好,一旦动弹起来,就法国的财政和军资储备,一个月怕都支撑不下,除非拿破仑只带几万军队。
可这并不意味着巴黎没钱。
巴黎的那些大银行家们,一个个都能量通天,他们要是能全心全意的支持拿破仑,拿破仑说不定早就统一欧洲了呢。但过去这些大银行家大金融家们不支持拿破仑,现在他们也不可能支持拿破仑。只不过这些人也有需要依赖拿破仑政府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对俄贷款这件事。
拿破仑答应了俄国的请求之后,俄法友谊还不能说是破镜重圆,却也恢复的神速。现在塔列朗前往圣彼得堡,然后转去莫斯科,那是趁热打铁。借机敲定巴黎的资本入股俄罗斯铁路的事情。
这说来也是很正常的。
之前法国和俄罗斯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好呢?亦或者是原时空克里米亚战争结束后,短短的几年时间后,俄罗斯又跟法国搅合在了一起?
那靠的就是金钱。
法俄之间的关系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欧陆局势需要,但另一部分都是法国对俄罗斯的金钱援助了。
只是现如今的拿破仑政府自己也捉襟见肘,那么就只能引入民间的法国资本了。因为法国大革命的原因,法俄之间的资本往来已经趋于零蛋,英国人则趁机进入了俄罗斯,现如今俄法关系缓和,拿破仑政府虽然没有多余的资金投入俄罗斯,可巴黎的银行家和金融家们却法郎大大的有。
而大批的法郎投入俄罗斯,这也是拿破仑在另一个方面上为自己做出的证明。
伴随着法国国力的恢复,法国内部,尤其是法国的军队中,很是有一部分人再次滋生了野心。就比如缪拉,这位拿破仑的妹夫,现如今那不勒斯王国的国王,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缪拉是一位身材健美的美男子,但他的脑子里都长着肌肉,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如今的法军与原先的法军的区别,也不知道现在的拿破仑和过去的拿破仑的区别。
拿破仑很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拿出来当枪使了。
费尔南多四世这个西西里王国兼那不勒斯王国国王的家伙,这些天里一直在叫嚷着收回那不勒斯,这给了缪拉很大的威胁。
当初在华沙,拿破仑远征俄罗斯失败后,急着返回巴黎稳定局势,把剩余的法军教给缪拉。而缪拉就能在听到那不勒斯王国的政局也不稳当的时候,抛弃大军,独自返回那不勒斯。这家伙的大脑比鸡脑子都要小。
但不管缪拉是不是被人煽动的,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法国内部正涌动起一股浪潮。
纵然明眼人都清楚,中法友谊无论如何也不能超过英法‘友谊’,但浪潮煽动起来了就不会那么轻易地消褪。
而塔列朗呢?
这位拿破仑政府的总理大臣可以说是缓和派的领军人物,法国上到元帅公爵,下到乞丐流民,哪就没几个会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政治倾向的。
这一次由塔列朗带团前往俄罗斯,拿破仑也是有心的。
不过塔列朗虽然作为拿破仑帝国的总理大臣,却也不能彻底压制整个整个代表团的人,因为这个代表团里的人员成分太过复杂了,不仅有激进派和缓和派,还有保皇党和一些自由主义分子。
而且火车上还携带了不少贵夫人,毕竟塔列朗都把自己的小老婆多罗赛贝里哥尔丁诺夫人给带上了车,那他自然就管不住其他的人了。
毕竟这坐火车是一件挺稀罕的事情,从汉堡上岸乘坐火车的人也只有整个使团的高层,其他人等还是乘坐船只前往加里宁格勒,在那儿等待着塔列朗一行。
后者乘坐火车进入了华沙之后,就会换成马车前往波罗的海边缘的加里宁格勒,毕竟他们需要前去圣彼得堡,然后再前往莫斯科。
而俄罗斯境内的铁路还远没有修建完成,从华沙到圣彼得堡和到莫斯科的铁路,即使资金能及时到位,那也需要两三年才能完工。
塔列朗已经有点赶时髦了,他之前虽然为铁路的运行剪过彩,这是从东方传来的一种仪式,但塔列朗从没有亲自坐上火车体验体验,拿破仑都亲自坐过火车,塔列朗却不怎么喜欢这种变化。
但作为一个聪明人,塔列朗知道,自己是无法抗拒这种变化的。
现在他正由几个人的陪同下,站在车厢最后的防护栏杆处,手扶着栏杆,迎着冷冽的冬风向那广袤的平原眺望。
波兰啊,就在不久前,这里还属于法国的一份子啊。
“波兰的土地真的是很广阔很平坦啊!”
此次的访俄使团的随员中有不少人都来过波兰,包括塔列朗,但很少有人真正的在波兰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眼下火车上的人等当然不能算是真正的走一走看一看了,但总算他们也真真的看到了波兰平原。
整个波兰,70%以上的土地是海拔在200米以下的平原,也就是南部的喀尔巴阡山脉和苏台德山脉周边的地势高上一些。但这两座山脉占据的面积真的很小很小。
波兰的地势是南高北低,北部多冰碛湖,东北部靠近白俄罗斯和立陶宛的湖区林木茂密但人口较少。塔列朗也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声,波兰真的是可惜了,这再度引发了身边几人的共鸣。
之前已经说过了,这列火车上的使团成员,除了必要的安保、随从人员和那些贵夫人外,那剩下的就是使团的高层了。而整个使团又成分复杂,就塔列朗所知,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就不乏激进派。
“是啊,从柏林到这里,除了平原还是平原,这是一片多么广阔的土地啊,这些都是立国之基啊!”
“守着这么辽阔与肥沃的国土,却不能好好地保卫,波兰人真的是可怜又无能。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彻底开发起来后每年生产的粮食足够供应半个欧洲,与其让野蛮的俄罗斯人和死板的普鲁士人拿去,不如让我们光荣的法兰西来利用这些资源。”
“华沙就不应该放弃。这里是帝国的命脉,帝国的霸业就在这片辽阔的平原上!把握住华沙,帝国就能轻松的抑制住普鲁士和俄罗斯。没有外援的奥地利不需要多久就会是皇帝陛下的囊中之物……”
“吞并奥地利,再吞并普鲁士,帝国将重新恢复荣光,帝国就能再次蔑视欧陆!”
再自大的法国人也不敢说他们的军团能轻而易举的越过狭窄的英吉利海峡,但每一个法国的激进派都坚信俄罗斯挡不住皇帝陛下的第二次远征。
对比1812年,现如今的俄罗斯那就是一头瘦如枯柴且筋疲力尽的巨人,哪怕他的个头再高大,也不堪法兰西大军一击。
听着身边的人的‘表白’,塔列朗已经没有再怒斥他们愚蠢的心劲了,但他的内心却有些苦涩。
光荣是最难以被人忘记的。
这就好比蒙古人会永远的记着成吉思汗,八旗鞑子会永远铭记野猪皮和康麻子,汉人也会永远铭记着汉武大帝、卫青、霍去病,会记着李静、李绩,会记着岳飞岳武穆。
法国人也忘不了拿破仑当初的辉煌。
塔列朗眼皮子也不看那几个人一眼。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可是缓和派的领军人物,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啥法国一统欧陆、法国称霸全球之类的。
这次由缪拉掀起的激进浪潮,塔列朗是严肃以待的,因为他很了解拿破仑这个人,这是一个很看重亲情的人,缪拉不仅是拿破仑的亲王、元帅,更是拿破仑的妹夫,就算他曾经私下逃回那不勒斯,拿破仑都选择原谅了他。缪拉在拿破仑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
而且缪拉这会还不知道怎么着的,与内伊勾结了上。埃尔欣根公爵虽然脑子不怎么样,但他在拿破仑跟前的影响力也是不小的,幸亏塔列朗及时稳定住了拉纳和德赛这两个大脑很清醒的元帅,没有让激进派的声音传遍整个法军。
可这也让塔列朗看到了危险,法国的军队中,特别是那批年龄在三十岁以上的老兵,不少人对于之前的辉煌都念念不忘。
塔列朗觉得万幸的就是拿破仑还没有变,他非常了解拿破仑,拿破仑如果改变了心思,那是瞒不过塔列朗的。
但即便如此这也给了塔列朗很大压力,甚至塔列朗觉得,拿破仑没有过多的参与这件事,那未尝不是在借缪拉等人的手来限制自己。毕竟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塔列朗在法国政府中一家独大的地位太过耀眼了。
拿破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的主,塔列朗对于这一天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他并不吃惊。而且他也不喜欢做一个权臣,对比权倾法国的红衣首相黎留塞和马扎然,他更希望成为太阳王时期的皮埃尔塞吉埃。
塔列朗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他不是富歇!
现在他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做好这次的工作,在东方的那位大皇帝退位的消息被传到欧洲之前,搞定一切要搞定的事情,正式开始法俄之间的友谊新篇章。
……
而此刻的波兰华沙,塔列朗此次火车之旅的目的地,一个长着副东方面孔的人正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的华沙火车站地图。
他的身边站着一名波兰人,为什么说他是波兰人,那是因为这家伙穿着一身军装,而且胸前挂着一枚白鹰勋章,这是俄罗斯人专门为军队中的波兰人设置的。
“十万英镑。只要完成刺杀,这十万英镑就是你们的……”
东方人眼睛死死地盯着车站,塔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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